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脱光下身,就那么样的站着干。小驴一手拎起她的一条腿,一手搂着她的细腰,将大肉棒捅了进去。里边好紧,好暖和,插进去就不想出来,舒服得小驴呜呜直叫。这种艳福是一生都铭记在心的。
流云背靠一棵树干,被男人强有力的插弄,全身好受,嘴里不时哼叫道:“小驴,你真好,每回都叫人难以自拔,想一直那么干下去。”
小驴问道:“你老公的功夫怎么样?能叫人舒服吗?”
流云哼道:“他比你可差得太多了。”
小驴心里高兴,打起精神,狠狠地捅着流云的美穴。流云多日没这么爽了,淫水象小溪一样流下来,把二人的下边弄得精湿。
一会儿,小驴叫流云摆出小狗式,小驴从后边一插而入,直触花心,流云痛快地浪叫连声。小驴一边呼呼地干着,一边摸她的白屁股和奶子,这更增添了流云的淫兴,忍不住将娇躯乱摆着,迎合着男人的攻击。
小驴意气风发,一口干了上千下,才心满意足地射了;射得流云心肝老公亲亲宝贝儿等甜言蜜语不绝于口,听得小驴胸怀大畅。
小驴帮她穿好衣服。流云搂着小驴喘息,直到呼吸平静了,跟他亲了又亲,摸了又摸,这才恋恋不舍地飞走了。
小驴还轻声叫道:“流云姐,我会想你的。”
流云也在半空回应道:“我也一样,我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流云走了半天,小驴才回到庙里。云花在庙里还琢磨着那两件东西呢,见小驴进来,就问道:“那位漂亮的女人是谁呀?”
小驴嘻嘻一笑,说道:“她是我的一位朋友,会飞的。”
云花追问道:“仅仅是一般朋友吗?”美目望着小驴红光闪闪的脸。凭她的经验,这是男人欲望得到满足才有的特征。
小驴笑道:“难道还是别的吗?好了,云花姐,收起东西吧,咱们也该睡了。”
云花听了心中一蕩,脸都红了,说道:“咱们?”
小驴知道她误会了,说道:“卧室里有一铺炕,咱们一边一个,互不干扰。”
当晚,象小驴说的,一铺炕上,一边睡了一个。云花生怕他过来挑逗,那样是自己不好处理的。不过小驴终究没有那么做,整个晚上风平浪静,啥事都没有,云花反而有一点失望。为何会失望呢?她也解释不清楚。她不敢往下想,觉得那是对丈夫的不忠。
次日草草吃过,二人上马赶路。他们不敢再从济洲城里经过了,怕惹麻烦,而是绕过这座城向北进发。渡过黄河,晓行夜宿,离京城越来越近了。
云花心里越发高兴,小驴却没有那感觉。他此次进京,除了帮助云花之外,就是要查出自己的身世。自己总不能一辈子不知道父母是谁吧?
这日傍晚来到一座小县城,经过一家象样的客栈,打算今晚在这里住下。哪知到门口时,被几名官兵拦住。小驴很奇怪,一个客栈怎么会有官兵把守呢?难道这里边有什么文章吗?
云花在旁说:“算了,咱们非得住在这里吗?这里难道就只这一家客栈吗?”小驴点头,二人向前进发。
忽听后边有人高叫:“张公子,是你吗?”小驴听声音有点耳熟儿,勒马回头一看,只见客栈门口是一个丑陋的汉子,正沖自己招手,细一看,竟是朱大手下的武三郎,跟云花交过手的。
云花一见是他,气不打一处来,连忙说道:“小驴,别理这丑鬼,咱们快走。”还没等小驴吱声,那边的武三郎早跑了过来,只是脚步不那么快速,似乎身上有伤。
那武三郎来到跟前抱拳,说道:“张公子,我来求你了。”
武三郎忽地跪下了,小驴忙跳下马扶起,不解的问:“武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武三郎唉声叹气,一脸的悲伤和颓唐,说道:“张公子,请你们跟我进客栈再说。”
小驴瞅了瞅云花,云花说:“你拿主意吧。”
小驴想了想,心说,他们虽跟我见过一面,也未必有什么恶意。再说以我的本事,还怕他们耍什么花样吗?当下跟他进了客栈。
进了客栈,武三郎让伙计给弄一桌酒饭款待二人。自己领他们上了二楼的一个房间。三人坐好,小驴离近了,才发现武三郎左手包扎着,显然受了伤。
小驴指着他的手,问道:“武先生,你这手是怎么了?”
武三郎一声叹息,颓然地说:“别提了,提起来好丢人,给人砍掉四根手指。”
云花问道:“这客栈外边怎么会有官兵?”
武三郎低声说:“这就与我们公子有关了。”
小驴问道:“你家公子也在这里吗?他现在还好吧?”
武三郎皱眉道:“一点都不好。咱们也算是认识,不瞒你说,前些天我们受到千余人的围攻,我们这些弟兄们没活下来几个,就连我们公子……”说到这里,他的眼睛湿润了。
小驴一呆,跟云花对视一眼,心道,谁这么仇恨他们,竟然出动上千人来攻。他们二十几个人,被杀了那么多,不必问对方是想将他们斩尽杀绝。那公子是他们的头,看来主要还是杀他。
武三郎站起来说:“二人等一下,我去去就来。”说着出屋。云花怕他搞鬼,到门口张望,只见他到走廊一头叫来一个人,耳语几句后,那人匆匆下楼。接着武三郎走了回来,云花赶紧回到座位。
武三郎重新坐下,对小驴跟云花说:“是这样的,我家公子离这儿不远,我让人通知他了。相信他一定很想见你的。”正说话间,伙计将饭菜端上。
武三郎为了证明饭菜无事,自己先吃了几口。小驴也跟着吃了起来,他是真的有点饿了。云花只是慢慢地吃着,盯着武三郎,防止他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小驴吃了一会儿饭,问道:“武先生,你叫我帮什么忙?尽管开口,不过不能耽误我太多的时间。”
武三郎反而问小驴:“你们二位这里往哪里去?”
小驴不敢乱说话,看看云花。云花回答道:“我们要去京城办点私事。”
武三郎脸露喜色,说道:“巧了,我们这几天也想回京城的。”
小驴问道:“你们是京城人吗?”
武三郎回答说:“正是京城人,我们公子在京城是很有名气的。二人到京城若办什么为难的事的话,你可以跟我家公子说,相信一般的事都难不住的。”
小驴听了高兴,一看云花的脸,也好看多了。云花早看出这公子不是寻常百姓了。如果这公子帮忙的话,老公的冤案应该很快了结的。那样夫妻团聚,尽享天伦,那是多美的事。只是当她一看小驴时,心中一冷。这还用问吗?当团聚一来到时,小驴就要跟自己分离了。
小驴瞅着武三郎,微笑道:“武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要我帮你什么呢。”
武三郎沉吟道:“这件事是我单方面的想法,还要跟公子打过招呼后才能说的。我相信我家公子也会叨扰公子你的。因为你很有本事。”
小驴猜测道:“你不是让我帮你对付哪个仇人吧?我跟你说,我的本事很有限,可以说我未必能打得过你。”
武三郎说道:“张公子谦虚了。公子的本事比我强得太多了。就是你这位姐姐吧,也不比我差的。”
小驴问道:“围攻你们的是些什么人?你们有没有看出他们的来历?”
武三郎脸上露出恨气来,说道:“那天是在一座山下,先是几十人沖出来,手底下都不弱。他们口口声声让我家公子投降,不然要把他乱刀砍死。我们这些弟兄当然不服气,就跟他们打了起来。正打得难解难分时,山下沖下一伙千余人的土匪来,他们虽然武功不算高,但是人多,结果我们这些弟兄几乎全军覆灭。我们三四个弟兄拼死保护公子杀出重围,总算逃到这个地方。我的手指就是在那里被人给砍的。连我家公子也受了伤。”说到这里,眼圈都红了。
小驴心说,这人对主人倒挺忠心。那朱大有这样的下人,也该知足了。
小驴问道:“你家公子伤得重不重?他现在在哪里呢?我想去看看他。咱们好歹也算是朋友。”
武三郎说道:“张公子,我代我家公子谢谢你了。他听到这些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嘴里这么说,却不提看望的事,显然他对小驴还有点顾虑。
正这时,有人敲门,武三郎立刻出去了。云花对小驴说:“你看咱们有必要在这里耽搁时间吗?我看不如走吧。他们跟咱们又没什么交情,咱们犯不上为他们牺牲那么多。”
小驴想了想,说道:“云花姐,你说的也有道理,吃完饭,咱们就告辞吧。”说着大口大口吃起来。
云花已经放下筷子。她的饭量不大,再加上心中有事,每顿都吃不了几口。
武三郎回屋说道:“张公子,我家公子请你去。”
小驴心说,见过他家公子再走不迟。小驴看了一眼云花,云花点头道:“你想去的话,咱们就去吧。”
武三郎听了这话很愉快,说道:“我给你们带路。”
三人上了马,沿大街向东而去。小驴心说,还得骑马去,看来他家公子住得不近呢。这一跑就是半个时辰,早就出城了。进了一个小村子,只听狗叫声远近相应,这时已经是黑天了。天空上闪着无数的星星。
他们来到一所房子的围墻门口。门口站着四名大汉,其中一个见到武三郎后问道:“是武队长吗?”
武三郎答应一声,那人说道:“主子等了半天了,快请进。”
一进院子,小驴发现从大门口到屋门口,路两边各站一排官兵,不禁暗暗惊奇,心说,这朱大好大的气派,连官兵都能支使动。云花则想,这个朱大不一般呀,看来必是大将军,或者是王孙之流。
进了屋门,来到二门,门口照样有人把守。武三郎问道:“请稟告公子,说武三郎领着贵客到了。”没等他们吱声,屋里一个声音说:“进来吧,快请贵客进来。”正是朱大的声音,只是声音有几分虚弱。
小驴一进屋,只见屋里靠边站立着几个大汉,身上都是挂了采的。有的是独眼龙,有的少一只耳朵,有的少一只胳膊,有的拄着拐杖呢,不用说都是在被围攻时受伤的。这几个人小驴都见过,他们都是那天跟自己照过面的。只是那天玩笑的成分较大,人家没有跟自己真打。见到这些一面之交的汉子们造成这个熊样,小驴心里不禁有点发酸。
那朱大本是躺在炕上,这时在旁边两人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朱大表面看没少了什么器官,只是脸色消瘦而憔悴,显是大病未愈。
武三郎一进屋,竟扑通一声跪下了,三叩九拜的,口里说:“武三郎给皇上请安。”这句话把小驴跟云花吓了一跳,真不敢相信这个貎不惊人的朱大竟是当今天子。
朱大点点头,说道:“快起来,请客人坐下。”
小驴正想跪下行礼,朱大道:“免了,免了,这不是在朝廷,不用来那一套的。”小驴便和云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朱大对武三郎说道:“你们大伙都下去吧,我和小驴兄弟有话要谈。”那帮人便都行礼出屋。他们一走,朱大就向二人招手,二人便坐到炕沿上,离朱大很近。
小驴仔细看着他,说道:“朱兄,你真是皇上吗?”
朱大一笑,说道:“皇上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早就不敢想当了。”说着话,从炕里拉过一个盒子,打开后取出一个大印来给小驴看。小驴见上边有字,他苦笑两声。云花知道他不识字,自己一瞅,这不是玉玺嘛。她接过来在手里摸了摸,知道这是上等的良玉雕成,上边还盘着金龙。
云花连忙将东西还回去,惊惶地说:“民女罪过,以前还曾对皇上无礼呢。”
朱大微微一笑,说道:“皇上也是普通人,不用那么客气。我倒想人人都象你们这样跟我说话。我不大喜欢人家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奴才相。”
云花心说,你是皇上,他们不摆出奴才相,难道摆出主子相吗?那样的话,他们早就丢了脑袋。云花离得近了,对朱大的长相看得清楚。打斗的那天,自己并没有留意,这时看来,竟有种熟悉的感觉。她再看一眼小驴,不禁一惊,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他们二人长得倒有五分相似。不同的是,小驴比人家小着五六岁,脸上带着稚气,人家的脸要成熟得多,板起脸时,带着几分威严。可他笑起来时,那副灿烂与几分赖皮的模样,跟小驴是一样的。
云花心道,长得象的人多了,那也没什么奇怪的。
朱大拉着小驴的手说:“兄弟,朕一见你,就有种亲切的感觉。那天跟你打架,觉得很有意思。离开之后,就一直想着你,总觉得咱们象是亲人一样。”
小驴嘻嘻笑道:“我也一样,一想起你来,一点都恨不起来,恨不得再跟你打上几架。”
朱大哈哈大笑,笑得直咳嗽。小驴连忙给他捶背,嘴里说:“我听武三郎说,皇上受到围攻,手下的侍卫几乎都死了,你也受了伤,不知伤到哪里了。”
朱大目光一暗,说道:“被人打了两掌,伤了心脏。要不是身上穿着刀枪不入的宝衣,我的小命早就完了。”
小驴问道:“现在好点没有?”
朱大黯然地说:“怕是很难好了,这两掌是铁砂掌,受伤后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现在表面上是好了,实际心脏已然受损,怕是连一年活不上了。”
小驴惊呼道:“不会的,不会的,你的身体棒着呢,那天咱们摔跤,我看得出来,你身体不错,活八十岁不成问题。”
朱大苦笑道:“谢谢你的吉言,小驴。我对死倒不怎么怕,反正我已经享够了人间的富贵,死也值个的。只是有好多事让我不放心,我要死了的话,这大好江山就会落入恶人之手。我要死的话,也得把他给除了。”说到这里,朱大瞪起眼睛,咬牙切齿。
小驴从没有见过他这么兇狠的模样,忙问道:“你说的这人是谁?一定很有权力吧?”
朱大深吸了几口气,说道:“算来他还是朕的叔叔。皇爷爷在位时,他本来是太子,因为他行为不检点,被皇爷爷废掉太子之位,朕的父皇这才登极坐殿。父皇驾崩后,皇位给了朕,而皇叔他一直心怀不满。因为他是朕的亲叔叔,朕不忍治他的罪。哪知他越来越放肆,竟逼朕封他为皇太叔。”
小驴骂道:“真是可恶,这不是要造反吗?”
朱大说:“朕现在想动他都难了。他现在羽翼已丰,势力很大,满朝文武中,好多都是他的心腹。就连太后都为他说话,真是不知怎么回事。”说着一脸的不平。
小驴问道:“既然有这个有野心的皇叔,你为何不花点心思对付他,干嘛要出宫呢?这不是给他机会吗?”
朱大沉吟道:“你说得很好,我这一次出宫,是有一件大事要做的。这件事关系到皇位的归属问题。”
小驴大有兴趣,支起耳朵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