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从出手到斩杀女匪,整个过程张昊都看在眼里。那女贼刚刚还力斩群雄,风光正盛,转瞬便被神秘而强大的对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目睹一位天仙般的美人技不如人,遭凌虐,受摧残,最后在敌人的仁慈下,凋零于融融春意之中,可谓是如梦似幻,又叫人心潮澎湃。
期间,张昊多次不忍,想鼓起勇气替摇光求情,说几句怜香惜玉的话。但白衣女的手段让他瞠目结舌,呆愣地看完这一切。尤其是最后从美人胯下射出的一泓清泉,令他浑身燥热血脉喷张。
那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潮喷,万没想到汹涌澎湃至此。伴随她毫不做作的高潮浪叫,直击灵魂,永难忘记。闭上眼就是那一瞬间的反复重现。
张昊只觉胯部不自觉地发抖,难以自持,直想飞回玄武城用田凝那妮子的脚泄泄泻火。
可眼下他又该找谁?
青年的喘息如野兽般粗重,目光游移不定,但最终都闪回到女尸身上,火辣辣地盯着她神情癫狂的玉颜。
我要上她,肏她,把她干得死去活来。就在张昊快要化为一只野兽不顾一切扑上去时,堇姑娘的白衣倏地飘然在眼前,至纯至凈,见之任何欲望都立时涣然冰释,蕩然无存。
方才如黄粱一梦,清醒的张昊看见白衣女似足步点地般漂浮到女尸面前,白巾轻飘飘的飞过,将那颗嫀首严密裹住,再飞回她的手中。而无头女尸的头无力垂下,断颈正对向张昊,却无鲜血喷出,只是表面鲜红,如一层口脂,灵异诡谲。
但联想到之前仇雁的尸体也如是这般,张昊便断定这都是白衣女所为,不由暗想:这神秘女子如此厉害,我该多搭讪几句,刺探出她的底细才好。
行动前他瞥了眼唐馨儿,这位大小姐之前骄横跋扈的,此刻却没了动静,面色灰白,低垂着头,估计是因为剿匪不利,开裆失禁,当众出丑而心情不好。
张昊心底暗生轻蔑,不去管大小姐,习惯性地洋溢笑脸,走上前拱手对白衣女道:“多谢女侠出手诛杀女匪,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额,女侠但有吩咐,小的赴汤蹈火便是!”
他本以为对方只会点点头,客套一下,却没想对方真给他安排个差事。“恩,帮我把她的长袜,底裤脱下!”
“谁的?”张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见白衣女手指女尸,意思再明显不过。
“好,好…”一股子寒意从打心底升起,张昊木讷地点点头,表情仿佛活见鬼般。他怎会想到白衣女会让自己干这种下流的事。青年尴尬地看了看唐馨儿,见她还是扭着头一言不发,便只好‘无奈’的执行。
“我,我动手了啊!”张昊声明一下,走到摇光身前蹲下。从香消玉殒的艳尸身上再嗅不到生前那股淡雅的馨香,取而代之的浓郁如腐叶烂花般的淫水惨着尿骚,汗酸的混杂气味,离远闻还不那么明显,等张昊蹲在女尸胯前,异味即扑面而来,沖鼻上脑,淫糜催情。
张昊的目光凝聚在摇光两腿之间,蜜汁的源泉溪洞。透过薄丝,能看见黑蜜的阴毛被花浆打湿,软软地覆盖在隆丘上,下边的阴户没被阴毛遮掩,两片外唇形如柳叶,相互对称,中间有小手指粗细的一条鲜湿粉肉,花瓣心蕊比例匀称,极为美观。
可惜,真是可惜。凭这脸蛋,身段,还有骚穴完全能给个朝廷大员当宠妾,安享一生。一代佳人,奈何做贼,落个被斩首卖钱的下场。张昊唏嘘之余,从白衣女那得来得片刻心静也化为乌有。
这清高的处子之身,下穴却这般多汁泌润,不知插入会多般畅滑舒爽。张昊开始躁动起来,浑然不觉身后对他怒目而视的唐馨儿。
“看够了没有!”唐馨儿的声音的冰冷中还带着杀意,吓得张昊一个激灵,勃起的肉根顿时软了。
唐家大小姐阴沉着脸,一把将张昊推得滚了一圈。随即她取代张昊的位置,帮女尸并上双腿,拉下裙子,燕尾裙的长后摆盖住臀部,避免再遭亵渎。她想去脱女尸的长袜,但手一碰到肌肤,便缩了回来,厌恶地甩甩玉指。
“按姐姐说的快些,然后我们离开,叫官府的人来收拾!”说完,唐馨儿便退开,背对着女尸。
“什么嘛?”张昊嘀咕一句,暗暗不爽。他意识到白衣女还盯着他,倒不敢表现出自己有猥亵女尸的意图。
张昊没敢公然分开两腿,单是将女尸侧过来,再伸手去拽女尸大腿末端的丝袜口。不过他很快发觉这丝袜裹得很紧,几乎和肌肤形成一体,单靠拽是不行的,必须用双手从两面去扒,这就免不了多亲热下了。
小女贼,非我轻薄无礼,是杀你的兇手逼我,没办法呀,你若化为冤魂厉鬼也千万别来找我。张昊想好理由,自欺欺人,便不顾其他。他右手抚在大腿外侧,触感温润潮湿,香汗早浸透了丝袜,三根手指从丝袜边缘扣入,同时左手插进内侧,游走在肉腿缝隙只见。发现要更为滑腻粘稠,想来是混杂了较多的尿液和淫水,难怪唐大小姐嫌弃得连碰也不愿碰。
张昊却不嫌弃,恨不得用舌头帮女尸清理大腿上的污秽。他目的不纯,一寸寸地缓慢下扒时,潜伏在内侧的左手,沿途在修长的玉腿上来回抚摸揉捏,心理泛起去亲吻美人的沖动,随即想起摇光是断首而死,便只得咽咽口水幻想那股滋味。
丝袜退至膝盖往下的小腿处,触感变得纤细、坚硬、干爽,腓肠肌弹性紧实,张昊狠刮几把,便将手上的粘液蹭到上面。下面论道玩足时间,只见女匪的脚踝浑圆,脚背纤长,白皙晶莹,隐约可见淡青血线,而足掌则呈均匀的玫红色,艳美无敌,猜想是此女在地上滑行的缘故,早就这红白双色的绝世宝玉。
这是张昊平生所见最美的裸足,只想贴面细吻,放在嘴里舔舐轻咬,甚至拿来当做圣物顶礼膜拜都可以。白衣女若是将她的脚丫也切掉就好了,装进袖子里带回去细细把玩再好不过。张昊的鼻子发出吁吁重声,提着半湿丝袜的手兴奋地直颤。
这时,一道白巾飞来,擦过张昊的手指宛如清风徐过,轻若无物,似水无形。那沉沦的神智立时清晰许多。
第二条腿也如法炮制,张昊本想多花些时间享受,怎奈唐馨儿不耐烦地娇叱催促,张昊也只得麻利些,摸一遍便罢。
只余藏在裙底的内裤,张昊早迫不及待地将手探入裙底,初入便觉好不潮湿,似暑都三伏天雨后的闷热感。张昊自以为裙子挡住视线,别人看不出他在搞鬼,便将手指按在阴户上肆意横行,拨弄湿润花唇,美妙的触感令人流连忘返。等他把内裤褪到裙外,已是满手粘稠的清液,手指张开间晶莹拉丝,淫靡之气四溢。
薄如蝉翼的底裤上还挂着不少淫液,烈日下闪着彩光,甩一甩定能飞溅三尺。张昊单手提着裤带,随后被白衣女照单收纳。
“好了,快走。”唐馨儿嫌恶地看看张昊黏糊糊的手,蹙起柳眉。
“这尸体怎么处理?”张昊一指地上的无头艳尸。那赤裸的玉腿并紧,裙下幽暗的隐秘叫人难以自持。
“你若心肠好就找个阴凉处埋了。”唐馨儿道。
太秒了。“唐小姐真是心善,看她为保护山寨的姐妹而死,也是可敬。不该在毒日下腐烂发臭,我且去为她寻个好地方安葬。”说完,他伸手抬起女尸,抱着就要往山寨里去。
“喂,回来!”唐馨儿见张昊火急火燎地跑走,方回过味来,但哪里还唤得回登徒子。
张昊抱着验尸飞奔,不顾唐馨儿的娇声唾骂。精虫上脑,想的全是如何享用这绝色美女的身体,倘若暴殄天物,弃之如履,怕是会抱憾终身!
张昊直跑进山寨深处,累得气喘吁吁,回头已不见二女身影,方才止步。他一头撞进一眼前的一间木屋,脚带上门,看到一张铺着薄垫的竹床,甩手将无头女尸扔在床上。
可怜摇光死后还遭人粗暴虐待,身体在竹床上滚了一圈,并起的双腿呈外八字张开,燕尾后摆被压在胯下,铺陈开似要承接雨露。
“快点开始吧!”张昊自言自语,两手忙活着脱裤子。霎时,雄起的肉棒出刀般亮出,在空中晃了两下,龟头油亮狰狞,尺寸足让女人尖叫不休。
张昊忍不出拿手撸了下,险些泄身,坏了大事。“哦哦,不急,不急!”张昊安慰自己稳住心态。
为官三世,方知穿衣吃饭。他只是个小人物,没资格谈享受,但也耳闻目睹过达官显贵的风流事,听他们私下吹嘘如何把玩享受新到手的嫩雏,耳濡目染,张昊也学到很多,只是缺乏实战。只舔过田丫头脚丫,却没真的尝过女人滋味。
张昊克制下直捣黄龙的低级想法,他的第一次也要显得高雅上流。他坐到竹床上,两手扣住女尸的手腕,收紧目光,不去看锁骨往上。
摇光的酥胸与体型相适,看衣衫的凸起轮廓只觉坚挺圆润,方才见她游步如蛇,高跃如燕,也没出现摇臀晃乳的淫蕩媚态。仙气飘逸,让凡人不敢亵渎。
但如今她香消玉殒,哪怕是张昊这种世俗小吏也能随意玩弄。
张昊先将摇光的交领胸襟扒开,见里面只裹着一层薄纱抹胸,刺啦一下便撕成两半,玉乳再无遮挡。粉色的乳蒂、桃色的乳晕、还有纯白的乳肉映入眼帘,堪称艺术品。
美人的体香飘入鼻中,青年难看地吸了吸溢出的口水,双手齐出,直抓奶脯。玉乳上凝着一层香汗,只觉乳肉滑腻温热,外层组织像肌肉般紧致,而内层乳脂极为绵软,一捏便绝丰弹无比,中心高拔的乳蒂还保持着充血的状态,硬如果核,刺激着男人的掌心。
回想起田凝那对贫乳,摸上去肯定味同嚼蜡,哪能比拥有绝世容颜的摇光。
“今日方知女人妙处!”张昊大呼舒爽,手宁愿剁掉也不想离开,可肉棒高涨欲爆,若不加抚慰真比刀架脖颈尤要难受。
“哦哦!”张昊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急火攻心的他无暇慢慢替女尸褪去衣衫,魔爪突袭般地抓起两只凌波玉足,在手里把玩一会儿,又将其中一只贴到脸上,放到嘴前,拿舌尖舔舐足弓和趾节,数息后又拿另一只玉足足尖去触摸肉棒。
纤纤足趾轻点龟头,张昊便仿佛触电般抖了一下,一个激灵抛开玉足。频频摇头:“哦哦,不行,不行!”
他常听别人吹嘘自己雄风盖世,连干谁家的处子个把时辰,把未经世事的小美人弄得昏死过去,醒来后几天下不来床。如今亲临战场,张昊惊异地发现自己竟这般敏感,轻微刺激便招架不住。
不敢被秒的青年缓了缓,目光在胴体上游窜,最后瞥向女尸裙下的私处。他拿轻轻撩开前侧短裙,便见女人桃园美景。
处女的私处本是一线缝隙,但在发情时内敛的粉肉充血肿胀,翻出外唇,这才有了花苞盛开的美景。肿起的阴蒂足有黄豆大小,粉红泛白,似乎吹弹可破,中段的粉肉肥美鲜嫩,下方的蜜口好似鱼嘴般轮廓分明,竟还在蠕动开阖,时而拉出晶莹白丝,何等诱人。
“用手指还不行!”说着他的两根手趁蜜壶开口,像泥鳅般猛地往蜜穴里鉆,内腔软肉的包裹吸嘬的滋味难以言喻。熟读《春书》的他知晓许多,在两根指节的位置向上扣动最能让刺激女人的欲望。
张昊玩弄的对象是一具女尸,无必要挑弄,但本着尝试练习的想法,张昊还是卖力地玩起手交,之后用在田丫头身上,也能叫她尝尝自己的厉害。
也就是眨眼间的,女尸的手脚抽搐了下。
张昊一个激灵,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但随着他手指的扣动,女尸的手脚抽搐愈加厉害,,整个身体也跟着打颤。
“这,这!”张昊面色惨白,手指却仿佛被女尸的阴道夹住,下意识地扣动肉壁。
女尸的小腹上翘,于空中僵直数息,便坠落在竹床上,咚的一声轻响。张昊震惊地看着女尸,手指间仿佛有崭新的热汁潺潺流过。
“人断头,也不会死?”张昊开始怀疑女匪还活着。“不,这不可能!”手指继续扣动,愈加快速,愈加用力,急于证明他是对的。
“咚,咚,咚!”女尸的翘臀开始疯狂跳动,拍打竹床。她就像倒地的蜘蛛般四肢狂舞。少顷,一只美腿抵住张昊的胸膛,传来柔软温暖的触感,一只腿屈膝而立,配合双手支起身子,玉门上扬,张昊的手也不得不跟着抬高。
“啊,天哪!”张昊怕得哆嗦,却无法停手,就像要达高潮的两人难解难分。
无头女尸没有任何尖叫,但张昊能从她旋吸跳动的肉腔,迷乱癫狂的身体感受到女人的高潮。下一刻,透亮的清液从插进两指蜜穴中激射而出,正射在瞠目结舌的张昊脸上。
“哦哦哦……”张昊像只猿猴般嚎叫,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达此刻的性奋。鼻腔里满是腥甜的美妙气息,用舌头舔舔唇上的仙露,尝到淡淡的咸味直呼过瘾。
眼前的女尸重新软倒在床上,手足轻颤,白肚起伏。整个阴户同菊门同步地在大口呼吸着,不住鼓起收缩,粉肉不停从两穴中翻出,蜜穴还小股白浊的粘液涌出,流过会阴,被开阖的菊门吞入。
妈的,这与活人有何区别!面对自己营造出的如此淫糜香艳的一幕,张昊再忍不住,一手调整角度,挺跨发起沖锋。就在这时,肩头忽被一只冰冷冷的手按住,旋即身体直接倒飞出去。
“哇啊啊!”猝不及防的张昊,重重摔在地上,五脏六腑翻腾不说,连肉棒也震碎一般剧痛。“啊,你,你!”张昊捂着胸口,勉强从地上爬起,发现他已被扔到屋外,恍惚中,看见一个黑袍人抱起床上的女尸,从眼前一闪消失无蹤。
“这,这……”张昊气血翻涌一下,脑袋一昏就不省人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恢复意识,眼前白影绰绰,毫不真实。“我死了吗?”
“蠢货?”唐馨儿的俏脸接着出现,她鄙夷地叱骂一句,张昊才猛地清醒几分。
“你,你们怎么过来了?”张昊惊问。
“哼,看看什么时辰了,让我们等你到天黑不成。快说你怎么昏倒在这的?”唐馨儿瞬间夺过主动权。
“埋,埋了。”张昊支支吾吾道:“然后,一个黑衣人,袭击我,我就晕死过去了。”
“谁信你?”唐馨儿别过头去,却不想深究。白衣女一句话没说,但张昊心知是她救醒自己,感激地朝她微笑。
这场风波之后,尤其是看到白衣女人,张昊再没起什么欲望。只是想想那被掠走的香艳女尸,大感遗憾,几乎成了块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