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
望着门口边不断摇摇摆摆的垂地绿竹卷帘,李梦怀挑了下剑眉,呆呆地发愣了半晌。
忽地李梦怀一手摸着右脸颊余温尚存的嘴唇红印,一手从大圆石桌取来怜怜刚拿着的龙纹玉壶,连倒了三杯深褐酒水喝下,嘟哝道:「吃饱了再找吗……肚子不是还饿着吗?」
怎料这酒是愈喝愈郁闷,他心里莫名涌起一阵失落感,兴许是这半个多月来怜怜的温顺体贴深入心底。
突然没了她,怪不习惯的,李梦怀便拿起玉壶欲要整瓶痛饮解忧时,却被一只粉嫩的掌儿给捂住了壶口。
顺着粉掌斜睨过去,一条细瘦的耦臂光溜溜地横在半空,另一只握住玉壶底部的左手儿,也是将墨绿撒花衫子的袖子卷在削肩袒露着。
黯淡的双目眨了眨,李梦怀回头看向这双玉手的主人真儿,未脱稚气的脸蛋上,红澄澄的樱桃嘴儿扬起莹润的腮儿,绽放出清新纯洁的笑容。
「主人,酒不是这么喝的呀。」真儿双手抓着玉壶,尽往自己的胸口扯。
「嗯……」李梦怀牢牢地捉住上长下圆的壶身,顶端那一截直筒的壶管,没放手的意思。
「主人呀,纵酒豪饮虽能得到一时畅快,但会伤身子的呀。」真儿樱唇喋喋的劝说,两手儿用力到脸儿都发红了。
「嗯。」李梦怀见着心头一软,遂松了手。
「嘿嘿。」真儿玉颜开心无比地将龙纹玉壶紧紧抱在怀中。
「哈哈。」李梦怀盯着她那柔弱秀丽的模样,惆怅的脸庞渐显喜色:「真儿,你那话说得有理。」
「哎呀,都是主人教得好。」
真儿难为情的垂着头,玉壶的直长壶管,不偏不倚地夹在襟口处浅浅的乳沟内,在身子不经意的晃动下,被两颗娇小圆滚的奶子左右来回地磨蹭着。
此般诱人春光,李梦怀不免多瞅了几眼,多乱想了些……
「哈哈。」李梦怀盯着她那柔弱秀丽的模样,惆怅的脸庞渐显喜色:「真儿,你那话说得有理。」
嗯……
虽比不上奴奴怜怜的风姿绰约.
但凭着这般天真无邪的可人姿色。
倒也不输她俩多少。
既然怜怜不在,就拿真儿解解馋吧
李梦怀顿起亵玩念头,十根粗实而直长的手指,如蜘蛛蠕动般地探向真儿的酥胸。
「啪!」
一只粉掌骤然乍现,拍得大手鸣响一声。
弄得李梦怀因此心中发慌,面上俱现尴尬,对着女孩吶吶道:「对对对……对不起啊,真儿,我我我……我……」
「嘿。」真儿娇吟了声,没有理会地拿了一只墨黑如漆,碧绿似翠的玉制杯子,捧着龙纹玉壶添起酒来。
李梦怀面容发红,脸色羞惭失措的傻傻坐着,脑袋一个劲地想着怜怜说的「这府里的所有女人,随时随地都能让主人快活。」这话,自个不过就打算摸个奶而已,怎被拒绝了……
「主人呀,你可别小看这酒啊。」真儿倾泻壶里黑黑黄黄的汁液,细流如丝地渐渐将玉杯倒满.
「嗯……」李梦怀虚声附和。
「这可是那百年陈酿的西域葡萄酒。」
随着真儿话落,墨绿玉杯已斟满酒浆,尖尖纤指便缓缓地拈了起来,托在手掌上送到李梦怀面前,喜滋滋道:「主人这葡萄美酒呀,可得要用夜光杯小酌慢饮,才嚐得出玉液味儿来。」
李梦怀赧颜接过道:「真儿,谢谢你啊。」
「主人谢什么呀?怪生分的。」真儿娇嗔满面道。
「哈哈……」李梦怀乾笑应答,内心怨着还不是都你害的,搞得我起了疙瘩……
「主人快喝吧,等等要是酒气散了,就没味了呀。」真儿嘟着樱桃小嘴儿催促道。
李梦怀掠了她一眼,怏怏不乐的含着夜光杯缘,慢慢地小口小口吸吮起萄汁琼浆,未及入喉,醇香绵长四溢,舌齿嘴唇乃至于面颊尽是馥郁酒气久久不散。
含在口里品味了下,他嚐出这酒以葡萄为主,还蕴含了龙芝、牡桂、羌活、五石脂等十几种上品药材。
酸酸、辣辣、涩涩、甜甜地酒酿味道,以及玉杯浑然天成的氛氲灵气,激得李梦怀整杯倒进嘴里一口咽下,蓦感丹田涌起热气温感,流得五脏六腑,遍体肌肤无一不暖和,脸上亦滚烫酡红了起来。
「呼──」李梦怀热得大吐气儿,只感浑身是汗,遍体生津。
「嘿嘿……」真儿弯起眉儿淡淡一笑,从桌上端来一碟叠成小丘形状的麻饼,柔声道:「主人再尝尝这个桃酥饼。」
李梦怀放下酒杯,拿了一块黛紫色的桃酥饼放在手里看了会。
酥饼大小恰巧置于掌心方寸之间,饼体如圆似正,边边角角崎岖凹陷不平,饼心微微凸起,上头零零碎碎的撒了十几粒黑芝麻,饼馅除了面粉鸡蛋味,还透着一股蟠桃香气,并且掺杂了黄豆般的桃核果仁。
「这个桃酥饼真是特别. 」李梦怀满脸新奇之色,咂嘴作声道:「啧啧……颜色不一般、形状不一般、连馅儿也这么有味道。」
「嘻嘻,这可是用蟠桃园内,紫纹缃核的紫蟠桃做成地。」真儿笑咪咪道。
「紫蟠桃?」李梦怀一脸讶然,眼睛闪着异样的光采,急急问道:「我刚刚才听怜怜说园子里的蟠桃有大小之分,居然还有个紫蟠桃,这又是怎么个回事?」
「这个呀,蟠桃园有三种蟠桃。」真儿比起右手三指依序折弯,喁喁细语地解释:「这大蟠桃跟小蟠桃,大都长在仙桃亭连接东湖芦这块地儿。」
「嗯──」李梦怀盯着桃酥饼沉吟。
「而这紫蟠桃呀。」真儿舞着食指轻轻摇晃,突地掀开身旁卷帘,抬手往前一指:「大都长在仙桃亭连接绿竹林这块地儿。」
借助亭子的居高视野望了过去,一片枝繁叶茂花果稀疏的蟠桃树海后方,紧挨着栉比鳞次的青翠竹林,竹海中心还有一座碧瓦朱柱,鎏金重檐的九层阁楼,独具一格的耸立在那……
「哇──」李梦怀眼睛一亮,放声高呼,望着美不胜收的景色,讪笑道:「唷,这紫蟠桃还真会挑风水长啊!哈哈!」。
「嘿嘿,除了挑,它还九百九十九天一熟。」真儿微笑道。
「九九九……九百九十九天?」李梦怀惊诧得瞪大眼睛,在这凡俗尘世间,真是前所未闻的开花结果期,都快比上瑶池王母种的蟠桃仙果了。
「是呀,可珍贵的很。」真儿玉指倏地往碟子一拿,取了块桃酥饼吃食咀嚼:「咔滋咔滋……一颗紫蟠桃在外面呀……咔滋咔滋……可卖十两白银……
咔滋咔滋……」
「十十十……十两白银?天啊!」李梦怀再度震撼得十指颤动不止,在神武门生活度日,月俸也才一贯铜钱……
「嗯嗯,好吃。」真儿泛起既羞且喜的表情,瞧着他手上的桃酥饼被抖得龟裂脱屑,提醒道:「主人快吃呀,可别让它散了。」
「好好好。」李梦怀匆匆地将桃酥饼塞入嘴中,品尝起味儿来。
光滑脂腴的饼乾面皮,伴随着内馅里圆圆硬硬的桃核果仁,以及黑芝麻与蟠桃香气,在每一口每一口的咬合下,迸发出酥酥、脆脆、咸咸地滋味刺激着味蕾,是愈嚼愈带劲。
当含着胡麻、桃核、决明子、石蜜、五石脂等十几种上品药材的桃酥饼,蓦地吞咽入腹,李梦怀感觉肚中顿生一团温热饱满,肚皮似乎有些发胀鼓起,身上的汗味多了点桃花清香。
「主人,如何呀?」真儿两丸明眸直勾勾地瞧着他道:「葡萄美酒配桃核脆酥,酸甜苦辣咸,五味齐全,是不是觉得身心味蕾都满足了呀?」
「嗯,身体跟嘴巴是挺满足的。」李梦怀拍着胸膛赞叹,但一瞄到她领口那对粉腻的乳峰,不禁嗫嚅道:「只是我这心……」
「主人的心怎么了呀?」真儿细白柔美的掌儿,托着纯真的脸颊儿瞅着他。
「我这心很不痛快,快闷死我了。」李梦怀揉着心窝埋怨诉苦,他始终不甘心没摸到真儿的奶。
「这样呀,主人我这有良药可解。」真儿依言伸手,白腻的右手儿一把抓着他的左手掌。
「怎么个解法?」李梦怀木然问道。
「嘿。」真儿稚脸俏皮地拉着那手来到胸前,腼腆道:「主人想怎么解就怎么解呀。」
「真儿你这是……」李梦怀感到有些疑惑与愕然,想着她刚才拍手拒绝地行径,怯怯羞羞道:「……真儿,你刚不是那个……这个……。」
「主人来呀。」真儿漆黑的眼珠儿滴溜溜转了转,扯着不敢往前触碰的大手按在酥乳上,左粉掌搓着脸颊问道:「主人,不是有句话叫饱暖生……生什么来着呀?」
「饱暖生淫慾,哈哈……」李梦怀笑得开朗,似是领会她的心思,欣然道:「你这小妮子也这么有情调啊?」
「嘿嘿。」真儿樱唇嘴儿逸出一丝羞甜的喜意,面颊泛红道:「主人这一段路走来,没累着也饿着了,先让五脏庙吃饱喝足了,在料理真儿才尽兴不是?」
李梦怀一惊,回想她这一路上的行为举止,顿觉这小妮子心思细腻不比怜怜差,恣意乐道:「哈哈哈!真儿你这话说得好啊!我喜欢!」
「主人别夸我啊,人家会害羞的呀。」真儿双颊晕起了两抹迷人的嫩红,两根食指紧张的在小腹前搅拌缠绕.
「夸你几句就害羞了,那等下做得事不就羞死了。」
「哎呀……」
正待真儿娇羞垂首之际,李梦怀悄然挪来另一只手,两手持起她衣襟绑着的淡绿双耳结衿,猛然地往下一拉解开了束缚,露出了半遮着上边身子的蔚蓝抹胸。
人之常情下,真儿两只小手儿慌得要捂住胸脯。
李梦怀嘴角带笑,拨开挡路的玉手,两手用劲地将真儿的抹胸往下一扯,一对小巧挺立的菽乳当即蹦跳而出,弹性十足地左右摇摆上下晃悠个不停,乳尖上两粒彷若红莓般的粉晕,随之转得令人目眩神迷。
「哇……」李梦怀心痒难耐地握住了两颗光滑细腻的乳儿,接着慢慢柔柔地抚摸这对奶子,感受观察着它的稚嫩青春。
酥乳白里透红的尽显网状扩散地淡薄青筋,一手掌握的乳球似如苹果形状,虽比不上奴奴的瓜乳,以及怜怜的梨形奶,但小家碧玉倒也有几分姿色。
再藉着触摸真儿的双乳,李梦怀感应到她体内的灵气含量巨多,与之相彷的阴气,在自个身子内数十道阴柔真气里,仅次于怜怜奴奴。
瞅着李梦怀平心静气地爱抚,没有像在湖边对怜怜那般的激情,真儿自卑地认为是自己胸部太小,引起不了他的性慾,噘着嘴儿道:「主……主人,人家到了双十年华,肯定会跟怜姐姐一样大的。」
「比甚么呢,我就喜欢你这样子。」李梦怀劝慰道。
「主人说真的吗?可我看你挺喜欢怜姐姐的,莫不是哄我的呀……」真儿双颊泛晕,忐忑问道。
李梦怀发恼皱眉地无言的盯着她,怎么女人不管是愚笨的、平庸的、聪明的,都这么爱追根究底,这么爱比较啊……
「主人说话呀……」真儿扯着他的袖口娇嗔。
想到方才感悟到的真气含量,李梦怀便知真儿十足宠婢一名,编了个说词道:「我的小美人,我这忘了许多往事的脑袋,倒是依稀记得,我以前跟你流连床榻的次数,可不比你的怜姐姐少啊。」
「讨厌呀主人,说甚么呀!」真儿似嗔若骂地说道。
那话说得深入心坎,自己以前的确万分受宠,没想到主人居然记得此等风月之事,羞得真儿稚颜霎时晕成一片,连着耳根至粉颈都红透了。
李梦怀淫秽一笑,十指紧握地抓着她的两颗奶子,胡乱的扭捏与拉扯成奇形怪状,滑腻体香的乳球肉感,惹得他更加又急又猛的捉拿收放。
主人婢女俩就脸面相对的侧身坐在石椅上,在八座兽面炉子的神秘异香助兴下,胡天胡地了起来。
色慾薰心的主人,双手肆意玩弄得菽乳发胀发红,不时还用拇指食指挤压粉头;娇羞答答的婢女,上身墨绿衣衫半开半掀,蔚蓝肚兜挤成一团缩在小腹,赤裸着雪晃晃地娇躯.
「真儿,冬妤那边,春嫔有看出端倪吗?」李梦怀双指夹住粉头,揉着奶子提问,那时在桥上他有注意到春嫔不怀好意的目光。
「啊……没没没,没有,我从背后吓傻她了。」真儿颤声低吟。
「谢谢你啊,给你个奖励。」李梦怀猛然的狠狠地掐住真儿双乳,挤得乳肉横溢在十指缝间,粉头激凸翘起。
「啊!」真儿疼得啼呼出来,喘了几口气,娇嗔道:「主人讨厌死了呀……还有谢甚么呀,帮主人排忧解难是我的本分。」
「嗯嗯,我的真儿真乖。」李梦怀没停歇地持续把玩。
真儿乳尖上的两颗红莓粉头被弄得翘首立起,淡淡圆圆的粉晕也扩大了些,瘦弱身子不断瑟瑟颤抖,不禁咬着嘴儿,抓紧石椅边缘忍耐主人的撩拨。
瞧着女孩涂着粉红胭脂的双唇,形状薄薄小小,唇线明显分明,正一闭一张的娇娇喘息,模样甚是明艳动人,李梦怀不由想起怜怜的吹箫活儿,心痒的连声呼唤:「真儿真儿……」。
「啊……啊……主人怎么了呀?」真儿娇躯发软的嘤咛道。
「你能不能用嘴帮我吹出来?」李梦怀右手剑指按着她又湿又软的樱唇,左手隔着裤子摸着命根子道。
真儿两丸眸子眨了眨。
李梦怀一双褐眼闪了闪.
你看我。
我看你。
浮靡的气氛顿时僵住。
真儿默然无声的紧闭唇儿,眼瞪瞪地直盯着他那早已直挺挺的大宝贝。
李梦怀没料到她竟如此反应,连忙收手摆在胸前,摇掌自说自道:「没事没事,我想怜怜也快回来了,我们赶紧收舍一下。」
正当李梦怀欲要帮女孩整理衣着时,真儿却满面羞赧,螓首忽然低垂,梳得整齐浏海随之一个晃蕩,两只柔荑陡然已经扒开他的裤档,掏出怒勃的盘龙肉棒握实在掌中。
「真儿你这是?」李梦怀不解其意的问道。
「主人呀,我这嘴太小含不了你的大龟首……」真儿瞇着眼眸,含羞媚语,玉手开始有条有序地捋套起肉棒来。
「真儿,你这手挺熟练的。」李梦怀心头震蕩的赞道,看来这是春宫图上画的打秋儿。
「嘿嘿,往日主人肏腻时,我都会帮主人这样弄手活。」真儿嘴里洋洋自得的诉说,两掌倏忽分开的扣住大龟首及龙茎不动。
「真儿,别停下,继续摸啊……」李梦怀醉心沉缅的低语叫唤,身躯后仰的将手撑在石椅上。
「主人别急呀……」真儿樱唇张启,秀眸半睁的腻声道:「我这就让你舒服舒服。」
李梦怀不耐烦的抖动着盘龙肉棒,甩打真儿的粉掌,急催道:「快点快点──」
真儿被逗得红透的羞靥尽是媚态,赶紧右掌儿包覆住红彤彤的大龟首来回转动揉搓;左手五根玉指儿圈成圆形,沿着龙茎一根向下的套弄到了囊袋上,接着托着两粒龙丸细细地捋动了十几回,如此上下往返的摩挲。
「爽爽爽……」李梦怀口中连连称赞。
「嘿嘿……」真儿睥睨窥视着他,嘴角勾起得意地微笑,左右玉手力度及速度除了加大加快,还不时用着手指抓捏那马眼缝跟龙丸。
「真儿──真儿──」李梦怀一脸陶醉的放声呼喊,大手猝然的抓住真儿两团肿胀泛红的奶子,不断地用力拉扯!
「啊啊啊!好痛呀主人!啊啊啊!」真儿疼得娇喊浪叫,媚音嗲声无比响亮,怕是仙桃亭方圆十里皆能耳闻。
李梦怀还变着手法,指尖不时地抚弄她的红莓粉晕,同时用力的捏着她硬挺起来的粉头.
霎那间,真儿只觉脑子一阵晕晕眩眩,趁着意识尚存之际,右手小拇指奋力地朝马眼缝一插,左掌发劲地一掐龙丸囊袋。
「啊啊啊!」
李梦怀当即双手一摊,痛得大叫,硬梆梆的盘龙肉棒剧烈颤动,从大龟首疾射出一股强劲的精汁,喷得真儿稚嫩脸蛋及衣衫不整的胴体,流淌滴落着黏黏糊糊的浓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