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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一床三美

作者:玄元上尊 字数:265464 更新:2024-04-25 17:44:57

    待宗政元恒转过身来,白雪儿、白霜儿和白冰儿早已脱下外面的衣裙,只穿着一件亵衣和一条素色丝裤。

    见白冰儿有些害羞,白雪儿和白霜儿便上前来,伺候宗政元恒脱去外衣,只留着一条犊鼻裤。

    他的胯间高高耸起,好像有什么东西顶在里面一样,白雪儿和白霜儿毕竟是嫁过人见过世面的妇人,倒也还矜持得住。

    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宗政元恒一左一右挽住白雪儿和白霜儿的腰肢上到塌上躺下,柔软轻和的床榻让他非常享受。

    丫鬟们随即拉上床帘,使得外面看不到里面,宗政元恒兴致大发道,“你们都不要走,就在外面跪着,把衣服都给我脱了,待会儿我一个个给你们开苞!”

    她们都是贴身丫鬟,知道这一遭是逃不掉的,因此很温顺地回道,“是!”说完,跪在床的周围,纷纷脱下衣服,等待着宗政元恒的宠幸。

    宗政元恒拉起一床被子盖在白冰儿身上道,“你若是怕羞,那就先躲着。”白冰儿毕竟还是处子,耐不得征伐,宗政元恒準备泄掉那股锐气,再来给她开苞。

    果然白冰儿羞红了脸,也不说话,直接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都给蒙了起来。

    宗政元恒转过身来在白雪儿的脸上亲一口,她并未躲闪,而是睨道,“你确定今晚还有余力吗?”白雪儿并非善妒之人,要知道床上就有三个美人,便是再精壮的男子也只能堪堪应付,宗政元恒哪来的余力?

    宗政元恒心想,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休说是六人,便是再多几人我也不惧。

    他继续吻住白雪儿的檀口,勾连着她那香滑柔软的嫩舌,同时伸手握住她的酥胸,另一只手则是伸去解开亵衣。

    雪色小衣飘然而落,露出一双硕乳,顶上的豆蔻颜色较深,显得更加殷红,毕竟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免不了如此。

    宗政元恒气血激涌,把头埋入她的胸口,对着乳头左吸右含,似乎是想咂取出乳汁来,一时乐此不疲。

    白雪儿双手紧抱他的头,感受着那袭来的一丝丝快感,她忍不住伸手探至他的胯间,一把抓住那根粗硕的阳具。

    “怎么这么大?”白雪儿露出惊容,她的前夫乃是父亲帐下的一名悍将,身形尤为高大,连带着那根阳物也格外粗大,可眼下她估计宗政元恒的阳具与之相比,绝然不会逊色,滚烫的热感不停灼烧着她的手心。

    宗政元恒喘起了粗气,目光如火,他粗声道,“里面掖着疼,帮我拿出来!”

    白雪儿屏住心神,温柔地帮他脱下犊鼻裤,那根粗硕的阳具傲然挺立,龟头大如鹅卵,上下洁白如玉,卖相极为好看。

    她略微迟疑了一下,这才将其握入手中,滚烫的肉感阵阵袭来,以至于花蛤里不受控制地泌出白汁。

    宗政元恒又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问道,“想让我用什么姿势肏你!”

    白雪儿大大方方道,“就现在这个姿势。”

    宗政元恒抬起头来,伸手褪下她的绢裤,丰腴娇嫩的下身顿时透出一片白茫茫的莹光,腿心处春草长卷乌光油亮,掩着一只粉红贝蛤。

    宗政元恒瞧见后有些惊奇,白雪儿嫁作人妇时日不短,更先后生了两个孩子,那玉蛤怎么还如此紧密,严丝合缝地闭拢在一处,若非瞧见一抹亮丽水光,他还以为白雪儿是天生石女呢!

    被宗政元恒如此亵看,纵然白雪儿历经人事,此时也不免羞怯,一时星目朦胧。

    “世子,莫要再瞧了,上来吧!”白雪儿央求道。

    见美人求欢,宗政元恒也不再耽搁,他握住勃怒狰狞的肉棒,抵在白雪儿的玉蛤上,左抹右挑,剖开阴唇,深深犁入花蛤之中,一股春水顿时沿着棒身流了出来。

    “啊~”白雪儿拧着秀眉,轻哼了一声,宗政元恒的肉棒一下子填满了她的身子,到达了前人从未触及的深处,一阵阵快美之感不断袭来,身体好似飘到了九天之上。

    宗政元恒却感觉肉棒被一团美肉紧密包裹住,比之处子也不逊色,那丰沛的水量更是惊人,在他交合过的美人中,也只有黑曼罗那个骚妇能与白雪儿相提并论。

    他乘势将白雪儿的一双美腿抬至肩上,双手握住两瓣光滑的肥臀,缓慢而又有力地开始捣弄起来。

    “啪啪啪!”

    “啊~,啊~,啊~”白雪儿轻哼起来,呻吟声销魂无比,听得宗政元恒骨头都快酥了。

    他见白霜儿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心道自己怎么把她给忘了,“快过来!”他轻声道。

    白霜儿有些扭捏地移了过来,长姐在宗政元恒的身下婉转承欢,那根粗硕的阳具在她的玉蛤中有力地凿弄着,呻吟声不绝于耳,自己一时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然她也曾嫁作人妇,但与长姐的情形不同,新婚没多久,丈夫就战死了,之后她一直寡居在家,闷闷不乐,这也是为何她的眉眼中总是有一股难以掩盖的愁绪。

    宗政元恒腾出手来,将她拉入怀中,强势地亲吻着她的小嘴。

    白霜儿很快迷失在着宗政元恒的亲吻下,闭着眼睛任他施为,没过多久,她感觉上身一凉,睁开眼便见自己的胸衣已经被他一把扯去,一双浑圆饱满的胸乳颤颤巍巍跳了出来,嫩如新剥鸡头肉,乳晕小巧别致。

    宗政元恒舍弃她的小嘴,低下头来,将乳首含入口中,舌尖挑弄不止。

    “嗯~”白霜儿哼道,只觉快感层层袭来,犹如电击。

    白冰儿听见两个姐姐如歌如泣的呻吟声,一时好奇,轻轻移开被子,顿时便被眼前淫靡而又羞人的场景震撼心神,只见宗政元恒裸着身子抱着二姐舔弄着她的玉乳,同时不停地耸动下身,撞击着长姐的粉胯,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声。

    宗政元恒伸手在白霜儿的胯间摸了一把,只觉指间淅淅沥沥,一片油腻,便知白霜儿也动了情。

    于是他道,“你且忍耐一下,等我与你姐姐恩爱过来,再来与你恩爱!”

    白霜儿羞红了脸,只是嗯了一声,权做回应。

    宗政元恒自觉吃完了开胃小菜,主菜也该是时候上场了,他一把将白雪儿抱入怀中,四目相对,美妇的花蛤将阳具尽吞入腹。

    宗政元恒只觉龟头顶住了一团滑溜软嫩之物,随着白雪儿的呼吸,竟然微开微合,磨蹭着光溜溜的龟头。

    莫不是采着了她的花心,宗政元恒心道,他双手掐住美妇的纤细腰肢,上下颠弄起来,起初和缓,后面愈加癫狂,白雪儿一时难耐,呻吟不断。

    “啊啊啊……,世子慢一点儿!”她哼道,“呃呃……嗯……”浑身好似无骨一般,贴在宗政元恒的身上,双手更是挽住了他的脖子。

    “快叫我相公!”宗政元恒一边挺动,一边喘着粗气道。

    “啊……,不可以!”美妇虽然难耐征伐,依然趴在他的肩头解释道,“妾身只是妾室,不能如此称呼世子,只有世子的正妻才有资格与世子举案齐眉。”

    宗政元恒可不在乎什么礼法,他强要道,“我不管,我便要你如此叫我!”

    白雪儿犟不过他,螓首抵在他的肩上,柔柔怯怯道,“嗯呢嗯呢,相公,快来肏我!”

    宗政元恒闻讯,欲焰更盛,或是上下颠弄,或是龟头抵着花心软磨硬套,白雪儿小腹陡然一麻,顿感下身酸软至极,花宫甫然大开,春水哗然迸溅,打湿了他的玉茎。

    白雪儿顿时羞极,自己竟然被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六七岁的少年弄丢了身子,亏她之前还嫁过人,竟然如此不济。

    宗政元恒没打算就此罢手,他移过身子,躺在床上,“现下该你动一动了!”他打趣道。

    白雪儿娇羞地媚了他一眼,暗啐了一声,心想好生荒淫,但仍摆正身子,骑在他的腰上,纵然刚刚丢了身子,浑身软弱无力,仍强打起精神,轻抛粉臀,让花唇吞咽着狰狞的阳具。

    少年锐气刚盛异常,粗硬的阳具丝毫不显疲态,刮着蜜道里的肉芽,好似金刚不倒。

    这可累坏了在他身上耸动的白雪儿,她没料到少年如此耐战,大意之下,已失了一阵,当下只能紧咬红唇屏住心神,与他周旋。

    宗政元恒感受着白雪儿蜜道的软嫩紧致,口欲大盛,他看向白霜儿命令道,“快坐到我脸上来!”

    “什么?”白霜儿都快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可以这样做!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宗政元恒便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了过来,双手捧住白臀,伸出舌尖点在阴蒂之上。

    白霜儿较之长姐清瘦许多,不似长姐那般丰腴可人,却平添了几分秀丽柔美,胯下阴阜小巧而饱满,一笼青丝覆盖其上,下面却是纤毫不生,想来是专门打理过。

    宗政元恒当下舌梳细绒,沿着唇肉来回舔弄,好像在甜食贝肉一般。

    白霜儿哪敢真坐在世子的头上,只能向前倾着身子,拿粉胯对準他的嘴唇,任他胡作非为,自己则是微闭双眼,心里万分纠结,既想看又不敢去看。

    “啊啊啊……,呃~”白雪儿轻哼道,宗政元恒见她不卖力,开始挺动胯部,让龟头去吻她的花心,这可让白雪儿累得不行,“太深了,轻点儿~”她央求道。

    宗政元恒欲火大炽,一个猛然起身,惹来一阵惊呼,白霜儿顺势倒在了长姐的怀里。

    他将白霜儿叠在长姐怀中,下面玉蛤紧贴一处,一把将玉茎从白雪儿的嫩屄拔出,随即抵在白霜儿的粉唇上,一枪刺入深处。

    白霜儿嫁人后,因丈夫早逝,经历人事较少,几乎屈指可数,当下被宗政元恒肏入深处,就好像又回到了新婚那一晚,屄中一阵撕裂之感,还不待她喘过气,宗政元恒便开始挺动起来,一股疼痛夹杂着丝丝快美袭来,疼痛之感很快便消失不见,那丝丝快美却愈发强烈,很快她檀口中的痛楚便转化为了羞人的呻吟。

    就在白霜儿感觉那股快美之感越发炽烈时,宗政元恒一把将玉茎拔了出来,向下插入白雪儿屄中,一时间姐姐的绵软丰腴与妹妹的紧致娇柔都让他尝了一遍。

    姐妹二人没想到世子殿下会想出这么羞人的姿势,又不敢驳他的面子,只好忍着那股羞怯任他施为。

    宗政元恒还嫌不够,又将白雪儿双手摁在白霜儿的胸乳上,示意她好好抚慰自己的妹妹。

    白雪儿胆子要大一些,见妹妹白霜儿一直都没有放开,也明白了世子的意思,于是尽情揉动妹妹的翘乳,食指更是时不时点在她的乳头上,原本只有花生大小的乳头,很快勃大起来,犹如樱桃红艳艳煞是可爱。

    白霜儿完全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宗政元恒上下狂弄,炙热的龟头死命抵住花心,分别在白雪儿和白霜儿的屄中射了一发。

    炽热的精浆烫得她们两个浑身暖洋洋的,慵懒地躺在一起,连指头都不愿动。

    宗政元恒歇一口气,平复呼吸,又将白冰儿从被子里抱了出来,一把扯去亵衣和绢裤,仍将她摁在白霜儿身上。

    三姐妹一时叠在一处,长姐丰腴妩媚,二姐典雅素质,小妹则是娇憨可爱,让身前的宗政元恒兽性大发,心想自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竟然能将这各有前千秋的姊妹三人都揽入怀中。

    白冰儿刚一躺下,便觉背上贴着两团柔软水袋,立时便醒悟过来,临出嫁时,府中的嬷嬷也曾教过她一些房中之事,更拿着一些泛黄的春宫图给她看,她自认为不会怯场,可眼前荒淫奢靡的场面立时让她束手无策。

    就在白冰儿心怯时,宗政元恒如法炮制,将白雪儿的玉手摁在幼妹小巧玲珑的玉乳上。

    宗政元恒荒唐地训道,“你身为长姐,以后要好好教导两个妹妹,以自己作为榜样,可好?”

    白雪儿目光如水,盈盈媚道,“妾身谨记夫君的教诲!”说完,双手揉捏着小妹的玉乳。

    一阵快美袭来,白冰儿双目迷离,檀口微张,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便是宗政元恒也觉得自己荒唐,今晚三姊妹为情欲所迷,一时还未反应过来,要到了明日,恐怕她们都不会给自己开门。

    但眼下是管不了这么多了,刚刚射了两发的阳具此时又恢复了雄风,直愣愣硬得生疼。

    他抬起白冰儿的双腿架在肩上,向前压去,少女白嫩嫩、蓬松松的阴阜好像是刚出笼的小馒头,纤尘不染,无有半分绒毫,想来是还未发育长出的缘故。

    宗政元恒捱不住心中的兽欲,一口将少女的阴唇吻住,舌头来回扫动。

    刚刚迷失在情欲中的白冰儿陡然睁眼秀目,下身竟然被一团热烘烘、湿漉漉的东西侵袭,她挣扎起来去看,见是世子正在舔弄自己的私处,顿时羞极,粉腿紧闭。

    便是宗政元恒也花了不少力气才扳开她的粉腿,他一时羞恼,竟然将少女的双腿完全扳开,底下一览无余,湿漉漉的小穴和菊穴犹自等待着她的主人亲启。

    宗政元恒看了,顿时起了坏心思,他伸出食指在小穴上一抹,沾了些汁水,然而将其抵在菊穴上,慢慢转动入内。

    少女顿时绷紧了身子,直到现在她都不明白世子殿下要做什么,这也怪不得她,便是春宫图上也不会教这些。

    宗政元恒也是在偶然听闻,一些男子不喜欢走前门,反而对后穴情有独钟,初时他还不明白,可现在指尖传来的别样紧致之感,让他心头直跳,难怪会有人喜欢此处,若是清理干凈,想来此间温柔绝然不下于屄膣。

    但他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少女尚且稚嫩,容不得他肆无忌惮地玩弄。

    宗政元恒抬起头来,双手环抱住白冰儿的白臀,玉茎抵在她的膣口缓缓没入,便好像进入了一个紧致而又温暖温泉小口。

    白冰儿绷紧身子,雪腹向上拱起,口中闷哼连连,想来是极为不耐。

    宗政元恒想到女人都要经过这一遭,也就没有停下来,膨硕的龟头很快便遇到了阻碍,想来是处子无疑。

    他胯下用力一顶,龟头猛然向前拱入,白冰儿随即惊呼一声,“啊!”一股鲜血顺着棒身便流了出来。

    白冰儿顿觉被一根又热又硬的火柱洞穿她的身子,当即银牙紧咬,在嬷嬷们的教导中她也知道这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宗政元恒俯下身来,一口吻住她的小嘴,怜惜地亲吻起来,品尝处子特有的清香甘甜,同时下身缓缓耸动,抽插着她的小穴。

    不一会儿,白冰儿的身子便开始发热起来,双目迷离而又癡癡地望着在自己身上耸动的少年,“这就是我的夫君吗?”少女想道,“什么都给他了!”

    宗政元恒又低下头去,叼住她的粉蕾,一吸一舔间,给予她别样的刺激。

    少女只是双手抱住他的头,初时还推攘一二,后面又用力紧紧抱着,不愿他离开。

    宗政元恒知她身子初破,耐不得肏弄,也就没有刻意忍耐,饶是如此,也肏白冰儿死去活来,浑身毛孔大张,原本白皙的肌肤此时一片粉红。

    “不要再弄了,我好难受!”白冰儿泣道。

    “再忍一下!”宗政元恒喘着粗气道,“我也快到了!”

    “啊~”少女仰起头,猛然惊呼一声,只觉自己已经死掉了,连魂魄都飞到了九霄云外,飘飘然不知何处去。

    宗政元恒只觉少女原本紧绷的屄肉,此时一片软烂,连向上拱起的腰肢此时也缓缓落下,蜜道里春潮飞溅,打在龟头之上,便是尿道里的尿液此时也稀里哗啦地迸溅而出。

    他一时不忍,龟头抵至花心,也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浑身轻松畅快。

    白雪儿起身一看,顿时心疼,世子殿下竟然把她妹子活活肏散了!

    她想起身打理,却被宗政元恒仍旧摁了回去。

    宗政元恒拔出玉茎,只见棒身鲜血淋漓,还夹杂着皎白的精浆和滑腻的春水,取过刚才白冰儿準备的白帕子,抹了一把放在一旁。

    虽然北靖民风开放,但仍有不少世家女子在意此事,会将其好生保存。

    宗政元恒没有将棒身上的处子血搽干凈,反而贯入白雪儿的屄膣中,猛插几下,再次拔出,拿起她的胸衣抹了一把放在她的眼前。

    素凈的丝绸胸衣沾染了一抹鲜红的血色,显得格外显眼,宗政元恒低下头去亲了她一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连你的处女苞也是我开的!”他得意笑道,“以后你要好好安心相夫育子!”

    白雪儿心里一阵感动,被逼离开原本和睦的家庭,她的心中也有不少怨言,但她也知道,这并非是眼前少年所能决定的事。

    见他如此在意自己,白雪儿抬起头送上香唇,感激道,“既为君妾,自当安分守命!”

    宗政元恒依样画葫芦,同样如此对待白霜儿,尽收姊妹三人之心。

    床帐中四人风花雪月,却苦了跪在外面服侍的春夏秋冬翠绿六名小丫鬟,听了一晚上的欢愉声不说,还跪得膝盖生疼,她们也不知道世子殿下怎么如此厉害!

    就在欢愉声落下,她们都松了一口气时,白雪儿开口叫道,“白春儿、白冬儿?”

    “婢子在!”白春儿和白冬儿急忙回道。

    “快去打一盆热水,扭干帕子来!”

    “是!”二人也知道夫妻行房后,会擦洗一下身子,否则黏糊糊的,不好睡觉!

    二人很快便打来热水,扭干帕子,可看着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卧榻,却陷入了两难,进还是不进呢?

    不一会儿,白雪儿又开口道,“你们还不进来吗?”

    白春儿和白冬儿只得硬着头皮掀开床帐一角,一股淫靡甜腻的气味袭来,顿时让她们二人小脸微红。

    此时,床上白霜儿正抱着白冰儿沉沉入睡,一旁的白雪儿则是与世子殿下抱在一起,四人赤身裸体,世子殿下的大手还握在白雪儿丰硕的巨乳上,捏出一个个羞人的形状。

    白雪儿毫不在意世子殿下的举动,见她们二人如此迟缓,当下生气道,“怎么这般拖拖拉拉?以后做事再不麻利些,小心我把你们都卖给人贩子去!”

    白春儿和白冬儿有些害怕,立即跪道,“婢子以后再不敢了,请奶奶原谅!”

    白雪儿轻哼一声,指着白春儿道,“你去帮二奶奶和小奶奶清理一下,记住要小心些!”

    “是!”

    她又指着白冬儿道,“你来帮我和世子殿下清理!”

    “是!”白冬儿移动上前,看着世子殿下那根还高高翘起的足有小儿臂粗的阳具,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她强作镇定,伸出脆生生的小手握住棒身,拿起叠好的帕子轻轻擦拭起来。

    那棒身极为粗硕以致于她的小手几乎无法握住,惊人的温度更是灼烧着她稚嫩的手心,随着她的擦拭,棒身上的粘稠感渐渐消失,想来不知是哪位奶奶遗留下来的。

    宗政元恒看着少女认真为自己擦洗的模样,一时心动道,“你帮我含一下!”

    “什么?”白冬儿抬起小脸来,不知所措地看向自家的大奶奶。

    “世子殿下让你帮他吃一下!”白雪儿轻笑道。

    白冬儿看着比鸭蛋还要大上一圈的龟头,心想这如何能吃得下。

    白雪儿见她迟迟不动,不禁有些生气,心想可不能在世子面前出丑,让他以为自己连个丫鬟都调教不好!

    她便把声音提高了几分,“这有什么难的?低下头轻轻含住就可以了,记住不要用牙齿去咬!”

    白冬儿心里委屈至极,憋着泪花照自家大奶奶教的,张开小嘴慢慢将龟头含了进去,由于她刚才擦的比较干凈,龟头上闻不出什么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腥烈气味,很是好闻。

    白雪儿见她什么也不会,不由微微摇头,显然有些不满,她原先配的丫鬟都留给了前夫,眼下的这几个小丫鬟显然还未经人调教。她打定了主意,待今日之事过后,定要将这些小丫鬟们好好调教一二。

    一旁的宗政元恒爽得倒吸凉气,白冬儿显然什么都不会,但她那副脆生生的模样却让他极为受用,少女万分努力才将膨硕的龟头浅浅纳入温滑的口腔中,却对接下来该如何做一物所知,只能照自家大奶奶所说,避免用牙齿去碰。

    白雪儿见了也不好说得太过,只得教导道,“轻轻地用舌头去舔,对,不要牙齿去咬就行。”

    话音刚落,宗政元恒便感觉到一片柔软细嫩的小舌在龟头上轻轻点了一下,显然少女也在努力的学习。

    他只不过是突发兴致而已,现在试着了少女小嘴的功夫,也不在继续下去,要是弄坏了她也不好,当即捧住她的螓首,将阳物拔了出来。

    “去将你们那群小姐妹都叫上来!”宗政元恒笑道,“世子我今晚就累一些,给你们一个个把苞开了,让你们以后安安心心待下来!”按照王府的规矩,没有受用过的丫鬟三十岁后都会赶出王府,随意配给庄子上的男人,至此以后衣物吃食都会差上许多,因此很多丫鬟宁愿在王府里孤老一生,也不愿去吃那份苦。

    白冬儿看了一眼手中的帕子,便想先把姐妹们叫上来,再去伺候自家大奶奶,可谁知白雪儿却一把将它拿了过来,笑道,“我自己来,用不着你们这帮粗手粗脚的丫头!”

    白冬儿虽然才跟着自家大奶奶,但也知道她是一个很体贴下人的主子,换做其他人,恐怕她早就挨打了。

    白冬儿翻身下床,不一会儿便将还伺候在外面的姐妹们都叫上了床,她们都只穿着一件小衣还有一条绢裤,胳膊大腿都裸露在外,手里还拿着一张白色手帕,所幸床榻很大,挤一挤还是能够容纳她们的。

    白雪儿刚把身子擦干凈,见她们一个个爬上床来,便训道,“还不快把裤子都给脱了,留着它作什么,一个个并排躺在床上,抱住双腿,把屁股都给翘起来!”

    小丫鬟们照此施为,可把一旁的宗政元恒看笑了,并排躺着的少女们就像一只只嫩皮青蛙翻身露腹,粉臀高举,既香艳又有趣。

    他準备从右到左,抱住第一个小丫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可不想自己以后连上过的女人都叫不出名字。

    “白夏儿!”小丫鬟脆生生道,她的两条光滑粉腿被宗政元恒夹在肋下。

    “好,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宗政元恒笑道,他握住玉茎,在少女的花唇上轻轻磨蹭几下,润湿了龟头,便捅入少女的屄膣内,一股鲜血溅射而出,就好像打破了血包一般。

    “啊!”少女痛苦地轻哼了一声,随即便紧咬牙关坚持了下来。

    宗政元恒今晚连御三女,着实有些困顿,若是放在平时,定要让这小丫鬟品尝高潮的滋味,但眼下他只是随意插了几百下便退了出来,拿起少女準备好的帕子在沾着鲜血的玉茎上一抹,便随手丢在一旁,转身抱住了下一个少女。

    “你叫什么名字?”

    “白秋儿!”

    …………………………

    很快便轮到了最后一人,也就是刚才给宗政元恒含弄玉茎的白冬儿。

    宗政元恒抱起她笑道,“是不是等我等得急了?”

    白冬儿双眼下视,小声道,“婢子不敢!”

    “那好,所幸你刚才也尝过,你自己拿来对準下面!”宗政元恒怪笑道。

    白冬儿不知为何到了自己这里,就变了路数,但也只得照世子所说的去做,小手握住玉茎后,将其扶起对準穴口。

    宗政元恒见了笑道,“且磨一磨,出些水才好!”

    白冬儿羞极了模样,强撑着将玉茎龟头在穴口磨了起来,恍如闪电般的快感丝丝缕缕袭来,让她浑身如蚂蚁爬过一般,身子颤颤巍巍起来。

    宗政元恒低头一看,奇道,“真是奇哉怪也,怎么一点水也不出?”

    白冬儿再也捱不住了,轻声哭泣起来,“随你怎么弄吧,再疼我也忍了!”

    宗政元恒最怕女子哭泣,只得央道,“不磨了,你只要吐些口水抹在上面就可以了!”

    “真的?”白冬儿有些不信道。

    “真的!”宗政元恒一本正经道,“我身为世子莫非还会骗你不成!”

    她低下头去,张开小嘴,一缕滑腻粘稠的津液落在了宗政元恒的玉茎上。

    他干笑一声,“你帮我抹一下,把它抹匀了就行!”

    白冬儿抬头看了世子殿下一眼,伸出嫩白小手,用津液将玉茎抹得油光发亮,看上去淫靡无比。

    “好了!”宗政元恒亲了她一口,将她抱在怀里,小巧的玉乳紧贴他的胸膛,“我要来了!”

    说完双手一放,少女猛然坐下,一只火热金枪随即刺破她的身子。

    “啊~”破身的痛楚依然强烈,白冬儿一时情急之下,竟一口咬在宗政元恒的肩膀上。待她回过神来,顿觉不安,虽然没有出血,但肩膀上仍然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

    她偷偷看向世子,只见世子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自家的大奶奶正在浅浅入睡,显然没有发现这里的状况。

    见一切安好,宗政元恒抱着白冬儿慢慢耸动起来,他刚才给那几个小丫鬟开苞时,一直没有射精,现在轮到白冬儿,就只好便宜她了。

    少女稚嫩的身子让宗政元恒很是享受,他一手抱在她的臀上,一手环腰,只用了三四百下便将少女送上了高潮,玉茎也抵在花心上一顿猛射……

    崔鸳最近几日总是睡得不好,本以为是换了住所的缘故,但前日请大夫诊脉,竟得出了心忧神伤的病癥,大夫再三告诫她要好生休息,切不可胡思乱想。

    今日一早,贴身丫鬟小圆便将她劝了出来,準备陪她到园子里散心,免得整日枯坐房中,徒增神伤。

    路上,小圆劝道,“小姐,既然你是主动嫁过来的,那又为什么整日担忧呢?何不开心一些呢?”

    崔鸳只是轻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当日梁王府大张旗鼓地给世子纳妾,恰巧当时后母逼迫她嫁给自家的一个侄子,使得她与后母彻底闹翻,心灰意冷下便不顾父亲的劝阻嫁了过来,与其她人不同的是,她父亲崔扬只是礼部一名小小的郎中,与梁王府并无多大瓜葛,本没有必要趟这趟浑水,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嫁了过来,为得便是能逃离本家,她期望宗政元恒能看在当日的一面之缘上,能好好待她。

    但这种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的滋味并不好受,神忧虑多之下反令她心神大伤。

    一主一仆很快便来到了盼春园门口,然而往昔无人看守的园门此时却有两名健妇把手。

    “快让开,这是我家奶奶,我们要进去走一走!”圆儿小丫鬟先声夺人道。

    两名健妇互视一眼,眼睛里闪过迷茫之色,在不清楚这位奶奶是何来历的情况下,她们只得恭敬劝道,“这位奶奶,我家奶奶正与世子殿下在园中游玩,今日园中不再接客,请奶奶回去,明日再来吧!”

    “什么?”崔鸳心中一动,“他竟然在这儿,既然他都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来见我,莫非是把我忘了不成?”

    还不待崔鸳开口,圆儿小丫鬟便嚷了起来,“那就更好了,我家奶奶与世子殿下是旧识,快些放我们进去!”

    两名健妇顿时有些为难,自家奶奶的吩咐是不让任何人进去,可来得又是世子殿下的旧识,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二人为难时,一名身披红色锦衾的精致少女从园子里走了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如此吵闹!”

    两名健妇一见,顿时面上一喜,连忙行礼道,“冬儿姐,这位奶奶说她是世子殿下的旧识,要进去,奴儿们不知该如何应对啊!”便是奴婢也有上下等级之分,似白冬儿这种能随意出入主人房间的贴身丫鬟便是上等奴仆,而她们这种只能干些粗活、杂活的奴仆那就是最下等的奴仆了。

    崔鸳初时见她穿着一件十分贵重的红色锦衾,还以为是一位奶奶,没想到竟然是一名大丫鬟, 心里不禁咂舌,看来这家奶奶出身不凡,便是奴仆也如此阔绰。

    白冬儿一边听事情经过,一边仔细打量着崔鸳,心里不禁冷笑,旁人还不知崔鸳的身份,但她怎会不知?

    要知道她时常在府中走动,世子殿下的妾室她大多都知晓底细,当下不留痕迹地点破道,“原来是礼部郎中崔大人的嫡女崔奶奶啊,婢子是征南将军府嫡女白大奶奶的贴身丫鬟,我家奶奶与世子殿下正在园中游玩,不便见客,请崔奶奶回去吧!”

    两名健妇此时也听明白了过来,原来只过是一名小小的郎中之女,便是不提世子殿下,八匹马也赶不上自己奶奶,当下收敛起恭敬之心,粗声粗气道,“两位还请回去吧,这园子今天不接客!”

    白冬儿在一旁冷笑,也不看自己的身份,世子殿下也是你们想见就能见到的?还说是世子殿下的旧识,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昨天世子殿下从宫中办差回来后,首先便是到自家奶奶这里过得夜!看到这身名贵的锦衾没有,这是昨晚世子殿下射了她一记精水后,自家大奶奶特意赏给她的,为得就是好好保暖,免得伤了身子。

    圆儿小丫鬟当即怒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两名健妇,……

    白冬儿眉毛一拧,“你骂谁呢?”

    “我骂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圆儿小丫鬟当仁不让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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