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梁高辅带着十名大内侍卫,十名身着道袍的清心派弟子,照直闯进了京城西区的玄极门。
守门的四位玄极门人欲加阻拦问明来意,却被梁高辅以袖袍一振,尽行倒飞出去,跌在地上。
梁高辅冷笑道:“老夫来传圣旨,莫非还要在大门外等你们掌门人召见么?”
其时天色尚早,街上很少行人。梁高辅带人闯进玄极门,便有四名身穿大内服色的武士将门关上,并严加看守,分明是不準别人进出了。
梁高辅带着十六名手下照直闯进玄极门的大堂,与闻报后匆忙赶来的玄极门掌门人梁建成正好相遇。
梁高辅双手一合一分,已将圣旨打开,大喝道:“圣旨到!玄极门梁掌门跪下接旨!”
玄极门在北方乃是一个势力极大的武林门派,门徒遍及关内外。
梁建成号称天下第一快刀,武林排名在前十名之列。这武林门派,素来不喜和朝廷来往,怕被武林同道不齿为投靠官府。
如今梁道士要他接旨,梁建成顿时明白兇多吉少。他的双目中倏地闪过了一丝杀意,但一闪即逝。一个武林大家,立世自有易、难之处,如若真的任性,和朝廷反目,受到镇压,那倒是个麻烦。
梁建成抱拳一拱道:“玄极门并不触犯王法,有何事要接旨?”
“接旨便知!快跪下!”
梁建成略一犹豫,到底还是考虑到玄极门上千人的生存,勉强跪了下去。
梁高辅念道:“圣旨,钦定玄极门掌门人梁建成之女梁中梅,选为后宫宫女,即刻进宫。钦此!”
梁建成一听,顿时身于一弹,犹如怒箭一般射起,双手一错,发掌便向梁高辅攻了过去。只听啪啪啪啪啪几声巨响过去,二人各自震退五步。
梁高辅头上的道冠落在了地上,满头白发乱飞,口角沁出几滴鲜血,梁建成袖饱破裂,一张脸变得其红如血,一口鲜血涌到了喉头,梁建成用口包住,硬是不让这口血喷口而出。他暗运气息,待平静后,又将这口鲜血吞下肚去。
一时,四目逗视,二人各自潜运气息。双方的部下都各自按刀握剑,只等令下,便要向对方扑去。
良久,二人同时大声喝叫:
“梁建成,你敢违抗圣旨?”
“梁高辅,你敢假传圣旨?”
“梁建成,你凭什么说老夫假传圣旨?”
“本朝惯例,每隔五年选一次宫女。去年选了宫女,今年哪会再选宫女?此其一。其二,挑选宫女的事,向来是由地方官府办理,与你这臭道士何干?其三,这宫女历来是在百姓商贾中挑选,从不沾惹武林人家,怕的是身怀武功,为祸皇族。依此三条,在下敢断定你是假专圣旨!”
梁高辅听后,反而平静下来,道:“梁掌门,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梁高辅知道必须杀掉梁建成的锐气,才能有后面的好戏上场,“夏将军,该你动手了!”
只见梁高辅带来的十名大内侍卫中一人忽然飘向梁建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夏泾源点中了穴道。梁建成武功本来了得,但在大内第一高手夏泾源手下,加上梁建成没有意识到这些侍卫中竟然有一个比梁高辅更厉害得高手,所以只是一直防范梁高辅,最后就是被夏泾源一击即中。
这下梁建成有些恼羞成怒,但除了大骂以外,也没有办法。
梁高辅将佩剑架在梁建成脖子上,“你们赶快去将你们夫人和小姐传来,要快哦,否则看到的将是你们门主的脑袋和一个没有脑袋的身躯了!还不快去,所有男丁给我退下!”
这个时候玄极门上下只能听命了,在梁高辅的得以和梁建成的无奈的等待中,梁建成的女儿梁明姵和夫人都被带到。
梁明姵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女,夏泾源看到这个美人眼睛都直了,这当然是被梁高辅看在眼里,为了笼络这个京城第一高手,他只能放弃到嘴的美食了,“夏将军,此女你只能过过瘾,却不能破身的,此乃皇帝需要之人,”其实他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梁建成在京城可是很厉害的角色,逼急了可不是好事。
“梁高辅,你敢动我女儿,我一定将你等碎尸万断……畜生……败类……”,梁建成的叫骂之声不绝如耳,但他的骂声却伴随着女儿衣服的一件一件退去。
梁明姵平时哪受过这样的欺负,恐惧得连啼哭都忘记了,更不要说丝毫反抗,任由夏泾源将她全身衣服脱光。
夏泾源大嘴啃嗜着梁明姵得小嘴、脸蛋,一只手在她娇嫩的乳房上揉搓,而另一只手直接就插入到她的双腿间,在大腿根部摩擦着。
梁明姵现在才反应过来,“爹爹,娘,救救我啊,你们怎么看着坏人欺负女儿啊!娘啊……救救我啊……”
夏泾源的嘴巴已经含住了梁明姵的一只娇乳,两只手都放到了她的双腿间,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将右手的指关节弯曲,用拱起部位直接摩擦梁明姵处女小穴的肉缝。
恐惧害怕加上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梁明姵已经由刚才的抽泣变为轻轻的呻吟了,处女的肉穴里已经由液体流出,这开始大大的刺激了夏泾源,裤内的肉棒可是忍耐难受啊。
梁高辅看到了这一切,“夏将军,你可以抓个丫鬟代替吗,摸着小姐,搞着丫鬟,也不错吗!”
夏泾源除了感激外,无以言表,连忙吩咐其他侍卫,“还不给我抓一个个来,直接脱光了。”
两名侍卫将一个赤裸裸的丫鬟按到在夏泾源体下,并将丫鬟的双腿大大分开。夏泾源连衣服都懒得脱,掏出肉棒直接就插入甚至还很干涩的丫鬟的小穴。
小丫鬟痛得真是死去活来,没有任何前戏的大肉把直接插入,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能经受的了的,全身扭动。但在夏泾源强大身躯的压迫下,无能为力。
夏泾源一边抚摸、玩弄梁明姵的身体、娇乳、肉穴,一边用力抽插着体下的丫鬟,把其他侍卫看的口水直流。
梁高辅很懂人的心理,“还有那么多丫鬟呢,你们难道没有需要吗?”
哪是没有需要,肉棒在他们裤子里都快称断了,但梁高辅没有发话,只能干看着。梁高辅的话还没完,九个丫鬟就被按到在地,一时间大厅哭叫震天。
梁建成夫哪见过眼前的一幕,在震惊中缓过神来,就大骂,“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啊,……”
梁高辅轻蔑地看了看,发现梁建成的肉棒竟然耸立了起拉,干脆自己过去,一把就撕碎了他的外裤和内裤,一根火红的肉棒就直指天空,“梁夫人,你都看到了吧,我们来玩玩游戏,你赶快把梁建成的肉棒含进嘴里,否则夏将军有些动作,我就不愿意阻止了!”
梁夫人百般无奈,看着自己的女儿和丈夫,最后在梁高辅的注视下,将梁建成火红的肉棒含在小嘴里。梁高辅马上抓住梁夫人的头发,将她的头提起按下,这样梁建成的肉棒就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在这种奇怪的情境下,梁建成却有过从没见的快感,恐惧、刺激、淫谑,让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喷射了,而且很多。由于梁高辅一直按着梁夫人的头,她只能将丈夫的精液全部吞下去了。
梁高辅发现发射后的梁建成似乎有话要说,“夏将军,梁掌门好像愿意配合了,你看是不是可以解开……”
夏泾源虽然听到了,但并没有马上起来,下体的抽送更加迅速,丫鬟已经昏死过去,在口、手、肉棒并用的情况下,夏泾源“啊……”的一声长啸,将精液喷射入丫鬟的肉穴,然后才站起来,挺着还粘有处女鲜血、精液的肉棒,解开了梁建成的哑穴!
梁建成拿出了自己的秘密王牌,“你可认识陶仲文!”
这下可把梁高辅给镇住了,他连忙向手下示意一挥手道:“你们退下,老夫要与梁掌门单独说几句话。”
梁建成明白他要摊牌了,也令门人退下,但却并没有道出他跟陶仲文的任何关系。
……
梁高辅得意道:“梁掌门,咱们这是第几次交手?”
“第一次。”
“不对。是第二次。”
梁建成假作沉思:“在下怎么不记得?”
“三个月前,在天夜半子时。”梁高辅笑道:“好兇险,那次老夫差点丢了性命!警报刚起,眨眼间便闪出百余人来。玄极门为何防得如此严密?防卫如此严密,又防的是什么?”
“那──那个蒙面人是你?”
“正是老夫。”
“好。梁高辅,你将真实来意讲明了吧!伪传圣旨一事,在下可以替你瞒过去了。”
梁高辅大笑道:“梁掌门又错了。你可知老夫是谁?”
“臭道士不要装神弄鬼了,咱们以前在江湖上又不是没有见过面。”
梁高辅得意地笑了:“你知道老夫是清心观主,清心派掌门,但你知不知道老夫目前的身分?”
这次是梁建成笑了:“牛鼻子现在成了皇上的通妙散人,是不是?哈哈,皇上的鸡巴不妙,由散人替皇上弄通弄妙!通妙通妙,通的是如此下作之妙!梁高辅,老子看你是越玩越不成器了!”
这梁建成一介武林大豪,什么事不知道?他如此嘲弄梁高辅,一是根本没将梁高辅放在眼中,另外更有一层深意隐在其中。
梁高辅勃然大怒:“梁掌门,你既知老夫是皇上的二品大员,知不知老夫如今领有特权?老夫要选谁进宫,只须将钦赐黄照一填,便成了钦命圣旨!”
梁建成双目望定梁当地道:“那么,散人是存心想捏死梁某人了?”
“非也!老夫选你女儿进宫,不是成全了你梁家么?”
梁建成怒道:“你明知老子最不耻的事情莫过于此,梁高辅,亮兵刃吧!”
梁高辅又笑了:“既然梁掌门最怕的事情莫过于此,老夫倒可放你一马。”
“你要什么交换?金子?要多少?”
“老夫是缺金子用的人么?笑话!老夫要人。梁掌门既然不让令媛入宫,那便将另一个人送出来吧!”
“另一个人?谁?”
“董阳歌!”
梁建成目中闪过一丝骇异的神色,反问道:“董阳歌!”话一说完,脸上现出了迷惘的神情。“董阳歌失蹤三年,此事江湖上人人都知道。道长怎地忽然找到我玄极门来了?”
“这是上天的指引。也就是说,这是天意。”
“梁高辅,你老大一把年纪了,还象年轻时学道一般喜欢装神弄鬼。别绕圈子了。”
“好吧,老道讲个武林隐密给你听。七个月前。老道在天台山办完事情,取道回南阳,路过大别山时,有一天偶然在一个名叫白马尖的山顶上,见到了一件极大的武林隐密。”
梁建成漫不经心地问:“甚么隐密?”
“有两个人正在那里互换一块腰牌。”
“那有什么稀奇?”梁建成打了一个呵欠。
“这两个人中,有一个人说:‘这当作通讯凭证的腰牌半年一换,其实有些麻烦。’另一个人说:‘如非隔着天南地北,这腰牌便每月一换,也不麻烦。’先前那人叹了口气道:‘是。秘密结盟大事,做得稳妥些也好。仁兄,小弟想拜托仁兄在京城为小弟办件私事,仁兄可愿代劳?’那人一听,忽然怒道:‘南剑如此英雄,怎地用这等谋私之人出来办事?’那人言毕,便不打话,转身就掠下白马尖走了。”
梁建成垂了垂眼皮道:“这种事,武林中大约每天都有吧?”
“这种事如若每天都有,武林中又要掀起血雨腥风了。梁掌门,你可知那怒而下山的人是谁?”
“是谁在下怎么知道?”
“那人便是贵府管家梁仲琪!”
梁建成大声道:“散人没有认错人?”
梁道土不管,自顾说道:“那另一个人,却是南剑门的一个堂主。那是老夫当天将他制住,用酷刑逼问出来的。”
梁建成双目中顿时露出了杀气。
“梁掌门想杀入么?此事老夫纵然没有对别人讲过,却也留了一手后着。老夫如有不测,清心派自有高手应变。”
梁建成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在下想杀人么?在下怎么不知道?”
“梁掌门不想将事情弄僵,那是最好不过。”梁道士降低声音道:“南剑北刀结盟多年,武林中却从无人知。南剑北刀一结盟,大约也就可以和神道教、霸主宫、八大门派一争天下了。”
“梁散人八十高龄,原来还想一争武林天下。在下倒是才知此事。”
梁高辅正色道:“老夫的武功,纵然可以打入武林前十名,但要一争武林天下,老夫却还自知势与力皆有不足。所以,老夫要找到董阳歌,由此而查出神珠的下落──”
梁建成忽然狂热地问:“神珠?可是武林传说的灵智神珠?”
“掌门人何必明知故问?”
“道长要找董阳歌查神珠?但在下倾玄极门之力找董阳歌,尚且毫无一点线索。在下的儿子梁中舒,是当今武林青年剑客中声名最着的十位之一。他到江湖中去找董阳歌,不但毫无一点线索,连他自己也失蹤三个多月了。在下为了此事,焦急得人也老了一大截。道长怎么反而找到我玄极门来了?”
“梁掌门何必遮掩?老道这就要说到点子上来了。”
“在下洗耳恭听。”
“武林中人都知道,在年前,武昌龙门镖局总镖头董阳歌与他的两个拜弟押送神珠,途经十二次阻杀,最后失陷在梅山八怪手中。”
“笑话!梅山八怪八人齐上,能与董氏三雄打个平手,已是师娘保佑了。”
“可是,如若梅山八怪的主子洞庭王一起上呢?”
“董氏三雄只好失镖了。”
“正是如此。老夫的一个弟子当时正在附近办事,听到打斗声,潜到附近偷看,正巧看见洞庭王出手,而且是武功毒功一齐都使上了,洞庭王使毒药毒倒三人后,将神珠抢走,却令梅山八怪将董氏三雄秘密埋掉。我那徒儿轻功跟不上洞庭王,追了一阵不见蹤影,便又折回原地,想看梅山八怪如何处置董阳歌三人。他回到原地,却见梅山八怪全部死了。尸首摆了一地,而董阳歌三人却不见了蹤影。我这弟子在附近仔细地搜寻,什么也没看见。他只在一处山巖角下看见了一个江湖记号:一炳长剑,刺在一轮太阳上。”
“一柄长剑刺在一轮太阳上?”梁建成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老弟何必装糊涂?这是南剑的记号。南方的太阳北方的雪,这还不好破解么?”
梁建成叹道:“道长真是万能通妙。天下事你什么都清楚。”
梁道士不管梁建成如何讥讽,自顾道:“老夫听完这个弟子的传报,立即就将他杀了。”
梁建成大惊:“这……又为什么?”
“这等独家秘闻,老道既然知道了,又怎能让活口再活在世上,担心他随时乱说!”
“这倒是干大事的手段。”
“半个月后,老夫赶到岳阳时,却听说洞庭王已于前一天死在他的总舵之内。老夫怕中阴谋,当晚探岛,亲验洞庭王的死尸,发现是真的。然后,老夫又用半个月时间,将洞庭湖查了个遍,也不见神珠的半点下落。”
梁建成道:“武林传说是霸主宫制裁了洞庭王,道长怎不敢去山西阳泉霸主宫找找?”
梁道士笑道:“神珠若真落入了水麒麟之手,霸主宫的数百人又何必在江湖中发疯似地搜寻董阳歌近一年之久?”
“洞庭王所夺的神珠?不是已经落入霸主宫了么?霸主它又何必再找重阳歌。”
“洞庭王夺得什么神珠?木匣内是一块石头!要查神珠,还得先找到董阳歌。”
“这该不是水霸主的掩耳之计吧?”
“因为搜寻不到董阳歌,水霸主一怒杀了好些人,那是假不了的。”
“那更是掩人耳目的绝妙手段了。”
“但老夫却相信水麒麟是失望之人。所以,老夫查过洞庭湖后,便去岭南南剑门密查。”
“散人说到正点子上来了。”
“正是。南剑范玉平杀了梅山八怪,掳走了董氏三雄。可是,老夫在岭南费尽手段,也查不出半点名堂。老夫在岭南呆了半年之久。连范玉平一面都没见到。”
“这范玉平到哪里去了?”
“老夫抓了他的人拷问,说他出江湖找董阳歌去了。”
“这事好生奇怪!”
“正是。老道当时也这么想,如不是最近查了南剑北刀已经结盟,老道还不会查到这里来。梁掌门,交人吧。”
“在下没有董阳歌交给你。”
“你是不肯交入的了?”
“在下手中如有黄阳歌,三年了,还会弄不出神珠么?还会是这点武功?还会让你的掌力拍裂袖袍?”
梁道士叹了口气道:“那么,老道只好带令进宫了。”
梁建成慢慢走到一张椅子坐下,轻声细语地道:“你这专为别人通鸡巴的下流散人!你来带人看看!”
梁高辅大怒:“你这狗才硬是自寻死路!”说着,慢慢抬起双掌。
“且慢!”
“你怕了?那就把董阳歌交出来。”
“怕?” 梁建成在椅子上靠着,叉开了双腿道:“玄极门徒成千上万,遍及关内关外,势力之大就连陶教主也要设法拉拢而不是动辄归咎。牛鼻子,你以为老子怕了你?”
一听陶仲文的名字,梁高辅抬起的手掌放了下来。他想了想道:“梁掌门自命武林好汉,最不耻的事情便是和皇族官家有什么拉扯。莫非梁掌门口中唱英雄调,背地里又把陶少傅投靠?”
梁建成道:“在天下人眼中,他是皇上亲信,但在下只识得他是神道教主。”
梁道士小心道:“那你暗中也属于──”
梁建成打断他的话:“你这牛鼻子只能粗通下流之妙。台盘上的事你就不懂了。皇帝御封陶教主统领天下道教事务,但以陶教主的武功识见,岂止嘱目全真教和正一教的教务?只怕天下武林皆在所图之中,所以,他与在下──”他忽然打住话头,不说下去了。
梁高辅后悔了:“这个……老道还该回去问问陶少傅再说。”
“你去问吧。”梁建成知道他不会问的,但今日已出下风,不敢太硬,而且今天他们除了真正欺负了丫鬟外,女儿还是处女身,夫人也只是为自己口交了一番,心里还高兴梁高辅的帮助呢。
梁建成站起身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香叶冠,亲手递给梁道士,说:“道长在京中任职,难免有时感到势单力抓,有事不妨到玄极门来打个招呼。你那个弟子真笨,怎不明白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不然还可多话些年。”
他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送给梁高辅:“这一万两银子,道长不妨拿去分发给带来的手下。在下就不远送了。”
梁高辅明白今天失败得很怪,而且他的目的是为了董阳歌,所以也就自认倒霉,但笼络夏泾源和大内侍卫的收获还是有的,于是他呵呵一笑道:“好说好说,老夫代他们谢过梁掌门了。”说着,便向大厅外走去。
“且慢!”梁建成又道:“道长可知道武林中十大青年侠士失蹤了九位这件大事?”
“这个……知道。”
“在下猜测,此事只怕霸主宫所为。道长要查的董阳歌,只怕和这九位剑侠失蹤有关。道长何不将眼光盯住霸主宫的大门?”
“好。老道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