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二等王一亭放开手,说道:「贱狗,去把火把拿下来。」
「跪在地上,把逼抬起来。」
「把火把插进去。」
「他妈的,用那头你那逼还能使吗?反过来!」
朱笑眉依言将火把插在自己体内,所幸火把的手柄甚是光滑,虽然有一握粗细,她也没感觉特别的痛苦,至少比乳尖处的疼痛要轻得多。然后又照东二的吩咐,站起身来,两腿挺得笔直紧紧夹在一起,一手往前抱着小腿,一手向后握住花瓣处的手柄,向上使力,将火把高高挑起。
东二走到朱笑眉身后,拍拍她的圆臀笑着说:「这个灯台不错。贱狗,手别停,自己插着玩吧。」
火把一上一下摇曳着,映着柄末细白的小手、鲜艳的花瓣、黝黑的木棒,也映出周围一群恶魔似的嘴脸。
东二看了一会儿,说道:「贱狗,站直,两腿分开,火把顶着地,往下坐。」
燃烧的火把抵在地上,朱笑眉一沉腰,已吞入尺许长的一段。灼热的火焰向上燎起,虽然底端离花瓣还有七八寸远,她的阴毛却已经卷了起来。
「再往下!」
苏玲看着朱笑眉吃力地把火把一寸寸捅进体内,淫水顺着木桿滴在火焰上,火焰反而猛然升腾起来,几乎燎到她的花瓣。朱笑眉在庄中与苏玲关系最好,此时她看着自己的小姑子这样受辱,忍不住喊道:「饶了她吧,她会死的……」
柄端已经顶入朱笑眉的子宫内,深深抵在里面的肉壁上,她听到声音,停了下来,无力的半蹲着身子,木然看着山洞壁上嶙峋的石块。
东二大喝一声:「往下蹲!不许停!」
接着满脸狞笑的一把将苏玲拖到厅中:「小婊子,你等急了吗?」
他在洞中看了一圈,伸手拿起一只从明月山庄抢来的花瓶,踩着苏玲的大腿根处左右分开,沉手把花瓶从底部开始,整个塞到苏玲花房里,然后把她拉起身来。
瓶口卡在花瓣外,仿佛是一张俏皮的嘟圆的小嘴。而膨胀的瓶身撑在窄细的花径内,使她双腿都无法合拢。
东二伸手在她圆鼓鼓的小腹上摸了一把,按了按瓶身,接着一拳击出。
一声沉闷的瓷器破碎的声音在洞中久久回蕩。众人都愣住了,只有赵无极含笑看着东二出拳,「老二的功夫也长进不少」一个花瓶在自己阴道内被击碎的可怕举动,似乎把苏玲吓晕了,她呆呆站在厅中,一动不动。
但锋利的瓷器碎片却没有刺穿她的皮肤。东二两手拉着她的花瓣一扯,破碎的瓶口先当的一声掉在洞中,接着一堆碎片哗然掉落,每片大小都是指尖大小,毫无二致。
东二等厚厚的瓶底也从花瓣间一一掉落出来,又伸手在苏玲的体内摸索了一下,满意的收回手指,一脚把仍是木然站立的苏玲踢倒在地。
苏玲这才回神过来,她抱着自己的膝盖蜷起身子,颤抖着,不敢再说一句话。
众人的喝彩中,东二走到朱笑眉身边,一手抄起火把,用木棒将仍在用力向下使劲的朱笑眉掀到一边。乳尖的蛾眉刺在地上一碰,锐刺扎进她的手臂。
「给她上药吧。」
赵无极刚说完,洞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在外把风的徐桐奔了进来:「赵爷,刘魁来了。」
挺着酒糟鼻的刘魁看了洞中一眼,一面后悔自己还晚了一步,一面从怀中掏出书信。
「赵爷,黄四爷从陜南飞鸽传书。」
赵无极展信一看,递到水仙子手中,「摩天崖的人来了。」
信中说道:四天前摩天崖三代弟子邢飞扬独自一人下山,直奔福建,应该在六七日内到达明月山庄。估计是赵无极前些日子在陜南的举动被人发现,有人向摩天崖示警,此人应是夜舞。另有诚亲王来信,近日邀赵无极在长安会面,商量引西域漠北诸部进兵榆林之事。
「大哥,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好了。」
赵无极沉吟了一会儿,如今明月山庄已灭,邢飞扬孤身一人,没有什么好怕的。反而是与诚亲王会面事关重大,很可能夜舞也会一路跟随。计议已定,赵无极说道:「你和东二都跟我去。还有童家兄弟,你们也一块儿走。月照、法印,这里交给你们,最好能生擒邢飞扬。事情办完,等我的命令。」
众人齐声答应。
赵无极、东二、水仙子、童家兄弟带着朱氏父子、程华珠、朱笑眉、吴悦一路向西北而行,先赴长安,河北双煞把五人直送到山下,没想到回程时就碰上邢飞扬。
赵无极在路上想到明月山庄的财物,又命童震岳回去通知月照等人,如果难以顾及,就不必与那个邢飞扬多作纠缠,先把人和财物分别送回春香楼和归元庄。
童震岳一去不返,赵无极已经觉得不对,但他无暇多想。七天后在南阳玄妙观落脚时,又接到黄明翔的飞鸽传书,诚亲王已经接到圣旨,不日即将动身赶赴金陵。
赵无极牵念北方形势,与东二商量后,决定先到雁门再去长白山盘龙寨,做好準备。将诸事交待清楚,然后再回金陵去鼓动诚亲王,借机起事以得渔翁之利。
刚到铁虎堂,庄铁山就递来沈锦、史洪心等人的来信。赵无极见一个邢飞扬居然使月照铩羽而归,不但丢失财物,几名俘虏也被都邢飞扬救走,不由心下震怒。冷静下来后,他命水仙子带上与邢飞扬交过手的法印、王一亭去回雁峰截击这个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