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白日我要陪个客人才给耽误了,要不然早过来陪着你了。”岳航眸子深情的盯着美人娇靥,把那几套衣裙递到她手里,“我还特地给你订做了几套衣裙,你快穿上看看合身不?”
月奴儿接了过来,一件件的展在玉床上。这些衣裙大多镶金衬玉的,瞧来华丽明艳,直映花了她的眼睛。女子天性爱美,何况月奴儿这般倾城美人,她头次见这么多漂亮衣裳,一时欢喜坏了,竟不知道该先试哪一套好。
“姑姑,这件淡紫色的很配你呢,你穿上试试!”
岳航拿起衣裙一件件的给她穿上,摆弄她原地转了个圈子,抚掌叹道:“哎呦呦,这是何处仙娥落了凡尘了,耀的我睁不开眼呢!”
月奴儿粉脸轻晕,提起绣鞋在岳航脚尖猛踩一脚“坏蛋,胡说些什么,就只会说些轻薄话,先帮我看看合不合身嘛?”
“好,好…我看就是……”岳航支起下巴仔细品鑒。
“嗯,当然合身了,可是我亲手量的尺寸呢,嘿嘿……只是……”他语气一顿,一双色眼定定的看着那被勾勒的犹如峰峦一般的硕乳,“只是胸部好像紧窄了点,不过不影响美观的。”
岳航做出惊讶神色,涎着脸道:“啊,姑姑,才这么短时间不见,你那里又变大了好多呢,快过来叫我好好看看那俩好东西有什么玄奇。”
月奴儿脸嫩,经受不起这些肉麻情话,拿着双媚的含水的眸子嗔了岳航一眼就背转身去,不再理他。岳航那能轻易放过厮磨机会,一步窜上去把她拦腰抱起,放到玉床之上。魔爪轻探,那肥美的乳肉已尽在掌握。
掌心细细捻弄几下,那两颗樱桃粒大小的乳尖瞬间就充血硬挺起来,凸的仿佛要裂衣而出。他童心一起,隔着衣料夹住乳头,用力向上拉旋,直把那双肥美之物拉至尖笋状,方才放开手指。那乳肉极具弹力,缩回又弹起,反复多次才平息波浪,岳航看的涎水横流,忙又伸过手去狠狠揉捏。
看着那乳肉在他手里变换各种形状,岳航欲望渐盛,胯下巨龙勃挺到极致,直直的抵在美人大腿内侧。那惊人的热度烫的月奴儿身体轻颤,嘴里抑制不住的发出些许淫蕩的喃呢呻吟。不知何时,私处竟滑下丝缕花蜜,被沾湿的亵裤贴在温热的耻丘甚觉粘腻,月奴儿一声惊呼,双手推开身上的魔头“航儿,别弄了……新衣服都揉皱掉了…”
“皱了就皱了嘛,航儿在给你买新的就是!”到手的美肉飞走了,岳航颇觉恼怒,指着月奴儿初时晾在桿子上的衣裙,“你瞧你,那些衣裙都旧成什么样子了,何必再去洗它,可别伤了你的手呢,都不知道有人心疼你嘛!”
月奴儿听了这话魂都化了,嘤咛一声又投到魔头怀里,探唇在他耳垂上连连啄了几口,柔柔说道:“好航儿,姑姑知道你疼我,只是那身衣裙是我唯一的一个朋友送的,怎能不好好对待?”
“哦,姑姑还是个重情谊的人呢!”岳航紧了紧她身子,“不过,那你以后不準在穿它了,只準穿我给你买的衣服,知道嘛!”
月奴儿屈指轻弹他额头,咯咯轻笑,“你这小魔头好霸道呢,占了人家身子还要管人家穿什么衣衫嘛?”顿了片刻,她扫扫鬓角乱发,双眼凝在岳航面前深情地说:“姑姑的一切都是属于航儿的,你说怎地就怎地……”
岳航感动坏了,双臂环了她的腰身,紧紧把他勒进怀里,细细感受被人珍爱的温馨。岳航瞧见桿子上挂的衣服,心里疑惑,问道:“姑姑,那衣裙你怎么洗的啊?这里有水嘛?”
“当然有水咯,没水姑姑怎么活过来的啊?你真当人家不食人间烟火啊!”
月奴儿在他怀里拱了拱,“后面还有间石仓的,里面有泉水和果子…”
岳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只是说到果子泉水,我却馋了呢。自从那日我尝了姑姑的‘果子’和‘泉水’就时时念想呢。”他手缓缓在月奴儿腿心豆蔻上揉按,歪头含住那晶莹耳垂,坏坏轻语,“姑姑,你的果子都熟成这样了,再不吃可真要泉水泛滥了。”
“啊!”月奴儿舒爽的闭眼呻吟,断断续续的求饶道:“航儿,先……先把衣服脱了吧,要不又要弄……弄湿掉了…”
岳航听了欢喜坏了,双手翻飞,片刻过后两人已一丝不挂。看着身下峰峦起伏,玲珑有致的绝美胴体,他呼吸越显急促,暮的喉间发出低低的一串嘶哑兽吼,低头含住那让他朝思暮想的粉嫩樱桃,牙齿轻磨,仿佛要挤出几滴奶水来喝。
月奴儿乳头本已硬挺,此时给人不知轻重的不停咬磨,直疼的她呜咽出声,猛的一个翻身把男儿压在身下呻吟道:“航儿,你冷静些,都弄疼人家了!你可怜可怜姑姑,这次……这次让人家来吧,你就好好躺着,可别乱动了,姑姑害怕呢……”
岳航被她痛呼声惊醒过来,也不再那么粗暴,伸手轻柔的安抚两只敏感玉兔“对不起,姑姑,航儿再不急色了。你觉得怎么爽快就怎么玩吧,航儿尽量配合,定把姑姑服侍的飞上天去。”
月奴儿耳根羞红,低头瞧见那昂扬的巨龙正自剧烈的挺点,一下不落的尽打在她嫩白的雪腹之上,粉红的肉菇一贴她肌肤,沟冠边缘竟能扭曲旋动,正中马眼一开一合,仿佛要与自己亲吻。月奴儿一时只觉爱煞了这东西,伸出手指轻轻点它头部,又赶快收回,倒好象怕被那东西给咬到了。
岳航瞧她模样,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舌尖轻挑她下颚促狭道:“姑姑,你小时候不就把玩过了,怎地这时还玩的这么起劲!”
月奴儿兰指轻旋,食指拇指成个圆环勒住沟冠,用力一掐,直把岳航爽的龇牙咧嘴,那巨物跳动的更加剧烈,竟一下震脱她的指掌,逗得月奴儿掩嘴轻笑“你小时候哪有这般大啊,也没这般可爱呢!”
她顽皮的啄了下男儿鼻尖,伸出那纤细的尾甲,缓缓探到马眼之内一通搅弄。
岳航只觉那小眼要裂开了,舒爽中隐隐带着丝毫尿意,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那巨物受不住这般大的刺激,跳动幅度越来越大,月奴儿单手竟有些握不住了,忙又伸下另一只手去支援。
岳航在她臀肉上拍了一下“姑姑,我这东西就是为你生的,你想什么时候把玩就什么时候把玩,还用得着这般时时刻刻的宝贝着嘛!”
“你休得说些好听话哄骗我,谁稀罕你这害人的东西。当人家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嘛!,恐怕一松开你,你又急着来糟蹋人家。”月奴儿撅起小嘴,就那么用力握着,死活也不放开。
看着男儿呼吸越来越急促,面目时而扭曲变形,月奴儿知他熬的太苦了,心里不忍,香软小手上下掳动,以求疏解他的欲望,偶尔还把那肉菇包在手心里仔细揉捏。只是她青涩无知,不识技巧,倒弄的岳航阵阵刺痛。岳航忙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上下掳动,教她怎么服侍自己。过了一会儿,美人渐渐纯熟起来,轻重缓急间弄的岳航直欲升仙。
他轻托姑姑乳廓,把那嫣红的樱桃送到嘴里吸吮,闭起双眼默默感受美人温柔服侍,喉间时而发出舒服的“呵呵”声。
月奴儿忽的停了手上动作,“哼!你这小贼就只图自己舒爽,从来不知怜惜人家,前两次把人家弄得都快疼死了。”
岳航不舍的吐出樱桃,嘻嘻一笑,“姑姑你不也很舒服嘛!要不怎么会插深点、用力点的叫个没完。”
月奴儿羞坏了,把头埋在他颈侧不敢出来,轮着小拳头在男儿胸膛一通捶打,不依道:“胡说啦,人家哪有说过那些羞人话啊……”
岳航听她否认,没好气的瞧她一眼,“真没说过?好…那今次再要你多说几次,看到时候羞不死你。”
他猛的翻身把美人压在身下,双手精準的拿住那粉嘟嘟的脚踝用力一分,修长雪白的大腿已被摆布成个淫靡的“大”字型。
只见她外阴成个桃子形状,可能是前两次挞伐的太重,显得有些肿胀,两片可爱唇儿略微外翻,中间露出个红艳艳的肉缝,稀落的草丛杂乱无章的护在四周,偶有几根调皮的毛毛竟曲弯着粘到肉缝里面,直看的岳航欲念又重几分,手扶了那怒勃巨龙,自下而上撩拨开肉唇,微微揉挤,大半个龟首已陷入玉门。
月奴儿门户一失,呜咽一声伸手推拒男儿胸膛,谁知一触那铁铸般的肉块,身子一下就没了力气,只好大声哀求“航儿,你千万轻缓些许,别再让人家那般疼了。”
岳航死死扣住姑姑柳腰,不让她有半分闪躲。“放心吧姑姑,你也不是初次了,不会再那般疼了,我若弄的轻了,一会儿保準你又来催我呢!”他腰桿一挺,偌大分身已没入膣内。那腔管太过紧窄,巨物突入竟把里面浆汁迫的飞溅而出,“哧哧”的尽皆喷在他腰腹之上。
岳航朝自己腰腹上抹了一把,又把那只粘腻不堪的手递到姑姑面前“姑姑你看,你里面这么多水水呢,滑的不得了!”
月奴儿轻“嗯”一声,觉得这次确实不像以前那般干涩痛苦了,肉冠挤刮到她阴内媚肉时也颇觉舒爽,不禁收紧围在男儿腰上的秀美双腿,足弓用力挺个比直,以图那巨物进的更深些。
她正默默享受,谁知男儿竟把那沾满淫水的手指探到自己口中搅弄,正要扭头闪躲,忽的瞧见他那期待的眼神,心里顿时一软“一定是这魔头喜欢看我那样!既然他喜欢,我还有什么做不得的”唑嘴吮住手指,细软丁香仔细扫舔,直把那手指吮的亮晶晶的沾满口水。
岳航不想她也能做出这般淫蕩动作,胯下的巨龙又胀大了几分,忍不住剧烈抽添起来。那硕大肉菇洞穿层层褶皱,直透梭底,把那细小腔道撑到儿臂粗细,直到耐不住紧迫的揪抓,才急急退到蛤口,沟冠拉拔过猛时竟能翻出一段粉红肉糜,上面媚肉见了空气骤然间战栗抽搐,一股股体液不知从什么地方急涌而出,瞬间就埋没深深的沟壑。
岳航拉过旁边的锦被,抬起美人肥臀垫在下面,使她耻丘凸凸的正对自己插入角度,巨龙急不可耐的插进拔出。却见那跳跃的豆蒂粉亮诱人,忙伸手掐住搓捻拉拔。这下却摆布的月奴儿欲仙欲死,急急的耸挺柳腰去厮磨男儿耻丘,双手紧紧揪住锦被,闭目苦忍那醉人酥麻。
岳航御女颇多,熟知怎样逗起女子淫兴,他缓了缓腰上动作,俯身啜住美人耳垂挪揄道:“姑姑,美的极了就叫出声来,何必这般忍得辛苦。”
月奴儿本已快到尽头,谁知男儿竟不再配合,一时只觉阴内奇痒无比,忙挺腰狠狠煨上去,可那可恶肉棍又急急退去,偏偏就不肯给她记爽利的。熬得片刻,头脑竟然有不听使唤了,嘴里无意识的呻吟出声“航儿,航儿,…给我……给我…我要死了…死了…”
岳航听了坏坏一笑,腰身狠一下耸动,巨物直捣到极深处擒住赤蕊,缓缓的旋动茎身,龟首厮磨捻弄。月奴儿只觉蕊首酥痒难耐,一会儿功夫整个蕊心都酥了,忙弓起身子,雪腹一阵抽搐,颤颤巍巍的丢起精来。
岳航与她几次厮磨,早适应了她阴内的异热,那波波洪流沖洗棒身,他竟能勉强忍住射意。肉菇紧紧抵在深处,清晰的感到那嫩蕊鼓胀收缩的频率,那些奇烫花浆偶有透过马眼射进茎身,直到那巨龙实在吃不下了,又“噗噗”的吐还阴内。美人的细小腔体如何容得下这许多汁液,顺着交接缝隙一股股的挤出阴外,沁得锦被都透了……
月奴儿泄了良久,终于从高潮中平复下来,小嘴兀自喘息不休,尖尖双乳泛起不寻常的嫣红,揪紧被子的双手也瘫了开来,只是那双夹紧的长腿却怎么也不舍松懈,纤细的足趾偶尔曲起又挺直,显然余韵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