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缠碧树,流水绕青峦。莫言无仙迹,仙在水云间。
宿州青云山,奇峰兀立,林木茂盛,飞瀑流出倾泻而下,浮云裹住山腰,风景如同人间仙境一般。偶尔有穿白衣或者青衣的少女在水云间穿行,恍如天上仙女降临凡尘。
山峰顶上是一片错落有致的房舍,掩映于青山绿树之间。而在其中的一处房舍中,一身青衣的周佩兰垂手而立,目光低垂,本来有些瘦削的身形越发显得单薄,肤色苍白,只有双眼还是异常明亮,如同暗夜中一点星辰。
对面的椅子上端坐着一名白衣美妇,实际年纪已经将近四十岁,却是肌肤白皙,身段婀娜,看上去不超过三十岁的模样。她长着一张瓜子脸,娥眉细长,凤目流波,白皙的面颊上不施粉黛,除了头顶一根玉簪外再无其他首饰,雪白衣裳上面没有任何纹饰,简单而清雅,哪怕只是静静的端坐着,目光微微流转之间却自然流露出一股温婉柔和气息,若不是腰间佩戴着她成名兵器青璇剑,旁人只会将她认作是一位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没有哪一个会认出这正是水云剑派的绝顶高手:明心慧剑易兰芝。
她低头看了看身前站立的徒儿,眼中闪过一丝怜爱,轻声叹道:「兰儿,你这一阵闭关练剑太辛苦了,应该歇一歇。」
周佩兰脸色平静,躬身一礼道:「师父,弟子本以为自己剑法已有小成,这一次下山,却发现自己不过是坐井观天,自回来之后便闭关苦练本派剑法,岂敢有片刻懈怠?」
「兰儿,你太急躁了。」易兰芝叹息道,向着她招了招手。周佩兰犹豫了一下,慢慢近前来,跪在师父面前,面颊上感受着那对温暖的手掌爱怜的抚摸,脸上现出一丝柔和。也只有在这对待自己如同母亲一般的美妇人面前,她才不会像个精致的瓷娃娃,偶尔展现出这样的一缕生人气息。
「习武之道讲究张弛有序,急躁不得。」易兰芝微笑着,拂开挡在周佩兰面前的一缕青丝,目光柔和的道:「你是我这几十年来见过的最有天资的孩子,聪明伶俐,吃苦耐劳,一心向往无上剑道,终有一日会取得比师父还要高的成就。只是武功提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不是单单靠着刻苦练习就能达到的。若闭关苦练就能习得无上剑道,只怕遍地都是武林高手了。而且,」她迟疑了一下,缓缓道:「你的心不静了。」
周佩兰猛然抬头,眼中现出惊愕神色。
「这将近一年来,你没日没夜的闭关苦练,为何进境不佳?因为你的心头一直压着一柄刀啊。」易兰芝轻声道:「你资质最高,练功刻苦,在本派同辈中从来没有遇上对手,却忽然间被人以绝世刀法击败,从那一刻开始,心中便有了一丝阴影,每次自己练功时候,就不自主的想着这一招能不能击败那人的刀法,是不是这样?你的心不静,出剑便不稳,如何能够提升剑法境界?」
周佩兰脸色微微一红,她自然知道师父说的有理。自己闭关之时,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一刀的威势。越是想着忘掉它,印象反而越是深刻,连使出那一刀的那个人的身影都越来越清晰,如同一层厚厚乌云压在心头。甚至有几次不自知的在剑法中模拟了那一刀的招式,内力运转出错,险些走火入魔。如此一来,自己的剑法能够提升才是笑话。
周佩兰蹙眉道:「师父,那我该怎么办?」
易兰芝笑道:「你继续闭关苦练已经是无用功了,下山去吧,在红尘中磨练自己的心性,什么时候磨练的心性澄明,剑法自然有成。」
周佩兰思索片刻,叩头道:「谢师父指点。我明天便会下山去。」
「要回家去?」
「不,」周佩兰目光清明:「我想去肃州。」
一晃几天过去了,谢玉娘的心绪也渐渐有些平息了,只是和顾云扬单独相处之时还是有些不自在,往日里平平淡淡的姐弟之情此刻似乎有些变了味道。
这一天晚上吃饭时候,顾云扬道:「过几天我再去内陆一趟,雪儿,你留下来照顾姐姐和安安。」
雪儿一愣,道:「是要去找师祖吗?不要带我去吗?」
听到这个称呼,谢玉娘心头一颤,筷子间夹的菜落在桌上。
顾云扬点头道:「一半原因吧。洛北府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不知道官府有没有大力追查,我去查看一下。我一个人行动方便,万一遭遇了官府的人也好脱身。」
雪儿低着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那我给你準备好行装。」说完这话,忽然觉得没了胃口,胡乱吃了几口饭,把碗筷啪的一下放在桌上,扭头出去。
顾云扬愣了愣,这丫头真是平日里被自己宠坏了,这是又在搞什么名堂?当着姐姐面又不好出声斥责,只得向谢玉娘使了个眼色。谢玉娘快速吃完饭,跟了出去,进了雪儿的房间,只见她坐在床边两条腿一下一下抖动着,低着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走上前道:「雪儿,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当然是师父了。」雪儿气鼓鼓的道:「以前出门都带着我去的,这次偏要一个人,嫌我是个累赘吗?雪儿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不会再胡闹了的。」
谢玉娘笑道:「就为了这个啊?你也听云扬说了,他是怕遇上官府的人,怕带上你一个照顾不周出了危险。」
雪儿偏过头去,鼓着腮帮怒气不消。
知道这是小丫头在怄气,谢玉娘心中好笑,上前来轻轻将她抱在胸口,柔声细雨好说歹说,劝了半天,雪儿才不再生气了。
这一恢复常态,小丫头立刻活跃起来,感受到了玉娘姐姐怀抱的温暖柔软,忽然童心发作,小手屈指在她乳峰上弹了一下。
谢玉娘啊的叫了一声,急忙将她推开,双手护在胸口,羞道:「要死了!你这丫头又开始胡闹了。」
「嘻嘻,玉娘姐姐胸口好舒服啊。」雪儿得意的笑道,伸出手指晃了晃。
谢玉娘面颊微红,没好气的啐了一口,起身出门,走到顾云扬房门外,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顾云扬见是谢玉娘,闪身让开,道:「姐姐,到底怎么回事?」
谢玉娘进门去坐下,笑道:「还不是你说得那番话?你不许雪儿跟你一块出门,她生气呢。」
顾云扬皱眉道:「这次不同于以往,可能会遭到官府中人追杀,有些危险。她武功又练得不扎实,若遇上强敌,我未必能保护好她。」
「已经跟她解释过了,现在总算不生气了。」谢玉娘道。
顾云扬点了点头。两人一时之间没有了别的话,便有些尴尬起来。
「天晚了,姐姐,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谢玉娘眉头一皱,娇嗔道:「你就这么急着赶我出去啊?」说完这话忽然觉得语气有些不对,好像在向云扬撒娇似得,登时脸上一红。
灯光下,谢玉娘玉颊生辉,微微嗔怒的样子看得顾云扬脸上一红,目光有些发癡。
谢玉娘被他看得心中发慌,偏偏心中不自觉的有些喜悦,微微偏转了面颊,低声道:「云扬,你这次去内陆,如果真的找到凰儿姑娘,你打算怎么办?」
顾云扬不假思索道:「我会娶她。」
谢玉娘立刻道:「不行!」随即发现自己语气太重,缓了一缓柔声道:「我听雪儿说了你们之间的事情了。云扬,你是凰儿姑娘抚养大的,她离开的时候你年纪还小,还分不清什么是师徒间的亲情,什么是男女之情,错把尊敬和关爱当做了男女之间的爱意。你们是师徒,怎么可以成亲?」
顾云扬听着这话,心中顿时不悦,道:「姐姐,我和凰儿之间的感情自己最清楚。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愿意一辈子守着她,永远不分开。」
谢玉娘脸颊通红,嗔怒道:「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你们是师徒,如果你娶了她岂不是乱了伦常?以后你还怎么面对世人?你武艺高强,心地良善,以后定然能够成为一代大侠,可不能因为一时糊涂背负这骂名。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是你的亲人,不能看着你错下去。」她轻咬下唇,声音细小地道:「你年岁也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要是实在忍耐不住,姐姐,姐姐可以给你……」
这句话说出来,仿佛一个霹雳一般,两人都是一惊。顾云扬目瞪口呆,而谢玉娘的脸一下子红得要渗出血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一句,一颗心砰砰地要从胸口跳出来,口干舌燥,浑身发软。
顾云扬呆了一下,脑海中闪过师父的身影,立刻将心头旖旎念头压下,狠心道:「我的事情不需你操心,你又不是我亲姐姐!」声音不自觉的抬高了些。
这话出口,立刻生出悔意,眼看着谢玉娘脸上一愕,随即眼里泪光闪动,他顿时慌了神,急忙道:「姐姐,我说话太重了。」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手忙脚乱地替她擦拭泪水。
手指触到谢玉娘柔软的面颊,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妥,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谢玉娘擦了擦眼睛,强笑道:「是姐姐多事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顾云扬心中一慌,伸手将谢玉娘手腕扯住,连声道:「姐姐,对不起,是我不对。」
谢玉娘挣了几挣,无法挣脱,又羞又气,低声道:「快放手。」两人这一挣扯,反而被顾云扬一用力,站立不稳,一下子扑到他怀中。
饱满结实的乳峰撞在胸前,顾云扬一呆,两人目光对视片刻,同时啊了一声,赶紧分开。
谢玉娘面颊通红,心脏砰砰直跳,慌慌张张道:「我,我回去了。」
眼看谢玉娘慌慌张张的跑出去,顾云扬又是为了自己对凰儿的感情遭人指责而烦乱,又是因为言语间伤害了姐姐而不安,心里乱了一阵,吹熄了灯,脱衣上床。
睡了不知多长时间,忽然间惊醒,只觉得床边站了一个人,立刻心中一惊,低声喝道:「谁?」伸手便扣向黑影的手腕。
手掌所握是一只柔软温热的小臂,那人啊的痛呼出声。顾云扬心头一惊,脱口道:「姐姐,你怎么进来了?」
黑暗中谢玉娘的身影一动不动,过了片刻,发出低低的抽泣声。
顾云扬心中慌乱,连声道:「姐姐,你怎么了?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发火。你要是心里委屈,就骂我两声,打我两下。」
连着说了几句,忽然黑暗沖传来衣服沙沙的响声,接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抛在地上,随即,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一具滚烫的娇躯躺进来。
两人赤裸的身体贴在一处,顾云扬脑子里轰的一声,不知该如何处置,正犹豫着,一双玉臂将他紧紧抱住。
谢玉娘此刻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太阳穴上血管突突地跳着,她在云扬面前说了那句话,回到自己房里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的过了半夜,忽然醒来后不知着了什么魔,竟然被一股强烈的沖动驱使着悄悄进了云扬的房里。一时沖动,脱光了衣服便鉆进被子里来,此时两人肌肤相亲,自己玉乳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那火热感觉,登时心中慌乱,如果不是被黑暗遮挡,只怕自己立刻就要从床上跳下去跑回自己的房里。
而偏偏是这一片黑暗中,两人都看不到对方的脸,给了谢玉娘莫大勇气。她咬了咬牙,不顾顾云扬的挣脱,反而双臂将他抱得更紧,玉腿顺势勾住他的腿,微微带着哭音道:「云扬,你……你要了姐姐吧。姐姐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还要把我赶出去吗?」
顾云扬的身子一僵,往外推的手停下了。两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差不多一年时间,谢玉娘对自己的情意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又不是出家的和尚,有好几次也对玉娘姐姐动过欲念,只是他心中记挂着凰儿,始终不敢接受她的心意,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可是现在这般情况,玉娘姐姐赤身躺在自己怀中,难道真要强行将她赶出去吗?
想到平日里姐姐对自己的照顾,一颦一笑,一点一滴,又想到前几日两人那一场只差一步的旖旎,顾云扬心中的提防轰然炸开,二十几岁的男人的沖动一下子涌上来,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身体发热,不自觉的将玉娘姐姐抱住,颤声道:「姐姐……玉娘,如果今天我们真的……那你就无法再回头了。」
没有听到谢玉娘的回应,忽然唇上一阵湿热,滚烫的芳唇印在自己唇上。
「云扬……,姐姐,早已不想回头了。」
这一下仿佛一点火星落在浇满了油的干柴上,顾云扬低吼一声,将谢玉娘紧紧抱住,贪婪的吮吸着她的芳唇,喘息起来:「玉娘,我要你!」
他的手掌握住胸前一对柔软丰盈的玉乳,只觉得指尖滑腻,弹性十足,自己一对手掌竟然有无法完全把握住的感觉,忍不住手上用力,那柔软的玉乳便顺从的变幻了形状,滑腻腻的,几乎要从直缝间滑出去。
这一下用力有些大了,谢玉娘顿时发出一声呻吟:「啊,好痛……」
顾云扬心中一慌,急忙道:「姐姐,弄疼你了?我,我……」说着话松开手。
忽然之间,自己的双手被谢玉娘握住,重新按在她柔软的乳峰上,颤声道:「没关系,云扬,姐姐不疼。你,你再揉揉看……」
顾云扬这才放下心来,既然姐姐要求,哪有不从之礼?当下手上用力,再次揉弄起来。
谢玉娘疼得眼圈泛着泪花,心中暗自埋怨:这个弟弟,怎么这般实诚,用的力气更大了,几乎要把自己玉乳揉碎了一样。只是刚才自己已经说了不疼,又不好改口,只得咬着牙强自忍耐。
过了片刻,实在是疼得紧,终于忍不住低声道:「云扬,你,你力气用小一点。」
顾云扬依言而行,手上减了几分力气。疼痛感觉稍去,谢玉娘却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舒适,胸口麻酥酥的,虽然还夹着一丝丝的疼痛,却反而令自己愈发迷醉。被他揉弄了良久,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声。
这一声呻吟出口,谢玉娘立刻羞红了脸:房事中呻吟出声,是为淫,这可是不和妇德的。虽然徐志明已死,自己也已经决定把身子交给云扬,却还是下意识的遵守着圣人教诲。她赶紧闭住嘴,生生将要呻吟出声的欲望忍住。
她的玉手在顾云扬身上温柔抚摸,很快刺激得他浑身发烫,喘息连连,伸手揽住谢玉娘的玉臀,向着自己腰上贴过来,一根火热肉棒高高挺起,抵在那早已湿淋淋的玉股间,一下下的挑动,只是不得其门而入。
他心中急躁,却不知玉娘姐姐也心中暗暗着急,火热粗大的事物在股间一下下来回摩擦,有好几次贴着自己玉门滑过去,磨得她一下下的浑身发酥,玉蚌口悄然张开,爱液流出来,腰部往下都湿了一大片。偏偏不知道这坏弟弟有意还是无意就是不肯进来,她咬着牙强忍着要呻吟出声的刺激,有心帮他,又怕被他误认为自己是个生性放蕩的坏女人,唯一能做的便是悄悄抬起大腿,暗暗的将玉门贴上去,应和着云扬的胡乱挺动。
不知试了几次,直到谢玉娘心中着急,几乎顾不得矜持要伸手引导那肉棒的时候,只听轻轻的一声扑哧声,肉棒的顶端正好顶在玉蚌口,挤开一圈嫩肉,插进去几分。
谢玉娘一喜,忍不住呻吟出声,玉腿勾住云扬的腿,纤腰一挺,又让那肉棒插进去一截,只觉得那东西是如此粗硕膨大,将自己膛肉都撑开了,幸亏有爱液润滑,否则不知要多疼。她喘息几声,柔声道:「云扬,你,你再往里一点。」
顾云扬是第一次真正的与女子欢好,只觉得肉棒顶端进入了一处湿热紧窄的所在,却仿佛是一张嘴紧紧含住一般,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这一声问,顿时令谢玉娘脸上通红,手指在他肩头掐了一下,羞道:「问什么?嗯……,只管进来就是……」说着话又悄然将纤腰扭动了一下,玉臂搂住云扬的腰,轻轻抚摸起来。
肉棒被紧紧包裹,又经玉娘姐姐暗自扭动腰肢,顾云扬霎时感觉到一股全所未有的舒服,忍不住呻吟出声,无师自通的腰部一挺,铁棒般的巨物挤开一圈嫩肉,一下子插进去,又快又狠,竟然发出噗嗤一声声响。
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完全插入自己蜜穴中,撑得满满的,没有留下一丝空隙,那一下撞击顶端正顶到了花心,让谢玉娘娇躯轻颤,如同飞上云端,情不自禁的抱紧了云扬的胳膊,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声娇柔的呻吟。
顾云扬也是舒服的无法形容,将肉棒抽出少许,再次奋力插进去,火热的膛肉紧紧包裹肉棒顶端,又湿又热的爱液顺着棒身流淌出来,如此奇妙的感觉令他无法自制,无需玉娘姐姐再次催促,无师自通的一下下抽插起来。
谢玉娘紧紧抱着顾云扬,被他这越来越有力的抽插顶得浑身酥软,手指都要陷入他的肉里去了。肉棒顶进来,自己便飞上天堂,抽出去,又落回人间,一下下的抽插令自己在天堂与人间之间忽上忽下,心神恍惚,几乎不知身处何地。她情不自禁的摆动腰肢,应和着云扬的抽插,口中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仿佛是伴奏的乐曲。
抽插几十次后,顾云扬忽然闷哼一声,身子一阵僵直,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洒在谢玉娘的蜜穴中,然后缓缓将软下来的肉棒抽出来。
谢玉娘双眼紧闭,正是意乱情迷之际,云扬却突然从自己身子里出去,这一下自己不上不下,说不出的难受,忍不住喘息着道:「云扬,好弟弟,怎么,怎么停下来了?」
顾云扬道:「出,出来了。」声音里透着几分窘迫。
谢玉娘一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轻轻抱着他的胳膊道:「没关系,你是第一次,太紧张了,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才是正常的。」
她黑暗中温柔的吻了吻顾云扬的面颊,悄悄探手向着下面摸去。自己已经将身子交给了他,便没有那么多顾忌,手掌触摸到那根湿漉漉的半软的肉棒,想到那上面沾的都是自己身体里出来的东西,心中顿时有些羞涩。悄悄的抚弄了几下后,那肉棒很快恢复了精神。
这次无需矜持,她手指引导着云扬将肉棒慢慢插入自己蜜穴中,低声道:「嗯,你动得慢一点,不要太着急,放松一些……」嘴里这般说着,心中砰砰直跳:自己十年来守身如玉,今晚却不但主动跑到弟弟房里求欢,甚至现在像个蕩妇一般在向弟弟传授爱抚自己的技巧,这简直是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幸好一片黑暗,彼此只能听到声音,否则的话自己只怕要羞得鉆到地缝里去。
在柔情似水的美姐姐柔声指引下,顾云扬慢慢挺动着身体,那包裹着自己肉棒的温热窍穴里柔软的嫩肉缓缓蠕动,将自己摩弄的无比舒爽。他慢慢动作着,一边吮吸着姐姐的芳唇,抚摸怀中柔软温暖的娇躯,细细体味着她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黑暗中,谢玉娘轻柔摆动腰肢,口鼻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随着云扬的动作幅度慢慢变大,声音也渐渐大了一些,忽然含羞喘息道:「好弟弟,你,你可以再快一些……嗯,姐姐,姐姐……要出来了……」
顾云扬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了,忽然一个翻身,将谢玉娘身子压在下面,俯身抱住她的玉臀,腰腹用力,肉棒强有力的一下下开始沖刺起来。
「玉娘,姐姐!……」他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的道。
谢玉娘本来已经快要到了欢乐的顶峰,突然被云扬这般大力抽插,娇哼一声,一手捂着嘴巴,欢乐的呻吟声却还是忍不住的一声声传出来。她的大腿被云扬紧紧捧着,肉棒一下下挺动带得她小腹都不住起伏,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和扑哧扑哧的水声越来越是响亮。
「云扬,小,……啊,小声些。别让雪儿和,和安安……安……听到了。」
「呼,姐姐,……是,是你发出来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谢玉娘顿时羞得不能自制,啊得叫出声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瞬间流遍全身,仿佛一下子飞到了云端,娇躯乱颤,爱液扑簌簌的喷洒在云扬的肉棒上,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里流出来。
顾云扬只觉得龟头一热,几乎是同时忍受不住,将火热精液喷洒在姐姐的蜜穴中。
两人身体僵直了片刻,同时松弛下来,躺在一起,喘息连连。
高潮余韵还未完全褪去,谢玉娘幸福的呻吟了一声,将自己身子向着云扬怀中靠了靠。
「云扬,……弟弟,」她满足的道:「姐姐现在是你的人了。」
顾云扬沉默了一下,伸出双臂将谢玉娘抱住,道:「姐姐,你嫁给我吧。」
谢玉娘并未吃惊,两人相处这么长时间,她早已知晓了云扬的性情。自己现在与他有了合体之谊,他一定会给自己一个交代的。
心中一片温暖,谢玉娘却轻轻摇头,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云扬,姐姐是个寡妇,不配做你的妻子。」
「我不在乎!」顾云扬脱口道。
谢玉娘轻轻一笑:「云扬,姐姐一直劝你不要跟凰儿姑娘在一起,表面上是关心你,可其实是姐姐在嫉妒啊。姐姐喜欢你,从被你救下来,一路照顾着到了这里就悄悄喜欢了。这一辈子,为奴为婢,做姐姐也好,妻子也好,都不会再跟你分开。嘻嘻,姐姐不会再拦你去找凰儿姑娘了,我现在才明白,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哪怕别人赞同或者反对,不管是否符合伦常礼仪,都阻拦不了。姐姐残破身子,不敢再奢求什么,只想一辈子陪着你,什么都在乎了。」
顾云扬心中激动,轻呼一声:「姐姐。」向着她唇上吻去。
谢玉娘嗯了一声,婉转相迎。
「好弟弟,再要姐姐一次……姐姐忍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