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照放下刀,那两条腿已经离开了它们的主人。身材修长的蒋青衫顿时矮了一半,只剩短短一截身体。没有四肢的身体。
但她的面容依然清秀,软质牙具使她的红唇依然饱满,高耸的乳房依然白腻丰满,身下的花瓣依然娇艳柔嫩,圆鼓鼓的圆臀依然充满弹性。
月照涂上伤药包扎好伤口,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蒋青衫的身体,然后他把仍然滴血的肉段抱了起来,套在自己的鸡巴上,一边摇晃,一边笑道:「雨中燕这一下足足轻了一半,必然轻功大进!」
说着双手一转,光突突的玉体圆柱般在他腹上旋转起来。那种嫩肉裹紧鸡巴,向一个方向无至境磨擦的快感,让月照笑得合不拢嘴。
「看到了吗?不想变成这种玩具,就要听话啊……」
赵无极在南宫媛耳边温柔的说。
目睹着蒋青衫的惨状,南宫媛娇躯由颤抖到僵硬,纷乱的恐惧、恶心、痛苦交织在一起,使她头脑中一片空白。
只有那段滴着血的残躯在南宫媛茫然的双眼中不断旋转……
*** *** *** ***粉雀院东边的一个小院里,一个美丽高贵的女子伏在地上,无言的任身后那只脚玩弄自己的身体。
「又忘了?」
赵无极阴森森的声音使南宫媛哆嗦了一下。等脚趾再次插入花瓣,她双手合拢起来,用滑腻的圆臀配合着赵无极的抽插。
等把鸡巴插时南宫媛的体内,赵无极觉得烦燥的心绪安定了一些。
南宫媛仰身两腿朝天,伸得笔直,双手分开花瓣。但那花瓣间并没有鸡巴,只有一片艳红。
每次抱起这个没有四肢,失去舌头不会说话的肉段,南宫媛都很害怕,但她还是把蒋青衫抱在怀中,因为她更怕赵无极。
砍去蒋青衫的四肢后,赵无极就吩咐让南宫媛来照顾她。
在掳走尔朱秀媛的第一天,她的哭叫怒骂使赵无极知道,这个公主不是一个很容易驯服的女人。当日在山中逼迫她与亲人乱伦,已经击碎了她的矜持。
但这对一个骄傲的公主来说并不够,一路上赵无极看出秀媛有寻死的意味。一心寻死的女人最麻烦。幸好刚回到归元庄就有了蒋青衫这个活生生的例子。
在赵无极的命令下,蒋青衫平时就躺在她床边的一个木匣里。
南宫媛很久都不敢直视那个女人炽热的眼神。
纵然失去所有希望,雨中燕仍崛强如初。
赵无极喜欢让南宫媛抱着蒋青衫,有时看着南宫媛的手臂和双腿,他会觉得这个侠女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愿的任自己玩弄。
赵无极从南宫媛体内拔出鸡巴,插进蒋青衫花瓣中,片刻后他把阳精射在雨中燕的子宫中。
拍拍蒋青衫的小腹,赵无极问道:「癸水来了吗?」
南宫媛小心地坐起身,把她托起放在木匣中,「上个月刚来过。」
「药呢?」
「这三个月都没有喂她。」
赵无极冷笑一声,「好好照看,让她生个小婊子。」
匣中,蒋青衫把脸侧到一边,眼角隐隐沁出一丝泪水。
四年来,无论怎样的折磨,她都未流过一滴眼泪。
黎明时分,沙万城在门外低声道:「赵爷,魏若文来了。」
赵无极早已等候多时,闻声推门而出,匆匆走向大厅。
「魏大人。」
赵无极刚走进大厅,便一脸笑容的拱手为礼。
「赵先生不必多礼,」
绯衣纱帽五品服饰的魏若文忙起身让座,「先生一路辛苦。」
赵无极坐在椅中诚恳地说:「能为王爷效力,是小人的福分,有何辛苦?」
魏若文沉吟片刻,低声问道:「王爷听说摩天崖有人在跟蹤先生,是不是这样?」
「呵呵,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罢了,无妨的。」
魏若文松了口气,「既然先生这样说,定是无妨了。」
赵无极陪他笑了几声,问道:「不知夜舞的事情,现在王爷有什么消息?」
「唉,」
魏若文叹了口气,「我们几次设局诱杀那个夜舞,不但未能得手,还损失了当初报信的人。」
「唔?」
赵无极心知此事不能多问,想了想又问道:「王爷这一路上是否……」
「在老河口附近发现有人追蹤王爷。我们小心戒备数日,但直到金陵,再未曾发现那人的影蹤。」
「夜舞会不会是摩天崖的人?」
魏若文眼光霍然一跳,「很有可能!」
赵无极手指轻扣桌面,沉声说道:「究竟会是柳无涯,还是顾开山?」
「镇西将军与我家王爷并无瓜葛,赵先生的身份又一向隐秘……若是柳无涯还好些,顾开山……」
赵无极与魏若文细细谈论一个时辰,约定午后赵无极去驿馆面见诚亲王。
「最好多带些人,」
魏若文临走时又说,「此地可不比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