嘉靖皇帝这年已是五十出头,常年坐诵经偈。他相貌清癯,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度。
特别是他身穿便袍,头戴道土所戴的香叶冠,盘膝坐在法坛前练气或击磬诵经时,不相干的人见了,谁也想不到他就是当今皇上。
明代的冠服制度,皇帝与皇太子的冠式,应当是用乌纱折上巾。这是从唐代流传下来的翼善冠。但世宗崇尚道教,偏生不戴传统式的翼善冠。他一反冠服制式,独独要戴正一教道士所戴的香叶冠。
有一年,世宗令人制了几顶沉水香味冠,赐与他最亲信的几个阁臣:陶仲文、夏言、严嵩等人。
陶仲文是一个正一教道人。他是朝中可以随意出入内宫的唯一之人。他被世宗授为神霄保国宣教高士、忠孝秉一真人,御封统领天下道教事务,还亚授少保礼部尚书、少傅等职,后来更进爵恭庆伯,食一品俸。他半官半道,权倾朝野。
夏言是当时的武英大殿大学士,即宰相。
严嵩尚未红极,官拜利部尚书。
夏言接到御赐香叶冠后,对使臣道:“此冠乃方外人冠式,非人臣法服,臣不敢受。”
他将香叶冠退还,仍戴大学士的冠式出入朝禁。
严嵩却不同,他整日将香叶冠戴在头上,并用轻纱笼住,以示郑重。
世宗皇帝听后,心中极为不悦,便令人去宣陶仲文。
他坐在法坛前,闭目静坐,等着陶仲文进宫。表面看去,他定力很高,听了夏言那等顶撞,竟若无其事,其实,他那抿得紧紧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袖袍,都说明他心中恨那夏言,竟敢如此傲慢!
陶仲文尚未进宫,殿外面忽然人声沸腾。
其时正值上午。世宗一睁开眼,就觉得不对:窗外怎地天昏地暗?
他走到殿前,尚未出声发问,一个太监直趋上前,惊慌失措地叫道:“万岁爷快别出去,外面天上……骤现……天狗吞日,真正……不得了……了!”
正在此时,陶仲文匆匆赶来,他漫声道:“大臣谩君,无象告儆。陛下莫慌,老臣护驾来也!”
陶仲文飘至殿前,令人取来木剑,右手执剑指着胆敢吞食太阳的“天狗”,左手捏着剑诀,站在便殿的石阶上面,口中念念有词。作法片刻,那“天狗”就慢慢逃去了,将夺去的太阳逐渐吐出,天空慢慢复明。陶仲文大声念了一句咒语,手中木剑忽然向天狗一剑刺去,
只见白光一闪,剑尖发出一声尖啸──天狗逃遁,太阳复出,便殿前又是一片阳光照耀。
世宗皇帝脸上现出了笑容。
下午,值房传了一道圣旨:“大圣谩君,以致天象告儆。夏言谩上无礼,着即革职,所有武英殿大学士遗缺,令严嵩社授。”
自此,严嵩才得以登上相位。严嵩以一篇《庆云赋》得蒙圣宠,但如若没有陶仲文内应,又哪能那么快扳倒夏言?由此可见世宗皇帝是何等崇尚道教。
我进宫这一天,世宗皇帝正在庄贵妃宫中歇息。他斜靠软榻之上,垂目聆听庄贵妃才谱的几律宫词。内监进来,走近世宗,轻声道:“启奏万岁,陶国师晋见。”
世宗睁开双眼,望着庄妃道:“爱卿回避,稍停再歌如何?”
“遵旨!”庄妃起身,避入帷幕后面。
陶仲文身材高大,鹤发童颜,看样子大约六十多岁,两道又长又密的雪白大刀眉下,双目含笑。他走进便殿,对者世宗一揖为礼,口中道:“老臣叩见陛下。”口中说叩见,却没有叩下去。
世宗不以为然,笑道:“先生来了,看座。”
陶仲文在左道坐下道:“恭驾圣上,老臣带来徽王书信,内中提及一事,圣上看了定会大喜。”说着,呈上书信。
世宗阅信,才至一半,便失声问道:“天下竟有如何仙药?先生亦信么?”
“老臣自然是相信的。不信,臣又怎敢将此信奉呈圣上?”
世宗阅毕,道:“那梁高辅是什么人?”
“启奏皇上,梁高辅乃是南阳方土。表面上,他是清心观主,实际上是个武林大豪,手下有数百门人,武林人称清心派。梁高辅自幼习得婴儿姹女奇术,要炮制信中所说的仙丹那是易如反掌了。”
“梁高辅现在何处?”
“启奏皇上,老臣猜想圣上可能对此感到有兴趣,便已自作主张,将梁高辅约进了京中。这梁高辅此时就在窗外候召。”
世宗笑道:“难得先生思考周密。来人,宣梁高辅。”
不多时,梁高辅便已跪在了便殿上的皇帝面前了:“南阳方士草民梁高辅叩见皇上。颂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世宗坐在榻上,极感兴趣地打量梁高辅道:“平身,赐座。”梁高铺起身,坐于右首。
世宗道:“徽王来信,奏荐道长身怀奇术。道长不仿细细道来。”
梁高辅道:“启奏圣上,徽王所讲可是雨露嫔妃之事?如是此事,草民倒真的不敢在圣上面前藏私了。”
世宗点头道:“道长与朕既也意会,不妨就将药献上来吧。”
梁高辅起身,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瓶,奉与陶仲文道:“此药瓶中,盛药一十二丸。真人不仿将药找人试上一丸,再奉献皇上享用。”
陶仲文接过药瓶道:“依例正当如此。陛下如若恩準,老臣这就出去试药了。”
世宗皇帝点点头。
陶仲文退后两步,转身出宫而去。
陶仲文乃出道之人,当然不会轻易破戒了,所以找了保卫皇宫的御林军副统领夏泾源,此人武功高强,从不受人恩惠,但一旦接纳别人的恩惠将视为自己,可以为那人出生入死。陶仲文为了自己的地位稳固,当然要笼络一些拥有军权的将领。
对于夏泾源这样的人物,当然不是随便找一些下三流的烟花女子可以充数的,为此陶仲文特异找来那些因犯错误别贬的宫女,这些女子都是当等姿色,而且都是处女,年龄都在十六到二十六岁之间,这哪是夏泾源平时能吃的上的腥。
陶仲文以修道为由将三个宫女领出,直接带到御林军副统领夏泾源的在宫门守卫处的房间。
陶仲文道:“夏将军,此乃皇帝御赐仙丹,请你服下,”然后凑道夏泾源耳边轻声道,“我可是特异给将军挑了三个黄花闺女啊,希望将军不要嫌弃哦!”
夏泾源一看那些女子的服侍,就知道是宫女,“国师,她们都是宫女,这可是死罪啊!”
“夏将军尽管放心,老道为你担保!”
夏泾源体内的仙丹已经发作了,同时看到这三个貌美如花的宫女,早就有些按奈不住了,“那谢谢国师,以后只要国师吩咐,夏某决不推迟。”
“将军客气了,由于需要向皇上汇报仙丹结果,所以我可是要观战的哦,将军尽可当老道不存在,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宫女知道自己永远是被人宰割的对象,何况现在还是被贬的宫女呢,说不定被夏将军宠幸后还有一个好些的结果也未可知,所以都接受了目前的情况。
夏泾源乃一武将,当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了,“都自己把衣服脱了,”指着左边的那个宫女,“你先来!”
夏泾源蹭着、舔着她的脖子,一条大舌头扫过她的嘴唇和牙齿伸进了她的嘴巴里,宫女无法摇动脑袋躲开那条舌头,只能拼命的抵抗。
舔了舔嘴唇,夏泾源挑着眉毛,满脸不在乎的摸着她的身体,他空閑的右手先是揉了一会她的乳房,接着又向下揉起了她结实的大腿和小屁股,得意洋洋的道:“这个屁股果然粘手啊,可惜就是小了些。”
夏泾源的身体也渐渐的更热了,他不断的揉搓着宫女青涩的、内中还有着一点硬核的水蜜桃一样的娇美乳房。
宫女突然有些害怕,哭了出来道:“我不要你了,你放开我吧!”挣扎却是那样的无力,莫名的舒服已经开始掩盖那些恐惧与害怕,两点小指头大小的粉红色乳头已经被捏得饱涨了起来。
见那小东西硬了起来,夏泾源嘿嘿的邪笑着,然后他卖力的舔了起来,舔得宫女的乳头都有些痛。她敏感的身体在夏泾源的刺激下颤抖着,口中呻吟似的骂着:“快停止,啊……!”那粉脸儿涨红得都到脖子了,身体的抵抗力更是越来越弱。
敏感身体产生的怪异反映,让她感觉得到下体正分泌着陌生的汁液,“怎么会这样?”
这时夏泾源却见隙把右手伸入了稀疏的草从中。
夏泾源分开宫女的双腿,用手得意的揉弄着宫女小穴的花瓣,娇嫩的粉色花瓣在他有些粗鲁的刺激下更加湿润起来。
宫女的身体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结实可爱的小腹也在不停的起伏着。
夏泾源对少女蜜洞口的环境很满意了,同时肉棒涨得夏泾源有些受不了了,他分开女孩那两条粉嫩的长腿。他先用一只手分开那紧成一条缝的花瓣,然后扶着肉棒在上面磨了两下,感受着那湿润、温暖的嫩肉,就顶在那里固定好,敏感少女的雪白大腿和臀肉在刺激下抖动个不停。
夏泾源又挪动了一下屁股摆好姿势,他那肉棒的尖端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一层薄薄的肉翼。他抓着少女的大腿,又用右手抚摸了几下少女的屁股道:“放松,要进去了。”
夏泾源一挺腰就刺破了阻碍,肉棒的尖端就像是剪彩揭幕一样挺入了少女的那紧热的蜜腔,湿滑的肉壁炙热的拥抱着他的肉棒,并且紧紧的挤住它,这让它难以移动。
“紧得有些痛啊!”很久没有处女的感觉了,夏泾源爽得皱着眉,如果不是那嫩肉紧箍的微痛,他差点就爽得射出去了。
“里面好热,真紧真爽啊!”艰难的前后移动着,夏泾源爽得撇着嘴角,脸也因为肉棒被温暖嫩肉包裹而舒爽得扭曲了。
渐渐的宫女被大肉棒插得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夏泾源的插动也没有那么困难了。他半伏在宫女的身上,缓慢的起伏着腰,两只色爪则享受的揉捏起她的乳房和屁股。
在仙丹的作用下,夏泾源感到快感连连,但射精的感觉却离去了,这时候仙丹才真正发生作用。
在抽插顺利以后,夏泾源已经没有耐心等待了,以他在战场上拼杀的速度迅速地抽插着宫女的肉穴。刚刚被开苞的宫女哪能经受他这般的抽插,很快宫女就迷失在无穷尽的呻吟中,这让其他两个宫女既羡慕又嫉妒,她们已经不自觉地在自己的裸体上抚摸起来,一只手也开始伸向那处女的圣地。
就是傍边的陶仲文,虽然老道定力不俗,在这无边的春色下也是呼吸开始混乱,但今天他是有皇务在身,只能忍受了。
“嗯……嗯……哟……哼……嗯……唔……”,这些是宫女唯一能发出的一些断续的呻吟。
突然,宫女“啊……!”的大叫一声,夏泾源就感到一股暖流打在肉棒的尖端上,同时宫女昏死在床上,但小腹还在急促的起伏着。
宫女的阴精喷射,更加刺激了夏泾源的性欲,他迅速转移阵地,按到旁边的另一个宫女,立时就分开双腿,用指头分开肉穴的双唇,就将肉棒前端顶在洞口了。
随着夏泾源猛然的顶入,“啊啊啊……”宫女大加了起来,但由于自慰的润滑,夏泾源的肉棒已经是尽根而入了,他已经没有象对第一个宫女那样的柔情了,顶入后就是迅速的抽插,小穴的包裹让他感到十分的刺激与爽快!
他只用了第一个宫女一半的时间就解决了第二个宫女,第三个宫女时间更短,而夏泾源还没有满足,只能把当时能找到的那些军妓充数。
这当然已经给陶仲文充分的答案了,他也欣赏得差不多了,就回去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