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咒语停歇,墨殇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大声的呼吸着,完全不在意自己外露的春光。
毕竟男人在男人面前,怎么会注意这些?墨殇是这么想的,可沈默绝不是这么想的。
那丰腴的大腿上沾着晶莹的汗珠,薄纱下肿胀的阴蒂高高翘起,双乳前的衣襟已经被奶水浸透成了深色,偶尔随着身体的微微抽搐,还会有乳汁喷溅的奇景。
最让沈默惊异的是,即便在沙子里打滚儿,墨殇也没沾上半点儿灰尘,那如玉横陈的美丽胴体,让他的目光始终离不开半分,那是绝不应当属于人间的绝色。
「你可知道这东西是哪来的?」墨殇坐了起来,用手拨了拨那突出的阴蒂道。
「啊?」沈默从癡迷中被惊醒了过来,脸上满是疑惑不解。
墨殇掐住阴蒂,敏感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全身一软,但是久旷之躯,又让她有点不想松开,她便轻轻地捻着阴蒂道:「我问你,这个古环你知不知道是你祖上从哪得来的?」
沈默皱着眉回想了半晌,才有些不确定地道:「我记得小时候调皮,将书架碰倒了,是我第一次看到关于这个东西的记载,约莫是我先祖从一个叫什么九重宫阙的地方得来的。」
「九重宫阙?」墨殇念叨了一句,有些不明所以。
只是随着她低沉的话语落下,她敏锐的灵觉忽然发现天地之间蕩起了一丝涟漪,但是这感觉稍纵即逝,若不是她神功盖世,怕是也感觉不到丝毫。
她心中一动,再次轻喊了一声,「九重宫阙!」
那丝不易察觉的涟漪再次波动了起来,墨殇放开气息与天地联结,连连呼喝。
随着一声声「九重天阙」的落下,天地之间的涟漪已经变得肉眼可见,宏伟的宫殿虚影在空中浮现,如同海市蜃楼。
原来这九重宫阙一直隐遁于虚空之中,在茫茫无际的混沌中飘蕩,偶尔落于尘世,化作实体,有缘人届时可以入内,但是得失成败,就全靠机缘了。
墨殇功参造化,一语一言皆能引动天地,故而这九重天阙如被召唤一般,现出一丝投影。
只是终究不是出世之时,所以也仅仅是投影而已了。
但是这却难不倒墨殇,只见她抓起沈默,一飞沖天,稳稳地落在虚影之处,如踏实地。
随后,只见白光一闪,宫殿与人尽皆凭空消失。就像刚刚的一切,真的仅仅是海市蜃楼而已。
沈默只感觉身上一痛,眼前天地便已改换,之前的黄沙漫漫全然不见了,入眼处尽是雕工精美的白玉墻壁,上面有图、有画、有字,但是他却一个也看不清楚,一切在他眼前都是朦朦胧胧的。
他转头一看,墨殇倒是看的津津有味,他更觉得百爪挠心一般,他伸手捅了捅墨殇的软嫩的腰肢,问道:「喂,你能看清楚上面是什么吗?」
「你看不到很正常,因为你太弱了。」墨殇一把将他扔到地上,然后也不再看白玉墻壁上的壁画,大步向前走去。
在地上滚了几圈的沈默赶忙爬起来追上,边追边道:「我就是看不到才问你的啊,要是能看到,问你干嘛?」
墨殇仍不理他,只是向着九重天阙的深处走去。
「啊,骨头……人……人骨头……」沈默被绊了一脚,低头一看,不由得惊恐出声。
墨殇不屑道:「大惊小怪,有机缘进来,未必有机缘出去,每一次遗迹的发现,都伴随着累累白骨,这神奇的九重天阙更是如此!」
「咦?」墨殇倏地止步,看着壁画上一个绝美的身影身上挂着各种各样的淫具,而胸前所穿的正是玄牝古铃,阴蒂上也能隐约间看到玄牝古环的蹤迹。
看这九重天阙用料古老,有的材料即便是墨殇也闻所未闻,这墻壁所用的白玉饱含着岁月沧桑,墨殇的灵觉能感受到,这白玉必然经过了千万年的岁月侵蚀,而壁画的痕迹也相去不远。
想不到挂在自己的身上的淫具居然具备这样的历史底蕴,甚至可以追溯到古籍上所记载的神话时代,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也对,若非神话中的奇宝,又怎么能束缚住今时今日的墨殇呢?
墨殇伸出修长的素手,洁白如玉的指肚轻轻感受着那壁画上的刻痕,那刻痕上所蕴含的居然是《混元剑体》的气息,这实在让她有些惊讶。
磅礴的气息顺着指肚涌入墨殇的体内,那同宗同源,而且更加浩大古朴的气息让墨殇根本无法抵挡,浑厚的罗天真气一触即溃,让那澎湃的剑气长驱直入。
这一刻墨殇明白了,江洛伊练成《罗天十二颠》的时候,为什么自己感觉她没变强,反而有点变弱了,因为《混元剑体》正是罗天教镇教神功《罗天十二颠》的克星。
这是她最后的意识,等她再次恢复意识,她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院落—玄墨山庄!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一桌一椅,尽如旧貌,这正是墨殇平时见客的聚义厅,堂上挂着的正是她亲手书写的四个大字—替天行道!
只是她看的东西越清晰,脑袋就越混沌,渐渐的脑海里混乱一片,她摇了摇越发沉重脑袋,才看见一身素衣的秦凤仪正坐在身前不远处。
秦凤仪仿佛与天地自然合而为一,静谧自然,风姿无双。
「秦师姐所来为何?」墨殇扶住身旁的桌子,开口问道。
秦凤仪面上露出些许疑惑,道:「墨兄着人请我来,还要问我所为何事吗?」
她这一开口,墨殇就是一滞,因为往日婉转悠扬的声音,竟是变得嘶哑难听,像是金属划动发出的噪音一般。
墨殇这时才发现,秦凤仪双眼已然失去灵动之意,毫无灵性可言。而她的舌头也略显僵直,嘴唇张合间也让人很容易感受到其中的困难。
「看来秦师姐的《泥胎木偶》之功,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墨殇微微点头道。
深谙《泥胎木偶》个中奥妙的墨殇,自是一眼就看出秦凤仪这是奇功有成,已然封闭了眼识、鼻识,而舌识也闭了大半,近日便要功成。
秦凤仪闻言,也不再纠结墨殇的异样,而是竖掌一礼,艰难开口道:「阿弥陀佛,这还要多谢墨兄解惑,让凤仪看清前路。」
「客气了,这……啊嗯……」墨殇正要答覆秦凤仪,忽然感觉胯下一阵抖动,如潮的快感蜂拥而起,让猝不及防的她娇躯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墨兄,这是怎么了?」封闭了眼识的秦凤仪,就连最基础的灵觉感知也做不到了,只能茫然发问道。
依旧快感如潮的墨殇,已然翻起白眼,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敏感,也不知道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在自己的小穴里翻腾。
咬牙半晌,感觉呻吟已经要破口而出的墨殇,只能强打着精神,尽量平静地道:「此……此乃……天魔……天魔幻音……我……我欲助你封闭……封闭耳识……还不……还不……快快运功……啊啊啊……哦哦哦……嗯啊嗯啊……」
说完,她就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呻吟魅惑妖娆,高亢激昂,秦凤仪只感觉自己体内有一团不明所以的热气直通奇经八脉,一时间身体如沸,炽热不已。
峨眉功法,明心见性,自能镇压外魔邪欲,所以未经人事的秦凤仪,连自慰这等寻常姑娘家的等閑事儿都未曾经历过,哪里知道此时的自己只是情动的表现?
一听墨殇的话,还真就傻乎乎地运起功来,《泥胎木偶》奇特异常,乃是高僧所悟,但它却不像寻常佛家功法,中正平和,而是一股死寂之意。
一运转起来,整个人就像是从世界中跳出来一样,周身如寂。
秦凤仪只感觉自己的存在越来越朦胧,对外界的感知也越来越模糊。
只不过这段时间来她一直处于这种状态,所以也未有异状。
墨殇见秦凤仪依言运功,顿时松了口气,口中的呻吟声更不加以掩饰。
「吱~」
正当她放肆呻吟之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便循声望去,只见一身黑衣的温若言走了进来。
温若言一改往日的柔弱气息,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如玉的双手捧着一只角先生,神色虔诚而恭敬。
这角先生做的极其逼真,如果不是有着两头,而且被人拿在手里,还真以为哪个本钱雄厚的男人,脱了裤子,向人展示自己的雄风呢。
「若言,你来干什么?」有些迷糊的墨殇睁开情欲朦胧的双眼问道。
语气中除了疑惑之外,更多的是欲求不满,因为就在温若言进来的剎那,那胯下不间断传来的快感忽然停止,空蕩蕩的,像是从来没存在过一般。
片刻欢愉之后产生的无尽空虚之感,比起一直空虚寂寞来的更加难受。
恰似无尽黑暗中的一缕光芒,走近才发现是一闪即没的烛火,又如绝境之中一丝希望,转眼又被绝望所替代。
这种空虚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她的心房,让她充满情欲的双眼死死的盯住了温若言手上的双头龙,干燥的喉咙促使她咽下了一口唾沫。
温若言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用充满挑逗意味的声音说道:「怎么,想要吗?求我啊。」
「我……我想要,求求你给我。」墨殇的声音中满是渴望。
原本以她的性子不应当如此,但是这莫名的环境里让她有些不大一样。
温若言听了她的话,脸上笑意更浓,上前两步,撩开她的裙摆,露出了她的裙下风光。
墨殇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红色长裙,裙下空空如也。
她也没去想自己会客为什么会穿的如此妖冶放蕩,只是渴求地道:「给……给我……」
温若言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上面,抬起一只脚在墨殇的小穴上轻轻摩挲,看着她在自己的脚下露出销魂的表情时,猛然用力一踢。
「啊!」墨殇只感觉娇嫩的下体传来一阵剧痛,痛的她直接倒在了地上。
一身盖世武功仿佛完全消失一般,千锤百炼的不坏之身也成了柔若无骨娇嫩肉体。
她不解地望着温若言,不明白温若言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我泱泱华夏,礼仪之邦,我教你的都忘记了吗?这时候该如何请求,你不记得了吗?」温若言坐在椅子上,眼神冷冽中蕴含着霸气。
墨殇听到她的话先是一怔,然后脑海里就涌现出无数的淫靡画面以及大量的淫辞浪语。
「请大鸡巴相公宠幸奴家的小骚逼吧,妾身都想死相公你了!」墨殇近乎下意识地吐露出这样的话语,其熟练流畅,令她自己都是一愣。
温若言这才站起身来,在黑色长裤上摸索了一下,就将双头龙的其中一头捅了进去,毫无阻碍的同时,翻飞的粉嫩唇肉,还有飞溅的淫水儿,都让墨殇为之震撼。
一是婴儿手臂般粗的假阳具居然毫无阻碍,而且看她脸上的表情明显是舒服极了,双眼中的温柔跟每次静静地等着她归来时一样,二是温若言穿的居然是个开裆裤,从下往上能够清晰的看清大小阴唇,以及飞溅而出的淫水儿。
只是温若言却没有理会墨殇的震惊,而是抬脚在她丰软肥硕的雪臀上一踢,道:「还不跪好,让相公好好宠幸宠幸你?」
「是!」墨殇不假思索的跪好,撅起自己丰满的蜜桃般美丽的圆臀,等待着接下来的狂猛。
不出意外,假阳具如期而至,势如破竹,粗大冰冷的墨玉阳具直接顶在了墨殇未经人事的花心之上,让她发出一阵破了音的呻吟。
温若言也脸色绯红地呻吟道:「角……角相公……我……我和裳儿服侍……服侍的……您还满意……慢一点……若言……若言受不了了……」
原来二人口中的相公不是彼此,而是这冷冰冰的墨玉阳具,墨殇依稀回忆起了一些东西。
那是一个不知道年月日的夜晚,她和温若言共同嫁给了这个假阳具……不,是她们的角相公,温若言为正妻,墨殇为妾。
不过转眼间墨殇就顾不得思虑这些了,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直沖脑海,将本就不甚清晰的脑海直接搅成了一团浆糊。
往日精明强干的脸上满是癡笑,双眼泛白,晶莹的口水顺着光滑的下巴流了下去,染湿了地面。
温若言这一次用尽了浑身的力量,墨玉打造的假阳具一下子顶到了墨殇的花心深处,可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反作用而来的强横力道也让这假阳具狠狠地撞在了她的花心上。突如其来的快感也让她酥软不已,一下子失去了浑身的力气,瘫软在了墨殇曲俏玲珑的玉背之上。
双乳受到挤压的瞬间,香甜的母乳就流了出来,弄得墨殇满背都是。
只是两人停下了动作,那角先生却仿佛真的有灵性一般,自己开始了进进出出,每一次拔出,就代表另一个人被插入的更深、更重。
一时间,两个人的呻吟此起彼伏,演奏出一首曼妙的乐章。
「相公……相公操的……操的好深啊……妾身……妾身要……啊啊啊……去了……」
墨殇先是经受不住抽插,身子蓦然一抖,率先达到了高潮。
「噗呲~」
随着角先生的再一次抽出,汹涌的水流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波涛汹涌,是止也止不住。
坐在一旁的秦凤仪只能听到朦朦胧胧的声音,只是她正处于运功的关键时刻,无法张口,只能利用元神发音道:「墨兄,发生了什么事情?」
声音飘渺难测,忽焉在左,忽焉在右,让人不知道从何处发来。
已经沉沦欲海墨殇陡然一惊,竟是小穴再一阵收缩,又迎来了一个高潮。
高潮结束,墨殇只感觉浑身发软,每一寸皮肤都像是徜徉在温温热热的泉水当中,是那样的舒适慵懒,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只是她怕秦凤仪突然收功,只得强打起精神,用自己温温软软,能腻死人的声音道:「没事,只是天魔妙音运转……啊……运转的正常反应。」
就在她运气发声之际,温若言调皮的一挺腰,让墨殇忍不住发出一声淫叫。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只见温若言缓缓起身,慢慢的拔出假阳具,只是她起到一半忽然轻声一笑,「呵,你这小浪蹄子还舍不得放开了。」
原来当温若言起身的时候,发现假阳具拔出的异常艰难,低头一看才发现是墨殇用她娇嫩的肉穴死死的咬住了假阳具,那是一刻也不想分离的样子。
温若言抬手打了几下墨殇那浑圆饱满到夸张的丰臀,墨殇的肉穴才因为快感稍稍松口,让那汁水淋漓的墨玉阳具脱困。
「啵~」得一声,墨玉阳具重见天日,而墨殇的小穴则像是一条小溪似的水流不止。
墨殇被自己身体的淫蕩臊得俏脸通红,深深的把脸埋在了地上,可是心中却是对这填补空虚的角相公离开,生出了一百二十个不乐意。
正想着,她发现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回过神来、才发现是温若言托着自己的屁股,把自己抱了起来。
至于为什么是托着屁股,而不是抱着双腿?那实在是因为墨殇的屁股太大了,如果抱着双腿,那假阳具一头固定在温若言的小穴里,怕是不能穿过肥美臀肉的阻隔,插进墨殇的小穴里。
「噗呲~」
墨玉阳具又一次插进了墨殇的小穴里,浑身瘫软的墨殇是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只想这么静静地享受着抽插的快感。
她能清晰的感触到一切,温润的墨玉阳具轻轻分开自己的阴唇,慢慢的前行着,两侧的肉壁感受着上面凹凸不平的纹路,兴奋的直打颤,不用墨殇控制,就一股脑的包围了上去。
墨殇瞇着眼睛,感受着由空虚到充实的变化,只是当她的余光扫到一个画面时,她却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原来不知道何时,她们二人已经来到了秦凤仪的面前,两人的交合处正对着一脸严肃的秦凤仪。
尽管已经四十多岁,秦凤仪仍然保养的如同一个二三十岁的小姑娘,脸润如玉,洁白似雪,那副容颜绝不逊色任何一个美人,只是那庄严的面庞上,却已经沾上了墨殇的淫水儿,就像是一张洁白无瑕的白纸上突然被点上了一个墨点,清晰异常。
触觉尚未丧失的秦凤仪也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好看的眉毛轻轻的皱在了一起,身上的气息已经有了波动。墨殇很清楚,这个状态下的秦凤仪,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
情势危急如此,这让墨殇如何不心慌?
果然转瞬之间,秦凤仪就悠悠醒转,她感觉面前微微有热风吹拂,脸上也有些湿润,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奇怪的味道。
「墨兄,这是何物啊?」秦凤仪醒来之后,用擦掉脸上的污秽,还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墨殇只感觉羞愧异常,但是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因为秦凤仪双眼完全看不见东西,也就看不见她这一刻的丑态了。
而且这空中飘渺的声音,也说明她五识已闭其四,只剩下了触觉。
「好奇怪,我明明已经闭了鼻识,为什么仍然能闻到这露水似的东西隐藏的香气?」秦凤仪不解道。
这一番话更说的墨殇浑身通红,害臊极了。
一时间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哦~」温若言轻轻一顶她,她感觉到那个大家伙又在自己下面驰骋,敏感的她立刻又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我说一句,你传一句,要不然相公今天就不操你了。」温若言说着又沖刺了两回。
墨殇双眼迷离地道:「但凭姐姐吩咐,妾身怎敢不尊?」
温若言微微一笑,附耳说了几句。
墨殇闻言道:「她五识已闭其四,你这么做没用的。」
「要你说你就说,废什么话!」温若言脸色一冷,做势要抽出墨玉阳具。
墨殇感受到这充实的感觉,哪里还想再次变得空虚?顿时肥臀往下一坐,顺势将墨玉阳具又吞进去几寸道:「好姐姐,奴家又没说不做?你可不要让相公离开奴家欲求不满的小骚逼啊。」
一点也不顾自己这剧烈的动作,又甩了秦凤仪一脸的淫水儿。
她紧紧夹住墨玉阳具,轻轻摇了几下肥臀,这才缓缓发声道:「此乃灵台玉露,可助你行功过血,大有裨益,速速服下。」
秦凤仪微微一愣,就将脸上的淫水儿用手一抹,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在她体内散开,即便闭了四识的她也能感觉到其中的味道。
「这果然非同凡品!」秦凤仪感觉久久不能突破的瓶颈开始松动,心中一喜,大声赞道。
这话说的墨殇更臊得慌,但是看到一个绝色美女津津有味的舔舐着自己的淫水儿,她心中也是一阵兴奋。
「这面前就是玉露的源泉吧?那我就不和墨兄客气了,日后突破再重重答谢墨兄!」秦凤仪凭感觉一把抓住墨殇的肥臀,令她敏感的身体一阵颤抖。
随后就看见秦凤仪低下头开始用力的嘬起墨殇的小穴,也幸亏温若言反应及时,连忙拔出了墨玉阳具,不然现在秦凤仪就是在两人的交合处舔舐了。
「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不要舔那里……哦哦哦……好……好舒服啊……凤仪姐……你的舌头好厉害……再深点……哦哦哦……」墨殇只感觉自己如同到了天堂一般,细润的舌苔在她的阴蒂上摩擦,快感从阴蒂直达四肢百骸。
「墨兄……你这容器……咕噜噜……手感还挺好……就跟活物一样……咕噜噜……」秦凤仪畅饮着淫水儿道。
随着秦凤仪因练功而导致僵直的舌头不断在墨殇敏感的阴蒂上摩擦,墨殇终于忍不住再次达到了高潮,这已经是今天她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强烈的快感却丝毫不减,搅得她头脑发昏。
而秦凤仪则是大口的吞咽着她分泌出的体液,墨殇一身玄功旷古烁今,分泌出的奶水能医百病,高潮喷射出的液体也的确有增进功力,助人突破的作用。
所以当秦凤仪吞咽完成之后,当即入定。温若言也像是失去了全部力气一般,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墨殇却像是完全恢复了一般,冷眼看着她们,冷哼道:「区区幻境,还敢惑我?」
高潮的一瞬间,她只感觉脑子前所未有的清明,她明明就要代替大宋出使,怎么会耽于享乐?况且她堂堂武林盟主,会嫁给一个假阳具做小妾?
「破!」她长喝一声,眼前的一切如春花幻梦般消散无形。
墨殇眼前现出静室的样子,她长叹一声道:「想不到近日心急如焚,竟是不小心走火入魔了,哎~」
「盟主,时辰已到,您该上路了。」就在她感叹之时,外边忽然想起一个小厮的声音。
墨殇整理了一下衣衫,推开静室的门,就向着金军大营走去。
当墨殇走到军营中央的帅营之中,一身戎装的唐世谦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墨盟主,久违了!」唐世谦拱手道。
墨殇语带嘲讽道:「不敢不敢,如今你贵为金军大帅,尽享荣华富贵,草民岂敢高攀呀?」
唐世谦岂能听不出墨殇的嘲讽之意,他微微一笑道:「墨兄也不必如此,你一片赤胆忠心,不也被赵家父子弃如敝履?如果他赵家拼死一搏,我们也不可能赢得这么轻松。」
「天下非一人一姓之天下,我来这里为的也不是赵家的江山,而是天下苍生,你说吧,要怎么样,你们才肯退兵?」墨殇摆手道。
唐世谦点头道:「墨兄痛快,我也不说废话了,天下江山改姓完颜,我们自然不会屠戮自己的子民。以墨兄对我的了解,应当可以预见,我若当了皇帝,天下百姓绝对过的比现在强上百倍!」
「你这是白日做梦!」墨殇咬牙道,她被唐世谦的话气的浑身发抖。
唐世谦看着她的娇颜,忍不住神魂一蕩,道:「我给墨兄一个面子,明天你再来一次,如果你过了考验,我便退兵,如何?」
墨殇想不到还有如此峰回路转的机会,当即应道:「好,你可别反悔!」
「自然,墨兄的武功虽然不能抵抗大军,但是如果日日夜夜提防你的刺杀,我这辈子也别想睡的安稳了。」唐世谦点头道。
夜,很短,转瞬即逝。
当墨殇再次来到金军营前,发现有几个身穿高级将领服饰的金人正等在那里。
她一到那里,就被人拦在那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墨殇完全听不懂。
好在旁边有个点头哈腰的汉人,连忙翻译道:「小娘子,还不速速脱光?完颜大人说进这里,你就不需要再穿衣服了。」
「你们欺人太甚!」墨殇气急,差点就要动手。
那容貌猥琐的汉人连忙道:「大帅吩咐了,你一动手,立刻渡江开战!」
「你……」墨殇指着他们,最终忍辱脱起了衣服。
素手拉开腰带,除去长衫,正要接着脱,金人一阵叽里咕噜,她的动作又被那汉人拦下,「慢着,大人说了,让你边跳边脱,而且他喜欢你笑!」
墨殇铁青着脸,但是看了看身后,黄河对岸的汴州,是几千年中华文化的积淀,真的就要让它沦丧在铁蹄之下吗?
她强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款款地摆动起了身子。
她武功盖世,身体协调能力更是举世无双,所以她虽然是随便摆动几下,但是配上的她并世无双的绝美容颜,愣是跳出几分妖娆之感。
「笑得开心点!」猥琐汉子呵斥道。
这次金人没说话,是汉子自作主张,不过他翻译几句,金人大汉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墨殇羞辱至极,但是却不得不尽量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又一件衣衫随着她的摆动飞到天际。
莹白如玉的长臂缓缓舒展,墨殇的身上只剩下里衣了。
里衣之下,便是亵衣亵裤了,她的身子又转了一圈,里衣化作翩翩蝴蝶,飞到了天际。
她的双腿和双臂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此刻她单手支地,双腿扬到了天际,亵裤紧贴在肌肤上,在场众人已经能看清她小穴的轮廓。
在众人的注视下,墨殇肉穴一缩,将亵裤吞进去了一截,顿时亵裤湿了部分,她小穴的轮廓也更加明显了。
叽里咕噜了一阵,金人大汉看那猥琐汉子已经看呆了,就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那汉子回过神来,翻译道:「你看那骚货,她湿了!」
这金人大汉偏偏要墨殇听清他的调戏之言。
正当墨殇要继续把亵衣亵裤脱掉的时候,一个金兵骑马喊来,边御马边喊,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
听到使者的喊声,那猥琐汉子连忙道:「你不用脱了!」
墨殇有些好奇的停下动作,她知道今天必定会受到莫大的侮辱,这些侮辱将是生平未见的,因为唐世谦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击溃她的武道之心,让她永远攀不上最高境界。
但是墨殇自信道心似铁,绝不会因此而沉沦,反而当作对自身的磨砺,浑不在意。所以她好奇唐世谦为什么半途而废,不过她也明白,这代表之后还有更大的侮辱在等着她。
她心如清风明月,静待狂风暴雨!
果然,那金兵从怀里掏出一个略显轻薄的红色肚兜扔给她,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旁边同步翻译道:「不必脱了,换上这个肚兜,大帅在帐内等候。」
话音才落,周围的人就有序的开始撤退了,墨殇冷笑一声,她知道这是唐世谦早就设好的局。
她旁若无人的脱下里衣,将肚兜系上,大步走向帅帐,那模样仿佛是个穿戴整齐的大宋使者,而非穿着肚兜的淫蕩艳妇一般。
穿门入帐,墨殇发现这大帐之内已非昨日所见那样,而是布满了一个又一个水晶镜子。
这非寻常铜镜,而是产自极西之国的宝物,价值连城,人影映入其中,纤毫毕现,比起铜镜来说,不知道清楚了多少倍。
唐世谦坐在高台之上,面前是一张桌子以及椅子,这桌子和椅子也是晶莹剔透,恍若水晶,一看就造价不菲。
墨殇身形不见晃动,就已经高坐于水晶椅上,身法奥妙,立刻就让唐世谦击掌而赞:「好,墨兄不愧无敌武林二十年!」
「世人谁不知你才是天下轻功第一,我这不过是班门弄斧,是不是啊,九华山量天门唐掌门?」墨殇冷眼看着唐世谦道。
「九华山三十年风雨,唐某无时或忘,墨兄不必嘲讽,但请满饮此茶,喝完之后,第一场考验就算过了。」唐世谦不怒不恼,只是微笑道。
墨殇心知此茶并不简单,但是她心中无惧,直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入口甘中带苦,苦中有甘,唇齿之间溢出一股清香,令人回味无穷。
「墨兄也不问问,就喝下去了?」唐世谦哑然笑道。
「问了就能不喝吗?现在你在说也不迟。」墨殇面无表情道。
唐世谦点点头道:「墨兄说的不错,这茶也的确不是凡品,乃是苗疆至宝—千龙蛊茶!」
「哦,早听说苗疆有宝,世间无双!龙蛊乃是蛊中之王,而只有用九千九百九十九种龙蛊的精华,才培育出了一颗千龙蛊茶树,想不到墨某还有幸品一品这蛊中之王的味道,有趣有趣。」墨殇哈哈一笑,显得并不在意。
「这千龙蛊茶,每个人喝,效果都不一样,不知道墨兄有什么反应?」唐世谦满怀期待地问道。
「咕噜~」正当两人好奇之时,墨殇的肚子忽然传来一阵鸣叫,墨殇奇道:「自从二十年前,我从未再有过这么饿的感觉,不过如果这蛊茶只有这样的作用,也太笑死人了吧?」
「也许是墨兄运气好,不过既然肚子饿了,先吃饱肚子再继续吧,来人啊,上菜!」唐世谦朝着帐外喊了一句。
不多时,这桌子上已经布满了山珍海味,墨殇也不客气,伏案大嚼起来。
可是墨殇不管吃了多少,都觉得仍然很饿,即便眼前杯盘成山,也难解腹中饑饿。
只是吃着吃着,她感觉胸口越来越闷,一对儿本就傲人的巨乳将肚兜高高撑起,轻薄的肚兜被顶的连乳头的形状都看的一清二楚。
她想停下吃喝的动作检查一下,可是饑饿随着吃的越来越多,反而越来越严重,连她都有些受不了了,她只能继续往嘴里送着食物。
就当墨殇将筷子伸向一盘红烧肉的时候,轻薄的肚兜终于无法承受来自巨乳的压力,只听「撕拉」一声,那丝绸织就的肚兜一下子被撕裂开了,两只巨大无比的奶子从中弹出,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将满桌的盘子震了起来起来,有些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
而那对儿巨乳也染上了不少被震起的盘子上飞溅的油渍,变得油光锃亮,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对巨乳实在是太大了,如果说原来墨殇的足有哈密瓜大的巨乳已经是举世罕见了,那现在这对比熟透的西瓜还大一圈的巨乳就真的是前所未闻,墨殇和唐世谦都看着这对儿轻轻颤抖的奶子都有点目瞪口呆。
「墨兄还真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啊。」唐世谦摸了摸鼻子道。
墨殇也有点尴尬,脸上露出一个有点僵硬的笑容,不去接唐世谦的话。
唐世谦见墨殇不语,便乐呵呵地道:「我看墨兄仍是饑饿异常,不如我让手下再上些菜?我北国粗犷惯了,不似南国食精脍细,还望墨兄不要嫌弃才是。」
「不必了,我不想再吃了。」墨殇一摆手道。
只是胸前油腻,让她甚是别扭,她看周围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只能拿起那个断裂的肚兜,将胸前的油腻擦干凈,然后顺手将那脏了的肚兜扔在桌子上。
墨殇一手托着胸,另一只手轻轻在桌上一拂,顿时间,那些盘子都化为乌有,桌子也变得光洁如新。
唐世谦骤见此景,也有些惊讶,不过他并未说什么,而是着人再拿几个肚兜来。
不一会儿,就有人托着几个肚兜走了上来,这肚兜巧夺天工,比起墨殇刚才所穿犹有胜之。
只不过上面所画的都是一些男女交媾的污秽画面,十分不雅,看得墨殇眉头轻轻一皱。
「墨兄,挑一件吧。」唐世谦一指那淫靡至极的肚兜道。
墨殇知道多说无谓,便拿起一件相对而言好一点的肚兜,就想系上。
可是她胸前双乳实在太大,根本不能完全包裹,带子也完全无法系上,肚兜就像围嘴一样,她又换了几个,仍是一样,唐世谦无奈只能让手下退了下去。
墨殇心中松了一口气,让她穿那种肚兜,还不如裸露来的好。
「墨兄真的不饿?」唐世谦听到墨殇肚子叽里咕噜的叫个不停,不由再次发问道。
墨殇摇头,自从胸变得比西瓜还大之后,饑饿感已经凭空消失了,只是为何肚子还是叫个不停呢?
她想着想着,神色忽然一变,她已经知道为什么了。
长河直泻,飞流直下,一股股喷液体倾泻而出,略带黄色的油脂从后门流了出来。
「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墨殇勃然变色道。
唐世谦一展折扇,轻轻扇了几下道:「哦,在下得了几尾油鱼,想到此味世间少有,便让厨房给墨兄做来尝尝,不知道墨兄觉得如何?」
「卑鄙小人!」墨殇怒斥一声,却完全不能阻止一股股清凉的油脂倾泻而出,。
而且她屁股下的凳子面遇油也忽然消失,清亮的油脂直接落在地上,将地面弄得湿润一片。
甚至唐世谦在身旁一拍,她的椅子忽然升高,她那鲜红的小菊花完全暴露在唐世谦眼里,唐世谦一派悠然的欣赏着,有时候还端起茶杯轻呷一口,自在写意。
「这算是第二个考验,第三个考验就是你击败我几个家奴!」唐世谦见墨殇心境有变,趁机喝道。
随着他声音落下,一行人走进大帐,手里拿着各式武器,列阵后向着墨殇发起了沖锋。
「呵,唐世谦你只是在侮辱我吗?让一帮废物和我打?」墨殇双眼微瞇,已有杀气绽放。
唐世谦神色不变,又是在身旁一拍,道:「当然要给你加点限制了!」
「卡卡」两声,墨殇双脚双手全被束缚住了,完全无法攻击。
「这是九天玄铁所造,即便以你功力,想要挣脱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到的。」唐世谦施施然道。
「你也忒小瞧我了!」墨殇发现无法挣脱,也不在意,身子一偏,躲过了长矛,回身一甩,那比西瓜还大的奶子更是一下子砸在第一个沖上来的金兵脸上,将他直接砸飞到远处不省人事。
这群金兵一动手,墨殇就发现他们可不是普通的金兵,各个身怀绝技。
就比如刚才沖上来的那个,飞身而起时使得明显是点苍山绝艺—登天十二桩!
此功号称登天,虽然略显夸张,但是却是武林中公认飞腾最高的轻功,就单说这金兵使来,一下子腾空而起,如履平地。不过也正是他飞了这么高,才让被束缚住手脚的墨殇,轻松用奶子砸晕了他。
「别用轻功,咱们在地下打她!」一个退开的金兵忽然喊道。
墨殇双眸一利,道:「你是汉人?」
「墨盟主请了,我们兄弟十二个全是地道的金人不错,但是自小在中原长大,久慕中原文化,所以汉话说的比女真话还要流利一些。」那金兵脚下腾挪,寻找着墨殇的破绽,嘴上却和墨殇攀谈起来。
「十二人?」墨殇刚才一打量,对方至少有十六七个,他说兄弟十二人,这说明…………
「不错,在下点苍山徐渐瑕,领教高招!」一个人忽然抛下长矛,抽出一柄宝剑道。
墨殇听他说完,没人接话,不由一笑道:「还是有几个知道廉耻的,不像这位徐大侠,当汉奸都当得理直气壮!」
「你,胡说八道!」徐渐瑕脸憋的通红,长剑一抖,直刺墨殇。
刚才倒地的是他的亲弟弟,和墨殇过了一招生死不知,这一剑他含恨而发,气势不弱。
「徐兄不是他的对手,各位我们一起出手!」那金兵大喝一声,带着众人就沖了上去。
墨殇不屑一笑,一甩如墨长发,长发根根直立,有如利剑,跟那徐渐瑕长剑相交,竟是将他的长剑震碎,碎裂开的长剑射向四面八方,正好迎上沖来的众人。
人的名,树的影,众人不敢怠慢,长矛飞转,舞得是密不透风。
即便如此,几个功力不深厚的,也发出一声闷哼,倒飞了出去。
而墨殇心恨徐渐瑕侵害自己的同胞,更是丝毫不留手,倒飞的剑尖直接钉在他的眉心,锋锐的剑气直接贯穿后脑,夺去了他的性命。
但是总有人运气好躲开了碎剑,一下子沖破重围,就地一滚,鉆到了椅子底下,不过他虽然躲开了碎剑,却也被淋了一身的油。
他小心翼翼地鉆了出来,在椅子后面站定,双手握住长矛,运起全身功力,吐气扬声,一下子扎在墨殇的后背上。
他本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可是当长矛扎到墨殇,他却脸色大变,他感觉自己好像扎在精钢之上,反震之力震得他双手发麻,差点儿握不住长矛。
「金刚不坏?」他连退了几步道。
远处几人也是色变,刚才那人明明用了全力,却仍是伤不了墨殇分毫,几人功力还不及那人,如何能伤到墨殇?
「金刚不坏,我就不信你全身都练到了!」那人还不死心,又是一个筋斗,滚到了椅子底下。
这回他运起全身之力,猛地一扎,直接扎向了墨殇娇小红嫩的菊花!
只是长矛虽利,来到门前也寸进不得,那持矛之人已然用尽全力,他额头青筋暴起,丹田都已经紧缩吃痛起来。
又僵持了几个呼吸,就在他感觉自身的力气都已经开始泄去,已然生出放弃之心时,异变忽生!
只见墨殇脸色一变,那坚不可摧的菊花忽然一阵蠕动,清凉的油脂从内部击破了墨殇的防御,大股大股的涌了出来,长矛借着润滑,也长驱直入,深入墨殇的直肠。
纵是墨殇之能,一根长矛忽然入体,也让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再冷漠的人,直肠也是热的,炽热的直肠忽然遭受到冰冷的长矛突刺,那种感觉让墨殇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极为舒适的颤栗从菊花扩散到全身,这种奇特的感觉让她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
一时间,她都有些失神了,脑海一片空白,只是呆愣愣地感受着这奇特的触感。
「破了!金刚不坏破了!」持矛之人兴奋大喊,但凡金刚不坏之功必有罩门,他见长矛长驱直入,觉得自己已经找到罩门,不由兴奋地大喊道。
「哼!」墨殇闻言冷哼一声,菊花不断紧缩,她的本意是夹断这根长矛,可是油脂太过滑腻,她用力半天,除了让长矛更加深入,再也没有其他的作用了。
「哈,我找到她的弱点了!」持矛之人兴奋极了,本来有些力竭的他,竟是凭空又生出几分力道,用力向前捅去。
冰冷的长矛就这么深入到墨殇的直肠当中,肿胀的感觉让她已经有些不适感了,她气沉丹田,内力灌注两片娇嫩非常的臀瓣儿,然后用力一夹。
只听「咔嚓」一声,伴随着墨殇大声的呻吟,大量的液体从墨殇的小穴里喷洒出来,淋了持矛之人一脸。
只不过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半截断矛已经飞射而出,从他的脑袋贯入,只留下一截矛尖露在外面。
墨殇回眸冷笑道:「谁还要来送死?」
「啪啪啪」唐世谦拍手赞道:「想不到即使被束缚住手脚,墨兄依然神威无敌,看来还是要为墨兄加些限制才是。」
说着他伸手向前,一阵无形之力顺着他的手连接到椅子上,只见随着他的内力运转,椅子在四脚不动的情况下,蓦然倒转,墨殇整个人倒座在了空中。
而此时她刚才运力射出断矛的力道还未用尽,那源源不断的油脂恍若喷泉一般射向半空,然后力竭下落,大半滴在墨殇如同磨盘大小的屁股上,剩下的则化为漫天飞雨,点点洒落。
由于这个大帐内满是镜子,墨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暴露在众人面前,而那漫天飞舞的油雨也由于镜子的映照显得更多更密,而且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只不过墨殇除了能感觉到油脂滴在屁股上,也就只能听到油脂落地时发出的噼里啪啦声,还有唐世谦的笑声及众人咽口水的声音。
因为此刻的的她什么也看不见了,这次倒转过来,不仅长发直落垂下,那大的惊人的奶子也随之垂了下来,将她俏丽面容完全遮住,自然也将她的视线遮住。
「还不给我上!」唐世谦见众人呆呆的看着墨殇,拍案道。
众人听到唐世谦的命令不敢怠慢,从四面八方沖了上去,他们每个人都精研一派武功,而且都到了极为精深的境界。
当他们面临名垂武林二十余年的盖世高手,怎么敢留手,一上来就施展出自己最得意的武学,只希望能够伤到墨殇。
「少林派的《般若掌》、龙虎山的《五雷天心法》、量天门的《九曲神剑》、玉华山的《玄心玉女针》、峨眉派的《清音妙剑》、听雪楼的《寒山一带伤心碧》,哎呦,没想到还有我玄墨山庄的《棋墨剑经》,好得很,真是好得很啊!」墨殇目不能视,但已然是怒发沖冠。
中原的武林绝学,竟是被这帮豺狼偷学了个遍,虽然没有涉及到最核心的功法,但是也让他愤怒已极,唯有杀戮才能稍息此怒!
正面扑来的一个人影,使得是天心阁的《月影婆娑》,这套功法藏真于幻,变化莫测,没有二十年的功夫,很难练出名堂,这人用得炉火纯青,想必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拜入天心阁了,甚至比墨殇当年初出江湖还要早。
墨殇运气于胸,丰满硕大的乳房忽然弹起,穿过重重虚影,正中来者面门,而那殷红如血的乳头则正好点在来者的眉心,尖锐气劲入脑,这位天心阁的高徒当场毙命。
死前,墨殇都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因为她的乳房即便是下半部分,也足以遮住这人的整张脸了。
左乳击毙一人,右乳也没閑着,只见右乳斜飞而起,将那运使《清音妙剑》的峨眉弟子击飞,长剑寸寸断裂,那峨眉弟子也摔在地上不省人事。看样子即便能活,也终生不能动武了。
正待墨殇想要一一化解、反击,唐世谦忽然再次出手,椅子带着墨殇变换姿势,忽然变成一副「大」字形,双手平直,双脚大开,极是羞耻。
本来一个刺向她面门的人,也变成了刺她的小腹,来人以长矛代替宝剑,用得是天山派绝学《苍雪寒天剑》,这一剑气势雄浑,在内力加持下,竟是让人有一种冰雪寒天赤裸裸地站在雪地里的感觉。
即便墨殇感觉到风寒的剑气,皮肤上也浮现出一层鸡皮疙瘩,只是也仅此而已了。
不过下一刻,她就变色了,因为唐世谦觉得她这样还不够羞耻,再运真气,她的姿势忽然再变,双腿弯曲,臀部上提,粉嫩嫩的少女肉穴被迫分开,露出一副重重叠叠的花开胜景。
粉嫩的花瓣儿犹带雨露,娇艳艳、红润润,诱人之极。
而那长矛的矛尖儿也势如破竹,直接点在她的阴蒂之上,一股酥麻感直沖脑海,墨殇整个人都是一阵痉挛,阴蒂被如此猛烈的力道撞击,那突如其来的快感,差点儿没让墨殇晕过去。
她感觉下体仿如失控了一般,不受控制的翕张起来,一股黄色的液体更是挤开尿道口喷射出来。
傲雪红梅一般的墨殇,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了!
同时,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也都打在了墨殇的身上。
原本墨殇可借机将这些人击败乃至于击杀,但是突如其来的快感沖散了她的反击,她毫无反应的承受了全部的攻击。
这每一招都是各派扬名江湖的招数,而且这些人精研各自武学都有至少三十年的时间,堪称一绝,即便是号称武林第一人的墨殇,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遭受这样的攻击,也并非毫发无损。
只见她肥臀、巨乳颤抖不已,左摇右摆了很久,才渐渐止住那万重雪浪。
「她……。她居然毫发无损!」刚才一剑点在墨殇阴蒂上的人失声道。
「鬼,她是鬼啊!」一个人忽然大喊,然后一个箭步就向着帐外逃去。
「砰!」可是就在他的指尖刚碰到帘布时,就向后栽倒,没了声息。
唐世谦缓缓放下他抬起的手,淡淡道:「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而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墨殇的姿势又是随之一变,只见她跪趴在半空中,丰满的雪臀高高挺起,腰部弯成一条优美的曲线,而那硕大无朋的双乳则缓缓吹下,呈现完美的倒水滴型。
这时的她,如同一个等待交配的母狗,姿势淫蕩至极,尤其配上脸上高潮余韵后的绯红面孔,更显得诱人。
这幅模样,就连唐世谦也露出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更遑论他人?
「蕩妇,看矛!」谁料一个尖锐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此间的宁静,一个面容阴柔的男子,长矛疾刺,再次捅入墨殇娇嫩的小菊花里。
如果有人从头到尾仔细观察过,就会发现这人从头到尾一直没有被墨殇的艳丽所迷,一直表情冰冷,只有目光在投射到唐世谦时,才会露出几许癡迷的颜色。
他叫颜清渊,十三岁那年,奉令潜入皇宫,成了一名太监,更是偷学了大内不传之谜—《阴月神典》,从此性情大变,更是对英姿勃发的唐世谦一见钟情,从此芳心暗许。
如今,他一见唐世谦被这妖女所迷,顿时怒发沖冠,运足十二分力捅进墨殇的雏菊里。而后颜清渊更是腾空而起,将全部功力灌注到右脚之上,一脚蹬在长矛尾端,这一脚下去,就连他自己都被这一脚的反震力,震得倒飞而去。
墨殇猝不及防之下,即便加紧了菊门,也让长矛进去了不少,整个后庭传来一种胀胀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
「还不动手?」颜清渊尖锐的声音惊醒了在场众人,一个个擎刀拿剑,举矛挥戈,向着墨殇沖去。
墨殇此时回过神来,哪还能任凭他们放肆,她运力于臀,只见露在外边的大半根长矛,随着她的屁股的摆动而幻化万千,一时间将那十八般兵器都挡在外边,而且还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打的诸人是苦苦支撑。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用力太猛,那菊花淌油的速度也是猛增,清凉的油水挥洒在半空之中,如同雨落。
不过即便如此,她喷射的速度,也不如油脂积聚的速度,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膨胀起来。
不多时,已经像是一个怀胎八月的孕妇了,喷射出来的清亮透明的油脂也连成一线,如同一道水柱,又急又稠。
「贱人,我烧死你!」颜清渊见唐世谦再次目不转睛地盯着墨殇,心中嫉恨大增,抄起两把被打落在地的宝剑,交叉一划,顿时火星四溅,遇油即燃,营帐内忽然燃起了大火。
这火势既迅且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而那火焰沿着油渍而燃,转眼间就顺着墨殇喷出的油柱鉆入了她的菊花里。
她的菊花里满是膏油,霎时间菊花里就变得火热异常,就好像那句话,再冷漠的人,直肠都是热的!
那长矛被油浸了个通透,更是遇火即燃,本来还在墨殇攻势下苦苦支撑的人也不得不后退。
而且他们觉得墨殇就算武功再高,在这烈火之下恐怕也难以自持,最终落得个骨肉成灰的下场。
这波,稳了!
数条火龙以墨殇为中心蔓延帅帐,如果不是唐世谦早就将周围变成了水火不侵的水晶镜子,恐怕这时候帅帐已经毁于一旦了。
墨殇菊花里的长矛转眼间已经燃烧殆尽,一道火红的铁水从菊花里流出来,落在地上霹雳啪啦的响个不停,让人听了都觉得很疼。
「这不逊色于南国朝廷里最恶毒的酷刑了吧?」一个长髯汉子胆颤心惊地说道。
剩余诸人也深以为然,只有颜清渊阴恻恻的笑个不停。
「你们高兴的是不是太早了?」墨殇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她,她的意识居然还很清醒?」
谁也不敢相信,墨殇受此折磨,神志居然丝毫不乱。
「不可能,即便是铁人,这时候也该受不住了,她一定是强装镇定!」颜清渊不敢置信道。
墨殇冷然道:「你的话太多了!」
话音落下之前,墨殇的真气就已经运到了小腹,话音才落,只见她的菊花之处飞出一条火龙,如同飞龙在天,直沖颜清渊而去。
颜清渊来不及躲闪,瞬间大火袭身,在一阵惨叫中化为灰烬。
纵火者,终被大火所焚灭,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了。
而后墨殇雪臀不断摇动,就像是一只发了情的小母狗一般,只是这个小母狗的屁股会喷火,而每一次摆动,夺去的都是一条人命。
转眼间,围攻墨殇的人包括地上的尸体都化作了灰烬,营帐内只剩下了唐世谦和墨殇两个人。
「你满意了?」墨殇冷冷的目光盯着唐世谦,眼里再无半分感情。
唐世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抬手运气,顿时墨殇飞快的旋转起来,同时她感觉自己的胸前像是被许多只手在揉捏,奶水被挤了出来,波涛汹涌,比起刚才的喷油来的更快更猛。
营帐内的大火,须臾皆灭。
而这巧夺天工的水晶椅子,也在此时化作乌有,墨殇赤身裸体的站在营帐当中,与唐世谦漠然对视。
唐世谦浑不在意她那冷冷的目光,而是轻摇折扇道:「墨兄既然通过了考验,在下也必当遵守诺言,只需赵佶小儿签署国书,金宋两国永为叔侄,永不侵犯。宋每年向我大金纳贡银25万两、绢25万匹,并割唐、邓、海、泗、商、秦六州,作为回报,我大金也会册封你宋国皇帝,以彰显叔侄亲厚之仪!」
「你……。欺人太甚!」墨殇怒发沖冠,浑身真气已经透体而出。
「墨兄稍安勿躁,我大金不怕打仗,而且你也没问问赵佶小儿同不同意,就自己决定,怕是不好吧?」
「好,你将国书交给我,我带回去给他们看就是了!」墨殇伸出手道。
墨殇此时心中微喜,这国书天怒人怨,或许能让海内同心,与金人拼个鱼死网破。
唐世谦看着她伸手讨要国书的样子,嘴角勾勒出一缕笑意。在他看来,接下来的事情更有趣。
他心中心思百转,肉体却依据本能而动,即便他心如铁石,在这之前就知道墨殇是个大男人变的,目光也忍不住在她的奶子和屁股上打转,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墨殇那惊人的大奶子浑圆挺翘,像是违背了地心引力一般,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喂,你在想什么呢?」墨殇见他眼睛不老实,大声呵斥道。
唐世谦被打断老色……不,是欣赏的目光后,不悦的摸了摸鼻子道:「国书我还没起草,而且为了让两国人民知道我金国的慷慨仁慈,我要在你背上书写,而且我要你沿途见人就要讲解一番和议的内容!」
「好,你尽管来吧!」墨殇双目凛然有神,竟是毫不反对。
唐世谦先是一怔,后来便明白过来了,墨殇这是想统合人心,共抗金国,不过他暗自一笑,墨殇太过于看得起自己家那位艺术皇帝了。
「好,你且趴下!」唐世谦自己研墨,然后拿起一根毛笔蘸了蘸,就来到墨殇身后,在她的粉背上书写起来。
墨殇感觉到背后微微发痒,心中却屈辱万分,这是一份辱国协议,若非她想激起万民同仇敌忾之心,是万万不会允许这样的文字写在她的背上的。
不多时,唐世谦已经停下了笔,然后拿出一串铃铛,绑在墨殇的手上、脚上以及乳头上。
最后他还拿起一串铃铛,绑在一个假阳具上,然后将那假阳具用力插进墨殇的菊花里。
不过经历了长矛入体的墨殇,对这假阳具确实没什么反应,如果非说要有的话。
那就是—就这?
「你且去吧,我会让人看着你,要是这铃铛掉下来一枚,这协议即时作废,我立刻提兵叩关,马踏南国!」唐世谦将毛笔随手一扔,看着自己打扮出来的墨殇得意洋洋地道。
墨殇爬起来,冷声道:「墨某一诺千金,岂会行此小人行径?」
说罢,也不着衣衫,大步走向外面,她要让天下百姓都看清金人的嘴脸,一人声誉,有何不可折损?
赤身裸体之人昂首阔步,满身淫具之人气势凛然。
若昨天听到有人说,恐怕会被人笑掉大牙,但是今天却有千千万万之人见到了。
出了帅帐,在金兵大肆围观之下,墨殇步履稳健,昂首挺胸,叮呤之声响个不停。
但是十几万大军却被这一人的气势压倒了,这无边无际的军队鸦雀无声,看着淫蕩不堪的墨殇,却心生气沮之心。
唐世谦本来甚是得意,但是一见这情势心中却是一惊,他还是小看了墨殇。
不过他却没有担忧,因为偌大的南国,只有一个墨殇,即便是武功盖世、气壮山河,那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在战场上,一个人是改变不了战局的。
唐世谦微微一笑,就回了帅帐,而两个唐世谦的亲随,也跟着墨殇走出了军营。
出了军营,便是便是浊流滚滚的黄河,三人来到渡头,就上了一艘早準备好的渡船,来到了黄河对面,汴梁城便在不远的地方。
黄河离汴梁城不到四十里,墨殇轻功绝世,原本用不了多少工夫儿,但是她现在屁股还在不断的冒油,所以她就要在行走的同时运气于菊花所在,紧锁魄门,才能保证那拴着铃铛的假阳具不掉出来。
因而她的速度不得不慢下来,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走到汴梁城下。
这一路走来,没遇到什么人,倒是让墨殇少受了一番折辱。
随行的两个士兵也不着急,因为他们知道到了这里,游戏才刚刚开始。
果然,念头才落,就有一个挑着柴的樵夫走了过来,亲随用刀鞘一拍墨殇的肥臀,带起一阵炫目的波光,「王爷交代你的事情都忘了吗?还不快去?」
墨殇见那樵夫走近,便上前几步,将后背展示给樵夫看,但是樵夫却一脸茫然,甚至还有点战战兢兢。不过在看到墨殇容颜的那一刻,这些就完全转化为癡迷了,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墨殇的奶子和屁股,暗暗地吞咽着口水。
墨殇知道他一是吓着了,二是不识字,然后就限于自己的魅力当中了,于是便运功开口道:「这是金国王爷给我大宋的国书,里面让我们割让六个州郡,并称臣为侄,年年纳贡,岁岁称臣……。」
这一段话墨殇运气当头棒喝之功,一下子让那樵夫清醒过来,他闻言大怒,甩开柴火儿,拿起扁担就抡向墨殇,边打边道:「我操你个狗杂种贱婊子的妈,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个汉奸,老子也不他妈的活了!」
「咔嚓~」一声,打在墨殇背上的扁担应声而断,那樵夫像是看见鬼了一般,大叫着往城里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骂墨殇。
墨殇见状,心中平添几分喜悦,如若人人有此心,何愁大事不成?
她脚下不由加快了几分,想进城让这汴梁的百姓都看一看。
走进城门,他发现街道两旁的百姓已经云集起来,手里拿着烂菜叶子,一见墨殇就照着墨殇扔了去,一时间她整个人都被菜叶子淹没了。
墨殇闻着身边酸腐烂臭之气,心中大喊着民心可用!
直到亲随和守门的官兵拔刀,群众才一哄而散。
墨殇大步走进皇宫,想要看看这赤胆忠心的诸位相公,还有这赵宋君临万姓的皇帝,是否能带领万民,与那贼寇一决胜负。
来到大殿内,她发现君臣列定,对她像是翘首以盼。
她一拱手,背对众人,大声宣讲起了唐世谦的无耻嘴脸,讲的是声情并茂,但凡是个有血性的人,无不怒发沖冠。
甚至场上已经有人捶胸顿足,大骂金狗了。
「如此,他们便肯退兵!」一道阴柔的男子声音响起。
墨殇闻言一怔,话语顿止,她听出来了,这是皇帝赵佶的声音。
「取我笔来!」赵佶继续道,话音才落,笔已在手。
他用他白皙修长的右手抓起紫金狼毫,用他那一手名传天下的瘦金体写下了八个大字。
墨殇用身体感受着,他认出来了,却不可置信。
「世代子孙,谨守臣节!」
这是一个君临天下的皇帝,所写出的八个大字。
丧权辱国!
除了这四个字,墨殇心中再也不能想出别的来。
「哈哈哈哈……」墨殇突然仰天大笑,笑在场的人,也笑自己。
赵佶此时心头早已大惧,被墨殇这突兀一笑,更是吓得抖了三抖,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墨爱卿缘何发笑啊?」
墨殇笑声不减,蓦地回头看了一眼赵佶,目光里的冷漠,比当初盯着唐世谦更甚几分。
「我笑某本山野之人,又何必蹈此尘世,自讨没趣一番?」
这如冰般冷漠的眼神让赵佶遍体生寒,不过他好歹是个皇帝,虽然心更慌了,但是面上却挂起了更和煦的笑容,这笑容莫说文武百官,就连赵佶的子女后宫,都没见过赵佶露出过这般笑容。
他上前一把拉住墨殇的手,温和道:「墨兄弟哪里话,朕得贤弟,方能安国!如贤弟不能说服金主,不仅大宋有累卵之危,亿兆苍生也难逃铁蹄践踏,贤弟当真忍心看着生灵涂炭?为了黎民百姓,朕又何惜这区区钱财,丁点儿土地?」
「原来陛下仁心如此啊?」墨殇阴阳怪气地说道。
赵佶像是完全听不出来墨殇的嘲讽,仍旧抓着她的手,「情真意切」道:「贤弟理解为兄便好,既然如此,贤弟就和两位上使回去复命吧,便说臣赵佶领旨!」
墨殇仰天大笑,出门而去,穿宫过府,笑声久久不息,只是她笑着笑着,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白皙的脸上浮现两条红色浊痕。
墨殇不用看都知道,此刻她流的不是泪,而是血。
一寸山河一寸血,寸血落尽山河知!
曾经无数同胞手足用鲜血换来的领土,就在赵佶随手挥就的八个字里失去了。
街头无数人看着的赤身裸体的墨殇沉默了,早有识字的人将那八个字说与人听,不明白的也有人解释了。
他们看着又哭又笑的墨殇,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悲哀。
不知道又是谁,首先投掷出了第一个烂菜叶,随后烂菜叶又如同雨落般落下。
有的人是仍觉得墨殇是汉奸;有的人觉得是奸臣误国;有的人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还有的人是看别人扔,也就跟着扔了。
群众之中,有识之士默然不语、黯然落泪者多有。有人更是直接一头撞在墻上,气绝而亡。
但是这些墨殇都没在意,她只是顶着烂菜叶雨大笑前行。
出城、入营,面见唐世谦,墨殇一直大笑个不停。
两个亲随叽里咕噜一阵,用女真话将这事情完全叙述了一遍。
「哈哈哈哈,好一个世代子孙,谨守臣节!我真是没看错这赵佶小儿,果真是有一套。墨兄,你说我要是将那赵佶小儿抓回去,让他像是颉利一般歌舞娱人如何?」唐世谦意气风发,只感觉自己就如南国历史里的李世民,抓来异族首领,每当宾客盈门,就让敌国首领出来歌舞娱人,这比什么羞辱来的更狠,也更让主人荣耀。
「你还真把自己当天可汗了?」墨殇冷眼扫了一眼唐世谦,收了笑声道。
唐世谦微笑道:「我还以为墨兄要一直笑下去呢。」
「国书已签,我希望你能依约退兵!」墨殇不接他的话茬,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好,我自会遵守国书,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说,那就是你背上的国书可要保存好,每年纳贡之时都要查验国书,要是没有国书,我大金可是会随时翻脸的!」唐世谦一展折扇道。
「你以为我还会在乎这些吗?我已经在汴梁城里赤身裸体走了两圈了,你这折辱算得了什么?不过你要记住,如果你们敢再发兵,我终其一生,都要将你们一一杀尽!」墨殇转头就飞腾出去。
只是他刚飞起,就见到唐世谦已经来到面前,一掌向她贴来。
墨殇连忙提掌迎上,两人一触即退,墨殇却震惊的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道:「怎么会?」
「武林各大门派各有绝学,而今我通晓万家武学,创出这一套《碧落黄泉赋》不知道墨兄还看得上眼吗?」唐世谦不知道何时合起的折扇轻轻敲击手掌道。
「没想到你隐藏如此之深,一身武学竟是已经不逊于我!」墨殇皱眉道。
「墨兄过誉了,我知道现在而言我们还有些差距,但是只需再过一年半载,我有信心胜你!」唐世谦极为自信道。
墨殇不再多言,但是眸中却闪过几分讥诮。
「既然墨兄与我无话可说,那我唯有恭送墨兄了!」唐世谦倒握折扇,抱拳道。
墨殇也抱拳回礼,然后如飞鸟投林一般沖向天际,转眼不见了蹤影。
他这一去,却没有回汴梁,因为她对那位艺术皇帝死心了,这大好河山,落在这种人手里,早晚亡国。墨殇此生,都不愿意再为这人出一分力。
她先是回玄墨山庄走了一趟,但是却没现身,发现一切正常,这才遁入山林,觅地潜修。
墨殇知道,唐世谦在她走前对上一掌,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告诉她,你墨殇能杀我金国人,我就能杀你宋国人,谁也别来这套。
而更重要的是,她在汴梁的行为定会让赵佶和满朝文武深深地忌惮,甚至做出威胁到她家人安全的事情。
她明白自己不出现才是对朝廷衮衮诸公,宝座上的艺术皇帝最大的威胁,他们一天找不到自己,就不敢为难玄墨山庄。
乌飞兔走,国书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而各地勤王的兵马也退回了各自的属地,虽有将领椎心泣血,然而皇命之下也不得不退却。
就在所有人在或不甘、或愤怒、或松一口气,以为天下太平的时候,之前退去的金兵卷土重来,一下子就攻破了汴梁城,将城内洗劫一空,而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成了阶下囚。
满载而归的金国自是兴高采烈,而泥马渡江的康王也是喜忧参半,只有那阶下囚们陷入一片绝望与黑暗当中。
其中惨绝人寰的事情,也就不一一赘述,只需知道贵为帝女的柔福帝姬肛裂而死,母仪天下的韦后为金人生育了子女也就够了。
当墨殇出山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赵家父子被行牵羊礼,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愤怒大叫,也没有歇斯底里。
而是抹去粉颊上的泪水,道:「原来一切应当如此,才对吗?」
她伸手遮住阳光,看着蓝盈盈的天穹,忽然笑了,「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看来也是时候醒过来了。」
幻耶?真耶?都不再重要了!
即便历史该当如此,她墨殇也能一手扭转乾坤,如今天地之间她堪不破的东西已然不多。
而能消灭她的,更是一个也没有!
如果这世间真的有命运高高在上,滚滚长流形成不可变易的历史,她又何惧?
她要做的从不是逆流而上,而是要让着滔滔长河……自此倒流!
墨殇眼前清晰的世界忽然想一张褶皱密布的纸张,变得极为扭曲,而天地也开始破碎,天地间的一切渐渐归于虚无。
只剩下一个笑中带泪,泪中含笑的绝代佳人在那虚空中静立。
下一刻,墨殇已经回到壁画之前,只是她突然觉得身体有点不太正常!
她低头一看,好看的双眸顿时瞪圆,而双颊更是飞起了一抹极为浓艳好看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