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罗贤抓住了张富户的小妾-李氏,逼问出了张富户的情况,得知其欲用重金聘请武功高手为其护卫。罗贤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与趁机混入庄中,好接近张富户。其实以罗贤此时的身手,想要杀死张富户易如反掌。但罗贤却不想其如此轻易便宜了他,他要找到机会,要将张富户的全家一网打尽。
李氏自然不知道罗贤的计划,她见罗贤面色阴沉,只当他欲杀死自己。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其他,就见她突然起身,直接扑向罗贤。罗贤一惊,正欲拔剑,却发现李氏身子伏地,一下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李氏甫一解开罗贤的裤带,旋即便熟练地掏出他的阳具,一下含入口中舔弄起来。罗贤吃了一惊,但也没有出手阻止,任由李氏的嘴巴裹住阳具。非但如此,他还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身子一前一后耸动起来。
自己和张富户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这个妇人既然是张富户的侍妾,自己也便享用一下,也算是报了一部分的仇。罗贤抓着李氏的脑袋,将她一对娇唇当成蜜道,大肆抽插起来。李氏既为张富户侍妾,亦只伺候过他一人,那张富户虽然酷爱淫乐,却也不曾做过如此之事。如今李氏娇唇被罗贤大肆抽插,阳具前端更是直入其咽喉,登时让她一阵反胃,口中干呕连连。
罗贤面对李氏,自然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他将阳具一直插到其喉咙里,只剩两粒卵袋尚留在外面。李氏被罗贤死死按着脑袋,左右挣脱不得,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口水顺着阳具流出,双目泛白,神情着实可怖。
罗贤发泄了一会,方才将阳具抽出。李氏跪在地上,捂着喉咙不停咳嗽。她本想咒骂罗贤,又恐将他惹恼,到时手起一剑,自己落得个一刀两断。她又自强颜欢笑,对着罗贤抛了个媚眼,玉手捉住阳具轻轻套弄起来。罗贤此时已是欲火焚身,也不顾百步之外尚有他人,干脆直接将李氏按在地上,身子压了上去,阳具顺势插入其蜜道之中,用力抽送起来。李氏大张双腿,承受着阳具大力地抽送,全身快感连连,她又不敢出声大叫,只能自己用手捂口,表情扭曲。
此时木屋之中,张富户还在与三女肆意交欢,却不知百步之外,他的小妾正被罗贤按在地上狠狠抽插,他怎么也想不到,当初被他肆意羞辱的罗贤,此刻非但已经回来了,甚至还在淫弄他的小妾。
张富户躺在厚厚的地毯上,任由丁氏骑坐在自己下体,不断用力套弄着阳具。那丁氏虽然容貌不如贾氏,但其身材极好,一对肥乳又大又白,被张富户抓在手里不断揉搓。而那贾氏见插不进二人之间,又自欲火焚身,干脆与一旁的张氏抱在了一起,做起那水磨豆腐来。
张氏原先看着张富户与二女交欢,也早已是欲火焚身。此刻又值贾氏凑了上来,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耐不住体内的欲望,遂半推半就迎合起来。二女抱在一起,四乳紧贴,不断用力摩擦。强烈的快感直达全身,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贾氏到得兴奋处,更是张嘴含住张氏娇唇,舌尖叩开牙关伸了进去。张氏也是极为兴奋,伸出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彼此吸吮着对方的口水。
二女抱在一起摩擦玉乳,虽有快感,然而还是解不了欲火。贾氏分开双腿,与张氏双腿交错相叠,下体紧贴一起,不断用力摩擦。淫水顺着二人蜜道汩汩流出,浸湿了身下的地毯。
如今整个湖心岛上共有六人,算上罗贤正是二男四女。这六人又分成三个地方,两两相拥,肆意交欢。那张富户直起上身,抱着丁氏,将头埋在她的双乳之间,二人呈观音坐莲的姿势。丁氏搂着他的脖子,曲起双腿不断起伏着身体,用力套弄阳具。无独有偶,在另外一边,湖边的小林子里,罗贤和李氏也正在用这种姿势交欢。
李氏虽然容貌不如贾氏,身材不及丁氏,但也是一等一的美妇人。罗贤抱着她,一边感受着阳具传来的快感,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不觉有些心猿意马。暗想张富户只是区区一个平昌县的首富,庄内竟然有这么多的美艳妇人,继而对其恨意又加深了一分,而随着恨意一起来的,竟然还有一丝妒意。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能够坐拥这么多美娇娘,就凭他有钱?!那如果自己杀了他,将他的家产全部抢了过来,是不是也能左拥右抱,夜夜笙歌。
罗贤抱着李氏,因为那一丝妒意,阳具猛然又暴涨数分,狠狠刺入李氏的蜜道深处。李氏感受着蜜道内阳具的变化,又惊又喜,腰肢扭得更加勤快,蜜道紧紧裹着阳具,用力收缩着,她似乎完全忘了罗贤乃是闯入庄子里的一个贼人。
罗贤先前躲在那根柱子后面,自然也看清了其他三个妇人的容貌和身材,他又想起贾氏的容貌和丁氏的身材,欲火燃烧地更加旺盛。而此刻他抱着李氏,又下意识将她与田柔对比,再发下田柔无论在容貌和身材,还是床技都不及李氏的情况下,心中的欲火和妒火同时燃了起来。他看向不远处的木屋,眼神中的杀意丝毫没有掩饰。
张富户此时完全不知道罗贤就在附近,他只顾抱着丁氏交欢,又看见贾氏与张氏抱在一起,唯独不见了李氏。张富户只当李氏她早已离开,也没放在心上,却不知她正被罗贤按在地上肆意抽插。李氏紧紧捂住嘴巴,努力压抑着想要大声浪叫的沖动,面色潮红,此刻的她就如一条发情的母狗,只顾着用力套弄罗贤的阳具,完全不在意前一刻还被他用长剑指着。
而在这时,张富户与丁氏的交欢也即将到了尾声。他让丁氏如母狗一般四肢朝地,高高撅起一个肥臀,阳具在蜜道中快速抽插,下体肆意撞击着她的臀部。丁氏容貌不及贾氏,身材却又超出她许多,再加上为了可以讨得张富户的欢心,又是苦练床技,是以到得最后,竟然一举拔得头筹,眼看着张富户的第一发阳精就要射入她的体内。
一旁的贾氏却不乐意了,论容貌,她不输丁氏,甚至还略胜一筹,论受宠的程度,整个庄园之中她可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眼见丁氏竟然后来者居上,要拔得头筹,心中自然不爽。恼怒之下,便要推开张氏。
不料张氏一下将她紧紧抱住,让她完全挣脱不出。原来贾氏自打入了庄园,又独自享受张富户的宠爱,便觉得自己便是这庄园唯一的女主人,对于一些下人呼来喝去也就罢了,对于其他小妾也是如此,话语间夹枪带棒,冷嘲热讽。这张氏也是受过她几回打压,如今见贾氏欲与丁氏争那第一发阳精,自然明里暗里要助丁氏一手。
贾氏见挣脱不得,又见丁氏浪叫连连,情急之下,竟然抬手给了张氏一个耳光。张氏愣了一下,想不到贾氏竟然会对自己动手,恼羞成怒之下,竟然就此与她厮打起来,二女赤身裸体抱着滚在一起,极尽妇人厮打的手段,或掐、或扯、或抓,一时之间,哭喊声,惨叫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
二女之间的厮打很快惊动了张富户,他见贾氏被张氏骑在身上抓挠,毫无还手之力,急忙就要去救。毕竟贾氏那张脸要是被抓坏了,就可惜了。不想丁氏暗自使了个心眼,使出浑身解数,蜜道用力收缩,死死箍住阳具。张富户只觉畅快至极,又不舍得抽出阳具,大力抽插了几下。丁氏的蜜道却是越收越紧,到得最后,竟然好似那处子一般,且蜜道深处更有一股吸力,紧紧吸吮着龟头,好似另有一张小嘴在不断舔舐龟头,直让张富户浑身舒畅,几乎就要魂飞天外。
张富户一边大呼畅快,一边快速抽插丁氏的蜜道。至于贾氏和张氏之间的厮打也不去管了,两个妇人罢了,就算打死了,再去平昌县抢买一个不就行了。张富户打定主意,只顾抱着丁氏的肥臀用力抽插,丁氏一边放声大叫,一边心中暗自得意。她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若是张氏就此将贾氏毁容,那么自己又会再度得宠。就算张氏没有成功,那也可以打压贾氏的气焰,至于事后张氏的死活,那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二女的哭喊咒骂声同样惊动了罗贤和李氏。李氏一边骑在罗贤身上不断套弄着,一边仔细倾听了一阵,口中小声骂道:“这小婊子,早就该收拾了。”罗贤不知她们之间的恩怨,也没兴趣知道。他抓着李氏的一对肥奶,用力掐着她的乳头。李氏非但未感觉到疼痛,反而越发觉得刺激,忍不住捂着嘴巴嗷嗷叫了几声,套弄地越发卖力了。
直到正午时分,这一场闹剧方才结束。张富户将阳精射入丁氏体内,又呵斥了正在厮打的二女,这才让下人端了酒菜前来。张富户在湖心造了这小岛,又弄了木屋,就是用来供他与众多小妾淫乐。他又禁止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出入,就连那端酒食的,都是些美婢。
张富户招呼众女用饭,丁氏满面春风,又发现不见了李氏,遂询问众人。一众美婢只说不知,她们上了湖心岛,只在木屋之中活动,又哪里知道在离她们百步之外,还有一对正在媾和的男女。
罗贤与李氏从上午到现在,也是足足交欢了一个多时辰。罗贤非但未有半分疲乏,反而越战越勇。而李氏更是足足泄了三次。如今的她看着罗贤是越看越喜欢,简直就是打从心眼里爱上了他。想着只要和罗贤在一起,就算死也愿意。罗贤见她眼神迷离,知其已经动心,遂提出想要来庄园当张富户的护卫,如此二人便可朝朝夕夕见面。李氏满口答应,二人又约定了时间,罗贤又狠狠让她泄了一次身,如此方才离去。
李氏浑身瘫软躺在湖边,直到日头西斜方才有了些力气,又回去草草吃了些晚饭,这才去找张富户。
张富户日间与三女尽情淫乐了一场,此时正在歇息,听闻李氏前来,便让她进了房间。李氏见张富户正躺在床上,上前施了一礼,道:“妾身见过老爷。”
张富户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说了声坐,又问她所来何事。李氏自从被他抢来,对他一直是不冷不热,今日来见,定有事情相求。李氏轻声说道:“妾身听说老爷要找一个贴身护卫,妾身正好认识一人,武功高强,或许可以让他来见一见老爷。”
张富户闻言,也没怎么动弹身子,只是懒洋洋打了一个呵欠,道:“若还是先前那些酒囊饭袋,夫人还是算了吧。”
李氏笑了一声,又继续说道:“妾身给老爷推荐的自然不是这种人,而是荒莽山上三清宫宣明子道长的关门弟子。”
张富户闻言,猛地坐起身来,瞪大了眼睛,急切问道:“夫人此言当真?”需知他自从放出消息,欲寻武林高手充当贴身护卫后,也有不少人前来,但大都是一些欺世盗名之辈,即使会些武功,也是一些庄稼汉把式,如今李氏要引荐之人,居然是三清宫的弟子,怎能不让他喜出望外,更何况还是宣明子的关门弟子。
这也难怪,要知道但凡是江湖中人,难免有些傲气,就算再怎么落魄,也不会轻易去当一些富商的护卫,更遑论张富户还算不上富商,只是一个土财主罢了。李氏见张富户急切的神色,微微一笑,道:“老爷如果愿意,我明日便带他来,若老爷信不过,当场试上一试也就行了。”张富户闻言更加确信,当即便答应了。他看着李氏娇俏的脸庞,突然来了兴致,便要搂着她交欢。李氏自从与罗贤有过肌肤之亲后,早已将一颗心托付给了他,如今再看张富户,又是无比恶心,便推脱身上来了月事,张富户闻言只好作罢。
再说罗贤回到客栈,田柔早已醒来,遍寻不见他,只好一人在房内枯坐等待。见罗贤回来,她迫不及待上前,问道:“贤哥你何时出去的?”
罗贤笑道:“我见你在补觉,一人在房内无趣,便出去转了转。”他自然不会跟田柔去说他和李氏的事情。
二人又说了一会话,便下楼用饭。罗贤又和田柔说明日有事要办,让她先在客栈休息,田柔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罗贤径直出城去了庄园。李氏早早便在正门口翘首以盼,见他到来,满心欢喜,恨不得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只是顾忌周围还有一些下人,只能假装矜持。
罗贤跟着李氏进门,过了影壁之后直达前厅。张富户为显示自己礼贤下士,早早便在前厅等候。见李氏带了一个器宇轩昂的青年前来,知道此人定是三清宫弟子,急忙迎上前,笑道:“久闻三清宫乃是江湖第一大派,宣明子道长更是当今第一高手,教出来的弟子各个身手不凡,如今一见,果然不虚。”
罗贤微微一笑,也是十分客气,道:“张老爷太客气了,日后还请张老爷多多抬爱。”
二人一番交流之下,张富户便欲询问罗贤姓名。罗贤早有準备,便将化名说出。他自称田于罗,却是借了田柔与自己的姓。张富户丝毫没有半分怀疑,便将罗贤迎入前厅,李氏自去招呼下人倒茶。
二人在前厅一番交谈,张富户提出想要见识一下罗贤的武功。罗贤自然答应,二人到得院子里,罗贤见院中一棵大树,粗逾人腰,拔出腰间长剑,只是随手一划,一道剑气射出,直指其中一根手臂粗的枝丫。但见一道寒光闪过,那根树枝被整根切了下来,掉在了张富户面前。张富户先是一惊,继而大喜,暗想有此人在身旁,何愁哪里去不得。当下便决定留下罗贤,又招来李氏,让她带着罗贤去客房安放行李。
李氏心中欢喜,带着罗贤到了客房,甫一进门,便迫不及待抱住他,想要求欢。罗贤恐惹人注意,便要拒绝,又担心惹恼李氏,反倒泄露自己的身份,一时有些犹豫。不想李氏见罗贤没有拒绝,以为默认了自己的举动,回头关上房门,三两下便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抓着罗贤的手便往自己的一对肥奶上面按。
眼见如此,罗贤也不客气,一把将李氏拦腰抱起扔到床上,身子压了上去。李氏娇笑一声,伸手到他的胯下,熟练地捉住他的阳具,用力套弄起来。罗贤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吮吸着她的肥奶。李氏只觉欲火焚身,快速解开罗贤的裤子,捉住阳具便往蜜道里塞。罗贤只觉蜜道泥泞不堪,阳具轻轻松松便插了进去。
原来李氏自昨日被罗贤淫弄地连泄三次之后,心中便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先前在正门等候时,下体蜜道中便源源不断流出淫水。方才只是因为张富户在,所以不敢对罗贤表示出任何举动,如今只剩他们二人,自然便要求欢。
二人纠缠在了一起肆意交欢,罗贤对于这送上门来的美肉自是来者不拒。他压在李氏身上,阳具犹如打桩一般,次次直插到底。李氏抱着罗贤的脖子,满脸潮红,张着嘴发出一阵无声的浪叫。罗贤抽插了一阵,又将她翻了个身,一边用力猛拍她的肥臀,一边狠狠抽插。
二人在客房内肆意交欢,张富户却是丝毫不知,他尚在为罗贤的到来而欣喜。他在前厅坐了片刻,随即便吩咐下人準备宴席,他要与罗贤好好喝上一杯。
张富户又在厅内坐了片刻,突然想起一事,便起身往客房行去。客房在一间院子里,院子颇大,离前厅又有一段距离。罗贤与李氏正在肆意淫乐,丝毫不知张富户正在往这边赶来。
约莫走了半柱香时间,张富户方才到得客房所在的院子。他前脚刚跨进院门,便隐隐听得一阵动静,这动静听来颇为熟悉,他便不由自主往那边走了过去。
那声音听来很轻,就像是某个人正在努力压抑着自己。张富户悄悄走进,先是凑到窗户旁仔细听了一会,面上逐渐露出一丝怒意,跟着一脚踢开房门,大骂一声贱妇。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