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轮到沙万城,他把白妙儿翻转过来,一边干着她的后庭,一边并拢五指往柔嫩的花径中狠插。白妙儿忍不住疼痛,低声呻吟起来。
云氏姐妹坐在一旁,同情地看着她。
诚亲王站在史洪心身旁,温言道:「史壮士,本王可以发下重誓,如果你归顺于我,本王不但既往不究,而且荣华富贵任你取夺。」
「我知道壮士是对现如今有所不满,本王与你心同此情,也是有所不满的。」
「赵无极不过一根小草而已,史壮士何必苦苦追随?跟着本王,壮士的功业一样能实现!」
「史壮士,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诚亲王等了片刻,见史洪心仍不作声,脸色一变,「你既然甘心为虎作伥!本王也留不得你!」
说着拿起沙万城扔在地上新打造的铁爪,放在史洪心脸上。接着拉着链底的钢丝一收,铁爪合紧,扣进皮肉之中。
「我再问你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史洪心扭曲的脸上露出一个怪诞的笑容,他勉力在铁爪间张开嘴唇说道:「王八蛋,你们都等着赵爷回来把你们剐了吧。」
诚亲王大怒,手中铁链一拉,史洪心一声惨叫,脸上鲜血迸绽,接着整张脸都被铁爪撕下。
史洪心仍未气绝,血肉模糊的脸上还不断冒出大大小小的血泡。
云氏姐妹见状顿时晕了过去。
白妙儿被沙万城压在身下,没看到这边的景象。
邢飞扬伏在梁上,见诚亲王如此辣手,心底也是暗惊。
旁边的铁卫过来拖走史洪心,诚亲王交待道:「不许杀他,就让他这样挺着,不是硬汉吗?看他能挺多久。」
沙万城听到史洪心的惨叫,心中一爽,也不再折腾白妙儿,抖着鸡巴把阳精射入她的后庭,就爬起身来。
诚亲王余怒未消,大喝一声:「把这个贱人带下去,让侍卫们轮着干!干死为止!」
白妙儿闻言哭道:「王爷饶命,饶命啊……」
诚亲王摆摆手,两名侍卫过来拖起瘫软的白妙儿,她哀求了几声,突然想起一事,高声叫道:「王爷王爷,我知道他们的事……」
诚亲王往椅中一坐,厉声喝道:「拉过来!」
白妙儿赤裸的身体伏在地上,抽泣着说:「史洪心什么事都不背我的……我知道他们的钱财,知道赵无极今天给他发信让他去北方,还……还知道邢飞扬……」
伏在梁上的邢飞扬闻言一惊,险些栽下来。
诚亲王听到邢飞扬的名字,顿时坐直身子,沉声说:「邢飞扬怎么了?」
「邢飞扬两次潜到院里头,头一次杀了一个报信的,第二次杀了月照,还掳走了陈兰姿……」
「陈兰姿是谁?」
「原来也是服侍史洪心的……」
诚亲王沉吟半晌,转身问沙万城:「邢飞扬是不是还救走了别的人?」
沙万城回忆着说:「他还从月照手里抢走了明月山庄两个女人。」
「在什么地方?」
「头一个还没出武夷山,邢飞扬砍断铁索桥抢走了她,另一个是从春香楼抢走的。」
诚亲王又问了日期,细细盘算一会儿,又问白妙儿:「史洪心派人去找过那女的吗?」
「史洪心一直找到武夷山,但过不去山涧……」
邢飞扬越听越是心惊,自己把苏玲她们放在尚家村实属不智,如果史洪心能下狠劲搭一座桥,苏玲她们肯定跑不掉。他屏住呼吸,静听诚亲王下一步计划。
诚亲王盘算良久,笑道:「咱们去武夷山看看,如何?」
邢飞扬不敢怠慢,连忙悄悄离去。攀到厅外时,他听到诚亲王说:「把她带下去,别干死了。」
然后就是白妙儿的哭叫声。
邢飞扬潜至下处打马便行,两日便来到断涧旁。
这一趟要给苏玲她们重新找住处,费时甚多,因此他把水仙子也带过山涧,在山林间跳跃许久,才在离涧四五里处找到了一棵巨松,把她缚在枝上。
尚家村平静一如往昔,他刚走进入村子,就看到钟映红口噙短刀,一手拿着一只山鸡,看样子正準备宰杀。邢飞扬心里一宽,扬声道:「钟姑娘。」
钟映红嘴里的短刀「当」的一声落到地上,惊喜的说:「邢大哥,你回来啦!」
跟众人细诉了近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后,邢飞扬说:「这里离断涧太近,不能久留,明天咱们就动身,到山里面找个安全的地方。」
听说吴悦和朱笑眉相继被邢飞扬救出,苏玲、乔秀喜出望外,钟映红母女和陈兰姿虽然在这里住得舒心,但听邢飞扬说到史洪心曾寻到断涧边,当下对搬迁也无异议。
第二天,众人把剩余的黄金埋好,跟尚老汉告辞,邢飞扬告诉他自己一行人準备出山,然后便乘上当初那辆车,一路往山里走去。
邢飞扬半夜曾探视过水仙子,泄了火,又知道诚亲王等人相离甚远,此时便安心入山。
走了半日路程,众人找到尚老汉说起的一个小山村,等安置下来,邢飞扬对苏玲和钟映红说:「如果觉得不妥,你们就继续往山里走,或者可以去闭月洞暂避一时。」
安排诸事,直到天色将晚,邢飞扬才离开山村,径直从山中奔到水仙子的藏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