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叫得一声「不」,接着牝户已被巨物撑开,整个龟头直闯而入,将个玉门挤得滴水不漏:「啊!玉龙……」舒服畅悦的娇吟声,即时从赵敏口里逸出。
殷玉龙发觉内里紧窄无比,裹得阳具好生爽利,当下用力一捅,直杀了进去,满满的塞爆了阴道:「好美,怎会这样紧?」
赵敏知道已经无法挽回,只得尽张双腿,任他乱捣,但阳具带来的震撼,却又美得入心入肺,龟头每次深投,总要咬着花心嫩芽,酸麻甘酥,一时也难以形容。
殷玉龙也不知轻重深浅,死命疾捣,不觉百来回抽戳,才稍稍放缓。而赵敏早就美得咬拳摇首,暗暗小丢两回,方知这个未来女婿的厉害,心里在想,若是经她再番点导,将来必成一代淫棍,讨尽天下女子的芳心。
待得殷玉龙趴在她身上喘气,赵敏立即伸出双手,箍着他头颈,一对美眸只是牢牢盯着他:「你实在太沖动了,一声不响就弄进来,现在咱母女二人都便宜你了!」
「你不要纸托下巴口轻轻哦!」话后亲了他一口:「你动一动好么,今晚就尽情要娘吧,如果想射,就射进娘身体里,只要你喜欢就是了。」
殷玉龙那肯怠慢,徐缓抽送起来,叫道:「娘,你里面真的窄得紧要,勒得我好舒服!」
赵敏微笑道:「我和一般女子确是有些不同,而我却使用补物,收缩阴道。」
「原来是这样。」殷玉龙一笑。
「关于这方面的事,我有时间再和你说。现在你最重要的事,就是用力抽动你的大阳具,将我送上天去!」旋即扳下他脑袋,送上甜甜的樱唇。
殷玉龙看见赵敏如此主动,立即盖上她小嘴,随即一团欲火涌上脑门,在想:「张无忌藉机淫弄我的凤儿,老子就要他的女人本利归还。何况这个岳母娘又长得波俏慢脸,一身肌肤嫩如处子,下面还有一个紧屄儿,如此出衆的美娇娘,早就不该让那个淫棍独自拥用!」
当下用力吻住赵敏,一手握住她的丰乳,下身使劲疾捅,干得啪嗒声响。
「啊!玉龙……我的儿……」赵敏美得大张玉腿,在他口腔里不停呻吟:「娘快要不行,就……就快要出来了……」
「娘,我干得好不好?」殷玉龙擡起上身盯着她,看见赵敏轶态横出,脸上云谲波诡,知她快将高潮,不禁加重下身的力量,再问道:「我和张无忌相比,谁弄得你舒服?」
赵敏高潮在即,整个人梦梦铳铳,岂能开声回答他,只「嗯」了一声,却掩着嘴儿,双目满盈水光,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模样好不动人。
殷玉龙癡癡的瞧住她,阳具没一刻停顿,奋勇直捣。赵敏终于抵受不住,身子连连抖动,旋即大泄而出。但殷玉龙仍不肯放过,依然记记尽根,直插得爱液迸溅,不觉流了一席。
赵敏双手抱紧他头颈,哀声道:「求你停……停下来,娘受不住了……」
殷玉龙听见,缓得一缓,又再发狠乱捣。赵敏躲一棒槌,挨一榔头,如何受得住,只好伸手到二人交接处,一把握紧男人的肉棒,娇喘道:「你且停一停,先让娘爲你……爲你舔一会。」
殷玉龙心中大乐,连忙抽出阳具,急煎煎挪身到赵敏头上来。
赵敏瞧他一眼,柔声说道:「你这个小鬼,便不要命的乱来!既然这样,娘就成全你,教你早点泄出来。」五根玉指握住龙根,小嘴倏张,连汁带水把整个龟头含住,只见她手口并用,不住吞阳吐龟,使出百般手段。
殷玉龙立时遍体皆酥,垂眼看着身下的美人,见她眼光如水,脸带桃花,着实色色动人,殷玉龙看得心遥目蕩,一时神无所主,手里拿住美人的玉乳,放情抚捏!
赵敏足足舔了盏茶时间,才吐出肉棒,轻声与殷玉龙道:「娘又想要了,你再弄进来好么?」
殷玉龙听见,猛地点头,忙即跪到她双腿间,正欲重响战鼓,却看见赵敏已爲他大张双腿,露着一个嫩绰绰的蜜屄儿,殷玉龙觑眼看见,不禁暗咽涎唾,登时受不住眼前的诱惑,当下俯身凑头,先在花唇抚弄一番,再将花蒂拭捻一会,才探出舌头,来回乱舔。
「啊!玉龙……」赵敏没想他会如此做作,美得仰起花房,任他施爲,口里只管嚘嘤娇啼,岂知殷玉龙越弄越见厉害,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赵敏几乎便要大叫出来,赶忙掩住嘴巴。舔得片刻工夫,赵敏又觉撑持不住,双腿间已见淫水如注,答答下滴,竟又小泄了一回。
殷玉龙一边舔弄,一边握紧下身阳物,撸得风风火火,忽见赵敏汁水长流,知她来了高潮,顿感自豪起来,当下乘胜追击,立刻直起身躯,提起七寸大棒,直捣了进去,颠头簸脑的狠投急耸。
强烈的胀塞感,挤得牝内膣肌连战,牢牢勒绞住入侵的阳具,嗍得殷玉龙眉轩睁目,浑身舒爽,再看眼前的赵敏,见她目波盈盈,似水蕩漾,口里不停吐着嘤咛,实是迷人到极点!
殷玉龙看得淫火攻心,连忙握住赵敏双乳,搓圆捏扁,下身没棱没脑的疾捣,弄得美人玉躯晃摇,七颠八倒,而那根硕大的巨龙,依然坚挺不衰,不曾漏出一丝一滴。
「我的儿!娘……娘受不住了,你快快泄……泄出来吧……」只见赵敏香汗如珠,紧蹙双眉,看怕不用多时,敢情又要丢身了。
「娘再忍一忍……」殷玉龙兴头正旺,不肯停顿半刻,仍是大刀阔斧插个不休,谁知这一忍,却忍了半个时辰,方见殷玉龙闷叫一声,送出子子孙孙,将个岳母娘射得一丝两气,几乎魂不附体!
殷玉龙泄得全身一软,趴在赵敏身上,不住喘着大气,待得回过气来,搂住赵敏的娇躯,在她身上又亲又摸,再次追问道:「到底我和张无忌相比,谁弄得你舒服?」
赵敏擡头看着他,柔声道:「你爲何要和张无忌比较,莫非你害怕不及他,担心无法满足凤儿和瑶淼?」
殷玉龙虽然给她捅破了心事,但也不敢否认,说道:「我确实是有点担心,到底我做得好不好?」
赵敏秋波斜溜,探头过去亲了他一口,见她略一沉吟,接着道:「好吧,娘就直话直说。张无忌在这方面,确实比你强一些,他除了天赋异稟,拥有一根超乎常人的大阴茎外,在床上还很晓得疼人,不会像你刚才一样,只顾狠命乱来!你要知道,攻人必须要攻心,对女人亦如是,倘若给她遇着疼爱自己的男人,女人又岂有不着迷之理。」
殷玉龙犹如给她浇了一头冷水:「我……我该怎么办?」
「你不用太担心,先听娘说完。」赵敏伸出柔荑,轻抚着他的俊脸:「便因爲女子喜欢人疼爱,当她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交媾,都会特别容易産生高潮,其道理就是这样。不过对女子一味温柔,有时也会适得其反,皆因只要是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种被虐的心态,男人只要用得适时,看尽时机,对女人稍稍作些淩虐的事情,随时会将她推向极度满足的高峰。」
殷玉龙显得似懂非懂:「何爲适当时机,该要怎样做。」
赵敏淡淡一笑:「男人对女子的心理和喜好,必须要有多些认知,起码要摸清自己女人的兴趣,而张无忌对这方面,他就掌握得很好,所以每每都能取得女子的芳心,就是这个原因。」殷玉龙默默地听着,赵敏接着道:「人的心理是相当复杂,女子就更甚,她总是让你捉不到,猜不透,使男人难以估量!你可知道,张无忌爲何要我带你到暗道偷看?」
听见赵敏开头的说话,殷玉龙也十分认同,但听到最后那一句,又变得相当惊讶:「莫非是有什么原因?」
赵敏点头微笑:「张无忌这样做,当然有其原因,就因爲凤儿和瑶淼实在长得太美了,以她们的姿容,又有那个男人不想打她主意,便是张无忌这等曾经享尽美色的男人,对她都赞不绝口,就可想而知!再加上凤儿品性随和,瑶淼也是处处随方就圆,但凡这样的女子,必定耳软心活,极容易受男人引诱!而且她们体质特殊,半正半邪,最易陷入情欲的深渊,以她们这样的性子,又岂能忠于一个男人,安于一隅!」
这一番言语,确令殷玉龙忧心如捣,忐忑难安!「无忌知道你对凤儿和瑶淼情根深种,担心你和她们成亲后,会难以接受妻子的背叛,倒不如在你未成婚之前,让你把事情看个清楚明白,若然你认爲自己无法忍受,就该下定决心,马上斩断情丝,免得自己将来后悔。」
赵敏流点头微笑,又道:「要是你舍不得放弃凤儿和瑶淼,甘愿承受这个风险都要娶她们爲妻,你就要做好心理準备,以后凤儿或瑶淼便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都不能怪责她,皆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爲了夫妻将来的幸福,你现在必须想清楚。」
殷玉龙轻轻一叹:「对于这方面,我实在不知自己能否做到!每当我看见凤儿还有瑶淼和别个男人亲热,心里就又酸又痛,便如喝了几坛子老醋,又如针刺一样痛楚,总之难受之极!」
赵敏一笑:「因爲你实在太爱她们,才会有这样感觉,瞧来你是无法放弃凤儿和瑶淼了!」
殷玉龙缓缓点头,旋即看着赵敏,说道:「娘,有一件事相当奇怪,我每次只要看着她和其他男人好,不知爲何,我竟然会産生一股莫名的兴奋,下面自自然然就硬起来,就像刚才一样,光是想着凤儿和张无忌亲热,我就马上射了出来,你道奇不奇怪!」
赵敏摇头道:「罢了,但这个亦很难怪你。」接着轻轻推了殷玉龙一把,低声道:「给你压在身下闷气得很,你先将下面拔出来,我再慢慢和你说。」
殷玉龙笑道:「我着实有点不舍得离开,你的小牝屄丰腻紧煖,待在里面就是叫人受用……」话后,抽出阳具滚到一旁,扭头看着赵敏的俏顔。
赵敏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侧过身子,压着殷玉龙半边胸口,把个丰乳牢牢贴紧他,一只柔荑同时伸到他双腿间,握住仍未完全颓落的阳具,细细的爲他捋将起来,口里道:「要是你觉得舒服,待咱们说完话儿,你若想再要娘,大可把它再弄进来,你说好吗?」
「当然好。」殷玉龙喜道:「我也要他再尝一尝戴绿头巾的滋味!」
赵敏听得此话,立时春情涌动,擡起脚胫缠上他一条大腿,悄悄磨蹭着水屄,低笑道:「玉龙你恨无忌吃了凤儿,却又打不过他,若是你想报仇,就来找娘好了,咱俩多送几顶绿帽儿与他,爲你消消气。」
殷玉龙心中大乐,暗忖:「俏岳母娘这句说话,不是挑得明明白白么!」一笑道:「玉龙可不客气了,打后我便将这口闷气全消在娘的身上,到时可不能翻口!」
赵敏点了点头,说道:「只要无忌不在,娘随时都可以给你。」
殷玉龙揶揄道:「我就是喜欢那淫贼在旁,在他面前和你好,一于将他气到半死。」
赵敏脸上一红,伸手轻轻捶他一下:「你这个小坏蛋,要是凤儿也在场,我倒无所谓,到时不知是谁被气到半死哩!」
殷玉龙登时无语,赵敏又道:「不要再讲混话了,说回你刚才的问题吧,你说看见心爱的女人和男人好,就会生出一股兴奋,其实这个问题不难解答。因爲不论男女,都会存在些许被虐的病态心理,只差程度的轻重而已,甚至轻到连自己都难以察觉!」
「是么?」殷玉龙糊涂起来,皱着眉头道:「哪有人会喜欢受到虐待!」
赵敏摇了摇头:「我说的虐待,并非直接施与肉体上的虐待,而是精神上的虐待。当你看见心爱的女子和别个男人好,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气恼,甚至想和那个男人拼命,但又会不自觉地挑起一股难言的兴奋,这就是人类难以察觉的虐心反应,而这种感觉,亦只会在亲临其境,亲眼目睹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平日根本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殷玉龙兀自沉思,却发现自己确是如此,只要想到张凤梧和男人亲热,就会立即抓狂起来,但与此同时,又会産生一阵无法形容的亢奋,满脑子里,总是幻想着二人的淫邪情景 ?此,他已不知手淫了多少次!
只听赵敏又道:「不妨和你说,咱们女人也有这种心态,而且除了精神上,还会喜欢男人对她肉体上的虐待,有这种心态的女人,爲数着实不少。还有一点,每当女子红杏出墻,背叛爱人或夫君和男人欢好时,这种背德的行爲,确实会令女子感到格外兴奋,更加投入性爱 ?何无忌刚才在凤儿跟前,总是不住口提起你,无忌就是要挑起她的背叛感,将她推上肉欲的高峰。这种行爲,也是虐心的一种。」
殷玉龙笑问道:「娘,你现在可有这种感觉?」
赵敏听见,忍不住在他身上挤了一挤,微微点头道:「当然会有,而且非常强烈!我不只是无忌的女人,亦是你的未来岳娘,却瞒着自己的女儿,这种背叛的罪恶感,恐怕一般女人都难以尝到!」
殷玉龙又笑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殷玉龙瞄了他一眼:「你还说,若不是你硬要抱我上床榻,人家才不会对不起无忌和女儿,更不会弄到这个田地,任由你予取予求!」说罢,握紧男人的阳具,肆情疾套。
「啊!娘……」殷玉龙呻吟一声,看着赵敏道:「娘你弄得我好舒服,下面……又硬起来了,很想要……」
赵敏「嗤」声一笑:「你不说娘都知道,人家都握不拢了,还硬得这般烫人!可是,我还没教你怎样讨好女人呢,难道你不想听么?」
殷玉龙道:「我当然想听,只是……只是下面忍得难受!」
赵敏柔声道:「娘真的怕你了,你且侧过身子向着我。」
殷玉龙依她所言,侧起身躯卧着。只见赵敏擡起一条美腿,绕过他的身子,牢牢缠绕着殷玉龙的熊腰,把个粉屄儿紧紧贴住他,玉手把住肉棒,轻轻撸动几回,便将龟头挤了进去:「嗯,娘又要给你撑满了……」一阵出奇的紧窄,直勒得花翎玉眉舒嘴张,马上腰肢使力,望里狠狠一捅,只闻得「吱」一声响过,登时尽根,龟头已点着深宫的肉芽。
「啊!」赵敏娇呼起来,花心顿感又酥又麻,却又美得无从言喻,立即手扳脚缠,箍紧男人的屁股,不许他妄动,半张着水盈盈的美眸,哀求道:「你且停一停,便这样顶着人家好了,千万不可动。」
殷玉龙听见,也不知就里,只好停住动作,问道:「娘,有什么不对吗?」
赵敏轻轻摇头:「没有事,娘很舒服,只是给你一下挑着花心子,酸得想要泄出来!」接着亲了他一下:「我曾经历过多个男人,若论到阴茎的坚硬,就只有你最厉害,就连无忌都比不上你。今回你就好好的卧着,让娘侍侯你好吗?」一话说毕,掇身跨上殷玉龙下身,牝户仍然满满地裹住男人的阳具。
殷玉龙张大眼睛,视线全落在赵敏的俏脸上,当真越看越觉她美冠一方,风仪端丽,再看她的酥胸,浑圆饱满,乳首粉艳迷人,宛如未经人事的少女般鲜嫩,直看得他心迷意蕩,双手同时伸向前去,十指抓捏,将一对美乳纳入手中,癡癡的说道:「娘这对奶子真美,又圆又大,还这般柔软……」
赵敏向以自豪的身段,已不知迷倒多少个男人,便是无忌亦称赞不已,此刻听见殷玉龙的说话,亦不觉得意外,只是微微一笑,移开他贪婪的大手,佝偻腹肢,身子向前弯下,把一个乳房送到殷玉龙嘴前,低声道:「娘知道你的心意,你爱怎样便怎样好了……」
殷玉龙眼见一颗乳头抵在唇边,那里还再忍得,当即张嘴含入口中,大肆吸吮起来。
「嗯!你轻一些……」赵敏双手支撑上身,垂下头来,瞧着男人的馋相。
殷玉龙当下吮紧奶头,下身从下往上徐徐挺动,开始抽送起来。赵敏忍不住呻吟一声,快感随之而来。只觉殷玉龙的肉棒又硬又烫,龟头老是刮着柔嫩的膣壁,弄得阴道酥麻爽利,登时便给他挑起了欲筋,连忙撅起丰臀,任其施爲:「啊……我的儿!娘太喜欢你了……」
殷玉龙吐出口里的蓓蕾,双手搂紧美人的纤腰,棒下着力抽送:「玉龙也很喜欢娘……」发觉牝内果然美妙无穷,不但湿滑柔腻,而且紧绷烫热,煨得整条阳具爽乎乎的,简直销魂蚀骨!
赵敏娇喘着道:「你若是喜欢娘,就……就用力狠狠干,把你的……热情全射给我……」
「我会的……」殷玉龙雄赳赳的杀将起来,直干得她满脸癡迷,花魂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