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柔:「爱情本来就是没理可讲的,值不值得做过以后才知道,何况自从我成了他的王妃,她对我一直都是爱护有加,他知道我的要求很简单,所以从不跟我说他的事,一心一意陪我过简单的生活,每次他办完事回来很累的时候看着我在床上偷着人,然后在我这得到其他地方没有的舒适,我给了他安逸,我能忘却外面的不如意,在我面前他是最放松的,仿佛世界只有我们俩,有了这我还有什么不满足,还想什么值不值得。」
张凤梧听她说的时候也是感慨万千,一个仇恨满腹的人居然也有承受不了需要一个女人来陪伴倾诉的时候,他们的感情看似倒也甜蜜,看来什么人也摆脱不了这个情字,不知道我跟玉龙哥哥以后会怎么样呢?
如果他还活着他会不会也在想我呢?
女人就是感情的动物,当两个女人有了些相同的想法时,沟通起来就更容易拉近了,张凤梧听完她这番言论,回道:「听完你的描述,再看你的表情,满脸的幸福,现在即使他叫你死估计你都会毫不犹豫,我懂了。可是,你们彼此沉浸在幸福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呢?你们在这里海誓山盟,可曾想过别人的誓言却被他破坏了,也许你久不离王府见不到他们的惨状,也许你也不相信他会那么做,那我呢?我被关在这里,我知道了他的秘密,你认为他会放过我吗?难道要我看尽你们的甜蜜后,自己一个人孤单的死去吗?你我同为女人,你应该清楚女人的想法,那是何等的折磨啊。你今天来不就是想看看我吗?不就是你动了恻隐之心,想替他做一些弥补吗?你关心我难道都是假的吗?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所以我也并不想难为你,可也请你替我想一想,替那些无辜的人想一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算你替你的王爷积德了,不好吗?」
张凤梧这番话情真意切,发自肺腑,以女人的视角感受来说服于敏柔,正击中了她的弱点,她为情而不愿做对不起朱梓的事,同样为了情她也可以做有助于他人的事,她听了张凤梧的话心里开始活动了,脸上表情有了变化,心里想起自己也曾是个苦命的人,如今飞上枝头变凤凰就可以忘记过去吗,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一个年轻的柔弱女子死在我的面前呢?
我今天来是为了什么?我只顾维护王爷却忘了她和我同为女人的无奈,我一定要帮他,一切后果都由我来承担。
打定了主意,于敏柔整理了一下心情,对张凤梧说道:「你所得对,我今天来本就是想看有什么能帮你的,我不愿意看见别人的惨痛经历,当然更不愿意见你发生任何事,所以我决定帮你,你準备一下,今晚我就带你出去,出去以后就不要再回来,走得越远越好。」
张凤梧听了她的话当这是喜出望外,只觉得刚才的话让她有了些触动,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答应了,当即问道:「那你怎么办?你不怕他知道后会对你下手吗?」
于敏柔:「你放心吧,我自有办法,他不会把我怎么样,就是真的把我怎么样了我也决不怨言,那是我的命。」
张凤梧听了很是感动,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是多余,只能默默的接受她的好意,这不也正是自己想要的吗?接下来两人商量了一下行动的时间步骤,决定在天黑后由于敏柔带着张凤梧从后门出去,张凤梧扮作于敏柔的贴身丫鬟,认为有她带路没人会敢阻拦,商量好后便各自回去準备了。
晚饭过后,于敏柔就来到了张凤梧的住处,张凤梧在江湖已历练了一段日子,再加身怀武功,她并不害怕,只是在祷告不要出什么岔子,而于敏柔就不同了,她天生柔弱,何况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是在欺骗自己的爱人,心里难免七上八下,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二人向王府后门走去,这一路都没遇见什么人,十分顺利,可是就在到了门口準备出去的时候,有了麻烦,胡乘风突然出现了,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二人顿时紧张起来,心里发了慌。
胡乘风突然出现在后门,张凤梧和于敏柔都出乎意料,心想他怎么会在这?
难道有人泄露了吗?可是谈这件事的时候屋内只有我们两人啊,二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两个心怦怦跳了起来,当下也只有硬着头皮面对了,见机行事吧,张凤梧首先定了定神,拉了一下于敏柔的衣角,示意她说话,于敏柔还有些惊魂未定,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但事到临头也只好接招了,当下向前走了一步说道:「胡,胡总管,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胡乘风:「回王妃,属下奉命管理王府的一切事务,唯恐有何处理不当失职之处,所以每当夜幕降临必亲自四下巡察一番,以保证王妃等府内众人的安全,不知王妃为何这么晚还不休息,深夜来此有何贵干啊?」
说话时表情怪异,似乎有所怀疑,但天色已黑看不清楚。于敏柔一时竟回答不上来,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回答,这时张凤梧在后面说话了,:「王妃想要做什么轮得到你来管吗?还不快退下,耽误了王妃的事你担待得起吗?」又用上传音入密在胡乘风耳边又道:「等下,我挟持王妃,等带到荒山野岭时,打晕她,胡大哥那时还不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张凤梧心里却是想怎么干掉这胡大哥,自己到现在这样都是他造成的,虽说功力给陈理采补去了,这几天也恢复了五层,才二流高手境界,九阳神功到了第六层,如果把他采补了,功力恢复是肯定的,就不知道九阳神功会不会更进一步,毕竟那家伙是一流高手,自己前天新创出一招冰火九重天房术,正好拿他开刀。
天地分阴阳,先出现极阴,阴极生阳,而后阴阳调和,生生不息,敷衍万物。房中术自古就有,讲求采补,阴采阳,阳采阴,采补中的战斗称为采战。因为先天关系,男人女人都要在极阴之地出生,男人修阳先天就低了一个等级,女人修阴没什么影响。
张凤梧看过房中术的书籍,以前是个老处,什么都不懂,讲了也不懂,经过几天调教后,心中所知廓然开朗,才有信心凭二流功力挑战一流高手。
其实胡乘风是在这专门等着的,下午王妃去张凤梧处呆了好几个时辰,晚饭后又去了这些事情早就有人报告给了他,他就怀疑有事情,派人时刻盯着她们的动向,当得知他们向后门来的时候,以胡程峰的轻功很快就先她们一步到了门前準备拦截她们,果然让他等到了,可是他并没有说破,仍是故作不知的样子进行盘问:「哦,王妃出去做什么属下自然是无权干涉,但我身为总管就一定要保证王妃安全,否则王爷怪罪下来,我更是担待不起啊,王妃平日都很少出门,今天这么晚了想要出去办事,想来肯定重要,我实在为难,不如就由属下代劳替王妃去办,您看怎么样啊?」
于敏柔一听觉得今天这是遇到大麻烦了,强作镇定勉强笑了笑说道:「胡总管日夜操劳,怎么敢再麻烦你啊,我看就不必了。」
说完想尽快带着张凤梧走,可胡乘风又上前拦了下来,说道:「王妃,身为下属,理当为主子分忧,王妃还是不要客气了,您身份高贵千万不能出事,还是交给属下办吧。」
这么一来,于敏柔当真是无计可施了,胡乘风拦着不让出去,事情就办不成,急得心都要出来了,张凤梧打定了主意,从后面用手一下子就勒住了于敏柔的脖子,于敏柔还正在着急不知怎么办呢,突然自己被制住了,更是吓了一跳,不知所措,惊慌地说道:「你,你干什么?」
胡乘风在一旁装着一惊,他立马一边伸开双掌,暗运内力,做好了突然出手的準备,一边安抚张凤梧,对她说:「张姑娘,我知道你就是想要逃出王府,可以,我可以放了你,但请你放了王妃,千万不要伤害王妃,我们一切都可以商量嘛。」
张凤梧早就想好了,王妃现在是自己最后的筹码了,决不能掉以轻心上了他的当,她在勒住王妃脖子的同时就爬在王妃耳边小声对她说:「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只要暂时骗过他,等我一出去我就会放了你。」
王妃也没其他办法,只好轻轻的点了点头。张凤梧听到胡乘风的话后,回答道:「商量,当然可以商量,不过王妃在我手里你必须听我的,你马上给我準备一匹快马,王妃想要送我一程,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王妃自然就返回来了,你不必跟随,否则后果你可以想像一下。」
胡乘风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倘若你带着王妃逃走后又反悔伤害王妃,那我岂不是上了你的当,叫我怎么向王爷交代。」
张凤梧:「你放心,我说话算数,我可不想你们那么卑鄙,出尔反尔,等我确定安全后自然会遵守若言,何况王妃在我手里,现在可由不得你不同意,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胡乘风知道出去后,还不是自己说的算,说不定可以一箭双雕,当下决定:「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也希望你真的能说话算数话,万一王妃有个三长两短,天涯海角你也逃不了。」
张凤梧:「别废话了,快点按我说的做,我说话算不算数就看你怎么做了。」这时的张凤梧表面镇定,心里也是担心的很,万一胡乘风不单独面对自己,还真是难以招架,但事已至此也顾不了许多,就放手赌一次了,这完全是一场心理战,比的就是谁的心里素质更好,胡乘风此人唯利是图,好色如命,虽然武功高强,却是个十足的小人,在他心里想的可能是一箭双雕,所以他答应是肯定的,而最难过的还是于敏柔,她哪经历过这个场面啊,恐怕这次会让她刻骨铭心了,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张凤梧摆布,现在她心里想些什么恐怕复杂的已无法想象了。
没过多久,胡乘风就已经叫手下準备好了一匹快马,张凤梧丝毫不敢懈怠,一只手仍勒住于敏柔的脖子,另一只手抬起来护着周身一步步向外退出去,胡乘风也紧跟着还在寻找机会想要制服张凤梧,此时刚赶来的侍卫也一个个都拿着刀半包围式的对着张凤梧。
张凤梧到了外面接过马缰绳,先让于敏柔上了马,自己手握马缰绳环视四周,等于敏柔坐好后,对胡乘风说道:「胡总管,记得你的承若,王妃的安全都在你的手里了。」
又在胡乘风耳边传音说,要如何如何。说完飞身上马狠拍一下马屁股和于敏柔共骑一匹马奔了出去,终于离开了王府。
众侍卫见她带着王妃跑了,拔腿便要追,胡乘风突然伸手示意不可追,对众侍卫说道:「不能马上追上去,等她再走远一点再跟着,只要知道她逃走的方向就可以了,如果被她发现,那王妃就危险了。」
突然他有指着一个侍卫说道:「你带几个人骑快马走别的路赶到她逃走方向的前面埋伏,如果见她一个人马上截住她,我们在后面跟着,到时我们两面夹击看她还往哪逃,但要记住首先必须保证王妃安全,都明白了吗?」
那名侍卫回了声:「明白。」
当下带了几个人骑快马走别的路去追赶张凤梧,而胡乘风支开其他人,沿着张凤梧逃走的路追了上去。张凤梧骑着快马一路狂奔,心想此次逃出王府就决不能再被抓回去,一个劲的抽打着马屁股,双手紧握缰绳,但跑了一段距离后张凤梧心想怎么走都和胡乘风说了就看他是不是一个人来,恢复功力才好逃跑,不然哪些侍卫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沿途追赶。
等到马匹跑到了城门口的时候,守门的人见是王妃便放了她们,出了城门又跑了一段距离,来到了上次被抓的那个树林边,张凤梧飞身下马,点了于敏柔穴位,绑好马等胡乘风的出现。
张凤梧下了马后进了树林来到了当日与殷玉龙分别的地方,然而物是人非,地点虽没变,想念的人却不在这里等候,又想起胡乘风夺走自己的第一次。
过了几刻钟,胡乘风支开其他侍卫,一个人来到了这让他难忘的地方。张凤梧听到了响声,看见胡乘风一个人骑马迅速赶来,张凤梧知道时间紧迫,也不废话,运起极阴内力使得浑身上下散发狐媚妖娆气质,配合其倾国倾城脸庞,杏眼微微瞇起,红唇微张,扭动腰身,走起轻功步法,随着身法步法舞动,身上衣服件件脱落,当胡乘风看着那妖孽,越来越妖娆了,忍不住飞身来到张凤梧面前。
看着那对坚挺饱满的双峰,随着身法的走动,上下左右跳动不已,晃动嫣红的两点在白皙的肌肤显得格外明显,扭动的腰身仿佛就要断裂开来,不堪胸前的重负,那浑圆挺翘的香臀,在那剧烈的身法下,蕩起一波波肉浪。胡乘风已经忍不住脱衣服了,用内功一震,挺着那长而纤细的长枪上阵杀敌去了。
这便是一个女人征服了一个男人的下半身,看着胡乘风这样张凤梧心里有一种胜利的感觉。胡乘风从后面亲吻着张凤梧的脸庞,狂暴的血盆大嘴让张凤梧浑身发烫,侧过头寻找着他的大嘴,柔软的舌头在妖娆的搅乱着心绪,张凤梧浑身一软,完全倒在胡乘风的怀抱中,有力的大手紧紧搂着张凤梧的水蛇腰,力量之大,让她窒息。
胡乘风暴露在空气中那细长大而硬挺的大肉棒微微的颤动着,张凤梧可以清楚的看到龟头上冒出的龙涎液体。
根本不容张凤梧有任何的反抗,被胡乘风按跪在草地上,将纤细的肉棒送进张凤梧的小嘴里就此抽插起来,樱桃般的小嘴在胡乘风的胯下紧张的喘息着,纤细的肉棒的进入让张凤梧几乎窒息,满口的唾液不停的润滑着龟头,张凤梧这时运起冰火九重天,还用那葱葱玉指攻入胡乘风菊花里。
胡乘风突感菊花一紧,接着一凉,龟头一热,接着龟头一冷,菊花一暖,如此交替。
胡乘风感受着天堂与地狱的来回,双目赤红的看着张凤梧白眼乱翻的样子,更加放肆的抽插了起来。
「扑哧,扑哧,扑哧……」一次次深深的插入,龟头已经顶入张凤梧的喉咙深处,张凤梧运起内功压下干呕感觉,并使得喉部波浪式收缩,「扑棱!」胡乘风抽出肉棒,只见上面黏糊糊沾满张凤梧晶莹的唾液,满意的「嗯」了一声,调整好角度再次插入。
「扑哧,扑哧,扑哧…」张凤梧绝美的面庞在胡乘风大肉棒的叫嚣下被弄得怪怪的,接着只听胡乘风叫到:「忍不住……射了……射死你这妖孽……啊……」两只大手抱着张凤梧的头,使劲深入。
张凤梧运起冰火九重天采补起胡乘风的阳精,使得功力恢复七层,接下来更有信心了。
胡乘风泄了一次,马上抽出,运起内功使得武器恢复雄风,比刚才更为霸道兇残了。把张凤梧放倒,两只大手不停的揉捏着晃动的双峰,饱满的乳房被捏得变形,胡乘风又进攻起张凤梧湿漉漉的花瓣来,手指抠入张凤梧的花瓣里大力的挖弄着。
张凤梧嘴里发出「唔!唔!」的呻吟声,伴随着胡乘风激烈的刺激,花瓣里早就麻痒难耐,润滑无比了,胡乘风放起张凤梧的身体,剎那间觉得一阵眩晕,还没等张凤梧反应过来,胡乘风早已经将大肉棒插进张凤梧的身体里,「哦!」花瓣里饱满充实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哼出了声音,胡乘风一边按着她的身体,一边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哦!哦!哦!……大肉棒哥哥!哎呦!慢……慢点……啊!啊!」张凤梧一声声嘹亮的淫叫着,叫声激励着胡乘风,仿佛是战场上的士兵听到了沖锋号一样,胡乘风更加快速的前后挺动着屁股使劲的抽插着,张凤梧那嫩嫩花瓣呀!缝门大开,尽力的容纳着男人粗大的铁棒,黏糊糊的爱液,沾满肉棒,加大了润滑的程度。
胡乘风舒服的哼哼着说:「啧!爽!!妖孽必须肏死……啊!……嗯!……」
胡乘风伏在张凤梧挺翘的香臀上完全依靠腰部的力量快速的撞击着,张凤梧长长的乌黑秀发在空气中飘舞,淫叫已经无法释怀高涨的淫欲,大力的揉搓着自己的柔软双峰,放纵的享受着原始的快乐,享受同时不忘运起冰火九重天,使幽谷时冷时热。
胡乘风哪里受的了妖孽的如此刺激,猛插几下:「啊……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