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呼,新屋中却春意盎然,浑身赤裸裸的倪琴跨坐在费慕鹏的身上不久,便不支呻吟趴倒了。
费慕鹏抱起她疾旋三百余下,直到她哆嗦连连地呻吟求饶之后,才带着胜利的微笑走入徐诗芳的房中。
只见她正褪去红色的肚兜,正準备脱去亵裤,他上前搂着她,问道:「心有灵犀一点通,你知道我会先来找你吗。」
她羞赧地轻轻点点头,不知如何启齿。他轻轻地褪下她的亵裤,双掌一兜她的雪臂,她立即羞赧地挟着他的腰及搂着他的虎背。他稍一调整方位,宝贝立即鉆入她的桃源胜地,顶得她全身一颤,不由自主的唔了一声。他立即在房中走动,同时柔声问道:「芳妹,看着我。」
他边走边问道:「芳妹,你身为县太爷之掌珠,又是峨媚掌门青云师太之徒,来头可谓不小,为何肯嫁给我这个无名小卒。」
「你现在是无名小卒吗。」
「反问得妙,看来你是慧眼识狗熊哩。」
「胡扯,你若是狗熊,全武林人士就都是阿猫阿狗了。」
「够狂,你太抬举你的老公啦。」
「哼,我的老公走到任何一个地方皆是顶天立地,鹤立鸡群,谁若敢有异议,非自讨苦吃不可。」
「更狂了,你别说下去,我会乐透啦。」
「我的确是字字实话,句句由衷。你想一想,地狱双娇是何等的孤傲冷艳及颠倒众生,却对你心服口服。另外,皇甫世家及南宫世家是何等的显赫,她们的姑娘是何等的尊贵,遇上你之后,却变成温驯的小绵羊。沈家二位姐妹贵为天下第一帮护法,平日视男人如蔽履,遇上了你,却马上失魂落魄,还有……」
「够啦,我受不了啦。」
「鹏哥,总而言之,我以你为荣。」
他乐得哈哈一笑,倏地止步,开始鉆探原油了。不到盏茶时间,她在承受不了酥酸之下,开始沉不住气的低声胡言乱语,全身也不时轻颤了。
他微微一笑,立即加速鉆探了。她的叫声更响亮,更急促了,她哆嗦得更剧烈了。
直到她似泄气的气球般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前之后,他方始亲了一口,柔声道:「芳妹,你没有嫁错老公,对吗。」
「嗯,鹏哥,我以你为荣。」
他将她放在榻上,柔声道「晚安」,方始再去赶场。
他刚推开沈琪的房门,她已经赤裸裸地扑人他的怀中,而且热烈地吸吮他的双唇及朝榻上行去。上榻之后,她自动翻身上马,同时开始旋乾转坤。
「琪妹,你、你真热情哩。」
「入境随俗嘛。」
「琪妹,你把掌法及剑法练妥了吧。」
「可以自保啦,我正在和崴姐研究能否由两人联手来增长威力哩。」
「好点子,有没有眉目。」
「还可以,明早再试验几次就行啦。」
「这阵子可真辛苦你们啦。」
「不累,这种心甘情愿、全神贯注的练法,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喔,我恨不得早点练熟些哩。」
「琪妹,谢谢你们的帮忙及支持。」
「鹏哥,芳姐方才没有说错,你是个很完美的男人。」
「琪妹,拜托别再棒下去了,我受不了啦。」
「真的嘛。」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我再兴奋下去,非死掉不可。」
她「噗嗤」一笑,立即加速前进。
费慕鹏轻抚她的双峰,宝贝再度出击了。双管齐下之威力果然不凡,她逞威一阵子之后,速度越来越缓,亦开始不时地打摆子了。
他微微一笑,搂着她跃到榻前,立即以霸王举鼎施展宏大的沖力,展开一连串猛烈的地毯式轰炸了。
她不由自主地哎唷、天呀连连叫着,他杀得更起劲了,直到她汗下如雨,呻吟连连之后,他方始郾旗息鼓,轻柔地将她放在榻上,然后去找皇甫明珠。
他刚推开门,皇甫明珠已经赤裸裸地送上香吻,他不由被她的热情大方吓得怔了一阵子。
「鹏哥,我也入境随俗,吓着你了吧。」
「的确,真不敢相信哩。不过,好高兴喔。」
「那就让我也似她们那样快乐吧。」
「好,你等我一下。」
说完,他径自走入浴室,藉着沖洗身子,冷却一下欲焰,硬行运功施展起御女心法。
不到半盏茶时间,他挺着肉棒登榻挑战了,她立即羞赧的张腿摆开备战架式了。
肉棒一入洞,他立即发现里面虽然空旷,不过却春潮汹涌,不由暗乐道:「你越色,我越有把握。『于是,他先来一招力劈华山,展开密集又猛烈的攻击,房内立即传出一阵山崩地裂般骇人声音。
盏茶时间之后,她不由被他那充沛的体力所折服了。突见他以双肩架起她的粉腿,双臂搂着她的雪臀,吸口长气之后,继续展开似西北雨般急骤攻击,而且是一口气攻击半个多时辰才停下来。
她正是在浅尝甜汁,倏见他停了下来,不由一阵怅然。却见他站在榻前,仍然以那式霸王举鼎来招待她。不到半个时辰,她立即颤声呼唤「鹏哥」了。
她的预兆出来,他杀得更起劲了。又过了不到半个盏茶时间后,他倏觉她的桃源胜地开始蠕动和吸吮了,他立即按照计划展开铁探原油。可是,由于肉棒的根处被洞口紧紧挟至,他那旋转速度及弧度立即受到很大的限制,他不信邪的疾旋猛转了。
酸,有够酸。酥,简直就要酥化了。不过,他发扬抗战精神,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易交货,于是暗暗咬着牙继续的旋转着,这真是一场硬仗呀。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倏见她打了一个哆嗦,洞口倏地一松,终点站也安静的停止吸吮了,四周之蠕动情形亦灭缓了。倏见她「啊」了一声,泪水立即流出,接着桃源胜地倏地又是一阵剧烈的蠕动及吸吮,然后汨汨的溢出荒漠甘泉,泪水亦簌簌直流了。
费慕鹏倏见她掉泪,怔了一下,全身突然一阵剧颤,仓库中的货品立即开始大逃亡了。
她一见他在交货,突然意识到脱肠,心中一急,正欲替他化解,却觉自己的宝贝恢复松驰了。
「鹏哥,没事吧。」
「有事,好爽的事,喔喔……」
「鹏哥,你控制的了吗。」
「好啦,我关妥仓库大门了。」
「喔,鹏哥,我爱你。」
两人立即滚上榻中热烈的搂吻着。
好半晌之后,他低声问道:「珠妹,你方才为何掉泪。」
接着,他轻轻一拭她的泪水,问道:「这不是泪水吗。」
「咦,我怎么不知道呢。」
「或许是喜极而泣,乐极掉泪吧。」
「鹏哥,再吻我,搂紧些。」
他立即紧紧的搂着她,同时热烈的吸吮着她的樱唇。她死命的搂着,贪婪的吸吮着。
片刻之后,倏地一震,立即向后退去,双颊酡红的瞧他的下身。费慕鹏瞧着自己那重振雄风的肉棒,含笑道:「珠妹,由此可见你的魅力有多大啦,该怎么办呢。」
她羞赧的说道:「去找虹姐吧。」
费慕鹏微微一笑,气一收,那肉棒立即似泄气的汽球般,立即偏着头靠在腿上呼呼睡着了。费慕鹏立即含笑搂住她说道:「睡吧。」
午前时分,倪虎带着南宫义、蛇道人,一名中年书生及一名相貌威武神情冷寞的六名老者自林中行来,费慕鹏及九位爱妻立即含笑相迎。
人厅坐定之后,南宫义含笑道:「鹏儿,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是华山田掌门田光义,他是神骑帮乔帮主再鹏。」
费慕鹏闻言,心知娘已经回来了,立即行礼道:「久仰。」
南宫义含笑道:「鹏儿,你知道田掌门来访之用意吧。」
「不错,鹏儿既感激又不安。感激的是田掌门肯让小虎有一个解释机会,不安的是让您们长途跋涉,实在罪过。」
蛇道人呵呵笑道:「能够见见你们这些俊秀绝伦的年轻人,即使是跑破鞋,也是值得的。」
「不敢当,寒舍备有数坛陈年白干,似这种天气,喝喝老酒,吃吃火锅,天南地北信口胡扯,有够赞。」
「呵呵,小兄弟,你说得贫道的口水滴下来了哩。」
费慕鹏朝费常虹一示意,她立即吩咐婢女备酒。
南宫义含笑朝田光义道:「田掌门,现在正主儿倪虎已在此地,你自己就看着办吧。」
倪虎怔了一怔,费慕鹏立即正色道:「小虎的个性较直,可能不慎顶撞田掌门,您不妨直接找在下吧。」
田光义摇摇头,沉声道:「冤有头,债有主,老夫方才已在嘉宾酒楼查访过,现在请倪少侠把事发的经过再说一遍吧。」
「很好,小虎你就实话实说吧。」
倪虎点点头道:「事发那一天,我正在顺记馅饼店帮忙,突然听见有人在嘉宾酒楼闹事,我就过去啦。我去的时候,正好看见杨大人被田霸王丢了出来,田霸王正在对付那八名小二,我想进去,却又怕不是对手。后来,田霸王逼阿春敬酒,我差点就疯掉了,因为,阿春是我未过门妻子呀,怎能被人欺负呢。所以,我就跑回来找鹏哥了,鹏哥和我来到现场之后,经过他的支持及鼓励,我就向田霸王叫阵了。哪知他掠出来之后,我只是施展一招,他就死了,我实在不是故意的啦。」
田光义沉声道:「你可否再把那招施展一遍。」
「可、可以啊。」
「请。」
说完,他径自走入院中,倪虎立即犹豫地望向费慕鹏。
费慕鹏立即传音道:「别管他,照样耍一遍。」
倪虎胆气一壮,立即在田光义身前丈余外站住,同时问道:「掌门人,请问我该怎么施展呀。」
「攻老夫。」
「好,那就小心啦。」
说着身子一弹,玉狮卷地应手而出,立见地上的积雪被刮得疾向田光义罩身之处卷去,真是有够厉害的。
田光义胸有成竹地早已估量妥如何拆招破招,可是,当那漫天掌劲及冰屑疾涌而来之后,他没搞头了。只见他连劈带闪,一直退出十余丈之后,方始避开那招玉狮卷地,不过,那张老脸可不知该往哪儿摆了。
南宫义及蛇道人乍见如此精奥及霸道的招式,在神色一变之余,立即绞尽脑汁思忖该如何破解。
费慕鹏瞧得心中暗笑,突听田掌门笑道:「高明,的确是旷世绝学,不知小哥儿师承何人。」
倪虎指着费慕鹏道:「是他的娘教我的。」
「喔,可否告知招式名称。」
聪明的费慕鹏立即接道:「它是玉狮真君的一生武功精华,招名玉狮卷地,请帮主多指教。」
南宫义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巧获玉狮真君之绝学呀,田掌门,令徒死得并不冤枉呀。」
树要皮,人要脸,田光义闻言之后,神色一松,点头道:「玉狮真君,不愧是当代的天下无敌手。」
小虎含笑道:「费少侠,可否让咱们瞧瞧玉狮真君的武功呢。」
「没问题,来,内政部长们,亮相啦。」
费常虹八人并肩朝他们四人行过礼之后,掠到一旁,捉对施展出玉狮掌法,然后又施展出玉狮剑法。
绝招,果真是绝招。吓人,果真吓人。南宫义、蛇道人及田光义全被如此神奇的武功震住了,直至她们八人收招行礼,他们才醒了过来。
蛇道人呵呵笑道:「够了,这批年轻人够血堡胆寒的啦。」
田光义叹道:「老夫今日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武功,所幸南宫兄及时阻止小弟向倪少侠兴师问罪,否则……」
南宫义呵呵笑道:「田兄,多谢你赏脸呀。」
田光义忙道:「南宫兄,多谢你救了华山一派。」
蛇道人笑道:「够了,别再谢来谢去了,贫道已经头昏眼花了。」
南宫义呵呵笑道:「少推扯,谁不知道你的酒瘾又犯啦。鹏儿快去把酒捧来,越快越好,越多越佳。」
立听小湘走到厅口脆声道:「主人,酒菜已经备妥。」
「好,爷爷,各位前辈,请。」
人厅之后,费慕鹏、费常虹、南宫菁菁陪着三老,小乔及倪虎坐在一桌,其余之人则坐在另一桌。南宫义拍开泥封,各递给蛇道人及田光义一坛酒,道:「咱们各喝各的,谁也别敬谁,乔帮主,你呢。」
小乔摇头道:「在下不胜酒力,不敢奉陪。」
「呵呵,好,鹏儿,你们夫妻好好地招待乔帮主吧。神骑帮乃是后起之秀,帮务蒸蒸日上、蓬勃发展哩。」
「真的呀,帮主,在下可否加入贵帮呀。」
小乔含笑摇头说道:「对不起,小庙容不下大菩萨,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你来担任帮主。」
「算啦,我不是那块料。来,各位,咱们一起喝一杯吧。」
说完,立即起身自己先行干了一杯酒。
众人各干了一杯酒之后,南宫义三老立即大口大口地灌酒,费慕鹏却率先向小乔敬了一杯酒。
小乔微微一笑,立即喝了半杯。
她们九人之中有些知道眼前这位乔帮主就是自己的婆婆,有些却不知道,不过,却都毕恭毕敬地向小乔敬酒。只有沈葳葳以汤代酒,不过,她却赢得小乔干了一杯酒,因为以子为贵小乔疼未来的孙子呀。
她们一一敬酒之后,小乔立即吩咐她们回座用膳。
这一膳,一直吃到黄昏时分,三老方始摇摇晃晃地跟着费慕鹏走到客房去休息。费慕鹏回座之后,低声道:「帮主,你要不要洗脸呀。」
小乔低声啐道「小灵精」,立即在脸上轻揉。
不久,她卸下了一张薄膜,那张圣洁、娇艳的面孔使得诸女在钦服之余,忙一一上前请安,小乔上前牵着皇甫明珠道:「我在宁夏见过令尊。」
「真的呀,家父好吗。」
「他被三名中年人所伤,不过,目前已经无事了,血堡之武功果然霸道,不过,咱们的玉狮武功更霸道。」
「娘,可否说清楚些呢。」
「那三名中年人的武功在血堡中只是中等程度,可是,却能够联手伤了皇甫靖庄主,可见,血堡武功够霸道。可是,我只将王狮剑法施展到第二招之第二式,便杀死了三人,可见玉狮武功更霸道。」
「娘,你去过血堡了。」
「没有,我只是想去了解血堡外围情况而已,因为,自从顾一鸣死后,神骑帮离奇地死了三十余人。我瞧过那些人的尸体,全死于穿心一剑之下,因此,猜测必是血手党或血堡之人下的毒手。我几经思考,认为不可能出自血手党之手,便决定到宁夏去瞧瞧,哪知恰好救了皇甫庄主一命。」
皇甫明珠忙道:「家父目前在何处呢。」
「金陵。」
「是不是在伪庄呢。」
「正是,想不想去瞧瞧呢。」
「娘,你同意我们出门啦。」
「不错,我是看见你们已经练成了玉狮绝学,才临时决定让你们到你爹殉难的地方去凭吊一下。」
「你们聊一聊,小虎,你和我去见见你爹,我要趁这个机会让他了却一段心愿。」
说完,立即起身离去,倪虎立即也跟了出去。
费慕鹏立即低声道:「芳妹、珠妹、葳妹、琪妹,你们若想知道娘的遭遇,就问虹妹她们吧,我出去走走。」
说完,立即走到院中徘徊着。他边走边忖道:「瞧娘的眉间隐含些许愁色,又突然决定放我们出门,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啦。『他越想越纳闷,便悄悄地掠向倪顺家之后院。
他刚飘过后墻,立即听见倪顺欣喜道:「亲家母;你好久没回来啦,怎么没先去店里转转呢。」
「我带华山派掌门人来解决误杀田霸王之事,由于不愿惊动官方,就直接回家了。」
「唉,此事是我最担心之事,你可要多费心了。」
立听倪虎叫道:「爹,已经摆平啦。」
「别多嘴,亲家母,真的没事啦。」
「不错,这是小虎自己争气,对方又理屈。」
「不,对方一定是看你的面子啦。」
「不尽然,若非菁儿之爷爷及蛇道人出现,还挺麻烦的哩。」
「那、那我们该去向他们道谢。」
「别客气,他们这种人不喜欢这一套。亲家,我有件事很冒昧地要提出来和你商量一番。」
「亲家母,别客气,请说吧。」
「我需要一万两银子,因此,想和你结算馅饼店之投资情形,另外,后面那块地及房子亦请代为处理。」
费慕鹏听至此,不由一怔。却听倪顺道:「亲家母,你是否和鹏儿提过此事。」
「没有,我不愿意他操心。」
「你是白操心了,鹏儿目前有一百余万两银子摆在大发银楼生息,每月至少有八千两的利息钱哩。」
「怎么会有此事。」
「是你那媳妇皇甫明珠的嫁妆呀。」
「原来如此,那我就直接去和他们谈谈吧。」
费慕鹏听至此,立即飘然离去。
果然不错,小乔没隔多久就回来了,费慕鹏含笑道:「娘,你是不是去谈镇江一霸之事了。」
「是呀,你岳父昔年的一位伙伴蔡隆义被镇江一霸之子打死,他一直耿耿于怀,我想替他了却这番心事。」
「太好啦,娘,交给我们处理吧。」
「没问题,因为,我必须返神骑帮,此事必须由你们自行解决,镇江一霸秦念祖目前是万紫帮的一名坛主,放手宰吧。」
「太好啦。」
「鹏儿,我看你们夫妻相处挺融洽的,这是一个好现象,继续努力吧。」
「是。」
「鹏儿,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娘,您请吩咐吧。」
「神骑帮目前已有五百余人加入,这些人皆全心全意地投注工作,因此,无法从事生产营利,再加上伤亡,平日的开销甚巨。」
「娘,孩儿可以帮上忙,珠妹带来了百余万两银子,我目前都放在大发银楼生息,每月有八千多两银子哩。」
「鹏儿,你要不要和珠儿及她们商量一下呢。」
「不要啦,她们皆很明理,何况这是一件极有意义之事。」
「好,那你明早就去提一万两银子吧。」
「是。」
翌日辰末时分,费慕鹏去大发银楼领回十万两银票,不由令小乔皱眉道:「鹏儿,用不了这么多银子呀。」
「娘,要打仗怎么可以缺刀枪呢。」
「那我就代表神骑帮向你们致谢了。」
「不要客气啦,娘,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我待会和田掌门三人先走,你们等马车来了就走,途中若有需要帮忙之处,可向丐帮或神骑帮之人出示我的令牌。」
说完,取出令牌交给他。
「娘,神骑帮的人有何特征呢。」
「一律蓝衫,马匹膝上皆烙有月形,我会吩咐他们在暗中护卫,若有什么急事,他们会先示警的。」
「娘,谢谢你。」
「别这样子,好好地闯一闯,你若能当上武林盟主又除去血堡,多少可以弥补你爹生前被逼造下的罪孽。」
「孩儿会尽力的。」
小乔含笑点点头,立即入内。
半个时辰之后,蛇道人四人离去了,费慕鹏吩咐婢女好生看管家门,然后提着包袱行向倪顺的家中。
只见倪虎肩挂一个包袱,欣喜地道:「鹏哥,听说这次要去镇江修理镇江一霸,你会不会紧张呀。」
「有倪少侠在,稳若泰山啦。」
诸女莞尔一笑。
倪虎窘红着脸道:「鹏哥,拜托别糗我啦。我只配摇旗吶喊而已,真正遇上大场面,还要靠你来撑哩。」
「那你撑前面,我撑后面,如何。」
「太好啦,这就叫笨鸟、笨鸟怎样。」
「笨鸟先投网。」
「不对啦,是笨鸟先飞啦,谁能让你投网呢。」
「小虎,你的口才进步挺快的哩,是不是阿春教你的呀。」
倪虎满脸通红地道:「没有啦,她只对我说要待你客气些啦。」
「你这叫客气呀,你这是拍马屁,好恶心喔。」
这番话说着倪虎立即窘迫地低下头。
「哈哈,开玩笑的啦,不要难为情啦。」
倪虎尴尬一笑,不敢再吭声了。
倏听费慕鹏的左耳一竖,说道:「马车来了,有三辆哩。小虎,你老爸的行李準备妥了吧。」
「準备妥了,他带走了。」
「那咱们走吧。」
他们走到大门口,果然看见三辆马车自十余丈外驰来,倪虎不由赞佩地道:「鹏哥,你的耳朵可真尖哩。」
「所以你最好别在我的背后说悄悄话。」
「不会啦。」
「好啦,车子到啦,上车吧。」
三辆马车刚停妥,倪顺立即自车棚中行出,他略一分配,费慕鹏和费常虹八人分别坐第二、三辆车,倪顺和倪虎父子则坐在第一辆车带路。每辆车上各备有五个崭新的圆布垫,费慕鹏搂着沈葳葳低声道:「葳妹,你不会晕车吧。」
沈葳葳羞赧地摇了摇头,费慕鹏立即坏坏的说:「葳妹,那轿呢。」
沈葳葳立即想起自己被他在软轿中杀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由满脸通红地低声道:「留在万紫帮中了。」
「那轿中的时光虽然短暂,却挺令人难忘的哩。」
沈葳葳立即羞赧地低下头。
沈琪却含笑道:「鹏哥,姐一向冷若冰山,可是,上回来了一趟扬州回去之后,经常在无人之时发怔。我心知有异,可是,再怎么问,她都不说,直到被害喜现象折磨得受不了之后,她才告诉我。当时我真是又惊又气,恨不得能够把你生撕活剥,哪知道如今自己却也会变成了费夫人哩。」
费慕鹏将她搂入怀中,说道:「说起此事,我可是一辈子难忘哩。因为,娘从未待我如此严厉过呢。」
「鹏哥,对不起啦。」
「哈哈,挨了一顿训,多娶一个贤妻,挺值得哩。」
沈琪立即亦羞赧地搭不上腔。
靠坐在一旁的徐诗芳含笑道:「鹏哥,你有没有发现,咱们家好似一个迷你武林世家,对不对。」
「有理喔,你是崆峒派,葳妹和琪妹是万紫帮,虹妹三人是血手党,又有皇甫世家、南宫世家及平凡的倪家,真有意思。」
「这叫做大海纳百川。」
「大小通吃,对不对。」
「不错,鹏哥,你此行有何计划。」
「先看小虎修理镇江一霸,再赴金陵,途中若有人自动上门讨挨揍,小场面交给你们,大场面交给我。」
「如此说来,我们姐妹们有大显身手的机会啦。」
「不错,我来当裁判,看谁的表现最佳。」
「我看一定是虹姐她们三人最佳。」
「不一定喔,你们等着瞧吧。葳妹、琪妹,你们在江湖走动的时间较长,谈谈江湖规矩及趣事吧。」
沈葳葳姐妹立即将江湖礼节、规矩、切口、暗语,尤其更将万紫帮的组织及重要人物说得一清二楚。
时间就这样轻松地消逝着,三辆马车在黄昏时分终于停在镇江与扬州间的王家屯。三辆马车在王家屯唯一的锦福客栈停下,立即有两位英气焕发的蓝袍青年自大门迎了出来。
费慕鹏一见他们的服装,立即知道他们是神骑帮之人,于是含笑拱手道:「有劳二位相迎了。」
立见右侧那人含笑道:「少侠太客气了,在下二人已替诸位订妥后院,请恕在下二人必须先去踩探消息,告辞。」
说完,立即拱手离去。
只见一对中年夫妇率领五名小二已在门后等候,费慕鹏诸人立即含笑打过招呼,然后跟着步入后院。
由于时近过年,大伙儿回乡过节,因此,环境显得甚为幽静,众人立即依二人分配住一个房间,费慕鹏当然和费常虹住在一起了。那两名青年真是设想周到,每个房间皆已备妥热水,等他们洗凈身子之后,厅中已经备妥两桌酒菜。
倪顺便吩咐那三名车夫一并来用膳,一夜无事,翌日辰中时分,三辆马车再度启程,这回费慕鹏和费家三妞、南宫菁菁及皇甫明珠坐在一车。
马车刚启动,立听皇甫明珠含笑低声道:「鹏哥,你有没有试过你的驭剑持久力有多长。」
「这,应该可以支撑半个时辰吧,中间只要再休息片刻,应该可以继续施展半个时辰。」
「太好啦,鹏哥,我们五人研究出一种三度空间的联攻方法,每六人一组,空中部份由你负责。至于你休息的那片刻时间,就由我以人剑合一来弥补,如此一来,应该对付得了血堡那百名的高手。」
「你们的野心不小哩,说来听听吧。」
费薇薇立即摊开一张纸,说道:「鹏哥,假设由我施展玉狮扬蹄,婷姐施展玉狮吞天,你御剑施展玉狮剑法第三招,那是何种威力。」
费慕鹏沉思片刻,欣喜道:「鬼哭神嚎。」
「不错,同理可证,咱们施展不同的玉狮剑招,威力又如何呢。」
「风云变色,血流成河。」
「不错,不过,重头戏全在你的身上,你在下手之际一定要把握稳準狠的原则呀。」
「没问题,杀一个坏蛋就是救十个好人。」
「不错,咱们好好地思考如何配合吧。」
他们六人立即专心地研究着。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马车突然停下来了,费慕鹏六人正在一怔之际,倏见倪虎掠过来,低声道:「鹏哥,生意上门了。」
布帘一掀,费慕鹏一站在车辕,立即发现马车停在官道右侧,前面二十余丈外大约站着百余人。右侧站着十二名蓝衣大汉及二十余名年纪不一的叫花子,左侧则站了近百名佩剑持刀的黑衣大汉。
立听费常虹低声道:「是万紫帮的人。」
费慕鹏刚嗯了一下,耳边已经飘来沈琪的传音道:「鹏哥,为首那名老者名叫金庆勇,是护法,那名魁梧老者就是镇江一霸。」
费慕鹏欣喜地点点头,立即和倪虎并肩行了过去,其余诸女及倪顺则暂时按兵不动。
费慕鹏停在万紫帮众前面六尺处,哈哈一笑道:「镇江人果然热情,有何指教。」
金庆勇冷冰冰地道:「老夫金庆勇,外号八臂哪咤,目前是万紫帮首席护法,你就是烟投郎吧。」
「正是,有何指教。」
「敝帮两名叛徒沈家姐妹是否和你在一起。」
「正是,她们已经是烟投嫂了,有何指教。」
「叫她们出来领罪。」
「就凭你们这几人,够看吗。」
「哼,你不妨一试。」
「先别急,少爷先了断一段私事再说,秦念祖,你出来一下,咱们好好地研究一件事。」
说完,朝他指了一指。
秦念祖怔了一下,立即越众而出,沉声道:「烟投郎,老夫从未与你见过面,难道会有私仇未了吗。」
「你那宝贝秦晋勇在不在。」
「大爷在此。」
声音未歇,一名魁梧中年人已经走了出来。
「果真有点酷肖,不是杂种。」
秦晋勇勃然怒道:「住口,你凭何辱骂大爷。」
「别兇,爹,你来瞧瞧是不是他。」
立听倪顺站在车旁叫道:「不错,正是他,他即使挫骨扬灰,我也认出是他打死我那位蔡家兄弟的。」
秦晋勇狐疑地瞧了倪顺一阵子,由于他变胖不少,因此,立即摇头道:「大爷不认识你。」
「住口,秦晋勇,你忘了在将近二十年前率众围殴两名外地车夫,最后打死一名车夫之事吗。」
「喔,原来你就是那位狼狈逃掉的家伙呀。」
「住口,妈的,今天该是你偿命的日子啦。」
「哈哈,手下败将,逞什么能呀,过来呀。」
倪虎立即喝道:「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你这种家伙,少爷一个人就已经绰绰有余啦。」
说完,大步行了过去。秦晋勇阴阴一笑,立即迎了过去。
倪虎喝声「接招」,玉狮扬蹄疾劈而出。
秦晋勇料不到说打就打,而且掌势又疾又怪,因此,直觉地立即向后转,準备要溜之大吉。
秦念祖喝声「别慌」,立即扑了过去。
「轰轰」两声,秦念祖立即见光死,当场双臂折断,吐血倒地,秦晋勇的背心亦中了一掌,亦吐血栽倒。
一招就摆平两人,立即震住众人,金庆勇喝声「杀」,立即率众扑来。
白影连射之中,八名娘子军大举出动,沈琪更是直接找上金庆勇,以玉狮剑法疾攻不已。
费慕鹏退回车辕上,纵览全场,频频喝采加油,不由令神骑帮及丐帮之人暗暗心折。
不到半个时辰,九十六名万紫帮人物全部被杀死,费慕鹏立即含笑道:「爹,气消了吧。」
倪顺早已经被这种大规模的屠杀行动吓呆了,闻言之后,红着脸问道:「鹏儿,你方才说什么。」
「气消了吗。」
「消了,消了,太恐怖了。」
「哈哈,没啥恐怖的,这根本就是在清理垃圾。虹妹,你搜搜尸体,留下值钱的东西当作埋葬费用吧。」
立见一名中年叫花子掠过来行礼,说道:「此事交给叫花子们来办吧。」
「好吧,那就辛苦各位啦。内政部长们,上车啦。」
诸女立即与倪顺父子分别上车,两名神骑帮高手立即策骑疾驰去安排他们的午膳。因此,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已经愉快地在镇江酒楼中用膳了。
可是,未到盏茶时间,便有两位少年带着十二名差爷浩浩蕩蕩地进入酒楼,而且直接登楼。
他们登楼之后,右侧那名少年立即指着费慕鹏他们,叫道:「吕大人,就是这批人在城外杀死百余条人命的。」
为首的那位瘦削中年人轻嗯一声,立即走了过去。他停在座头旁盯着倪顺父子及费慕鹏三人瞧了一阵子之后,沉声道:「本官是本城总捕头吕青兴,谁是主使者。」
费慕鹏起身应道:「是我,烟投郎费慕鹏。」
吕青兴全身一震,失声道:「你就是烟投郎吗。」
「正是,不过,并非大人方才所谓的主使者。」
吕青兴皱眉道:「可是,那两人目睹你指使这九位姑娘行兇杀人。」
「不错,不过,在下是出于自卫,是那批人聚众行兇,在下才被迫出手,请大人明察。」
「自卫也该有个限度,岂可一下子屠杀百余人。」
「除恶务尽,否则,必会纠缠个没完没了。」
「可是,此举已经触犯杀人重罪。」
「大人,这不太公平吧。」
「对不起,请至公堂当面申诉吧。」
费慕鹏不由皱眉,忖道:「伤脑筋,民不与官斗呀,他又是如此的客气,我无法硬来呀。『倏见吕青兴身子一震,头一转,立即行向右侧墻角。只见一位灰袄白发老者独坐在右侧墻角那张座头上,他俟吕青兴走近之后,倏地一翻右掌,立见一面金牌出现在他的掌心。
吕育兴朝他的右掌一瞧,立即躬身行礼,说道:「参见大人。」
白发老者的双唇一阵轻掀,却未听见任何声响,看来他是在以传音入密功夫吩咐事情。吕青兴恭声道「遵命」,立即又躬身行礼。他走到费慕鹏的身前拱手,道:「少侠,请恕在下的冒犯。」
说完,沉喝一声「走」,立即匆匆地率众离去。
费慕鹏正在暗怔之际,倏听『唰』的一声细响,他将头一偏,立即发现那名白发老者已经掠窗而出。他正欲出声留住那人向其致谢之际,皇甫明珠已经低声道:「鹏哥,别出声,我知道他是谁。」
说完,立即在桌上写着「叔公」二字。
费慕鹏这下子更是满头雾水了,皇甫明珠探头一瞧白发老者已经消失于转角处,立即传音道:「鹏哥,叔公是大内密探副统领。」
费慕鹏恍然大悟地暗暗颔了颔首。
由于虚惊一场,众人的味口大开,因此,在盏茶时间之后,马车再度出发朝金陵方向驰去。皇甫明珠靠在他的怀中低声道:「鹏哥,你还记得我和叔公上回在大发银楼时,曾经中途离开吗。」
「不错。」
「据叔公说,他在离开皇甫世家之后,经人引荐进入大内担任密探,如今已跃为副统领了。」
「密探是什么工作呀,是不是打小报告呀。」
「是有这种味道,不过,这也是皇上为了避免朝廷官吏作威作福,鱼肉人民所实施的考核方式。」
「看来叔公的权利不小哩。」
「见官大三级,可以先抓后奏哩。」
「有够厉害,怪不得把姓吕的吓得险些屁滚尿流哩。怪啦,他怎会突然在此地现身呢。」
「可能适逢其会吧。」
「珠妹,我方才看你的掌劲甚猛,好似突然增加不少哩。」
皇甫明珠双颊倏红,低声道:「鹏哥,我今晚再把原因告诉你吧。」
说着立即起身在旁边开始盘膝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