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涟,潜入地府门十分危险,你可想好了?」
说此话的人,乃是一位端坐的中年尼姑,一身僧袍席地,清雅绝俗。她的面容皎如明月,绝美又圣洁,仿佛观音菩萨一般。如果她不是落发为尼,定是颠倒众生的大美人。然而即使她穿着僧衣,剃去了头发,这美貌恐怕仍然足以令佛祖心动,僧侣着迷。
「地府门杀害我师姐,我无论如何也要报这个仇!」青葱可人的白玉芙蓉何清涟咬牙切齿的回答道。
她面前的女尼就是她师父,灵月大师。灵月收有两个徒儿,一个是香莫离,一个是何清涟。
香莫离比何清涟年长两岁,她去年下山行走江湖,探听到正兴起的黑道邪教地府门作恶多端,建立了十八层地狱,关押各种正道人士和无辜受害者。十八狱其中的淫狱,关押着大批抓来的美丽女子,供教众肆意淫辱。香莫离一怒之下,暗闯地府门,想救出被害女子,不料地府门戒备森严,香莫离苦战不能脱,横剑自刎,香消玉殒了。但即使时死去,地府门也不肯罢休,将她衣服剥光,在大门外曝尸三日,以恐吓武林中人。
灵月叹口气道:「你那师姐就是太过沖动,才会枉送了性命,为师又怎么能放心让你前去?」
何清涟答道:「我并非像师姐一样硬闯,而是混进去潜伏下来。即便被发现,我也会及时逃出。」
灵月点头说:「你的武功,更在你师姐之上,若是事情不顺,脱身也不难。只是,你须答应我三件事。第一,先求自保,后寻机会;第二,救人为重,报仇为轻;第三,如果真的要杀人,只诛首恶,切勿贪功。」
何清涟说:「弟子谨尊师命。」
「另外还有一点。」灵月大师犹豫了一下,修行已久淡泊世事的脸上竟然红了一红,终于说道:「这地府门是淫邪之地,徒儿你又如此美貌……为师怕,即使你能保的住性命,可能、可能也难保贞操……」
何清涟咬牙道:「只要能为师姐报仇,救出受害的人们,清涟愿付出任何代价。」
何清涟毅然下山去了。灵月大师自言自语叹道:「清涟吾徒啊……我并非担心你失去贞操,而是担心,你一旦失去贞操,将会变成怎样啊……为师一直都没敢告诉你,其实你是天生媚体,一旦尝到男女之欢,只怕……」
地府门门主,代号阎君,深居简出,即使出现也戴着一个阎王面具,连门中也极少有人见过真面目。平常代阎君发号施令的,是副门主鬼王,执掌着生杀大权。鬼王之下是判官,辅佐处理教务。判官再往下是无常、牛头、马面,负责带领鬼卒众。而普通的入教者只算是信众,要经过几年磨练考核才能成为鬼卒。除此以外,传说地府门中还有一个很厉害的杀手夜叉,直接隶属于鬼王,还有一个极其神秘的人,叫做孟婆,比阎君更神秘,因为没有人见过她。
何清涟女扮男装,成为教众,每天随着大批新教众干杂活、练武,看到的都是些令人发指的惨事。有一天,判官查出了一名叛徒,将他吊在广场上,剥了他的人皮,让所有教众看着。那人被吊着惨叫了一天一夜,才彻底死去。
十八狱却是他们这些低级的教众不能进入的。不过,经常会听到一些鬼卒交流在狱中拷打了几个人,杀了几个人,奸污了几个人,说到精彩处还会哈哈大笑,气的何清涟暗暗咬牙切齿。
何清涟还看到,隔三差五,牛头和马面就会带着一两个美丽的女子进入鬼王和阎君的住所。不用猜就知道这些美女是被带去做什么的。何清涟一直忍着,装作没看见。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了一个黑衣女子,独自从阎君殿里走出。
这个女人和之前进入的女人都不同,她身上带着剑,全身都被紧身的黑衣裹住,显露出令人喷血的身材。唯一露出的脸白到有些吓人,而且冷漠的如同一块冰,鬼卒们见了她纷纷闪避。
何清涟惊呆了。这女人,不是她师姐香莫离吗?
旁边一个人悄声对她说:「小子,别看呆了。那是高级干部罗剎女,美是美的没话说,但是要让她看到你一直盯着她,嘿嘿,小心她挖了你的眼珠!」
什么?这个极像师姐的女人,竟是地府门的头目?何清涟无法相信师姐会堕落成邪魔。她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几步,想看清楚些。
行走中的黑衣女子忽然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看了将脸遮住的何清涟一眼,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微妙的光。她随即又低下头,面无表情的走了。
那分明就是师姐!错不了。清涟从小和师姐一起长大,怎么会不熟悉师姐的容貌?这个女子的模样,完全和香莫离一模一样。更重要的是,香莫离从小身上就有一种奇特的淡香,清涟只要一闻到那香味,便知道是师姐。
本来,清涟还在冷静寻找机会,但是发生了这件事,她急不可耐了,必须尽快查明地府门的真相。
两天后,当罗剎女再次进入阎君殿,清涟立即偷偷溜出,施展轻功,跟着进入了那个神秘未知的所在。
清涟有些奇怪,这阎君殿里这么大,竟然看不到守卫。走过长长的一段阴森森的石走廊,前面到了一个宽阔的露天大堂。
大堂上有很多人。清涟立即躲在走廊出口处的阴影中,小心向前看去。
大堂上正在进行着一个祭典仪式。一块巨大的帘子从中间把大堂隔成两半,里面的情形看不清楚,清涟只能看到,帘子外面跪着四个鬼祭,正在大声念着听不懂的咒文。又有两队服饰稀奇古怪的人,拿着五颜六色的布料,一边跳一边围着四个鬼祭转圈。
而帘子里面,隐隐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也在念着什么咒文。这声音她从未听到过,难道就是阎君?罗剎女也完全没有看到,她是不是在帘子里?
这是个什么仪式?清涟完全不明白。她寻思着,怎么才能接近些,好看的更清楚。
这时,她发现,大堂四周立着一些高大的灯柱,顶上跃动着燃烧的火焰。这些像柱子一样的灯柱,正好可以藏身。
于是,清涟瞅準一个谁都没有看入口的时候,飞速一扑,躲到一个灯柱后面。她又向场地中间看去,忽然发现,那些蹦跳的小鬼手里挥舞的,根本就是女人的褥衣!
清涟大吃一惊,难道帘子里正在发生着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
这时候,帘子中间被掀开了,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正是副门主鬼王。
鬼王此时全身只有一块布,裹住下体,其他部位全都暴露着,露出黑漆漆的壮硕的肌肉,看的清涟脸一红。
而从掀开的帘子一道缝隙,清涟看到了更惊人的一幕:里面跪着一排女人,全都赤条条一丝不挂!
难道师姐也……
鬼王一挥手,外面的音乐和念咒都终止了,大堂变的静悄悄,但是,从帘子里却传出了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
而且是好几个女人的声音。
鬼王重新回到帘子里。外面的人都趴在地上,头也不抬。清涟趁机又往前窜过几个灯柱,终于到了宽大的帘子角落里。
她的心狂跳不止,悄悄掀起帘角,向里看去。
她差点就叫了出来。
跪着的裸女有八人,都在闭目默默念叨着什么。在她们前面的台阶上,有四个女人,正像狗一样爬在地上,被四个戴着不同面具的男人狂插。
那四个男人戴的面具,都代表一种鬼神,原来他们用女人的身体,来祭祀鬼神。
这场淫乱已经到了尾声,四个面具男一阵猛插之后,四个女人都尖叫着达到了高潮。但是,淫乱并没有结束,四个女人退下,跪着的八个女人中立即又有四个站立起来,走到男人面前趴下。又一场激烈的肉战开始了。
在最高的台子上,坐着一个男人。这男人长相丑陋,身体干瘪,简直像个痨病鬼。但是令人惊异的是,他的下身却挺立着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犹如一条狰狞的黑龙。
他无疑就是地府门之主阎君大人。
在他面前,低头跪着一个女人,正是罗剎女。
而健壮黝黑的副门主,正在罗剎女身边,一件一件脱下她的衣物。罗剎女任其施为,纹丝不动。
紧裹全身的外袍被脱下了,里面露出了洁白无瑕,令人炫目的光洁肉身。
「很好。」阎君点点头,「你果然听我的吩咐,没有穿内衣。」
罗剎女依然一动不动,仿佛在虔诚祈祷。鬼王将她的外衣交给阎君,站立一边。
阎君将黑衣凑到尖尖的鼻子前闻了一下,站了起来,走到罗剎女跟前,下令道:「躺下。」
罗剎女立即背贴地面全身躺下,只有双乳仍然高高耸立在空中。
「真是美啊……」阎君笑了起来,「这样吧,罗剎女,你以后都不要穿衣服了。」
罗剎女躺着,面无表情的回答:「是。」
「让所有的教众,不管是鬼王也好,鬼卒也好,下贱的奴隶也好,都能看到你完美的躯体。」
「是。」
「谁敢不看的,就挖掉他的眼珠。」
「是。」
阎君随手一扔,那轻飘飘的衣服,竟然飞越过半个大堂,穿过帘子飞到了外面。外面的鬼祭、小鬼们立即接住衣服,欢呼蹦跳起来,尽情起舞,那件黑衣不一会儿就被撕成了一片片碎布。
阎君又说:「罗剎女,分开双腿,让我进去。记住,这次要叫的淫蕩些,否则,我就把你扔给教众轮奸,一直奸到你浪的不可救药为止。」
「是。」罗剎女顺从的分开双腿。只见她下半身的阴毛已经被剃干凈,光溜溜毫无遮掩。
「美,真是太美了。你真是我最完美的猎物,香莫离!」
一声大叫!只见一个穿着下等教众衣服的小个子突然从帘子后面沖出,如流星闪电般直扑阎君!
那正是何清涟。当她听到师姐的名字,再也忍不住,抽出短剑便杀向阎君。
「什么人?」阎君突然遇袭,措手不及,不顾形象就地一滚,才躲过了何清涟一剑。但何清涟立即一剑接一剑追杀上来。阎君倒吸一口冷气,连忙使出掌法,与何清涟斗了起来。但是他突遭攻击,又是双手空空,被何清涟的断剑刺的手慢脚乱,差点就被刺中。
鬼王也沖上来,两大高手合击,何清涟便落了下风。忽然,阎君那瘦的跟木柴一样的手一抓,将何清涟穿着的教服扯掉,露出了身穿紧身衣的绝妙佳人。
「啊,原来是个大美女!」阎君两眼放光,攻势更加猛烈。
何清涟渐渐不敌,现在要反败为胜,只有一个办法。
她朝香莫离喊道:「师姐,快来帮忙,我们一起除掉这两个畜生!」阎君也急忙喊:「罗剎女,快来擒住这个女贼。」
香莫离如梦初醒,光着身子便跳了起来,一瞬间已到何清涟身边。
「师姐,你还活着!」何清涟看到香莫离到来,喜极而泣。
突然,香莫离如玉似雪的两条手臂闪电般扣住了何清涟的手腕。
「师姐,你这是干什么?」何清涟大吃一惊,根本想不到香莫离会对她出手。但是她的武功已在师姐之上,双手立即一运劲,挣脱出来。
何清涟心里转过无数念头。莫非师姐是受了他们的胁迫?或者是精神被邪术控制了?想到此处,清涟越发恨意高涨,转身猛攻阎君,誓要将他毙于剑下。
阎君身为一派宗主,武功不差,但料不到这个突然杀出的美貌少女如此厉害,而且像发了疯一样的猛攻过来,用的都是两败俱伤的拼命招式,他和鬼王一时只敢闪避,不敢接招。
突然,背后的香莫离猛然将清涟拦腰抱住。清涟感觉到师姐光滑细腻的肌肤和她紧紧贴在一起,她身上那种似有似无的淡淡清香也传入了鼻子里。
「师姐,快放手啊!我是来救你出去的,你醒醒啊!」清涟急叫道。
谁知,香莫离不但毫不放松,而且伸出尖尖的舌头,轻轻舔弄清涟的侧脸。莫离的双腿灵活的缠住了清涟的大腿,让她无法移动。空出来的双手竟开始剥清涟的衣服!
「啊,师姐你要干什么?」莫离的双手揪住清涟的上衣,猛然向两边一扒,衣衫破裂声中,何清涟的一对雪白的大乳已是蹦了出来,惊的她阵脚大乱。
何清涟的双手还在舞动短剑,但是却无法对香莫离下手,只能徒劳的朝着阎君和鬼王挥舞,几乎毫无威胁。
阎君大笑起来,一脚踢飞清涟手中的断剑,点了她几处穴道,让她再也动弹不得,滚倒在地。
香莫离像头野兽一样,很快把清涟的衣服撕扯精光,然后又开始剥师妹的裤子。看到这样的师姐,何清涟简直痛不欲生,伤心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不但在为失去神智的师姐悲伤,也在为即将遭到凄惨折磨的自己悲伤。
阎君哈哈大笑,满意的说:「做的好,罗剎女!你可知道,这女人是谁?」
香莫离面无表情的说:「灵月大师弟子,我的师妹,何清涟。」
清涟大惊,师姐明明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还会乖乖听这魔头支配,对付自己最亲的师妹?
「那你的师妹前来行刺本座,该当何罪?」
「当受尽凌辱而死。」
「师姐,你!」何清涟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她想不到师姐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
「美人,不要急。」阎君伸出那干枯的手,在何清涟雪白的胴体上抚摸起来,清涟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全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阎君狞笑道:「我还舍不的杀你。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变成你师姐一样的忠实奴仆,让你干什么你就会乖乖的干什么。」
何清涟咬牙切齿道:「呸!师姐绝不会被你这恶心鬼支配!我也不会!」
「是吗?那就让你看一看,你的师姐到底有多听话吧。罗剎女,爬过来!」
香莫离立即双手着地,像条狗一样爬到阎君跟前。
「用你那对大骚奶和小嘴服侍老子的大鸡巴。」
香莫离毫不犹豫,立即跪着挪上前,双手捧起自己一对傲人的雪乳,夹住阎君的肉棒细细搓揉起来。阎君的肉棒马上就硬挺起来,尺寸惊人,从深深的乳沟中鉆出,直戳香莫离的下巴。香莫离立即张开樱桃小嘴,将肉棒顶端含入,尽情舔吸。
何清涟看到师姐竟然把这么恶心的东西吞进嘴里,一阵反胃,简直要呕出来。可是香莫离却是吮的咂咂有声,津津有味。
阎君肉棒高高胀起,他拍了一下香莫离的头:「好了不要再舔了,再舔就要射了。去,伺候鬼王。」
香莫离又跪着爬到鬼王面前,问:「副门主是要贱奴如何伺候?是也要用嘴,还是玩些别的地方……」
鬼王笑道:「告诉你的师妹,你身上哪儿可以玩?」
香莫离精神恍惚的说:「贱奴身上任何地方都可以玩,小嘴、奶子、骚穴、后门、手、脚,都可以玩到高潮……」一边说,一边用手搓起自己的乳头和阴唇,腰肢不断扭动,诱惑无穷。鬼王已经忍不住了,将香莫离按成狗爬的姿势,从后面一举刺入了娇嫩的蜜穴。
不仅如此,鬼王一边挺动,一边用巴掌重重的拍着香莫离的屁股,好像打马一样,赶着香莫离往前爬行,一直爬到了四名戴面具的鬼使面前。
这四名鬼使,刚刚还在享用十二个美女的肉体,发生刺杀教主的事情后才停了下来,此时一根根肉棒都已经软下。鬼王命令四人背靠背站成一圈,命令香莫离一边爬,一边为四人舔肉棒。一根肉棒舔上几下,他就驱赶着她爬到下一根。香莫离就这样一边被干,一边绕圈爬着,一边还帮四个男人舔下身,就像是头在拉磨的驴马,很快身上就香汗淋漓。
在场的人都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气。这是香莫离身上的汗水发出的,香莫离体质特殊,身体内会分泌出奇特的香精,随着汗水、泪水等体液排出。所以香莫离越是亢奋流汗,身体就越香。
何清涟吐了一口血。她看到最亲爱的师姐,从小到大都高洁骄傲的师姐,被这些恶贼如此凌辱,心碎如粉。「你们……你们对我师姐做了什么?」
阎君哈哈笑道:「马上你就知道了,因为你将亲自尝试。不过在你失去意志之前,我要狠狠惩罚你一番,因为你竟然刺杀我。」
何清涟面色苍白无血,她的害怕盖过了愤怒。「你、你想怎样?」
阎君狞笑起来,抚摸着自己被香莫离吸硬的大棒,说:「何女侠还是处子吧?我要狠狠的强暴你,让你的破处就痛不欲生。」
说着,阎君重重两个巴掌,打的清涟两眼冒金星,又一连数拳,打的清涟趴倒在地,然后拎起清涟的一条腿,就坐了下去。
来了,终于来了,贞操要失守了!何清涟紧紧闭上双眼,在黑暗中等待着死刑。
阎君毫不怜香惜玉,一下就把肉棒捅进何清涟未经人事的小穴。何清涟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当时就昏了过去。
阎君的阳物虽然不如王烈那般粗大,但是长度却尤有过之,简直如一根长矛一般,又是这样毫无前戏,硬开玉门,何清涟一个黄花闺女,如何抵受的住?
在昏迷中,清涟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剧痛接连袭来,下身在不断流血,这样反复醒来又昏死过去然后又醒来……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才一瞬间,却又好像是过了好多天一样,清涟终于渐渐有了知觉。她首先感觉到的就是,下体不再那么疼痛了,反而有种痒痒、酥酥的感觉,越来越舒服起来。但是,下面还在继续流血,这样下去迟早要失血而死!
清涟惊慌的睁开眼,尖叫了一声。
她赫然发现,趴在自己身上的不是阎君了,而是鬼王!
天啊!我竟然一破处就不止被强奸,而且被轮奸了!清涟羞愤欲死,忽然又想到,师姐呢?
她迷离中扭头一看,差点又吐出一口血来。只见师姐正被那四个戴面具的鬼使夹在当中,被四根丑陋的棒子齐插。可是……师姐好像一点都不像痛苦的样子,反而面色红润,快乐无比。
为何会如此?清涟想不明白,但是她却感受到,湿润的下体传来一股股酸麻,不再是疼痛而是快感!她挣扎着看向自己的下身,发现流出的根本不是红色的血,自己的肉唇紧紧咬住鬼王那恶心的阳具,四周不断溢出白花花的泡沫。
可是清涟身上发生着这么恶心可怕的事情,她却越来越感觉舒爽,鬼王的肉棒不像阎君那般长,却不大不小正好,插的她心里都开始痒起来。
鬼王好像也发现了清涟的变化,哈哈大笑道:「阎君你还以为这小处女是个贞洁烈女,想不到刚破瓜没多久就乐在其中了,比她的师姐要骚的多。想当初罗剎女可是被我们连奸数天才求饶的,哈哈!」
清涟听的气极又羞极,但只有闭眼继续装死。可是体内的快感却是越来越强,越来越入骨入髓,忍不住想要放声叫出来。
突然,鬼王一阵快速抽插,清涟只觉的自己的身体就要炸开,但是只差一点点,鬼王已经停住不动,双手死死掐住她的玉臂,将一股液体噗噗噗射进她体内。
清涟不知道刚才那个险些到达的巅峰叫做高潮,被内射的事实让她心里一沉,欲念稍减。可是心里却有些意犹未尽之感,当鬼王拔出肉棒的时候,她甚至有些舍不的,肉唇死死拉着肉棒不想放它离开。
「这小婊子的骚穴真是紧,射完了都难拔出来。」鬼王好不容易拔出阳物,走到一边坐下了。
终于结束了吗?接下来会怎样?清涟稍稍睁开一条眼缝,见阎君又举着重新挺起的长长肉棒走到了她身前。
天啊!他还要来?
阎君分开湿漉漉的肉唇,又一次挺身而入。清涟立即想起刚才的那可怕的剧痛,身体颤抖起来。
呲,肉棒直抵花心。清涟这才发觉,这次并没有那么痛了,反而一阵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发出。
「哈哈,果然,这次干起来比刚才顺畅多了。」鬼王性欲大炽,抬起清涟两条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发力便猛插起来。
这感觉,比鬼王要更加强烈!清涟被一下一下撞出去,又拉回来,口上汁液乱溅。快感轰击之下,清涟终于强忍不住,睁开眼睛大叫起来。
「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啊……我要裂了……啊啊啊……啊啊啊……好深!……插……插穿了……我的里面……被刺了一个洞!……啊啊啊……要死了……」
阎君大怒道:「原来已经醒了!这个小婊子,我是要惩罚你,不是让你爽的!」说着,阎君加大力度,狂插猛操,次次直插入清涟的花房之中。但是清涟感受到的却不是痛,而是更强的快感,直爽到她两眼翻白,狂叫不止。
「哦啊啊啊啊!!……哇哇哇……我……哇哇哇……我炸了!!……我死了!!……哇啊啊啊啊啊——————」
清涟在放声浪叫中一泄如注。但是阎君耐力惊人,速度毫不减慢,继续狂操。清涟在迷乱中双手紧紧掐住阎君脊背,不一会儿再攀高潮。
白玉芙蓉何清涟早已精神错乱,沉迷在那无尽的快感中,根本不知身在何处。连番大泄之后,她终于再度失去意识,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看着下体还在一股一股吐出白浆的何清涟,鬼王笑道:「阎君,这小婊子刚破身便这么浪,那洞洞又是名器,我看她多半是个天生媚体,性子看上去清高,身子却是骚的很,一旦被干就露出了本性。我们越狠的搞她,她只会越爽,这惩罚是罚不成了。」
阎君吁了一口气,说:「本教主也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这小婊子,干起来比她师姐还要痛快!我要立即把她调制成听话的性奴,以后有的是乐子。」
「阎君打算给她一个什么名号?」
「我要封她为‘冥后’。」
在不远处,罗剎女香莫离全身都被男人的精液粘满,也躺在地上气喘吁吁动弹不得了。但是,当她听到阎君的话,眼中悄然露出忌毒的目光。
*** *** *** ***
清涟猛然醒来,梦里的事情实在不堪回想。
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鬼祭大堂,而是躺在一间小屋子里。但是全身依然动弹不得。
屋里只有一个老婆子,在煮着什么药水。
「你是谁?」
「我是孟婆。」
「孟婆?就是传说中让人喝了汤就会忘却一切的孟婆?」
「那只是传说,这里也不是真的地府,我也不是真的孟婆。」老婆子发出咯咯怪笑,「但是,我确实有孟婆水,你那个师姐,就是喝了我的孟婆水,变成了教主的忠实奴仆。」
「可是我师姐并没有忘记我是谁。」
「我说了,这里又不是真的地府。这孟婆水不是让人忘记一切的,而是让人失去意志,只能任人摆布。」
「那这孟婆水如何能解?」
「解?为何要解?」
「这、这可是害人的东西!」
「嘿嘿嘿,小丫头,你好像还不明白你现在的处境。我的药明天就可以配好,到时候你就会变成和你师姐一样的奴仆,何必还要自寻烦恼?」
何清涟惊叫道:「不!我不要!」
「不要?你被阎君和鬼王破身的时候不是很舒服吗?」
「没……没有的事……」
「不用狡辩了。你是世间难得的天生媚体,只要一尝到男女之事便欲罢不能了。」
「什么?天生媚体?你是说,我生来就是个淫娃蕩妇?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早已验明了。人身上有几处似乎没什么用处的穴道,但是我却知道,普通女子被刺中这几个穴道,都会疼痛不堪,即便是淫浪的娼妓也是如此。但是天生体质特异的女人,被刺中这几个穴道却会有快感。我刚才已经用金针给你察过,你确实是天生媚体。这样的穴道一共有七个,名字统叫做‘撷芳七穴’,不同的女人,七穴的反应也不同。大部分的女人,刺七个穴都会疼痛,少部分女人,刺其中一两个穴会有快感,这些女人就比一般女人要敏感风骚。如果其中三四个穴都有快感,那就是十分淫蕩的女人,这种女人很容易受勾引,即使嫁了人,多半也会出轨。而如果有五个穴都会感觉到快感,那种女人就可以被称作天生媚体了。而你,就是五个穴的天生媚体。」
何清涟听着孟婆说这闻所未闻的异事,完全呆住了。她极力想否认,但是在鬼祭大堂上被破身的经历在心里告诉她,这是事实。
「你又是怎么知道这奇怪的穴道的?」
孟婆笑道:「嘿嘿,我们地府门有一件镇教之宝,是阎君数年前偶然得来的。那是一本非常厉害的秘笈,其中就记载了撷芳七穴的奥秘。」
清涟脸红了红:「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秘笈……」
孟婆又说道:「这部秘笈可不是一般的武功秘笈,叫做‘盘龙伏凤心法’,是一种特殊的功法。」
「盘龙伏凤心法?那、那不是一种淫功吗?」清涟的脸更红了。她曾听说,盘龙伏凤心法出自魔门,传言被这心法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欲望蒙蔽,再也无法自拔。
「不错,那确实是种淫功,它可以将女子身上的撷芳七穴激活,让普通女子也变成超级淫娃。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功效而已,实际上盘龙伏凤心法是门极其高深的武功。世间魔门所流传的盘龙伏凤心法只有七层,但是教主得到的秘笈却有九层,真正全部练成的人将会无敌于天下!」
清涟大吃一惊,想不到一个淫功,居然有这么可怕。现在阎君还未练成,如果有朝一日被他练成,后果不堪设想!
清涟对孟婆说:「你也是个女人,怎能坐视阎君用这武功来残害女人?」
孟婆却笑了起来:「丫头,你可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么多?」
清涟一愣,十分茫然。
「明天我给你喝的,不是会丧失意志的孟婆水,我不会让你变成奴仆。不过,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听说孟婆会放过自己,清涟又喜又惊。但是,她要自己做的是什么事呢?
「阎君把那本秘笈看的比命还重要。我只有不断为他献上美女性奴,他才肯让我看秘笈。但是从你师姐被驯服之后,阎君就改变了主意,不再让我看盘龙伏凤心法秘笈了。所以,我要你假装喝了孟婆水失去意志,从阎君那里盗出秘笈交给我,」
何清涟冷笑道:「原来如此。可是你就不怕,我拿到秘笈之后立即毁掉?」
孟婆也冷笑道:「傻丫头,你以为我没想到吗?我就问你,你还想不想要你的师姐?如果你完成此事,我便将香莫离的孟婆汤药效解除。」
清涟一震,孟婆一语便中她软肋。即使没有喝孟婆汤,她也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次日,何清涟呆呆的站在阎君面前。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不管发生什么,她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接、接下来的一个月……清涟真的是坠入了地狱里。」何清涟低着头红着脸,继续诉说着:「阎君和鬼王那两个禽兽,变着法儿亵玩清涟……那一个月,清涟根本没穿过衣服,不但小穴和乳房,连嘴和后庭都被开发殆尽……清涟几番想要一死了之,不过,却是天生媚体救了我。因为……因为清涟再怎么被羞辱、奸淫,都会快感连连,无法自制,到后来简直欲罢不能了……虽然身子被那些禽兽奸污,可是却爽的放声浪叫,被干多久都不觉疲惫……大概就是因为这样,阎君和鬼王才没有对清涟起疑……」
何清涟的叙述,让一众淫贼听的心跳眼热,下体大胀,忍不住一个个又在仙子身上到处抚摸起来。要不是何清涟还被阴阳师抱在怀中,只怕早就被他们按倒大肆泄欲了。
「就这样……清涟被他们没日没夜的玩了一个月,终于找到盘龙伏凤心法秘笈所在,于是偷了出来。不料出来的时候遇上了鬼王。也是这厮合该当绝,当时他正欲火中烧,见了我还没细看便将我压倒大干……清涟差点又被干到失神,还好强忍住了,趁他在清涟身体里一泄如注的时候,用他的剑将他刺杀。清涟……或许真是个下贱的女人,竟然要等仇人干完,才能下手杀他……但是这时候阎君也来了,事情无法隐瞒,清涟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先下手将他打伤,然后带着秘笈逃出了地府门。」
阴阳师心中一动,问:「这么说,你没把盘龙伏凤心法秘笈交给孟婆?」
「当时事态紧急,我没有来得及给她,带出地府门后藏在了一个隐秘所在。结果就被地府门全力追杀至今。」
阴阳师心中想着秘笈,手中却加快了节奏:「那么,清涟到底是喜欢被温存呢,还是喜欢被强暴呢?」
何清涟刚才一边说着自己被辱的经历,一边被阴阳师撩拨,早已淫念高涨,脸红至颈:「都、都喜欢……其实清涟一被插入,就忘乎所以了……哪里还记的是自愿还是被迫,一爽起来……连自己是谁都不记的了,哪里还在乎是被谁干……简直、简直天生就是淫贼的玩物……啊啊啊……」白玉芙蓉越说越浪,被阴阳师肆意蹂躏起来……
她知道,这根本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要知道,周围那些重新硬起的淫贼们,还有厨房的那些下人们,都在对她表面冷艳,实际上淫蕩无耻的美体虎视眈眈呢!
(待续,请看第七章:含苞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