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先给陶萍一个嘴巴:「真他妈贱,道爷才走几天你就不听话了?」
说着卸掉她的手脚,剥光衣服,也不挑弄,直接猛干起来。
沈锦剔着指甲说:「钟鼎文这家伙名号不好,干嘛起个太湖龟呢?这不,当了乌龟了。」
月照一边挺身,一边淫笑道:「球!朱天笑叫明月痕,他老婆不也让哥几个玩了个痛快?」
沈锦说:「听说朱天笑的老婆不错?」
「靠,想起来我鸡巴就硬。那身细皮嫩肉,让人恨不得吃下去。赵爷也真够意思,敞开了让弟兄玩,如果不是咱的药好,她早就被干死几次了。」
「有这么漂亮?」
沈锦问,「比南宫媛还强?」
「不一样,不一样。干南宫媛干的那是身份,如果去了身份,南宫媛可就比程华珠略差一点儿了。」
说着月照拔出鸡巴又插入陶萍的后门,「你没见过,比这个臭婊子嫩些,比那些雏儿又熟些,比南宫媛倔些,又比、比水仙子柔些。你没见水仙子恨的那牙痒的……」
「水仙子?我靠,程华珠能让水仙子恨的牙痒?那不成真仙女了?」
「嘿嘿,差不多。这女人发起狠真不得了,水仙子把她的一个指头都生生拔掉了。」
「这么狠?」
「如果有个人功夫比咱们强,还跟咱们是仇人,你逮住他怎么办?」
月照说着,在陶萍的屁股上狠打了一巴掌。坐起来对沈锦说:「给,这瓶药一天给她上两次,三天之内别碰她。」
「这不成啊,牛鼻子,你这药一次只管一个月,回头还让我求你?」
「这种货色,水仙子也懒得下手,咱们对付对付得了。」
「死牛鼻子,你这是对付我呢。太湖三英说了,明天他们就来,三天,给一万两。」
「沈胖子,你还是开妓院的,你就不明白人家太湖三英图的就是热闹,他们巴不得强奸了太湖龟的老婆才爽呢。」
「这理儿我明白,问题是咱春香楼的牌子不能砸了。让他们一说:春香楼连个婊子都调教不好,咱们面子往哪儿搁?」
月照搔搔头,「三天?用迷魂散吧。」
「我靠,那玩意儿用不好跟奸尸似的。」
「鸡巴,这二十年你真是越长越像猪了,你就不会两样药一块儿用?」
沈锦拍拍肥头,「试试?」
沈锦劈开陶萍的双腿,把瓶中的回春膏涂在她的阴户上。手指伸入后庭,「你还别说,太湖龟这老婆还有点儿味道。三四十岁的人了,白嫩嫩不说,下边这俩儿洞还够紧。」
「你也就看着胖子顺眼,下边紧那是我的锁阴丹够劲。」
沈锦撬开陶萍的牙关,把迷魂散喂了进去。等了片刻,看着她的眼神迷离起来,便起身与月照閑聊。
一柱香的工夫,陶萍脸色潮红的发出媚叫,身子不停的扭动着。沈锦把她的手脚合上,陶萍便依偎过来,媚眼如丝地亲吻着他的脖子。
沈锦呵呵一笑,「还行。你再玩一阵儿。」
这时门外有人说道:「月道爷,媚四娘回来了。」
月照听完媚四娘的哭诉,说道:「邢飞扬这兔崽子,这回看你往哪儿跑!」
媚四娘说:「这小贼看着我逃跑也无力追赶,肯定是不行了,我领你们去客栈。」
一顿饭工夫,月照进门对沈锦说:「算这小子命大。咦?陶萍呢?」
沈锦笑道:「在那儿玩呢。」
月照走到床后,看到陶萍跪在地上,手撑着床沿屁股使劲向后耸动,眼睛紧紧闭着,嘴巴半张着急促的喘息。一对奶子不断碰撞,乳头硬硬挺出半指长,颜色红得像滴血一般,背上满是汗珠。再往后看,她两腿间夹着一把放倒的椅子,椅腿足足塞进去八寸,如果不是横撑挡着,还能再吞进去些。
月照哈哈一笑,「这药真不错,可惜对付蒋青衫的时候没有迷魂散。」
「你还别说,蒋青衫那模样爱玩的还不少。」
「那是,咱们当时不也新鲜了半个月?」
月照走过去,坐在椅腿上看着陶萍的肉洞飞快地套弄,已经被刮干凈的阴户高高鼓起,漆黑坚硬的四棱把红肉不断的带进带出,淫水流得满地都是。他不由淫兴大发,掏出家伙抵进陶萍的肛门,然后挺着腰,一动不动,任由身前陷入疯狂的女子无意识地吞吐着。
次日中午,太湖三英来到春香楼。这三人与钟鼎文同居太湖,一向眦睚甚多,如今得到消息春香楼给陶萍订的价是三十万两白银,能玩弄太湖龟的老婆,二话不说送来一万两白银,声明要包三天,如有损伤照价折付。
陶萍天明时分才清醒过来,却浑然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月照回来了,所以沈锦上午命她梳洗打扮,她只是沉默的依命而行。
吃过午饭,月照把她叫去,先把一个指头大小的树脂深深塞进她的下身,又拿出另一块树脂让她吞了下去。
她不知道那两块树脂分别包裹着回春膏和迷魂散,而且剂量比昨夜大了三倍。
太湖三英看到一身盛装垂头不语的陶萍,不由一阵狂笑,「沈老板好本事!」
沈锦笑得眼都看不见:「三位是大主顾了,其实买断也划算。三十万对各位来说不是小意思?」
太湖三英说:「先看看货色吧,三日之后我们再来商议。」
说罢抱拳作别。
三人刚把陶萍塞进马车,老三就淫笑着探入陶萍怀中,揉搓着她的乳房,「他妈的钟鼎文,你老婆现在在我们兄弟手里,爷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老大说道:「别那么猴急,三天呢,让你玩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