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阵阵湿黏的热流不断刺激肉棒,紧拥着李花语抽搐的玉体,上官别在紧窄的肉洞中抽送,渐次着力。李花语似已被欲火完全烧化了,星眸迷茫如雾、香肌晕红若火,那双修长的雪白玉腿紧箍在尚万年腰间,随着他托住她腰间的手的来回辅助,挺动纤腰,好让秘穴承受着男人一下比一下更兇猛激烈的沖击。
美艳的胴体似能透出火般地紧贴着他,李花语纤腰圆臀不停扭转迎送,迎合着他的动作。在声声呻吟当中,只觉高潮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袭上身来,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灭顶。发烫的秘穴已不知给尚万年插过了几千几百次,津液纷飞,混着那狂野而美妙的滋味令她的血液都似沸腾了起来。原本美眸迷茫,似完全沉迷的她扭摇慢慢软弱,变成由男人全盘主导。
那如沐淫雨般水淋淋的胴体,现在只能在上官别的手下,随着他的动作而迎送,连声音都似随着泄身而绵软无力了,偏偏那跟给她无数痛苦快乐的肉棒似全无衰竭,在秘穴中干得更是大力,腰间的沖刺也更强猛。
在一阵曼妙无伦的娇吟声中,李花语娇躯整个抽搐了起来,秘穴中汩汩液体喷薄涌出,丢精的美妙快感彻底领了她的身心。但无数次和这个男人交欢的经验,使她知道,凭他深厚的功力还能支撑一段时辰。
果然上官别的欲火还未曾消散,他双手箍住纤腰,让李花语湿透的秀发披地上,肉棒抽插奸淫的动作全然不见轻缓,干的她秘穴里淫液一波一波地直喷而出,似是无有断绝。
上官别压在女人身上不停地抽送着,嘴贪婪地狂吻着她挺拔高耸,十分柔软,带有弹性的洋溢着乳汁气息的乳峰,噬咬着她香甜温润的圆唇和每寸肌肤,他粗糙的舌头拱开嘴唇,伸进她的口中不停地乱搅着,而下身被这一切所激动着,发狂地抽送着。
闻着李花语诱人的体香,看着娇美满是汗水的绝世容颜,感觉着女性身体内温热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来自下身的不自觉的抽动,像一张小口裹住了肉棒,不停地拼命吮吸一样……
终于,犹如一阵山崩地裂,像洪水涌来一般,那被上官别以深湛的功力压制的精液喷薄而出,此际他宛如发疯般,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抱住了李花语,大嘴死死地咬住右边的乳峰,肉棒像有无穷的力量一般拼命地抽搐着,往里顶着,口中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而李花语先是起了一阵轻颤,既而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这股浪潮扭动着,而秘穴内也像小口一般一下一下地吮吸着这似乎无穷无尽的温暖的液体。
她感觉到一股暖流自下身一直传到胸口,而且力量十足,射击般撞击着她的身体,而男人的肉棒在怒胀着,胀得她的下身似是不堪承受。她用尽最后力气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不知她是因为欢娱还是由于尚万年咬她的乳峰,抱她的身体而感到疼痛时发出的痛苦呻吟,她发疯般抱着男人正在咬她的乳峰的头,身体剧烈地迎合着那股浪潮而扭动着,全身肌肤起了一层晶莹的汗珠……
“啊!”两人同时叫声出口,上官别只觉后腰一麻,滚滚浓精如黄河之水决堤般喷洒而出,点滴不剩地浇灌在单美仙酥烂娇嫩的花芯上,将这成熟美妇烫得失声娇呼,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腰,柔顺的抬起臀部迎接这浪潮般汹涌而至的沖击,又一次地攀上了欲仙欲死的情欲顶峰。
半晌,他和她的喘息才告平复,缠绵过后的身子虽还不舍得分开,可疲惫已使两人都懒得稍微有些动作,就地躺了下来,躺在了洒满香汗和淫液的冰冷地面上。
上官别粗喘了一口气,似是意犹未尽的叹道:“花语啊,你还记得我们有多久没这么畅快过了啊?”
李花语将臻首斜依在男人那长满粗硬黑毛的宽厚胸膛上,以撩人的嗓音软语娇吟道:“自花语怀上了环儿后,庄主你就不大理睬我啦,也不管人家有多寂寞空虚!你好狠心呢。”说时,将一双犹自沾满二人精液的修长玉腿,轻轻地蹭在他的腹部,绵软嫩滑的玉趾抵在那一刻之前兀自万般雄风,此时却如一条死蛇般的下体处,或以五趾弯夹肉棒,或用脚掌磨滑阴囊。眸中柔情似水,仿佛仍在回味方才的刻骨消魂。
上官别尽情把玩着她的双乳,含笑道:“花语你以‘姹女心法’反诀助我练功,本身已然真元大亏,你又怀上了孩儿,若再对你再大加玩弄,叫我怎忍心呢!何况你若是有个三长好歹,李公公焉能饶了我?”
李花语想及那名义上的义父李振易的恐怖手段,不禁打了一个寒噤,秀眸中射出不能自抑的恐惧神色。上官别见她这付情态,知道她心思,虽然此刻身在沧海山庄,但却是无从逃避大内锦衣卫传来的任何一道指令,就是他自己,身为上官世家的当代家主,亦于多年前投入了那人的门下,见识过他的能耐和手段,对大也是心寒不已呢,此刻一时无从安慰心爱的人儿,只是默默关注着她,眼中射出安慰的神色。
他一边自思量一边用手顺着怀中女子起伏的线条滑动着,只觉在汗水的润滑下,手掌摸着有一种粉腻酥溶的快感。李花语在魔手的肆虐下微微呻吟着,软软的伏在男人的身上,一层细小的汗珠布满了光滑的裸背,在室中烛光下闪着精莹的亮光。
上官别突然大力在那对兀自颤挺的美乳上狠狠地掐弄了一吧,李花语“哎哟”了一声,娇声呼痛,惊醒过来的上官别低头看时,只见李花语欺雪赛霜、宛若绸缎般腻滑的香肌雪肤,突现几丝红痕,几乎被他揉破。
李花语柳眉轻蹩,不解道:“你怎么啦,弄得人家这么痛?”
上官别双目精光大盛,须发无风自动,显示出深不可测的功力,摇头道:“陶世恩带着那西域喇嘛前来,要求给以一间屋宇,三日为期,不得打扰!你说他为何这么做?”
李花语不见丝毫岁月痕迹的秀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不满道:“你在说什么呢?此情此景,你不知怜香惜玉,却来提陶世恩作甚?”
上官别回复平静,露出歉然之色,道:“对不起,不过此事困饶了我多时,方才一时失神,你不用介怀!”
李花语横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以示不满,随口道:“是啊,这陶世恩端地行止古怪,还带了那么多昏迷不醒人事之人,且多是高手,公公向来头疼的丐帮帮主向天啸居然还在其内,可真令人费解!”
上官别点点头,沉思道:“陶仲文贵为当朝国师,圣眷正隆,又是天下道门的领袖,我上官世家向来在表面上归附于他,此次陶世恩来此,我不得不给他面子。但是其中似乎有极大的麻烦,你想想,向天啸、岳玄机、法华等人都是武林名流,个个都大有来头,极不好惹,这次却全都受伤被擒,我们沧海山庄将人扣押下来,若是被人得知,还不知是怎样的二天大麻烦,以后可永无宁日啦!”
李花语神情专注,美眸在他身上流转着,正欲说话,突见后者脸色微变,她不由玉容一鄂,正欲说话,一阵脚步声传来。从其步声看来,该是侍婢李柳儿。
果然,李柳儿那娇柔恭谨的嗓音在室外道:“夫人,庄主,西院李总管着婢子速速前来稟报,一直壳居庄中的北天居士穆大先生没有留下片言只语,突然不辞而别,不知去向!”
她和那西院总管李宗道都是跟随李花语嫁入上官世家的随从,所以一向都以李花语为主,称呼上也将自己的主子放在了前面,上官别却也从来不曾介意这些。
他侧耳倾听,默然不语,沉着冷静中有种处变不惊的从容,鹰里般的眼楮蕴藏着雍容自若的特质,气度极为慑人。
李花语眼眸异彩涟涟,紧盯着眼前做了自己丈夫五年的男人,回忆起以前无数个缠绵消魂的美妙时刻,暗忖:“当初义父用尽各种方法培养我们姐妹,分别嫁入了当世各大豪门,作为朝廷的内应,监控江湖动向。虽然内心不愿,却只能尊奉号令,偷偷别了庄郎,满怀凄苦地来到了这沧海山庄。这多年下来,也许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无言关怀下渐渐接受了他对自己的真情!”想起旧日情爱,此刻被上官别占据的内心顿时浮现出那个让自己倾心相爱的侠义少年、江湖俊彦,他为了自己甘愿叛出名重武林的师门,奈何却只能辜负此番深情了,今生无报唯期来世了!这多年来,想必他也老了吧!世事如棋,岁月轮番,谁又能料得到那人世的浮沉呢?
上官别眼内异芒骤闪,自言自语的道:“嘿嘿,奇怪的事情都还一篓子的来啊!穆大先生住得好好的,为何却要不告而别呢?陶世恩今日刚来,他马上拔脚就走,其中莫非另有渊源?嘿嘿!”
门外的李柳儿久久不闻房中有动静,不觉提高声音道:“夫人、庄主,有何指示,宗叔尚在等婢子回话呢!”
望着李花语射过来提醒的眼神,上官别心神一懔,吩咐道:“柳儿你着宗叔到穆大先生的居室去整理一下,房间暂时空着。同时通知外院的海总管,让他妥善招待好陶世恩一行,等他同意见面的时候再告知于我!”
李柳儿恭声应道:“是。”
李花语显然记挂着另一事,插口道:“环儿你需仔细照顾好,千万不能有甚错失!你若照顾不来,就抱来给我吧?”
李柳儿点头肯定的道:“婢子会小心的,夫人和庄主放心好了。婢子去了。”
脚步轻盈,逐渐消失在室内二人的耳中。
上官别望向李花语,脸上满是奇怪之色,问道:“你说这穆大先生突然离去,是否因为陶世恩之故?”
李花语微叹一口气,犹豫片刻,玉容现出沉毅坚决之色,显是做了决定,樱唇轻启道:“庄主,你可知道那穆大先生的真正身份是什么?”
上官别眉梢一扬,道:“怎么?”
李花语沉吟的道:“此事我本不打算说出,但此刻不讲又难解你心中疑惑。
你我夫妇多年,我所知晓的告知于你也没什么,只是你千万要紧守口风,否则泄露出去,义父那可交代不了!“上官别不由大感兴趣,好奇的道:”究竟什么事,还牵连到了李公公?你说吧,我的为人你还不放心吗?“
李花语沉默片刻,似乎在整理说话的思路,隔了半晌方缓声道:“其实穆大
先生的真正身份是西北白莲教的教主、与国师陶仲文、江南楚临川以及唐门门主
齐名天下四尊之一左丘未名。北天居士不过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工具,天下武林除了大内锦衣卫外莫知其真正出身!“上官别闻言不由失声道:”白莲教!“
李花语望着他因吃惊而略有些变形的脸,这种情形在自他执掌上官世家一俩已越来越少见到了,此刻变成这样当然是内心极度震惊了,想不到主在自家山庄多月的閑客竟然会是人所震惊的白莲教主,心内诧异莫名!
李花语解释道:“非是我可以瞒着你,他虽是客居此处,但好似没什么不良企图,除了和卿裳走得近一点外。但卿裳是和他那弟子仇独恨两情相悦的恋人,他亲近卿裳也是正常。我看他来我们山庄就是为了为完成弟子心事所来的,所以我也没告诉你他的真正身份,何况白莲教和我义父间有秘密协议,我也不便透露锦衣卫的隐秘之事。你可不能怪我啊?”
上官别沉沉的点点了头,没有说什么。他此时心中已全为白莲教之事填满了,脑子里尽是左丘未名的影子,哪还有閑心来怪罪于她。
宋高宗绍兴年初有僧名茅子元,慕东晋慧远大师造白莲社遗风,因此也唱导凈土念佛法门。末唐后社稷日渐没落,社会乱象四起,子元创社提倡行者为归依三宝、持五戒、念佛五声,并代法界众生礼拜忏悔,祈愿众生往生凈土,所结之社称“白莲忏堂”自成一宗。
此宗为半僧半俗的教团,徒众严禁荤酒肉食,实施严格的禁欲主义,夫妻以师兄弟相称,严禁行房,子女不称父母,称父大师兄,称母大师姐,家庭伦常破坏殆尽。教徒称茅子元为茅上师或茅上人,此宗不食有色菜,唯白菜可食,以白色菜为白莲之色,为成道之菜,教徒称为“白莲菜”,或者自称吃“茅梨菜”因为和世俗不吃荤食的情形不同,因而白莲菜食者便被称为白莲教。
此宗由白莲宗主茅梨主持时,教团行径尚称清凈,并无重大事件,到了茅子元示寂后,小茅梨承继其说,弘传于南方各地,之后才渐渐产生坏乱风俗之弊。
白莲教宗主茅子元最初习法华经,学止观,因有感应,自称入定面见隋代慧远大师,得到慧远《法华》和《维摩》二经秘法(慧远在世时以讲此二经闻名),所谓秘法,便是依神通而作诸法,代人礼拜忏悔,超渡亡灵,一时也诸多附和之众。小茅梨主宗后,更多附加的神秘现象使得白莲教秘上加秘,所产生的流弊日渐增多,导致日后被禁,白莲教虽被禁,但是民间仍有传法,元朝时,白莲教被政治人物作为抗元之用,许多人假前世为名,宣称负有传法重任,或者有拯救苍生之责。
一时之间关云长再世、孔子再生、佛祖再来、阿弥陀佛化生,最后道教诸多神只也都纷纷下凡,转生在白莲教信徒内了。这些都大有来头,因此必需有所作为,所以个个为了救国救民,造福社会,因而成为社会动乱、政治斗争之源。
元朝末年,各地均起白莲教徒之乱,这当中以韩山童之乱最为着名。至正十一年,韩山童以“天下大乱,弥勒佛下生”为口号,说他是弥勒佛下生来凈化人间的。为了令人起信,他发起了“兜率天面祖会”,以作法术为引子,让一些人上到兜率天,看见了韩山童的原神——弥勒补处佛,这些人便是刘福通、徐寿辉、张士诚等人,这些人“回来”后宣称韩山童是真正弥勒化身,将代领人们走出秽土,找到弥勒佛所应许之地——清凈地,要人们选他当大统领,凈化国土,于是声名大噪,韩山童藉白莲教依此号召江淮各地农民起事叛元,其徒众皆烧香礼拜弥勒佛,故亦被民众称为“香军”。
本朝太祖朱元璋最初也是投靠香军,最后得势,称尊天下,打下了大明的百年江山。太祖深知白莲教的把戏,得势后马上下令禁白莲教。但是在民间,白莲教渗透愈烈,记载为证,“大明所起白莲教之乱事达八十回以上,据称其徒众不下二百万人”。
嘉靖以来,民间白莲教系统分支为龙华、弘阳、三阳、无为、悟空、凈空、混元、闻香、普觉、惟觉、真觉、无觉、普照、妙法、妙莲、道悟、道因等数十种。此等白莲教系教团各为布教而制作经典,通常称为「宝卷」。宝卷的内容庞杂,除了信奉弥勒佛外,更加上了许多道教天神如玉皇大帝、无生老母和人间的圣贤如关老爷等。
因为白莲教最初宗主茅梨把佛法分为“普、觉、妙、道”四门,各大分支为了争谁是四门正宗而互相攻击,民众不管他们的名称为何,皆统称为白莲教。
左丘未名惊才绝艳,年方十八初出江湖,搅得江湖一片大乱,其“修罗六道斩”的绝世武学从无三招之敌,少林、武当、峨嵋、五台、昆侖、九华等六大派无一不在他手下吃过大亏,他不但武功惊人,更是智谋出众,麾下高手云集,在当时几乎无人能敌。二十五年前,光明境的大尊者决战左丘未名,却亦是不敌,除孤身一人重伤而回外,随侍的光明境八大高手全军俱没,江湖传说左丘当世无敌。后来他将全部心神放在了统一白莲教各部的事上,蹤影时隐时现,江湖上倒也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