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仔细想想,若是你的话,倒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田芊芊沉默片刻,有些勉强的开口说道。
看她背对着这边也不转身,云盼情眉心紧蹙,嗫嚅道:“可……可我……”
话未说完,田芊芊嗖的一下转过身来,目光炯炯直盯着她,道:“怎么,你不愿意救他?还是……不愿意这样救他?”
云盼情黑亮的眸子难得一见的蒙上一层复杂的茫然情绪,她望着田芊芊那张芙蓉粉面,不自觉地抬手捂住了面颊上的那道细长红疤,摇头道:“不、不是。只是……只是我……我怕……”
田芊芊心里颇不是滋味,她一向擅长察言观色,也一直心知肚明,这位云姑娘,早已不知不觉在聂阳心中占了极为特别的地位,加上她背后的清风烟雨楼,一旦与聂阳破了那层窗户纸,对她的影响决不在之前的聂月儿之下。
可偏偏此刻没人可以代替云盼情。她草草整理了一下心情,归根结底,还是废掉那害人的幽冥九转功最为要紧,她努力放柔语调,起身按住云盼情双肩,凑在她耳边道:“盼情妹子,没什么好怕,女儿家,早晚要有这一回。痛一下,以后便尽是舒服的时候了。”
云盼情面上腾起一片红云,忙道:“我……我不是怕这个。是……哎呀,要、要不是……不成,我不成的。”
田芊芊心思极为敏锐,她早看出云盼情虽说对聂阳更近似于对待兄长,不过两人并无亲缘,这关系转化起来容易得很,显然并不是云盼情此刻心中的障碍,她略一沉吟,柔声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怕什么?”
“我……我怕我忍不住……会……”云盼情面色愈发焦急,险些便说出口来,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摇头道,“我看见聂大哥一门心思只知道报仇的样子就难过。万一……万一忍不住说他两句,他心思一乱,岂不是会走火入魔。”
田芊芊知道云盼情没说实话,不过以她对这丫头的了解,不是笨到会被她轻易套出话来的人,转眼她心思连转了百十个念头,仍猜不出到底所为何事,只好劝道:“妹子,若是有旁人可以帮忙,我肯定也不苦苦劝你。聂大哥就剩下这最后一线希望,你不帮他,他就……”
云盼情又摇了摇头,打断道:“我不是不帮忙。小姐不死,我这时候早成了填房丫头,算成半个聂家人,也没什么不对。可……”她顿了一顿,踌躇道,“我只是担心,让我单独和他待上太久,会……坏了大事。”
应该是心里矛盾骤然被激的爆发出来,云盼情难得一见的恼怒怨道:“我原本就不赞成,都怪……”
“都怪什么?”田芊芊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立刻慎重问道。
云盼情避开目光,深深吸了口气,敷衍道:“都怪我不够坚决,聂大哥报仇的事,我一直就不赞成,不管为了什么,我都不该……不该动摇的。”
“算了,反正事已至此,我去了。”她愤愤站起,正要走向里屋房门,又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步子抬手整了整凌乱鬓发,略显紧张的抿了抿嘴,吐出舌尖润了润发干的软薄樱唇。
偏巧这时,门外传来当当两声,慕容极在外道:“云姑娘,你进屋了么?我听玉总管说了,我得先和你谈谈。”
云盼情看了看半掩的里屋房门,扭头看了看田芊芊,咬了咬牙,道:“好,我就来。”
“芊芊姐,不行……你就先进去再顶会儿,我……我尽快去替你。”也不知是担心田芊芊在屋中听外面说话,还是担心聂阳自己在房中被情欲煎熬心神失控,云盼情匆匆留下一句,才开门迈了出去。
她反手关好房门,三步并作两步窜到退进院中等着的慕容极身前,道:“什么事?是你们楼主那边有消息了么?”
慕容极轻轻叹了口气,道:“有是有了,只不过,并非你我在等的那个消息。”
“什么?”云盼情心绪激动,一时竟没压住声音,连忙转低道,“我……我就要去帮聂大哥了,到现在都没有準信,你……你让我、让我怎么办。看他那副样子,我实在……实在不忍心……”
慕容极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这也并非你我之愿。情势所迫,将来他必定能够谅解。”
云盼情微抬双目,紧紧盯着慕容极双眼,突道:“这些我都知道,可你对聂大哥说起的时候,就没有别的用意么?”
慕容极微微一笑,道:“我一直奉命行事,全心全意帮他报仇,能有什么用意?”
云盼情道:“月儿姐姐明明是因为气海、丹田所受的重伤才武功全废,你为何刻意隔了两句进去?是想让他对董剑鸣的恨意更重对么?难道光死讯,你还嫌效果不够么?”
慕容极既不承认,也没否认,而是淡淡道:“你先把閑气撒出来也不是坏事。一会儿进去,可千万不要让聂阳有什么杂念。”
云盼情死死盯着慕容极的脸,不情不愿的重重点了点头,咬牙道:“我绝不会让他有事。”
慕容极抬头看了看低垂夜幕,轻声道:“真希望九转功被废掉后,聂兄的武功能够恢复。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你是说仇隋?”听他口气有异,云盼情不禁问道,“他就算早早得手之后逃掉,以后只要他还行走江湖,聂大哥总不会没有机会。”
慕容极微微摇了摇头,道:“这次极为不巧,月儿到的时候,楼主那边恰好有个客人。她听说了聂清漪的死讯,恰在前一阵到了楼里。”
“是谁?”心头涌上一阵不祥的预感,云盼情颤声问道。
“沈离秋沈前辈。”慕容极面色凝重,道,“楼主顺水推舟,下葬之时,沈前辈作为师父,也是在场的见证人之一。我猜,楼主拖不住她几天。想必你也知道,此人偏激狠辣不择手段,她若来了,会死的绝不止是仇隋、董剑鸣那几人而已。”
云盼情双手颤动着捏紧了衣角,道:“不如……还是……”
慕容极摇了摇头,叹道:“还是等等的好。绝望之后的希望,总好过希望之后的绝望。”
云盼情咬牙道:“好,我再听你一次。不过你也要答应我,要是聂大哥武功来不及恢复,风狼前辈一到镇上,你就得和我一起去找她。”
慕容极点头道:“那是自然,楼主也不愿见到这镇上发生什么轰动武林的惨案。要知道,江南一共还没平静几年。”
云盼情转身走向屋门,苦笑道:“我只希望,她到时不要把我一剑杀掉。”
慕容极看着她垮下双肩的瘦削背影,扬声道:“放心,她会知道,这是为了谁好。”
闩好外间屋门,有些神不守舍的云盼情回身才发现田芊芊并未进去里面,仍坐在桌边,见她进来,突然笑道:“真是奇怪,这趟你和慕容极回来,好像多了不少小秘密呢。”
云盼情心绪已经平复许多,微微一笑,道:“你都说是小秘密了,自然不值一提。”
田芊芊也笑了起来,柔声道:“不值一提再好不过。如意楼这次没调多少一流高手过来,也不知是不是在哪里被绊住了,我还以为,他们想靠聂大哥做些什么呢。”
云盼情勉强笑道:“聂大哥武功能不能恢复还是未知之数,芊芊姐你也想得太多了。”
“有理。”田芊芊点了点头,将披风拢的紧了一些,道,“盼情妹子,我知道,你多半心里还存着聂大哥的武功不恢复也好的念头,可你最好也想清楚,若是当真绝了报仇的念头,一时之间,他还能剩下些什么?”
“他还有……”云盼情楞了一下,顿住话头,低头道,“你说的对,是我……太天真了。”
田芊芊偏开头,轻轻摆了摆手,道:“去吧。聂大哥就拜托你了。要是有什么不对,你叫一声,我就进去帮你。”
云盼情点了点头,握住了里屋的门把。
田芊芊仍不忘调笑道:“对了,可记得叫名字,光是叫唤,我可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顿时想到此前田芊芊在屋内娇柔婉转的酥软吟哦,云盼情脸颊涨得通红,连忙胡乱点了点头,开门走了进去。
按玉总管的交代,聂阳正努力平心静气,保持心头一片澄明,不论欲望如何游走,也要既不推动,也不压制,只为将神智留待最需要的那一刻。
因此他耳力虽佳,却没去听门外的种种声音。
云盼情半掩屋门,纤白手指紧紧捏着门框,怔怔的看向聂阳紧闭的双眼,愣了会儿神,才轻轻走了过去。
她脚上穿的仍是丫鬟的碎花布鞋,底子又薄又软,走起路来无声无息,一直到她在床边侧身坐下,压出吱嘎一声轻响,聂阳才身子一颤,睁开眼来。
“盼情?”聂阳大惊失色,涨红的面颊霎时去了三分血晕,“你来做什么?芊芊呢?”
云盼情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望着自己并拢的双膝,小声道:“要引出你的九转功,没有足够的内力不成。芊芊姐……她留在外面休息。我独个进来了。”
“走!”聂阳毫不犹豫便开口斥道,“我不用你帮忙。芊芊不行的话,可以再找别人。”
云盼情怕他情绪波动过激,连忙伸手抚着他的胸口,柔声道:“聂大哥,哪里还有别人?莫非要去求玉总管么?再说……我……就不成么?”
看着她红了大半的脖颈,聂阳捏紧了拳头,道:“这时候……不行。我……和月儿的关系早已乱七八糟,若说还有谁能让我当作妹妹看待,那就是你。我绝不让你为我冒这个险。”
“那你甘心就这么放弃么?”云盼情用掌心细细体味着聂阳胸膛的肌肉起伏,头一次在两人间出现的亲昵气氛让她莫名的心慌意乱,“不再想恢复武功,不再想报仇,找一个远离江湖恩怨的地方,隐姓埋名,做一个寻常百姓?”
“这怎么可能。”聂阳的喘息急促了几分,云盼情的手掌肌肤虽细,皮下却有着隐隐的硬块,想来是老茧的残余,这样的掌心抚摸上来,比起温软滑腻的红酥手反而别有一番滋味,他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道,“我不可能放过他们。这世上,也没有远离江湖的地方。”
“聂大哥,”云盼情察觉到他的躲避,缓缓收回了手掌,放在自己襟扣上,缓缓道,“你知道,我打心眼里不想你一门心思只记得报仇,这和小姐说过的你不一样。我希望你能过上平和简单的生活,除了没有小姐,其余的,都和小姐曾经梦想的一样。我没想过那生活里有没有我,但如果有我,我心里会觉得快活。也许这不是最好的时机,可若真到了最好的时机,你未必会肯要我,对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一颗颗解开了领口,敞开的粗布衫子下,露出牙白色的朴素兜衣,她身子还稍有些稚嫩,兜衣下的胸脯只是略略鼓起,好似裹了两只幼鸽。
聂阳把目光艰难的从她胸前挪开,喘息道:“你不必为了你的小姐做这么多。我已经娶了别人,和南宫家的婚约,早不作数。你……你这就走吧,回去你师父师伯身边,将来我了却了一切事端,若还有命在,一定去找你……找你好生道谢。”
云盼情站起身,将外衣从身后解下,道:“你不必找我,这之后,只要我武功还在,就一定会好好的跟着你,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在你见到南宫楼主之前,你赶也赶不走我。”
为何这时提起了南宫楼主?疑惑一闪而过,聂阳索性翻了个身,将脸朝向里面,把盖在腰上的被单径直扯到胸前,道:“你还是快些出去,这里的熏香是芊芊準备的,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云盼情双手抱在胸前,背后系带已经揭开,牙白绸布仅靠她的胳膊,才继续护在胸前,她已是面红耳赤,神情除了紧张,倒也还有几分喜悦,她咬了咬唇,虽然心中极为不愿,但还是小声道:“聂大哥,月儿姐姐的仇,你也不管了么?仇隋就要重振天风,龙十九一命尚存便不可不防,董剑鸣已濒临疯狂不知会做出什么,这些事,你都不想理会了么?”
聂阳霍然回身,怒道:“我只是不想害了……”
那一个你字并没说出口来,只因在他视线转向云盼情的那一刻,这稚气仍存双目却已满含坚定的少女,恰恰松开了双臂。
无处牵挂的绸布径直落地,裙腰之上,再无一丝遮蔽。
白皙的肌肤泛着羞涩的红霞,而在这动人的晕红衬托下,浮现的白色疤痕显得更加瞩目,浅浅的脐窝旁,便有一道细长的旧疤,多半是练剑所致。
这腰身比起同年纪的寻常少女紧致柔韧的多,肚脐旁的伤疤上下,便是若隐若现的腹部肌肉,那里的紧绷足以表现心底的紧张。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肋骨的印痕间或浮现,托着上方半熟的青果。
那双嫩乳不堪一握,好似一对倒扣在胸前的白瓷深碟,玉坡靠近顶端之处,淡淡显出一轮铜钱大小的樱红,在中央拢簇成苞,聚成两颗小巧嫩红的奶头。
视线所及,羞意焚身,平展的肌肤上骤然泛起一片细小疙瘩,那扁软乳蕾,也跟着颤微微挺翘成尖。
锁骨延展的尽头,并非是浑圆雪白的香肩,而是蕴含着力道的紧实肌肉,自臂膀直到指尖,曲线起伏,每一条肌肉的纹理,都凝结着苦练的痕迹。
没有一丝余赘,这赤裸的上身充满了动人的弹性,触目尽是透着力量的美感,种种微小瑕疵点缀在上,昭示着拼命刻苦练武的那段时光所留下的印记。
“就因为你不想害我,我才是最合适的人,不是么?”云盼情坐回床边,颤抖的双手不去抬护胸前,反而近乎刻意的挡住了肚腹上的疤痕,“按玉总管所说,你要在九转功激发到最关键的时候强行压下,我只盼你真的舍不得我,否则我苦练的这些年,就都成了过眼云烟。”
“我就是没把握,才……”他望着她半侧裸背,肩胛突起,脊骨一线凹下,显得劲瘦有力,着实没料到,这平日看起来好似半大娃娃的女孩,脱下衣衫后,竟会露出这样一副野豹般的胴体。
“可我信你。”她轻轻一笑,屈膝将脚抬在床边,垂手一勾,将布鞋脱下,褪去袜子,与鞋子小心搁在一起,“你一定不舍得看我武功全废,对么?”
聂阳一眼看到她纤巧柔润的赤足,足跟踏着床边,轻轻舒展着修长足趾,趾甲未着花汁,仍显得莹粉光洁,即便练功所至跖骨略宽,也还是一双可以令人爱不释手的玉足。他连忙将视线挪到一边地上,道:“可我一直……”
他正要说一直把你当作妹妹看待,却转念想到,他货真价实的妹妹,不也一样与他阴阳合欢,颠鸾倒凤么?即便血脉亲缘被昭告天下,直到听闻死讯之前,他却都仍未死心,反而还存着将来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与月儿不要后代,相依为命的暗念。
“果然……是我长的单薄粗陋,又被破了面相,被聂大哥你嫌弃了么?”云盼情抬手除去发间木簪,一头乌瀑倾泻而下,盖住她肩后的细碎伤疤,她话中口气虽是调笑,却又仿佛带着几分认真。
就像是骨子里隐藏许久的自嫌自恶,趁机悄悄透出了头。
他调整了一下气息,终于还是伸出胳膊,握住了她冰凉汗湿的小手,“不会,这世上,还没人有资格嫌弃你。是我……自惭形秽罢了。”
乌溜溜的眼珠仿佛终于积蓄了足够的勇气,与他的视线对在一起,“我也嫌自己,你也嫌自己,这么说,不也……不也刚好凑一对么。”
“嗯。那便……凑一对吧。”他轻轻应了一声,坐起从背后搂住了她,隔着顺滑的发丝,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急促的心跳,渐渐响应着契合了节律。
“这内功,到……真有几分古怪。”那股细密吸力源源不断从贴合处传来,纵使云盼情仍是无知处子,却也感觉到肌肤酥麻,痒丝丝的感觉在心尖盘绕,加上浓厚男子气息将她包裹其中,不禁略觉耳热目眩。
“你先把内力运到会阴周围聚齐,不要被凝玉功牵扯进去。这功夫现在变得邪门得很,我也摸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既已开始,也就没有再踌躇的必要,他低头在她耳边叮嘱,双手轻轻搂住她的腰肢,在侧面轻柔抚摸。
掌心也有吸力隐隐投入,腰侧本就怕痒,云盼情忍不住身子一扭,倒抽了口气,紧张道:“好痒。”转念想到还有任务在身,并非寻常男女情事,只得强压下心头惶恐,努力放松下来,倚在他身上道,“聂大哥,我……我可什么都不懂,全靠你了。”
她刚将一身功力聚往腹下,聂阳便拨开她的发丝,吻上后颈。舌尖所触,热滑酸痒,好似一只小虫,从被亲过的肌肤下鉆入,飞快爬向心窝。
虽不是脂粉堆里的老手,聂阳倒也能猜到该如何消解女子心底的隐约自卑,他口唇自云盼情耳垂缓缓滑过,跟着一点点吻上她面颊,一寸寸反复亲吮那道细长红疤。云盼情初时还挣扎一下,后来也就面色绯红,轻轻摇摆着脸颊,任他品尝那道细痕,口中想说什么,却只是半启唇瓣,什么也没说出来。
托田芊芊的福,聂阳内息虽乱,欲火却消减不少,刻意平心静气之下,仍有足够耐心慢慢引导。亲密接触至如斯境地,此前那点心障早已不复存在,心中打定了主意,将来只要不死,哪怕是提头去见谢楼主兄妹,聂家家门,也一定要添上云盼情这个名字。
有了这份笃定,他下手也再无犹疑,知道若是多想,恐怕会走火入魔前功尽弃,便把全副心思都放在云盼情的半裸娇躯上。
身边诸女之中,最关心他的便是云盼情,即使心底已被激烈的负面情绪所充斥,聂阳仍尽力抖擞精神,拿出百倍温柔,一点点卸去处子本能的紧张心防。
这份想要回报的心意,于他也是头一次如此强烈,关心则乱,连带着抚摸亲吻的动作都变得有些笨拙,手掌在她腰腹徘徊良久,仍不敢贸然抚上胸前的娇软俏乳。
云盼情虽然未经世事,倒也不是一窍不通,被他抚弄亲吻的浑身火热,骨酥筋麻,双腿不自觉地便夹在一起,轻轻交错摩擦,心里大觉羞耻,但仍没忘了正事,只是脆生生的声音变得酥软娇媚,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聂大哥,你……你可别忘了,一共、一共就四个时辰。”
时间充裕的很,不过这倒提醒了聂阳,他有些太过小心,这样磨磨蹭蹭的过了头,反倒会让女子不知所措,他稍稍感受了一下经脉中的内息,知道并未有异后,深深吸了口气,一手托过云盼情的下巴,从她肩上探过头去,一口吻住了她红润欲滴的樱唇。
“唔……唔唔……”三分惶恐,三分迷茫,混着四分喜悦的鼻音从紧紧贴合的唇间流泻出来,恍惚间想到一些往事,云盼情身子一颤,眼角略见湿润,水盈盈的双眼,不自觉便紧紧闭了起来。
聂阳也闭上双目,将思绪尽量放空,口唇一阵磨蹭,便将舌头伸了过去,稍一用力,那柔嫩唇瓣就轻轻开启,任他探入其中,寻到嫩滑丁香,一口吸住,吮吻不休。
虽然云盼情平常大多时候都显得较为镇定,可初次与男子唇舌纠缠,天大的定力也阻挡不住脑海中那一片轰然,舌尖两相碰触,上勾下舔,吻得她热血逆流,头晕目眩,腰臀一软,险些从床边滑溜下去,连忙双手一反,抓住了聂阳腰侧。
男子肌肉的硬实混着炽热的温度鉆入掌心,背上被那吸力弄得愈发酸麻,她口中轻轻呻吟出声,足尖点地,把娇小玲珑的身子往他怀中送了一送。
聂阳顺势将她搂得更紧,半是觉得时机已到,半是不再安于仅仅抚弄那柔韧纤腰,温热大掌向上一挪,一把罩住了她一边微凸玉乳,将小巧嫩鸽拢进指间,掌心贴住嫣红翘尖儿,款款转动揉搓。
“嗯唔……唔啊……”一线翘麻自乳蕾直鉆心房,云盼情情不自禁微仰螓首,一口呵气牵着低叫飞出唇畔,这声音虽不如田芊芊那么酥媚可人,却也能听的出满口春意盎然,她一张本就涨红的粉面登时羞成了一块红绸,扭身将小脸埋入聂阳肩窝,怎么也不肯抬头。
聂阳顺水推舟,手臂一揽,将她整个人抱到床上,两根手指轻捻乳蒂同时,低头顺着她颈窝细细亲吻,舌尖轻柔上舔,慢慢勾住耳垂,前后拨弄几下,将那小巧肉珠夹进唇间,仔细吮含。
云盼情习武多年,只知道耳根翳风穴为手足少阳之交,可头一次知道,这里被人亲吻舔过,竟是如此舒服,舌尖在那附近一擦,便是一股畅快麻痒流遍全身,不多时,便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犹如四月春水,在她丹田下方缓缓漾开。
她多少也懵懂了解一些何谓男女交合,此刻觉得周身阵阵发软,心窝乱如猫挠,生怕一时分神岔了气息,忍不住开口道:“聂大哥……你、你还没準备好么?你……你亲的我好痒。胸……胸口也好涨。”
“难受么?”他低喘着问道,将她缓缓放倒在床上,俯身望着她,手掌自乳尖撤下,徘徊在她裙腰上方。
云盼情有些心虚的扭开头,不与他对视,往床里稍微挪了挪,强笑道:“不难受,就是刚才那片地方湿漉漉的。”
那一片浸润的尽是田芊芊的琼浆玉露,聂阳不禁皱了皱眉,将她又往里抱了抱,半侧着压在她身畔,手指一扯,拉开了裙腰束带,道:“盼情,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你现在后悔,我绝无二话。至于武功,你就当作是我的命数好了。”
她扭头瞄他一眼,那眼中的确不仅是对恢复武功的期待,还有男子对女子急切的渴望,她抿了抿略有些干涩的薄唇,轻声笑道:“聂大哥,你……这算是想悔婚么?”
不必再说些什么我若负你天诛地灭之类的蠢话,聂阳满怀感激的看着她,低下头,吻上她并非完美无暇却依旧娇美诱人的粉嫩裸躯。
“呃……嗯嗯……嗯!嗯唔……”温热的嘴唇噙住娇小的奶头,轻轻啃咬一番后,竟又往下而去,云盼情不禁抬起颈背,低头往下望去,看着他一口一口亲着她紧绷平坦的肚腹,舌尖一吐,探入肚脐之中,鉆的她酸痒无比,忍不住打了个热腾腾的古怪哆嗦。
双手将裙边向下卷去,聂阳吻过肚脐的口唇并不停歇,追着褪下的裙腰一路滑下。
云盼情心中一惊,连忙将双腿夹紧,讶然道:“那……那是……”
话音未落,他已吻上了瘦削双股夹在中央的那丛稀薄芳草。
云盼情身量娇小,大腿不见一丝丰腴,臀肉也极为紧凑,反倒衬得股心蜜丘饱满隆起,只不过嫩裂紧闭,乌毛稀疏,还是朵并未完全绽放的含苞春蕊,蕊芯藏于蜜缝之中,仅露出一线嫣红。
这颗青果儿,倒当真是能激起男子心底埋藏的粗劣邪气。
聂阳定了定神,张口吻过她股内肌肤,白皙皮肤下的肌肉已经绷得死紧,舌尖滑过,筋络便一阵战栗。
“这……这也是……準备么?”云盼情娇喘愈发急促,心慌意乱的望着聂阳唇舌在自己股间嬉戏,腹中暖洋洋的感觉愈发明显,一股股流淌到蜜户上方寸许之处。
聂阳只是点了点头,身子伏的更低,双手握着她纤巧赤足,骤然往上一抬。
她不敢逆他力道,连忙跟着屈膝提臀,不觉便成了双股大开的羞人姿势,她心里一慌,哎呀叫了一声,双手本能就要去掩住胯下。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早逢春,聂阳口唇近在咫尺,岂会让她双手抢先,引颈一凑,他唇舌便已紧紧覆在她丰隆蜜丘之上。
这怕是云盼情身上最为柔软娇嫩之处,双股一张,连带着抱合花瓣也微微打开,内里的嫣红嫩沟略含春露,晶莹诱人,他舌尖先是贴住沟底,稍稍探了下紧缩嫩涡,跟着整条舌头贴了上去,一路舔过整条裂隙,双唇轻轻落在红豆大小的敏感蜜核周遭,舌尖顺势便是一阵拨弄。
“嗯嗯……啊、聂……大哥……别……啊啊……”云盼情微微摇头,双手按着聂阳汗津津的前额,想要把他推开,却怎么也不舍得用力,嘴里说了声别,紧俏的嫩臀却不由自主的往上挺了数寸。
聂阳松开她的双足,转而捧住她微微悬空的臀肉,好似捧着一颗滚圆粉桃,放在自己嘴前,灵巧的舌头插在细嫩果肉之间,不停地上下滑动。
他舔得极为认真,也极有耐心,不管云盼情怎么娇声催促,婉转哀求,他只是牢牢抓住那小巧臀丘,在各处要害横拨纵舔。
即便不是赵雨凈那般媚骨天生,如此口舌侵袭也不是寻常少女禁受的住,云盼情咬唇强忍片刻,终究还是抵受不住,细软尖亢的娇呼一声,一腔初蜜尽数流入聂阳口中。
他意犹未尽的将她腿根的汗腻细细舔凈,这才将挂在她足踝上的衬裙脱到一边,挺身覆了上来。
仍沉浸在初尝女子极乐的悠长余韵之中,云盼情双眸如雾,水盈盈的望着聂阳,颤声道:“还……还没到时候么?”
“嗯,我这就来了。”聂阳点了点头,双手撑在她腋下,屈膝一架,将她汗滑嫩臀抬起,还沾染着未干蜜露的高昂阳根往前一伸,轻轻抵在已润泽滑泞的红嫩蛤口。
云盼情不敢再看自己胯下,昂头闭目,挺起的酥胸随着娇喘急促起伏,搭在聂阳肩头的双脚,足趾也紧张的根根蜷起,让酥红足心皱起层层波纹。
向前一推腰,菇头便感觉到颇为强劲的阻力,尽管有黏滑津蜜辅佐,仍顶的他尖儿上发痛,他皱了皱眉,垂眼看去,云盼情一双细长粉腿虽屈膝分开被他架在肩头,反折过来几乎触到了自己胸乳,可大腿肌肉却紧硬如铁,好似正在出尽全身力气蹬着什么千斤重物,别说腿根的大筋抻的外突出来,就连那平坦小腹,也突起了一块块的印痕。
“盼情,不要这么紧张,放松些,不要使劲。”他柔声说道,腰胯稍稍向后退开,低头轻吻着她昂起的下巴,“不然会痛的厉害。”
云盼情点了点头,气息散乱道:“不……不碍事,我,我练武练得总是伤这儿伤那儿,痛而已,忍……忍得住。”
看她身子仍是紧如弓弦,显然已是处子本能作祟,无法自控,他微微摇头,只得跪坐而起,双手叉住她膝窝,往两侧一推,登时雪股开分,玉门微敞,他再度将阳根凑上,用力一送,就听一声闷哼,总算挤进去小半个头儿。
那狭小嫩眼儿饱胀欲裂,云盼情咬紧牙关才没叫出声来,她早有心理準备,即便痛的额上出汗,也只是双拳紧握放在身侧,说什么也不肯挪动半分。
她这么一僵,身子更显紧绷,到了此时,聂阳硬闯也是可以,只是心中怜惜,不由得耐住性子,俯身轻柔的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肌肤,进去的小半个头儿微微前后进出,一点点往里开凿。
“聂、聂大哥……进来了么?感觉……好涨……”云盼情蹙眉咬了口唇瓣,泪盈盈的看着他,仍不忘催促道,“你、你可要快些,过了时机,就糟糕了。”
他倒也想快些,可云盼情的蜜户不知是幼嫩所致还是天生如此,层层肌肉缩的奇紧无比,明明已有满腔爱液浸润,向里顶入一分,都好似在凿开一块毫无缝隙的嫩肉一般,这样硬闯,必定让她痛不欲生,多半还会血流如注,大受损伤。
他只好抚慰道:“这事急不得,不然伤了身子,后患无穷。你尽力放松一些,呃唔……”
云盼情这时候格外听话,一听他说尽力放松,便深深做了一次吐息,肚腹起伏间,那紧缩腔肉抱着夹在其中的龟首便是销魂一吮,吸得他腰后发麻,连句尾都脱成了一声轻哼。
大抵是发现这深吸缓吐的法子能让胀痛稍减,云盼情接二连三做了出来,若不是担心聚起的内息会散,只怕要连打坐行功的呼吸之法也要用上。
聂阳不去扰她,而是顺着腰肢一路抚下,最后轻轻按住了嫩裂顶上那颗半熟红豆,指肚一搓,已将上头薄薄那层软皮推开,跟着一按,又将那外皮压了回来,推上压下连环动作,弄得她肚子一颤,啊呀低叫一声,蕊穴之中又添了一股新露。
“别、别……聂大哥,那边胀痛的很,你……你一弄,又开始酸了……”云盼情唯恐那边再出什么差池,耽误了时机,一觉得那里情不自禁想要使劲,便忍不住扭动纤腰想要躲开,也不管是不是舒服。
“你别想那么多,身子想怎样,就让它怎样,别刻意用力就好。”聂阳知道凝玉功的那股吸力极为有用,索性将大半个手掌盖在蜜核周遭,轻柔转动。
不久前才被他唇舌玩弄送上云端一次,此刻虽有胀痛抵消,她也禁受不了多久,才不过一盏茶功夫,胀痛之处就酸麻难忍,小腹深处一阵淋漓,呜的娇哼一声浅浅泄了一次。
聂阳感觉得十分清楚,菇头周遭嫩肉骤然吸紧,随着一股清浆涌出缓缓松弛下来,他不敢犹豫,趁着这转瞬即逝的良机,双手一搂她肩头,压在她娇小胴体上便是一挺。
“嘶……嗯嗯——”云盼情脸色霎时一片雪白,倒吸一口凉气,跟着眉心紧蹙拧成一团,洁白整齐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俏挺的鼻尖上登时冒出一片汗珠。
她知道痛,可没想到是这么个痛法。
有个师姐自从来了月事,每到那时候便痛的几乎无力下床,直到请华沐贞帮忙洗了一遍经脉才算罢休。她那时候帮忙照顾,师姐一身武功仍疼的脸色发白满身大汗,她问,师姐就说疼的好像肚子里戳了一把刀,专找肠子肚一通乱搅。
她总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没被刀剑伤着过,还觉得师姐小题大做。
这时候她可算知道,真不是什么痛,都能说忍就忍过去。双腿间真的好像插了把刀子进来,涨的好像马上就要裂开,若不是刚刚才舒畅的浑身发麻,说什么也非要惨叫一声不可。
聂阳也没想到那蕊心仍是如此紧致,扯得他外皮一阵剧痛,险些就此软了,前功尽弃,也不敢移动半分,只是在她身子里面放着。
男子的痛劲过的终究快些,他这才发觉,云盼情这丰隆媚丘看似稚嫩,内里却藏着一条销魂蜜径!
入口嫩肌强韧如筋,圈成数道关卡,阳根初入,龟首敏锐之处必定会被一道道刮过,好似数张小口层层吸吮上来。而层叠玉门之内,娇嫩穴壁弹性十足,更有数道柔筋纵贯其上,深达蕊心,犹如数根细软修长却十分有力的手指,一曲一伸,把玉茎往深处拽去。尽头那团肥美花心,在那数道柔筋牵扯之下仿佛活物,菇头顶在上面,恍如一条滑嫩小舌卷成一团,包着最顶的尖儿蠕动不断,加上玉门锁勒阳根,血液充胀之下,酸痒加倍鉆心。
这蜜径三段构造浑然一体,阳根进入有三种不同销魂,外拉时另有别样新鲜滋味,抽出到后棱为玉门所抱之时,更是吸吮倍增,任谁也不舍得就此退到外面,只有再度深深耸入。
聂阳不由自主缓缓抽送十下有余,就被这美妙花径缠绕的销魂彻骨,一阵阵软麻聚在棒根,若不是先前在田芊芊身上春风数度,只怕还真忍耐不住。
这绝妙蜜户让男子转瞬沉醉,却让初经人事的云盼情格外辛苦,年纪尚轻便处子破瓜本就极疼,她那红嫩阴门又生的如此狭小,聂阳最初动的那几下,简直像是一把钝刀往缩拢嫩肉上一通胡砍。
那里本就阴津四溢,落红初血也没添多少润滑,滴滴落在臀下床单,徒染出数点孤梅。
聂阳看她蹙眉苦忍,心中一阵难过,放开她颤动双腿,俯身将她紧紧抱住,只靠臀胯起伏浅浅进出,同时凑在她耳边,往她最为敏感的耳珠周遭不住亲吻。
那销魂美穴即便男子动作不大也依旧令人快感如潮,聂阳动作转轻之后,云盼情剧痛大减,苍白的小脸这才重新浮现羞人红晕。
被他这么紧紧抱住,肌肤相贴密密实实,那无处不在的隐约吸力再度奏功,顷刻便让她通体软酥,一双小脚不自觉便缠到他背后,结实弹手的大腿从两侧紧紧夹着他的腰桿。
“唔……呜啊……聂、聂大哥,我……痛的没那么厉害了。你……你还没好么?”异样的酸痒从柔嫩的花心不断传出,渐渐洗去了滞胀裂痛,云盼情颤声开口,催促道,“你快些,我……我那里越来越酸,心里头一阵阵发软,啊、啊啊……别、别坏了事。”
被特意叮嘱过不要去控制那九转邪功,聂阳又如何快些,他其实也略有些心急,云盼情的蜜穴天赋异稟,比赵雨凈那仿佛无数舌尖环绕其中的绝美牝户仍略胜一筹,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宝物都不为过,只要过上一刻,他必定忍耐不住阳精尽泄。
这却是他有所不知,江湖淫贼数百年间口耳相传,历来便有百舌、困龙、春竹、藏珠、情螺、羊肠、媚柳、绵箫、娇耳、玉兰的销魂十景之称,用以形容女子结构特异足以吸精榨髓的天赐牝户。
赵雨凈媚骨天生,也不过堪堪沾了个百舌的边儿,怎比得上聂阳眼前这货真价实的困龙小径。
云盼情也不懂自己那处的厉害,但分明觉得聂阳的动作越来越缓,越来越浅,身子里一阵空落,心中更是着慌,连忙又道:“聂大哥,我不痛了,你、你快些吧。求你了。”
她哪知道聂阳已不是心疼她裂痛难忍,而是自身骑虎难下欲快不敢,还道是方才自己惶恐太过吓到了他,轻轻扭了扭腰发觉确实已经不太疼痛,索性双脚一勾,按在他臀后便是一压。
聂阳此刻丝毫不敢运用真力,哪里抵得过云盼情的腿脚劲道,一勾之下,本来瑟瑟缩缩退到膣口的阳根滋溜尽根而入,畅快淋漓的戳在绵软花心中央。
云盼情也被这一下撞的腿根发软,口中不自觉地叫了一声,那六分迷蒙四分春情的面孔登时脱去八分稚气,平添一抹娇柔妩媚。
半是因为急着想要引出幽冥九转功的最后残孽,半是因为穴心子被那样一磨一顶着实舒服的整条脊梁骨都一阵发酥,她娇喘吁吁的搂紧聂阳,仗着娇小体型之便,就这么半挂在他身上,不住提臀摆腰,自下方逆套上来。
聂阳本就近乎强弩之末,被她这反戈一击,精关松动险些一泄如注,偏偏此刻不能运功相助,只有连忙闭起双眼,一门心思去想些枯燥无味的心法口诀,好略略缓解胯下一浪浪袭来的无穷愉悦。
无奈云盼情身体强健,浑不似寻常女子几次情潮便泄的酥软无力,明明动的自身又丢了一股阴津出来,仍能纤腰柳折,嫩臀急耸。
聂阳咬紧牙关,也不过多撑了半刻功夫,便腰后酸沉,一阵阵元阳急匆匆涌到根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还要压制,必定会气血逆流,他只得双臂一撑,在云盼情娇婉惊呼中突的狂抽猛送起来。
心思被浓稠如蜜的喜悦沖的七零八落,云盼情仍不忘记肩上的责任,一边呻吟着迎凑向他昂扬巨物,一边把真气往会阴处又强行催了两遍。运功所致心意集中,蜜穴中的快活成倍涌进心头,她呜的一声掩住小口,堵住羞人的叫唤,弓腰绷腿,直奔巅峰而去。
高潮中的寻常蜜户都会格外美妙,更不要说云盼情股间的“困龙”,聂阳只觉阳物根上一紧,被数重嫩环死死圈住,纵筋一起用力,抓着棒身拖向丰软花心,触底那团嫩蕊被纵筋拉扯,一口含住了涨至极限的尖头,蜜出如浆,尽数洒在火热龟首。
聂阳一声低哑粗喘,阳精尽出,偏偏在这个时候,丝丝寒气游走而出,轻轻搔在蠕动穴壁之上,冷热交杂,激在酥软花心,让云盼情也美得一个哆嗦,乘着余韵又去了一遭。
她舒服的连气也平不下来,仍捧着聂阳脸颊急道:“刚才……刚才是不是?那……那凉嗖嗖的一阵,是、是不是来了?”
聂阳喘了几口大气,闭目凝神,苦笑着点了点头,道:“的确……是九转功。”
“那、那怎么……怎么没有感觉到我的功力……有什么变化?”云盼情乌黑的眸子盈满疑惑,焦急问道,跟着平静了少许的嫩穴才感觉到一丝异样,“咦?怎么……粘糊糊的,聂大哥,怎么了?怎么……还没开始?”
聂阳略显尴尬的俯下身去,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解释一番。云盼情这才恍然大悟,啊呀叫了一声,咬唇道:“那还要等多久?能不能……快些?”
阳根被那宝穴一阵阵嘬吸,爽快非常,聂阳索性也不拔出,就那么放在云盼情体内,扯过一旁被单擦了擦两人身上汗水,开口指点。
最疼的时候过去,剩下那些余痛云盼情压根没有放在心上,一想到自己舒服的浑身发麻,却没把正事办了,就觉得心头有愧,一听聂阳说出如何把等候的时间缩短,立刻便依言而为,把柔软小口轻轻印在他粗壮脖颈,细细亲吻下去。
娇躯玲珑在此时倒是颇为方便,云盼情伸展蜷曲,两瓣樱唇轻易便亲到他胸前大半地方,腹下的紧缩玉门虽也跟着挪动不停,却始终用力含着那根棒儿,不曾有片刻脱出。
田芊芊用的熏香聂阳本就吸入许多,九转功又已蠢蠢欲动,待到云盼情搂着他胸侧,认认真真地轻轻吸吮他敏锐乳头之时,那根半软阳具终于热血渐聚,慢慢胀了起来。
先感觉到的自然是身子里头又被撑开的云盼情,她低低一声闷哼,还道是亲吮乳头这一下有了效果,就不再去管其他地方,只是将小脸埋在聂阳胸前,一口口舔来吮去,舔的他黝黑乳晕上香津横流,反过来一滴滴落上她下巴。
须臾,聂阳雄风重振,他试着动了动腰,阳根周遭略觉翘麻,才一抽送,就被那几道纵筋攥的龟首欲酥,玉茎底下那条主脉酸美无比,忍不住啊的喘息出声。
云盼情看他动的颇慢,又喘的大声,还道他连番交欢体力不足,轻声道:“聂大哥,你要累了,就先歇会儿。换我来就是。”
聂阳不好明说是她身子太过销魂,只好委婉道:“不累,不过若是快了,就耐不住多久。”
云盼情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嗯了一声,乖乖的抿住嘴唇不再开口,默默享受着略微的刺痛之中,坚硬如铁的一根棒儿在嫩肉里来回磨弄的快活。
终于,九转邪功再度探头探脑的放出了丝丝凉气,聂阳虽无法自控,但心思放在那边,这次察觉颇早,他连忙凝神静气,努力把意识从云盼情的柔滑蜜穴中抽离,保持澄明心境,道:“盼情,要来了,你小心些,若有不对,就把我蹬开。”
凉丝搔着花心,身上被聂阳那隐约吸力蹭的酥麻难忍,云盼情一身白皙肌肤罩满红霞,小巧酥胸剧烈起伏,纤腰一边上拱,口中一边勉强答道:“嗯,我、我知道。你……你也留神……嗯!唔啊啊……”
百余下轻柔抽送,反而给云盼情带来另一种绝美滋味,她忘了还有田芊芊在隔壁候着,凉气骤然凝成一束贯入酥胀花心之时,她一声似泣非泣的尖亢长吟,足趾齐展,丰隆蜜丘一阵抽动,蜜液琼浆汹涌而出,聚在一旁的内息被猛然一扯,也往那边迅速流去。
聂阳正被那紧缩嫩涡吮的尾骨翘软险些出精,骤然察觉一股醇厚阴元汩汩流入,心中一个激灵,连忙往手足三阴经中运了运力。只觉督脉之中猛然一阵针刺剧痛,瞬间便被玉若嫣的手法封死。
可采吸的那种绝顶满足实在是令人难以割舍,更不要说云盼情的一身内力对此刻的九转邪功来说是个无可比拟的诱惑,聂阳视线落在云盼情酡红俏脸上,剎那间竟有些恍惚。
不过这恍惚也仅仅是弹指之间而已,云盼情娇脆悦耳的呻吟传入耳中,对他丝毫没有防备,他猛一咬牙,也顾不得强行控制容易走火入魔,忍着经脉剧痛,硬生生断开了九转功的那道真气。
阴寒内劲顿时反震上来,他小腹如遭重锤,闷哼一声往后倒去,阳根噗的一声退了出来。
云盼情正在恍如飞天的愉悦之境,突然下体一空,这才发觉情形已变,呀的惊叫一声翻身坐起,正要去看聂阳,恰赶上他胯下阳根失去钳制,骤然喷发,一道浊白浓浆劈面飞来,躲避不及,尽数淋在脸上。
她随手一抹,也懒得理会那淡淡腥气,急道:“聂大哥,怎么样,你……你还好么?”
聂阳面色苍白,勉强点了点头道:“还好,那九转功……回不去了。”
九转功的确被封住了所有退路,凝玉功的浑厚内息毫不客气的将那点残存内力卷入漩涡之中,大肆碾压,不但如此,连玉若嫣封住他督脉的那股真气也一并扯入,三方斗在一起,虽说一时间让他经脉欲断剧痛难忍,但看那两股真气衰败的速度,平复不过是转眼间的事。
云盼情看他确实不像走火入魔,这才放下心来,摸过枕上蒙的布巾,轻轻擦着脸上的污渍,松了口气道:“你不必管我,赶紧保持心头空明,要是难过得很,就快告诉我。”
聂阳点了点头,不再作声,盘膝闭目,入定冥想。
云盼情缓缓往后坐在自己足跟之上,扯过被单掩住赤裸娇躯,心头百感交集,愣愣的一会儿望向聂阳健硕的胸膛,一会儿望向那根犹带血丝的软垂命根,耳边不自觉响起当年与小姐嬉笑欢闹时的字字句句。
“傻丫头,我怎么舍得叫你嫁人,一定叫你生生世世陪在我身边。”
“羞我,羞我,将来你也得叠被铺床,看我怎么羞你。”
唉……她在心底悄悄叹了一声,暗道,我仍愿为你叠被铺床,可偏偏……却只剩了我自己。
心中略觉黯然,她视线稍稍垂下,再抬起时,却霎时盈满极为惊讶之色,颤动的指尖指着聂阳,惊叫道:“聂、聂大哥,你……你怎么会……”
田芊芊一直在外偷听,听到聂阳说出还好,本已放下心来,此刻听到云盼情惊叫声中满是恐惧害怕,顿时心中一紧,连忙沖进屋门,一眼望去,瞠目结舌,竟吓的说不出话。
床上的聂阳依旧紧闭双目,盘膝入定,姿态没有丝毫变化。
可他周身的皮肤,却变得莹白如玉,面目之上和胸前大片,竟隐约变得好似透明,根根血脉肌肉纹理清晰可见,隔着眼皮,竟仿佛能看到他垂下的眼瞳!
乳硬助性 第一百零二章
(一)
云盼情面上腾起一片红云,忙道:“我……我不是怕这个。是……哎呀,要、要不是……不成,我不成的。”
田芊芊心思极为敏锐,她早看出云盼情平常行为有异,也不与她们同上茅厕,不由狐疑道:“莫非……你其实是从暹罗来的?”
(二)
“我……我怕我忍不住……会……”云盼情面色愈发焦急,险些便说出口来,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摇头道,“会尿床。”
田芊芊登时松了口气,笑道:“不碍的,聂大哥挺喜欢这一口。”
(三)
她反手关好房门,三步并作两步窜到退进院中等着的慕容极身前,道:“什么事?是你们楼主那边有消息了么?”
慕容极轻轻叹了口气,道:“不是,我是问你,朝廷最近在担忧人口问题,按户免费发了不少鱼鳔,你要不要?”
(四)
慕容极抬头看了看低垂夜幕,轻声道:“真希望九转功被废掉后,聂兄的武功能够恢复。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什么?莫非……聂大哥得了什么绝癥?”
“你双眼放光做什么……都说让你少看些高丽戏了!”
(五)
闩好外间屋门,有些神不守舍的云盼情回身才发现田芊芊并未进去里面,仍坐在桌边,见她进来,突然笑道:“真是奇怪,这趟你和慕容极回来,好像多了不少小秘密呢。”
云盼情心绪已经平复许多,微微一笑,唱道:“我有许多的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喂……暴露年龄了。”
(六)
云盼情点了点头,握住了里屋的门把。
田芊芊仍不忘调笑道:“对了,可记得叫名字,光是叫唤,我可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半个时辰后。
“名字!名字!名字!”
“……”
(七)
看着她红了大半的脖颈,聂阳捏紧了拳头,道:“这时候……不行。我……和月儿的关系早已乱七八糟,若说还有谁能让我当作妹妹看待,那就是你。我绝不让你为我冒这个险。”
“聂大哥,那里的被子被撑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