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将军,您来啦」狱卒恭敬的弯下腰,极尽谄媚的笑着。
冯正奇身着一身盔甲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不茍言笑从狱卒身边走过,没有多看一眼。昨日冯正奇进宫面圣,皇帝已经下了死令要求冯正奇在七日之内拿到潜伏在皇城之中白云寨的暗哨名单。
可惜冯正奇此刻毫无头绪,唯一的线索还是手里的冉莉,更何况冉莉对这份名单是否知晓都暂且不知,冯正奇为此头疼不已。
转眼间,冯正奇已经走到了拷问室门前,推开沉重的锈绿色大门,屋内几个白条条的肉体挤在一起,不堪入目的奸淫正在进行着。众人正在兴头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内多了一个人。
冯正奇一声不吭,默默的看着赤裸的狱卒把娇小的冉莉压在身下,冉莉的口中,胯下,双手都塞满了狱卒们的肉棒,与之前不同,女孩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反而洋溢着微笑。没有人能够在赤黯铁狱的酷刑下坚持下去,更何况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
冯正奇此时更加郁闷,如果冉莉都不知道潜伏在皇城的暗哨名单的话,自己更加无从下手了。惹得皇帝不高兴的话,那后果自己也是承担不了的。
「我在圣前挨骂,你们倒是玩得快活啊」冯正奇阴沉着脸,出声说道。众人看见冯正奇已经来到屋内,吓得脸色煞白,齐刷刷的跪下「属下该死!」狱卒们本应该是在拷问冉莉,却只顾着享受冉莉的肉体。
「哼,你们以为这差事很轻松吗?吾皇圣喻,七日之内,不找到白云寨的暗探,你们个个都是死罪」只知道肏女人,浑然不做正事的狱卒们让冯正奇有些恼火。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严重的下场,以为找出暗探只是一个无谓轻重的任务。此刻狱卒们开始慌张起来,如果死了,就算能玩弄再美貌的仙女也没有机会了。
「愣着干什么?嫌时间太多吗?」冯正奇怒骂道。
听到冯正奇的呵斥,狱卒们才纷纷动起手来,将冉莉重新绑在了木架上,将一件件刑具摆在冉莉面前。银针,铁钳,各式各样的鞭子,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号的刑具都被狱卒们拿了出来。
冉莉看着眼前各种吓人的刑具,一阵阵恶寒袭来,没想到自己还是没有摆脱受刑的下场,白嫩的身躯由不住的瑟瑟发抖。
「冉大小姐,你再不招,恐怕就再没有机会了,不管你知道什么,只要说出来,我保证不会再受到任何折磨」冯正奇的脸贴着冉莉,四目相对。
「呸!」冉莉一口唾沫吐在冯正奇脸上,再次见到仇深似海的仇人,一股怒气油然而生,自己说什么都不会对杀母仇人屈服的。
冯正奇淡定的抹去脸上的唾沫说道「看来冉小姐还很精神啊,那就好,希望你不要后悔!」冯正奇说着托起冉莉雪白的酥乳「你看看,多白多嫩的奶子,就和你娘的一模一样」冯正奇说着就从桌上拿起一根银针,狠狠的刺入冉莉的粉嫩的乳头。
「啊,啊啊!……………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七日之期一到,你们都得死」银针穿透冉莉粉红的乳头,一串血珠从针尖冒出。冉莉明白,自己只要坚持七日,到时候这些欺辱过自己的狱卒都得死,冉莉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一定要让这些夺走自己贞洁的恶心不得好死。
「哼,嘴硬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冯正奇抄起数根银针一起扎进了冉莉的乳房,不一会儿,雪白的乳房上已经刺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变得血迹斑斑。
冯正奇拿出两只小巧精美的铃铛「这是纯金打造的铃铛,挂在你身上一定会好看吧?」冯正奇冷笑着将铃铛穿进冉莉红豆般的乳头上,捏住椰子般大小的乳房上下晃动,铃铛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
「啊啊啊!」冉莉倒吸一口凉气,胸前沉甸甸的铃铛将自己的乳头压得下坠「你休想让我告诉你,我死也要拉上你」冷汗和泪水模糊了冉莉的秀脸。
「你可能误会了,七日之期一到,这些狱卒们自然是死罪难逃,我身为银羽军首领,大不了罚几月俸禄罢了」冯正奇挥舞着手中烧得发红的烙铁在冉莉洁白的身躯上比划着。
冉莉瞪大眼睛看着冯正奇手中的烙铁,赫然是两个大字「娼妓」,这是印在娼妓身上的标记,一旦印上,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娼妓的身份,而且是身份最低的人尽可夫的妓女。
冉莉不过是半大的孩子,要被印上如此耻辱的印记,这辈子就算是毁了,难怕能从这赤黯铁狱逃出生天,也再也嫁不了人,不会任何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妻子是一个低贱的娼妓。
「不,不要,不行,相公还在等我!」冉莉恐惧的张大嘴巴,疯狂的晃动脑袋,脸庞被泪水浸湿,煞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相公?小小年纪就开始思春了,放心吧,在座的各位都是你的相公,以后你的相公只会越来越多」冯正奇狞笑着,把一个纯洁如雪的少女击落深渊让他兴奋不已。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震彻牢房,烙铁死死的印在冉莉光洁的腹部,一阵白烟升起,皮肉被烧得滋滋作响。
冯正奇移开烙铁,一丝不茍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娼妓两个大字不偏不倚的印在冉莉雪白的腹部,黑红的大字深深的嵌入皮肤,与冉莉白嫩的肌肤格格不入。从此以后,娼妓的身份将跟随冉莉一辈子。
冉莉两眼泛白,瞳孔无力的收缩,全身不断的抽搐。相公,你还会要莉儿吗?莉儿对不起你。冉莉还心心念念着那位梦境中虚无缥缈的心上人,这辈子,她已经等不到他来救自己了。
「以后找个妓院,两腿一张,让男人肏你的骚屄,你这辈子也不愁吃穿了,哈哈哈哈」冯正奇扯住冉莉的长发,阴恻恻的说道。
「你………你不得好死!」冉莉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冯正奇恼羞成怒,想不到冉莉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向自己屈服,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片通红的掌印,冉莉的嘴角流下一缕血迹。
「冯将军,小人有一计,可抓出潜伏在皇城的暗探」一名狱卒战战兢兢的向正在怒头上的冯正奇说道。
「说!」冯正奇扔开手中的烙铁,不耐烦的说道。
「将这小婊子拉到大街上游上一圈,如果白云寨的反贼见到了,必定会想法设法来救她,到时候我们只需要守株待兔即可」狱卒殷勤的点头哈腰,期待冯正奇的夸奖。
「你小子脑子倒是不错,这确实不失是条好计策,时间紧迫,马上就开始吧」冯正奇看着冉莉,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过,不能只是游街那么简单,在菜市场街头,设好刑台,让皇城里的百姓都来肏一肏这冉高卓的女儿」
「不!!不要!!你们杀了我,我不要出去!」冉莉终于感受到绝望,她明白父亲的手下忠心耿耿,一定会用性命来救自己。而且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无数的人轮奸,这是冉莉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哼,现在你说与不说已经不重要了,这次定要把白云寨的反贼连根拔起」冯正奇对这个计划胸有成竹。
「不!!!!」冉莉绝望的嚎叫回蕩在牢房里,但是回应她的只有狱卒们兴奋不已的淫笑。
烈日当空,皇城就像一屉蒸笼把百姓们晒得大汗淋漓,三三两两的行人躲在树荫下乘凉,闷热的夏天让人昏昏欲睡。城西一扇隐蔽的暗门悄然开启,从里面走出六名持刀的壮汉,玄黑色的官服印着三只威风凛凛的狮子。冯正奇骑着一匹乌黑发亮的军马,健硕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纯黑的毛发找不到一根杂毛,唯独四只马蹄上有一块雪白的斑记,像是在云上行走一般。
踏云乌驹,日行千里的异兽,相当于人类的四重修为,是大周王朝三品以上的官员身份的象征,身为银羽军统领的冯正奇显然有这个资格。冯正奇骑在高大的踏云乌驹上相得益彰,一身精美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亮。酷暑对八重修为的冯正奇来说不值一提。
冯正奇轻咳一声,侍卫推出一匹怪异的木马,木马上赫然坐着一位身无寸缕的女孩,一头秀发如黑色的瀑布般散落在背后,巴掌大的脸庞如玉脂般洁白,眉头紧锁,明亮的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贝齿死死的咬着嘴唇,像是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胸前两团滑腻的酥乳高耸的挺着,雪白的乳房中间嵌着两颗金黄的铃铛,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声。腹间娼妓两个大字刺眼无比,修长的玉腿挂在木马两侧,脚踝处系着一个铁球,将女孩牢牢的按在木马上。随着木马向前滚动着,女孩双腿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上下伸缩着。
冉莉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呆了数日,耀阳的阳光将她刺得睁不开眼,小穴里一根木质的阳具在不断的抽插,比起下体的疼痛,冉莉更无法接受自己浑身赤裸的在街上走着。周围的百姓眼里惊奇的眼神,甚至比自己小的孩童都看到了自己赤身受刑的模样。
木马上还立着一桿大旗,上面写着「反贼冉高卓之女」,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本来人迹寥寥的街上,涌出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诶,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小的女孩,能犯多大罪啊」
「你小声点,这可是反贼的女儿,你要给她打抱不平,小心株连你全家」
「唉,只是可怜了这孩子,看上去和我家女儿差不多大」
百姓把游街的队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看到一个倾国倾城模样的女孩被木马侵犯,百姓嘴上说着心疼,但是眼睛却留在冉莉的玉体上挪不开。
冉莉痛苦的闭上眼睛,胯下的木棒生硬的在自己体内抽插,身体颤抖着,满满的耻辱感在心中蔓延。
冯正奇见凑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低沉着声音说道「此乃反贼冉高卓之女,冉高卓在我银羽军的铁蹄下溃逃,只留下了他的女儿,冉高卓心怀不轨,意图谋反,其女受株连之罪,特令押至永乐街头示众三日,其间众人皆可代朝廷惩罚此女」
众人听言,哗然声一片,一些人惋惜不已,有些人却不怀好意,偷偷从人群中溜走,趁着此刻永乐街人少,率先去抢个好位置,希望可以早些享受到冉莉绝美的身体。
狱卒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鞭,在空中挥舞一圈,炸出一声破空的巨响后重重的落在了冉莉雪白的后背上,整洁的玉背瞬间被抽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皮肉向外卷起,鲜血溅满了身体。
冉莉猛然扬起头,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块,一声嘶哑的哀嚎撕破天际。胸前的雪乳一颤一颤,发出悦耳的铃声。
「这就是反贼的下场」
还没等冉莉的痛呼停止,第二鞭已经落下,血痕交叉的分布在后背,刺目惊心的伤痕看着即使在炎夏也能感受到一阵阵寒意。百姓看着心惊胆战,想着如果这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估计立马就要昏死过去。
冉莉感觉身体就要被抽离,剧痛击溃了大脑,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湿漉漉的头发在空中飞舞,牙齿深深的咬进嘴唇,流下了血也浑然不知。
游街队伍缓慢的前进着,距离永乐街还有几条街的距离,冉莉此刻已经精神恍惚,恨不得立马死去。
围观的人群中,一个精瘦头戴斗笠的男子怒目圆睁,手里的拳头紧握,手臂上暴起几条青筋,右手握着怀里的匕首微微颤抖。男子在人群中犹豫了片刻,终于松开手,悄悄转身离开人群,转进了一条暗巷。
一座残破的小院里,聚集了形色各异的数十人,他们的穿着各有不同,有街边叫卖的小贩,有袒胸露乳的屠夫,有衣着华贵的富商,各行各业身份高低的人挤在小小的别院里。
「安大哥,大事不好了!」一股愤怒里掺杂慌乱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叫什么,生怕不被人发现吗?」屠夫打扮的大汉不满的怒斥道。
头戴斗笠的男子径直沖进院里,朝着似乎是领头的书生跪下,舔了舔发白的嘴唇说道「我见到冉小姐了」
「什么?你不会看错了吧,你说的大事不好是什么意思!」屠夫猛然站起来,双手掐住斗笠男子的肩膀,焦急的问道。
「杀猪的,你急什么,让他说完」书生见男子一脸的慌张有提到了冉莉,心中有一股不安缓缓升起。
男子顿了顿,摆脱屠夫的双手,狠狠瞪了他一眼「冉小姐被朝廷抓了,此刻………此刻………」
「此刻在哪!你要急死兄弟们吗?」书生再也沉不住气,不耐烦的催促道。
男子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眶中流出,双手抱拳,颤抖的声音说道「冉小姐正被游街示众,淫刑加身………」
「你他娘的废物,不去救下冉小姐,跑回来作甚?」屠夫一脸怒气,大吼大叫着已然失去了理智「他娘的冯狗,兄弟们跟着我杀进去,救出冉小姐!」
「你个没脑子的屠夫,冯狗有八重修为,我如何在他手中救回冉小姐,我死了无所谓,但是如何将消息待会给你们」男子声泪俱下,回斥道。
「那你就看着?什么都不做?」
「屠夫,你闭嘴,他做的没错」书生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嘀咕「容我想个计策,容我想个计策」
「想什么想,我等深受冉大哥恩情,此刻不救回他的独女,我等于畜生何异!」众人纷纷拿起武器回应,蓄势待发只等书生一声令下就要沖出去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你觉得我怕死吗?能够救回冉小姐,我安文才纵然死上千万回又如何,但是死了有什么用,我们是把冉小姐平安救回才是重中之重」安文才对只会逞匹夫之勇的屠夫甚是无语。
「对,你聪明,你倒是想个法子出来」屠夫不甘愿的在院内反复踱步,焦躁不堪。
「这是一个圈套,引我们出现的陷阱……」
不等安文才说完,屠夫又出声打断「你莫不是怕了吧?那老子上,拼了性命也要救回冉小姐!」
「你给我站住,我有说过不救吗?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安文才一把将手中的茶壶摔在地上,朝着屠夫大骂道「既然冯狗设套要我们自投罗网,我们也可将计就计,等夜晚人群松散之后,你们带上几个人,故意把身份给暴露给狱卒,切记不可动手,确保他们看见你们之后,假装不知跑回院里来,冯狗必然紧随其后。到时冯狗离开,我们就可以轻松救回冉小姐」
「还等?冉小姐在他们手上多一刻钟就不知要多受多少折磨,老子等不了晚上,现在就要去救」屠夫拔出腰间的长刀就要向院外沖去。
「来人,给他绑起来,不準他离开院里一步」几名小贩打扮的男子上前将屠夫牢牢控制住,屠夫在众人手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五花大绑起来。
「你个怂蛋,看你如何向冉大哥交代!」
「如果我有命见到冉大哥,自然会当面以死谢罪。白日里人群太密,我等不容易沖出去,就算冯狗被我们引走,皇城军立马就能支援回来,我们没有机会撤退,只能按兵不动等到夜深人稀才能出手」
安文才想到以往在白云寨时,小冉莉围着他,乞求自己为她作诗时那副天真浪漫的笑脸,此刻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百般折磨,心中就像有千万根针扎似的。可是即使心中有万般不忍,此刻也只能忍气吞声。
「你继续混入人群盯着,有任何情况及时回来向我们汇报」安文才向斗笠男子吩咐道。
「安大哥,属下实在不愿眼睁睁的看着冉小姐被他们淫辱」斗笠男子向安文才乞求道,希望自己能够留在院里,至少不要看着娇滴滴的冉莉被人蹂躏的模样,而自己却不能暴露出一丝的愤怒。
「成大事者,能忍常人之不能忍,必须有人随时向我汇报那里的情况,我才能做出应对,我相信你,去吧」安文才挥了挥手,随后和众人商讨起伏击的地点。
斗笠男子抹了抹泪水,向安文才抱拳致礼后,起身离开向着永乐街走去……
此刻的永乐街头已经人满为患,至少有数万人聚集在一起,争相观看赤裸的幼女受刑的场景。
人群前方,有一个临时搭建的刑场,周围一圈侍卫控制人群,以免他们一口气沖上台去。一旁狱卒正在向人群发放号码牌,让他们有序的上去享用冉莉柔软稚嫩的身体。
冯正奇笑瞇瞇的坐在高台上,眼睛在人群里仔细搜寻着可疑的人物。但是人群多到出乎他的意料,密密麻麻的人群,即使有八重修为的他,要观察到每一个人也是力不从心。不过他也不着急,只要冉莉在自己手中,就不怕他们不出现。
刑场中间,冉莉跪在其中,玉臀高高挺起,似乎在欢迎男人的进入。双手双脚被木枷牢牢的固定在地上,不能动弹半分。原本洁白光滑的后背已经被鞭子抽打得血肉模糊,像是一坨肉酱抹在背上。
冉莉看着台下嘈杂的人群,心里又羞又怒。为什么?为什么?我父亲一生致力于拯救大周王朝的子民与水深火热,为什么他们要一个一个争先恐后的来侮辱我,这样泯灭人性的百姓,值得父亲用一辈子去换吗?是父亲错了吗?
不到半个时辰,侍卫手里的号码牌已经分发完了,足足有九百九十九人人领到了号码牌,再发下去,恐怕三天三夜也不够。
狱卒上前向前冯正奇抱拳,请求命令。冯正奇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前来为朝廷惩罚钦犯的热情,在下感激不尽,我还为大家準备了一些刑具,让大家可以发泄心中对反贼的愤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们皆是我大周王朝的子民,不分身份地位,小贩,乞丐皆可上前参与!那么,现在开始吧,让天下人看看当反贼是什么样的下场!」
随着冯正奇一声令下,乌泱泱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拿到一号牌的男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沖上刑台。男子身材高大,衣着不修边幅,是永乐街臭名昭着的地痞无赖。
「小美人,你的屁股真是又白又圆还有弹性,奶子比青楼里的头牌还要软,摸起来真舒服」地痞用淫秽的言语攻击着冉莉,双手不断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趴在冉莉身上,将她的耳垂含在口里不断的吸吮。
冉莉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索,紧紧的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在地牢里被人轮奸和在街头被几万人围观奸淫是完全不一样的,羞耻感远远大于身体的折磨。冉莉闭上眼睛,她只希望自己能够早些昏过去。
「他娘的,肏死你的骚屄」地痞拉下裤子,露出了狰狞的阳具抵在冉莉的小穴上,紫红色的龟头不断的进出,冉莉的身体被调弄得流出一大滩淫水。「小美人,求我肏你的骚屄」
冉莉面露羞红,摇了摇脑袋表示拒绝。地痞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冉莉的圆臀上,击得臀肉一晃一晃。「你就是个婊子,全皇城的人今天都来看你挨肏,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冉莉在众人面前不给自己面子,地痞有些恼火。
看着冉莉就像哑巴一样一言不发,地痞越想越火,双手在她的酥乳上又抓又掐,胯下的肉棒在她的身体内沖撞,直捣黄龙。交合的淫糜声,胸前铃铛晃动的清脆声交相辉映。
「他娘的真是紧啊,就算和我说是处女我也信」地痞的肉棒被小穴紧紧的包裹着,温暖湿润的阴道有节奏的收缩着,像是一张小嘴在吸吮着肉棒,阴道尽头一团软肉被龟头顶得后移,在龟头下来回滑动。
地痞吸了口气,忍住射精的沖动,然后像猛虎一样狂干起来,那只雪球似的大白雪臀被撞击得啪啪直响,双手也没有閑着是不是拍打颤抖的臀肉,不多时就被撞击得发红。
地痞沉醉在冉莉的身体里,以为自己打破了有史以来最长时间的记录,但其实他很快就射了,阳具插在小穴深处,在稚嫩的身体里剧烈的喷射,直到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才恋恋不舍的从她紧密的阴道里拔出肉棒。
第二个上台的是一个衣不蔽体的乞丐,常年在街边乞讨晒得他的皮肤黝黑发亮,头发像枯草般肆意生长,隐约还能看见跳蚤居住在他的头上。一年也不见得洗一次澡,身上散发了一股难闻的酸臭味。
乞丐跑到冉莉面前,又摸又闻「真香啊,原来女人是这样的味道」乞丐穷困潦倒,已经年近四十了,可还没有碰过女人,如果不是刚好碰到冉莉,恐怕这辈子都与女人无缘了。
乞丐好奇的扒开冉莉的红唇,塞满泥垢的手指搅动着冉莉的舌头。冉莉被那股像是食物腐烂了几个月的味道呛得喘不过气。乞丐抽出残留着冉莉口水的手指放在中间的口中吸吮「又香又甜,我娶你当我婆娘吧」
冉莉看着面前眼歪口斜又长着一大块黑斑的乞丐,心中作呕,心中自然不愿被乞丐侮辱,但是木枷紧固了自己的手脚,无论如何也是挣脱不了。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冉莉从小心地善良,见到乞丐也都会慷慨解囊,却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乞丐侵犯。
乞丐捏住冉莉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张开嘴巴露出黑黄色的牙齿伸出舌头与冉莉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贪婪的汲取冉莉口中的芳香。
「呜呜,呜呜」冉莉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身体在被各种人侵犯之后,连乞丐都可以肆意玩弄自己。
乞丐顺着脖颈往下舔舐,白嫩的乳房,胸前的红点,白洁的腰肢,修长的玉腿,粉嫩的圆臀,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逃不过乞丐的舌头,乞丐就像是在品味山珍海味般舔舐得津津有味。
品尝过冉莉身上每一处后,乞丐心满意足的抬起头,索性撕开了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乞丐骨瘦如柴,一排排的肋骨清晰可见,可是胯下的性器却与众不同,粗壮得吓人。乞丐拨开肉棒上的包皮,龟头上包裹着一层厚厚的黄垢,散发着一股沖天的腥臭味,距离刑台数十米的人群似乎都能闻到那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乞丐生疏的寻找进入的洞口,反复尝试后终于找到了进入冉莉身体的入口。乞丐迫不及待的将肉棒插进小穴里,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挤压得变形,充满弹性的小穴扩张到极致才能勉强容下乞丐的肉棒。
「不,不要,拔出去」不知是嫌弃乞丐卑微的身份还是巨大的肉棒给冉莉带来了剧烈的痛苦,冉莉终于开口乞求起来。
「我吴老三第一次肏女人就能肏到像仙女一样的女人,不枉此生了」乞丐对冉莉的哀求充耳不闻,只是专心的进攻着她的蜜穴。肉棒一寸寸的插入,阴户上被撑得耸起,似乎可以看见肉棒的形状。
乞丐的肉棒有惊人的尺寸,塞满了阴道以后,还有半截露在外面,可乞丐不知道自己的肉棒会给女人带来怎么样的痛苦,只知道一股劲的往里面鉆,一股鲜血从小穴里溢出,顺着玉腿流淌而下。
「求求你了,我会死的,太大了,不要再往里插了」冉莉脸色苍白,汗与泪水布满了脸庞,摇着头拼命的劝阻。
乞丐不管不顾还在硬生生的往里挤,终于肉棒齐根没入,阴道里已经没有容纳肉棒的地方了,龟头被塞进了宫颈口,进入冉莉的子宫。
肉棒在子宫里反复的进出,把冉莉肏得哀叫连连,孕育生命的地方进入了一根腥臭的肉棒,把神圣的子宫彻底污染了。乞丐乐在其中,学着地痞的模样,扶着冉莉的腰肢一个劲的抽插。时不时在冉莉的圆臀上拍打几下。
「啊!啊啊啊啊!」冉莉已经说不清话,只是在撕心裂肺的哀嚎。
这是乞丐第一次性交,不知道到那瘦弱的身体里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在冉莉的身体上反复蹂躏了半个时辰。台下的众人嘘声连连,看着乞丐一个动作连着做了半个时辰确实有些枯燥乏味。
乞丐身体一僵,精液就像决堤的潮水般喷涌而出,足足射了几分钟才将四十年来的阳精彻底灌入冉莉的子宫。乞丐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快感充斥了大脑,那一刻仿佛就要得道升天般。乞丐舍不得那具完美的身体,双手在光滑的身体上游走。
「啊啊啊啊!!啊」冉莉痛苦的叫声震耳欲聋,一边胸前的金铃铛不翼而飞,只是鲜血喷涌而出,艳红的乳头被扯开,挂在胸前摇摇欲坠。一颗铃铛静静的躺在乞丐染满鲜血的手里,一颗金铃铛足够让乞丐吃上一年的饱饭了。
「贪得无厌」冯正奇皱了皱眉头说道「把他的手砍了,让医官给她医治一番」冯正奇看不得一具完美的身躯被搞得支离破碎。
守卫在刑台附近的侍卫抽出长刀对着乞丐的左手刀起刀落,一截手臂应声而落。「啊啊啊,我的手!」乞丐看着空蕩蕩的左手,惊恐睁大眼睛,无比痛苦的尖叫着。侍卫一把拉起乞丐将他像货物一般丢落刑台。
众人对乞丐没有半点同情,只是看着台上被乞丐玩弄得脏兮兮的冉莉,有点兴致乏乏,谁也不愿意与乞丐共享一个女人。
范医官从台下小快步走向冉莉,轻声对着冉莉说「你别怕,我这有上好的伤药,过几日就能好了,不会留下任何伤痕的」范医官掏出一瓶药粉撒在冉莉乳头扯开的缝隙上,将摇摇欲坠的乳头连着丢失的铃铛粘了回去,为了防止之后伤口被其他男人撕裂感染,又细心缠上了一圈绷带。
冉莉有气无力的抬起头看着范医官,这是这几日唯一对她没有恶意的人「求求你,杀了我吧」
范医官低着头不敢直视冉莉楚楚可怜的眼神,确保伤药起了作用以后连忙向台下走去。冉莉看着范医官的背影,里面只剩下满满的绝望。
随后三名狱卒提了几大桶水走向刑台,冰冷的水浇在冉莉伤痕累累的身上,刺骨的寒意刺得冉莉的身体一阵哆嗦。为了能够让这场刑罚进行下去,狱卒拿着毛刷清洗着冉莉的全身,尖硬的毛刷将她雪白的身体摩擦得通红,像只烧熟的螃蟹一般。
甚至将毛刷插进冉莉的小穴里,翻转的清理着里面的每一处细肉。毛刷每一次的翻转进入都会勾起冉莉的一声声悲惨的声音,自己就像是一个骯脏的夜壶一样被狱卒们清洗着。乳白色的精液混着鲜红的血液被清洗出来,只留下一个婴儿拳头般大小的肉洞开合着。
第三号人终于走上了刑台,乌黑的长发高高盘起,金色的发簪,翠绿色的翡翠耳环,全身上下发散着珠光宝气,脸上涂着厚重的胭脂,一股浓烈的香气熏得人睁不开眼。
「一个女人上去干什么?她有鸡巴肏吗?」台下众人议论纷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不是观月楼里的月莲嘛」有个人认出了女子的身份。
月莲优雅的踱步到冉莉面前,纤纤玉指抬起冉莉梨花带雨的脸庞「小姑娘,你长得可真美」月莲皮笑肉不笑的夸奖道「姐姐我啊,像你这个年纪就被卖进了妓院,这么些年来,接的客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我们女人啊就是这么命苦,永远的都要被这些臭男人压在胯下」
月莲摇了摇头,轻轻的抹掉冉莉脸上的泪珠「不过啊,姐姐我很不喜欢你,你长得太漂亮了,比我们楼里的头牌还要漂亮,女人就是见不得别人长得比自己好看,你说对吗?」
月莲脸色一变,阴沉的脸让冉莉不寒而栗。月莲出其不意的一巴掌扇在冉莉的脸上,留下红彤彤的一个五指印「你和我一样,都是被男人肏的婊子,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月莲绕到冉莉身后,从高耸如同西瓜般大小的双乳中间掏出一根像是狐貍尾巴的东西,手指在冉莉的后庭上扣弄着。直到手指插进后庭之中。
冉莉一脸的慌张,不知道月莲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你的屁眼真紧,还没有被男人干过吧?姐姐我接的第一个客人就喜欢玩屁眼,呵呵,我的后面破处要比前面还要早呢」月莲说着,就像毛茸茸的狐貍尾巴插进了冉莉未经开发的屁眼里。
尖锐的指甲划破了娇嫩的菊肉,一串血珠从后庭冒了出来,一根狐貍尾巴牢牢的嵌在了雏菊里,看起来怪异无比,像是生活在极西之地化为人形的妖兽。长长的尾巴给冉莉娇弱的身体更添一分妩媚。
「真像个狐貍精,你勾引的男人一定不少吧,骚货,是不是很喜欢男人肏你的骚屄」月莲自顾自的辱骂着,双手脱下自己的亵裤,毫无廉耻的将自己的私处在众人面前展露出来。
一团乌黑发亮的阴毛杂乱无章生长在阴户之上,肥厚的深黑色阴唇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男人的摩擦,肉穴撑得能够轻易容纳下一个拳头,冉莉看得有些惊讶又有些惋惜。
「是不是很难看,和你粉红的骚屄比不了,男人都喜欢你那样的又嫩又窄的小穴,可是十年前我也是像你这样娇嫩的,你放心,你以后只会是比我还要烂的烂货」
月莲把下体凑在冉莉的红唇上,上下摩擦着,掰开自己肥腻的阴唇,迫使冉莉用舌头舔弄,月莲见冉莉不肯配合,便一把提起冉莉身后的尾巴,痛得冉莉连连惊叫。
冉莉不得不吐出舌头给月莲舔舐着肉穴「用力点,再往里面些」月莲闭上眼享受着冉莉的服侍,将冉莉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间,在她的嘴上,脸上用力的摩擦。不一会儿,冉莉的脸上沾满了月莲的淫水。
台下众人从来没有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纷纷起哄,一时间永乐街热闹非凡。
月莲浑身一颤,一股淫水喷涌而出,冉莉被束缚住躲闪不开,正面迎上了月莲喷出的液体,一大部分不偏不倚的喷进了冉莉的嘴里,被呛得连连咳嗽。
月莲看着狼狈的冉莉,那副仙女的脸蛋,嫉妒心爬上心头,恨不得将冉莉的脸给毁了,但是有了乞丐的前车之鑒,月莲也不敢做出格的事,只能作罢,在冉莉稚嫩的脸上狠狠的掐了两把,离开了刑台。
看到月莲结束,三个男子迫不及待的沖向冉莉,三人像是商讨好的一样,一个将肉棒塞入冉莉的小嘴,一个直挺挺的将肉棒插入小穴抽动起来。还有一个在冉莉身上摸索,感受着少女光滑的肌肤和柔软的酥乳。
三个解开束缚冉莉的木枷,将她架在空中,冉莉就像没有尊严没有意志,整个人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她的痛苦,他们只是把冉莉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的发泄自己的兽欲。
冉莉被三人夹在中间就像是风雨中的一朵鲜花,花枝乱颤,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三人轮番交换位置尽情的享受着冉莉的玉体,三人的欢声笑语在冉莉的耳边显得格外刺耳………
荒淫的刑罚持续到了夜晚,人群换了一批又一批,冉莉先后已经被数百人侵犯了,身上的精液被清洗了五次,淫蕩的精液的味道已经深深的浸入了冉莉的肌肤。
到了丑时,还有数百人围着刑台津津乐道的看着筋疲力尽的女孩被一老一小的两个男子轮奸着,两人模样有几分相似,看来是父子,这样荒诞的事竟然发生在了冉莉的身上,娇弱的幼女侍候着父子二人。
冯正奇看了一天的奸淫盛宴,有些疲惫,眼睛随意的四处看着,就在此刻冯正奇注意到三三两两的人群中有一个男人右手一只放在怀中,脸上没有一丝欢愉,反而面露痛苦,男子与其他人大相径庭。他的衣着颇为讲究,长袖不及手腕,宽松又不累赘,如果打起架来可以灵活的挪移,特别是那坚毅的眼神没有经过几十次生死拼杀是练就不出来的。
男子在刑场呆了片刻便转身离去,身影飘忽不定似乎是在担心有人跟蹤他。「鱼儿上钩了」冯正奇诡异一笑,消失在黑暗之中。
「安哥,冯正奇走了」一个小贩打扮的男子向安文才说道。
「好,待他走得远些,听不到这里的动静,一刻钟后,我们杀出去救下冉小姐」安文才颤抖的手握住长剑,青筋暴起,不像是一个文弱书生而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
片刻之后……
「杀!」安文才一声令下,数十人从刑场附近的暗巷里沖了出来,手起刀落遇人就杀,不管是百姓还是侍卫都是他们的目标。这些人看着一个半大的孩子饱受淫刑,心里没有一丝不快,反而在一旁起哄,都是一些死不足惜的畜生。
冯正奇离去,留下的侍卫虽说修为不低,但也敌不过身经百战的白云寨精英,安文才一个飞身沖到刑台之上,长剑在空中舞出一道亮光,正在冉莉身上耕耘的父子二人已经身首异处。父子二人临死前迎来了高潮,将精液射入了冉莉的小穴中。
「安叔叔来迟了」安有才红着眼看着遍体鳞伤的冉莉,心中愧疚不已,如果自己的修为再高些可以与冯正奇一决高下的话,冉莉也就不用被折磨这么许久。
「安有才,精彩精彩,不亏是白云寨的军师,这一招调虎离山真是不错」一个谁也不愿听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赫然是已经离去的冯正奇。
安有才的心沉到谷底,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冯正奇,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冯狗,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杀了你」屠夫举起手中的长刀向冯正奇沖去。冯正奇不慌不忙一个侧身躲过攻击,反手一个剑干脆利落的刺穿了屠夫的喉咙,二人的修为实在差距过大,屠夫在冯正奇手里还走不了一招就身亡了。屠夫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慢慢的向前倒去。
「废物就是废物,你们白云寨都是一群废物罢了,还妄想颠覆朝廷?」冯正奇收起长剑,鄙夷的看着白云寨众人。
「冉小姐,你还能走吗?快跑,城西有人接应,他会带你逃出皇城」安文才对着冉莉交代道,自己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定,要为冉莉拖延逃命的时间。
冉莉看着眼前的熟人,有些恍惚以为自己是在梦境之中「安叔叔,是你吗?」
「冉小姐,快跑,去城西,再晚就来不及了」安文才看着步步紧逼的冯正奇,手中的冷汗不断流出。
冉莉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安文才坚毅的身影,她知道叔叔们拼了性命就是为了救她,场面已经铸成,再犹豫下去大家都会死在一起,为了不辜负他们的性命,冉莉只能选择逃走,本来筋疲力尽的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全力向安文才指的方向跑去。
「跑吧跑吧,她就是我手掌中的玩物,怎么样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冯正奇见冉莉逃走,也不心急,夜晚城门紧闭没有人能够出得了皇城。
「冯狗,你杀我白云寨妻儿老小,此时就要你血债血偿!」安文才说罢提起长剑向冯正奇沖去。
冯正奇兴致缺缺的打了个哈欠,两柄剑交击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长鸣。力量悬殊之下,尖峰缓缓向安文才那一边倒去。安文才见势不好,抬起脚向冯正奇胸前踢去,冯正奇左手握拳打在安文才的脚上,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迸发,右腿被冯正奇击碎。
安文才重心不稳向一旁倒去,冯正奇的剑锋抵着安文才的喉结上,胜负已分。就在冯正奇要刺下去的那一刻,白云寨的众人前仆后继的向冯正奇沖去,用性命来给冉莉拖延时间。
冯正奇不耐烦的收割着众人的性命,这是一边倒的屠杀,修为的差距不是用人数可以来弥补的。但是白云寨众人不要命的打法也给冯正奇带去了不少麻烦,至少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快速的解决战斗。
「都结束了,明天游街还会继续,不一样的是,身边会多几具反贼的尸体」冯正奇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安文才。
「冯狗,多说无益,要杀就杀吧」安文才抬起头引颈受戮。
「你知道吗?我其实挺羡慕你们的,可以遵循自己的理想去奋斗,可是,你们太弱了」说完,冯正奇一剑刺穿了安文才的喉咙。至此潜伏在皇城的白云寨暗探全军覆没。
冉莉趁着夜色逃到了城西的城门下,可是城门紧闭,安叔叔说的接应自己的人也不知所蹤。远处一队侍卫正在打扫着上面,脱出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
冉莉掩住自己张大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那具尸体自己认识,是父亲手下的心腹,想必就是安叔叔说的接应自己的人,可是他已经被守城军击杀了。
冉莉毛骨悚然,想不到这么多人为自己献出了生命之后,自己还是逃不出去,终究还是要沦为冯正奇手中的玩物。一时间恐惧,绝望种种情绪漫上心头,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冉姑娘,来这边」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冉莉回过头去,竟然是范医官在对着自己招手,冉莉知道在赤黯铁狱里是多亏了范医官自己才能活下来,她是在地牢里唯一对自己没有恶意的人。她压低脚步慢慢向范医官走去。
「冉姑娘,长话短说,这是我精心研制的丹药,你吃下它可以让你的身体恢复如初,我常年出城采药,无意中寻得一处暗道可以直通城外,你跟我来,我送你出城」范医官递给冉莉一颗丹药,催促着冉莉跟上他。
冉莉看着手中泛着银光的丹药没有一丝犹豫就吞了下去,此时范医官是她唯一能相信的人了。
二人悄悄绕过巡逻的守卫来到城墻边上的一处枯井「冉姑娘,这口古井通向城外的山林,此前,我在采药时跌落一个深坑,我顺着坑一直走,发现这个坑居然和城内的枯井相连,这条暗道除了我之外,便没有第二个人知晓,你尽可放心」范医官给了冉莉一个包裹,里面放了些盘缠和几套换洗的衣物,随后在枯井中放下绳索。
「范医官,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冉莉抱着包袱向范医官鞠躬致谢。
范医官看着眼前乖巧的少女没有说话,轻轻叹了一口气,扶起冉莉让她进入枯井。
冉莉感激的看了看范医官,随后消失在枯井之中。看到冉莉离开之后,范医官终于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愿再犯错了,希望你今后能够顺心如意,早日找到你的父亲」
…………………
「什么?找不到?你们这群废物,一个小小的孩子都找不到,朝廷养你们有什么用!」冯正奇沖着底下的侍卫大发雷霆。
「冯将军,昨晚城门紧闭,没有任何人出入,我等已经将皇城翻了个遍了」侍卫唯唯诺诺的说道。
「废物!废物!找不到就继续找,找不到就不用回来见我了」冯正奇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侍卫身上,摔倒四分五裂。
「是」侍卫像是逃一般飞快的离开了大厅。
「哼,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等我把你抓回来,定要让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