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邢飞扬站起身来,跃上巨石。
媚四娘仍是四肢摊开,臀部高耸的模样,木楔下的肉洞已经合紧,好象要把貂尾夹断一般。
邢飞扬把她翻过来,触手一片冰凉。如果不是媚四娘身怀武功,这样的夜里早就冻硬了。媚四娘看着邢飞扬从自己头拔两枝银钗,似乎感觉了什么,眼睛惊恐地盯着他,流出乞求的意味。
邢飞扬根本不去理会,一手握住她的乳房,把银钗从乳头竖着刺了进去。等两根银钗都只剩尾端的装饰留在殷红的乳头,邢飞扬一提貂尾,锁阴丹果然神效,竟把媚四娘整个身子都提了起来。
他腾身跃上松枝。这里是后山,与月照等人的去路相反,没人能看到。松树在崖旁,这一枝凭空远远挑出崖壁。
他把貂尾缠在枝上,将媚四娘倒吊起来。
媚四娘脱臼的大腿两边分开,无力的垂在腰后,两腿之间是一条紫色的貂尾,一头系着松枝,一头没入下腹。胸前丰满的双乳却没有下垂,直直地挺立,乳头还有一个金色的凤头,飞扬的秀发下则是万丈深渊,无助的雪白肉体在寒风中轻轻蕩来蕩去。
晨曦中,邢飞扬看着那七个人套车离开。头陀与道士乘马,其他五人分坐四辆马车,一路西去。
媚四娘已被挂在枝上两个时辰,饶是她功力不俗,也感到吃不消。尤其是肛门的木楔、乳头的银钗和阴门的貂尾,更时时刺激着她。
等被放下来,合上下巴,她弯着身子,喘息着咽着口水,沙哑着嗓子说:「别杀我,我都说……都说……」
「你们是什么人?」
「都是赵爷从各地找来的,说跟着赵爷干大事。」
「一共多少人?」
「三十二个人。」
「我只看到二十八个。」
「赵爷、东二爷、水仙子和童家兄弟昨日午后先走了。」
「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但听说是去长安。」
「不是嘉兴?」
「我们是去嘉兴。」
「嘉兴哪里?」
「春香楼。」
「那是什么地方?老板是谁?」
「不知道,但我们掳来的女子都送到那里。」
「车上带的什么东西?」
「五万两黄金。」
「为什么要灭掉明月山庄?」
「奴家实在不知道。四天──五天前,赵爷让我们在庄外埋伏,中午时月照招呼我们进庄,说,除了女人,其他都杀了。」
「还剩几个活口?」
「朱氏父子三个、大太太周银然、二太太乔秀、大少奶奶程华珠、二少奶奶苏玲、小姐朱笑眉、侄小姐吴悦。」
「人呢?」
「朱氏父子、程华珠、朱笑眉、吴悦被赵爷带走了。昨晚童老二回来说,赵爷让把苏玲、乔秀送到春香楼。」
「大太太呢?」
「赵爷说不要了。」
「不要了?」
「月照把她扔到洞里了。」
「死了吗?」
「我们走时还活着,现在……」
「这药能撑几个时辰?」
「十、十到十二个时辰……」
邢飞扬不再发问,站起身来,仍将媚四娘下巴卸掉,原样系在松枝上。
媚四娘满脸惊惧地望这个恶魔般的年轻人。邢飞扬说:「只要大太太还活着,我就放了你。」
邢飞扬尽展轻功,一路飞奔,两个时辰就赶回闭月洞。
走到洞穴深处,他看到了周银然。
整整一个昼夜,石笋已经进入周银然肛内八寸,只因钟乳石一圈圈堆积,下面太粗才没有把她刺穿。而上面的石笋仍挡在牙关,使她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仍在不断的吞咽着,显示她还活着。而乳头系着的拂丝随着她身体的下沉,足足把乳尖扯出两寸长的口子,鲜血顺着锥状的乳房一直流到大腿根部。脱臼的手脚仍捆在一起,将已经还原的阴部高高抬了起来,花瓣失去血色,只是两片灰白。身下的石笋整个被鲜血涂满。邢飞扬顾不上说话,一掌击断周银然口中的石笋,扯下拂丝,正待把她取出来,周银然低声说道:「不」邢飞扬一愣,再看看进入肛内的石笋足有碗口粗,如果拔出周银然必定立死。
周银然已经濒死,只靠一口气撑着,虽然不认识邢飞扬,她还是断断续续说道:「赵无极……抢走老爷的钱财,拿了……一本书,还问老爷……夜舞是谁,老爷……不说,他就……把庄……烧了,人……杀了。」
邢飞扬说道:「晚辈是朱天笑的兄弟邢飞扬,来晚一步……」
周银然眼中掠过一丝兴奋,艰难说道:「快去……救……他们……」
邢飞扬挥剑砍断石笋,割开绳索,把她放在地上,喊道:「伯母!」
周银然两乳仍是锥型,软软倒在身体两侧,体内的石笋在地上一碰,鲜血顿时大量涌出。
她双目瞳孔已经散开,无神的盯着洞顶,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