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园里本就隐秘,飘着一层极为浓郁的雾气,人走在里面,仿佛瑶池仙境一样。
她折了朵花枝,窈窕曼妙而来,透过那层层雾气,一道魔神般嗜血的男子背影,冷冷回目看来!
柳蔷也不害怕,两人目光相对,她反而倾国一笑道:「宁卿,为何来我这里?」
宁逸目光落在她修长如玉的娇躯看过,眉峰冰冷道:「只因想你。」
眼前绝色美人闻言,只好像受宠若惊,模样诱人道:「其实想,也分很多种。」
她本高贵娇媚,此时此刻行如流水般,视若无人的轻擡玉手,往后褪去一层粉红薄衣,雪白香肩顿时裸露在空气里,与丝丝乌黑的秀发相衬,正是黑白诱惑,惊艳到了极点。
宁逸看着她粉色抹胸绣着的牡丹,抹胸外的两只半圆,兀自泛着雪白凝脂的丝滑,滑嫩生香的挤出一道深沟,叫人挪不开目光来。
柳蔷一边往他走去,一边胜雪玉臂环绕胸前,眼里笑道:「宁卿,又是那种想?」
宁逸也是往她走来,两人近在咫尺相对间,他魔神一般的带血身躯,陪衬着她修长玉立的绝色美女。
他是嗜血冰冷,她是如火娇媚。
彼此望来时,她薄纱襦裙无声落地,除却抹胸之外,再无其他之外。
宁逸并不掩饰他的目光,伸手拂着她雪白香肩,为那触及吹弹可破的柔滑,轻轻抚弄品味道:「我曾后悔过。」
柳蔷迎着他目光,娇媚流露道:「后悔什么?」
宁逸想起家门血仇,不禁遍体生寒,为之冷笑道:「没有听你的话。」
柳蔷闻着他身上血味,指尖摸在他胸膛,百般诱惑道:「那现在听么……」
宁逸伸手擡起她俏脸,盯着她的绝美道:「为什么不听?」
柳蔷已是如无力的娇花,又如充满火的热情,玉手游移着慢慢脱去他一件件衣衫,把男人最结实的身体展露眼前,而她就像偷吃糖果的小孩子,吃吃而笑道:「你听话就好。」
宁逸毫不犹豫,猛的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柳蔷为之一声娇唤,两条雪臂缠绕而来,勾着他的脖颈,噗嗤笑道:「你也好坏啊!」
水池一声涟漪泛开,层层雾气包围而来,热水环绕躯体,她娇媚靠在男人怀里,轻轻娇喘,宁逸伸手而来落在她抹胸,为之一别,两团被包裹的雪白玉兔逃出束缚,晃眼至极的展露眼前。
柳蔷玉臂环绕自己双峰,但仍然有大片雪白被露出,两人又是姿势暧昧。
她有娇羞,又有热情道:「臣妾比起楚月妹妹如何?」
宁逸是将门新起之秀,曾护送许多美女入宫,而柳蔷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在众多女子里,非凡脱俗,诱人无比。
那时的她并非现在这般娇媚,只是当时宁逸正为楚月,费尽了心思,在护送美女路上,他也注意到了柳蔷,而那路上,只因她太过美貌,而受到其他女娥嫉妒,每每联手欺负她,还是宁逸处处维护她。
只是后来看着从前被人欺侮的单纯少女,一跃成为第一绝色,宠冠偌大后宫,又朝堂之上,略施手段便震慑群臣,美美娇笑,便让人望而生畏,充满了心机。
宁逸也曾宫外烟花遇到,她曾数次有意拉拢,言谈之间,只要做她的人,无论什么她都能给,却被自己当场拒绝。
他不禁回想,如果当时不那样做,不那样的决绝,会不会就是不同的结局?
柳蔷的手让人很舒服,她如春风一般抚摸在他的身躯,指尖落在他的伤口,捧起水珠洗去血味,只因这热水更有医人功效。
宁逸伸手摸着她秀发,轻语道:「还记得从前送你的白花吗?」
柳蔷摸他的手微微一颤,又随即环绕在他腰上,含笑应道:「臣妾虽然喜欢,却摘不了那花,还是宁卿帮臣妾摘来送上。」
她说完似曾感慨,幽幽一笑道:「那时宁卿风光无限,正是大好时光。」
宁逸点头道:「你曾求我放你离开,可是,若放你离开,他赵隆垂涎美色已久,指名派我护送要你,如放你走,我宁家岂有平安之理……」
柳蔷两条雪臂缠绕在他腰上,话语轻轻道:「臣妾后来知道的。」
宁逸又不禁一笑道:「可如果料到今日,我真该放你走,不会让你被关在这笼子里。」
柳蔷仰脸看着他模样,咬唇笑道:「宫里也没有不好的呀,从前都是别人欺负臣妾,如今都是臣妾欺负别人,恐怕若无宁卿,臣妾也是要被送进宫的。」
宁逸捧着她倾国容颜,看着她充满诱惑的眼睛,流露着几丝淡淡纯真,又转眼消失道:「为何生的这般美貌……」
柳蔷转眼高贵至极,藐视世间道:「旁人说我红颜祸水,随他们说。」
宁逸已然捧着她脸,含住了她红唇,两人无声无息之间,被他舌头闯入进来,缠绕舌吻起来,他的大手也落在她挺拔玉峰揉捏抚弄着,许久之后,才缓缓分开道:「你长大了。」
这一声你长大了,不知充满多少辛酸。
她几许散乱秀发拂在脖颈,容颜微带湿润,宁逸两手按着她的香肩,她顺着他的力道缓缓蹲下,看到了他的男人象征。
他的滚烫粗长,充满了本能的欲望,宁逸的双手捧着她脸儿,按向自己的欲望,她似曾无辜的神情,仰头缓缓一笑道:「宁逸哥哥,你变坏了……」
宁逸想起从前单纯如她,连个蚂蚁都不敢踩死,被他一看都要害羞半天,现在依稀是那从前模样。
就在他恍惚回想时,他的粗长阳物,已被火热湿滑包围,绝顶的销魂,使他忍不住的仰头喘着粗气,浑身都跟着发麻颤抖。
那火热的柔软包围,裹着他的粗长一丝一丝的收紧,随着她缓缓吞吐,一根狰狞肉棒从她娇媚红唇露了出来,低头看着她倾国倾城的容颜,因为含着他肉棒而扭曲,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
而他本就傲人粗长,撑的她红唇张到了极致,小嘴香滑津液从红唇溢出,沾满了肉棒,她玉手撩去脸边秀发,让男人更清楚的看到她容颜模样,红唇娇喘呻吟,娴熟无比的吞吐起来。
楚瑾月绝非不是让男人感受不到快乐,在床上为他吹弄时,往往冰清容颜给人极大的欢乐,让宁逸无数次销魂,本以为只有楚瑾月最能让男人舒服,可是柳蔷却更胜一筹。
只因为她无比认真,微闭美眸,红唇吞吐时,更有些享受的紧含深吞,似是吃着糖葫芦一样,香舌缠绕舔弄,细细品味。
宁逸已是忍不住伸手捧住她脸,自己摆腰抽送起来,听着她细细呻吟,粗长阳物占满了她小嘴,动作也渐渐急促,随着时间往后推移,他猛然皱眉,到达了欢愉的极点,一根狰狞肉棒仅露小半在外,全都占满了她小嘴,棒头顶着她娇喉入口,一股一股滚烫精液,全射了进去。
柳蔷仰着绝美的脸,任他在自己小嘴爆发,直到平静下来时,才徐徐捉住他肉棒,红唇细细舔棒吞精,吃了个干干凈凈。
她玉手轻拂红唇,满脸似有薄羞,娇娆一笑道:「是宁逸哥哥的,臣妾一滴都不要浪费。」
她说着美眸诱人,捉住他粗长肉棒,香舌丝丝竖舔宝贝,落在他两颗圆丸,张唇含住一颗细细品弄,舔弄许久才慢慢吐了出来。
更话语魅惑道:「现在宁逸哥哥的子子孙孙,可全都被蔷儿吃了哦……」
温暖泉水全都包围了二人,他已是抱起这诱惑美人,把她摆成诱人的姿势,如君临天下的王者,捧着她白雪美臀,便要破关而入……
她趴在水池,身后男人霸道十足,他棒首已是顶在她玉门,势不可挡的闯了进来,随着身后宁逸仰头粗喘,他渐渐撑满了她,听着美女呻吟,里面又是多水紧嫩,美人扭着玉臀欲拒还迎,终究是被他攻入了进去。
那里面早已湿透,渴望已久,以至于肉棒被她毫无缝隙的紧紧夹住,层层收缩的包围起来。
宁逸爽到了极致,捧着她两瓣玉臀,细细品味着她,只一浅浅抽送,竟扯的玉穴粉肉紧裹棒身,溢出了水。
柳蔷仰头娇喘吁吁,诱人道:「呜呜,好大,好长,臣妾快要不行了~ 」
宁逸捧着她雪臀揉捏玩弄,一根阳物已是作势抽插起来,次次深入浅出,销魂至极道:「比之昏君如何?」
柳蔷趴在水池,扭着玉臀迎合男人抽插道:「他没你粗,没有你长,噢,用力……」
宁逸掰弄着她两瓣雪臀,看着自己粗长肉棒在她粉嫩玉穴进进出出,两人结合处不住撞击,他仰头叫爽,更抽插不停,肆意摸着她笔直美腿,急促动作起来。
水池里的温软,为之怦然乱溅,全部湿了两个人的身体,她玉穴所在全部被他填满,随着噗噗水声,狰狞肉棒每每深入玉穴,顶到了她花宫。
与楚瑾月的矜持不同,她叫的毫不掩饰,红唇喊出阵阵诱惑呻吟,里面更是水多紧嫩,销魂无比,配着趴在水池的婀娜雪白,玉体曲线修长,看得人两眼晕眩。
随着时间推移,宁逸已是压在柳蔷玉背,两手揉面一样搓弄着她胸前白兔狂插猛干,每每把穴水插弄出来,更在极度过瘾里,把个美人翻过身来,面对面的抱住她大力抽插。
待她上岸时,粉嫩所在还不停流出浓白精液,摘起粉衣襦裙,婀娜多姿的穿在娇躯,如纯真的女孩,单纯浪漫的坐在秋千上,梳理自己秀发。
宁逸在她身上连射了三次,却是那种畅快淋漓,坐在她旁边抱入怀里,柳蔷仿佛恢复了从前模样,娇娇靠在他怀里道:「宁逸哥哥是要走吗?」
他点点头道:「偌大此处,已无我容身之处。」
柳蔷笑道:「这里是不能呆了,不过可去往别处。」
宁逸摸着她秀发道:「你以后如何呢?」
柳蔷趴在他怀里道:「臣妾无从选择,只能留在这里。」
宁逸沈吟道:「那个画师,你打算怎么办?」
柳蔷吃吃而笑道:「宁卿吃醋了……」
又像开心烂漫的小女孩,搂住他脖子撒娇道:「深宫虽然寂寞,人家以后不再理他便是。」
宁逸认真道:「我以后会来接你的。」
说完魔神一般的躯体,站了起来,大步投向了黑暗。
在那漫长大街,站在无尽长夜,两人仰望头顶,看不破的是那无尽的黑暗。
远处骑兵狂呼奔涌而去,林萧顾不得身下白雪,躺在屋顶雪堆里,累的吐气多,进气少道:「我累死累活,是为了什么啊?」
宁逸坐在他旁边,淡声道:「为了碧雪宫主。」
林萧气的差点吐血道:「小子,虽然咱俩关系好,可你也别这样埋汰人。」
说完欲哭无泪道:「因为你,老子被人追的到处跑,你自个却跑去找小情人,真他娘的没良心。」
宁逸缓缓道:「说这些都没用,现在走不走。」
林萧这才开心道:「走,当然要走。」
这里到处都是白雪皑皑,荒山老林。
天色犹如混沌,半开半合,半明半暗。
他在前边走着,后边宁逸带着小贤,小贤从来话少,只有林萧话多,出城就一路没停过道:「哼哼,我就说你运气不好,你还不信,怎么样吧?」
宁逸看了看他背影道:「我只是没料到,他身边会有南荒的妖物。」
林萧砸吧砸吧嘴,背负两手道:「那国师来路不明也就算了,赵隆身边有妖物,也还说的过去吧。」
说完又回头看来道:「听说了没?你兄弟在边关可又是打了败仗。」
宁逸道:「这个我知道。」
林萧似看破他想法道:「不过这个时候,当然是越乱越好了。」
宁逸点头道:「我要把小贤送往戎国,转经大荒。」
林萧不甚意外道:「早就猜到了。」
直到接应的人来,这三人方坐上了马车,一路往海路而行。
补了一觉以后,已是到了中午。
而大雪更加的寒冷,把路都给封死了,停在一家客栈时,才好好的吃了一顿酒肉。
林萧本就潇洒,又善于言谈,这里本是皇城接壤,往来多商人富贵,满满当当的客栈里,小贤低头吃菜,一直不说话。
而林萧则把目光投向了一名中年富商,身边坐了许多保镖,随他目光看去,却还有名三十多岁,正是风韵华浓的妇人。
宁逸淡淡喝了杯酒,看她穿着打扮皆是很美,一张女子花容不施脂粉,又是明眸善睐的模样,即使紫衣长裙包裹,也显得身段极好,处处都流露着成熟。
林萧瞧得多看几眼,一副目泛桃花模样,惹得宁逸禁不住肉麻道:「林兄莫非有特殊癖好?」
林萧闻言没反应过来,只顾盯着那女子看道:「什么?」
宁逸悄悄偏脸过来道:「算年龄的话,这位姊姊,正合心意吧?」
林萧气极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会是那种人嘛?」
宁逸哼声道:「那我怎么听说,林兄身边的美色,也好几个都是这般年龄呢?」
林萧怒道:「你少胡说,君子爱美人,跟年龄有什么关系?」
宁逸噗嗤一笑,却没有再说话。
林萧目光投在那妇人胸前,只觉隔着衣物,都是成熟饱满,定然一对极品,若能夹着自己宝贝,畅快一番,当真过瘾。
那三十左右的女子,也好像看到了他目光,却也不点破,只淡淡瞥了一眼,林萧自然是满目桃花,对她暗暗送去秋波~
旁边宁逸看着此情此景,不禁暗打冷颤,早就听人说这小王爷对少女没什么兴趣,就喜欢比他年龄大的,今日看来,果真如此,不禁暗暗咋舌。
那林萧被迷的死去活来,顿时暗耐不住,心生许多痒痒,直到了下午日出,冰雪稍融,一行人才匆匆出门。
隔了老远还跟在人家后边,到了一艘客船送人时,急急忙忙跟过去,说是怕水上冻,宁逸也不理他。
那妇人在船上也不怎么说话,只跟着富商三言两语,身边还有七名结实彪悍,押送着一些宝箱货物。
到了过河之后,大路上人影减少,走入一片深山老林,隐隐约约有猛兽呼啸,宁逸背着刀,话语不善道:「前边就是老虎林,这地方可不怎么太平。」
林萧急忙道:「那是自然,里面好汉做的都是不赔钱的买卖。」
宁逸道:「你说那小娘,是好人吗?」
林萧瞪眼道:「人家好端端的,怎么就不是好人啦?」
宁逸道:「她和那富商,不像是夫妻,而且还会武功。」
林萧摇摇头道:「这谁知道。」
老虎林里路途幽深,朵朵鹅毛雪飘,小贤也不说话,也听到了几声男人惨叫。
宁逸往前一走,果真见的那妇人,一手拿珠簪,一手拿匕首,削去了几人性命。
富商万万料不到如此,早吓的胡乱救命,身边保镖全不是她对手,趁乱逃命而去。
林萧刚刚举手,便见富商丢下命来,血卧当场,她拿起珠簪吹落血花,重新插在自己鬓发,身后是茫茫深山,更举目望来。
宁逸也不是从前模样,见惯了人心冷暖,林萧急于搭讪道:「姑娘芳名?」
她也不理他,只看向宁逸,忽而盈盈一拜,颇有些贤淑道:「宁公子。」
宁逸皱眉道:「姑娘认识我?」
她把匕首扔在地上,手提紫裙而来道:「秋娘自然认得。」
宁逸道:「好吧。」
她长发微乱,肌肤更有些白皙道:「只是这富商强逼良家女子,做下许多恶事,本不该让公子看到。」
宁逸携着小贤迎面走来道:「那你愿意跟我走吗?」
秋娘略一思索,点头笑道:「愿意。」
宁逸看了看满地珠宝,绕过去就走,秋娘也跟着走在后边,未曾看过一眼。
林萧目送桃花,贴过身来道:「他自己都管不了,姐姐如何怎么不跟着我啊?」
秋娘微拢秀发一笑道:「我又不认识你。」
林萧连忙挺起身躯道:「林萧便是我了。」
秋娘眨眼想了想,还是摇头道:「没听过……」
林萧急的垂头丧气道:「这……怎么可能啊……」
宁逸倒轻松许多道:「不认识你,多正常,以后慢慢了解就行。」
四个人走在老虎林里,也渐渐知道秋娘本是侠义女子,多年漂泊天涯,居无定所,又知道宁家之事,便有心跟随。
与其他女子的娇羞相比,秋娘更是落落大方一些,言谈也颇有见地,走出老虎林时,都已经到了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