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欢女爱,仔细温存,由短打而沖击,又展开另一次强棒出击,棒棒击中。
强风暴雨的猛打,势如破竹的攻势,熟练的特技,和充沛的精力,使芙蓉仙子如登仙境。
芙蓉仙子也展开混身解数,以美饱裸胴,娇媚的浪动。快速扭摆,承迎旋转,配合这攻势。
你看,季振洛双手扶着打狗棒,愁眉苦脸的道:“见你死去活来的,我只有停下来。现在你爽了,可是我,还在痛苦着呢。”
“谁叫你取出来的呀,真是的,竟然怨起我来了,我可不欠你这份情,我里面还觉的空空的。不放在里面安慰我。自作主张拿出来,我不怪你就算客气了,反而来埋怨我,真是的!”
芙蓉仙子笑着,飞了个媚眼怪他。
季振洛心想,好一个不短好列的浪蹄子,非得好好的收拾你不可。
但是嘴里却说:“我是怕你受不了,所以才歇下来的呀,真想不道好心换来驴肝肺,那就先解决我的问题再说吧!”
芙蓉仙子握了一个满把,娇柔万分道:“噢!还是这样的兇啊。我到真有点怕它。”说了之后,倾斜着两只媚眼,娇媚万分,使得季振洛原已压抑的欲火再度上升。心想,这么淫蕩的妞,真是世间少有。
季振洛老马识途,旧地重游,因为受了芙蓉仙子的埋怨,再也不好客气,顾然是想征服她,但多少也存了点报复作用。
只见他如狼似虎的打狗棒上下落实,啪啪声音不绝,两腹乍分即合,液体被压缩外渴之声,挤的阵阵滋滋声,就如火山熔巖一般似的。
芙蓉仙子颤抖着。
季振洛又击十下。
二人都打了了一阵寒噤,在洞中有股如箭般的激流,重撞在一起,成了游涡急转一阵之后,混合在一起,奔向洞外,泛滥着,泛滥着。
两人同时四肢无力的瘫痪成一堆,上下重叠,一动不动的成了上下人……沉默了很久的时间,没有半点气息,还是季振洛先醒过来,很想翻身下马休息一会,刚抬臂,低头一看,自己那退出三分之一的棒棒儿,虽然没有以前的坚硬,但仍被挟得局部充血。
他稍微往后退了一点,虽然是轻微的动作,已经把紧闭着眼,乐的成了仙似的芙蓉仙子给弄醒了。
她微睁了一下秀眼,深深的猛吸了一口气,啊了一声。
随即睁大了满含蕩意的眼睛,娇柔的看了季振洛一眼,唇角往上扭了动了一阵,她那双美丽的蕩意眼神中,表示了无法形容的满足感。
季振洛本来半抬起的身子,又压了上去,胸腹压在她的那双玉峰上,揉了两揉,低头伸颈朝樱唇上吻了下去。
两片唇吻在一起,一阵扭动,芙蓉仙子更是扭腰摆臀。
她双手猛的接住了季振洛的脑袋,樱唇由下而上凑紧了,用力的拚在一起。
她的唇舌挑开他的牙,探了进去,季振洛吸吮了一阵之后,顶回了她的丁香妙舌,自己的舌尖反而反攻进去,在她的小嘴中皎在一起,互相翻滚着。
一阵翻滚,久久未停,季振洛的大尼股用力往下压了压,芙蓉仙子的两条玉腿也扭了扭。
不一会儿,芙蓉仙子放松双手,要求道:“哥,我的小肚子涨死了,求你退一退,疏散一下仓库里的存贷好吗?”
季振洛用力往外一抽,开香槟似的咆的一声,退了出来,只见货柜口处就如开门一样放水般涌了出来。
白滑滑的白色泡沫,如瀑布般的由山巅顺着缺口直往下流。
啊,芙蓉仙子如释重负似的松了口气,她又用玉葱般的双手轻揉着自己小腹。
良久,她既娇羞,又柔媚,且带着无限的骚蕩望着季振洛一笑,道:“好舒服,好轻松……”
季振洛没理会这些语。
他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看着那洞口往外流的巖浆,足足流了有一茶盘,才停止外流,这就难怪她说涨死了,季振洛看完之后,懒洋洋的睡下去,二人也懒得去整理与清扫残迹了。
“洛哥!”芙蓉仙子用手捧着头,另一双手拉着季振洛的胸毛,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抛弃我喔!”
季振洛也觉得怀里的女性,确是他有生以来最满意的一个。耐战、骚媚、淫蕩,玩女人,就是要玩这种蕩妇举行娃,才够刺激。
然而,他笑着道:“姗姗,我舍的抛弃吗,我恨不得把你绑在腰带上。”
“假如我要求你替我做件事呢!”
“无论任何要求,我都会替你办到,除非是到天上摘星星,我无法办到。”
“哪有那么重要啊。我只不过要你替我除去一个人,毁去一堡。”
“是谁,在什么地方?”
“这一人,是初出道的雌儿,他叫包宏,那一堡是白家堡,它是包宏的后台。”
“哦,原来是他们,这事容易的很,明天我就派人去处理!你该满意吧。”
芙蓉仙子给了他一个香吻,道:“你真好,不过……”
“不过什么?”
“我那鬼婢好象不赞成我们在一起,我看……”
“你看怎样……”
芙蓉仙子在他耳旁低语一阵,直乐的季振洛拍手叫好。
※※※※※※
且说毒玫瑰见包宏沉溺潭底,不禁流下泪来,悲痛不已。
这时候,她已是万念俱灰,脑子里一片空白,丧失人生存在的意念。
这样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一声凄然叹息,起自她的身旁,这叹息声并没有把伤心的毒玫瑰惊醒,反而使发出叹息的人吓了一跳,这人就是如云玉女司马姗姗。
她自从服下毒玫瑰纳入她口中的药丸之后,不过一盏热茶攻夫,人在昏迷中,只觉有一般奇异清香,似仙品玉液般,自喉际而下,直入有丹田。又过了盏茶功夫她已渐渐清醒,自己闯少林寺时的情景,还隐隐若若的可以记得,但吃明觉老和尚一掌之后的情形,就一点也不知道了,她曾用脑力去思索,但怎么样也想不出。
于是,她凄然一声长叹,睁开双目一看,自己全身湿透,躺在一个池塘旁的草地上,身旁还坐着一个女子。
等她看清这木然而坐,注视池中的女子,竟是毒玫瑰,心头不禁更加大骇,霍的从地上站起,望着毒玫瑰怔怔出神。
蓦地,她想起九华山胭脂谷附近,南天一燕给她服下一颗灵丹,疗治好她的奇重伤势之后,告诉她的话。
他说:“你伤重昏迷之后,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指诉你是万人切齿的毒玫瑰,其用意是想我一掌把你劈死。”她想到此处。不禁从心底冒起一股愤怒之火。
她冷笑一声,厉然叱道:“贱婢云娘,你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儿碰面吧,这就叫做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顿了一顿,她又接着道:“我一听南天一燕余老伯所说,有一年轻女子指认我是毒玫瑰教他一掌把我劈死,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呢!……”
又顿了一顿,她又再接着道:“你就没有想到,余老伯与我父亲是数十年之交,难道还会不知道我是黄莺谷主的大女儿,如云玉女吗?你弄巧成拙,南天一燕不但没有用掌取我性命,而还替我治好伤势,使我们又在这里碰面,真是冤家路窄,今天我不把你碎尸万断,又怎能雪我心头之恨呢,贱婢接掌吧。”
说完,右手单掌用力,平推而出,向毒玫瑰迎头劈下。
毒玫瑰目光呆滞,面上持着两条泪丝,硬直而坐,一动不动,既不说话,也不闪避如云玉女的掌势。
这不得不使如云玉女陡然吃了一惊,忙把推出去的右学,向右一偏,凌厉掌风劈在毒玫瑰旁边的草地上,但听啪的一声,泥草被掌力劈得四溅而飞,纷纷落在七八尺开外,如云玉女曲肘收回右掌,细看毒玫瑰,及至她看清毒玫瑰身形之后,不禁又是一骇,心中怒意也已消了一半。如云玉女武学造诣颇深,在仔细查看之下,已看出毒玫瑰是伤痛过度,而又不想把这极度悲伤化作眼泪,致使真气凝结不散,故已暂时失去知觉,如果时间一长,就要凝结成为内伤,这是习武之人最忌的。
毒玫瑰正在妙好之年,武功正进境之际,最易走火入魔,她见包宏为了要报达苗梅英救命之恩,不顾自己不识水性的危险,飞身投入池中,然而……他不但没有把苗梅英救起,连自己也被这深不测底的无情池水吞没,从此身葬天池之底,她爱宏弟弟,自从第一次在那青草湖小客栈中,见到包宏之际,就被他那绝世秀逸的风禁所吸引,脑海中从此深深印下了包宏的影子,一向视男人为仇敌的她,甘愿献出少女保贵的贞操,才使包宏对自己渐渐发生好感,想不道今天会发生这么巨大的变化,怎叫她不悲不痛,不伤心。
如云玉女武攻精深,处事机警,觉出不对,双手急扬,连点了毒玫瑰三处大穴,只听毒玫瑰喉际咕噜一声,涌出一口浓痰,紧接着长长吁了一口气,星目闪了两下上身微微一晃,人已清醒过来。
女人究竟是女人,如云玉女见她这种情景,怜悯之心顿起,再也不忍心下手杀她,右手扶了毒玫瑰的左肩,幽幽说道:“你何苦这样呢,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毒玫瑰双目转动,微微抬起头,她望了如云玉女一眼。长长的叹口气,垂头不答。如云玉女心知她必有难言之隐,才不答话,虽几次轻启朱唇,想再问她,她却始终没有说的出来。
沉默了片刻,毒玫瑰突然低声问道:“是你打通我穴道,救了我一命?”
如云玉女微微一笑,道:“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算不得救命。”
“嗯……”毒玫瑰低嗯了一声,说道:“就算举手之劳,也要你愿意。不过,我刚才已救了你一命,没有我把你救出天池,恐怕你也没命了,我们两下的恩情,算是相抵。”
如云玉女听她这样一说,心头怒火陡然又起,冷冷的笑了一声,道:“在江湖中,我司马姗姗也救起过不少人,从未希望人家说报答,你今日救我一命,永生感激,不过,我们另外一笔帐怎么算法。”
毒玫瑰霍的从地上站起沉面问道:“什么债?”
如云玉女又是一声冷笑道:“什么事?难道你自已心里不明白,在九华山,你指认我是那杀人不眨眼的女魔王毒玫瑰,想要南天一燕把我一掌劈死,难道你忘了!”
毒玫瑰道:“可是你并没有死啊!”
如云玉女打鼻子里冷哼一声道:“好在南天一燕不是个糊涂人,否则我要含冤泉下了!”
说完话一晃娇躯,直欺过来举起右手一掌劈去!毒玫瑰柳腰微挫向左一跳,说道:“你救了我的命,如今再把我杀掉,那也是应该之事,他既然沉尸池底我也不想活了,不过,他的事我未能代他了,死不瞑目!”
如云玉女道:“那你是还想活下去罗?可是我说不让你活了!”倏地玉腕疾翻呼的一掌劈去。
毒玫瑰见她劈势奇猛,倒也不敢大意,霍然向右一闪,借势反手拍出一掌,奇劲掌风势若排山般,直沖过来。
如云玉女知道她内功不弱,只得向左一跳避开了厉掌。毒玫瑰厉啸一声身形电闪,右掌“飞瀑流泉”猛然厉声。
如云玉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娇躯横飘,闪避她这招“飞瀑流泉”的剎那,问道:“你说他死了,你也不想活了,这人是谁?”
话声中转身,厉掌一招“回身拦虎”直劈毒玫瑰前胸。毒玫瑰飘身让过,说道:“他是谁,说出来只怕你也不想活了!”
如云玉女说:“你说话要有分寸,今世除了我爹死去我不想活之外又还会有谁?”
毒玫瑰冷冷一笑,说道:“真的吗?”
如云玉女说道:“难道真的还有谁值得我去为他牺牲!”
不一会儿,两人又走了三招。
毒玫瑰在挫腰横飞,让开如云玉女一记厉招之际,故意加重语音说道:“他就是包宏,你心里不会难过吗?”
这句话有如晴天霹雳,只听得如云玉女芳心斗然一震,眼珠子望着毒玫瑰转了一转问道:“此话是真的吗?”
毒玫瑰眼眶陡地一红,说道:“你认为我是骗你?他为了,救一个女子,投身池中从此不起来了!”
如云玉女心头涌起一阵巨痛,紧接着滚出几颗泪水。
曲肘收回正要朝毒玫瑰劈去的掌势,走近池水边悲声说道:“包相公,你真的就这样的不出水面沉尸池底了吗?天啊!真叫人作梦也想不到我们会从此永决,你死得好冤苦啊!”
激动的心情,使她全身微微颤抖,眼泪就像断线珍珠,滚滚落下,悲音划破了静寂的池空!
原来极为悲痛的毒玫瑰被她这一哭,又勾起了痛苦,一个时辰之久,才泪尽血干似的收住了眼泪!
毒玫瑰缓缓转面如云玉女低声道:“你刚才说,除了你爹外,不会为任何人的死而牺牲,现在你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如云玉女秀丽的脸上,顿时泛起一阵差涩,苦苦一笑道:“云娘,我们都是女人啊!你为什么这样问我呢?”
目光斜了毒玫瑰一眼,又道:“在胭脂谷外,你指认我是毒玫瑰,想借南天一燕之手把我杀了,你还不是想独自和包相公在一起,除去我这个情敌。”
毒玫瑰一怔,说道:“绝没有这样的事情,那时为了要摆脱南天一燕的纠缠,急急赶来少林寺,才出此下策,还望姐姐海涵!”
如云玉女听她叫自已姐姐,心头一怔,但随即平静下来,微微一皱柳眉,道:“南天一燕年逾花甲,他会纠缠你什么?”
毒玫瑰道:“他误以为我是毒玫瑰,所以紧逼不放呀!”
如云五女玉面陡的一沉,随又大声喝道:“你是不是毒玫瑰?”
这句话问得太过突然,毒玫瑰心头一震,但片刻之后她镇定下来,故意装得神情若然的淡淡一笑,说道:“毒玫瑰天下奇女子,不但武功莫测就是那绝伦机智,在当今江湖中也无人能胜过她。”
她出道江湖,不过三几年的时间已是杀人魔,几天前在九华山内所使身手更是令人心惊胆颤。
最使人奇怪的是直到现在还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像我这样一个平庸女子,你想我会是毒玫瑰吗?”
如云玉女点了点头。说道:“不是的就好啦,要是真的我定然把你碎尸万段!”
毒玫瑰一怔,急忙道:“为什么?”
如云玉女双目一瞪,道:“因为她杀了我的丈夫!”
“哦……”毒玫瑰惊哦一声,从心底里泛出一股寒意。
顿了一顿,如云玉女又道:“我丈夫郭如歌,被这女魔头用毒花刺死,我要为九泉之下的夫君报仇,所以要把毒玫瑰碎尸万段!”
“嗯……”毒玫瑰嗯了声,装得好像也恨毒玫瑰似的,说道:“这女魔头乱杀无辜,实在太不应该,若是被我碰上,也不会放过她的!”
由于死在毒玫瑰手中的武林少年太多,她己记不起郭如歌是个什么样子,只好故意做作一番,算是略为安慰一下如云玉女一颗悲痛的心。
果然。如云玉女浅一笑,双目露出感激之光,说道:“我们不说这些了,包相公已沉潭底,人死不能复生,哭有何益。应该设法报仇才是,天池相距少林寺不远。算是危险地,我们最好先退出嵩山,再作计议。”
毒玫瑰道:“姐姐的话说得极对,但并没有人把宏弟弟投入池中淹死,而是他不识水性又要涉险救人致惨遭灭顶,这仇又去找谁报……”
如云玉女听她口口声声叫自己姐姐,而对包宏竟称弟弟,心中陡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但她究竟是个城府极深的女子,随即跟着改口,微微一笑道:“妹妹我们替宏弟弟完成冥志,不就是替他报了仇吗?再说,他不来少林寺,也不会死在天池中,是以少林寺的和尚也算得上是他的仇人呀!”
顿了一顿,她又道:“只是少林寺的和尚,武功太高了,你我都不是人家的对手,所以,我们还是暂时退出嵩山的好。”
毒玫瑰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行退出嵩山再说吧!”
语毕,走过来勒绳正要叫如云玉女一同上马,蓦地,三条灰色人影疾如流星般从少室峰泻下直奔天池而来,毒玫瑰、如云玉女同时一惊,如云玉女一个箭步沖到毒玫瑰身边说道:“少林寺中的和尚来了,一时恐无法出得了嵩山,妹妹!咱们好好来对付他们。”
和尚身法快得出奇,转眼之间已到天池,为首一个手持铁禅杖,正是少林寺中八大护法弟子中的超鹿。
站在超鹿身后的两个也是八大护法中的人物,毒玫瑰虽然都见过,但不知道他们名字,盛气凌人至极的超鹿是护法之首,望了如云五女,冷然一笑道:“怎么,你没有死?”
“嗯……”如云玉女冷嗯了一声。说道:“我没有死你很失望是吗?”
超鹿哈哈一笑,道:“可是那姓包的小于,却做了你的替死鬼!”
毒玫瑰呵呵两声怪笑,这笑声使在场之人心头同时一紧,她笑过,冷冷的说道:“和尚,怎么不知道人生因果,宏弟弟瑶池仙品,有百灵保佑,他不会死,倒是你恐怕是活不成,刚才那一掌姑奶奶没有打算要你的命,想不到你自已找来送死!”
就在这时……
一掷抓在手中的马鞭,玉腕疾翻,一掌朝超鹿劈去!厉掌劲风,快得像满天乌云中一声迅雷。超鹿吃过她的亏,知道她的武功高强。那里敢有丝毫大意。闪身避掌,顺势一抡铁禅杖,一招“金棒断腕”,反向毒玫瑰吐掌的右臂扫去。
毒玫瑰见铁禅来势凌厉,“沉臂让并”、“交挥王母”、“回环拖步斜路七星”三手绝招连环出手,掌聚阵阵劲风势如排山倒海,逼得超鹿横托禅杖,连连后退了十余步。
另外两个护法弟子见超鹿不敌,同时翻手摘下背上戒刀,也加入了战斗,云玉女一时之间,呆睁着一双秀目,两条弯月似的柳眉看着三人围攻毒玫瑰。毒玫瑰变掌力击超鹿等三个和尚,竟尚能挥掌自如这不得不使站在一边观战的如云玉女暗暗吃惊。然而……她干脆就不出手以观最后的胜负?
超鹿的铁禅杖,尽展少林绝学,招招想化解去毒玫瑰的掌势,另外两名护法,两柄戒刀都是一味猛劈急攻。
四个人团团如走马灯般。又打了十几个回合!突然毒玫瑰又是一声怪笑,笑声中学势陡变,首先一招开云劈日,猛向超鹿劈过去!
这开云劈日是摩天掌法中三绝招的第一招,威力惊人至极,直逼得超鹿退了几个大步。另外两名护法,也被逼得飘身让掌……
跟在开云劈日之后的是寒星撤照雷震摩天两绝掌,毒玫瑰见开云劈日,已逼开了二僧,暗里一嘉,玉腕一翻,正要劈出寒星拱月。
忽间有人大喝声:“姑娘手下留情!”
喝声有若沉雷,毒玫瑰惊愣中,果然曲肘收同了掌势,转面望去,只见明觉大师身扳袈裟,站在离自己不过丈许的地方。
一变时常直垂的双目,此时大张,两道冷电似的神光凝视在超鹿面上,恨恨喝道:“少林寺百里内周围的地方乃是一片清静圣地,很不容易介入江湖上无聊的兇杀恶斗,尔等竟敢一次再次的抗我令,与人狠斗,难道你们忘了少林寺的规律吗?”
在老和尚想来。超鹿虽是因三师弟把他宠坏,使他养成一劣性性格,但自己究竟是他师伯,何况目前还代理着掌门,超鹿定会俯首听训,立即退下。
哪知大出意料之外。明觉大师的话刚刚说完,超鹿冷然一笑。双手直垂,横提着铁禅杖。说道:“弟子虽然罪该万死。冒犯师伯,但尤纹宝鼎被人盗走,掌门师父遭人劫掳,实是大不常之事。不但有损少林寺的威望。而且也对不起历代祖师!”
“弟子承掌门师恩泽,选为八大护法之一,自是要尽护法之责,对外人闯入少林寺的禁地,当然不能闭目不问,不想师伯竟处处维护他人,责骂本门弟子,不知师伯是何居心?”
明觉大师听得面色大变,两道如雪长眉一阵颤动,厉声喝道:“狂徒,言词凌傲,气焰嚣张,你眼中还有师长吗?要不是看在你师父面上,定依派律制应得之罪,还不替我滚开。”
超鹿心头虽然一震,仍旧手提禅杖,昂然说道:“弟子冒犯师伯,但自认所作非错,待师父回寺之后,将情稟呈。再面领求师伯责罚,以谢冒犯师长之罪……”
话声中提禅躬身一礼,转身逕自向少室峰头。疾奔而去。
毒玫瑰望着超鹿的背影。消失在少室峰头的一片连云殿堂中后,才轮过面,朝明觉微微一笑,说道:“若非前辈及时赶来,这场战门定然有人伤亡!”
明觉大师长长的叹口气,道:“徒无礼,还请不要见笑。”
突然一顿,双目一扫四周,面上现出微惊之色。问道:“那包施主呢?”
一句话,又勾起了毒玫瑰和如云玉女的悲伤,同时双目一红,滚落出几颗泪珠!不一会儿……毒玫瑰轻抹泪痕,凄然答道:“他为了救苗梅英,惨遭灭顶天池了!”
老和尚大吃一惊,道:“他为什么要救她?”
明觉不问苗梅英何以未死?反问包宏为什么要救她,不禁使毒玫瑰、如云玉女同时一惊。毒玫瑰一皱柳眉,道:“听宏弟弟说苗梅英救过他的性命。”
沉寂一会儿,她一转疑惑的眼珠,又道:“苗梅英不是被老师父一掌击死,弃尸天池了吗?”
“何以没有死呢?”明觉大师呵呵一笑,道:“上苍有好生之德,老衲出家人怎会多造杀孽?”
毒玫瑰、女云玉女似都没听出老和尚话里的含意,正要发问,忽见明觉面色微变,一转身向随超鹿而来、却没有随超鹿回去的两名护法弟子说道:“超玄、超志,你们先回去,我还有话和两位女施主谈谈。”
两名护法僧人中一个身材高大的,朝明觉大师合十礼恭敬至极地说道:“师伯大智大慧,久为弟子超志等所敬仰,师伯内心中的苦,亦为弟子等所深悉,您老人家有什么话,尽可向两位女施主一吐,弟子绝不会在寺中泄露丝毫。”
明觉大师双目微微睁开,暗然神伤的点了点头。说道:“难得你们对师伯有所了解,不过你师父本性亦是很善良的,加以才华绝世,聪英无伦,为少林寺近几代门人中最杰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