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在不远处两人合抱宽的大树后凝吸屏气,从头到尾全程看完蒙面人老大老二的残虐行为。他并没有出头,单单一个老大他都打不过,何况还有一个老二掠阵。为了几个家仆,没有必要拼上性命。
当然李牧也不会走,目标已经进套了,这时候走,岂不是把机缘拱手让人?
李牧摸了摸被老大一掌拍的有点凹陷的胸膛,疼痛感并不能对他产生太多影响,这种疼痛,不及以往经历的百分之一,更不及内心疼痛的万分之一。
他要覆灭那个让他家破人亡,淫辱父母的杀手组织。
为了掌控他父母,也为了利用父母掌控他,当年惨案发生,“五贼”这个杀手组织只清理了他们庄园全庄上下一百余人,活捉了当年还是青山剑侠的父亲和风韵诱人的母亲,肆意淫虐……李牧皱了皱眉头,这里不是回忆往事的时候,定要得到阴符阴经,否则以后永远都不会有报仇的机会。阴符经分阴阳二经,阳经修长生,阴经修武学。传闻,得阳经这可得大道长生,得阴经者可世间无敌。
即使是五贼组织的创建者五贼,对阴经也是无比渴求的,破碎虚空这种世间顶级战力,对阴符阴经的态度,给了李牧无比的底气,只要能得要它,那么,未来,我一定可以掀翻五贼,靖清宇内。
李牧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的状态更符合森林的气息。这是五贼的功法,天人合一之道世间无能出其右者,杀手组织若没有这一手,怕是玩不了刺杀这一套了。
先天以下,休想从气息上察觉到李牧的存在。除非是在听觉,视觉和嗅觉的发现。
李牧稍微饶了下,避开了一群冤死的尸体,双脚落地无声,晃晃悠悠仿佛清风推送般的跟上老大老二的蹤迹。
和平客栈七里,爆竹释放之处。
老大老二急掠而来,入眼的便是已经昏迷不醒被抗在黑衣人肩上的母女,地上还有两具已经被分了尸的汉子和一个不知生死的年轻人。
“快走,先隐蔽,等天黑再和主人汇合”老大看到人都在手,任务完成,放下了一个悬着的心。
没想到,百宝阁叛徒竟然真的只聘请了一伙镖师,是怕人多引人耳目?还是他新投靠的主子给他的自信?
新主子?剑宗?老大脸色一变,喝道:“走,迟则生变”
说完,转生飞入林中,朝之前準备的临时隐蔽地而去。
老二没做声,看了一眼被叫做老三老四的蒙面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自觉的扛起躺椅地上的年轻人,跟上了老大。
老三老四也习惯了老大的谨慎,两人也对视一眼,看到老大血淋淋的脸颊,露出疑惑的神情。也都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即跟上老大。
李牧来到已经过了五分钟,看到地上两个镖师残缺不全的尸体,明显是被戏弄而死,不过他也无能为力,各有各的生活,走了这条路,生死就不是自己能掌控得了。
但我不能死,最起码覆灭五贼之前不能死,李牧边想着,边从怀着掏出一直指甲盖大小的甲壳虫放在手心,而甲壳虫的屁股,正对着老大他们离去的方向。
伤了老大耳朵的毒,正是这只甲壳虫的分泌物,而甲壳虫的另一个功能,就是可以标记被分泌物感染的生物,因为那里面,有它的卵。
在分泌液里时,卵只会吸收一部分营养维持不死,一旦进入人体,便会直入血管,吸收人体的营养来发育自身,最后从内部破坏宿主。因为足下的倒钩,保证了有虫在体内时,不会被先天以下的武夫排除体外。
若不是蒙面人老大割了耳朵,等这老大真发觉不对时,恐怕人都已经快被吸干了。
李牧顺着甲壳虫的指引,跟着老大他们远离小路,朝森林深处而去,看看方向,正式远离和平客栈和金三角范围的路线。
看来,你们的主人也怕那位镇压金三角一甲子的剑宗啊,不然何必偷偷摸摸的搞这种小手段,同一级别的大佬,自然有资格跟剑宗平等对话,甚至讨要功法。
大家都是断了长生路的破碎虚空的强者,你若不跟我分享,我便拼了一身修为跟你同归于尽。这就是大佬跟大佬的对话方式。简单粗暴,我不活,你也别想好。
断断续续的隐蔽蹤迹,拐着弯不知道绕了多少个圈,终于来到一处开阔地。此处丛林尽退,两丈高的断崖凭空而起,仿佛一堵墻,隔离了整个丛林世界。涯上长着不尽其数的藤蔓,覆盖了整片断壁。
“应该就在这里的一处山洞中”
李牧收敛了身形,靠在一颗大树后面,盯着手中的甲壳虫,随着甲壳虫屁股的扭动调整着方向。
“就是这”甲壳虫突然把屁股固定在了一个方向,三十丈远的一处崖壁,有茂盛的植被覆盖,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任何可疑,肯定是内有乾坤。
李牧收了甲壳虫,从相反的方向绕了一下,远离那片甲壳虫指定的地点,悄悄摸到崖壁底下,终身一跃,双手轻攀藤蔓,无声无息的飞身上崖,随后蹑手蹑脚的靠着崖壁后面的丛林,无声无息的接近那片怀疑有崖洞的地区。
李牧不敢起身向前探看,任何一个不小心造成的失误都有可能让他送命,即使不小心踩到一个枯枝,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而且,也没必要。既然进不了洞,在洞口和在洞上方,对他来说并没有区别。
轻轻抽出软剑,趴在地上,微运内力,周围的落叶在内里的引导下缓缓移动将他覆盖。
右手在地上轻轻戳一下,食指没根而入,掏出手指,将软剑顺着指洞,一点一点插入其中,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手法极其精炼。
软剑没柄而入,李牧将耳朵贴在软剑柄处,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剑柄传入李牧的耳朵。
洞内,老大脱了面纱,露出恐怖骇人的刀疤脸,现在一直耳朵更是没了,更显瘆人。
老二老三老四没有拿下面纱,老二正在给老大清理伤口,用干凈纱布清理了当时为止血而紧急涂抹的止血药,换了一瓶膏状伤药,一点一点涂在患处。
“老大,那小子飞不出主人的手掌心,等完成任务,我让那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二边涂药边说到。
老三老四也知道了老大耳朵被阴掉了的事,说到“不错,等事了,杀他全家,淫他女眷,为老大出气”
老大长舒了一口气,忍着疼痛,看向躺在地上昏迷的娘仨,“报仇的事,以后再说,先把他们弄醒,问出碧圭角的下落,跟主人会合”
老四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小瓶,放在娘仨三人鼻下,不一会,三人缓缓转醒。
“嗯~啊~这是哪?”妇人更先一步醒来,两眼迷茫的看着周围,她记得之前镖师扛着她逃跑,然后突然之间没了意识,这是逃出来了吗?
随即,余光扫到四个蒙面黑衣人正眼冒精光的盯着她看,顿时吓了一跳,身子往后缩了一缩,看到一对子女也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连忙一手一个揽在怀里,颤声道:“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老大面色阴沉,忍着疼痛道:“你不用管我们是谁,我们就想发个财,不害人命,只要你把你丈夫给你的的东西交给我们,我们立刻让你们去跟你丈夫团聚,决不食言”
夫人瞄了一眼自己的衣裙和女儿的衣裙,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还真是劫财,不过劫财就劫财,为什么还要杀那么多人,她不能理解。
把迷糊状态的女儿往自己怀里紧了紧,挤得自己本就傲人的乳房更显弹性“我……我丈夫让我们轻车简从去金三角跟他会合,没交代给我任何东西啊,大侠你们是不是……是不是弄错了?”
“呵呵……”老大笑了“没有啊。不过也行,让我们搜搜身,我就信你”
妇人惊恐,搂着子女的手更紧了,慌乱道“不行,不行,你们不可以这样”
妇人的徒然加大的力度,也加速了年轻子女的清醒,“嗯呃……这是哪啊?娘。”年轻女子更快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母亲怀里,顿时认为逃离了那帮杀手的截杀,放下了警惕,迷迷糊糊的看着夫人。
“这里是天堂”老大说道。
突然传出的男声让少女惊恐万分,急忙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靠,挤得妇人身体更加靠墻,本就弹性十足硕大的乳房也被少女的后背压扁。
“啊!!!”少女的一声尖叫让少年瞬间清醒,立刻意识到还没有脱离险境,惊恐地看着母亲,惊骇的盯着眼前的四个蒙面人。
老大向前走了两步,蹲在少女身前,一把扯掉少女的面纱,露出柔嫩仿佛能捏出水来的秀脸。
“还真是明眸皓齿,眉黛如月啊,这种女人,一年才能玩上一回,这次可是赚了。”看到轻抚少女粉嫩脸颊,少女根本不敢反抗,尤其是看到满是疤痕的丑脸,缩着脸想往后退,可是后面就是母亲,退无可退。
“夫人,你也不想你女儿失身在我们这群杀贼手里吧。东西给我们,我们也不为难你。”老大看向妇人。虽然妇人还遮着面纱,但是老大能从她眼眸中,看到发自内心的惊恐和绝望。
“我……我不知道你在……在说什么,我们什么也没有,你放……放过我们吧!”夫人颤颤巍巍道。
“这样啊,老三老四,你们自由发挥吧”老大站了起来,退向后方,老三老四诧异的看着老大。
“主人说了,他们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但也有可能什么都知道,这次,不限制咱们任何手段,死活不论。”顿了顿,老大又道“主人本来就没对他们抱有希望,只是以防万一,碧圭角能找到就找,找不到不强求,大不了最后打上剑宗家门而已”
老二老三老四了然,这次任务是碰运气,碰到了主人独享碧圭角,失败了也无所谓,主人本就做好找剑宗那老家伙麻烦的準备。
“嘿嘿……”老三老四缓步走向母子三人,妇人搂着子女想往后缩,可后边就是墻壁,躲无可躲。
“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们了”妇人声音有点绝望,少年少女也惊恐万分的靠着妇人,无意识的使劲往后挤,或许,下意识的认为,挤到母亲身体里,就不用面对着绝望的场面了。
老三一把拉住少女的手,使劲一抓,把少女从她母亲怀里拉了出来,搂在怀里。
“不要……啊……娘!救我!!!”
少女疯狂挣扎向妇人方向挣扎,眼泪瞬间崩出。伸手欲回到母亲怀抱,可被老三铁臂死死箍住,动弹不得。
“晴儿……放开晴儿!”少妇一手搂着少年,另一只手伸出,想拉住少女伸向自己的手。
“哎呦,夫人这么主动的想和我亲热啊?”老四一把抓住妇人伸出的手,两手相扣,老四死死的拽住妇人的手,仿佛老夫妻之间的牵手。
“啊!不……”妇人想抽回手,却被紧紧扣住,抽回不得。
“碍事的玩应,给我滚”老四一脚踹在紧紧靠进母亲怀里的少年,将上面踹的侧飞出去。
“不要……尊儿……”妇女为人母多年,子女便是心头尖尖上的肉,顿时心痛的无法呼吸,一抹清泪顺着下眼睑流出,染湿了面纱。
“唔……”少年痛苦的缩在墻角,捂着肚子,痛苦的翻腾。
“没事,死不了”老二走了过去,一把提起少年,拉到妇人对面,提起少年的头,将少年因疼痛到扭曲的面容露在妇女面前,问道“现在知道东西在哪了吗”
“呜呜……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妇人痛哭流涕。
“好吧,那就玩到你知道为止。”老二笑笑,也不强求,拉着少年的头发,往后退了两步,随手一扔,少年倒在地上,因为痛苦还是蜷缩的姿势,老二一脚踩在少年头上,说到“老三老四,看你们表演了。”
老三淫笑着把手按在少女的胸上,“晴儿?这名字可顺耳,今天为夫为你开苞可好?”
“不要,不要……”晴儿挣扎不出老三的手臂,也推不开老三按在胸上的大手,羞耻的想死,甚至大脑下意识的忽略了老三的淫语。
妇人有些发呆,她绝望了,认识到自己母女俩是脱离不了今日被侮辱的命运了。老四摘下她面纱她都未曾阻止,直到看到老三把大手盖在女儿略显丰润乳房上。
“不要……求你了,不要……,她还是个孩子……”
妇人挣扎着想靠近少女,想保护女儿,可是自己已经在老四魔抓之下动弹不得,清泪一排排的流下,略施粉黛,风韵绝美的脸蛋上因这行清泪更让人怜爱。
“操,老四你赚大了”老三虽然手里捏着少女饱满的胸脯,可一直没落下观察妇人,一见面纱被摘下,露出稍显丰腴,细腻如初雪,雪白似梅花般的绝美脸蛋后,顿时叫了出来。
“哈哈哈,我就不客气啦,先来一发让夫人快活快活。”老四得意的搂过人妇,一嘴亲在了妇人的脸蛋上,疯狂的舔舐。
妇人挣扎不出,只能无力的左右扭头,妄图逃过老四恶心的舌头,强烈的羞耻和反胃感,让她大脑都产生了麻木。
老三看着脸蛋与母亲有五分相似的少女,向老四挑衅道“老四,咱比比谁的胸大”
老三多少有些信心,第一手摸到少女的乳房,便知道少女裹了裹胸。定是深藏不漏之辈。青出于蓝胜于蓝也还没有可能。
“比就比,就赌洗一年亵裤”。老四也有信心,怀里的少妇简直是胸怀无疆啊,明显的裹了裹胸,少女再大,也应该大不过奶过孩子的妇人吧,而且还是她娘。
“撕拉”一声响起,老三一把扯开少女胸前的上衣,裹胸束缚在胸口,孤零零的保护者女孩最重要的部分之一。
“撕拉”又一声,仅剩的裹胸也飘然落地,一对硕大的小白兔凭空跃出。两点粉红的樱桃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像是在诱惑过往的动物快来享用。
“啊……不要!!!”少女疯了一样的扭动,双手护在胸前,想要遮住这两点樱桃。可是下一刻,双手便被老三一手一个的抓在手里,往两边一抄,雪白的胸膛明晃晃的亮给了正对着少女的老四和少女的母亲。
“不要,畜生……你放手啊!”少女母亲也崩溃了,疯了似的想往前沖,可是却挣脱不出老四的怀抱。
老四看了一眼少女如花苞一般绽放的胸膛,顿时走了信心,哈哈大笑道“三哥你这个虽然天赋异稟,但火候还是差了点,你看着……”话毕,双手用力在妇人胸前一撕,月白色的外衣连带着天青色的裹胸一起崩开,两只硕大的兇物弹跳而出。
因为奶过孩子,乳头已不像少女般粉嫩,略偏深红,但乳房却与少女雪白如一,乳晕和乳头暗淡的红色衬托的雪白乳房更加耀眼迷人。
“不要……呜……”少妇双手仅仅的捂住胸脯,她绝望了,她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可是却无力阻止。她们母女将遭遇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比死亡都可怕。
“娘……”
“晴儿……”
母女相顾无言,连声哭泣的都低下了自己的头颅,生怕看一眼对方的胸脯,便是亵渎。
老三掰开少女的双手,两只手按在少女的硕大乳房上,食指和中指夹着两只诱人的乳头,笑着对老四说“老四,三哥认输,不过这小娘们的奶子,可是真他妈的嫩,摸着滑腻腻的,舒服”
老四哈哈大笑“那我就不客气了三哥,这一年的亵裤就包给三哥了。”说着双手伸到妇人身前,甚至不用撑开妇人的手,硕大无比的乳房,轻轻松松的便拖在手里。使劲的捏了两把,疼的妇人闷哼出声,才道“可真他娘的大,还有股乳香味,够劲”
老四把头伸到妇人脖子处,使劲的嗅了嗅,妇人又羞又怕,双手胡乱的拍打。
仿佛是想起什么,老四转头看向老大和老二,邀请道“大哥二哥,一起?”
老大摇摇头,道“我和老二刚泻完火,你们玩吧。”
随即拉着老二退了几步看在墻边盘坐,给老三老四留下了更大的空间。
“好嘞,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老四一脚踹在妇人蜜桃般凸起的屁股上,妇人一个趔趄,摔倒在了之前被老二踩着脑袋的少年身上。
“尊儿,尊儿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了”妇人也顾不上体无遮拦,双手捧着少年的脸,连声问道。
少年疼的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向卸了闸的洪水一样哗哗的流,痛苦扭曲的脸,看着母亲,吭不出声。
少妇急了,还没等在说话,一双大手便覆盖在了妇人臀上,随后,另一只手从胸前绕过,压在胸前的豆豆上。
少妇惊恐,急忙想向前爬出去,但是却被闹人胸前的手给固定住了。
“夫人,想往哪跑啊?不要儿子了啊!”老四笑嘻嘻的声音传来。
少妇恍然回头,连在胸前和屁股上肆虐的手都顾不上,忙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尊儿,救救他……”
老四看着这梨花带雨软糯糯的少妇,乳房屁股尽在掌控,还趴在自己儿子身上向即将当她儿子爹的人求助,就莫名的升起一股愉悦感,下面的小虫也有向怒龙发展的趋势,微微的抬起了头。
“救他?可以。但夫人得跟我亲个嘴,深吻那种。”老四坏笑的看着妇人。
妇人脸上待着绝望,她不是武人,不知道儿子现在的情况,看儿子痛苦的挣扎,下意识认为可能会死,这可是她怀胎十月孕育的独子,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痛苦的死去。
但是,想让眼前这恶人救尊儿,就要像妓院里的蕩妇一样,放弃所有的贞操和自爱,妇人犹豫了。绝美的脸蛋上露出迷茫的神色,尊儿和贞操……两难全。
“夫人,再不决定,怕你儿子玩疼死了啊”老四坏笑的威胁道。右手在妇人巨大的胸脯上来回游走,时不时弹一下紫葡萄般大小的乳头,弹得乳房一阵乱颤。
“我……我求求你,不要……”少妇无力的噎泣,这句话说出来,仿佛放弃了什么,即使这恶人玩弄着她尽心尽力保护几十年的乳房,她也没有做任何反抗和抵挡。
“不要什么?不要救你儿子吗?那好吧,听你的”
“不……不……救他,救救他……”少妇急了,。
“那好吧,夫人,你该知道做什么吧?”老四坏笑着把脸伸到妇人面前,妇人带着麝香般的气息吐在脸上,老四呻吟了一声。
“快点啊,夫人,我等着呢,你在磨蹭一会,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令郎了”老四闭上眼睛,带着胡茬的嘴撅在妇人面前,手里也没停,一手揉捏着肥美的大屁股,一手弹弄着乳头,仿佛在催促妇人下定决心一样。
妇人痛苦的闭上眼睛,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落到这四个恶魔手里,为什么请的镖师会死在他们手里,为什么保护不了他们娘仨……少妇痛苦的把脸挪向老四,因为是后身位,这个姿势仿佛就像妇人在像老四求吻。
妇人恍惚间,仿佛回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而身后,是丈夫模糊的身形,当年,也是这个姿势啊……慢慢的,慢慢的,终究还是逃不过,妇人的樱唇对上了一个柔软物,是老四的嘴唇,有点刺,是胡茬。胡茬瞬间把妇人惊醒,这不是梦,身后的也不是丈夫,是恶人。
妇人的眼泪转瞬即下。
“夫人,这可不行,刚才是怎么说的?难道我等会也用这种敷衍的态度治令郎?治死他?”老四的声音在妇人耳边响起,说话间,嘴唇的碰撞让妇人恶心,但她逃不过。这人,抓住了她的弱点。
一咬贝齿,妇人一狠心,猛的送出双唇,紧紧的贴在了老四的唇上。
“夫人,可不是这样的。”老四活动着下半片嘴唇给妇人谅解,“张开嘴,把我的舌头吸进去,用你的舌头缠上我的舌头”
妇人嘴上动作一停,心里凄苦。
都是为了儿子,妇人给自己心底沉下一个锚桿,只要尊儿能活着,再大的耻辱又如何。
大不了一死以示清白罢了。
妇人颤抖的张开贝齿,伸出丁香小舌,缓慢艰难的向前探去。
干裂的嘴唇,发涩的牙齿,再往前,一个温暖但空旷恐惧的口腔。
猛然,一直粗大的舌头卷住了这只丁香小舌,疯狂的缠绕着它打转,一圈一圈,贪婪的吮吸这上面的津液。
绕的妇人头脑发昏,从来没有过的无比的恶感由心底泛出。
一直按在乳房上的大手突然变换了位置,按在了她的脑后,大舌退去,唇分。妇人以为结束了,缩回被吮吸有些麻木的小舌头,迷茫又带有解脱意味的睁开双眼,缺见老四进盯着他们唇间,妇人低头望去,两人唇间竟然拉出一条晶莹的细丝,悬在空中被烛光映照的晶莹闪烁。
“哈哈哈”老四得意的笑道“看来夫人也是对我恋恋不舍啊”
“不……不是的……”妇人不知怎么言语,嗫嗫的低声道。
“不过夫人,你违约了,我也不能遵守约定就令郎了。”老四突然一板脸,认真的说到。
“啊?没有,没有违约,你不没这样,你不能骗我……呜呜……”妇人崩溃了,扒开摸在翘臀上的大手,她做了这辈子最让他羞耻的事,没想到对方竟然不遵守约定。
“我们说好,你主动吸我舌头,可最后还得要我主动,夫人,你说你违约还是我违约?”老四一脸坏笑。
“我……我……我错了,求求你……”说着,妇人猛的转身,想要抱起老四因摘了面纱也同老大一样布满疤痕的脸。
这个时候,她不在乎什么羞耻,什么丑陋,什么恶心,只想救回自己的儿子。
老四得意的看着梨花带雨惹人怜爱的妇人,布满疤痕的脸咧起嘴来更显得恐怖。
“不要……娘”
即将贴上脸的两人,被一声呻吟打断。躺在地上的少年勉强发出了一声让人能听到的呻吟,微微侧头,看向了受尽羞辱的母亲。
“尊儿,尊儿你怎么样?。”妇人猛然转身,不顾外泄的春光,趴在少年身前,慌乱的抚摸着刚才被踹到的肚子。
“我没事……娘,要杀……便让他们杀,下辈子,我还做你儿子……”少年虚弱的说。
“尊儿,儿啊……”妇人趴在少年身上痛哭,懊悔自己刚才的行为。这时候,对她来说,死……对她来说,已经不可怕了。
阴恻恻的声音在刚恢复心境的妇人耳边响起,“夫人,令郎再不救治,可真要死了。”
说着,仿佛配合一般,蜷缩在地的少年猛的吐了一口鲜血,干咳不止。
“尊儿,你怎么了尊儿,求求你救救尊儿”妇人顿时慌了,刚提起的意气被儿子这口血吐的烟消云散。妇人猛的扭过头,用力过猛甩的胸前两个硕大乳房晃悠不止,差点晃花了老四的眼。“求求你,救尊儿,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老四嚣张的一把抓住颤抖的乳肉,用力稍微有些猛,捏的妇人痛苦皱眉,但并没有反抗。
“成了”老四心中暗道。
另一只手随即捏在了另一只乳房上,感觉不过瘾,变换了手势,食指中指夹着紫葡萄般大的乳头,大拇指在乳头上疯狂拨动。
妇人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任其施为。
老四把头伸到妇人耳边,轻声道,“我们换个游戏,当着咱儿子面,叫我一声夫君,我便救他”
妇人猛的一哆嗦,身体恐惧的向后退去,正好撞在少年身上,本由跪姿变成依靠少年身体的坐姿。
“不要……不,你这个恶魔,你不能这样……”
妇人慌乱的摇着头。
“那可就难了啊”老四凑近少妇,停在她俩身前,“你看,你儿子又吐血了。”老四一掌又印在了少年的小腹上,本来已经减弱的咳嗽声再次响起。“哇”的一声,前面又吐出一口鲜血。甚至比刚才更多。
妇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双目无神的喃喃道“怎么能这样,你怎么……”
老四揪着妇人的青丝长发,拖到抓到少年面前,道“你看,他快死了,如果再不救他的话”
少妇猛然惊醒,惶恐的抓着老四的胳“不能这样,不能,尊儿不能死,求求你,救他。”
“救他,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凭什么救他啊?”
“我……我……”妇人嗫嗫说不出话。
“看,他又吐血了”老四指着前面嘴角,少年每一次咳嗽,都能带出一丝血浆。
“救他救他,求你,夫君,救救尊儿。”
“哈哈哈,好,看为夫的手段”老四开怀大笑。一手探向少年的小腹,内力轻柔的涌出,梳理少年体内杂乱的内气。
这股内气并不置人于死地,只不过会不间断的伤害内脏,只有长时间不理,才会导致出血过多而死。
妇人和少年对武学一无所知,并不懂得这个道理。每一口鲜血的喷出,妇人的心都跟着颤抖一次,早已失了方寸。
老四收回手掌,轻轻揽在妇人胸前,抚摸着这触感柔和的庞然大乳,轻声道,“为夫已经治好尊儿,也该到我们夫妻行闺房之乐了”
“不要……”妇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想要跳出魔抓,可是力道不足,反而被老四揽入怀中。
结实的胸膛在妇人细腻柔滑的背部来回磨蹭,小声道“夫人还有何为难之处?阴阳交合本是圣人大道天地至理”说着,两只手还在滑腻的大乳房上摩擦。
妇人忍受着老四手上老茧在自己胸脯摩擦带来的微痛,忍气吞声道“求求你,放过我们……”
老四捏了捏乳头,疼的夫人一阵颤栗,“我救他了啊,我可没违约哦。”说着又看向少年,见少年双眼恼火仇恨的盯着自己。对着少年轻笑道“叫爹”。
少年腹内本已缓和的内气瞬间暴乱,一口气没上来,噗的又吐了一口鲜血,气急攻心,憋的满脸通红。
“尊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娘”妇人赶紧挣脱老四,扑了过去。
“你不是说治好了尊儿吗?他为什么还吐血”少妇赶紧给少年擦血,丝毫没有顾及到两只硕大的乳房如吊钟般在儿子面前晃悠会造成什么影响。
“可以治,也可以伤么”老四收敛表情,一只手探到少年腿边,说道,“就像这样”
“咔嚓”一声,少年膝盖处小腿反方向扭曲,明显已经断裂变形。
“啊!!我操你妈……”少年痛苦哀嚎,骂出了声。
“你要干什么!”妇人一把想推开老四,反被老四一把搂住。
“我给你看了救人,再给你看看怎么伤人嘛”看起说着,摸向少年另一只腿。
“不要……”
“啊!!!”
咔吧,右腿同左腿一样,膝盖处反方向扭曲。
“夫人,令郎的腿三个时辰内不接好,将终身残疾。所以,不要跟我玩花样,碧玉角在哪?”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你们为什么这样……呜呜……”妇人抱着少年两只断腿,泣不成声。
“夫人不知道,那也便算了,刚才令郎骂我,要操我妈,那我是不是也能操他妈,做他爹?”老四一把抓起妇人,让其面对自己。
“不,不行……”妇人想躲,可脱离不开老四的钳制。
“是吗?那就让令郎受尽折磨下地狱吧”老四声音阴冷,拎着妇人头发向少年靠去。
“不,不要,我……答应你,都答应你,别伤害尊儿……”少妇连忙出声,她已经没了清白,不能再让独子受到伤害了。
少年即使断了双腿,也还没断了意志,仇恨的看着老四,痛苦的用手扒着地上的泥土,哀嚎道“不……”
老四斜瞅了少年一眼,道“这眼睛倒挺好看,扣下来当球玩吧”
“不,别……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
“求谁?”
“夫……夫君”妇人低声道。
“没听到,还是挖眼珠子吧”老四淡淡的说道。
“夫君,夫君,求求你,别……”妇人赶紧抓住要往少年走去的老四手臂。
“夫君想要操你,当你儿子的爹,如何?”
少妇默然无语,双手放下,紧紧的拽着裙边,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扯碎了,连衣裙只剩下半围的裙摆了。
老四的手伸向妇人的乳头,使劲往外一拉,道,“三……”
妇人乳房冷不丁吃痛,浑身颤栗,但也明白此时老四的意思。心理剧烈挣扎。
“二……”老四数的很快,仿佛根本就不是想要妇人脱衣服,而是想去挖眼珠子。
“我脱,我脱……”妇人认命了,肉体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屈辱,都比不过儿子被伤害的刺痛。
妇人麻利的褪去裙摆,不等老四数数,连同带亵裤一同褪到脚下。浑身上下,只剩一点裤袜和大红色的金莲绣鞋遮羞。
因为老四捏着乳房,上半身也没有遮羞的必要了,妇人眉目低垂,双手下垂,试图用双手遮住那块三角形的栖栖芳草地。
老四松开乳头,被拉直的乳头啪的一声回弹到乳房上,在乳肉上蕩起一片涟漪。
“转过去,跪下”老四命令。
“不要……不要在尊儿面前……求你……”妇人神色凄苦的哀求显然并不起什么作用。
“咔吧”,老四再次一脚踩断少年的一只胳膊,少年痛苦的低泣,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喉咙传出,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跪,我跪,别伤害尊儿……”妇人立刻转身趴下,她怕了,这群人完全不讲任何道理,不听话就伤害。简直突破她这么些年的认知。
趴跪在地的妇人试图往后稍微退下一点,往后拱了拱,她实在无颜在子女面前做着伤风败俗的事。即使事后自杀,也难过心里那一关。只能尽量的,维护一点做母亲的尊严。
“啊……”一脚踢在妇人后背,妇人不可抑制的向前倒去,正好倒在少年身上。少年痛苦的哼了一声,努力的想抬起头看看。
老四裤子已经脱下来了,一条怒龙昂扬抬首,只待杀去敌军最深处,吐口唾沫,逼装完就走。
“儿子,看着,我现在就操你妈”老四左手扶着妇人的蜜桃臀,右手扶着怒龙,稍微下蹲,将怒龙对準蜜穴入口,轻轻摩擦。
妇人闭上了眼睛,蜜穴的触感让她无地自容,自嫁人以来,头一次在一个外人面前,如此展露娇躯,还是子女面前受人淫辱,哀大莫过于心死。
“夫人,想让夫君暴力点,还是温柔点?”邪恶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妇人讷讷不语。双手抵在儿子腹上,一张俏脸深埋在双臂之下。只是蜜穴和菊花的颤抖,让老四心头暗自得意。
“既然不说的话,那么我就……”
“啪”一掌轻轻印在少年腹上,一口鲜血喷出,不过落地之前被老四一把接住,笑到“用咱儿子的血来帮夫人润滑吧,毕竟为夫也心疼夫人”
妇人神色惊恐的抬起头,双手使劲给少年擦拭嘴边的血“为什么,什么我都答应你了,为什么还这样……”
“因为你没回我话啊”老四把手上的鲜血摸在怒龙之上,扶着怒龙直抵蜜穴口。问道“夫人,要为夫如何?”
“温柔的,温柔的……”妇人不敢沉默了,她怕羞辱,更怕儿子受到伤害。
“好的,夫人,那为夫可就进来了啊,好吗?”
“好……好”妇人颤抖的答道。
“呃……”一股难言的撕裂感从下体传来,久未经滋润的崎岖蜜穴突然进来一位陌生的阳具,让妇人身体产生强烈的痛苦。
“不行……啊……太大了,求求你……停……”
“夫人,咱儿子在旁边看着呢,别说的这么淫蕩啊”老四轻笑,戏谑的看着偏过头去的少年。
“啊……不要……尊儿不要看……求求你,停下……别在这……”
阳具一点一点的捅进蜜穴,有鲜血润滑,疼痛感已经不是那么剧烈,陌生的充实肿胀感逐渐替代了撕裂的疼痛。妇人咬着牙,勉强出声。
老四得意的对别过头去的少年道,“尊儿,来,看看为父是如何操你妈的”
少年别过的头,眼睛里流出屈辱的眼泪。唯一未断的左手,死死的捏着一把沙子,手上的血,已经将沙子染成血红色。
“尊儿……呃……不要看……嗯……”
阳具没根进去妇人体内,顶的妇人说话都不利索了。阳具入体的疼痛和久旷之后的充实,让妇人不能自己。
老四缓缓的抽送肉棒,一进一出间,带出少年之前大口喷出的血液。
阴道里的褶皱仿佛有生命般的轻抚着肉棒,这舒爽感让老四深吸了一口,长叹而出。
“夫人,为夫未曾想到,生过两个孩子之后,夫人这小逼依旧如此紧致,夹得为夫飘飘欲仙啊……”
妇人痛苦的低着头,紧咬牙关,尽量不在儿子年前发出羞耻淫蕩的声音。
“夫人不与为夫说话,那为夫可就跟咱们尊儿聊聊天了”看起一手捞起妇人硕大的乳房,使劲的揉搓起来。
妇人痛苦的闷哼一声,急忙说到“不要……我说”
“为夫操的可舒服?夫人可都出淫水了呢”老四抽插速度依旧缓慢,慢慢体验这熟妇阴道带来极致的包裹感,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龟头,畅快的不足为人道也。他不理解,为什么老大喜欢用女人的嘴,而不喜欢用逼呢。一张嘴,怎么跟这无数张嘴相提并论。
见妇人无言,夹在乳头上的两指一用力,痛的妇人再次低哼出声。
妇人明白,这恶魔就是要折磨她,要让她在子女面前颜面无存,但她也顾忌不了这一切了,就怕爱子再受刁难。
“嗯…呃…舒服……”
妇人痛苦的低语。
“是为夫操得舒服?还是那躲在乌龟壳里不敢出来的王八丈夫操得舒服?”老四屡屡挑破妇人的羞耻底线,这让他更容易感受到快感。
“是你……你……舒服……啊……啊……不要……不……呃呃呃……”
老四不等妇人答完,猛的加快了抽插速度,操了妇人一个措手不及。本就因阴道自我保护机制而分泌出的淫水受到剧烈的刺激,开始大量分泌起来。肉棒和蜜穴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在洞内回蕩不绝。阴道内淫水逐渐充盈,叽咕叽咕的声音也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
“夫人……被强奸也能流这么多淫水吗?你可真骚啊,呼……”老四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
“我……没有……停……”妇人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呼吸逐渐加重,厚重的鼻音略微带点娇喘,让老四更加兴奋。
“夫人,咱儿子看着呢,你……你小声一点,哈哈哈”老四的声音如魔音般回蕩在妇人耳边,妇人猛的侧过头去,发现儿子正在用一种痛苦,仇恨和不理解的眼光看着自己。
“尊……儿,……不是呃……我……嗯嗯……”
老四看妇人想解释,岂能如他所愿,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顶的妇人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呃呃……求……停,呃……我……”
夫人痛苦的想跟儿子解释,可是却不知怎么说,更说不出口,下体传来的急速抽插让她产生不可置信的轻微快感。头皮微微发麻的感觉,是只有在跟她丈夫同房时才能体会到的。
为什么……为什么……妇人绝望的埋下了头,任由三千青丝散乱在身侧。
噩梦快点结束吧,死了也就干凈了。妇人想着。
这时烛光暗了下来,老二走到妇人身前,蹲下,一把抓起妇人头发。
妇人带着迷乱的眼神看着他。
老二另一只手轻轻一扒,躺在地上尊儿裤子便被震散,露出一根毛都没长全,但依旧拔剑向天的白嫩肉鸡。
老二揪着妇人的头发,朝妇人示意,妇人没懂,但还是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吃了它”老二的声音如寒霜。
什么?妇人迷惑的睁开眼睛,看了老二一眼,又低头看了看儿子初具规模的阳具,瞬间明白老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屈辱的眼泪奔涌而出,不顾头发被拽住的剧痛,使劲扭过头去。
老二看妇人不听话,抬头示意老四再快一点,老四笑着表示领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深度。
瞬间,妇人的身体就起了反应,眉头紧蹙“呃……呃……呃,不……要……好……好痛……停……”
“要么你含进去,要么我断掉它”老二没给妇人别的念想,另一只手就準备抓向新剥鸡子。
“不……呃……我……”妇人绝望的道。
这是一个家族未来的希望。绝不能在她手里断子绝孙。反正我都已经受尽屈辱了,只要能保尊儿平安便好。
但妇人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转头双眸迷离望向老四,老四懂她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能让她如愿,边耸动下体边在妇人耳边说到“夫人,听话,乖。”
妇人彻底绝望,回过头,瞄了一眼儿子鸡巴的位置,眼睛一闭,张大嘴巴就给含了进去。
“啊!!!”
“呕……”
少年被刺激的浑身一抖,想抬起胳膊阻止,当忘记了一只胳膊已断,只能抬起一只,还被老四给挡开了。但另一只胳膊就没那么好运了,本身已断,一用力,疼痛感瞬间加倍,叫了出声?
而少妇则是闭着眼睛,根本无法揣测这跟鸡巴的长短,本就昏暗的洞穴,加上不明亮的烛光,使她低估了儿子肉棒的长度,一口含到了喉咙处,顶的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