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子想到这里,心内一疼,暗恨自己大意失手,居然两度被武功远次于己的邢飞扬生擒。
还没等她后悔完,便觉得腹内胀疼不已。
邢飞扬此时刚刚雕好手中木块,回头看到水仙子脸色已经憋得发青,便起身走了过来。
烧了这么久,树枝上的火苗已经离菊肉不足一握。好在树枝斜斜向上,水仙子只是觉得后门处传来阵阵炙热,却还未曾被火焰灼伤。
邢飞扬拔出长剑,点了点水仙子的菊门边缘。粗大的树枝将菊纹完全撑平,扯得紧绷绷的,似乎剑锋轻轻一点,嫩肉就会乍裂开来。
他强压下这个想法,剑锋紧贴菊门,刺入树枝。
被火苗烤得炙热的后庭转来剑锋的一阵冰凉,水仙子打了个冷战,等发现邢飞扬并没有把她剖开,便两眼噙着泪花泣声道:「主子……奴儿实在憋不住了……」
「有树枝挡着呢,那就让它长在里面好了。等火烧进去,把你这贱人的贱洞封住,那就更不用怕去吃下那些东西了……」
「主子,奴儿的后门……」
邢飞扬大声喝道:「什么后门!叫什么!」
「屁眼、屁眼,是奴儿的屁眼,让主子玩的屁眼……烧坏了,主子就玩……不好玩了……」
邢飞扬冷哼一声,手腕用力,长剑一闪,把树枝挑了出来。刚说了句:「夹得真够紧的……」
就见水仙子大开的菊门直直喷出一股黄水。
邢飞扬忙侧身避过,正待一脚踢去,却见菊洞一阵收缩,接着又是一股黄水喷出。邢飞扬再闪身避开,远远看着水仙子剧烈的排泄。喷了三次之后,黄水已经不再喷射,只是从仍然张着铜钱大小圆孔的菊门缓缓流出,划过刀鞘和银团般的肌肤上流到地上,磨坊中顿时恶臭扑鼻。
「我操,」
邢飞扬暗骂一声,想让她都吃下去,但自己想想都实在恶心,只好作罢。
不等黄水流完,他便拉着绳索,隔着磨坊的窗户将水仙子扔到溪水中。
邢飞扬先用溪水沖过地面,又拿着树枝把脏水扫凈。好在磨坊四面透风,不多时恶臭便已散尽。
做完这些,他便倚在窗口,看着水仙子。
解决了腹内痛楚的水仙子双眼无神的侧倒在溪水中,尽量抬高头部。白晰的肉体浸在水中,象是水中的神女在夜色下沐浴。但仔细看去,紧缠在一起的双腿间却夹着一把连鞘的长刀,而且有三分之一消失在娇嫩的肉体之间。而长刀之后,还不时涌出一些黄色的污物,顺着溪水远远流开。
「贱人,把你的屎尿都给我排干凈,一滴都不许剩。」
水仙子本来只是大便,闻言忙把膀胱中的存尿都排了出来。
等黄水流尽,邢飞扬跃到岸边,拽着水仙子的长发把她扯起身来。为着自己考虑,他伸手把水仙子细细擦洗一遍。受凉的肌肤更显得弹性十足,摸上去果然是冰肌玉骨。
邢飞扬拔了一下惊雷刀,却发现惊雷刀好象长在水仙子体内一般,夹得极紧。
水仙子见邢飞扬要拔下刀鞘,忙松开下身,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用力,她根本不用使力夹紧,因为宽大的刀鞘几乎撕裂了她下身的嫩肉,长时间的插入,已经使她的花房毫无知觉。
邢飞扬使劲一拽,水仙子痛哼一声,惊雷刀带着花房花径内的嫩肉猛然翻卷出来。象是一朵鲜艳的牡丹在水下悄无声息的乍然盛开。
四根手指毫不费力的直接伸入原本紧凑的花房,刚伸到手掌中部,指尖甚至就触到了水仙子的花心。
邢飞扬愣了一下,本来自己準备花上几天时间散了这个贱人的功,再带她回终南山,然后去金陵。但现在居然又把她弄脱阴了,不用锁阴丹,恐怕她活不了四五天,而用锁阴丹,一天的时间就费了……
想了半天,邢飞扬一拍脑袋,把水仙子提进磨坊。
邢飞扬摆开工具,药物。先在水仙子翻卷的花瓣上厚厚涂上一层回春膏;然后再找出一块细布,从玉箫间穿过,再披散下来,从外面裹住箫身。接着将裹着细布的玉箫深深插进水仙子的花房,直顶到丹田之下;最后才取出锁阴丹,捏碎后塞在玉箫周围。
水仙子满心恐惧的看着邢飞扬炮制自己,浑忘了下身脱阴的痛苦。
等邢飞扬在水仙子身上弄完,抬腿走出磨坊,折下一根长长的细枝。然后拿起自己所雕的东西,伏在水磨上工作起来。一柱香工夫之后,邢飞扬放下手,抱起水仙子,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让她看着改造的水磨,说道:「贱人,爷做的东西怎么样?」
水仙子此时药性已发,下身一片骚痒,淫水阵阵流出,锁阴丹也已经把缠着细布的玉箫裹在体内,而且越来越紧。她看着水磨,颤声说道:「主子做得好,……这……这……」
水磨本是顺着水流侧转,中间巨大的木制齿轮带动石磨不停旋转,现在石滚被取了下来,但齿轮还在不断转动。现在邢飞扬将一块径愈八寸的圆木刻成带着两个流线锯齿的齿轮,加在侧转的齿轮上,而中部则用一枝长箭钉在巨轮旁的木柱上。
随着水磨的转动,邢飞扬所雕的齿轮两齿也随之快速旋转,弯曲的齿痕不断上下起伏。
水仙子躺在磨边,她看到邢飞扬在齿轮上端用箭钉上一个带孔的木块,孔洞正对着起伏的齿轮;她看到邢飞扬又在木块与齿轮之间钉上一块劈开的薄木板,让木板的下缘触到齿轮,使它也随之上下运动;又看到邢飞扬把那根取来的细枝从最上面带孔洞的木块中穿过,牢牢夹在木板的缝隙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