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文是个很善于鉆营的人。考取了秀才之后,他的心思就再也没有放到学问上,反而鉆研起了如何讨好京中的大官,如何让自己不费力地出人头地,为此他无所不用其极。
宁菲菲只是其中一个牺牲品罢了,花一点钱买一个杀手,然后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宁家的家财和房子,更不用被女人束缚,这种事情,谁都会做出选择。
更何况比起那种不知所谓的大家闺秀,何知文更喜欢窑子里开放而有经验的女子。
此时此刻,夜晚将至未至,他正站在京城一间不大也不小的青楼「怡红楼」的门口,看着门口冷冷清清连一个吆喝的女人都没有的样子,心中感慨万千。
「这年头,连青楼女子也都不好混啊……」何知文叹息着推开了怡红楼有些破败的木门,「有人吗?出来接客了。」
零零散散的桌椅毫无生气地倒在地面,破碎的酒壶酒杯散落一地,见此光景,何知文也明白,这家青楼已然倒闭了。抬头看了看破旧的木椽,何知文转身打算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却叫住了他。
「这位客官,我们这里已经做不成生意了,不若您把地契买走吧,一百两银子就好,让小女子把欠下的债务还清。」
声音听上去来自于一个中年女子。何知文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表示不感兴趣,逃难一般地快步走出了青楼。
「晦气。」何知文向着路边吐了口唾沫。
何知文现在已经是礼部员外郎,在京城也有了间不大不小的府邸,虽然平时也都是马车出门,但这次要去做的毕竟是不太光彩的事情,所以他也是身着便服步行。当他步行回到自家府邸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老爷,您回来了。」门口迎接他的是他家唯一的侍女,雇来照顾女儿何兰平时的起居。因为府邸不算太大,所以也不需要太多的人照料。
何知文这种人,当然舍不得在这上面花钱。
「哦,是小露啊。」侍女的名字是何兰改的,何露取荷叶上的露水之意,「小姐呢?」
「小姐刚刚就寝。」何露低着头,羞怯地说道。
何知文见状,当下色授魂与,绕到何露背后一把抱住了她,捏了捏她宽松衣物也遮不住的丰满胸脯,「小骚货,这么急色吗?」
「老爷真会说笑……」何露在何知文怀中微微扭了扭身体,欲拒还迎地说道,「何露是什么心意,老爷还不知道吗?」
五年前,何知文收留了路边饿倒在路边骨瘦如柴的何露,那时的她十五岁,面黄肌瘦,根本看不出五年之后能有现在这般诱人的样子。而五年的时间,也足够让何知文教会何露一切他想教的东西。
而何露,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顺从,再到现在的渴求。
现在的何露,身着一身单衣,身材早已出落得凹凸有致,脸上透着诱人的红晕,仿佛能够滴出水来。「老爷……」何露轻轻咬着何知文的耳朵,吹气如兰,骚得何知文心中难耐,一把将何露拦腰抱起,然后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二人你侬我侬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何兰不知何时已经透过自己厢房的门缝,看到了他们所有的动作。十三岁的她正是对男女之事感兴趣的年纪,于是她披上了一件外衣,目送着何知文抱着何露进入了卧室,确认大门已经关上,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何知文卧室的窗下蹲下。
卧室里燃起了微亮的烛光,两个晃动的人影投影到了斑驳的窗纸上,二人的影子时而交织在一起,时而又分开。何兰只看到最后有着高耸胸部的身影俯身吹熄了烛火,随后便眼前一黑,再也看不到里面的事情。
何兰只觉得面红耳赤,呼吸也有些不自然。她深吸了一口气,放弃了心中把窗户纸捅破的想法,平复了一下心情,正欲起身,却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便向后倒去。
就在她以为要摔倒在地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身后一个柔软的物体接住了她。连忙回头,透过月色,她看到了一副绝美的脸庞。
「嘘……」那女子轻轻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搂住了何兰,在她的耳边呵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对现在的你来说,里面发生的事情还太早了。」
随后女子无视一脸惊异的何兰,伸出双手摸进了何兰单薄的衣衫,然后摸到了何兰还未发育完全的处女乳房上,找到了何兰微微挺立的乳头,然后双手轻轻点了一下。
何兰哪里受过如此刺激,轻呼出声,但是想到父亲和小露就在不远的屋里,很有可能听到,便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随后她忽然感觉有两股暖流透过那两个自己平时都不会注意的红豆,直接流进了自己一直很珍视胸前的小兔中。
自从两年前听到何露看到自己的胸部开始微微隆起时对自己说「一定要珍视你胸前的肉肉,它们会是你作为女人最重要的武器」开始,何兰就很重视,平时睡觉也会注意不会压着。胸中偶尔传来的肿胀的感觉,也让她心满意足。
而这一次,这种肿胀的感觉,在被一个陌生女人玩弄之后前所未有地高涨。她扭着身子,却不能又半分减弱。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又传来了那个女人温柔的声音,「好了,接下来屋内要发生的事情,最好不要看哦,乖乖地回房好好睡一觉,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好吗?」
何兰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她感觉自己身体一轻,便被扶正了身子,正欲回头看时,发现身后已经空无一人,刚才的陌生女人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何兰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然而在屋内的二人并不知道屋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许有些风吹草动的声响,但是现在二人根本无暇顾及。
「老爷……啊……今日为何……如此勇猛?」床上的二人全身赤裸,何露双腿盘在何知文的腰上,正在何知文的身下婉转承欢。
何知文却不会说是因为自己本身乘兴而去了青楼却败兴而归的事情,只是更加卖力地挺动起自己的腰来。
他身下的何露却是受不得这突如其来的沖刺,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没两下便败下阵来。只见她绷直了双腿,下体紧缩,将何知文的玉龙挤出,然后自顾自地喷出水来。
见何露泄了身子,何知文自满地点了点头,仿佛很满意自己胯下的作品一般,「不错,经过这几年的教育,你这身子已经这般敏感了。真是个动人的尤物啊。」
一边说着,何知文一边端起何露洁白的玉足,轻轻放到嘴边,然后亲吻了一下。这温柔的动作让本以平静下来的何露又是浑身战栗如临高潮。
「只求老爷善待奴婢。」何露平躺在床上,喘着气,用虚弱的语气说道。
「我知道你求的是什么,只是我现在身居礼部员外郎,而你只是一个婢女。所以我们的关系只能到此为止。」透过稀薄的月光,看着何露楚楚可怜的样子,何知文叹息道,「不过你放心,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何露眼中噙泪,缓缓点点头:「老爷,再来……」
何知文见状,一挺腰身,再次挺枪刺入了何露的花心。然而正欲抽出时,却发现这次何露的蜜穴如同有吸引力一般,将自己的长枪死死吸住,用力也拔不出。
正欲问何露怎么回事,却发现何露的眼神冰冷,正在用一种看陌生人一样的眼光看着他。「小露,你……」
「菲菲姐说的没错,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何露躺在床上,用近乎绝望的冰冷声音说道,「老爷,是不是你当初收留我,也是因为想要从一开始就将我教育成你想要的女人的模样?」
何知文有些惊慌,不知该如何回答,下体传来的吸附感愈加强烈,让他欲仙欲死。
见何知文没有回答,何露也终于明白了。她曾经以为最善良对她最好的人,也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
「何露,我说过的,这种人不值得你托付终身。」就在这时,一个绝色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卧室内,女子一袭青衣,翩然若仙,清冷地站在二人所在的床边,「用我教你的姹女媚功,将他全身精华都吸干吧。」
何知文听了这番话,顿时吓得脸色铁青,连忙转头,想要高声呼叫,却被那女子轻轻用手将他的头埋入了她的胸口。迷人的香气瞬间扑面而来,让他的心神一下子镇定了下来,仿佛置身西方佛教传说的极乐世界。
此刻的他,心中所想的只有和身下的可人儿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情。他挣脱开陌生女子的怀抱,趴在何露身上,疯了一般地亲吻起何露的脸颊。
而何露此时也放开了下体的吸力,让何知文如心中所想地挺动自己的长枪。
「果然你还是不忍心呢。」女子摇摇头说道。
「菲菲姐,对不起……」何露此时的心情,已无法享受下体带来的快感。
「无妨,应该说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看重你。」宁菲菲微笑着说道,「正好这男人留着有用,我会让你得到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