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妮子,骚蹄子,还不给姐下来!」
「就不,就不!这趟我没过完瘾死都不会下来。嘿……嘿嘿哈……好痒……难受,姐……您饶了兰妹罢!啊、啊……」
夏荷以上来就是一番生拉死拽,要把春兰从小龙身上拉扯下来,无奈春兰四肢就如八爪鱼也似把小龙抱了个死紧,便又去挠她腋窝。逗得春兰腰肢狂扭,螓首乱摇,双乳抛跌如玉兔,挣扎痉挛得像一尾刚刚上钩的滑溜溜的鱼。玉手如溺水般揪着、攀着小龙颈部,连他的头发都给揪落好几根,但胯下嫩膣却依旧死死吸啜着、绞着、拧着硬挺滚烫的雄壮阳物,就像叼住野鸡的狐貍,说什么都不肯放开猎物。
「唔……」小龙机伶伶一颤,被夹得咬牙昂首,精关几欲失守。
夏荷伸手向两人紧密结合的性器一摸一掏,只掏了个满手黏浆,五指张开,拉开寸许犹未断绝,吃饱了水的液丝坠成一抹沉弧,曲线十分滑润。她斜乜一双冶艳桃花眼,嘻嘻笑駡:「好个淫蕩的贱丫头,才偷弄了那么一小会便湿得不象样,看姐姐怎么整治你!」
随即,只见她健臂一探,一臂从两人胯下绕过,一臂环抱住小龙的腰,高大健美的胴体一下发力,竟将躯体纠缠难解的小龙与春兰一并横抱起来,随即轻松一跃,已一阵风似的进了车厢之内。
只见车厢内铺着织锦软垫,暖炉、浴桶一应俱全,颇为宽敞奢华,正中一个舒适的圆形软毡上散置着扶枕垫褥,无一不织锦绣金的昂贵珍品,足可供四五人齐卧,不过奇怪的却不知为何制成圆形。在软毡之上,还有一连串红绳以及滑轮机关,也不知是作何用途。
此时浴桶热水蒸腾,窜得整间车厢里雾丝缭绕,却是秋菊正在其中沐浴,细细洗去身上的黏滑异感,热雾迷蒙中只见乳脂般滑腻雪白的裸背,腰低如蜂臀似险丘,峰壑起伏,肌美泽润,美不胜收。
嘭的一声,夏荷已甩手把小龙与春兰两人一下重重摔到圆形软毡之上,正好女上男下。小龙身体强壮过人,虽充当肉垫也还没什么。倒是春兰在胯下嫩膣深深插入硬挺的龙杵的情况下给这重重一顿,顿时空前深入地被狠狠贯进花心,子宫都被直捣进去了半寸之多,花浆四溅,顿时被插得「啊!」的一声昂颈尖叫,花枝乱颤,双手脱力。
夏荷乘势抓住她的双手,又高声朝秋菊招呼道:「小妮子没大没小的只顾自己一人爽,我们一起来帮她快快升天!」
秋菊狐貍似的杏眸一亮,流露出一派狡黠妩媚。随着哗啦水声,一具雪酥酥的裸裎娇躯带着一声氤氲蒸腾的水气已出了浴桶,只见她胸前一对圆润的悬藤乳瓜,晃蕩不休,水珠沿着饱满的弧面不断滑落,令人神驰目眩。烘乾的温热白雾乃自她周身毛孔散出,带着肌肤香泽,融融泄泄,说不出的馥郁动人。
她赤裸裸地来到了软毡前,伸手抓住了春兰的一对玉足,不顾她连连娇声告饶,和夏荷一起嬉笑间纷纷动手,将春兰的四肢都用软毡之上的红绳悬绑起来,让她四肢高高举起,整个人都吊在空中,唯有雪臀依然叠在小龙股间,黏腻的膣肉淩空掐挤着坚硬的肉棍,从头到尾,巨细靡遗。
夏荷嘿嘿奸笑,忽然转动吊着春兰的红绳滑轮,让她整个人以小龙的屌儿为轴飞快旋转起来,让棒头死死地顶住春兰最敏感之处花心,来回研磨……
「啊啊……不要啊……人家才不要这么快……泄……泄出来……」
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令春兰浑身酥麻,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在身上乱爬乱咬的感觉直袭而来。然而这还没完,只见秋菊在此同时忽地像推磨一样猛烈转动圆形软毡,让软毡上的小龙身不由己地整个人向反方向旋转,龙茎在膣中的旋转速度顿时加快了一倍!「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淫靡摩擦声响成一片。
这一招在欢场中被唤作「沖天鉆」,能够叫阳具在阴户中保持最深入的接触与绞磨,一直死鉆到底,对于男女双方最是刺激不过。不过一般都是叫女方旋转为佳,只因男子若是快速旋转,全身血液都会因离心力向头部、腿部流去,若非自身血气健旺过人,难以保住阳具充血硬挺的强度,不过这对于小龙来说,却又完全不成问题。
不仅如此,由于强烈的刺激,他的龙茎又是一阵剧烈膨胀,膨大的伞状肉菇在宫颈之中好一阵旋磨顶鉆,刮得春兰阴关颤动不已,花宫口张合连连,高高抬起的四肢在空中抽搐乱摇,雪颈用力后扳,直欲断折,樱桃小嘴大开,却连叫都叫不出来,宛若离水垂死的美人鱼……蓦地浑身发僵,骇人的潮红从胸乳沿脖颈渲开,花径深处以超过想像的劲力大搐起来。
小龙在软毡已被转得晕头转向不知天南地北,只能索性闭上双眼,默默忍受着龙茎被她的美膣推磨般旋磨以及拧手绢似的绞扭,快感越积越猛,舒爽之处难以言述,蓦地精关一泄便如长泓千里,滚烫的浓精喷薄而出,灌满窄小的蜜穴,直抵玉宫最深处。
他自幼修炼的《丹铁神功》有固守精关之能,所以第一轮泄精才能坚持那么久,但精关被冬梅破去后,已没了这份功效,有的只是精珠所提供的近乎无限的精元以及强健绝伦的体魄而已,而这已不足以让他在面对这些个欢场妖女占据多少上风。
相比之下,春兰虽然表面上颇为不堪,但在紧要关头却还能死死忍着膣里巨阳旋鉆擦刮以及热精怒射沖刷子宫的无比爽利快美,咬牙夹紧雪臀,竭尽全力地收紧腰腹和会阴部括约肌,闭住阴关,让饱含鲸珠精华的浓精混合着自己的阴液纳于子宫,紧接着开始运功炼化起来。
「好……好舒爽……」
小龙还是首次在神志基本清醒的情况下体验到了浓精狂泻,飘飘然至欲登仙的快感,一时两眼通红而又迷离,只觉一股爽利无比的电流从胯部直直扩散全身,周身毛孔无不舒畅。待到这一波余韵过去后,才觉得全身酥软,回味无穷中又有着某种说不出的空虚茫然。
正气喘吁吁间,忽然一双酥润藕臂勾住了他右胳膊,一对彷佛灌饱了浓稠酪浆的奶子,颤抖抖地贴了上来,不住贴磨着男儿的健壮胸膀,带来温热软绵,如酥如酪的绝佳触感。正觉又一阵魂蕩心跳间,唇上一软,已给秋菊偎近的香唇沾着,几于同时,一条嫩滑小舌探来,将自己的唇轻轻撬开,紧接便是一注混着香津的酒浆缓缓哺入口中。
四唇接喋,低往高送,一缕酒浆自两人嘴角溢出,秋菊如同肥白羊般的赤裸胴体已压住他半边身子,一双丰腴圆润的玉臂越搂越紧,只管从上往下继续把酒哺入他口中。
酒香人媚,小龙何曾遇过这等风情,不禁魂魄俱酥,刚刚疲软下去的肉棒又是一阵蠢蠢欲动。
要知道他所在的马车本是桃花三娘子的精心设计的行乐窝,平时叫春夏秋冬四凤鞍前马后伺候,遇到心仪的健壮美男,或诱或虏,只管弄到车内行乐。故车内春床、吊绳各种淫器以及壮阳药酒、虎狼迷药一应俱全。秋菊如今嘴对嘴喂给小龙的就是一种药效强烈的壮阳药酒,只恨不得马上与小龙来个春风二度。
「哟,这摊竟然这么快出来,而且依旧这么浓,便宜这妮子了!」夏荷俯首凑到春兰一片狼藉的胯下一嗅,只闻得一股腥腐浓烈却好闻的甜腻异嗅,便知小龙哪怕是刚刚被冬梅榨过一轮,阳精却依然强旺过人,让春兰得了许多好处,心中早已憋着一大股熊熊邪火越发难耐,立即将春兰从吊绳上放下,撇在一边,也不去管她,自己急不可耐地宽衣解带,媚眼通红,如同狩猎的母豹般直扑向软毡上的小龙。手捧玉柱,恣意吸咂,时吞时吐时舔时吮,花样百出。片刻间已将龙茎逗得昂首暴棱勃翘如怒。
软濡湿热分至遝来,小龙不禁魂酥魄化,迷糊思道:「嘴巴不是吃饭的吗?怎可用来碰触这根丑俗物,何况此刻如此脏秽狼籍……莫非就像姐姐说的,她也爱我,所以一点也不觉得脏……」
吸咂了片刻,夏荷忽地接连几下倾俯,将男儿的长长硕杵深深吞入,朱唇几乎覆及根处。
「……唔……」
小龙抽着气颤哼,不知前端去到了什么地方,只觉所陷窄窄软软,所触奇滑异嫩,美得骨头都酥了,张嘴欲言,口中却被秋菊一口口地香津美酒频渡,口舌纠缠噙吮不休,说不出半句感受。
足足一盏茶功夫,夏荷才猛地将棒吐出,粉腮通红,媚眼潮生,一阵大口大口地急喘,嘴角有黏涎长长垂挂,犹连茎首。
香舌离了龙茎,又顺着小龙腹股胸颈一路舔扫,渐行渐上,撩到耳垂便张启朱唇,含住噙吮。
一时小龙左右皆是腻香扑鼻温软满怀,右边玉人丰腴圆润如乳似酪,只让他的肩臂都软软地陷入丰腴乳肉间;左边结实健美蜂腰长腿,肌肉紧致,鼓胀胀的双峰充满骄人弹性,火辣的野性撩人已极,皆是撩魂蕩魄美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