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强劲,残雪飘飘,细碎的雪花将这千里冰封的黄河映照的如梦似幻。黄河两岸已经不知道站了多少豪杰,黑压压的一片,却不见半点喧闹。
这一战将影响天下变局,每个人的心里都仿佛笼罩上了一层阴影,浓得化不开的压抑让这黄河两岸充满一股肃杀之气。
场中两人则是静静的看着对方,谁也没先动手,唐世谦一是不敢动手,毕竟面对威压当世武林二十年的天下第一高手,他心中实在没有一点把握,二是他要给偷袭的金军拖延时间。现在但凡有点名堂的高手,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两人的决战之上,多拖延一刻,对这场战争起的作用都将是巨大的。
墨殇则是心思百转,脸上爬上了一抹羞红,她仿佛又回到了昨晚,一幅羞人的场景,在她脑海里不断地回蕩着。
那发生在离黄河不远的一家小客栈里,江洛依身穿纤薄纱衣,灯光一照,便能看到她那水润嫩滑的皮肤,昏暗的灯光照在雪白的皮肤上,竟是将这屋子映得更加亮堂了。人常说的冰肌玉骨,肌肤胜雪,那不过人们夸张而已,谁想到,江洛依的肌肤居然真如冰雪一般。
冰雪月夜,反而比平常的夜晚更加明亮,就是因为积雪的作用,而江洛依的肌肤由于像雪一般白皙,竟然也起到了相同的作用。真是太过不可思议了,所以就连依偎在她身旁的墨殇和温若言也露出了惊讶的目光。
温若言更是好奇地在江洛依的身上,轻轻地点来点去,那皮肤随着她的手指不断地凹陷复原,极富弹性。
「听说你明天要和唐世谦决斗?」江洛依看着自己怀中的墨殇,慵懒地问道。
「是的,主人。」墨殇感觉着身上那只游走的小手,感觉胯下已经是湿哒哒的了。
随着墨殇的日益精研,罗天真气越来越磅礴,而她对《罗天十二颠》的理解也就越发精深。而相应的,江洛依对于墨殇的控制也就越发的稳固,真气一动,就能让她迷情乱志,欲罢不能。
「那我有件事要交代给你,你能办好吗?」江洛依在墨殇潮湿的玉门,轻轻地扣挖了几下道。
「但凡……嗯……主人有命,我……啊……我万死不辞!」墨殇曼妙的身材轻轻扭动,声音如泣如诉,婉转悠长。
「好,那明天决斗,你就……」江洛依在墨殇的耳边缓缓地交代道。
闻着江洛依身上动人的馨香,感觉到耳朵里涌入的热气,墨殇感觉身子有些发麻,下体不自觉的开始迎合起了手指,双眼也随之迷离了,但是江洛依所交代的话也是一字不落的记在了心中。
「你记住了吗?」江洛依说完之后问道。
墨殇先是一怔,随后慢慢清醒过来,脸上的嫣红也褪去不少。但是她回忆了一下江洛依交代的事情,刚刚有些缓和的脸蛋儿再次变得通红无比,双眼更是满含羞怯,一脸害羞的神色。
不过主人的命令,在墨殇的心中早已十分重要,虽然这事儿让她害羞不已,但是她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有赏!」江洛依也是兴奋异常,一下子坐了起来,将墨殇按到自己的胯下。
幸福来得猝不及防,墨殇看着眼前水草丰满之地,轻轻挑动舌尖,分开那两片艳粉色的阴唇,轻轻地在那细窄水润的甬道中前行着。
「哦!你的舌头……呼……越来越厉害了,我都……我都有些受不住了。」江洛依娇喘吁吁,同时她的胯部微微上抬,以方便墨殇舔得更加深入。
她这轻挺小腹,手称卧榻的姿势别有一番风情,只是这世上少有几个人能够欣赏。
得了赞赏,墨殇舔得更加卖力,她功力运于舌尖,在真气的作用下,她粉嫩的舌尖开始诡异地震动起来,横扫竖点,在江洛依的肉壁上留下或轻或重的痕迹。如果这时候有人能看到江洛依的肉壁,就会发现里面有着一个又一个的螺旋凹陷,那是墨殇残留的真气所留下的,持续的给予江洛依一种异样的快感。
墨殇心里暗暗计数,就在真气凹陷达到一百零八个的时候,她的舌头猛然前身,一大团磅礴浩蕩的真气从舌尖喷涌而出。无形无质的真气重重的击打在江洛依的子宫内壁,被真气所击中的地方是一个从未有人到达过的神秘花园。从这一刻起,江洛依的身体对墨殇而言再也没有秘密可言了。
「啊—」江洛依也没料到墨殇还有这样的手段,身体不由自主的拱了起来,如果说刚才微抬小腹她的整个身体还是直线的话,那么现在她的身子就是一个拱桥一样的形状。如果再加上那反射着灯光的雪白肌肤,那就仿佛是一弯新月突兀出现在这陋室之内。
她双手用力抓紧榻上的床褥,因为太过兴奋,那手指已经抓破了坚韧的真丝,深深地陷入床褥当中,轻轻地裂帛声在江洛依有些嘶哑地呻吟声中没人注意,同时她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无声地表达着自己主人的兴奋。
墨殇居然用区区一根舌头,让她达到这么强烈的高潮,这是江洛依怎么也没想到的,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然飞出身体,全身真气在这一瞬间仿佛散去,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变得松弛无力。那被墨殇所沖破的子宫里,流出了一道白浊的液体,落入了墨殇的嘴里面。
墨殇对于主人身体的一切都极度迷恋,不假思索的一卷舌头,就将那白浊的液体吞到腹中,腥、咸、臭,这三种味道在墨殇的舌尖上爆发开来,原本极度兴奋的墨殇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但是转瞬即逝。
因为江洛依的淫液儿已经源源不绝的涌入墨殇的口中,那种难以言喻的甘甜再次灌满了她红润的樱桃小口。
「刚才……呼呼呼……有什么……呼呼呼……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江洛依瘫在床上,仿佛一条被抽去骨头的白蛇一样软,两眼翻白的样子又仿佛一条脱了水的鱼,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但声音还是那样的无力。
墨殇眉头一皱,道:「刚才有一种极为恶心的味道从主人体内涌出,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敏锐的墨殇自然发现刚才那白浊的液体,不是江洛依自身所分泌出来的,如果不是自己沖击主人的子宫,那东西应该还紧紧锁在子宫之中,污染着那个本应该是女孩子最纯洁神圣的地方。
「呼,你……呼……你不必管……呼哈……不必管那是什么……呼呼……你只要深深记住……呼哈呼哈……记住这个味道……呼呼……记住那将是……呼呼……将是你一生的追求……呼呼……就好了!」江洛依强打起精神,运起上清秘法,断断续续道嘱咐着墨殇。
随着秘法的展开,一道淡淡的声音若有若无的在空中响起,那仿佛是众生在轻声呢喃,又仿若是人祖在播撒传承的种子,在这声音中,墨殇的神情逐渐呆滞,在这个声音中,她的脑海里只有一片空白,那仿佛是供人书写地宣纸一般,任由江洛依涂抹。
之后又是一番旖旎风光,三人尽兴,都随着激烈的高潮陷入了深深的沉睡当中。墨殇此时回忆起来,仍觉得脸红耳热。
只是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她心中微动,一只手已经伸向了腰间。
唐世谦身子立刻一直,全身紧绷,浑厚的真气更是遍布身周,只要墨殇有些许异动,他必予以雷霆之击。
只是墨殇接下来的动作,让这位以智闻名的大金武神,心中也是一阵错愕,因为墨殇在腰间一拉,那黑色的长裙便失去了所有的束缚,猛然一松,顺着墨殇光滑的皮肤,滑落到了地上。
吃惊的不只是他,还有这黄河两岸的无数豪杰,他们看着墨殇不着丝缕的下体,蓦然呆了。
那光滑无毛的小穴于寒风中绽放,就像是冰雪中的一枝寒梅,凌风傲雪,遗世独立。能来到这里的,大多内功精深,于暗夜中尚能视物,更何况此时阳光正足?功力高的甚至能用肉眼观测到那小穴的张合,还有那一滴悬而未垂的淫靡水珠。
瞬间黄河两岸仿佛炸了锅,各种杂乱的声音此起彼伏。
「盟主这是什么招啊?」一人惊愕不已,失声叫道。
「莫非是什么奇门绝艺?」这声音中满是惊疑不定。
「听武大侠说盟主为了天下武林,练了一门损阴德、折阳寿的奇功,为的就是不让金狗再次踏上我大宋国土,莫非发动也这般淫靡?」
「盟主大腿倒是挺白的。」一个略带猥琐的声音也混杂在人群里。
「你再放屁?」
黄河两岸沸反盈天,墨殇却视若无睹,而是一脸认真的挽好身上的红衣,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把奇形宝剑。
这两把剑一黑一白,黑剑剑柄短而细小,只有指头粗细,还不及剑身的三分之一,而白剑剑柄则是异常粗大,形状更是与男子的阳具一般无二,而且不知道是什么人所雕刻的,远远观去栩栩如生,连上面的青筋和凸起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是……」
「盟主这是要干什么?」
「盟主脱衣服,又拿出这闺房玩物,不会是……」
所有人更加惊疑不定,喧闹声更重,就连对面的唐世谦都一脸古怪的看着墨殇,他心中已有了大概的猜测,但是他不敢肯定,只是站在那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墨殇没让他失望,她先是将白剑往地上一插,然后拿着黑剑在自己的小穴上轻轻摩擦,挑逗着阴蒂,待到水漫山河,淫水儿将大腿都打湿了,这才轻轻往里一顶。只是这剑柄既细且短,想要夹住殊为不易,也幸好墨殇功力极深,对身体的把我已经达到极处,这才能稳稳的夹住这把剑。
她小穴微一用力,那口剑尖搭在地上的黑色长剑猛然一立,斜指着唐世谦。那口看似古朴的长剑在立起来的瞬间,顿时散发出一股幽深的寒气,在这股寒气下,冬日的冰冷显的是那么微不足道。
两岸喧嚣更甚,有的人嘴里已经是十分的下流,但是墨殇却似乎是听不到一般。她伸手在胯下一抹,手掌上顿时沾上一层厚厚的花蜜,然后她仔细地将后庭涂抹均匀,肥厚的臀肉微微分开,那朵红艳的菊花已经悄然绽放。
感觉菊花完全湿透之后,墨殇纤腰一扭,蓦然向着白剑的剑柄坐去,那剑柄有小儿臂粗,狰狞恐怖,绝非普通人所能承受,岸边有人已经惊呼出声,显然被这一幕吓到了。
只是出乎人们的意料,墨殇居然轻松地将这假阳具完全吞入,并且发出一丝诱人的呻吟,前面小穴更是波涛汹涌,差点没夹住那口黑剑。
不过墨殇虽然舒爽非常,但是知道这时绝非享受的时候,她肥臀一拧,那柄白剑立刻破土而出,一道火光划破天际,灼灼热浪竟是让墨殇身后数尺之地化作一片焦土。
「吐阴纳阳,上清三剑?」唐世谦见此,忽然失声叫道。
墨殇没理他这话,反而秀眉一凝道:「废话少说,今日定与你分个生死!」
话音才落,她身子已经如离弦之箭飞射唐世谦,黑剑身上层层蓝雾飞腾,化作各种异兽兵刃飞向唐世谦。
唐世谦早就防备墨殇,这时候见她攻来,意未动,身已动,身子微微一晃,就让那蓝雾尽皆落空。
随后量天尺自袖子里弹出,横击吐阴剑。
「这金狗身子只是一晃,怎么就躲过那萦绕数尺之地的蓝雾所化之物?莫非那蓝雾只是看着好看?」
「你这小子懂什么?唐世谦号称轻功天下第一实非浪得虚名,你的眼睛根本捕捉不到他的动作,你看他只是一晃,但是他早已经不知道动了多少次了。」
「这么厉害?」有人咋舌。
唐世谦自然也不会注意岸边人的话,他的全副身心都已经放到了墨殇的身上,面对这位天下第一高手,他怎敢掉以轻心?
「叮!」剑尺相交,如人击磬,发出一道美妙至极的声音。
只是黄河两岸不乏有人陷入迷醉之中,但是场中两人都神色更加凝重了几分。
唐世谦感觉一条手臂都酥麻了,像是一根泡过的面条一般,酸酸软软,差点没握住量天尺。
而墨殇则是感觉下体一阵撕裂似的疼痛,但随之而来的是如潮的快感,淫水儿的润滑加上剑身的震动,竟是差点没夹住吐阴剑。
想起主人不许脱落的命令,她连忙运气稳住吐阴剑,所以两人一时间倒是都停了手。
「想不到多日不见,墨兄竟然有此雅兴,唐某佩服。」唐世谦要笑不笑地说道。
墨殇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废话少说,再来!」
说完她脚尖一点,身如飞燕横空,胯下一紧一缩之间,吐阴剑幻化出层层剑光,如同一朵莲花般盛放,伴随着剑光的,还有层层蓝色的薄雾,笼罩在莲花之上,更显得此情此景如梦似幻。
唐世谦自然不会束手待毙,尺交左手,再次迎了上去。
墨殇一眼就看出来唐世谦在刚才的碰撞中,撞得肌肉酥麻,不得不以左手用尺。看他动作中那微不可查的迟滞,墨殇心中一笑,已然开始计算打掉量天尺之后的后招了。
「当!」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吐阴剑与量天尺相交的那一刻,一股不可思议的巨大力道,由剑身传至阴道,那股透劲直入花心,她身子一软,大量爱液喷涌而出,竟是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幸好她及时运力虚蹬两下,否则刚才那一下,她必然出个大丑,说不得吐阴剑都要夹不住了。
刚一稳住身形,墨殇就感觉到阵阵撕裂的疼痛传来,她低头一看,只见点点鲜血自崩裂的伤口滴落,化作红色冰晶,滴落在雪地上,仿佛雪中红梅一般,煞是好看。
毕竟不论墨殇功力多高,小穴仍然是身体最娇弱的地方,经受如此巨力,如何能够毫发无损?
「墨兄,我这一手,你仍然是没有料到吧?」唐世谦得势不饶人,一尺横栏,就要继续与吐阴剑硬拼,继续扩大战果。
墨殇来不及多想,一个翻身递出纳阳剑,滚滚热浪将这空气都炙烤出一阵焦糊味,纳阳剑斜点尺身,借力后飘数丈,堪堪脱离唐世谦的攻击范围。
「没想到墨兄你的屁股居然这么白,哈哈哈!」唐世谦没有追击,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墨殇刚才凌空一翻,刚才还能稍稍遮住丰臀的红衣随着下缩了不少,漏出来她那大如磨盘的肥美丰臀。由于她运剑攻伐,肌肉紧绷起来,更显出一种力量感,十分的迷人。但看黄河两岸,那不少癡迷的眼神,就知道这丰臀是多么得漂亮了。
「盟主这屁股,啧啧。」
「确实,我玩过的女人不说一百,也有几十了,但是跟盟主一比,呸,她们根本不配合盟主比!」
「你们住口,盟主为天下武林殚精竭虑,你们居然口出污秽,太过分了。」
「老兄,子曰食色性也。我们这帮大老粗也不想的,谁让盟主这功夫这么邪门呢?」
「你……你……」
声音由远而近,一股脑的鉆进耳朵里,墨殇却没有理会这些,反而俏脸一冷,盯着唐世谦道:「想不到你的左手竟有如此大力,昔日你佯装左手受伤,也是为了今天吗?」
「兵家着眼千里,我左手天生神力,知者却是寥寥,为的就是一击制胜。昔日我便知道你是我平生大敌,故意佯装受伤,就是为了让你放下提防。」唐世谦有些得意道。他骗了谁都不会这般得意,唯有墨殇,能让他不过胜了一招,就这般忘形。
墨殇眸光更冷,吐阴剑寒气炽盛,蓝雾缥缈,循着阴道上溯,却是将那崩裂的伤口定住,随后一阵阳气涌来,温暖舒适的游遍阴道的每一个角落,那崩裂的伤口居然又愈合了。
原来吐阴纳阳二剑不仅是攻伐利器,更具疗伤奇效,墨殇眼珠一转,装作失态的样子再次扑向了唐世谦。
唐世谦虽然算无遗策,但是也没料到传说的上古神剑居然还有着等功效,量天尺闪电般挥出,向着吐阴剑再次发起了攻击。
墨殇伤势虽然已经恢复,但是她心知阴道御剑,力道必然不如唐世谦,所以她在剑尺即将相交之际,身子倏地一旋,剑尖儿点向唐世谦手腕神门穴。神门乃是真气流转之要地,也是周身气脉外放的关键,若是神门受创,不论掌法、兵刃,都再难施展,墨殇此举正是要打落唐世谦的量天尺。
唐世谦本要以强击强,没料到墨殇居然中途变招,他招式已然用老,想要变招那是癡人说梦。但是他另有奇招,只见他内力疯狂的注入到量天尺里,量天尺倏忽变长,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弯,正好护住手腕。
不过他虽然挡住了这一剑,却难以卸去那剑上传来的磅礴真气,蹬蹬蹬连退七步,才堪堪站定。血气翻涌之下,他不仅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身子更是难以动弹。
墨殇也没想到自己势在必得一招居然落空,而且受到反弹的影响,胸部高高向上弹起,部分胸部沖出衣襟漏出了包裹胸部的胸罩。这一招实在让她有些猝不及防,一时间也就忘了追击,这倒是给了唐世谦回气的机会。
「刚才盟主露出的,好像是……好像是西洋的玩意儿。」忽然有个人结结巴巴地道。
然后有个眼尖儿的就接茬道:「我见过那玩意儿,好像是叫……叫什么来着?对了,胸罩,盟主居然没穿亵衣,而是穿了只有最淫蕩的妓女,才穿的胸罩?这邪功再邪……」
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周围怒目而视的同道,声音逐渐小了下去,不敢再说,他怕再说下去,就会被这些人活撕了。
「咳~咳~」唐世谦轻轻咳嗽了两声,将胸口沉郁之气泄去,才笑道:「想不到墨盟主还有如此趣味,世谦必不让你这期望落空。让这武林群豪看一看我们武林盟主美丽的身子。」
话音未落,唐世谦已经化作道道残影,向着墨殇发出狂风暴雨一般的乱击。墨殇心中一惊,连忙紧缩小穴,提肛收腹,应对唐世谦的攻击。
只是剑尺一交,她心中立刻变得惊疑不定,唐世谦这速度虽然让她难以抵挡,但是这力道就弱得可怜,就连她的护体罡气都破不开,只是她谨防有诈,仍是不敢懈怠,尽力防御着唐世谦的量天尺。
量天尺明灭变换,不可预测,时而伸长,时而缩短,时而又在空中拐个弯,根本防不胜防。
墨殇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索性闭上双眼,以心眼代替肉眼,感受着疾驰而来的量天尺,只要这力道破不了她的护体罡气,她便不做反应。
唐世谦没有因为她的变化而改变,量天尺仍然在她周身不断击打着,只是力道之微,只能在墨殇三尺之外留下点点残余的真气。
就这么持续了有一盏茶的工夫,唐世谦才停下了疾驰的身法,量天尺一横,大喝一声,道:「墨兄,看我这一招万尺归一!」
墨殇闻声睁眼,她这时正处于肉眼未开而心眼灭的状态,无数残余的真气随着唐世谦的牵引沖向墨殇。
力分则弱,力聚则强。
这残余的真气相互叠加,已经非比等閑,黄河两岸有眼力的都是一惊,他们自忖面对这一招除了束手待毙,再无他法。
墨殇当然也感觉到了,只是他微微摇了摇头,道:「的确,力分则弱,聚则强,只是你这力……还是太弱!」
还是太弱!黄河两岸的汉子闻听此语,莫不是热血沸腾,心中升起万丈豪气。所谓大金武神,在盟主面前,仍然不过是土鸡瓦狗!
唐世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道:「这样足够了!」
他声音不高,这几个字只传入了墨殇的耳朵,她心中一凛,功力下行,注入吐阴纳阳二剑当中,防备着唐世谦的后手。只是他没看见,在吐阴纳阳二剑其实更盛之后,唐世谦的嘴角也越扯越大。
只听一阵噗噗噗地声音连响,那是真气击破护体罡气的声音,只是这些真气虽然不弱,但是在击破护体罡气之后也是力竭了,不能再对墨殇造成什么伤害,而墨殇防备的后手也没有到来。她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唐世谦绝对不是信口开河之辈,他说足够了,那就是足够了。怎地如此风平浪静?
「墨兄,有一说一,你这肌肤,我遍阅金宋两国佳人,也未见过一个像你这般肌肤胜雪的人。」唐世谦呵呵笑道,语气中满是调侃与戏谑。
墨殇听他这话明显意有所指,顺着他的眼光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红衣已经满是被剑气割开的口子,破烂宛如乞丐装,洁白的肌肤和内衣从缺口处漏了出来。
「雕虫小技!」墨殇收缩小穴,吐阴剑横斩而出,蓝雾凝结,仿佛化作剑身的延伸,本来不足四尺的吐阴剑,忽然变成一丈多长,横斩而来,更有横扫千军之威势。
只是墨殇威势再盛也没有用,唐世谦身法如电,看见墨殇小穴一紧,就远远躲开,同时手里拈诀,长喝一声:「断!」
话音才落,墨殇就感觉胸前一空,江洛依亲自为她戴上的紫色蕾丝文胸,居然从中裂开,松松垮垮的落了下来,胸部也失去了束缚让她感到骤然一沉,沉甸甸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应。而且那断裂的紫色蕾丝文胸要不是被破烂的红衣兜住,此刻怕是已经随风飘扬了。
「唐世谦,你找死!」墨殇厉喝一声,身子如同陀螺一般快速旋转起来,只是她忘了自己只剩下一件破布似的红衣蔽体,一时间春光大泄,双乳在红衣的缝隙间上下弹跳,时隐时现,而那两瓣儿肥臀更是在空中相互撞击,发出一阵阵的「啪啪」声,让两岸的人大饱眼福。
而且墨殇在旋转期间,不断地向吐阴纳阳二剑注入真气,两剑在她体内形成了一个玄妙的循环,彼此阴阳互通,以阴御阳,以阳滋阴,借助阴阳之力墨殇的身法居然越来越快,片刻之后,就已经能追上唐世谦了。
唐世谦一惊,量天尺再不保留,如同闪电横空般连打七下,这七尺纵横东西,明明没击出多远,却有一种遮天蔽日之感,这正是量天门不传之秘—《七尺长天》!
一阵叮叮当当的杂响,哪怕使出了这《七尺长天》,本来力量上占优势的唐世谦,居然还是被逼得连连后退,墨殇御使得阴阳双剑赫然连成了一条黑白长龙。
龙行九天,无物可挡,只是来回沖了这么几下,就将唐世谦布下的七尺长天都捅破了。
唐世谦又挥尺挡了几下剑锋,但是旋转之后,吐阴纳阳二剑不但力道大增,而且阴阳相合,更是生出一股绵绵不绝之意,阴阳转换,让唐世谦内气混乱不已,实在无法抵挡。
他奋起全身力量狠狠一劈想要拉开距离,但是量天尺不知道是与吐阴剑还是纳阳剑交击了一下,居然远远的弹开了,而他的整条手臂也仿佛断了一般完全不听使唤。
失去了速度优势,力量也不如人,就连搏命一击都没起效果。唐世谦哀叹一声,暗叫一句我命休矣!竟是闭上双眼,就此认命了。
只是他预想中的雷霆攻势并没有到来,反而传来一阵轻微诱人的娇喘声,他睁眼一看,就见墨殇站在离他不远处,两股颤颤,像是连站在那里都已经有些困难了。
他打眼一看,顿时笑了,只见吐阴剑原本细小的剑柄包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坚冰,相比之前粗了一倍有余。原来刚才两人交锋之际,墨殇前后受到夹击,顿时淫水潺潺而下,而那时候吐阴剑又是阴气最盛之时,淫水儿遇到寒气,顿时凝结成冰。
随后由于碰撞,时而进时而出,仿佛有一根冰冷的阳具在不停地抽插墨殇一般。她开始还能强忍,但是后来纳阳剑与量天尺的搏命一击撞在了一起,她心知唐世谦想要逼退她,所以她逆着强横的力道,也要继续向前。
墨殇如果是手握双剑,那她这样应对毫无问题,可是她忘了夹着纳阳剑的是自己的菊花,那样强横的力道,直接让纳阳剑顶到了她的菊花深处,如潮的快感让她再次登临决定,达到了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
酥麻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墨殇仿佛飞起来了一般,高潮之余却是在没有力气攻击了。
唐世谦回过神来,怎么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恢复的差不多的右手再次握住量天尺,连挥三下,三道急促暴烈地真气笼罩墨殇胸腹,同时他身子倒转,如我虚空,右手反打墨殇头颅。
经过刚才的一番激斗,他发现墨殇绝对不用手脚攻击他,他这一次是反击,也是试探,他要确定墨殇是不是真的不会用手脚攻击他。
劲气临身,墨殇平常只需要一招手挥五弦,笼罩着剑气的双手就能拨开这剑气,但是她却是一紧小穴,一抖吐阴剑,费力地将这劲气一一点破。
面对疾来的量天尺,双手也不曾抬起分毫。她看着唐世谦,忽一咬牙,娇躯一扭,两颗肥大如木瓜的失去内衣束缚的奶子闪电般抽出。唐世谦万万没想到她由此怪招,猝不及防之下被墨殇一奶子甩在他的脸上。
「好大,好香。」
如山巨力传来之时,唐世谦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起剎那,脑子里唯有这个想法。直到他重重地落在一堆冰雪当中,砸出一个深深的大字型坑洞。
「盟主这招……」显然,这位也有些惊愕,说不出话来。
不过有那不要脸的直接笑道:「这才叫如(乳)山巨力呢。」
「这金狗好福气啊,我要能被盟主砸这么一下,死了也值。」这位真乃是色中英雄。
墨殇看着深坑,却并没有放松,她知道这一下力道虽重,却是仓促运功,她的双乳又极是软绵,松松软软不着力道的乳肉成了绝佳的缓沖,所以这一记「乳锤」,是绝对杀不了唐世谦的。
果然,片刻之后,唐世谦就一手提着量天尺,一手揉着脸沖出冰雪,这时候他一头冰雪,浑身也湿透了,狼狈至极,但是他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他盯着墨殇地道:「墨盟主好雅兴啊,不过现在到了我表演的时候了。」
说完他手中量天尺蓦地涨大,狠狠向着墨殇砸去,墨殇用小穴持剑,但是小穴沖地,她将剑指向唐世谦本就吃着劲儿,唐世谦这一砸确实是妙至毫巅。劈、砍、刺墨殇都能轻易化解,唯独砸让墨殇只能闪躲,否则只会是剑指大地,无法上扬而已。
当然他这是吃準了墨殇手脚不会攻击他,否则墨殇不论是劈出一掌,还是踢出一脚,唐世谦都是死定了。
墨殇连连后退,躲避着变得像是大锤一样的量天尺。唐世谦要的就是这样,他装出一副追不上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挥手将量天尺甩出,直接沖着她的小腹砸去。
墨殇看着飞来的量天尺心中一动,蓦然以纳阳剑为支点,吐阴剑向左上一撩,便是要挑飞量天尺。
她却不知,唐世谦就是要她这样,就在她用吐阴剑挑开量天尺的瞬间,唐世谦竭力运转身法,一闪来到墨殇身旁,如同蒲扇的大手高高扬起。
「啪!」一声清脆嘹亮的巴掌声响彻黄河两岸,墨殇两瓣儿肥臀被唐世谦一巴掌拍得蕩起雪浪千重,仿佛一块大石头投到湖中心蕩起的涟漪一般久久不息。一个红红的掌印清晰的出现在了她的右半边雪臀上,红和白的对比宛如在白纸上留下拓印般鲜明。
她整个人僵住了,感受着丰臀上火辣辣的感觉,犹自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的不只是他,岸边上也有人叫道:「我刚才是不是看错了?金狗打了盟主的屁股?」
「我好像也看到了,金狗一巴掌拍在了盟主的屁股上。」
「我只看到了雪浪……」
「我刚才看到了我这一生见过的最美的画面。」
「血,兄弟,你流鼻血了。」
在阵阵喧闹声中,唐世谦并没有停下来,借助那一掌之力,他一手抓住被挑飞的量天尺,另一只手又回手趁墨殇僵在空中的时候,在墨殇的右乳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浓郁的香味随着这一抓弥漫在空气当中。
唐世谦敏锐的嗅觉,让他想起了自己和一个孕妇交欢时,那孕妇情到浓时,硬硬的奶头被挤出的乳白奶汁,就是这个味道。只不过那孕妇肉体凡胎,传出来的味道是甜腻里带着些许腥气,而墨殇的味道则是清新甘甜,恍若瓜果的清香,又似蜜饯般甜美。这种绝俗的香气,绝非一般庸脂俗粉所能媲美。
那对大如木瓜的乳房尖端,一颗粉嫩水润的乳头高高翘起,俏皮地从破烂的衣裳中挤了出来,那上面犹能看出点点乳白色的液体悬在空中,冷风一吹,那滴乳汁晃晃悠悠地落在在衣服上,留下一点深深的痕迹。衣服上的湿痕,与屁股上的巴掌印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风雪中,一个肌肤比雪更白的红衣女子前后双穴各塞着一把宝剑,光溜溜的屁股上有一个巴掌印,乳前衣服奶痕明显,这一切比任何画卷都要美丽。
「啊—」墨殇仰天长啸,随后身体往下一屈,双手在地上一拍,屁股如同一弯新月,前后下弯,将阴阳双剑往内一吸,小腹突起,随后挺起下身的吐阴剑以雷霆之势,直刺空中的唐世谦。
「下去吧!」唐世谦双手紧握量天尺,运足臂力,猛地向下一挥,蓬勃的力量自尺尖儿直沖而下,尺尖儿的颤抖带动剑身,而剑身则带动已经变大一倍有余的剑柄,狠狠地向着花心深处顶去。
墨殇大惊失色,连忙将全身功力集中于一点,抵抗着向着花心发起沖锋的剑柄,只是她这功力凝聚的太过仓促,加上冰柱太过光滑,不能一下子挡住剑柄。
她只能感觉着这被坚冰紧紧包裹着的冰冷剑柄,一寸寸的向着花心涌去,一寸寸的接近她的处女膜。
她感觉得到,由于功力聚的太迟,在剑柄穿透处女膜之前,她根本无法阻止剑柄的动作,她心中满是绝望,她保存了这么久的处女,就要被这冰冷的剑柄夺取了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纯阳之气忽然勃发,自菊花起,直沖小穴,那剑柄上的坚冰在这纯阳之气下回本溯源,化作汩汩花蜜,虽然融化的淫水形成了仿佛失禁一般的情况,却也使得短小的剑柄也停在了处女膜前无法再深入。
幸免于难的墨殇心里一松,看着招式使老又想出手的唐世谦,连忙一转身形,转身撅起屁股,大喝一声:「去!」
随着墨殇的长喝,纳阳剑剑身倏地一颤,蓦然飞出,那粗大的假阳具自菊花中脱离出去,发出「啵」得一声,墨殇的身形于也是一阵摇晃,看她红润的脸庞,也知道这一下让她产生了不小的快感。
只是在墨殇菊花中看似安静的纳阳剑,一出菊花就化作一条择人而噬的恶龙,兇神恶煞的向着唐世谦沖去。
滚滚剑气如星河倒卷,一股脑地扑向唐世谦,唐世谦哪里还敢再攻击墨殇,手中量天尺急回,化作万千尺影,急挡剑气。
剑气炽盛,他用尽手段才勉强挡住了磅礴的剑气,只是他还没歇一口气,墨殇已经重新挺起吐阴剑已经化作一道蓝色的弧线,剑锋上寒气逼人,虚空中都凝结出一道冰霜路径。墨殇踏冰而来,脚落而冰不碎,这一条坚冰凝做的路径就这么悬浮在空中,完全不见一点支撑,但就是不下落。
一剑西来,裹挟万里冰河!
看着飞来一剑,唐世谦也顾不得形象,就地一个懒驴打滚,堪堪躲开剑锋。
唐世谦狼狈异常,墨殇却是步步紧逼,纤腰一扭,铺天盖地的剑光随着万里冰河倾泻而下,势要将唐世谦一击毙命。
剑光中的墨殇,一身破烂的红裙披在身上,狂风使这烂裙子紧紧地贴在她的皮肤上,劲风中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清晰可见,白雪般的肌肤与这雪地相映成趣,光滑白虎小穴上的阴蒂更在轻轻的抖动着。
强烈的快感一直萦绕不去,运剑使力都有剧烈的快感,更何况磅礴的内力自小穴中涌出,墨殇只感觉一道又一道气流从自己体内喷薄而出。内力每一次涌出,都如同小穴被舔了一遍。
恰巧这时,飞掠而出的纳阳剑又被吐阴剑的阴寒之力吸引,自动归位,从墨殇的后庭狠狠地顶了进去。粗暴的动作,让本就饑渴难耐的墨殇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只是这个小高朝不但没有压制住她的欲望,反而让她欲火更胜,身体也更加敏感。身体上的快感也逐步叠加,达到了一个难以控制的地步。
她强忍着快感,只想这一剑击败甚至击杀唐世谦后,赶紧去找主人发泄一下,将那充斥心间的欲火尽数排去。
心动意动,滚滚剑光更是汹涌,将这天地笼罩。
唐世谦一滚再滚,终于躲无可躲,只能奋起全身功力注入到量天尺当中。唐世谦自得到量天尺以来,这是生平第一次将毕生功力灌入其中。
他兼修量天门的《量天尺》奇功与萨满教的《波罗智经》,一身修为通天彻地,二十年前比之江傲天和墨殇也只是稍逊一筹,这二十年来潜心苦修,功力更胜往昔,这一灌注竟是让量天尺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只见那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黑色长尺「嗡」地一震,从唐世谦的手里飞了出来,然后倏地一下暴涨起来,从一尺来长的黑色铁尺突然变成了一个数丈方圆的黑色圆球,将唐世谦紧紧包裹起来。之前那上面看上去仿佛刀剑留下的痕迹,也变成了一幅幅斑驳的古画。
上面刻着的是上古先民耕种劳作的图画,还有一些是关于日月星辰、天文历法方面的记录。墨殇看着这不可思议的变化也是一惊,但是动作丝毫没有停留,铁剑冰河滚滚而落,将这黑色圆球淹没。
黄河两岸的武林群雄无论武功多高,眼里多强,在这耀眼的剑光下,都仿佛瞎子一般,除了炽烈的剑光,什么也看不到。
过了许久,剑光才缓缓散去,溢散到空气中的剑光如点点冰晶,在这雪天里散发出不同寻常的魅力。只是没人有心去欣赏这美景,功力最高的一拨人已经缓了过来,他们双目一能看见东西,就连忙运足目力,看向战场中央,他们想要看看这惊世一剑结果如何。
天高海阔,彩彻区明!
当剑光散去的时候,人们发现那黑色的圆球仍旧屹立在那里,上面一幅幅斑驳的古画,像是上古先民透过无穷的岁月,注视着这满目疮痍的神州大地,任凭雨打风吹,那沧桑的容颜已然一如往昔。
「这……」无数人瞠目结舌,那惊世一剑竟是无功而返。如果连墨殇这一剑都杀不了唐世谦,这偌大的江湖,还有谁能杀死他?
一条大汉忽然跳到冰冻的河床之上,看着那古朴的黑色圆球,椎心泣血道:「苍天啊,你怎么这不不开眼啊!华夏先民传下的宝物,偏偏要护着侵犯我大好河山的番邦胡种?我好恨,我好恨啊!」
说着,他口中就不绝的喷出一蓬又一蓬碧青色的鲜血,他的同伴见状大惊失色,连忙扶住他道:「文兄,你这是怎么了?」
那昂藏大汉仍不止吐血之势,他的同伴没办法,只能一掌打晕他,这才让他平复下来。
这昂藏汉子被人拖了下去,那点点碧血却在空中凝聚不散,既不下沉,也不散去,就那么漂浮在空中,碧色青天,令人心神俱震。
青碧色的鲜血在阳光下闪耀着,黄河两岸都因此陷入一阵静默当中,人常说碧血丹心,直到此刻,众人才相信了这句话。
唐世谦在量天尺内,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外界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他忽听两岸静寂,也明白那剑光是真的散去了,但是他仍然没有一点把握能接下那惊世一剑,所以她躲在量天尺盾当中,笑道:「墨兄,任你剑法独步古今,仍是破不了我这《量天诀》!」
「你莫非要在这个乌龟壳里躲一辈子吗?」墨殇声音清冷,空灵出尘。若非她衣衫破烂,两把长剑插在前后两穴之间,或许真的会像是一个出尘的仙子。
只是看着她小穴中滴滴粘液顺着剑身和大腿滑落,先是凝结成冰,然后又被纳阳剑晃动时的阳气融化、滴落,观者只觉淫靡浪蕩,再觉不出出尘潇洒。
唐世谦闻言哈哈一笑,道:「墨兄,这么拙劣的激将法,还是不要拿来献丑了吧?」
墨殇双眸迸射出一道冷光,似要洞穿这古朴的黑色圆球,斩杀其中的唐世谦,可惜任她玄功通玄,面对这古朴的圆球也是无能为力。反而由于她现在的容颜彷如少女一般,这一瞪如同小情人间的轻嗔薄怒,只觉得风情无限,哪会让人心惊胆颤?
正当墨殇无可奈何之际,异变突生,只听「嗤」地一声,那碧血仿佛是受到了什么莫名的牵引,忽然飞射而出,浇灌在那黑色的大圆球上,随后一阵刺啦作响,那黑色的大圆球当即便冒起一阵青烟。
大黑球每一条痕迹都仿佛活了过来,一个仰头向天怒吼的上古先民眼睛处不知道是蒸汽,还是黑球表面融化了,居然出现两滴浑浊的液体。就像是那幅画中的上古先民垂下两滴青黑色的泪水一般,然后那保护唐世谦的黑色圆球忽然开始抖动、缩小,最后又变成了那根一尺来长的铁尺,上面一条条凹痕,组成了两个大字——诛邪!
那无坚可催的巨大圆球,居然就在这泓碧血之下,轻易的就土崩瓦解了!
黄河两岸不乏认识那昂藏汉子的,知道那昂藏汉子乃是江西游侠文时彦,自入江湖以来,也少有得意之时,平生惟信道义长存。
他武功不算高,家世也算不上豪富,父亲是个教书先生,从小教他道义立身,这也成了他的人生信条。
只是君子在江湖上,向来是不好混的,文时彦历经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人前大家敬他一句大侠,人后却嘲笑他迂腐蠢钝,更有人说他才是最大的伪君子。
但是此刻碧血青烟当空,诛邪尺屹立眼前,武林群雄再也说不出一句嘲讽的话。
天地之间,自有浩气长存。
唐世谦看着这悬浮在半空的短尺,有些发愣,待回过神来,一把抓向量天尺,但是他刚握住量天尺剎那,就感觉一阵难耐的火热在手心扩散开来,然后刺啦一声,一股肉香味先弥漫开来,他才感觉到手掌上传来一阵剧痛。
他吃痛甩开量天尺,量天尺在半空中翻了几翻,落到了晕倒的文时彦的身前,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泛起一团清光,将昏迷的文时彦紧紧笼罩其中。
墨殇缩紧小穴,长剑斜指唐世谦,她利用小穴的收缩与放松,一抖穴中长剑,挽出一个剑花道:「如今,你还有什么手段吗?」
唐世谦运功于臂,压住手上的灼烧感,哼道:「自然会让你见识见识!」
「那我就来见识一下,金狗武神的神威!」墨殇吐阴剑带起一道蓝色剑痕,再次飞射唐世谦,这一次虽然没有炫丽的剑光,也没有滚滚冰河,但是唐世谦也没了手中神尺。
「一日神兵在手,斩尽天下胡虏!」墨殇看着面前的唐世谦,忽然想起两人相谈甚欢时,他有感而发的一句话。
她心中感慨万千,看她疾沖而来的唐世谦却不敢怠慢,他长啸一声,敛身下拜,一道灼热的气息忽然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双手握拳,蓦然沖着墨殇就是连环三拳。
这三拳妙至毫巅,恰巧封死了墨殇进攻的路线,同时还有反击的余地。
墨殇感受到这三拳的奥妙之处,周身狂风猛然一止,她在唐世谦三拳所笼罩的圈外忽然从极动转化为极静。一动一静,境由心生,这是一种极为高明的境界,这说明她已经由体入心,达至上古圣贤才能达到的至境。
「想不到,你已经到了如此境界。」唐世谦神色既有黯然,也有一丝欣喜,虽然各为其主,但是看到昔日好友臻至如斯妙境,他也不由心中一喜。
墨殇摇了摇头道:「我也想不到,你竟然还会如此精妙的拳法。」
「我能创出这功法,还多亏日前一战,让我多年没打通的关节一下子通畅了。这一拳,就算是谢你成全了,看招!」唐世谦吐气扬声,左拳连续挥动,带起一片拳影,带起的狂风将这数里方圆的积雪都吹散,拳风掠过河床,那冻结黄河的坚冰,居然寸寸开裂,隆隆的水声响彻云霄。
离战场较近的武风未曾料到唐世谦的拳风居然能打破黄河上的坚冰,一时不察,落到水中,几个浪花之后,就不见了身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此淹死了。
武风绝对是当今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若只是黄河波涛席卷而来,别说是他,就是比他武功逊色得多的人也能轻易躲开,他如此轻易的落水,怕是与那拳风有很大的关系。面对如此骇人的拳风,黄河两岸的群雄脸上无不面色。
他们猜得不错,这拳风除了碎石断金的刚猛力道外,还带着一股令人骨酥筋软的阴柔力道,可谓是刚柔并济,实乃当世绝学。
如今,也只有站在浪尖上的墨殇,脸色仍旧平静似水。她轻轻摇了摇头,这才缓缓开口道:「华而不实!」
话音未落,她已经踏浪而行,沖着不断挥拳的唐世谦而去,随着她雪白的大腿不断迈出,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只是她每迈一步,脸色就红一分。
原来她这一动,扭腰摆臀,不但雪白的大屁股在空中不绝扭动,这特制的双剑也不老实,她一动那吐阴剑滑不溜秋的剑柄就往出滑。而那剑一滑出来,碍于主人的命令,她就不得不蠕动小穴,将那滑不溜秋的剑柄再吞进去。
可是阴气入体一吸引,后面的纳阳剑,又会「噗」地一下深入到直肠,而随着吐阴剑的滑出,纳阳剑又会恢复原位。
这每一步,都像是有人一前一后一浅一深的抽插着她,每一下都让她生出无尽的快感。
只是她对自身的控制已经到了一个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步,虽然忍着强烈的快感,但是招法却半点不乱。任凭唐世谦拳风呼啸,她仍是閑庭信步,不急不躁地前进着。
唐世谦没想到自己最后的底牌也威胁不到墨殇,向来不动如山的心志也不由得一颤,心中一乱,拳路也就乱了,不成章法的拳法,更难以构成威胁,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墨殇离他越来越近。
一步一步走到唐世谦身前,虽然墨殇对身体竭力控制,可是快感的积累已经到达顶峰,禁不住嘴唇微抿,露出一丝笑容,只是配上她绯红脸蛋,却显得淫蕩。
唐世谦双眼发红,怒吼道:「骚货,看爪!」
话音未落,唐世谦双手闪电般抓出,墨殇被唐世谦的怒吼一震,居然达到了高潮,身体不由得僵住,以至于唐世谦居然顺利的将墨殇那硕大的双乳抓在手中,运起真气将墨殇满是破口的衣服胸前震裂开,一道清脆的丝帛断裂声传入唐世谦的耳中,随后掌心便感觉道一阵温热,一股熟悉的馥郁的香味也再次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双乳奇佳的手感让他不由得双手更加用力地揉捏起了墨殇木瓜般的双乳,而且随着他的双手越来越用力,他感觉到掌心传来一阵极强的沖击力,他越用力沖击力越强,最后他的双手被这股沖击力顶开,身子也后退了好几步。
随后,他就见到了一个让他差点眼珠子都跳出眼眶的情景,只见两道乳白色的奶箭没有了裙子和胸罩的包围,在空中肆意的喷射着,形成了两道人奶喷泉。
两道长长的白色奶箭最远处射出了足足数十尺远,才无力地落到汹涌的黄河当中,随着急流,又拉出两道很长很长的痕迹。
唐世谦也算是见多识广,但是面对这等奇景也是闻所未闻,他呆怔地站在原地,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切。
这一幕实在是太震撼了,就连被香甜的乳汁喷了一脸之后,唐世谦还是大张着嘴巴,任由乳汁从脸上滑落,直到部分乳汁滴到嘴里,让他齿颊生香,情不自禁的吞咽了几口墨殇的乳汁,他才回过神来。香甜的乳汁一落入腹中,沁人心脾的香甜就在口中绽放,他只感觉疲惫一扫而光,亏损的真气都在急速恢复着。
墨殇的奶量很足,喷了足足半盏茶时间,也不见停止,实在是多日来的奶水都被墨殇运功压制在了双乳当中,先前唐世谦那鬼使神差的一抓,碰巧打破了封锁,墨殇虽然察觉到了,可是激烈的战斗让她腾不出手来解决这个问题。之后唐世谦又趁她高潮,狠狠地一挤,生理的本能让墨殇再也忍不住了。
多日来奶水积压导致的不适一喷而空,双重高潮带来的快感让墨殇完全沉浸其中,连运功阻止喷乳的心都生不起来,只想喷个够本,看来这两个大家伙是不準备停下来了。
压抑了良久的奶水,终于喷发出来,这种快感让墨殇的高潮更加酣畅淋漓,汹涌的淫水儿滚滚而出,速度之快,劲头之猛,就连吐阴剑都没及时冻上那汹涌的淫水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墨殇失禁了呢。
「哈哈哈哈,什么天下第一高手,我看是天下第一蕩妇,哦不,是天下第一奶牛才是,被我轻轻一抓,就又喷奶又高潮的,而且这水量比你的武功恐怕更天下无敌,这真是笑死我了。」唐世谦仰天大笑,那张满是奶汁的脸上充满着嘲讽与鄙夷。
「你……呼呼呼……莫要得意……我……我今日……定要……定要斩你!」墨殇还没从高潮缓过来,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
唐世谦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整个人朝着墨殇就扑了过去,双手急舞,似化生出千百只手,同时向着墨殇攻去。
若是平时,这种攻势她瞬间能化解,就算是此刻,她若是能用手脚抵挡,这些招式也不放在她眼里。
可是墨殇在这短短时间里已经连续高潮两次,早就筋骨松软,而且她又只能用小穴和菊花御剑,这时候不免捉襟见肘,显得左支右拙。
唐世谦知道这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扩大战果,他使尽浑身解数,全都往墨殇身上敏感的地方招呼。
墨殇开始还能挡住唐世谦的进攻,但是随着体力的进一步消耗,她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就在第七百二十一招的时候,她一个不慎,被唐世谦一招「闪电指」点在阴蒂上。
一道强劲的电流从阴蒂流遍全身,墨殇身子一抖,小穴顿时被电的发软松弛,吐阴剑倏地下滑,幸好墨殇强行运力,才勉强夹住。
唐世谦趁机又是一掌横拍,「啪」地一声拍在墨殇的左臀上,把正在竭力夹住吐阴剑的墨殇拍出了一个小高潮,那肥美雪白的臀肉剧烈抖动,白花花的炫目至极,又一道清晰地红色掌印浮现左臀上,和右臀交相辉映,随着雪浪滚动。
此刻的墨殇,正值高潮高潮又高潮的状态,一般女子早就因为高潮消耗太对精力而没那么敏感,可是墨殇精力无限,倒不如说随着高潮一波一波的到来,全身无处不敏感,这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顿时让她蜜桃型的丰臀一阵抖颤,稀稀拉拉的液体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滴液成冰,冰柱冰冷而滑溜,原本已经化开的冰柱早就重新出现,这时候的墨殇控制力原本就下降了许多,小穴酸软的用不上力,寒冷的圆柱体就这么塞在小穴里,让她周身无处不抖,但是她又不得不用力夹住这把剑。墨殇此刻突然有些感激温若言让她练习夹玉胡瓜了,如果没有那些天的训练,这时候她决计夹不住吐阴剑。
她越夹就越冷越滑,越滑她就要越用力夹紧阴唇,这突然形成了一个死循环,这让她的动作越来越迟缓,应对唐世谦的剑也就破绽更多。
唐世谦越发的游刃有余了,他左一拳右一拳,轻拍在墨殇的巨乳、翘臀、长腿……
每一个能打到的地方上他都不放过,而且每一招都带着微弱的真气,时时刻刻刺激着墨殇的情欲。
情欲生发,便不可遏制,唐世谦心中得意,招式也越发的轻浮,时而捏一把墨殇的美乳,挤出乳汁嗅吸香气,时而揉一把墨殇的翘臀,体会那妙不可言的手感。
没过多久,墨殇的双乳和肥臀已经被摸了个遍,她那张红艳脸蛋也仿佛媚得似能滴出水一般。
「骚货,你看我手上的是什么?」唐世谦像是玩耍够了,忽然停在浪尖上,自怀中掏出一对儿古色古香的金色铃铛来。
这对儿铃铛顶部延伸出一条短短的细链,链条一端连着铃铛,另一端连着金属雕成的微型兽头,兽嘴大张。在冬日的阳光下,这古朴的铃铛散发着诡异的光芒。每当日光靠近的时候,那铃铛就会轻轻一动,日光在这一动之下微微扭曲,然后鉆入铃铛中,铃铛的光芒也随之变得更加夺人眼目。唐世谦仅仅拿出来一会儿,他身体周围就暗了许多。
「奇技淫巧,难登大雅之堂!」墨殇眉头微皱,对这铃铛已经起了提防之心。
她现在需要争取时间恢复体力把高潮拖过去,所以也就乐得与唐世谦扯皮,说的废话越多才越好呢。这时候,多拖延以一息,就能多回复一些力气。
唐世谦也不在乎她这小把戏,而是得意洋洋地道:「你别看不起它,这对儿铃铛是我自上古的一个遗迹中得到的,时代久远至极,甚至可以追溯到诸神未隐,天地一体之时。这对儿铃铛名字叫做」玄牝古铃「,待会儿这对儿铃铛就会挂在你的骚奶子上,至于它的功效嘛,你马上就会知道的。」
重运奇功,他整个人就消失在空气当中,随后忽然出现在墨殇面前,双手一手一个拿着铃铛就向着墨殇的双乳招呼。
墨殇连连在浪尖上踏了几下,激起大片浪花,整个人借水而遁,她轻功比起唐世谦逊色几分,但知道唐世谦要向哪里招呼,这才躲过这一招。
「跑的还挺快,看你能躲到几时?」唐世谦整个人再次消失。
墨殇想要故技重施,一脚踏下,浪花四溅,但是她的轻功始终差唐世谦一线,这一次效果远没上次好,她的乳头甚至仿佛感觉到了那铃铛在她胸前擦过。
黄河两岸的人虽然捕捉不到唐世谦的身影,但他们也不是聋子,顿时就有人愤慨道:「狗贼,你卑鄙无耻,淫蕩下贱!枉你一代宗师,招招往女孩子私密处招呼,算什么英雄。」
唐世谦听到这个声音,身形一顿,露出了身影,然后忍不住笑弯了腰,他指着墨殇,笑得气都有些喘不过来了,「你……哈哈哈……你听到了吗?哈哈哈……他们说你……诶呦,不行了……哈哈哈……笑死我了……说你是女孩子,哈哈哈哈……」
墨殇神色不变,但心中也难免升起几分羞恼。她心中暗道:「讨厌,人家明明已经是女人了,还要被人笑是女孩子,之后一定要让主人为我开苞,我看还有人笑我是女孩子?」
想到这里,她看着唐世谦的目光也变得有些愤恨了,她伸手把刚才被唐世谦撕裂的沾着乳汁的胸罩从裙中掏出来扔掉。那已经从中间裂开的粉色的蕾丝胸罩就在寒风中飘蕩着,其中一半落到江里随着滚滚波涛消失,另一半则落在岸边。
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伙子正在岸边聚精会神的观看决战,忽然感觉到一个温软湿热的东西落在自己的脸上,上面还有着一股迷人的馨香,顿时让他有些迷醉了,他一把抓住遮住他视线的东西,才发现是半个女子的胸罩,令这个正值青春的小伙子顿时面脸通红。
只是场上的墨殇和唐世谦却没时间关心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了,他们的目光都死死的盯在对方身上,锁定着对方的气息。
唐世谦明白,轻功到了他们这个境界,一羽加身都可能成为胜负的关键。他的轻功虽然胜过墨殇,但是墨殇此刻只穿着破烂裙子,除此以外一丝不挂,他又手持铃铛,想要接近墨殇,并为她挂上铃铛,难度陡然激增。
只是……
唐世谦露出一丝冷笑,他已经不打算和墨殇继续玩下去了。
墨殇全神贯注的锁定唐世谦的气息,这时候感觉到他身形一动,立刻向后闪避,虽然唐世谦的轻功比她强,但是她自信这铃铛最终还是碰不到自己。
果然,当唐世谦闪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如水中浮萍,随着波浪向远处滑去。那举着铃铛的双手,离她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但是就在这时候,墨殇突然发现唐世谦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只见唐世谦双手一翻,那对儿铃铛忽然攒射而出,照着墨殇的双乳就飞了过来。
墨殇这时候已经躲无可躲,眼睁睁地看着那链条末端的兽头带着铃铛张着大嘴一点一点的靠近自己,力道大的将自己柔软的双乳打得凹陷进去,先是一阵奶水在挤压下不由得涌了出来,胸前刚刚运功而蒸干的乳头又有乳汁流了出来,随后她感到乳头一紧,铃铛居然没有被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部弹开,而是居然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乳头。
没有错,是紧紧咬住。那铃铛上的兽头仿佛活过来一样,咔嚓一下咬在她的乳头上。这绝非什么唬人的幻术,因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上传来咬合力,随后冰冷的触感深入乳头,她低头一看,链条末端原本嘴巴大张的兽头居然闭合了起来紧紧咬住了乳头,金属打造的牙齿深深的没入娇嫩的奶头之中,她那木瓜般硕大柔软的巨乳已经镶嵌上一对儿古色古香的金色铃铛。
墨殇急忙运功,想要取下铃铛,可是她的真气刚刚运到双乳处,就感觉本来已经因为之前半盏茶喷射后贫瘠的奶水居然再次汹涌,而部分真气也被铃铛吸收了去,然后一阵奇痒无比的感觉从乳头传来。既像有人在用羽毛轻轻触碰她的乳头,又像舌头在舔她的乳头,让她的乳头不由自主的立了起来,本人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可是笑出的声音不是哈哈哈,而是「哞哞哞」。
「盟主这是怎么了?怎么无故的学起了牛叫?」
「不对,看盟主那样子好像是忍不住?」
「早就听说唐世谦会邪术,盟主这是中了什么邪术吧?」
「我知道不应该,但是武林盟主当众学牛叫,也太可爱了吧,哈哈哈……」
她惊讶且愤怒,她凤眸微瞇,就要质问唐世谦,「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可是她一开口就立即大惊失色,她所有的质问,竟然化作了一连串的狗叫声,起伏不定,韵律悠扬。
看着她惊愕的眼神,唐世谦哈哈大笑道:「怎么样,领略到这」玄牝古铃「的奇妙了吧?戴上这铃铛,你这一生,都别想说人话了!」
「咯咯哒!」墨殇怒从心头起,一开口却又恍若是公鸡在打鸣,她连忙闭嘴,但是心中已经是杀意弥漫。
她仰天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顿时方圆数十里的灵气都聚集到这里,一时间风云变色,铅墨似的重云笼罩四野。
聚集片刻,这浓云化成一线,流入了正在仰天长吸的墨殇口中。
墨殇的气势节节攀升,双眸中的冷光也恍若实质,冷光扫向河面,那河面居然分开两道二尺来宽缝隙,直到露出河床底部的淤泥,缝隙两边的河水奔腾而去,但是任它如何流淌,也掩盖不了、填充不了这小小的缝隙。
唐世谦看着这样的墨殇,心中也生出惊惶之情,这是自他十二岁以后,再未生出过的情绪。
「嗬~」墨殇喉咙间发出一声像是野兽低鸣的声音,真气下行,小穴和菊花同时蠕动,吐阴剑和纳阳剑一齐发出一声高亢的剑鸣。
滚滚波涛在墨殇晶莹如玉的脚尖下蕩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金色的阳光照在她近乎赤裸的身体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光,这一刻她仿佛是天上的仙女降落凡尘,带着一种慑人的神性光辉。
吐阴剑在墨殇粉嫩的小穴控制下,如同一条出洞的毒蛇,曲直不定,风驰电掣般向着唐世谦而去。
一阵清脆的铃声也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响了起来,若幽谷清音、暮鼓晨钟,让人精神振奋。声音不大,却传出很远,悠长隽永,绵绵不绝。
只是唐世谦无暇细听了,他只感觉一阵逼人的剑气直射而来,吹得他发丝飞扬,双目有如刀割,要不是多年来战阵厮杀、江湖搏命为他带来的本能直觉,让他向后一倒,然后陡然前沖,从墨殇的胯下穿过,这时候他恐怕已经成了一具江上浮尸。
一穿而过的时候,他正好看到墨殇御剑的小穴在不停的蠕动着,粉嫩嫩的水润动人,她的阴蒂更是早已突破了包皮的束缚,在冷风中昂然挺立,足有小指头那么大。阴蒂顶部有一滴积蓄已久的淫水,在他从墨殇胯下穿过的时候落下,滴在了他的眉心。
「叮铃铃~」没等唐世谦回味这一刻,铃音变换,若金戈铁马,铮铮作响。
原来墨殇在他头上一跃而过,在发现他穿裆而过的时候,闪电般向后一挺,身子往后一撅,纳阳剑带着凛冽的剑气沖着唐世谦就刺了过去,在唐世谦看来就仿佛一轮满月从天而降,肥臀带着飞剑以势不可挡之势扑了过来。动作一变,这铃声也随之起了变化,当真是玄异至极。
唐世谦仰卧在水面之上,听到铃响一变,便知道是墨殇变招了,他抬头看见这疾来一剑,心知势不可挡,干脆将真气全部涌到双手上,向着墨殇满月般的屁股按了过去。
墨殇变身后虽然身材丰满,但是毕竟身形娇小。纳阳剑虽长,但唐世谦却另有奇功,只见他双臂倏地变长,狠狠地就在墨殇红肿不堪的翘臀上一按。只听「噗通~」一声,唐世谦借助墨殇满月屁股上传来的巨力一下沉入水底躲开剑刺。
可墨殇哪里肯就这样放过他?只见墨殇屈指一弹,与那天地之间的冥冥之力相互沟通,顿时黄河之下的万般巨力都向着唐世谦涌去。想那黄河发源于青藏高原之上巴颜喀拉山脉,贯穿九州大地,直灌渤海,此时又被墨殇以玄妙之术引动其莫测之力,非是等閑。
百川到海之力,岂是凡人所能企及?
唐世谦一落入黄河当中,就感觉一阵撕裂的痛楚传来,周身上下,无处不痛,他甚至认为自己马上就要被这滔滔流水给撕裂了。
但是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错觉,他连忙运气调息,感受着黄河的脉动,呼吸着这条孕育了数千年文明的长河所滋生出的磅礴大气。
最终,他的呼吸脉动,与黄河流淌的规律同起同伏,身体也随着黄河水流的流转而律动,吸纳黄河奔腾之力,如潜龙出渊一般沖向天际,他在跃出水面的一刻,蓦地挥出一拳,打在墨殇的小腹上。
「噗~」墨殇一口热血喷出,娇柔的身躯如离弦之箭,直射天际。随着她身子震蕩,胸前铃声又是一变,凄然的铃音如同杜鹃啼血,闻着无不心酸落泪。
这一拳实在太重了,即便墨殇此刻功参造化,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人,但是面对唐世谦这裹挟着黄河巨力的一拳,也是受了不轻的伤。
她飞纵了近五十丈,才堪堪泄尽黄河奔腾之力,运气调息了半晌,才稳住自己的气息。面对自然的磅礴,墨殇终究还是逊色一筹,不过唐世谦也已无再战之力。
回过气的墨殇看着海浪上仰头看着自己的唐世谦,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四肢张开,蓦然下落。她的轻功本来就只比唐世谦逊色半分,这时候借着下坠的力道运转心法,那速度已然超出肉眼捕捉的极限。
「轰」的一声,如同陨石天降,黄河河面猛然下凹,滔天巨浪席卷两岸,惊得两岸群雄连连后撤。
待到巨浪平息,人们才看到墨殇光着下身骑坐在唐世谦的身上,嘴角挂着一丝意味难明的笑意,那似是嘲讽,可是他们的动作实在太过暧昧,让人难以肯定那笑意是否是嘲讽。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唐世谦利用自然之力伤了墨殇,墨殇立刻还以颜色。自从变成了女孩子以后,墨殇的性格中就多了些俏皮,同时还有点小心眼儿。
唐世谦身体僵直地躺在浪涛之上,感受着那穿透肺叶的彻骨冰寒,他大口的喘着气,感觉着空气一点点从自己的体内消逝。
「咳咳……好一招……好一招从天而降的……剑法,墨殇……不愧……不愧是墨殇,煌煌数千年史书,九州万方……也只有……这么一个墨殇,我败得……败得心服口服。」唐世谦咳出几口血道。
要不是他功力深厚,这一剑早就要了他的命,如今只靠浑厚的真气吊着一口气不散,若是给他时间疗伤,他或许还能利用盖世神功修复身上的伤,但是他知道墨殇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墨殇骑坐在他的身上,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追忆,但是双脚已经踏在了水面上,随着墨殇一点一点站起来,吐阴剑也一点点的自唐世谦的体内拔出,寸寸染血,遇剑成冰,吐阴剑仿佛成了一把红色水晶打造的艺术品。
墨殇赤裸的玉足踏在水面上,在水波的映衬下,比之玉石更加晶莹,脚下一圈淡淡的波纹漾开。唐世谦一生里都没见过如此美丽的脚,曹子建见洛神起舞,遂吟:「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但是他想,纵使洛神脱了罗袜,比起墨殇这只仿佛天地造化而成的玉足,也怕是远远不如。
看着这雪白的玉足,唐世谦仿佛想起了二十年前昆侖山上的那场雪,也是如斯纯凈,如此美丽。
只是他当年似乎没有好好欣赏过,只有那个风雪中的少年仍旧让他记忆如新,二十年来的交情闪过脑海,他心中仿佛有一只大手拨动了他的心弦,他忍不住开口道:「兄弟,那《罗天十二颠》趁早废掉,不论生死,总好过当人走狗!」
墨殇看着唐世谦真挚的眼神,平静如水的心湖升起阵阵波澜,江洛依的容颜在她的脑海中时隐时现,剧烈的头痛让她眼前一阵恍惚。
「嗷~」墨殇抱着头仰天长号,似是饿狼在咆哮。
天旋地转了好久,墨殇才稍稍缓解,看着唐世谦的目光也变得锐利逼人,丰臀后翘,缓缓蓄力,就要一剑了结了他。
「盟主,不好了!金军渡河直逼东京城,郭京狗贼所谓的」六甲神兵「一触即溃,金狗就要攻破东京城了!」一个身影突然从黄河水中跃出,大声呼喊道。
这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落水的武风,刚才他被唐世谦酸筋酥骨的拳风一碰,就落入了黄河之中,浑身无力的他除了紧守心神,达到近乎胎息的状态,便不能再做什么。
意守丹田,身子沉凝而缓慢,他无意识的飘蕩了好久,终于有些收不住了,昏沉沉的意识在磅礴的水压下清醒了过来。
由于浑厚的真气被锁在丹田当中,即便他真的进入胎息境界也无用,更何况只是近似胎息的境界?清醒过来的他只能看着自己一点点失去抵抗能力,他心颇有些中黯然,还没见证完这绝世一战,便要死了,真是遗憾。
他叹息一声,就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胸口沉闷的感觉越来越重,嗓子发紧,沉重的感觉充斥身体每一个角落。
他的意识越来越迷糊,恍惚间他看到两条白色的长流从自己头顶流过,香甜的气息成了他最后的意识,她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里,用力的吮吸着,清甜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开来,丹田蓦然一炸,久久不曾松动的瓶颈忽然消失不见,他的身体猛然舒张,一下子跃出水面,就看到一幅人间惨象。
数万金兵席卷,还是野战,即便是大宋最精锐的军队也要数倍于敌人才行,区区七千七百七十七个所谓神兵,根本不堪一击,仅一个沖锋,郭京率领的六甲神兵便支离破碎,哭爹喊娘的溃散了。
只是金兵的刀锋无情,任凭这六甲神兵如何凄惨,还是直接铁蹄碾过,毫不留情的收割着人命。
武风原想上前一搏,但是想着群雄就在周围,合天下英豪之力,未必不能挡住金人铁蹄。所以他转身跳入黄河之中,向着来处游去。
他沿岸大喊,这消息转眼间就让两岸群雄听到了,只是群雄都是将信将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武风心中焦急,只能奋力向着战场游去,唯盼以墨殇的威望,令群雄赶到汴京城下,抗击胡虏。
他远远看见墨殇立于水面,就立即迫不及待地跃出水面大喊大叫起来。
墨殇闻言大怒,锐利的眼神转向了唐世谦。
无力地躺在水面上的唐世谦,自然看出了她眼神中的质问之色,他捂着伤口,猖狂大笑道:「即便你们知道了又如何,以你们的速度赶到汴京城下,城早就破了,哈哈哈!」
「嗷呜……你这狗贼!」墨殇气灌顶门,蓦然沖破玄牝古铃的束缚,口吐人言道。
那铃铛剧烈震颤,叮铃铃地响个不停,最后更是直了起来,纤细的金色链条抖动不已,那诡异的兽头更是散发出阵阵红芒。真气震动下,抖动的铃铛将墨殇的双乳拉的老长。只是任凭这玄牝古铃邪力再强,也压抑不住墨殇的满腔激愤。
唐世谦看墨殇有些失去了理智,心中一动,暗运心法,咬破舌尖鲜血,借血而遁。飞腾之际,唐世谦长笑一声,道:「我去也!」
墨殇被这笑声惊醒,怎肯放过他?转身撅起雪白的丰臀,真气运于菊花,只听「噗」的一声,长剑如闪电横空,风驰电掣般的飞射唐世谦。
飞遁当中的唐世谦,感觉到身后的劲风呼啸,连忙一偏身子,纳阳剑穿过他的肩头,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
血遁以血为媒,这喷洒的鲜血让唐世谦的速度更快了几分,,墨殇收回纳阳剑,再次插回菊花,看着唐世谦远去的身影,只能徒呼奈何。
「莫非就让这狗贼跑了?」武风有些不甘心地道。
墨殇无言,唐世谦本就是当世轻功第一人,再借血遁秘法,世间谁又能追上他?
「天道有常,佛法无边,逆贼休走!」正当墨殇都无奈之时,只听天地之间传来一声娇喝,一道白衣飘飘的身影突兀出现在空中,来者赫然是失蹤已久的秦凤仪。
她纤手一指,背后古剑悬空,秦凤仪身化剑光,剑随光走,一瞬间就追上了唐世谦,带着金光的古剑穿过唐世谦的胸膛。
「佛光飞剑?」唐世谦用尽全力,吐出最后一句话后,双眼便完全失去了光芒,落在莽莽江水之中,失去了蹤影。
潜伏中原数十年的一代枭雄唐世谦,就这么陨落于滔滔黄河之中!
墨殇见唐世谦被江水吞没,整个人化作一道剑气,向着汴京方向激射而去,身边的景色化成一线虚影,被抛之脑后。
群雄见到如此,立刻明白刚才江水里大喊的人绝对是个可靠的人,要不然盟主不会如此,连忙也向着汴京而去。
当墨殇落在汴京城前,看着甲胄森严的金军,心中杀意森然,那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还有那些甲胄上还沾染着的鲜血与肉沫,无不在昭示着刚才的血腥杀戮。
「叽里咕噜……」当头一个金军头领嘴里说了半天女真话,墨殇一句都没有听懂。
那金军将领也似乎看出来了,随后饶有兴趣的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宋朝官话道:「前面那个美丽的女人,你们的大皇帝已经决定投降了,哦不,用你们的话说叫议和,你还不跪下向我们投降?」
「金狗!」墨殇盯着那将领冷冷说道。满腔激愤下,玄牝古铃也暂时放弃了挣扎,乖乖的垂在墨殇丰满柔软的双乳上,邪力内敛,静待反击之时。
那金军将领勃然大怒,道:「汉狗的可以,金人高贵无比,你们要尊敬我们,以前辽为兄,宋为弟,今后金为叔,宋为侄。所以,你们要比尊敬辽人,更加的尊敬我们!」
「金狗!」墨殇再次咬牙道。
金人将领更怒,一挥手道:「叽里咕噜……」
墨殇虽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是看到那将领身后有个骑兵沖着自己发起沖锋,他也大概猜到,是让人杀了她了。
不过,墨殇还是猜错了,那金狗是让士兵擒拿了她,今天晚上就要拿她发泄兽欲。
墨殇飞身而起,那沖来的骑兵连人带马都被劈成了两半。
也是这么一会儿工夫,群雄陆续的赶来了,来到墨殇身后,只等墨殇一声令下,就沖着金军发起进攻,守卫疆土。
金军看着乌泱泱赶来的人群,目光冷冽。金人从来不怕所谓的武林人士,因为他们只是一盘散沙,几个沖锋就可以解决,他们甚至开始低声用女真语开始商量战利品的分配了,毕竟宋人女子比还没褪去膻气味的女真女人漂亮多了。
群雄摩拳擦掌的看着女真人,也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们想着人多力量大,每个人又身怀绝学,怎么也能杀尽金狗,保卫江山。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被人从汴京城上吊了下来,手里拿着黄绸圣旨,高声宣读了一阵。
喧闹的环境里谁也听不真切,直到一个大嗓门运足内力喊道:「狗皇帝居然让我们缴械投降,任凭金狗发落!」
这一下子,天下群雄一下子就炸了锅了,有的人高喊不如直接反了,有的人痛哭失声,有的人愤恨难平。
「天啊,这是一个什么世道啊!」墨殇仰天长啸,悲愤与郁闷在心中激蕩,全身毛孔张开,万里云烟汇聚于此。
杀气、煞气、血腥气、英雄气,都随着墨殇爆发的真气在墨殇体内酝酿发酵,蛰伏已久的混元剑气忽然爆发,从墨殇的全身激射而出,暴烈地沖向九霄。
一时间混元剑气充斥宇内八极,她面前的女真骑兵瞬间被撕成碎片。
撕裂经脉的痛楚让墨殇脑袋一痛,扭曲她神志的古怪真气被混元剑气沖破,从江洛依到来之后的一切都在脑海中不停重复着。
前因后果纷至沓来,她终于想起了全部的一切,自己成了他人的玩物,妻子受难,国家遭辱。
一切的一切在她脑海里回蕩,愤懑暴怒充满胸腔。
墨殇终于忍不住了,吐阴纳阳二剑「噗噗」两声从体内出来,环绕在身周,她整个人飞向金军群里,散溢的剑气向着她沖锋的方向凝聚,在阳光下散发着七彩的光芒!
那一日,天下群雄看到一个七彩剑球滚滚而去,半日后,威震天下的女真骑兵,只剩下一层碎肉。
那一日,有人看到武林盟主墨殇赤身裸体站在城头,黯然落泪!
那一日,东风吹醒英雄梦,泪洒城头无限哀!
那一日,风雪飘摇,伊人独立,血满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