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满足的亲了亲昏迷的雪以一,双手在雪以一的身上来回抚摸,那丰满的胸被自己抓的青一块紫一块,白云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上去含住奶头,『吸溜』声不停,就像孩童喝奶般一样,看着红肿不堪的肉穴,白云飞停止了脑子里继续蹂躏的想法,站起身走到衣柜,翻到一个不算厚的被子,抱来披在了雪以一的身上,走出洞外伸了伸烂腰。
「真他娘的爽,活了十八年了,这两天是我最爽的日子!」白云飞赤裸着肉身,挺着大鸡巴对着天伸了伸烂腰,发现打火石还在昨天烧烤的地方,想到自己的小宠物到现在滴水未进,笑了笑,跑回去轻手轻脚的拿起地上的剑,跳下湖,鉆下水底,横剑一刺,抓着了两条鱼,自从有了师父的修为,练就至阳,现在不管是五官,还是手脚,都轻快了不少。
「师父啊师父!你给徒儿塑造这身本领,徒儿定当不负使命!」白云飞将鱼穿在树枝,将鱼叉在地上,仍由火烤。
「嘶,昨天开的第三层是什么呢,乌漆嘛黑的,我现在去看看才好」说完就拿起打火石,和一根较粗一点的树枝走进洞内,雪以一此时还在昏睡,白云飞怕吵醒,悄悄的走到最里面,按了按师父画像上鸡巴的机关。只听『轰隆』一声二门分开,白云飞忧心忡忡的回头看,雪以一没有动静,这才放心的走下去。
又了前车之鑒,白云飞再也不会狗吃屎了。白云飞光着身子走下台阶,第一层,也就是雪以一睡的地方和第二层师父的坟墓都有镜子原理,所以不用担心黑灯瞎火,但是第三层貌似是没有,顺着台阶走下,看向旁边黑不溜秋的洞门,白云飞顿下身,用打火石将树枝点上火,这才明亮了一点,扶着墻看着脚下走了下去。
终于到达平地了,白云飞拿着火把(点燃的树枝)晃了晃,发现门的上方都是有灯盏,那蜡烛似乎没有烧完,白云飞用火把对着灯盏点了起来,这才稍微有点明亮,这里都是什么器具?待白云飞将四周的灯盏全部点起后,不禁目瞪口呆。
正中央摆着高台,台上屹立着两根铁棒直插高台,只见两根铁桿顶部垂下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是一个绑手绑腿的铁圈,而铁桿下方位置没有那么长的链子,短了一些,这一看就能让人摆一个『大』字,高台下的台阶处,有围着高台的桌子,成一个圆形,只有中间在台阶处断开。
白云飞上前走去,发现长桌上的盒子忒多,便一一打开,打开第一个盒子就看到一手鞭子放在盒子中,那鞭子好不神气,那是一种皮做的鞭子,用长条的皮子制成,另一端连接金属桿,这东西以前在京都的马圈里见过,那马温拿着这种鞭子打在马上十分疼痛,一鞭下去就会有一道红印,两鞭就会皮开肉绽,白云飞拿在手上比划了一下,这鞭子有一只胳膊那么长,鞭子的把子就有十寸(约30cm),鞭身如扁条,一直手刚好抓完。
白云飞索性打开全部的盒子,顿时惊奇万分,这里简直是个刑讯逼问的场地,那角先生是由上等的玉所制造。
「哈哈,比我的小!」白云飞调皮的将那角先生对着自己的肉棒比较了一下,也就五寸(约15cm)。
将角先生放回铁盒,缓缓吸了口气,这里没有你想不到的器具,甚至还有自己不曾见过的器具,这白云飞这时才大饱眼福,那桌上的一小盒子里放了几十个乳环,旁边是阴环,有的都生锈了,这也难怪,时间过了这么就,师父老人家也是够厉害啊,一想到师父传承的御奴册,那画面记忆犹新。
「哎哟!」一脚不小心踢到了桌子底下的大箱子。
「妈耶!疼死我了!」白云飞蹲下身子揉着脚趾头,龇牙咧嘴的看着眼前的箱子。
「师父,你这把放明眼的地方成嘛!我都吃了多少亏了!」白云飞将箱子提了出来,好家伙,还挺沉。
白云飞翻开箱子,发现里面放满了连着链子的项圈,白云飞拿起,发现这项圈和在师父坟墓旁边的八只母狗的项圈质地是一般的。
「师父,我以为这项圈是有什么特殊含义的,感情你意思就是说驯服的女人必须带项圈呗」白云飞拿起一捆比了比,但说时候,这项圈和链子真的是顶尖的,这链子不轻易打断,且链子的一段是绳子,有扣子,你可以放大放小,白云飞玩意暴虐,将一端扣在自己的鸡巴底部,笑的乐开了怀,解开扔进箱子,又把箱子合上,放回了原地。
「这真是好地方,感谢师父了,让我有一小片天地,研究御奴册了!」白云飞叉着腰笑哈哈,对着师父尊敬了不少。
没一会研究了桌上不少的器具,环桌上,白云飞看到了绳子和蜡烛,心中顿时小鹿乱撞,这在御奴册见过,把女人五花大绑,拿着鞭子抽,拿着蜡烛滴,下身还放着角先生,嘴上还塞着绑着绳子的圆球,那口水淫水,让白云飞恨不得现在就拉着睡着的雪以一练练手。
还是算了吧,都被自己蹂躏成那样了,在伤着了,怕是恨死了。
白云飞多虑了,那雪以一已经恨透了,恨不得万箭穿心,天打雷劈。
白云飞看到一边有木桶,正好尿急,也不想乱拉尿,就往木桶撒了起来,反正里面也没什么东西,等拉完尿,抖了抖身子,这才发现有个问题自己还没去解决。
「糟糕!鱼!!!」说完一个溜圈把四周墻壁的灯盏全部吹灭,在这个物资缺乏的小天地,还是节省的好!
白云飞踢脚两步跨一步跑出洞,往上层跑去。
正待白云飞到达第一层的时候,按了师父左右的暗门,反身一看,毛毯上的美人不见了。
白云飞大惊,踢脚踏出洞,看着雪以一爬着地上往湖面爬去。
原来雪以一在白云飞跑去调教室的时候没一会,就醒来,浑身没了力气,摆开身上盖着的被子,口干舌燥,肚子也很饿,经历了从昨天到现在的恶魔蹂躏,雪以一浑身疲惫不堪,看向四周没有那淫贼,顿时有了主意,她想站起身子,可惜双腿无力,下体疼痛,上身青一块紫一块,她只好跪趴着往台阶走,她只能离开这,将事情公之于众,不!不能公之于众!要逃命,要逃离这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更何况淫贼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逃出去养足了精神,提着刀来杀。
雪以一一步一步吃力的爬着顺着台阶走上去,肉穴内的精液也缓缓流出,雪以一哪里还管这些,逃命要紧。
刚爬出洞,就闻到洞外有一股飘香传到自己的鼻子,向香味的地方看去,原来是烤鱼,此时的雪以一饿的肚子咕咕叫,咽了咽口水,却没有爬去,顺着那湖边的死尸爬去,她需要那身衣服,不然出去赤裸着也不是事情。
当雪以一奋力的爬到那张银的尸体旁,也不管不顾那腐臭的气味,将张银身上的衣物扯了下来,扔到湖面,正要往水中趴的时候,一股不安感袭来,她回头一看,果然,那恶魔居然赤着上身,挺着那羞人的东西,双手叉怀的看着自己。
雪以一吓的拼命往前爬去,正要碰到水面的时候,一双脚被白云飞抓住。
「你要去哪美人?」白云飞奋力的将腿抬起给雪以一翻了个身。
「滚!淫贼!你不得好死!」说完抓着地上的石头砸向白云飞。
白云飞接过,笑了笑,将石头扔到一边,上去给了一巴掌。
「给你脸,你不要?」
「呜呜呜」雪以一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负?从小到大连爹娘都不曾打过,从来只有自己赏别人巴掌。
『啪』又是一巴掌袭来。
「啊!!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啊!!!」雪以一痛哭不已,想到这两天被白云飞蹂躏的人不像人,抓住正要打自己巴掌的手,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操!」白云飞吃痛抽回手「这是你逼我的,婊子」说完抓起她的头发往回走。
「啊!!!禽兽!淫贼!不得好死!全家暴毙!死无葬身之地!!!啊!!!」雪以一头发被抓,双手抱着在自己头发紧攥的恶魔之手,双脚不停的踢蹿,疼的鉆心。
白云飞哪里管这些,怒气沖沖的往洞口走,身后抓着头发的婊子不停的用手拍打,连手臂都被抓了几条血痕。
白云飞恶狠狠的将雪以一扔到毛毯上,雪以一的头发被抓的混乱,手上还有几根她的秀发。
『啪,啪,啪』,白云飞对着雪以一打了不少的巴掌,打的雪以一嘴角流出了血,头埋在毛毯,粗气不停的喘着。
「淫贼,杀千刀的!有种,有种,是个男人,就把本小姐给杀了,给本小姐,来个痛快的!」雪以一头埋在毛毯,愤愤的大喊「哈哈哈哈!我想你是个每种的男人!杀我啊!淫贼!」
白云飞顿下身,搬正雪以一的脸,眼圈泛红,泪水直流,嘴巴却止不住的狂笑。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说我没种?我有没有种你还不知道么?」一手摸了摸被自己巴掌打红的脸,雪以一撇过脸,对着白云飞吐了口水「你有什么要使出来的,尽管使出来,磨磨唧唧,杀了我便是!」
「可以,正巧我也想试试我的新手段」说完拿起打火石拽着雪以一的头发往暗门走去。
雪以一恨透了这人,但是头发被拽的疼痛令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抱着抓着自己头发的手,弯着腰被男人拖行了下去,顺着台阶拐了一个弯这才被白云飞扔到了地上。
白云飞将调教室的灯盏一一点燃,往换桌上拿上一个鞭子就往雪以一走来。
「你要干嘛!滚!滚开!」雪以一一开始看到着片天地的时候下了一跳,还没大量好,就看到白云飞拿着鞭子走来。
『啪!』
『啊!!!!!』那鞭子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雪以一吃痛,一手抱着伤口,退后缩到了拐角「滚滚滚!!!!淫贼!禽兽!你不得…啊!!!!」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鞭子又是狠狠的打了过来。
「呜呜呜呜呜!」雪以一痛哭,疼的全身缩在一个拐角,刚打的伤还没好,大腿又被打了一鞭子,大眼睛含着泪水沖着眼前的男人哭泣,只要是有心的看到此场景,都会感到对女人的心疼,可是白云飞没有,蹲下身子,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拿鞭子的手刚抬起来,雪以一吓得双手抱头,头埋在双腿间。
「看着我」白云飞低声说道。
雪以一不敢,瑟瑟发抖,头还在埋在双腿。
『啪!』一个鞭子打在了手臂上。
「啊!!」雪以一痛哭起来「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呜呜呜呜呜,你坏透了!」
「不準哭!抬起头看着我!不然我还打你!」说完就要抬起手就要打。
「不要!不要!」雪以一抱住抬起鞭子的手「我看着你看着你,呜呜呜呜呜,不要打」
「不準哭!给我憋着!」
雪以一顿时闭上嘴巴,撅着嘴巴,鼻子已经通红,眼圈的泪还在不时的往下掉。
「这不就对了,听话,我就不打你了」白云飞对着她的脸擦了擦泪珠,对着额头亲了亲。「知不知道哪里错了?」白云飞捏着雪以一的下巴问道。
雪以一吸着鼻子,声音也因为哭腔变得沙哑「我不该逃的」
「还有呢」
雪以一用手背擦了擦眼泪,一时说不上话。
白云飞笑了笑,「那是不是做错事是不是要受惩罚呢?」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呜呜呜呜呜」雪以一顿时又留起了眼泪,抱着捏着下巴的手,嘴巴因为许久没有喝水,变得干巴巴,嘴巴的口水也连成丝哭着喊。
「不準哭!我不打你!哭了我就打你」白云飞恐吓道。
这效果果然实用,雪以一顿时又闭上嘴巴,但是嗓子里不断的哽咽。
「起来」白云飞拉着雪以一的手,雪以一顺势站了起来,「错了就要受惩罚,自己去台上把自己手套进去」
雪以一在白云飞的扶持下,一步走上台阶,到达面前的时候,本来还在犹豫,但是看到白云飞手中的鞭子,顿时吓得不轻,急忙将两只手套了进去,白云飞扔掉手中的鞭子,上前把雪以一两只手全部锁紧。
雪以一压了压手,发现根本挣脱不了。
「别试了,那东西紧的很,你一个人怎么弄也解不开」扶起雪以一的腿就往铁柱下方的圈子套了进去,没一会,一个『大』字摆在了自己的眼前。
「完美!完美啊!」白云飞拍着巴掌大喊「真是天生尤物」
白云飞捡起地上的鞭子,令雪以一吓得四肢一整乱动。
『啪!』一鞭子打在了地上,令雪以一吓得心脏一跳「不準乱动,乱动我就打死你!」
雪以一果然不在乱动「我不动,你别打我,呜呜」
白云飞点点头,上去看着饱满的大奶子,舔了舔嘴唇,含在奶头上。
「嘤~」雪以一紧紧闭着眼睛,上身挺了起来,呼吸急促,白云飞的一只手以及在嫩穴搅起来,「哈~啊~」
「你害的我今天连吃鱼的兴趣都没有了,我今天只好吃你了」说完亲上那红唇。
「唔!唔」雪以一被男人的舌头搅动,自己紧紧的关着牙齿,白云飞心生一记,狠狠的掐了掐奶子,雪以一吃痛,张开大嘴,白云飞得到了甜头,含住那舌头不停的搅拌,将雪以一的舌头吸到了自己的嘴里,吸允着舌头传来的口水,白云飞恨不得将她滑嫩的舌头就放在嘴里。
「吸我的舌头」白云飞命令似的对雪以一说,顺便还晃了晃手上的鞭子。
雪以一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学着白云飞的样子,努力吸允着白云飞的舌头,甚至将白云飞传来的口水一一吸了进去,白云飞的鸡巴不停的摩擦着小穴,菊花,甚至腹部,那股滚烫如同煤炭的大鸡巴,令雪以一不禁的发抖。
白云飞松开了嘴巴,雪以一此时不停的喘息,两人的嘴角还挂着银丝,白云飞对着雪以一的嘴吸了一下,扶着鸡巴对着冒着淫水的肉穴缓缓摩擦。
「想不想要?」两只手把雪以一的阴唇掰开,龟头抵着屄口。
雪以一红着脸,闭着眼不说话,喘着气。
白云飞笑了笑,将龟头送了进去。
「啊~」
白云飞顿时又亲上那小嘴不让雪以一喊出来,鸡巴也一下子插了进去。
「唔!~唔…」雪以一的嘴被白云飞的嘴巴包裹住,他的一只手狠狠的扣着雪以一的脑袋,一只手不停的抚摸那翘臀,下身的鸡巴不停的抽插,三浅一深,没重重的插入的时候,雪以一忍不住的想闭拢双腿,可惜自己的双腿被圈子紧紧套着,那淫水『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
「啊!啊!轻点!啊」白云飞终于放开了雪以一的嘴,雪以一再也忍不住的淫叫
「嗯…嗯~疼!啊…啊!!」紧窄的骚逼不停的吸允着白云飞的大鸡巴,「要,要慢点!啊…轻点啊」雪以一发觉自己对白云飞的淫奸越来越没有抵抗力,白云飞头埋在雪以一的大奶子上,闻着那令人心醉的芬香,下面的鸡巴就更加来劲,丝毫不在乎雪以一红肿不堪,他现在只想一直插着这个婊子
雪以一上身后仰,头不停的往后靠,小嘴不停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只求白云飞快点射精,好放过自己,可是白云飞会放过她嘛?不会的
也不知奸淫了多久,白云飞双手把雪以一的的阴唇掰开刀最大,龟头顶着白一样的花心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
「不!!!!!」雪以一发出一阵悲鸣,却在白云飞滚烫的精液沖击下,自己也喷出了大量的水来,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白云飞的鸡巴停留在体内许久,缓缓拔出,体内的水如同瀑布流了下来
雪以一闭着眼睛,浑身瘫软,一想到受到如此不公,内心委屈至极的哭了起来,这种日子倒地还要过多久,她现在只希望在山外离别的那个捕快能告诉大家湖内又洞口,不知不觉,在白云飞的亲吻之下,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