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火后,李牧极速向韩国定军城方向掠去,黑夜中树木影影绰绰,仿佛天然的屏障,帮他躲过了所有关注这片森林的目光。
胸前被老大袭击的掌印还隐隐作痛,不过心情却是无比畅快,多年平淡甚至无欲无求的心境破防了,甚至有引颈长啸的欲望。
李牧捏拳的手指死死插在掌心中,大喜之下他没有得意便猖狂,他知道如今的金三角,后天满地走,先天多如狗,但凡让人发现阴符阴经在他手里,想死都没门。
五贼本身就是人见人打的杀手组织,求的也是黑暗中的一击必杀,被抓住那便是无能,别奢求组织会救任何人。
何况,李牧只是组织里可有可无的小卒,小任务也就罢了,稍微有点难度的任务组织会自觉的避开他。不是怕李牧死,而是怕李牧完成不了任务,坏了五贼的口碑。
李牧如今的境界,大事不敢用,小事用不着。之所以留在五贼,也是为了满足五贼高层对父亲、母亲、儿子之间感情和肉体上的一些恶趣味。
像李牧这种人,在五贼中,有一个专属的分部,叫:家属院。
家属院所有人,练的都是速成功法,易成而不易强,五贼不可能把视自己为仇人的家伙培养成顶尖高手,这世界上阴沟翻船的案例比比皆是。谁都不傻,玩物的价值主要是体现在玩弄过程,而不是强大的过程。
李牧父母用身体和尊严换来的补品,让李牧的潜力被消耗的并不太过,勉强可以坚持在正常人的中下的水平。
急掠一夜,李牧精神上的亢奋抵住了肉体上的疲惫,悄悄窜出森林边缘。身上的黑衣在已经埋在地底,换上了一身随手从一具饿死尸体上拔下来的衣服。
这里没有城镇,只是一处流民聚集点,浩浩蕩蕩的布帘铺在地上,仿佛晕开在大地上的无数花朵。在这里,有帐篷的都算是大户人家了。
李牧混入人群,双目无神的靠向比较外围的一顶小帐篷,在帐篷边缘席地而坐,像极了一个落魄的流民。
周围的人看一了眼没有管他,大家都一样,满脸泥巴衣着破旧,谁也不比谁强,何况李牧身上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装东西的口袋,身材消瘦,有时间找茬,不如省点力气想想怎么走进金三角。
李牧仔细的听着帐篷里面,几道呼吸声彼此交缠,略显平静,显然里面的人还没有睡醒。趁着周围人不注意,李牧脚尖一点,身体自然而然的滑进了帐篷。没有一个人注意得到,这里刚刚来了一个人,现在又没了。而帐篷门口守着睡着的的两个手下也没想到,会有人胆大包天的擅闯帐篷。
帐篷不大,一丈高,一丈长宽,全是破衣破裤支上几根树干搭建而成,晴天还好,若是雨天,这种帐篷塌了捂不死人都算用的好材料。
帐篷里只有一张床,两个凳子,一个洗脸盆,几根支撑着帐篷的树干。床上躺着三具赤身裸体肉虫,一男两女,男人大字型躺姿几乎占了整张床,两个女人一人一边的抱着他的大腿蜷缩而眠。
李牧在一个凳子上坐下,静静的看着三人,调息内气。
良久,外面开始喧闹起来,抱着男子右腿的女子睡得不安稳,先醒了过来。迷迷糊糊间伸了一个懒腰,突然想起现在处境,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又看了看男人胯下,犹豫了一下,伸头慢慢的靠近男子胯下,用手小心的扶起男子已经瘫软并散发着隔夜淫水气息的肉棒,也不嫌弃上面不知使她还是另一个女人留下的有些泛白的分泌物,一口就含了进去,大力的吮吸。
肉棒在她嘴里仿佛是最好吃的食物一般,舔舐完上面的淫液秽物,便如对待珍宝般用舌头开始缠绕,肉棒也以肉眼可见的膨胀起来。
床上男人睁开了眼睛,欣慰的看了一眼在胯下埋头苦干的女人,又撇了一眼扔抱着他左腿睡觉的女子,一脚讲她踹了下去。
「啊……」女子被踹醒摔倒地上,迷茫的看着踢自己下床的男人,看到那贱货正在男人身上卖力吞吐时,眼中仇恨一闪即逝,连忙上前抱起男子大腿,不敢抬头看男人,更不敢说话,捧着男人的腿就开始像小狗子一样舔舐,像小狗讨好主人一般,也顾不上腿毛扎嘴。
男子醒了,看到坐在凳子上的李牧,也不意外,师傅总是神出鬼没的出现,然后又神出鬼没的消失,习惯了。
男子没怜惜抱着自己大腿啃的女子,又一脚踹在其裸露饱满的胸膛上,踹的她连连后退。
「没眼力见的玩应,去伺候我师傅」男子瞪了一眼被踹倒在地上的女人。好在地上也铺了一层衣物,不然女人丰硕雪白的屁股怕是的皮开肉绽了。
女人顺着男子眼光转头看去,只见凳子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除了那略微冰冷显得摄人心魂的眼神,其他地方均和外面流民没有任何区别。
女人连忙爬到李牧身前,扒下李牧裤子,伸出舌头轻轻挑动李牧胯下的软软的肉虫。
「早就跟你说了,我不是你师父,你也不是我徒弟,你帮我找女人,我教你武功,公平交易」李牧没有阻止女人的行动,任由其在自己胯下施为。
「别呀,师傅」床上男子坐起身来,一扇肋巴骨堪堪撑起明显营养不良的躯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老人家从流民里救我一命,又给我吃的,教我武功,从那天起,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父亲,如果您不让我称呼您为师傅?那我管你叫父亲?」男子嬉皮笑脸的说到,一点都不觉认人做父有什么尴尬的地方。
「行啊」李牧笑着说,「那儿媳妇我也就笑纳了」
「师傅你可别笑话我了。我知道师傅好这口,这俩小娘子可都是正经的良家」男子捏起埋在自己胯下不断耸动的头,把她对向李牧。
「师傅你看看,这娇俏模样,和不和您老胃口?这段时间,这附近的流民群我可都快翻遍了,才找出这么两个极品」
李牧看了看跪在床上,脸蛋酡红眉目含春的美人,比之前保护的妇人还差了一筹,不过胜在清纯可人。
抓起俯首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同样是一副清纯可人的神态,俏脸消瘦的让人可怜,不过白花花两坨不知怎么,仿佛违背了自然规律,在极度营养不良的情况下,竟然还会傲然挺立,绝对可以让大部分女子都自卑。
「你叫什么名字?」李牧低头问道。
「奴家宁馨,见过大老爷」女人低头,双颊酡红。
「怎么落到这小子手上的?可是他逼迫你?」李牧问。
「没有没有」叫宁馨的女人急道:「奴家是自愿服侍小老爷的,只求小老爷给一口吃食」
「哈哈哈」床上男子大笑,「还道你最蠢,没想到还挺聪明,也知道我师傅是大老爷。」
「哪里,奴家是蠢得,还是小老爷调教的好」宁馨低头道。
男子摸着又俯首在自己胯下活动的女人的脸蛋,教育道「莲儿,你可得跟你宁馨姐姐学习学习了,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刻可不掉链子。」
「呜呜……」莲儿嘴里含着男子膨胀起来的肉棒,发不出声音,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声音表示听懂了。
「师傅,你可能不知道,无论是你教我的功夫,还是你教我玩弄人心的把戏,在这个地方,简直太他妈好使了。」男子满脸神采飞扬,兴奋的说道「以前想操个良家,给够了粮食也他妈要死要活的哭哭唧唧,要么不从,要么死鱼一样躺着啥反应没有,操的憋屈死了。」
「但自从你教我从她们父亲、丈夫和孩子下手,把粮食给他们而不给这些娘们,再表示表示对这些娘们有想法意思,饿那些狗流民几顿,他们就亲自压着这些娘们到我帐篷,主动给我舔鸡巴,哈哈哈,简直前后判若两人。」
「自然,你最多只能让她们肉体消亡,而他们亲人,呵呵……」李牧冷笑一声「她们亲人会让她们意志死亡」李牧的神情随着这句话突然变得冷淡,抓着女人头发的手更加用力。宁馨不敢反抗,只能忍着疼痛任由李牧掌控节奏。
男子没有察觉出李牧的心态变化,硬起来的鸡巴使劲顶着莲儿的小嘴,顶的莲儿不住干呕,道「师傅你太厉害了,你看莲儿,以前宁可饿死,也不让我碰一下。自从她丈夫把她送过来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现在就像最听话的一条狗,操起来爽,叫起来更爽,当他丈夫面操她,她还主动说一些淫词浪语,比妓院最骚的妓子还骚。」
男子想了一下,小心的问道「要不把她丈夫也叫进来?让师傅您老人家爽爽?」
「呵呵」李牧笑了笑,「我和你不同,我不能太明目张胆,懂?」
「懂,懂。」男子一脸了然的神色。李牧虽然没告诉过男子真实身份,但男子自己猜测,这便宜师傅应当是剑宗的一名弟子,功力之高,最少也是内门弟子,既好色又变态,更是爱惜羽毛名声,所以在这就扶持了他这么一个代言人,帮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就比如现在,专挑良家女人下手供其奸淫。更是喜欢当着被贱淫女子父母丈夫面,将女人干的淫声浪语。那种满足的神情,就仿佛自己第一次修出内气那一刻。
「下次再说吧,这次时间紧迫,玩玩就得走」李牧道。
「师傅何时离开?可有其他吩咐?」男子文绉绉的问道。
李牧瞟了他一眼,道「让你的人别靠近这里,有事在外面喊话,晚上就走。」
「好嘞」男子连忙起身,走到帐篷门口,也不顾及一身的赤裸和挺立的肉棒,拉开帐篷,将两个睡在门口的侍卫踢醒「操你妈的给我滚一边睡去,靠你们老子的脑袋早晚被别人摘了。妈个逼,滚。没事别靠近帐篷。有人喊着通报。」
两个人高马大身着布衣装装样子的侍卫连滚带爬的跑离了帐篷,接连道「是是是,是是是……」
男子转身回到帐篷,看向李牧,「师傅,要不您上床?」
「你那床还能住人么」李牧嫌弃道。
「哈哈哈,我是癞皮狗,她俩是母狗,还真不能睡人,你说是吧,莲儿。」
男子看向床铺盘坐的莲儿。
「是,是,莲儿是小老爷的小母狗,汪汪……」
「真乖」男子夸赞一声,直扑向床上的莲儿,一把推到,劈开莲儿的大腿,腿根深处还有昨夜遗留下来的秽物,也不管,径直磨蹭了上去。
「啊……呃……」莲儿赶紧伸出一只手去磨蹭自己的阴蒂,想快点让阴道湿润起来,免得肉棒干涩的进来,导致出血和疼痛。
「呸」男子吐了口吐沫,涂抹在坚挺肉棒上,轻轻蹭着莲儿的外阴唇,探索着洞口的位置。
莲儿连忙用手帮男子阴道,一声轻哼,肉棒如愿的插入莲儿干涩温暖的阴道中。
男子舒了一口气,就这样插着,也不动,向前一趴,把莲儿压倒在床上。
「师傅,半年前,打死我我都不信,有一天我能睡到这么美的女人……」男子趴在莲儿身上,肉棒因为姿势的改变摩擦,更硬了一些,扎的莲儿直皱眉。
「半年前我也没想到,你的资质竟然这么好。」李牧也感叹一声。当然,李牧是在骗他。任何人修炼五贼家属院的功法,都会进境飞速,这是以生命潜力的代价换取武学的资质。不然,半年了,这瘦猴一样的男人不愁吃不愁喝的,怎么可能仍然骨瘦如柴。
「大哥,大哥,有几个流民找你,说是来领狗食的」外面传来侍卫戏谑的大叫声,没敢靠近帐篷。
瘦猴男子回头看向李牧,李牧想了想,道「既然送上门来了,就让他们进来吧」
瘦猴男子点点头,也不动,朝外面喊道「让他们滚进来」
片刻,帐篷帘子拉开,两个男子低垂着头,四肢着地的爬了进来。丝毫不敢张望。
「何事」瘦猴收起了和李牧嬉皮笑脸的表情,冷淡的问。
「老爷,今日该……该领狗粮了」年纪偏大的男人头垂得更低了,小心翼翼的答道。
「知道了,趴着吧。」瘦猴头也不回的道。
「是是……」两个衣不蔽体的男人在帐篷口嘚嘚瑟瑟的趴着,丝毫不敢有其他异动。
瘦猴双手揽住莲儿,膝盖一撑,抱着莲儿站了起来,犹豫动作有些大,莲儿忍不住闷哼了两声。门口年纪稍微小点的男人听到莲儿的闷哼声,头低的更深了,额头直杵在地上。
瘦猴用脚掀起床单一角,漏出一口大箱子的轮廓。
瘦猴用脚翘起箱盖,里面尽是一些熏熟了的肉干和干粮。在这个地方,粮食过期不要紧,坏了也不要紧,只要有粮食,就饿不死人。但不放在自己身边,睡觉都不会踏实。所以瘦猴把收集的所有粮食都暴晒熏干之后装箱藏在身下当床。
瘦猴抱着莲儿坐在床的另一角,歪着身子在食物箱子里面拔来拔去,拿出一个巴掌长,二指宽的肉干,仔细看了看,略显满意。
瘦猴看了看李牧,见李牧没理他,专心的和宁馨在玩口交游戏,就知道这看起来年纪不大的老淫棍,又想看他表演了。
瘦猴已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莲儿,让莲儿大腿胯坐在自己双膝上,莲儿玩过这个,虽然羞愧异常,但也极度配合的尽量张开双腿,把刚才被肉棒捅过,至今阴道口未闭合的阴道漏出来。
瘦猴把拿出来的肉干压在莲儿的阴蒂上,硬物抵触的感觉让莲儿不是很舒服,不过仍是配合的哼了起来。
「谁是莲儿母狗的丈夫,抬起头来」瘦猴冷淡的声音传了出去。
「我……我是。」略显年轻的男子抬头看向瘦猴。入眼便是莲儿赤裸的肉体,一手可握的小乳鸽调皮般的随着身体颤抖而颤抖,胯下大大的张开,漏出沾满秽物的阴道。一根巴掌大的肉干,在瘦猴手中不断的挑逗着莲儿的阴蒂,阴蒂也因刺激而变得有些肿胀,肉眼可见的充血泛红。
莲儿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仿佛面前的男子不是她丈夫,仿佛面前没有其他人,兀自的陶醉在了瘦猴的挑逗中。
男子不敢说话,唯唯诺诺的缩着眼神看着瘦猴和他的妻子,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但是他也不敢反抗,先不说武力上反抗不了,即使断了他的粮食,他们一家几口也都得饿死在这。
他并不后悔把莲儿送入虎口,这个建议本身就是他提出的。为了活着,他实在没办法了。没经历过饑饿的人,永远不知道饑饿有多可怕。眼睁睁的看着生命流逝而束手无策。
「过来帮我插一会」瘦猴朝男人招招手,男人顺从的向前爬去,爬到瘦猴脚下,伸手接过肉干。
「舔湿一点,太干了,别插坏我的母狗。」瘦猴指了指肉干道。
「是,谢谢老爷赏赐,谢谢老爷」男子连忙收回要插入莲儿阴道的肉干,张嘴就往自己口里一塞,也不管上面沾染的莲儿下体秽物淫水,使劲的吞吐。趁着瘦猴把玩莲儿乳鸽没注意他的机会,男子尽可能在吞吐的过程中用牙齿挂下一点点肉丝,肉干上还有一点点盐分,男子尽可能的借着这个机会补充能量。
「好了,插进去吧」瘦猴玩弄了一会乳房,便嫌弃的弹了弹乳头,相比宁馨的还是太小了,没劲。弹得莲儿直哼哼。
男子连忙把肉干从口中拿出,尽可能的多沾了一些口说,即使被人淫虐,但毕竟是自己妻子,如今这样也是为了他,他也不想干巴巴的肉干捅进妻子小穴,让妻子受苦遭罪。
「啊~嗯~」
肉干插进去一瞬间,莲儿便发出诱惑的哼声,现在男人自己也都分不清,妻子到底是真的被调教成了淫娃蕩妇,还是装出的样子让这位爷开心。
「嗯~呃~好人夫君……呃……快点嘛~好……好舒服……」
莲儿闭着眼睛,下体迎合着肉干向前挺起,仿佛想要插得更深一些。察觉到瘦猴的手指在脸上划动,便一口含进嘴里,仿佛吮吸肉棒一般的吮吸着瘦猴的手指。
「嗯~夫君~别怜惜~啊……别怜惜奴家,让小老爷看看奴家够不够骚了……啊~插死我了……」
莲儿配合的顺着丈夫的力度挺动胯部,两只裸露的大长腿也顺势劈的更开,双手死死把这自己的大腿,以便丈夫能插得更深一些。
「哈哈哈」瘦猴笑的很开心,手指也是奋力的跟莲儿舌头纠缠在一起,笑着着问男子「莲儿经我调教,是不是比以前更懂情趣了?」
「是,是,都亏老爷您调教的好,没有老爷,莲儿这辈子都体会不到当女人的快乐。」男人连忙迎合。
「你倒有自知之明」瘦猴理所当然的说到。然后把莲儿往后一撅,阴唇和肛门全部裸露在男子面前,说到「帮我润润莲儿屁眼,大爷我今天换个口味」
「是是」男子连忙把肉干拔了出来,伸手扒了扒莲儿的阴道,看水还挺多,赶紧用手把阴道的水一点点扣出来,抹在肛门周围。
手指在肛门周围涂抹淫水,激的莲儿一阵扭动,淫声道「小老爷要玩奴家肛门了,夫君你抹的匀一些,让小老爷玩的舒服了,少不了你好处。」
「是,是」男子低头讷讷道,手没停,仔细的把淫水均匀的涂抹。
莲儿看着丈夫在自己胯下仔细的涂抹,眼神中闪过一丝悲哀,转瞬即逝。她虽然不聪明,但也知道一个道理,既然为了吃的当了婊子,就不要想着立牌坊了。又当又立早晚死无全尸。就像传说中京城的名妓,哪有真正不接客的。不过钓鱼罢了。不过不同的是,京城的名妓有钓鱼的资本,而她没有,她想钓鱼,第一天就得被鱼吃了。
「小老爷,奴家好了,快插进来,奴家好难受,奴家想要嘛~」莲儿娇声对瘦猴说到。
「好,那你自己坐上来吧。」瘦猴放开揽着莲儿的手。
莲儿连忙起身,半蹲在床上。由于在床边,把握不了平衡,一把死死的抓住了丈夫的手,道「夫君,扶奴家一把,奴家找不到小老爷大鸡吧了」
男子的手也用力的捏着莲儿的手,低头没有说话。
有了稳定支撑,莲儿小心的把臀部往后缩,顶到了伫立起的肉棒,另一只手从胯下伸出,握住肉棒,臀部轻轻的压在肉棒上。
当肛门的位置与肉棒重合之后,莲儿皱着眉,整个身子都轻轻的向下压了下去。
「呃呃呃……」莲儿疼的呻吟声都变味了,抓着丈夫的手更是指甲深入丈夫的肉里。
「夫君……呃……好大……小老爷的肉棒……呃……大……比你的大……大……好多……啊!!!」
肉棒没根而入。
瘦猴哈哈大笑,双手紧紧抓着莲儿肩膀往下压,莲儿的话让他莫名开心,当她丈夫面,玩弄她从来不让丈夫碰的屁眼,这种情绪上的刺激简直比射精还要爽。怪不得师傅喜欢玩这个调调。
想着,看了一眼师傅,正在那看着他们表演,而在宁馨嘴里的肉棒也膨胀了起来,顶的宁馨直往后躲。
「我操屁眼,你操小逼,听懂了吗?」瘦猴问莲儿的丈夫。
「听懂了,听懂了」莲儿丈夫连忙把肉干插进莲儿阴道中抽插,前后夹击之下,顶的莲儿直翻白眼。
「莲儿,动吧。」瘦猴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莲儿的屁股。
莲儿来不及适应肛门的突然侵入的肿胀感,蹲起身,缓缓的上下挺动屁股。
为了照顾丈夫,莲儿的姿势尽可能保持中立,方便丈夫手持肉干的插入。
「嗯~夫君……呃……好舒服……小老爷操的奴家好舒服……」
莲儿不顾肛门的剧痛,咬着牙颤抖的呻吟。
男子也心疼的看着莲儿的肛门,一丝鲜血说着肛门口流出,顺着肉棒流出。
「快点!」啪的一声,一巴掌抽在莲儿的翘臀上,莲儿顾不上疼痛,连忙耸动柔嫩的屁股上下套弄。一串晶莹的眼泪也顺着眼睑奔流而下。
「小老爷……莲儿,莲儿好舒服……啊……莲儿想给你生儿子……啊……小老爷你操死莲儿吧~」
「你个贱狗没有资格给老子生儿子,你只配和插你逼这只狗生」瘦猴不为所动。
「啊……好……贱狗和贱狗丈夫……给……给小老爷生个女儿,等……等长大了,和贱狗一起伺候小老爷……嗯……」
莲儿奋力的起身,坐下,起身,坐下,肛门已经麻木了,肉体的疼痛和心灵的屈辱让她一瞬间崩溃了。破罐子破摔的讨好瘦猴。
「嗯啊……」一声呻吟传来,瘦猴抬头一看,李牧也开始操起了宁馨。
宁馨俯跪在地上,李牧在其后身快速的抽插,插的宁馨高声呻吟不止。同莲儿一样,丝毫不顾及丈夫就在身边。
「大……大老爷……求……求你,慢点……呃呃……」
「那可不行,流了这么多水,我得帮你开闸泄泄洪。」李牧笑到。
「嗯嗯~太舒服了……大老爷,奴家也要跟贱狗夫君生女儿,呃……一起伺候……呃……你」
宁馨被李牧顶的快要说不出话来,鼻子里不断闷哼。
「那谁,你……抬头」瘦猴对着仍在跪地的宁馨丈夫说道。
「在呢在呢」宁馨丈夫抬头看向瘦猴,一脸的谄笑。
「去大老爷那斥候着」瘦猴指了指李牧。
「好、好的,这就伺候着」说着,宁馨丈夫跪爬到李牧身前,看都不看一眼被操的淫声浪语的妻子,谄媚的对李牧道「大老爷,您老有什么吩咐?」
李牧看了一下一脸胡茬,面色蜡黄的男人,道「你们夫妻好久没同房了吧」
「呃……」男人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心道「是……是的,有一段时间。」
「去前面跟你妻子接吻吧,给你们一个亲热的机会。」李牧指了指宁馨的前面。
「是,是」宁馨丈夫带着爬了过去,本以为也能像那小子一样,舔一舔肉干呢。这些天,碴面干粮吃的粑粑都拉不出来了。
宁馨丈夫双手拖起妻子披着凌乱青丝的脑袋,夫妻二人相对无言,而妻子此时也依旧没有停止呻吟。看着丈夫,宁馨双眼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又恢复了过来,呻吟声逐渐随着李牧的抽插变大。
宁馨丈夫连忙伸嘴吻了上去,丝毫不介意这张曾经独属自己的诱人的红唇刚帮别的男人裹过鸡巴。
「哈哈哈,还是师傅您会玩啊。」说着又看了一眼莲儿和她丈夫,一个忙着挺动屁股,一个忙着用肉干插逼,根本不敢异动。
瘦猴一脚踢在了莲儿丈夫脸上,气愤道「看看人家,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你俩是假的啊?」
「不,不是……」莲儿丈夫肉干脱手落地,自己也被踢了一个大马趴。但随即爬起,捡起肉干又要往妻子的逼里插。
「插里面,全插进去,你这个废物,啥也不是。」瘦猴命令。
「是,是……」莲儿丈夫不敢抗命,拿着肉干就往妻子阴道深处捅。
「啊……啊……夫君。呃……好爽……你第一次,插……插的这么深……啊……」
莲儿见瘦猴气愤,连忙忍着疼痛,发出呻吟贬低丈夫以讨好瘦猴。根本顾不上,插进去的肉干,能不能拔出来。
「滚吧」看肉干已经没入阴道,瘦猴踹开了莲儿丈夫,把莲儿拉了起来,两人站着,瘦猴在后面的肉棒没有脱出,仍旧插在莲儿屁眼内。
「今天就操死你这个贱狗」说着,瘦猴开始挺动屁股,肉棒带着一股鲜血在莲儿肛门内进进出出。
莲儿忍着剧痛,淫声道「操死我吧……啊……小老爷让我第一次体会高潮,让我第一次做成真正的女人……啊……死在小老爷鸡巴下我也情愿~」
莲儿的淫叫声、宁馨的闷哼声交织在不大的帐篷中,一股股淫糜的气息顺着帐篷的缝隙传播而出。
外面的侍卫和流民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更多的流民更是羡慕宁馨和莲儿老公,要不是他们妻子死的太早,或长的太丑,他们也想走这条路,最起码不会被活生生饿死。
金三角中心地带,树木已经伐空,方圆五里尽是平地方砖,最中心处,有七层高塔,每层高三丈,雕栏翘角,飞檐流碧。
每一个翘出来的塔尖上都挂着一只金色的铃铛,微风轻抚,叮叮当当的清脆铃音便回蕩在塔周。
塔下五米范围,碧玉成砖,昨日带队查看火情的队长正俯跪于地,等候吩咐。
「这么说,人没接到,还被放了一把火?」塔内传出一个轻灵的女性声音。仿佛余音绕梁一般在中年队长耳边环绕。
「对不起,宗主。是我大意了」男子的头更低了。
「无妨,去审那投靠来的掌柜,生死不论。」
「遵命」中年男子起身,慢慢向后退去,直到退离十丈之外,才一鞠躬,转身离去,找那个掌柜麻烦。
塔内,一个平和淡然的男声说道:「他说谎了。」
声音只在塔内流转,丝毫没有传到外面。
「咯咯……你们男人呀,就是掌控欲太强,属下略微隐瞒而已,哪有说谎。」女声传出,在没刚才与塔外俯跪中年人对话时那种清冷。
「御下不严,当被以下克上。」男声道。
「巴不得他们以下克上,这个世界,简直太无聊了……」女声声音落寞。
「呵……不亏是剑宗啊,这口气,依稀还能想起当年那个说出一人一剑可敌一国的贱婢啊。」
「咯咯咯……老梆子你不在你韩国皇宫淫弄你那些孝子贤孙儿媳妇,特意跑来刺激奴家了?」女声笑道。
「偶得一上古双修之法,特来向剑宗讨教一二」
「哦?这次有希望?」女声疑惑道。
「试试便知。」
「好」
良久……
塔内传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老梆子雄风不减当年啊,奴家都快被你折磨死了呢~」女声妩媚的说道。
「骚蹄子,早晚有一天打烂你的塔,当着你徒子徒孙的面,让他们看看他们尊如天人的剑宗是个什么样的贱货。」
「可真是期待呢……」女声中竟然真带着期待的语气「如果你能突破那一关,便真是为奴为婢,当牛做马,哪怕是你身边的一只小母狗,奴家也是愿意的呢~」
男声沉默了一会,道「十年才只得这一本,既然无用,我便走了。」
「去吧~去吧~」女声慵懒的说道。
塔内动静沉寂,再无一丝声音。
金三角森林某一处,狼狈虎伥规规矩矩的立在一人身后。地上是躺着的母女二人。均已昏迷过去。
裸露在空气中的的肉体上尽是被玩弄过的痕迹,尤其是郑莹莹体内,被灌满了充满活力的阳精,谁也不知道,这些阳精在子宫里,是否能孕育出一个生命。
「这么说,她们三个并不知道碧圭角的情况了?」现在前方的黑衣人问道。
「回上使,属下确定,她们确实不知。」老大恭敬的回答道。
「劫人那个,能看出是什么路子吗?」
「是护镖的镖头,用的软剑,剑内含暗器,看手法,应该是五贼的人」老大想起被废掉的耳朵,心里有些难受。
「五贼……镖头……后天巅峰……内力不继……救走最后一个出洞老二手里的人。怕是五贼自己不知道这事呢。呵呵,有意思,家属院里的人也想翻身?」上使轻笑道。
「呃,上使,我们该怎么做?追不追?」老大问道。
上使回头白了老大一眼,颇有怒其不争的意思,「你们这群凡人,就知道打打杀杀,能用脑袋解决的问题,就不要老想着用刀。追?你追一个五贼的杀手?你追的上?」
老大无语,讷讷道「还请上使吩咐。」
「把人带回无极山,留她们一命,看看以后会不会有惊喜。」上使沉吟一会,又道「把这里消息传出去,就说碧圭角落到五贼家属院人手里了,让他们自己狗咬狗。」
「是」老大气人躬身。
「没有智慧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智慧,还不向有智慧的人请教,才最可怕。你们懂了吗?」
「属下懂了,谢上使教诲。」四人齐声道。
上使深吸口气,憋着气往外叹了一声。
「唉,凡人,孺子不可教也。」头也不回的离去。
狼狈虎伥四人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一脸无辜。
老大咳嗽一声,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道「上使的智慧不是我等凡人能揣测的,怕是得到先天境界才能触及上使智慧的十之一二,别乱想,走吧」
说完,老大也跟着上使的步伐。留下懵逼的三兄弟。
「二哥,这智慧跟境界有什么关系?」老四悄声问老二。
「你懂个屁,走」老二也是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连忙跟上老大。
老三老四急忙扛起母女俩的裸身,跟上老二。
流民地,帐篷内。
淫乱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两女无力的躺着,莲儿面色略显狰狞的躺在床上,屁股被瘦猴高高举起,一下一下的使劲顶着含着自己肉棒的肛门。
每进出一次,莲儿的身体便颤抖一次。猩红的鲜血洒满床单。
「老爷,老爷,求您别操了,放过莲儿吧,莲儿要不行了……」莲儿丈夫俯跪在床下一个劲的给瘦猴磕头。额头已经磕出了一片血色。
「他妈的扫兴」瘦猴看着不断颤抖的莲儿,仿佛已经没有了知觉,双眼略微翻白,瞳孔无神,但仍能听到莲儿微弱的呻吟声「小老爷,操死贱狗,好舒服,操我……」
瘦猴不知怎么,竟然心里泛起一丝怜惜。
也不再闭守精关,随意顶了两下,一股阳精便射在莲儿肛门内。
转身一看李牧,此时宁馨丈夫正躺在地上,宁馨则胯坐在丈夫头上,双手倒扶丈夫支起来的双膝,臀部正被李牧抱着撑起,奋力的抽插的大声浪叫着。
而此时,一股股液体也随着叫声的节奏从两人结合处喷出,弄湿了李牧,同样也洒在了躺在地上丈夫的脸上。
宁馨丈夫正一脸谄媚的接着从妻子阴道里喷出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水还是阳精的液体,大声喊道「谢大爷赏赐,谢大爷赏赐……」
「啊啊啊……夫……夫君,馨儿好爽……爽啊,被大老爷操尿尿了……啊啊啊……又来……来了……」
李牧也被喷了一身,但并没有生气,只是笑道「可比老公同房爽?」
「要爽……爽的多……大老爷更会操……操的奴家……啊啊啊……奴家又要尿尿了……」
看的瘦猴羡慕无比,这女人他玩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从来没被玩的尿出来过。
他不知道的是,这泼尿是準备给他的,只不过今天李牧的到来,他把宁馨让给了李牧。今天无论是谁,只要操到宁馨,这一泼尿都会尿出来,为了这泼尿,宁馨憋了一晚上,準备给瘦猴的惊喜,结果让李牧赶上了。
「大哥,剑宗的人来了。」
外面的侍卫不敢高声宣喝,小心的来到帐篷门口,对里面的瘦猴说到。
「什么?」瘦猴看了一眼李牧,见李牧没有反应,专注于那个被操到尿尿的女人,连忙说到「快,快请。」突然反应过来,剑宗的人最自诩清高,最见不得这种淫邪场面,赶紧改口「别,别进来,让剑宗的大人稍等,我穿个衣服就来。」
剑宗弟子在帐篷在已经听到里面的声音,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几个人都蹙起了眉头,但他们管不到这里,只是退了几步等待瘦猴出来。其中两个女弟子捂着鼻子,又多退了几步,唯恐污秽缠身。
瘦猴披着一个破旧的袍子便出了帐篷,这是他最好的一身衣服了,从一个快绝了粮食的富商手里换来了。
刚一出门,就听剑宗弟子厉喝「退回去」
瘦猴立马回身进入帐篷,只漏出一个脑袋,跟宁馨丈夫伺候李牧操他妻子时的谄媚表情如出一辙,谄笑的眼睛都快没了「不知几位大人有何吩咐?小的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镜头的弟子皱眉看着这个瘦弱,丑陋的人,又黑又瘦的人,下贱的表情让他再退一步,才说道「发动你手底下所有的人,把你的地盘翻一遍,但凡有生面孔,全部打断四肢,若有反抗,即刻报给剑宗,清楚了吗?」
「这……」瘦猴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要么你打断他们四肢,要么我打断你们四肢。」
瘦猴丝毫不怀疑领头弟子话的真实性,只要自己敢拒绝,怕是师傅都救不了自己了。
反正给剑宗办事就是给师傅办事,只要不殃及我,无所谓了。
想到这,瘦猴把手伸出帐篷,拱手道,立刻道「谨遵剑宗法旨。」
这种不伦不类的行为好像沐猴而冠,剑宗领头弟子叹了口气,还真没见过如此滑稽之人,道「去做吧,别让我们失望。」随即转身带着师弟师妹就走,丝毫不停留,也不担心瘦猴不遵剑宗命令。
生活在剑宗庇护附近,又不遵剑宗命令的人,坟头草最矮的都已经三丈高了。
瘦猴见他们走后,连忙缩头回到帐篷,看着李牧「师傅……」
「我听到了,该怎么做便怎么做,不遵剑宗法旨,谁都保不了你。」
瘦猴点头称是,急急忙忙的跑出帐篷,招呼小弟干活,根本顾不上帐篷里拼了命讨好他并等着他发救命粮食的莲儿和宁馨。
莲儿,莲儿丈夫,宁馨,宁馨丈夫,四个人八只眼睛,可怜巴巴哀求的瞅着李牧。
李牧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莲儿,两腿之间仿佛被锥子凿开了一个无法闭合大洞,一张一翕之间鲜血混着精液从洞口流出……而此时的宁馨,阴道中还一点一点的零星崩出点滴尿液……李牧痛苦的闭上眼睛,脑海中一幅幅画面在他眼前闪过,得到阴符阴经的喜悦也压不住这如大山般的沉重。
当年,母亲仿佛就是这般的躺在父亲身上,被贼人淫辱凌虐,强忍着悲痛强颜欢笑的讨好贼人,只为了贼人能饶过她的亲子和丈夫一命。
李牧的下意识的打开精关,喷涌的阳精像不可阻挡的洪水一般沖进了宁馨的阴道,烫的宁馨在丈夫身上不停随着射精的节奏颤抖。
「今日不二八分了,都给全份。」李牧兴致淡然的道。
四人不知道李牧为什么突然兴致黯然,但听到能得到全份食物,都激动起来。
就是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莲儿那苍白的脸蛋上也泛出了晕红的红晕。
一人份食物二八分成是李牧提的,谁伺候的好,给谁八成,而另一个人只能得到两成。
八成的食物勉强够一人吃饱,何况这两个女人都是有家庭的人,八成食物养活自己还勉强,给一家人就差远了,何况是两分食物。
拿八成食物的女人,带着食物回家,非但不会受到羞辱,还会被各种夸耀,让其好好表现,伺候好瘦猴,再接再厉的弄回粮食。
而分到二成食物的女人一旦被家人知道今日只得两成食物,便会大肆羞辱她,凭什么你们两个都去拿身体换食物,你得的少?她得的多?都当了婊子了,你还想立牌坊吗?不顾家人的死活吗?甚至,这两成用女人身体换来的食物,女人自己都吃不到。
第二天,女人的家人还会鼓励她,让她再骚一点再下贱一点,一定要讨好瘦猴,拿回八成的食物,绝不能输给别的贱女人。
人在长期饑饿的情况下,是永远不懂得什么是感恩。所有情绪、尊严都已经被饑饿压倒了。
「老……老爷,是否想让宁馨怀您的孩子?」躺在宁馨身下的男人讷讷的问道。
此时宁馨已经彻底的躺在了丈夫身上,胯下的阴户正对着丈夫的脸,精子已溢满阴道,正缓缓的顺着阴道缝隙流出。
「不需要。」李牧的兴奋情绪已经被回忆破坏,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宁馨丈夫一听李牧如此回答,便双手扒开了妻子跨在自己头上的双腿,抬起头,舔干凈周围的精液。然后嘴唇对着妻子的阴道缝隙,使劲一吸。
「呃呃呃……」宁馨双腿一阵乱颤,被丈夫吸得舒服的呻吟。
仔细舔干凈之后,男子便搀扶着宁馨坐起来,两人同时再次跪倒在李牧面前,听候发落。
李牧看向莲儿,脸色惨白的莲儿也在起丈夫的搀扶下,和丈夫并排的跪在了地上,低眉顺耳。
「拿食物走吧。」李牧说道。
两对夫妻交换了一下眼神,跪走到床榻前,打开箱子,各自拿出自己那一份食物,也不敢多拿,然后看向李牧。
李牧摆摆手,两对夫妻连忙对着了磕个头,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帐篷。
莲儿虽然受尽了折磨,屁股上也开了一个大洞,但脸上确是神采飞扬,今天不但得到了全份的食物,下体阴道里还有一个未曾拿出来的肉干,这肉干,足够给家里添上好几天的油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