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吕德感觉恍恍惚惚的,他抱着女主人,一步步走向卧房。怀中的佳人柔软的仿佛是一条绒毯,完全感觉不到生硬的骨骼。而且,女主人身上还飘来阵阵特殊的香味,那是玉杏嫣长年与药材打交道,留在身上的独特香气,闻着让人轻飘飘的仿佛要醉去。
玉杏嫣虽然嫁到玉龙山庄不过数月,但山庄上下都将她看做救苦救难的圣母。
山庄里谁家老小生了病,她都亲自诊疗,分文不取,令下人们感恩戴德。加上玉杏嫣那倾城的美貌,令家中的男丁们无不倾羡。
管家吕德已经六十多岁了,是看着庄主吕天定从小长大的。吕天定一直把他当做家人看待,称呼他「德伯」。吕德当然也对吕家忠心耿耿。但是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应该护着吕天定,还是支持玉杏嫣呢?
吕德抱着玉杏嫣回到了房间,将女主人小心放在床上。可是,他一时却松不开抱着女主人的手了,心里扑通扑通跳起来。
方才在昏暗的屋外还没怎么,现在在明亮的屋内,吕德看到了玉杏嫣的樱唇杏眉,秀美如水,根本没有男人能够抵挡这种诱惑力。
吕德想起,一个月前,他厚着脸皮偷偷找到玉杏嫣,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因为自己年纪大了,下体时常不举,老婆逼着他来找玉手神医讨个方子。不料女主人丝毫没有不自然,很大方的为德伯制作了一盒药丸,每晚只需服下一颗,便可雄伟如少年,比平常要煮了喝的药方便多了。可是不知是药效太好,还是老太婆太不经干,这样一来,他老婆叫苦不迭,反而让德伯每次无法尽兴了,只好事后自己撸管。
现在抱着玉杏嫣,吕德不年轻的心里忽然燃起一股热火,让他紧紧抱着女主人不愿放开。忽然,玉杏嫣悠悠转醒,还不明白现在状况,恍恍惚惚中看到了吕德的脸,问道:「德伯,他是什么时候和那女人勾搭上的?」
吕德脸一红,小声答道:「是、是昨天夜里……」
「啊……怪不的天定今天早上气血亏空,原来他们昨天夜里就已经……他竟然还要骗我,还给我下迷药,然后继续去和那女人通奸!」玉杏嫣说到此处,情难自已,伏在吕德胸前呜呜哭泣。
吕德慌忙道:「夫、夫人,庄主他、他不过是一时糊涂,被那骚狐貍迷住了,事后肯定会后悔的。」因为玉杏嫣头一偏,衣领稍稍褪开,露出半个香肩,看的吕德心猿意马,手抱的更紧了。
玉杏嫣这才感觉到自己被紧紧搂住,气喘道:「啊,德伯,不要这样抱着我……我只要一被抱,就身体酥软动弹不得……德伯,你放开我。」
吕德一慌,急忙想松开双手,可是双臂却不听使唤了,紧紧抱住女主人就是不放松。「夫、夫人,我、我看待庄主,就像自己儿子一样,看你就像自己女儿,我抱一下女儿,也无妨的吧……」
玉杏嫣粉颊通红,她三个月前与吕天定成婚,婚后一个月在功力强劲的吕天定疼爱下彻底尝到了女人的销魂滋味。可是没多久,吕天定就受了重伤,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和男人接近了。她虽然精通医理,却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体质,为什么被一抱就会酥软到浑身无力。结婚前,这件事让她时常感到忧虑,但是结婚后,她才发现这样的感觉实在美妙,被丈夫抱着任意摆弄,玩的她欲仙欲死。只是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这种快感了,她只能强忍着在梦中回味。
而现在,她却是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不由又羞又急。可是她却丝毫用不上力,想推开德伯都做不到。她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丈夫已经无耻的出轨了,难道我也要……她急忙驱散这个可怕的念头,连连呼叫德伯松手。
吕德也在大声喘气,他不但没有松开手,反而鬼使神差的点中了玉杏嫣的昏睡穴。玉杏嫣头一仰软了下去,胸前两团却硬硬的顶向空中,似乎要将衣衫顶破。
吕德看到女主人昏去,心如乱麻。一个声音好像在喊:不能对圣女一样的主人无礼,抱一抱就好了;另一个声音却喊: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一尝女主人的无骨美体,就算死了也值啊!
吕德心中天人交战,双手颤抖越来越厉害,忽然,怀中美人的衣服突然展开了!原来玉杏嫣起床之后急于找寻吕天定,衣服草草一束,根本没系紧,此刻被吕德紧紧抱住腰部,身体又向后仰倒,双乳一撑,竟将上衣撑开了。
一对雪峰猛然弹出,乳尖撞到了吕德脸上。吕德全身犹如触电,眼睛发直,盯着女主人敞开的酥胸,死死瞪了许久。
老管家吕德终于被心中那团火烧昏了头。他从怀中猛然掏出前些日子玉杏嫣帮他制作的那盒补肾壮阳丹,咕咚一下就吞了三颗!
他粗糙的双手颤巍巍的解开玉杏嫣的衣裙,露出光滑的小腹,密密的芳草,修长雪白的大腿……这一切配上她沉睡中的天仙圣女般的容貌,吕德激动到差点也晕过去。他的下身已经硬到将要爆炸!
他哪里还顾的上什么爱抚、前戏?立即又将女主人双臂和身子一同抱住,竖起比平常粗硬的多的大棒,从桌上抄起一壶茶,往大棒上一浇,连倒出来的茶叶都不拿掉,就朝玉杏嫣粉红色娇嫩的玉穴哼呲一下挺了进去。
沉睡中的玉杏嫣嘴里稍稍「噫」了一声,却未醒来。吕德一插进去之后,只觉玉杏嫣的小穴里润润滑滑,绵绵柔柔,好像是在云中雾中,说不出的舒服。吕德这老头子一阵激动,差点立即就射了出来。幸好他之前服了三颗壮阳丹,十分难泄,大喜之下通通通大干起来,什么主从关系、什么忠诚贞洁,统统丢在了脑后。
此时的玉杏嫣完全跟没有骨头一样,两条大腿完全分开,上半身如同一个抱枕,还不如那一对跳动的乳房硬,让吕德的动作毫无阻碍。那神奇的小穴不但将吕德的粗大阳具完全接纳,而且还能让他在里面左沖右突,随意捣弄。但是吕德的阳具一点都不感觉松弛,层层叠叠、绵绵软软的压力不断涌上肉棒,简直跟飞起来一样!
这么舒爽神奇的名器,吕德再怎么吃药也按捺不住,仅仅抽插了半刻钟,就在玉杏嫣的身体里喷发了。
但是虽然喷了出来,可是吕德的肉棒仍然硬挺,果然药力强大。吕德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大插女主人!
剧烈的耸动,强烈的刺激,加上突然一股灼热的暖流沖入身体深处,玉杏嫣醒了过来。当她发现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是德伯,惊的大叫起来。
但是她还没叫出声,吕德眼疾手快,一嘴将女主人的小口堵住,将她按在床上,连白花花的胡子也有不少塞进了玉杏嫣的嘴里。
同时,吕德的下身仍在啪啪啪不断撞击。
玉杏嫣的上半身被吕德环抱,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下半身的刺激如潮水般猛烈往上涌,不一会儿,女神医的意志被沖垮了。
「德伯……我们怎么可以这样……我是庄主夫人,你的主人……你的年纪比我大一倍都不止,我都可以当你的女儿了……」
吕德抱着没有抵抗力的玉杏嫣怒操,一边说:「今日就算你真的是我女儿……也非操不可了……谁让夫人你这么美……夫人知道吗?庄里的下人们……有多少,在夜里想着你手淫……我问你要了壮阳丹,其实一直是把我老婆当成夫人你来干啊……实在太爽了!比做梦时候还要爽百倍……」
玉杏嫣喘息道:「你竟然,做梦干我……」
「这庄里,哪个男人不是在梦里干夫人啊?……」德伯喘着粗气,又是一阵猛插。
玉杏嫣刚才被自己出轨的事实震惊,又和对丈夫出轨的事情悲伤融合起来,变成一种奇怪的情绪,隐隐竟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下体传来的快感太猛烈了。这根本不像吕天定平常对她的那种温柔交合,简直就是粗暴的强奸!可是那滋味却直透到玉杏嫣的骨子里去,几个月没有得到滋润的身心仿佛要如花朵般盛开。对丈夫的愤恨和失望,更让她在内心深处,渴望着男人对她身体的摧残!
来吧,狠狠的蹂躏我,让那个无耻的男人后悔!让那个无耻的男人心痛!他不是我唯一的男人了,我可以从别的男人身上得到更大的快乐!
玉杏嫣一边诅咒着恬不知耻的自己,一边全力迎合吕德,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袭自己、吞没自己、摧毁自己。她的美目轻轻闭起,两行泪珠从眼角滚落。
她的精神恍惚了。
这时候,吕德忽然定住不动了,好像石化了一般。
一个人影从窗户跳入,轻轻吹灭了蜡烛。
「可恶,竟然被这老头占了先!」那人正是人形师。他操控吕管家将女主人抱回来,又激发起他的淫欲,正如他对吕天定做的那样。可是这却让吕德占了大便宜。
人形师外表异常冷漠,但是从昨天看到玉杏嫣,他就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这个女人不仅美貌,而且她的身体有种特殊的适应性,如同一块优质的黏土,可以任意塑造。而改造人体,恰恰是人形师的嗜好。
他决定要让这个女人变成他最精致的玩具!
现在,玉杏嫣被吕德插的一塌糊涂,精神迷离,令他很失望。但是,他的欲望却丝毫没有减少,反而越烧越旺。人形师手一翻,吕德像个木偶一样退开,仍然矗立的肉棒上流下一细长条的汁液。
玉杏嫣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下体的刺激停止了,呻吟着伸手在黑暗中乱摸,寻找消失的吕德。
「可不能让阴阳师一个人享福。这个女人,就让我来品尝一番吧!」
人形师一步跨上床,和迷乱中的玉杏嫣扭做一团。
玉杏嫣感觉到身体又被压住,下体又被填满,再次瘫软无力,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尽情挞伐。
人形师和一味猛插硬干的吕德不同,他的一双手每天都在使用各种工具,灵活无比。不过片刻,他的一双手已经把玉杏嫣从头到脚全部摸遍,对她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然后,他的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玉杏嫣腰间、腿侧、背脊、乳房的穴道上快速弹压,不一会儿玉杏嫣全身都瘙痒发热起来。
玉杏嫣闭着双眸,喃喃道:「啊……德伯,你这是什么手法……简直比我的医手按摩还要灵活……」她还以为是吕德在干她。
人形师手指一刻不閑,阳具也在玉杏嫣的蜜穴里灵活的试探。虽然不像吕德猛插时那种狂潮,但是一丝丝的快感,如一根根细针般直鉆玉杏嫣的心底,干的她眼泪直流。她研究人体那么多年,对性交也了解不少,可是却从未体会过这般奥妙的快感。
「德伯……你的技术,好生厉害……刚才那样强劲,现在又这样奇妙……简直……杏嫣连骨头都酥没了……魂儿都要丢了……」
先是被吕德磕了药之后霸王硬上弓,然后又被人形师的高超性交手段挑拨,软硬兼施之下,玉杏嫣意乱情迷,身体仿佛被抛上一层又一层的云端,又仿佛在海中被一波又一波海浪卷起,只余沉迷淫欲的本能,哪里还分的清蹂躏自己的男人是谁?
人形师知道大事将成,手指、阳具里应外合,对玉杏嫣身上、阴道里的众多敏感点同时攻击。处在高潮边缘的玉杏嫣立即被送上巅峰,阴精大泄!
这高潮不同于一般的高潮,是一连串的高潮几乎没有间隔,连环爆炸!玉杏嫣的身子突然高高曲起,一波狂喷,还没换口气,马上又是一波狂喷。巨大的快感沖的玉杏嫣魂飞天外,发出一声哭泣般的长吟。
连续的高潮也沖击着人形师的肉棒,人形师感觉全身一激,也不收束,挺身就与玉杏嫣对沖起来。然而玉杏嫣的潮吹量如此之大,将人形师喷出的精液都倒沖了回来。
高潮后,玉杏嫣彻底瘫痪了,嘴巴大张却发不出声音,两眼瞳孔放大,却空洞无神,要不是鼻子里还在出气,就像死了一般。
这时,人形师终于完全控制了玉杏嫣的身体。本来,昨天人形师想直接操纵玉杏嫣的身体,谁料毫无效果。他和阴阳师商量,认为可能是玉杏嫣的功力、体质都特殊的关系。直到现在,玉杏嫣完全丧失了意识,人形师才真正控制住了她的身体。
人形师贪婪的盯着玉杏嫣的身体,真想再干她几回。可是,现在他在别人家里,还不敢过于肆无忌惮,只有强忍欲火,再使傀儡之术。
只见如一滩烂泥般倒在床上的玉杏嫣从床上坐了起来,曲起双腿,脚踝弯成夸张的角度,用两个大脚趾玩弄起自己湿漉漉的阴唇来。同时,玉杏嫣双臂绕到背后,又从胳肢窝绕出来,揪住自己的乳头把玩。
这当然不是玉杏嫣自己所为,而是人形师在操控她的身体。人形师嘴角不断上翘,露出满意的表情:「好,非常好,真是罕见的极品!」但他又叹了口气,「不过在进一步调教你之前,我还要按照约定,先完成阴阳师的委托才行。」
人形师一勾手指,旁边呆立许久的吕德走上前来。他的肉棒依然挺拔。玉杏嫣忽然从床上轻轻一跃,跳到了吕德身上,四肢如同章鱼的触手,紧紧裹住吕德的身体。
「好,你们两个就慢慢玩吧。」人形师悄然退出房间,玉杏嫣和吕德主仆二人再度尽情缠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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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玉杏嫣都起的很早,当初还在山中学医的时候,她经常天不亮就要跟师父上山去采药,所以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可是这天早上,玉杏嫣感觉屁股上热热的,才醒了过来,发现是太阳照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玉杏嫣惊的面无血色。因为,她不仅紧紧搂着一个男人,而且这男人软下来的肉棒竟然还留在她的蜜穴里!
这男人,当然是管家吕德。只见他面带笑容,睡的死死的,长长的胡须上沾满了半干的唾液和淫水。
往身下一看,一张床单几乎完全被打湿了,天知道昨晚他们高潮了几回,流了多少水?
玉杏嫣发疯似的推开吕德,老管家滚到一边,却仍然没醒。
玉杏嫣身为医者的直觉告诉她有异,稍稍冷静下来,给吕德把了下脉,结果大吃一惊,老管家他竟是精尽虚脱了。想那吕德虽然也是练武之人,但是毕竟年迈,又一口气吃了数颗壮阳丹,一夜之间已是被玉杏嫣给榨干了。
玉杏嫣大急,吕管家急需救治,要把他送到医室才行。可是她忽然想起,吕德和自己都是光溜溜一丝不挂,如梦初醒,连忙穿上自己的衣服。可是这才发现身上都是干涸的精斑水渍,这么穿上衣服好生难受,玉杏嫣又是极爱干凈之人,如何能忍?她再一照镜子,发现自己脸上、头发上也是痕迹斑斑。
玉杏嫣连忙跳下床来,取毛巾擦拭身体。可是她马上又发现,地上,还有桌子上也是点点斑痕。玉杏嫣急的差点又晕过去。
万一这时候吕天定回来,真是百口莫辩了。玉杏嫣忽然有点期盼丈夫昨天和那女人玩的更疯狂一点,好晚点回来。
玉杏嫣现在的样子断然出不了门,心急如焚。这时,有人轻轻敲了两下门,问道:「夫人,你醒来了么?」玉杏嫣吓的几乎失魂,但是随即听出,外面是自己的两名心腹侍女木兰和玉兰。玉杏嫣心头稍宽,急忙道:「你们先别进来。庄主可曾回来?」
木兰答道:「今日早间都没见着庄主,夫人也迟迟不起,吕管家也不知哪里去了,庄里大家都有点着急了。」
玉杏嫣听说吕天定还没回来,松了口气,却又想到他和那妖女不知如何胡天胡地的通奸,心头真是五味俱全。但此刻不容乱想,她立即吩咐:「木兰,去帮我打一盆水来。玉兰,你去站在院门外,如果庄主回来,不要让他进来。」
二女对主人的命令有些莫名,但是玉杏嫣的吩咐她们自然立即就去照办了。
玉杏嫣急忙将吕管家抱到椅子上先放着。两人赤裸的身子相触,玉杏嫣不由心里一阵乱跳。然后她将痕迹遍布的被褥扔在一边,从橱里取出一套新的铺上,心想着,这被褥是不能给下人吸了,还要自己偷偷摸摸去洗,实在头疼。
这时,身后的吕德发出一声呻吟。玉杏嫣见他痛苦的闭着眼,知道老爷子急需救治,连忙又将他放到干凈的床上。情急之中,她忽然想起吕德身上带着她配的壮阳丹药,这药虽不能治疗,但却有补阳之功效。于是玉杏嫣立即取出一颗壮阳丹,一掌拍为粉末,放入茶杯。又一看茶壶中还剩小半水,全都倒入杯中,调和之后,一手扶起吕德,一手喂他喝下。不一会儿,吕德身体没有变化,下体的小弟却是先挺了起来。玉杏嫣知吕德现在身上阳气,都聚在了阳根处。她脸一红,别无他法,只有一边向吕德体内注入内力,一边用柔软的手来回揉抚吕德的阳物,将阳气导入他体内各处。
此番虽是救人,但这动作模样却是十分淫靡,玉杏嫣一张脸红到了颈根。她不由想到昨天夜里,吕管家手段如此高超,将挑逗她到不能自制完全失神……那种感觉,实在是甜美到无法抵抗……只是玉杏嫣哪里知道,那根本不是吕德所为,而是人形师对她的肉体和精神双重夹击。
正在恍惚之间,突然房门被推开了!
玉杏嫣惊的呆立当堂,都忘记了自己正和吕老爷子裸身相依,手还握着他的肉棒!
进来的正是庄主吕天定。刚才不是让玉兰去守着门口了吗?为何他突然进来了?这回玉杏嫣完全吓懵了。
吕天定进来时正面色惨淡,一脸惭色。他今天早上也是很晚才醒,发现殷姑娘已经离开。他感觉四肢绵软,昏昏沉沉,于是调息了很长时间才起身回房。本来他内伤未愈,这两天又大肆宣泄,早已体空力尽,回想起自己所作所为,心中愧疚万分,不知该如何向妻子解释。结果一推开房门,竟然见妻子和一个男人在自己床上赤条条的做这无耻之事,那男人竟然还是六旬老头吕管家!吕天定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大叫一声,吐了一大口血,倒在门口不省人事。
「夫君!」玉杏嫣仿佛从梦中惊醒,急忙扑下床来,将吕天定抱起放到床上。
她已顾不得许多,抓起自己凌乱的衣服披在身上,一边又将门反扣上,不让任何人进来。
这时外面传来木兰的声音:「夫人,水来了。」玉杏嫣大喊道:「放在门口,快去医室拿我的药箱来,快!」
木兰一走,玉杏嫣飞快的打开门将水端进来,又把门关上。时间紧急,她只有拿起毛巾,在身上胡乱擦了擦,又将吕管家身上擦凈,再将房里比较显眼的几处痕迹擦去。这时木兰已经拿着药箱回来了。玉杏嫣又将她打发走,自己将药箱拿进屋,取出几根银针,刺入吕天定几处要穴,又抓了几颗药让他服下。
见丈夫面色稍稍平缓,玉杏嫣生怕他醒来,又点了他几处穴位,让他睡一会儿。然后她给吕管家穿上外衣,背着他从后窗跃了出去。
本来到吕德家并不远,但玉杏嫣怕被人看见,小心翼翼东躲西藏,终于来到吕德家里。幸好,吕德的老婆最近去看外地的大儿子去了,不在家中。玉杏嫣松了好大一口气,将吕德安置在床上。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爹,是你回来了吗?」紧接着那男子便走进了里屋。
玉杏嫣认得,这是吕德的二儿子吕瑁。吕瑁和他哥哥吕珪都是玉龙山庄的年轻一代出众的高手。他一进屋,见老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床边立着风姿绰约的女主人玉杏嫣,不由呆了一呆。
玉杏嫣一阵慌张,她又不擅长撒谎,胡乱编道:「啊,是瑁儿。你爹他、他昨夜得了中风,现在已经没事了,我送他回来休息。」
吕瑁心中疑惑,不过还是马上向玉杏嫣道谢。玉杏嫣随便应了一下,便急急离去,回到自己房中照顾丈夫。
回到屋中,玉杏嫣心凉了半截。原来,她一时心急,竟然只给吕德穿上了外袍,吕德的内衣还留在屋里。她心乱如麻,但此时别无他法,先救丈夫要紧。玉杏嫣将衣服、被褥踢到床底,打开房门,飞奔到药室取了药材煮起。
一天里,玉杏嫣红着双眼,茶饭不思,一直侍候吕天定身边。庄里的人都意识到出了事,却不敢多问,惴惴不安的等待消息。
直到华灯尽上,吕天定才悠悠转醒。玉杏嫣终于长出一口气,忽然又慌了起来:出轨的自己该如何面对丈夫?
不料,醒来的吕天定完全没有怒意,双目呆直,茫然不知所措。玉杏嫣心中一凛,连忙查看,才发现丈夫吕天定癡呆了!
玉杏嫣愣了半响,抱住丈夫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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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涟一路回到玉龙山庄,却在庄外被恢复男儿身的阴阳师拦住了。
阴阳师稍稍一愣,问:「清涟,你为何洗去了易容?」
何清涟笑道:「你此前不是说,等办完了事回来,就卸下易容,以我自己的身份去见玉杏嫣吗?莫非……你还想再干『紫幽兰』一回?」说着脸儿一红,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阴阳师却哭笑不得,捏了一把何清涟的脸说:「如今事情有变了!」
「啊,发生了什么事?对了,你为何恢复了男身?」
阴阳师苦笑道:「我若还是女人的样子,就要被人仇杀了。」这时,另一个男人从树丛中走出。
何清涟问:「这位是……」阴阳师介绍:「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朋友,人称人形师。」
当下阴阳师就把这几天勾引玉龙山庄庄主吕天定的事告诉何清涟,人形师也说了诱使玉杏嫣出轨的事,不过其中有些邪恶的细节略去不说,更没有说自己奸污玉杏嫣的事情。
何清涟听了气愤道:「你们怎可使用这种下流手段?」
阴阳师正色道:「清涟,我这完全是为了百花谷。我本来就是邪派之人,行事不择手段,为了心爱的人可以做一切事。只要救的挽香她们,你事后若要向我问罪,阴阳师绝不反抗。」
何清涟咬着贝齿,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阴阳师说:「可是,我本想让吕天定断了竞争武林盟主的念头,让玉杏嫣能前往百花谷,谁料这番弄巧成拙,吕天定竟然癡呆了。这回玉杏嫣是无论如何不会离开玉龙山庄半步了。」
何清涟急了起来:「那可怎么办?」
阴阳师说:「如今只剩一个办法。但是必须要你帮忙。」
「什么办法?」
「盘龙伏凤心法!我只有用盘龙伏凤心法让玉杏嫣完全受我控制,然后带她前往百花谷。」
「你不是练过盘龙伏凤心法吗?」
「我的盘龙伏凤心法只是一些断章,当年对付武功未成的紫幽兰,也不能立即奏效,过了多年之后,紫幽兰才最后主动向我臣服。如今用这不完整的盘龙伏凤心法对付神医玉杏嫣,少说也要十年八年才会见效吧。所以我必须得到完整的盘龙伏凤心法。」
「可是……只有半个月时间,你能掌握吗?」
「我确信。我练的盘龙伏凤心法虽不完整,只是在几处紧要的法门上不得其法,只要看了完整版心法,即便练不到最高层,也足够对付玉杏嫣。另外,你把秘笈藏在外面,终究是不保险,不如我们带回百花谷,更加安全。」
何清涟犹豫了一番,终于点头答应。随后,她便立即动身赶往藏秘笈之处。阴阳师和人形师则留下继续观察玉龙山庄的状况。
何清涟走后,人形师冷笑道:「阴阳师你这阴险之徒。本来吕天定精神失常之后,正是我控制他的好时机。我们完全可以利用吕天定将玉杏嫣带入百花谷。可是你却丝毫不提这事,分明还是为了得到盘龙伏凤心法。」
阴阳师笑道:「盘龙伏凤心法是我们淫贼的圣典,也是武林的绝世秘笈,哪个人不想得到?放心,得手之后,我自会重重谢你。」
人形师摇头说:「你的话我是一点都不会信了。你有什么可以用来谢我?就算是给我玩的女人,也都是你玩过的二手货而已。」
阴阳师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你大可放心。以后我们还会缺女人吗?我定会送一个水灵灵、娇滴滴的极品处子给你尽情享用,你想要什么样的就送你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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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玉杏嫣忙坏了。因为庄主吕天定和管家吕德都不能管事,她只有将整个山庄的事务全部挑起,同时还要照顾吕天定和吕德的病,每天要到很晚才能休息,双眼熬的通红。
这天晚上,玉杏嫣安顿好吕天定,又到吕德家里,为他把脉切诊。吕德的二儿子吕瑁侍立一旁,问道:「爹情况如何?」
玉杏嫣轻舒一口气,说:「老爷子没有大碍了,只要休息两天,便可起床。」
她望着熟睡的老人,心想吕管家是没什么事了,可是可怜的丈夫却不知何时才能康复。而且,他一旦恢复正常,想起那些事情,又会怎么样呢……
心里乱纷纷的,玉杏嫣感到十分疲惫,在吕德床边桌上坐了一会儿,竟不知不觉撑着头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玉杏嫣做起了梦,梦中她一会儿看到吕天定向她大声叫喊,骂她是个无耻淫乱不贞的女人,一会儿看到吕天定和别的女人疯狂做爱,一边做一边骂,说这是对玉杏嫣出轨的报复,一会儿又梦见自己也骑在一个男人身上,正是管家吕德。两对男女像在比赛一样,奋力耸动。这强烈的刺激,淫乱的场面,让玉杏嫣忍不住放声叫喊。
忽然玉杏嫣惊醒,猛然发觉,自己的一对香乳,正被两只大手揉捏,传来阵阵酥麻快感。
玉杏嫣立即跳起,一甩手将那人推开,定睛一看,这个轻薄她的人却是吕瑁。
玉杏嫣怒道:「瑁儿,你!」
吕瑁连忙将手按在嘴上,「嘘」了一声,指指床上,怕老父被吵醒,然后示意玉杏嫣到外面说话。
玉杏嫣走到外堂,怒目斥责:「瑁儿,你怎可做出这样的事情?」
谁知吕瑁却不以为意的笑了起来:「夫人,莫要装了,那天晚上,你和我爹做了什么?」
玉杏嫣一愣,惊慌起来:「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吕瑁笑的更厉害了:「夫人,再装没有意义。那天我照顾昏迷的老爹,发现他只穿了一身外衣,里面的衣裤全都没了。而且当时夫人衣衫凌乱,神色慌张,稍微想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吗夫人,或者……我该叫你『继母大人』?」
「你、你……」玉杏嫣面色惨白,手足无措。
吕瑁又说:「可是,夫人年纪明明和我差不多大,当我继母实在不合适。要不,我们换种更好的关系?」说着,吕瑁走近一步,一把搂住玉杏嫣的细腰。
「瑁儿,你、你想做什么?我、我可是玉龙山庄的女主人,不得无礼!」玉杏嫣惊慌失措。
「夫人,既然我已经都知道了,你又何必隐瞒?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杏花仙子,竟然抛下玉树临风的丈夫,跟家里的老管家勾搭上了,还差点让他老人家脱阳,这事若是传出去,不知庄里庄外的人,会如何议论呢?」
玉杏嫣方寸大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吕瑁窥得她的秘密,断不能让他说出去,可是她又不能将吕瑁除掉,于是,就只剩下妥协求饶一途,只是那样一来……
她一走神,发现吕瑁这厮的手又一次伸进了自己的领口,握住乳房摩弄起来。
「不、不要这样啊……」玉杏嫣哀羞道,「我已经和你父亲那样了,怎么可以再和你……啊……」
玉杏嫣自知失言,花容失色。吕瑁却大喜道:「夫人果然承认了啊!哈哈!可是,我爹又不是你丈夫,你们两个本来就是奸情,难道你还真想当我娘?」
「不、不是的……你松手……」
然而吕瑁却越摸越起劲,双手都插进玉杏嫣内衣中,大肆玩弄:「既然如此,夫人你再多取悦我一个又有何妨?夫人,我不是要侮辱你,我这是太爱你了,自从你嫁入吕家,我就对你朝思暮想,你是我心中圣洁的女神……可是那天,我发现你竟然和我爹私通!我的梦、我的心都被粉碎了……夫人,你必须补偿我!」
吕瑁不由分说,将女主人抱起,走入自己的房间,重重压在床上。他的手越发不守规矩,竟伸进了玉杏嫣裙下乱摸。
玉杏嫣的武功,当然可以阻止吕瑁。可是她如今却无计可施,内心被悲哀占据,面对吕瑁的无耻侵犯毫无抵抗。她本已是红杏出墻的女人,如今不但出了一次,又出了第二次,不但被一个老头毁了贞洁,竟然又被老头的儿子奸淫。
吕瑁此时却是得寸进尺,一边向女主人的肌肤上下其手,一边急不可耐的扯开玉杏嫣的衣服。玉杏嫣的双乳是那种圆滚滚的两团,形状十分均匀,白嫩柔软如同两团面粉,吕瑁爱不释手,不断揉捏成各种形状,把玉杏嫣的裤子都给忘了脱了。
直到他将玉杏嫣的双乳捏的都有些红肿了,才放开那对大肉球,满意的说:「真是太棒了,接下来就该办正事了。」
玉杏嫣被他揉的娇喘微微,头歪在一旁,眼角流出两行清泪。
吕瑁褪下玉杏嫣的裙子和褥裤,露出毛绒绒的耻丘。顿时眼睛便直了。
「哇,夫人这下面好漂亮!比我嫂子还要好!」吕瑁一说出口,发现自己也失语了,连忙闭嘴,小心看向玉杏嫣,却见她正失神,没有注意到他说什么。吕瑁有点恼火,啪啪扇了玉杏嫣两个嘴巴,将她打醒。
「你、你打我做什么?」玉杏嫣愤愤道。
吕瑁气呼呼说:「出轨的女人还耍什么脾气?我现在是要干进去了,你总得表示一下吧?」
玉杏嫣将头扭过一边,咬牙道:「我没什么可说的,你随便干便是了。」
吕瑁更加恼火:「明明是不知廉耻的女人,还装什么圣洁?好,我就干到你淫蕩的本性流露。」
吕瑁挺枪直入,蛮横的干了起来,将一场逼奸变成了强暴。玉杏嫣无奈又变的全身瘫软,只能任由他放肆。吕瑁年少气盛,力道却是比他老爹大了许多,插的玉杏嫣全身乱晃,连木床都吱吱嘎嘎响了起来。
「哇,好软!夫人,你身上难道没有骨头的吗?」吕瑁惊喜的抽插着柔若无骨的女主人,舒服的嘶嘶直抽气,一头扎进玉杏嫣双峰之间,用那两团软肉摩擦自己的脸。
玉杏嫣咬着牙不吭声,脸憋的通红,但是她感觉到了身体发生的微妙反应,即使是在被强奸,这感觉却仍然不断变强,一波又一波如同潮水般袭来。玉杏嫣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下贱,被男人一抱就无力,被一压就瘫软,被一插就有了感觉。
「哎哎,守不住了,啊哟!」大概是太舒服了,吕瑁只坚持了半刻钟,便一耸身交待了。玉杏嫣暗暗冷笑,原来这小子是个银样镴枪头。只是,她顿时倍感空虚,心中焦躁如火。
吕瑁喘了几口气,嘿嘿一笑说:「美人儿,你以为这便是我的本事吗?哼哼,还早着哪!」他忽然从边上掏出一个小盒子。玉杏嫣一看,这正是自己给吕德的壮阳药啊!
吕瑁那小子服了一颗,暗运内力,不一会儿,下头那肉棒便胀立起来,很快超过了刚才的尺寸。玉杏嫣不由惊慌起来。
「哈哈,夫人,你送这药给我爹,我娘根本吃不消,恐怕你本来就是想用在你自己身上的吧?」
「你、你胡说……我只是好心帮你爹……」
「是吗?嘿嘿,那现在夫人就请你好心帮帮我吧!」说着,吕瑁举起滚胀的大肉棒,再次杀入仙人洞。玉杏嫣一下感觉比刚才胀了好多,惊叫了一声。
吕瑁再度发起攻击,比刚才更猛烈,玉杏嫣两瓣阴唇被一下一下拉开、送入,汁液汩汩的流了出来。「哇,爽!比刚才爽多了!夫人你配的壮阳药实在是太棒了!什么时候在配些送我吧!对了,再配些春药,给夫人自己吃才好。」那张床响的更厉害了,简直要裂开。
玉杏嫣听着吕瑁的淫言秽语,咬牙竭力抵抗。但是吕瑁兴发如狂,一边猛插,一边竟把玉杏嫣抱了起来,边干边走向门外。
玉杏嫣再也不能闭着嘴了,惊恐道:「你你你要去哪里?」
吕瑁大笑道:「夫人莫慌,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再好好玩。」说着,他抬着赤裸的女主人上上下下挺动,走到了另一个房间。这房里有一张双人大床,布置也比吕瑁的房间要高级整洁。
「这是我哥和我嫂当初的房间,他们当初就在这里成婚。那段时间,他们天天晚上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那时候,我就偷偷躲在那个角落里看着,嘻嘻!」
玉杏嫣明白了,这是吕瑁的哥哥吕珪和他妻子,美貌的女侠金香蕊的新房。他们夫妻为玉龙山庄出力甚多,如今都在外办事,这屋子便空在这里。只是吕瑁竟然当初哥哥结婚时候就偷看他们行房,真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小淫贼。
吕瑁将玉杏嫣继续压在床上猛干,一边还将当初哥哥和嫂嫂交合的情景一一说给她听,「……嫂嫂平日看起来英姿飒爽,高不可攀,可是一到床上,那是骚的跟万春楼的妓女没什么两样。也许,你们这些女侠都是这样的吧?面上纯洁,骨子里淫蕩的很。」吕瑁兴奋的说着,奸的越发猛烈了。
玉杏嫣动弹不得,只能不住喘息。她知道,自己马上要顶不住了,很快就要投降,降服在这个少年的淫威之下,变成一个淫乱的女人,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也许吕瑁说的对,我实际上就是这样的淫蕩女人吧?她想。
就在这时,吕瑁却忽然停了下来。玉杏嫣突然如同高空跌落,好像失了魂一般。这时,吕瑁凑到她耳边,说:「我那嫂子,最爱的一种玩法夫人知道是什么吗?她喜欢我哥插她的屁眼!现在我也来试试夫人的屁眼如何?」
「什、什么?那怎么能……」玉杏嫣曾经在医书上看到过肛交的动作,但是从未尝试过。她惊慌挣扎,可是却还是动不了。吕瑁不由分说,将玉杏嫣翻过来,变成狗爬的姿势。可是玉杏嫣根本撑不住,趴倒在床上。吕瑁摇摇头,分开她双腿,又扒开她软软的充满弹性的双臀……
「不、不!别、那里不可以……」玉杏嫣哭叫道。可是吕瑁哪里管她,仿照当初哥哥嫂嫂的做法,从玉杏嫣蜜穴里抠出大量汁液,用手指抹入她的菊门。玉杏嫣后庭被袭,一个手指就疼的她直咧嘴。过了一会儿,稍稍适应了手指的搅动,突然一根大棒猛然闯入。
「噫!!!」玉杏嫣惨叫一声,好像身体都要裂开。
「哦哦,原来插屁眼是这样的感觉!好紧,好爽!」吕瑁大为亢奋,不管玉杏嫣如何反应,大举挺进。玉杏嫣又痛又羞又悲哀,脑子一黑,晕了过去。
直到她的身体连连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刺激传来,她才缓缓醒来。她立刻意识到,那是一种强烈的快感。下半身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可那快感却不断向她上半身涌来,一直沖到大脑。
怎么会……被插菊门……也会有这样的快感?玉杏嫣感觉到,她思想中的很多观念,这几天正在一一被毁灭。
吕瑁手也不閑着,一边插干玉杏嫣的后庭,一边用手抬起她的臀,将她柔软无比的身躯扭成一个夸张的曲线,然后用另一只手手指插弄起她的小穴。
玉杏嫣渐渐迷乱了。前后两孔的快感交相呼应,轰击着她最后的矜持。她的双腿不自觉间向后弯起,缠住吕瑁的腰,双手伸入身下,捏住自己的一双奶子,揉捏起来……
我要完了,我要完了,我要离不开吕瑁了,我会爱上他,爱上他的大鸡巴……
玉杏嫣胡思乱想着。忽然她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我会被这山庄所有的男人干的,我的丈夫已经成了癡呆,山庄所有其他男人,都会成为我的丈夫……
红杏出墻遍地开。
玉杏嫣尖叫着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