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飞扬心里有事,虽然梅四娘玩弄水仙子的情形香艳异常,他还是起身走到客厅。
因为房间不够,有吴悦在室内帮忙照料蒋青衫和朱笑眉,一夜未睡的南宫媛正伏在桌上假寐,听到脚步,她连忙抬头,看到是邢飞扬,不由嫣然一笑。
邢飞扬只是想找个地方考虑一下以后的行动,没想到南宫媛会在这里,扯着嘴角勉强笑了一下,「你也在这里。」
说完觉得有些冷淡,便又说道:「昨晚没睡好吗?」
南宫媛细细审视他的表情,柔声说道:「公子有什么烦心事吗?」
邢飞扬长叹一声,斜身靠在椅上,把现在的情况细细说了一遍,也算借这个机会整理一下纷乱的思路。
等他说完后,南宫媛默想片刻,说道:「公子现在的事情虽多,但最重要的还是诚亲王。」
邢飞扬闷闷说:「追蹤诚亲王确实是大事,但还有赵无极、我师妹,还有大嫂……」
「公子以为诚亲王会马上回长安吗?」
「难道不是吗?他还有什么理由待在这里?」
「公子有心事,诚亲王肯定也有。」
邢飞扬坐起身子,奇怪地看着这个自己顺手救出来的弱女子。
南宫媛俏脸微微一红,忙垂目凝神,说道:「诚亲王既然下这么大的力气对付赵无极,应该不会轻易收手。」
邢飞扬轻拍额角,沉吟道:「这里又不是他的封地,诚亲王怎么对付赵无极呢?」
「我在……归元庄住过两年,赵无极这次失手,但只死了一个东二,失了一个沙万城,还比不上在公子手里吃得亏大。」
邢飞扬怔怔想了半天,猛然一拍桌子,「赵无极既然把势力都收到北方,现在南方必定薄弱。诚亲王即使无法杀掉赵老狗,也会趁机把他留下的势力统统接收!这样就等于拔掉了赵无极的爪牙!单单剩一个赵无极,死不死都无所谓了!」
南宫媛含笑看着他的神彩飞扬,默不作声。
邢飞扬越说越兴奋:「诚亲王那只老狐貍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赵老狗,一边沿路追杀,一边借口清除叛逆,收服南方的据点,真是一举两得!」
他重重拍一下桌子,「操,我就跟死诚亲王,说不定可以趁他与赵老狗火拼取利!」
说着长身而起,转身入房,走到门边,邢飞扬回过头来,对南宫媛一揖到底,「多谢姑娘。」
南宫媛连忙说:「这都是公子自己想到的。」
邢飞扬哈哈一笑,掀帘入内。
南宫媛看到他进门身子一顿,接着就迅速掩上房门,一笑回房,帮吴悦照料两人。
邢飞扬围着吊在房顶的水仙子转了一圈,「梅儿,你这是干嘛?」
梅四娘从水仙子背上跳下来,笑道:「让主子开心啊。」
水仙子四肢被反绑成一个圆环,平平吊在齐腰高的空中,满面潮红,坚挺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摇晃。两膝被绳子从外分开,梅四娘刚才就是握着绳索蹲在她的背上,玩弄她的下身。此刻花瓣上的淫液直滴到地面,显然是被涂了回春膏,不断微微翕合。
梅四娘拨开花瓣轻轻捻着花蒂,「水儿的真元还不少呢,主子再来吸取一次。」
邢飞扬二话不说,脱掉衣服,站在水仙子身后。
梅四娘按住肩头向后一推,鸡巴刺入的充实感,使早被药物折磨得淫水横流的水仙子低呼一声。梅四娘知道主子还得装出好人的模样,赶紧伸手掩住。
邢飞扬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梅四娘前后推动悬空的玉体。
没多久,水仙子便猛烈的摇起头来。邢飞扬鸡巴略略上抬,插进她的菊肛,同时操起玉箫顶住丹田。
化解了真元之后,天色已晚。梅四娘满眼爱意地与邢飞扬四目相对,忽然她挺身平躺在床上,两手伸到腹下。邢飞扬一愣,「梅儿,不至于吧?我已经连赶两场了……」
梅四娘白了他一眼,侧过身子,双手仍在下身不断揉搓。邢飞扬突然觉得有些羞愧,「是不是自己功夫不行?梅儿根本没得到满足?」
这个想法让他很没面子,懒懒取下水仙子解开她的穴道,「去,伺候你梅主子去。」
梅四娘等水仙子爬到床上,两腿一张,把她的头夹在腿间,水仙子连忙伸出舌头舔舐。
邢飞扬坐在一旁想着心事,突然听到梅四娘说:「主子快来。」
等看到梅四娘把玉箫伸进花瓣,邢飞扬才明白她要做什么。梅四娘顶紧丹田,毫无保留地将真元渡在阴精之中。当邢飞扬吻上她的花瓣时,梅四娘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柱香工夫后,盘膝调息的邢飞扬睁开眼睛,上床把水仙子拨到一边,搂住梅四娘低声说:「以后别这么做了。我估算了一下,顶多只有吸取其中四分之一的功力。」
梅四娘柔声说:「奴婢跟着主子,还要功夫干什么?主子能多一分也是好的。」
邢飞扬双肩紧拥,轻轻吻了她一口:「现在不行,我还指望你来照顾她们呢。」
梅四娘轻叹一声:「梅儿知道主子马上就要走,但这次主子要对付的人太多了……」
邢飞扬拍拍她的俏脸,「没事儿的。放心好了。」
当晚再两次吸取了水仙子真元,第二天邢飞扬出门找了一处宅院,付下重金包租两个月,把众人都接了过去。
午后,邢飞扬把手头的银票统统交给梅四娘,「别着急,要不了两个月,我肯定会回来。」
梅四娘点点头,「主子照顾好自己。早些回来……」
南宫媛帮梅四娘整理了行装,此时递了过来:「公子多留神。」
梅四娘本来想留下水仙子,免得拖累邢飞扬。但邢飞扬考虑到她的功力只比梅四娘略低一些,放在这里实在危险,便又悄悄带上她,与众女告别后,离开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