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山庄,发出了百年来第一道“追杀令”!
这神秘的山庄,就因为芙蓉仙子投入了这次武林恩怨,是非漩涡。
十六名高手,十六匹健骑,浩浩蕩蕩地兵分两路出发。
十名高手由副总管亦天青率领。
他们的猎物自然是包宏。
根据他们所得的消息,包宠与一个叫云娘的女子正在嵩山。
于是又加了一项,包宏不可留,云娘也不能放过。
其他的人则驰往皖南,他们的目标是白家堡。
按下这两拨人暂时不管,且说芙蓉仙子偕同俏婢小娟参观庄主季振洛的练功房。
这间练功房与武林中人练功房迥异,就像是现代的“健身房”一样,有吊环、鞍马,还有张奇怪的椅子。
季振洛告诉二人,它叫“逍遥健身椅”。
其实,这是季振洛奇玄布越,圆巫山梦的地方,遇到一些三贞九烈,抵死不从的女人,便送到这里来!
在这些机关消息控制下,任何女人也逃不过摧残的命运,最后只好逆来顺受。
季振洛笑道:“练武者在强身,强身是因人而异,不可限于一格,遇到一些体质差的人,就必须用其他方法补助他体能之不足。
这些人,多半都是女孩子!
因此,本庄就因各人体质的不同,曾加了许多补助器材,如吊环、鞍马、健身椅即是哩!
这时候他回首对小娟道:“娟姑娘,你看看这吊环,它是帮助女孩子锻练臂力的最好工具,你试试看,不难发现它的奥妙!”
小娟看了芙蓉仙子一眼,见她无意阻止,于是好奇的走过去。
双手抓住吊环,用力一拉,只听得“咔喳”一声响,双手突然像是被手铐铐住了,用力时铁索也往上一提!
这么一来,她的双脚离开了地面,悬空摆动不止,急得忙叫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话刚说完,身后那具鞍马突然移动,在小娟的身体下面停下来,鞍马之下又缓缓升起两根铁棍将小娟两条粉腿分开架着。
吊环开始徐徐下降,降至小娟肥臀接触到鞍马才停止不动,现在的小媚双手吊着,双腿张开成“人”字形。
不用问,小娟已完全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是糟塌妇女的工具。
然而她不明白芙蓉仙子为什么要设下这个圈套让自己鉆,是她事前不知道呢?还是共谋?
她“雾杀杀”(迷迷糊糊),脑子里像灌满浆糊。
不一会儿她明白了,只见芙蓉仙子在季振洛耳边“咕噜咕噜”一阵低语。
随后,季振洛走了过来,把小娟的衣裤用劲撕掉,剎时像去了毛的绵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小娟想叫,但她知道叫破了喉咙也没有用,急得双眼发直,哀求的道:“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小姐,你救救我吧!”
“小娟,安静点,不要看得太严重。”芙蓉仙子看她那副可怜相,似乎在安慰她。
“不!小姐,我还是‘在室女’,叫庄主不能对我这么样!”
“庄主这是让你了解真正人生,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呢?好吧!实对你说吧,因为你反对我报复,等你想通了,庄主自然会替你解开的。”
小娟这时完全绝望了,也完全明白了。
但她明白得太晚,已失去了一切挣扎的力量,但也放弃了抵抗,双目含着凄凉的眼泪,只好听天由命了!
“小娟!你就认命吧!好好的听话,你就是”夜雨山庄“的二夫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这庄主夫人当然不会亏待你!”
“不!不!想不到你们会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一个弱女子?”
“我们提升你做庄主二夫人,还说我们对你不好,全不知好歹。”
顿了一顿,季振洛又道:“既然如此,我只好準备几道点心招待你,可不要再说我亏待你了!”
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洗涤东西的刷子。
“哎哟!不!不行的!”小娟吓得全身发抖尖叫着。
“这是‘美而廉’的点心,不要客气,啊!还是本庄主来侍候你!”
季振洛说着,将刷子刷向小娟的骚幽,刷得“沙沙”的响。
“哎哟!我的天啊!我情愿死,也不能把我的‘小猫咪’用刷子刷呀!”
季振洛不理她叫唤,他慢慢刷呀刷的。
小娟被刷得有点刺刺的,以后慢慢的痒!痒!痒!痒呀!痒得尤同万蚁攻心,痒得那粒“相思豆”狂跳!
四肢动弹不得,抓又不能抓。
“哎呀!我的妈呀!痒死我了……”
“我的客人!这道点心味道还不错吧?我说过不会亏待你的,对不?”
“求求你放了我吧!”
“不!不!姑娘你就别客气。”季振洛说。
顿了一顿,季振洛又装得很有礼貌的道:“这道点心你如果不合味口的话,嗯!那么请你吃‘雀舌’,这只有满汉全席才有的。”
他伸出舌尖在她身上舔着,舔着,一下便咬紧那粒乳尖儿,猛吮狂吸起来了。
一把手在那高高突起的小猫咪鼻梁上按去辗磨着,同时还挑拨着那粒“相思豆”哩!
小娟叫了出来,那声音是带点儿颤抖。
她喉咙里像有什么东西堵使,再也无法说下去,只好一咬牙紧闭住那张小咀。
芙蓉仙子在一旁看得捂嘴娇笑,小娟,的确是个美人胚子,只可惜不懂得享受人生,现在落得这种光景那简直是活受罪,比上刀山下油锅还难受哩!
她是过来人,自然体会出那种‘热锅上蚂蚁’的味道。
小娟把牙齿咬得格格的响,那样儿分明是无法忍耐了,季振洛头到了腿弯里。
他这张鸟咀还真行,好像跟娘儿们一个样的没长牙齿,接起吻来还真能叫人死去活来,骨软身酥。
如今,小娟被他这么一吻,就差点连尿都撤出来了,咀里不断的哼着,像碰到高压电流一样,立即全身发了麻,出了神,手脚都不能动了。
只觉得庄主那张咀,疯狂地吻吮着自己那粒肉核儿,哎呀!我的奶啊!他还咬住不放呢!
他那根又长又尖……,跟蛇一样好灵活,泼辣辣的,顺着裂开来的小缝塞进去,唔,一直舐住那朵花心儿上像一根针尖儿的刺着。
吁!急麻、急痒,浑身上下虫行蚁咬的好不难受,滚热,沸腾的血,全都结集在心上儿,更使人窒息,连一丝气也透不过来了。
小娟的灵魂儿出了窍,飘飘蕩蕩,不知怎生才好。
她想挣札闪躲,手脚却动弹不得。
她紧握两只拳头,冒着一头汗珠儿。
好不容易挨到这套点心撤走。
季振洛义道:“我忘了小娟姑娘是南方人,不习惯北方味道,嗯!那么请你吃‘五香菰头’,这是正宗川味!”
“佛祖呀,请您保佑找,我不要吃什么‘五香菰头’了,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一切都听你们的,我一定好好服侍小姐……”
“小娟!你就尝尝庄主的‘五香菰头’吧,我用信誉担保,保证又香、又酥、又脆,一入口马上成了仙露,吃过以后你还想吃!”
“小姐!我都被他玩弄得快要死了,你还帮着他?”
“你别小姐好不好,我还是为你好,替你找了个好丈夫,帮你取得一张‘长期饭票’,再说,我没替你找个‘三寸钉’武大郎嫁出去,就是你上辈子烧了高香啦!”
“如今你乌鸦飞进凤凰窝,跟我平起平坐,做庄主二夫人,还有哪点对你不好?”
顿了一顿,“话又说回来,生为女人本来就是给人搞的,‘在室女’又怎样?凡事总有第一次,干嘛还叫佛祖来保佑,你也太不上路了,真是的。”
小娟终于低下头来。
她知道再求也无用,女人的心变起来太可怕了。
想不到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小姐,居然会变成这样?
简直不是人,是恶魔!
季振洛当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不乱叫了,才除去自己衣衫,提着硬梆榔的“打狗棒”来到小娟跟前。
“这……这……”
季振洛既然知道她是处女,就不敢操之过急了,生怕吃不了兜着走,生怕鱼儿受到惊吓以后不敢就犯,空让猫儿叫瘦了也没用。
他慢慢一挺,先让“香菰头”顶紧肉核儿,用力磨擦……外,小娟打从心里“嗯”了一声!
那个“香菰头”正冒火,碰着什么地方立刻溶化,一离开又感到浑身虫行蚊咬,难过死了。
经过两次的挑逗,整个……像一个熟烂的水蜜桃,肥胀饱满。
这时候,小娟只觉得自己的狭小线道,被一根又长又粗的棍儿塞着,呀,好热好硬,像一根刚出炉的铁条。
火辣辣的一丝儿,又一丝儿烧进去,迫得四周的阴壁分开了。
蓦地她又感到有些儿疼痛了,起初她以为这样是不要紧的,却设想他的“阳贷”再推进一些时,那疼痛便更加厉害了。
芙蓉仙子看她那副痛苦样儿,知道她是个处女,笑嘻嘻的道:“小娟,破题儿第一次是有点痛的,第二次便快乐了,妹妹,你忍耐点,等一下便会苦尽甘来了。”
顿了一顿,她又对季振洛道:“冤家!怜惜点我妹妹,可不要太用力哦!”
小娟低喊得一声:“哎呀!”便被他吻住了。
小娟这时痛得颤抖,眼泪直流,下体撕裂的痛,像利箭射入似的,想挣扎都动弹不得,只得她呼叫:“哎哟!痛死我了,小姐救命哪!”
芙蓉仙子看她惨痛的呼喊,赶快走过去伸手按住季振洛的屁股,不让他行动,一面安慰道:“第一次难免有点痛,小娟,你忍一忍,再来就爽了……”
季振洛这时将“打狗棒”抵住……不动,双手抚摸着光滑浑圆的玉峰,继续挑逗,缓和她紧张的情绪。
由于行动的终止,小娟痛苦的神情,性情也渐渐安定下来,下体的痛苦也减低了不少哩!
而胸前双峰最敏感的地方,被季振洛揉得酸麻奇痒,因就这样她紧收的肌肉也就放松下来。
她那蜜穴胀得鼓鼓的。
这时季振洛在鞍马下不知什么地方摸弄了一会,所有禁锢突然消失,小娟手脚已恢复了自由。
但凡一个被强暴受害者,在受害当时不仅尝到暴力下挣扎的痛苦,同时还有可能在被伤害的阴影下,她们的身体受到无情的摧残!
在被强暴当时,其反应各有不同,有的表现激烈的反应,如恐惧、气愤、焦虑、哭泣等情形。
小娟虽然屈服在季振洛的强暴下,但她内心是不甘的、愤怒、愤怒到了顶点。
※※※※※※
“血——”
如云玉女这一声突然的惊叫,愣住了在场的人!
毒玫瑰、明觉大师和超志、超玄两名护法僧人,全都不约而同的转面向天池中望过去。
果然,那鲜红的血,从澄清的池水的直涌而上,使人顿时起了一种恐怖的感觉!
毒玫瑰、如云玉女对这般涌出池面的鲜血,除了恐怖之感外,更觉出已有不祥的惨事发生。
她们以为这块少林寺的禁地——天池养有怪巨鱼,沉尸池底的包宏,定是遭鱼所吞食了。
然而毒玫瑰转过凄然落泪的面,朝明觉大师冷冷说道:“天池既列为贵寺禁地,想必池中定蓄养有水族兇物,我家相公既惨遭灭顶,实在太惨了啊!大师父不觉得有点愧疚吗?”
明觉大师见池水中突然涌出鲜血,也觉得事情太不寻常,听毒玫瑰突然一问,竟愣在当场,一时答不上话来!
说实在的,这天池中的秘密,不要说明觉大师漠然不知,就是近五代的掌门人,也无人洞悉池中隐秘!
只知道少林寺列天池为禁地,是历代祖师传下论示,即是本寺中的弟子,没有掌们讼论,也不能擅自来此。
然而老和尚长眉微动,沉声答道:“天池虽是本寺禁区,但池中有无蓄养鱼,老僧实在不知,不过,包施主乃是为了救玄阴教主的女儿苗梅英,才不幸惨遭灭顶的,说起来与老僧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啊!”
明觉大师虽然生像慈和,但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神情却是十分严肃,湛湛眼神,有如冷电暴射,逼在毒玫瑰的脸上,使她在悲愤中也不自觉的,打了两个寒战!
明觉大师见毒玫瑰不再说话,这才把严肃的脸色,徐徐缓和下来。
沉思了一会,他又道:“女施主刚才所说的话,也许是出自无心,但无论如何,请两位尽快离开少林寺百里地外,免老僧左右为难!”
说罢,转面向侍立身后超志、超玄两名护法使了一个眼色,双臂一抖,人竟平地拔起两丈。
但袈裟飘飞,率着超志、超玄,往少室峰电射而去。
毒玫瑰想飘身拦住他们,再问几句有关天池真相。
但少林寺的僧人,个个身怀绝技,待她要拢步飘身拦截时,人家已到了十丈开外,紧接着身如行云般,投射在少室峰头的一片运云巨殿中!
悲愤交加的毒玫瑰,咬牙蹙眉的遥望着高峰之上的少林寺,呆呆出神!
她想要独自闯入这名闻天下的禅院,施展夺魄笑声,逼明觉大师说出二十年前青城山事件,以及天池中的隐秘!
蓦地如云玉女长长的叹息一声,道:“包相公虽然死得很惨。但据我看,老和尚对我们似无敌意,我们问他的事情,也许他确实不知,逼也无用。依愚见我们应该去寻访那已失蹤的掌门人明空,只有在他的口中,才能问出一些有关这两件事情的眉目。”
她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
因为当年青城山围攻关外三奇女时,明空和尚在场。
再说他主持少林寺,已有数十年,对天池中是否蓄养有兇怪鱼,他自是应该知道的啊!
然而毒玫瑰在觉得有道理中,又有些疑惑?
于是,她缓缓的转过满布泪痕的面,凄然答道:“你说得很不错,但茫茫人海,这明空和尚又到哪里去寻找呢?再说能来少林寺劫走掌门的人,定是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就算找到了明空,这人若不準他说出真相,我们又将如何呢……”
顿了一顿,她又道:“还有一件事情,我也有些觉得可疑?”
如云女道:“什么事情?”
毒玫瑰道:“沉尸天池的不仅是包相公一人,还有那南海千梅谷的苗梅英,这血也许是她的啊!”
如云玉女凄惋一笑,道:“但愿如此,苍天不负苦心人,也但愿我们能在江湖中找到明空,探出真像,替包相公报仇雪恨,以慰他池底阴灵……”
“坐上来,我们走吧!”
到了这个时候,毒玫瑰也就只好微然一点头,飞身上马,坐在如云玉女身后。
两个多情的绝世美人,端坐在坐骑上,忽的,同时转面天池,深深的望了最后一眼,才含泪离去!
※※※※※※
深秋之夜,皖南秀安峰月明如洗。
白家堡中冷风徐来,溪水湍湍被山石阴击,月光中溅飞起一片银珠,好一个宜人夜景,惜人们早已入睡,真辜负这秋夜良宵。
突然正南方人堡口处,跃出一条黑影,疾若流星,片刻工夫已入堡内。
略一张望,随即一长身形,由山石右拔起,一式“苍鹰掠云”跃起两丈多高,若陨星飞入堡。
脚尚未稳,右侧一声清叱:“何方朋友错夜来此?”
语未毕,一点寒星破窗而出夜行者一伏身,一支袖贴头顶飞过,接着门声一响,一白面青年,手握长剑穿出室外。
此时两人相距不过数尺远近。
夜行人一望来者,是个锦服少年,立即后退一步,抱拳行礼道:“在下夜入贵堡,惊动朋友,深感不安,借问朋友一声,有一位‘龙剑’白九峰,白老英雄是否隐居于此地?”
锦服少年闻言一怔。
亦抱拳还礼道:“在下白一龙,朋友夜访家父,有何见教?如蒙见告,白某自当前往稟明家父!”
夜行人已待回话,突然微风一阵,灯光一晃,当门出现一老者,长眉白发花白胡子,随夜风轻飘。
夜行人抢步上前,抱拳一礼道:“老英雄,湖江一别,转眼十五寒暑,尚记得十五年前湘江岸畔,承一镖救命的飞贼简坤吧!”
老者急忙扶住,握紧简坤之手,哈哈大笑道:“简老弟何须行此大札,十五年风彩依旧,想不到今日光临敝堡,使蓬毕生辉不少,龙儿快叩见你简叔叔!”
筒坤道:“此时非礼之时,现‘夜雨山壮’派遣高手要来血洗贵堡,恩兄速作準备,想个适方法才好。”
老者猛然一声长笑,愤然说道:“‘夜雨山庄’竟不肯放过我白家堡,到如今白九峰必然以这数十年苦学与季振洛一较长短。”
简坤正想再说什么,猛闻堡外一声长笑,声若鸟鸣,凄历异常。
白九峰正想跃出室外一查究竟,就在那笑声顿住,室内灯光微动,一条黑影若长龙飞舞,破空落下。
身法之快,已至绝顶,停身在客门外数步。
只见一个身穿浅蓝及膝大褂,头戴毡笠,腰紧一条大指粗的白色麻绳,肩背独门兵刃生死剑,颚下留有寸余长短的蓝须,一张焦黄的脸,一双怪眼,白多黑少。
这个僧不僧,道不道装束的人,白堡主一眼就认出,正是黑道闻名丧胆的“追命阎罗”马武。
适才见其轻功之巧妙,已知此獠并非浪得虚名,看来今夜白家堡难逃一劫。
白九峰正想招呼,对方已经发话说道:“这白家堡已布敝壮高手,除你们白门骨肉之外,其他下人,尽可畅通无阻离去。”
白九峰闻后一声冷笑道:“马兄这么一说,真使我白某惭愧万分,想不到自家堡竟变成龙虎荟萃之地,今夜马兄喧称夺主,限制白某人家人出入,究因何故?”
就在此刻一个赤面壮汉虎跳窜入,一声大吼,手中虎尾三棍以一个“泰山压顶”之势,照白九峰当头砸下。
白九峰一闪身子,向左让开二尺。
他此刻已面临舍命保境地,手下毫不留情,大汉猛觉身后掌风击来,立即把身子向前一闪,宛如“猛虎出洞”,跳出丈余远近。
白九峰起落如飞,早已跟蹤而至,大喝一声:“躺下,朋友!”
大汉猛觉上身一震,踉跄地向前走了几步,口一张,喷出一口鲜血,“噗通”一声,栽倒地下。
蓦地传来一声长笑,笑声尖锐刺耳,在迷蒙月光之下,数条人影破空飞来,恰好落身在白九峰与简坤之间。
其中“人面魔王”顾寿一声冷笑,道:“白堡主果然了得,待我领教内家重高手‘琵琶拿’的厉害。”
话尚未落,右手一仲,将食中二指一并,以“毒蛇吐信”的手法。向白九峰面门点来。
白九峰微一闪身,以功贯右臂,“托塔天王”之式,右手五指反扣顾寿的脉门。
顾寿出手原是虚实并用,对方如不闪避则以虚为实,这种打法多为武林能手,内功造诣已运化境,能把千斤掌力运用自如,收发随心。
否则一个收势不佳,则弄巧成拙。
顾寿见白九峰不闪不避,硬拆自己招式,心中一怒,右手突的收同,左掌一错退后两步,展开“蝴蝶散花手”缠斗。
这边简坤已与一个黑脸大汉,“金翅鹏”鲁元对上了。
白一龙亦与一个奇装少年打在一起。
马武突然右手一挥,道:“咱们速战速决,好回去复命。”
剎时人影交错,“夜雨山庄”群豪一声声应“好”,各拉兵器,分向三人包围而来。
猛闻一声娇叱:“无耻强盗,休要以多为胜,你姑奶奶来也!”
这女声正是白一风,一听有人侵入,立即出来助阵。
其中“奏岭双恶”,乃夜雨山庄川陜境内人员,此次临时被调前来。
这一对恶徒乃有名好色之徒,见白一风,饱光四射,惊为一天人,色迷心窃,也不待马武吩咐,立即迎了了上去。
“小吊客”李龙一顺单刀,满脸邪笑道:“美娘子!刀剑无眼,不死必伤,看你这份娇嫩嫩的样子,不如乖乖随你李大爷返回奏岭,包你吃香喝辣,一生一世受用不尽……”
语未完,早把白一风气得粉面通红,银牙一咬,娇叱一声道:“下流贼看剑!”
玉腕一翻,“分柳献花”,剑若惊虹似直刺出去。
小吊客见白一凤出于迅捷,那敢怠慢,急把手中单刀用个“横身拦虎”,向剑上一封去。
哪知白一风身手矫捷。见对方一发招,把剑身一偏,“金丝缠腕”银锋一闪,只听小吊客一声惨叫,右臂连衣带肉被削下八寸长短一块肉条。
血若泉涌,痛得小吊客李龙向后一退,几乎栽倒,幸得“恶判官”石秀抢进一步,一把扶住。
蓦地一声怒吼:“胆大贱脾竟敢伤人,你乔大太爷来会会你!”
“白毛狮子”乔雄,一紧手中七节鞭,直向一凤姑娘。
白一风见贼人众多,已存了拼命之意,玉腕向前一送,以攻迎敌。
乔雄被势所迫,向后一退,白一凤“刷!刷!刷”一连三剑。
势如排山倒海,杀得乔雄手忙脚乱,几乎伤在剑下。
群贼见白一凤剑术精奇,武技高超,一声吶喊,纷纷拔出兵刃,把白一风姑娘围在核心。
白一凤见状,一声娇叱,长剑展开,宛如一围瑞雪飞舞,力战群寇,毫无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