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呀啊——”
忍耐不住的凄婉哀吟,从吱嘎有声的床上溢出,一条雪白的长腿自膝之下翘在床外,被一只大手掌住了纤细腿窝,向外掰住。圆润光洁的小腿不断地摇晃,白生生的脚掌在空中蜷紧,足心酥红的肌肤皱成一团。
皱巴巴的床单上,笔直而结实的少女双股被迫抬起,半悬在了空中,无可奈何的让股根娇羞花房完全绽放,露出了潮湿柔润的花蕊。蕊心莹泽粉嫩的穴口已经被磨得通红,坚硬如铁的一条巨棒,啾啾作响的在她体内出入,带出一片片情浆爱蜜。
细窄腔管强容下巨大阳根,只撑的柳婷双眼一阵发花,口里叫了一声出来,旋即想到这是客栈房间,可不能叫人听了去,连忙扯过被角塞在了嘴里。
聂阳浑身大汗淋漓,肌肉紧绷若铁,双臂按死她腿弯,把她折的好似一只虾子,噼噼啪啪沖撞不停。力道之猛,还不几下,就把她耸隆的白皙臀峰拍红了一片。
知道他正在要紧关头,尽管并未受制,柳婷依然不敢挣扎,全力忍耐着一波一波的胀痛,双手抓紧一片被角,攥的连手背上的青筋都浮了起来。
但这透着一股股酥麻的胀痛倒是小事,让她真正惊慌的是体内攒动的一道道冷热细气,丝丝缕缕盘绕在柔嫩腔肉上,好似数不清的软软手指,极轻的在她痒处搔着。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原本也已经下定了把功力全部给了聂阳的决心,但现在他这副狂态,万一抽干了她的内力还不罢手,她恐怕真的要阴精横流羞耻万分的毙命在床上。
她挣扎着扭过头,看着那根掉在床边地上的簪子,努力的把手臂伸长,够了过去。
身子一扭,蜜穴稍微移了位,那边已经滑溜溜的尽是腻汁,偏偏棒儿又抽得靠外狠了,随后那重重一刺竟然滋溜滑了出去。
聂阳却好像一时反应不过来,仍然挺腰疾刺,沾满琼浆的肉棒滑在了那要命的嫩芽儿上,顷刻就来回碾磨了数十下。
柳婷胀痛骤减,穴心里的麻痒本就开始冒出了尖儿,突的阴核一酸,那小巧娇嫩的红豆毫无防备,被结结实实的压了个正着。这下只是被挑了个头儿的情欲轰然而出,美入心窍的猛烈酥痒猝不及防的夺去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啊的叫了一声,伸出的手臂连忙抓住了床边,才不至于身子一软歪到床下。
紧随其后的数十下更是要命,每一次都好像猫爪挠心,又不肯给个痛快,直憋的她满面通红,情不自禁举高双腿缠向聂阳腰间,好让下腹那方寸快活之地和他贴得更近。
幸好情欲还没让她昏了头脑,转眼看见地上簪子,心中顿时一凛,连忙强撑着压下心底对那快活感觉的渴求,扭着身子趁着聂阳还没重新插入进来,探手去抓那簪子。
眼看手指就要触及,她整个人却突然被向内拉去。
原来聂阳连着在她腿间磨了半天,仍未重新叩开玉门,低吼了一声抱着她便扯了过来,在空中翻了个个儿,把她面朝床板按了下去,手臂一抬提高她的腰肢,跪在身后把阳根送了过来。
柳婷心中一阵焦急,就这么趴在床上往簪子那里爬去,谁知聂阳顺势一沖,直接压在她的背上,炽热的肉棒从圆俏臀肉之后狠狠掏入。
这一下正撞在嫩膣入口内侧一处极为敏感所在,柳婷哀呼一声倒在床上,双腿跪伏蹬在床上,高高昂起了屁股,上身却无力抬起,酸软不堪的把两团乳球压成了两块肉垫。
“表哥!别……这样……这样不成……”
初次被从背后侵入之时还只是趴在桌上,现在这副样子,却好似交媾母兽一般,柳婷心中大羞,连连摇臀扭腰,双手绕向身后去推他小腹,一时也忘了那簪子的要紧。
无奈女子一旦被从背后奸淫,挣扎余地便少之又少,那腰肢扭摆不仅无所助益,反而带动紧滑蛤口跟着用力,鱼嘴一样含死了肉棒,一口一口吸吮。
聂阳低垂着头,舌头贴着柳婷汗津津的脊梁,抽拉中上下舔舐,舔的她心神大乱,腰间越来越沉,一阵酸过一阵。
他这般动了一阵,突然深深往里一送,要压扁她的臀峰似的死死压了上来,紧接着她就觉得体内一凉,丝丝缕缕的气息瞬间变作了一道道寒气,在火热娇嫩的蜜管儿尽头一通乱探,戳在已经酸胀至极的绵软蕊心上。
“呀……呀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
柳婷再也压抑不住,俏脸埋在皱巴巴的床单之中,娇啼大起,似哀似泣,又含着说不出的欢畅之意。随着她口中悦耳春音,一腔爱蜜倾泄而出,穴心子酥酥敞开条细缝,儿口一样亲住了那颗肉菇头儿。
她这厢浑身抖索着已经攀顶一次,那边聂阳却又动了起来。还在极美之中的蜜洞余韵未消,就又被一次次有力的贯穿。
“啊啊……表哥!歇……让我歇下……”
刚才那下已经害她丢了不少精力,身子正加倍敏感,没想到体内又被翻搅,虽然更为欢畅却让她忍不住心慌起来,四肢百骸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只升起一股慵懒之感,除了想要扭腰迎凑之外,其余各处竟不想移动半分。
小腹上突兀一热,被他张手罩住,紧跟着一股强横的阴柔内劲直灌进来,贪婪的把她经脉中奔走内息全部引导到丹田下方。
她心头一抽,紧张的弓起了背。内力被他吸去本就是她的目的,但事到临头还是免不了紧张万分,十几年来根基今日就要毁于一旦,心中说不出的空落。
抚在她小腹上的手渐渐颤抖起来,引导的内息也显得有些犹豫,似乎是聂阳又有几丝理智往复回来。
此时柳婷心意已决,见他犹豫,反而心中一阵不快,倔强心起,小腹肌肉蠕动,臀瓣内收,挑拨似的用阴户嫩肌夹了夹体内肉龙。
“表哥……拿去吧……拿去吧!给了你……我也、我也没什么好再挂念的了……”
一串珠泪滚下,柳婷低低唤了一声,一横芳心,双手攥住了床单,拱挺腰臀旋转着磨蹭身后两人密合之处,主动把内力运到了腹下,全部汇聚在会阴方圆。
力道到处,腿心更加不堪情潮,那根东西戳在身子里面,已经全然没了一点胀痛,反倒磨得每一分每一寸都开始狠痒彻骨,如果此时是她骑在上面,只怕再也顾不得羞耻之心,定然美美的坐上两下再说。
“快……快些吧……求你了……”
酥媚几可入骨,柳婷眉宇间英气尽丧,珠泪盈盈的哀求起来,怕是任谁看她现在这副样子,也无法相信这便是当初那个女扮男装孤身报仇的小石头。
被这婉转呻吟所诱,聂阳低吼一声,向前猛地一扑。
“呜……呜啊!”
她蹙眉大叫一声,身子被顶的向前一沖,花心被顶的好像移了位,一双长腿绷的笔直,半个身子沖到床外,在那一阵钝痛中又一次登临绝顶。这一次的快活强得狠了,只见大半个紧绷圆臀猛地凹下两个圆洼,恍如脸颊于吸啜之时一般,凹陷之处一弹一弹的兀自用力不停。
“哈啊……啊啊啊……我……我不成了……”
柳婷双乳垂在床边,被顶的前摆后摇,垂坠乳瓜顶端乳蕾肿胀如豆,热辣辣的只想有只手能在上面狠狠地捏上一把。此时那簪子就在面前,她却怎么也顾不上去拿了。
淫态毕露,让她心中实在已羞耻至极,偏偏整个身子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花心嫩处明明已经膨酥欲碎,可那被压得变了形状的玉臀雪股还是耐不住往后凑去,只嫌那根棒儿为何不连着阴囊一道塞到里面,如此不能自控直气得她胸中发苦,一阵阵头晕目眩。
聂阳弄的兴起,双手把那两片臀肉往边上扒开,连当中浅褐的羞耻菊穴也扯的暴露出来,下体耸动的更加激烈,顶的她费力按住地面才不致于摔下床来,但这样头低身高,周身血脉逆流,耳边轰鸣作响,连带着对情欲的感觉也强烈了起来,不过半盏茶功夫,就又让她呜咽着高潮了一次。
如此高潮迭起,就算是普通交欢也已经足以让女子身心疲惫,更何况聂阳那一根坚硬的毒龙还在源源不绝的吸取着少女娇嫩花蕊中的阴柔精气,尽管内力还聚在花心内里未曾破关,但看她这面赤眼润,体红如酥的模样,怕是很快就要一泻千里了。
可她不但顾不得恐慌,反而急躁的等待着那一刻到来,那里憋涨着她全身燃起的淫火,如果聂阳就此中断停下,她只怕会被那难以忍耐的憋闷酸痒搞到失去理智。
一想到那时自己放浪形骸向聂阳不顾廉耻的求欢样子,柳婷就从心底感到恐惧。
在那之前……得能自保才行。她终于又想起了那根簪子,微微抬头,垂落的发丝间恰好看到了簪子就在前面不远,她连忙吸了口气,咬住牙忍着浑身的快美,颤抖着把手伸了过去。
似乎那簪子命定了不会被她拿着一样,她都已经把那簪子勾在了手指里,情况却又起了变化,那一直飞快律动的肉棒突的抽到穴口,紧接着变得犹如一根冰刺,狠狠突入进来。软如烂泥的酥美花心猛地一个哆嗦,被那寒棒直直贯穿,破入一腔柔腻之中。
浑身的精力犹如河堤缺口,一瞬间全都涌到了花心,极上至无法形容的轰鸣情欲之乐同时裹住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整个人好像就此向上飞升、飞升,越升越高,一直到眼前一片空白,脑海中仅余快活的火花在闪动跳跃,什么救人什么内功什么报仇什么簪子全都从意识里除名。就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她手里的簪子啪的掉在地上,全身的肌肉弓弦一样拉紧,布满了蜜汁光洁如玉的大腿打摆子一样抖了起来,一双莹白小腿死死的勾在了聂阳背后,十根纤细足趾想要抓住什么一样蜷曲舒展,似苦非苦的俏脸上,两行喜悦至极的泪珠儿滚滚而落。
但聂阳竟还没结束,拇指一滑,紧紧扣在了她紧嫩敏感的臀眼上,猛地一压,肉棒跟着又是一挺一搅。
肛口嫩肉传来的异样滞闷轻易地撕裂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猛地昂起了头,修长的颈子像被无形的手扯住一样伸长,所有内力随着阴精流得一干二凈,紧跟着,宝贵的阴元也被叩开了门户,开始汩汩而出。
习武女子阴脉门庭比起常人自然紧致的多,却一样禁不住这样狂猛地侵犯,一泄再泄,接二连三,柳婷啊啊的大口喘息,双手努力的想要再去抓那簪子,却连一根手指都已经移动不得,浑身上下唯一还在动弹的,就只剩下那不知死活紧紧握住了肉棒的滑嫩膣腔。
“不……不行了……”
她迷迷蒙蒙的看着眼前晃动的地面,感觉连魂魄都要被抽吸出来,甚至有了在这种极乐中死去也没什么不好的想法。
但这时,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双绣鞋,鞋跟踩的扁扁的,露出蜜润酥红的半个脚掌。
“那个大姐叫我先上来,怕你受不住死过去,看来我到没来错。”
董诗诗略带妒意的说道,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簪子,走近两步,在聂阳臀后用力刺了一下。
聂阳唔的闷哼了一声,身上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慢慢倒回床上靠住了床内的墻壁。那根肉龙依依不舍的从柳婷的嫩腔子里滑脱出来,发出极轻微波的一声。
肉菇头儿才离了穴口,血红微肿的嫩肉中央紧接着便流出一大摊稀薄粘液,都被搅出了沫,染在大腿根处淫靡非常。
董诗诗摇了摇头,过去掺起了柳婷,看她双目无神软软的好象没了骨头,只好搂着她绕到屏风外放她坐在椅子上。虽然急着去看自己夫君,却也没忘了抽条薄被盖在她的身上。
柳婷浑身依旧不断微微抽搐,一呼一吸极为短促,仍说不出话,只是满怀感激的望着董诗诗。
“不用谢我,你救得是……也是我男人。”
董诗诗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加了那个也字进去,无疑是再次默许了柳婷身份,“我可没空和你说了,你歇着吧。”
柳婷听着,却并没有什么欣喜之感,看董诗诗脱着衣服走进屏风之后,慢慢闭上了双眼,眼角又垂下两行清泪。她的人生,哪里还有余力去奢求其他……
董诗诗自然无暇去理会柳婷的复杂心绪,一到床边,她眼里就只剩下了床上的聂阳。他鼻息沉重粗浊,就连董诗诗也听得出一定十分难过。虽然对凌绝世说的事情完全是一头雾水,但她一看聂阳现在的模样就想起了那皮包骨头的刘啬,顿时一阵心颤。
“小阳子……你可不能叫我这么年轻就做寡妇啊。”
她扁了扁嘴,屈腿褪下了亵裤,从胸前卸下肚兜,抬臂护着裸露酥胸,抬腿上到了聂阳身边。
她趴在床上,凑近了小声问道:“小阳子、小阳子,你……你还听得到我说话么?”
聂阳瞪着一双赤目,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细声,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她紧皱着细细的眉毛,拿着手上的簪子看了看,迷惑的自语道:“难不成……我刚才戳得狠了?”
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她连忙推了推聂阳,紧张的说道,“小阳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为了救你表妹啊。你可不要吓我……”
田芊芊簪子里的麻药见效快,去的也不慢,聂阳直愣愣的看着董诗诗胸前挤在一起的两团酥乳,手指微微颤动,已经可以蜷曲起来。
看他开始恢复行动能力,董诗诗这才稍微安心,心想凌绝世叫这么多人和小阳子交欢,还说得这般急切,若是在她这里耽误得久了恐怕会有不利之处,反正那根东西看起来精神的很,也不用再等什么了吧。
董二小姐一向不是磨蹭的人,既然定了念头,目光立刻就挪到了聂阳胯下直竖的旗桿上。那上面还残留着柳婷留下的汁液痕迹,她伸手过去,拢住捏了一捏,比起平时还要硬上几分,像根滑溜溜的铁棒,顶着个肉乎乎硬邦邦的蘑菇。
就这么晾了一会儿,那阳根表面已经差不多干了,汗津津的掌心握在上面套弄还觉得微涩,她回手用指尖拨开股间花瓣,往里探了探,软乎乎的小缝儿还没有一点水气,她只好一边抚弄着私处周遭,一边趴低身子,把长发往耳后一撩,聚了一小口津唾,抿紧了双唇,让那口水垂成一条银丝,落在紫红的龟头上面。
柔软的樱唇紧随其后,香舌微吐,啊呜一口便把整个头儿吞了进去,粉嫩丁香仔仔细细的把口水在棒身上涂匀,顺着浮动的脉络一气舔吸到了尽根之处。
被救回之前半听半看的欣赏了一整场鲜活春宫,那时董诗诗就已经被撩拨的芳心大乱,回来后要不是过于疲惫睡了过去,怕是当时便要缠住聂阳先解解心里那股浮动的狠痒。
现下口中含吸着粗大的肉龙,鼻端尽是那熟悉的淡淡腥味,她的小肚子里面,又开始有了隐隐跳动的急切感觉,灵巧的手指拨弄之处,很快便感到了比口水略稠而更加滑腻的蜜浆。
她依依不舍的吐出口里的肉棒,用舌尖在黑黝黝的马眼上点了两下,双手撑着聂阳胸口跨了上去,嘴里还不忘说道:“小阳子,这次……这次可不是我硬要骑上来的,是你动不得,我可是不得已。”
只因她颇为喜欢在上面的感觉,有过那么两三次死乞白赖要上去,结果被绿儿取笑。此时明明没人笑她,她也忍不住先为自己开脱了一下。
在肉菇头上磨了两下,滑溜溜的穴口完全做好了準备,她舔了舔嘴唇,反手握住了棒根,仅仅露出半截。她知道自己下面那张小嘴纵然流了满口馋涎,也不是什么大胃口的主儿,真要实打实一口气坐下去,那还不被顶透了花心,所谓前车之鑒后事之师,有过了欲仙欲死后穴心子里酸痛不已的经验,她自然不会傻呼呼的再来一次。
小心翼翼的抓稳了肉棒,董诗诗慢慢地向下沉腰,艳若桃花的蜜洞紧贴着紫涨龟头向下滑动,就见周遭的嫩褶越撑越展,逐渐连边儿上的蜜汁也挤了出来。
堪堪吞下了一个头儿进去,她便连忙停住,稳了稳美的发软的纤腰,抖擞精神微抬俏臀,再微微一落,嫩滑蜜蛤就在龟棱前后吞吞吐吐,顺畅的夹吸起来。
她腿心极为敏感之处,除了那如情欲机括般的阴核之外,便就数这花径外端的红嫩阴门最不堪摆弄,此时晃着臀儿全随自己高兴来动,真是一下下都磨在了痒处,她可管不得柳婷此刻还在外面,登时就娇声呻吟起来,“哦……哦啊啊……好……好快活……嗯!嗯嗯……”
这般滑动一阵,龟头把她阴门里外那股子酸痒刮蹭的爽了个通透,蕊心却又开始抗议起来,那软酥酥的嫩肉仿佛有一条条细小虫蚁在上东奔西走,痒如百爪挠心,又酸入骨髓。
知道已经到了时候,董诗诗一撒小手,用力扶住了聂阳撑着身子,咬紧牙关一分双膝,噗滋坐了下去。这一下蜜管被塞的饱胀欲裂,花心被压的都后凹进去,滑津津的吻住龟头。这一下舒服的她通体如酥,长吟一声昂起了头,蹙着眉心绷直了腰背。
“哈啊……哈啊……”
足足喘了三四口气,她才从那甜美愉悦中找回了气力,扭动腰臀,开始让那火热的棒儿在她嫩腔子里翻搅抽动。
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弄了几十下,体内的硬物骤然一颤,紧接着散发出了阵阵凉意,如此冷热反差一个交替,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聂阳的双手已经紧紧卡住了她的腰侧,半抬着雄健的上身,飞快的自下而上顶起。
“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
董诗诗抓住了聂阳的手臂,一连声哼吟起来,身子被定在原处,半悬于空,屁股既坐不下去,又逃不开来,只有任凭那脱了困的毒龙在体内左沖右撞,直撞的她耻骨酸麻难耐,小小肉唇顶上那颗红嫩软珠也兴致勃勃的凸了起来。
方才刚饱饱地吸了一顿纯阴内息,此刻聂阳的失控心神反而更加专注于肉欲之上,一察觉到董诗诗下阴骤然吸紧,已经到了要紧关头,连带着一层层嫩肉缠绕上来,绞的棒根舒泰无比,便立刻撒开了双手按住床板,嘿的一声以背抵床,用腰力把她软绵绵的身子向上抛起。
董诗诗浑身一轻,蜜穴被磨的满腔酸软,紧跟着身子一沉,坐了回去,撞的她花心一阵翘麻,直沖的眼前都有些发白。
“哎……哎哎……哎呀啊……”
如此抛落往复,肉体相击,直顶的她乌发四散,酥胸摇摆,臀波蕩漾,淫蜜四溅。不多时,就听她猛地哽住一声似是呜咽般的呻吟,蜜泽圆润的双股用力向里收紧,连内侧的肌肉都能看到清楚地抽动。而股根尽处,如同嫣红兰花一样盛开的垂露嫩蕊依然在被强猛的突刺,怒茎出入间,几乎把那嫩腔子掏翻出来。
“唔啊啊——”
快乐的波峰连连涌来,董诗诗顷刻间就泄了两次,直流的股间尽是滑浆,晕在浅蜜肌肤上润泽诱人。
身上力气也跟着泄了大半出去,她软软的向后仰到,高挺着圆润淑乳,双手撑在聂阳腿侧,紧绷的小肚子急促的起伏着,湿淋淋的花丛里,那肉棒依然还在挺动,向上一耸,那平坦肚腹就跟着一颤,好像入得深了,直插进了肚子里面似的。
董诗诗一向好酒而无量,闺中趣事也是如此,尽管想要的不得了,却在泄了两次之后就满足如炉畔倦猫,只剩下细弱蚊鸣的柔腻轻哼。
聂阳却才不过刚要开始,他猛一抬背,虎口一张便捏住了她胸前春峰,弓腰坐起张口便把一颗樱桃含住,双腿一盘垫在她股下,叼着乳头全身疾耸,抱着她一阵摇晃。
董诗诗虽已满足无比,这几下还是弄得她浑身酥麻,眼看又要泄上一次,不免心慌起来。她心中欲念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此刻虽然舒畅,却已经不至于心醉神迷不可自拔,下身秘处一阵阵的抽拉,连力气也一阵阵带走。她没像绿儿那样尝过阴关大开丢的欲仙欲死的滋味,想着凌绝世的叮嘱,登时吓了一跳,连忙集中精神感受着交合处的种种反应。
“要让他……让他夺去力气,夺去力气……还、还不能让自己虚脱。”
她嘴里念叨着需要注意的地方,咬着牙忍耐体内那忽冷忽热的阳根带来的绝美情潮,为难的嘟囔着,“怎么,怎么这么难啊……”
聂阳此刻已经把神志完全交给了本能,怀中柔美的娇躯蒸腾着阵阵汗香,充满了肉欲的味道,他贪婪的嗅着,舌头把整团乳丘舔舐的晶莹闪亮,几乎要把脸埋进董诗诗体内一样往她胸口压着。
“呜——嗯……”
董诗诗挣了两下,终究还是抵受不住,小嘴一抿,双腿一蹬抱紧了聂阳汗津津的后背,抖索着又快活了一次。
她这下清醒了许多,心里那股狠痒着实少了大半,眼见股间那根硬邦邦的家伙仍在忘命的抽送,连忙拔下了插在头上的簪子,咬了咬牙,握在了手里。
可眼眸一转,触目尽是聂阳面容扭曲的苦闷模样,说不出有多么难过,看的她心中一酸,怎么也不忍心就此打断。
但双腿之间力气确实一阵小过一阵,浑身也随着那棒儿抽弄变得懒洋洋的畅快无比,直想就这么美晕过去,她心念转了两转,费力的理顺了一口长气,扬声叫道:“姐!姐!你……你快进来!”
董清清和田芊芊这时都在门口,田芊芊早就要进来,她却红着脸一拖再拖,这时听到妹妹在房内唤她,仍然有些不知所措。反倒是田芊芊微微一笑,推了她一把,才迈进门来。
凌绝世随身带着些治内伤的丹药,也叫她们二人带了上来,尽管于阴元无补,但补气养身终归聊胜于无,田芊芊一进门便倒了一颗捏在指间,径直走到柳婷面前,递到她唇边。
柳婷迷迷蒙蒙嗅到一阵清香,微睁双目看了一眼,小心的含进嘴中压在了舌下。
田芊芊若有所思的看着柳婷苍白的脸颊,轻声自语了句,也不知说了什么。
董清清既然进到房里,只有硬着头皮走进屏风后,鼓足了勇气看了一眼床上,只见妹妹蜜莹莹的身子赤裸裸被聂阳搂在怀里,面对面抱坐在一起,猛烈的晃着,四条腿交缠之处,清楚地看得到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
“姐……换,换我……我,我不成了,舒……舒服的……要死掉了啊啊啊!”
不过是姐姐走进来的这会儿功夫,董诗诗又泄了两次,只觉得花心那团嫩肉都开始酸疼,浑身炽热欲化,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只剩下嘴里嗯嗯啊啊忍不住的呻吟不断。
董清清虽然被这样催促,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换下妹妹,只好慌慌张张先解开了裙带,除下汗巾,露出了白腻腻的丰腴下体,捂着毛茸茸的阴户碎步挪到床边,褪去衣衫鞋袜放在一边,为难的看着妹妹。
董诗诗咬了咬牙,柔声说道:“小阳子,我……我受不住了,你……你松手,我、我叫姐姐接着来。”
嘴上说着,双手已经按住了聂阳肩膀,双腿蜷起,忍着膣腔中阵阵酥麻,猛地一蹬一退。
也不知是聂阳听懂了她的话送了手劲,还是她身上汗湿溜溜光滑的很,这下竟被她挣脱了出来。她这才舒了口气,把手上簪子插回了头上,顺手一拉,把床边的董清清塞在了又想扑上来的聂阳怀里。
董清清正自心神大乱,突然就被妹妹扯到了床上,啊哟一声还没弄清是什么状况,就觉浑身一紧,已经被聂阳牢牢搂住,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让她一阵微微目眩,轰的一下双颊如同火烧。
紧跟着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抱到了床上,压在了聂阳身下。
“聂……聂郎,慢……你慢……呜呜!”
一句话还没说完,柔白的双腿就被强硬的扯开,露出中央那还全无準备的嫩红穴缝,沾满了董诗诗体内蜜浆的粗大阳根已经顶在了阴门之外,一耸一耸的挺着。
她推住了聂阳的小腹,心慌意乱的夹紧了双腿。如此模样的他还是有些令人害怕,董清清本就胆小,又经过太多是非,顿时心中满是怯意,向后缩着腴软的腰臀,情不自禁的躲避起来。
这般扭摆摇晃,龟头压着肥美的阴丘无路可入,却随着她的动作来回研磨,搔着她娇嫩痒处。董清清正是如熟透果子一样丰美多汁的年纪,又已熟悉了个中滋味,这样被磨了两下,双手摸着聂阳汗湿的皮肤,心儿一通狂跳,下面不知不觉就津津的渗出一汪滑腻蜜汁。
既已情动,又是紧急时刻,董清清勉力稳住了纷杂思绪,颤巍巍的把双股迎凑了过去。
聂阳此刻只是胡乱戳着,好像正到了什么紧要关头一样紧闭着双眼浑身赤红,汗流不断。董诗诗喘过了气,见他样子吓人,又见姐姐也不知怎么搞的扭来扭去就是让那棒儿插不进去,不免心里着急,索性爬了过去,小手一伸自聂阳臀下握住了那根肉龙,对準了姐姐叉开的双腿中央已经湿润的花蕊便是一送。
聂阳发出一声畅快的闷哼,等不及她撒手便用力向前一挺,她回手不及,一下被挤在了姐姐阴阜与聂阳棒根之间,两边耻骨夹的她哎哟一声喊了出来。
这一下妹妹吃了痛,却护了姐姐一遭,董清清已经动了兴头,肥美的花房正自空虚,骤然被那棒儿闯入,热力逼人又格外粗大,直撑的满腔酸软,美的她花心发颤心尖儿都簇到了一处,若是第一下就直捣黄龙,按她这情媚入骨的身子,怕是当下就要直接泄了出来。
董诗诗连忙抽回了手,扭着裸躯退到旁侧,眼里看着聂阳的肉棒在姐姐越发鲜艳的红色肉缝中大起大落的奸弄起来,挤出一片片微浊淫蜜,在绽开的娇嫩肉瓣周遭搅发了泡,耳中听着姐姐顷刻就狂乱起来的娇媚喘息,吸不过气似的一口接着一口,害得她也又热了起来,反手抄了条薄被盖在腰上,小手藏在里面直接摸向了还在阵阵抽动的花穴。轻轻一抠,便舒畅的哼了出来。
董清清可顾不得妹妹在旁做了什么,只知道那只手刚刚离了,聂阳的胯下巨龙就毫不犹豫的尽根而入,饶是她蜜穴丰美成熟,也禁不住这裹挟着邪功劲道的怪物迅猛抽插,不几下就入的她香汗淋漓,还没一盏茶的工夫,她便攥拳蹬腿扭腰夹臀,挺着丰满雪白的娇躯啊啊叫着泄了一腔爱蜜。
她没想到这时的聂阳如此狠猛,全然没了平时的那般模样,心中害怕同时,却也莫名有种臣服之感,昏昏沉沉只觉得这时他不管让做什么,她也会遂了他的心意。
之前在董诗诗身上已经得了许多愉悦,在董清清的丰腴肉穴中畅快的一阵进出,沉重的翘麻渐渐聚集在聂阳腰间,他双手一推把董清清的双腿反折过去,猛地蹲起,骑在那圆大粉白的屁股上,自上而下舂米般用力下压。
双膝紧压乳房,胸腹一阵滞闷,董清清从喉中泄出难过的吐息,双手捏住了聂阳的手臂,明明连吸气也有些困难,迷蒙的脑海内却是无法言喻的极致快乐,被迅速引爆的情欲成了混乱的意识里唯一的主宰,尽管已经成了这副姿势,她依然本能的拱抬着柔润的腰肢,把被拍击的啪啪作响的粉臀迎凑过去。
潮湿的花蕊直如被碾碎一般,黏腻的花汁从鲜红的媚肉缝隙内汩汩流出,一直滑进紧绷的臀缝,把那羞涩的紧缩菊蕾也染的一片濡湿。
聂阳突然猛地向下一压,双臂肌肉紧绷向两边一扯,把董清清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几乎分成一字,炽热的肉棒突然缠绕上一股凉气,狠狠地挤进了肿胀的肥美花心之中。
“嘎——啊啊啊——唔!”
董清清腹中一阵胀痛,旋即浑身一紧,惊涛骇浪般的高潮卷至,快活的她头顶抵着床板,死死昂着纤巧的下巴,细长的颈子旁侧,连青筋都浮了出来!
蠕动的肉穴骤然吸紧,牢牢地箍住了聂阳的阳根,他含糊的闷哼一声,臀股肌肉阵阵用力,一腔浓精有力的射在了花心内的肉嫩宫壁上。
这一下好似在火坑内泼了一大盆油,董清清浑身剧烈一颤,呜咽一声娇呼道:“啊……死……死了……呃!”
句尾噎住般一顿,她双眼一翻,竟直接晕了过去。
董清清这些日子身体本就一直虚弱,此刻抵受不住这绝顶快乐,阴元不过泄了一泄,便已虚脱无力。
聂阳缓缓向后退出,肉龟波的一声从红嫩的花肉内拉出,一大股白浆登时涌出,泼开浓浊一片。而那根怒昂的毒龙,依然坚硬如铁!
不过似乎这连番媾吸让他稍微回转了些,他怔怔的看着面前软瘫的董清清,脸上显出古怪的茫然之色,目中的血丝仿佛也少了些,能清晰地看到他双瞳中苦痛的迷惑。
董诗诗更是不明所以,双腿夹着自己的手,愣愣的看着聂阳,也不知姐姐到底是快活的晕死过去,还是自己只顾快活忘了拿簪子帮忙害她被活活弄死了,一时吓得六神无主,几乎要流下泪来。
这时,一双柔白细腻的玉手从聂阳身后伸了过来,轻轻圈住了他的身子,绕在他的胸前,葱管似的秀美手指按住了他的乳头,慢慢地画着圈子。柔软丰满的胸膛压在了他的背上,隔着光滑薄软的绸衣,传达着充满弹性的触感,带着微妙的笑意,田芊芊艳若春花的俏脸慢慢凑近了聂阳的耳畔,粉嫩的樱唇微微一张,夹住了他的耳垂,灵巧的丁香小舌浅浅吐出,在耳垂周遭游弋。
董诗诗看她进来,既有些松了口气,心底也难免有些泛酸,索性别开了眼,把姐姐抱到大床内侧,帮她抚胸顺气。
聂阳喉间含糊的咕哝了一声,似乎有些排斥一样,用力的摆了摆头。
田芊芊身子一僵,颇有些愤愤的望着聂阳带着挣扎神情的侧脸,心道:“怎么,莫不是你才稍稍醒了醒神,就连碰我也如此不情愿么?”
心头羞恼,手指用力,她结结实实的在他胸前戳了一指,哼了一声撒开手向后坐开几寸,双手一拢衣襟,竟不再动。
聂阳仍是一径摇头,含含糊糊的在说着什么。
田芊芊微瞇秀目,侧耳凝神,这才听清他喃喃说着的是,“走……都走开,危险,我……不想伤到你们……走……”
“哼,我们走了,你便得了借口,使着蛮不知要去坏哪家姑娘清白。”
田芊芊嘴上说着,却又靠了过去,在他耳边吐了一口热气,细声说道,“你上辈子一定是个行善积德的老光棍,这辈子才会叫你遇上这么多蠢丫头。傻愣愣的就跟了你……”
她红着脸在他颈窝咬了一口,吃吃笑着说道:“上次是我动不得,这次我可要讨回来才行。”
说着,一抬手抽过了董诗诗头上的簪子,一下戳在了聂阳的手臂上。她这一下手法比起董诗诗自然熟练的多,聂阳轻轻哼了一声,便松了浑身劲道,半靠在了她的怀里。
“我是田芊芊,你可千万记住,别仗着自己糊里糊涂,过后便忘了。”
她吐气如兰的柔声说着,双手已经把他结实的胸膛上下抚摸数遍,本就没有丝毫疲软的肉棒更加兴奋,猛地跳了两下。她瞥了一眼董家姐妹,不过和柳婷一般是各具风姿的丽质女子,虽也担得起美人之称,却远不如她这精美绝伦的花容月貌,她轻轻哼了一声,低笑道,“今后我一定养刁你的胃口,我看上的男人,可不能只有这种眼光。”
她知道聂阳无法答话,自顾说道,“其实我有什么不好,我什么都不会输给别人,她们会的,我一定能比她们做的更好,我做得到的,她们却未必做得出。我爹爹名冠天下,论出身论相貌,你凭什么不要我?”
她这般胡乱说着,双手已经摸到了聂阳胯下,十指纤纤握住了棒身,柔腻的掌心贴着微微跳动的青筋,缓缓套弄,“我易容术这么棒,将来你要是看腻了我,你喜欢什么样子我都化的出来,不好么?”
她又看了一眼董诗诗,手指轻轻捏住了湿漉漉的龟头,细声道,“我不相信,我会不如她……”
话音落处,她搂着聂阳向前一扑,双双倒在床上。虽说早已做好了準备,可真真切切的把那东西握在了手里,还是难免有些紧张。
这么大的家伙,那时究竟是怎生挤进身子里的,那小小的肉孔,竟能容下?
田芊芊虽然对此事所知远超常人,到底还是纸上谈兵的多,被聂阳用强那一次,自然谈不上施展什么别的手段,光是露了露媚功就险些丢了小命,哪里来的经验可谈。
魅惑一道,讲究的是风姿举止,神态眼波,龙十九倾囊相授的功夫里面,可不包括这最后一步的房中秘术,她那时一个黄花闺女,自然也没心思放在这上面。
所以这勾引过后落到实处,不是把男人杀掉而是真正合体交欢,她反倒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方才自信满满的麻倒了他,其实也不过是心里发虚怕也像董清清一样被按到,丝毫没有主动的余地。
董诗诗看她躺下后只是搂抱着聂阳在他身上来抚摸,心里焦急,忍不住一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倒是快些啊,小阳子那么难受,你还有心思磨蹭。你帮他亲亲,自己也往下摸摸,觉着够滑溜了,小心些送进去就是。婆婆妈妈的……”
田芊芊面上一红,口中道:“我自然有我的手段,还要你教?”
说着,双手顺着纤细的腰肢向下一褪,屈腿剥去里外裙裳,露出了温润如玉的修长双腿,光是这双笔直匀称又不乏弹韧的玉腿,就足以在这屋中傲视群雌。故意炫耀似的扭了扭腰肢,她舒展了腿弯横在了聂阳身上,柔软的雪股内侧肌肤贴住了昂扬的肉棒,轻轻摩挲,腾出的双手不紧不慢的解着上身的衣扣。
董诗诗知道和她说不到一路去,也懒得再开口,只是担心的看着小阳子依然火红的双颊。
说起来底气十足,实际心里紧张无比,田芊芊竟有了几分骑虎难下的感觉,刚才提前到了屏风旁侧窥视了片刻,自认凭她冰雪聪明,哪里还要人教,便急匆匆接下了烫手山芋。
身上仅剩下了一个肚兜,她知道不能再磨蹭下去,不得不撑着身子跨过了聂阳身上,想着方才董诗诗所说,爬伏下去把那根略带腥气的棒儿扶到了嘴边。
这东西……真的可以吃进嘴里么?万一尿了出来,岂不是脏得要死?田芊芊正在犹豫,余光扫见了董诗诗正看着这边,也不知是不是正在嘲笑她。
呸,她能含得,我怎么含不得?他要是敢尿……我……我便咬下他的鸟儿!
暗暗把心一横,田芊芊长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啊呜一口把紫红的龟头含进了口里。
光溜溜的,像个煮蛋似的,一跳一跳,却又像个活物,说臭到也不很臭,酸酸咸咸一股别扭滋味。她吮着肉棒品了一品,舌尖在马眼一刮,就听到聂阳舒服的呻吟,心中不禁一畅,想着原来也不过如此,顿时使足了心思,粉嫩的舌头缠绕在龟头四周,专找那逼得出呻吟的地方舔来舔去。
比起董诗诗惯常的拢唇套弄,她这种做法别有一番刺激,聂阳唔的一声挺直了双腿,抬起了屁股把下身往上举起。肉棒往里进了几分,几乎顶到喉头,田芊芊瞪大双眼,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乌黑毛发,舌头不停后退,还是被肉棒压在了下面,收紧香腮,口内几乎能描绘出棒身突起的一条条脉络。
肉棒往里一送,马上便又抽了出来,一进一出,靠着渐渐恢复的些许力气,他把田芊芊的檀口当作了阴门,自顾抽插起来。
“哎呀……别一直用嘴巴啊。”
董诗诗还是忍不住开了口,索性蹲到了田芊芊身后,抱着她起来,“又不是让你来解渴,怎么嘬个没完了。快点办正事。”
一边把田芊芊抱着摆正,董诗诗一边心中气苦道,哪有我这样的苦命妻子,夫君要弄别的女人,自己还要帮着指点迷津。
那火热龟头一碰到田芊芊红酥酥的穴口,她心里就一下虚了,嘴上却依然道:“我……我这不是想更滑些么。上次给我痛得要死,我怎么知道这次会不会一样。”
“痛个屁。”
董诗诗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本来就在容貌上输了心中不快,哪里来的耐心,心中只记得交欢可以救命,也不管田芊芊是否做好了準备,扶着聂阳肉棒瞄準了穴口,搂着她的腰就是一压。
“哎呀……撒……撒手。”
大半根肉棒一气挤了进去,尚且干涩闭合的阴户顿时饱胀欲裂,田芊芊一声痛呼挣开了董诗诗的手,连忙撑在聂阳胸口,喘着气想要抬臀。
董诗诗二话不说,双手一分,在田芊芊左右脚踝上一扯。本来就被体内异物撑的有些发软的双腿一下失去了平衡,田芊芊惊呼一声,噗叽一声结结实实的坐在了聂阳的胯上。
“唔——”
紧密的肉壁被推挤到两边,田芊芊蜜穴天生紧窄纤细,又是仅有过破瓜经历的半熟少女,那美妙膣腔当真嫩若处子,破开入内的肉棒自然快活无比,却疼的她几乎咬破樱唇,五脏六腑都好像被压的密了。
“不……不成,要……要裂开了。”
田芊芊疼的几乎连眼泪都要流下,凄楚的容颜更显得我见尤怜,只可惜董诗诗在她背后,一来看不到,二来怕是没哪个女人会怜惜对自己男人有企图的情敌。只见那浑圆美臀才刚刚抬起,董诗诗抬手就是一按,肉棒咕唧一声再次尽根没入,嘴上还不忘说道:“这就受不了,将来给聂家传宗接代,岂不要了你的命。”
田芊芊本想反唇相讥,却猛地听出了董诗诗话中含义,心中暗暗一喜,也就懒得计较,把剩余心思,全放在了体内那根火热阳根上。
小心的扭动腰肢磨了几下,疼痛稍减,被那巨物撑开的嫩肉反倒觉得有些热痒,方才那下撞的她花心酸麻难耐,害她也不敢再抬起臀部,只好趴在聂阳身上,翘挺的圆臀水磨般转来转去,把体内痒处一股脑儿往那棒儿上压去。
看她已经知晓了如何动作,董诗诗也就不再浪费力气,坐在了聂阳腿上,怔怔的看着另一个女人曲线优美的脊背,汗津津的罩在夫君身上,白蛇一样妩媚的扭动。
她真的曾经以为,男人三妻四妾能有什么呢,娘不就完全没有阻拦过爹么,那些叔叔伯伯们,不也大多如此么?可此时此刻,她愈发觉得这些原本以为天经地义的事情,竟是越来越难以接受……
田芊芊可想不到身后董诗诗的心思变化,她正刚刚尝到了男女之间最为诱人的快乐,花蕊一片潮湿,饱满的酥胸越来越涨,忍不住抓起了聂阳的手插进了肚兜之中,把发硬的乳头塞在他的掌心,握住他的手腕揉搓起来。
聂阳的阳根从吸干了柳婷内力开始,就一直时不时的冒出冰线般的细丝,待到一进到田芊芊体内,幽冥九转功立时大盛,一根肉棒变成活龙一样贪婪的发散着淫靡的内息。
倒不是田芊芊体质有什么特别之处,而是她依然偷偷的在练习着那所谓的桃花功而已。而此刻,她这些日子修炼起来的浅薄内力又再次汇聚到了花心周遭,酸酸胀胀的只想有什么好好捅上两下才好。
偏偏她的花径生得格外幽长,向下坐到耻骨相抵,压的蚌珠吃痛,那火热的肉菇也不过将将贴住花心,憋的那团嫩肉一张一合吐出淫汁无数。
聂阳身上麻药效力渐渐散去,掌心滑动的乳头娇小可爱,手掌情不自禁的一攥,把田芊芊饱满美乳紧紧握在手里,手指猛地捏住了顶端的花蕾。
她突的被这一握,乳头一阵刺痛,忍不住轻轻哼了出来,“聂……聂大哥,你……你捏痛我了。”
声音说不出的娇媚,好似亲近小妹缠着大哥撒娇耍赖一般。
聂阳一愣,猛地睁开了双眼,抬身坐起,双手一分,把那肚兜硬生生扯成了两片,分开的绸缎之后,噗噜跳出两团白馥馥圆滚滚紧绷绷的雪球,顶着两粒樱红奶头,极为诱人。他向前一扑,双手钳住那对奶包下沿,突然全身发力,猛地把身上的两人都向后掀倒。
田芊芊心慌意乱,董诗诗更是完全不明所以,两人仰面倒在床上,田上董下叠在一起,聂阳紧接着压了上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双手揉着田芊芊的酥胸,却把肉棒向下一压,刺进了董诗诗的股间花蕊之中。
董诗诗正被压得喘不过气,突然张开的双腿间一阵充实,热乎乎的好不舒服,晕沉沉的也顾不得这狼狈模样,呻吟着享受起来。田芊芊却难过至极,花心憋闷的像要碎掉,乳房被越揉越酸,浑身都又热又麻,偏偏那最要紧的东西却不在体内,而在臀下数寸进出。
“聂……聂大哥,我……我也要……”
田芊芊终于还是忍不住情欲煎熬,出声相求,也顾不得董诗诗就在背后听得清清楚楚。
聂阳恍若未闻,一直弄到董诗诗抖索着泄了一次,才向后一抽,斜斜往上顶进田芊芊体内。
她也顾不上计较,忘形的抬高了双腿,秀美白足死死勾住了聂阳的腰背,恨不得把自己雪白美艳的身子揉碎在他怀里一样。
不多时,田芊芊就在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巅峰中献出了新练出来的微薄内息。
平坦的小腹急促的起伏着,还未从甜美的余韵中恢复过来,那坚硬的肉棒却已经忍不住再次动了起来。那桃花功的效用让田芊芊内息阴精一起丢了个七七八八,不过这也正是她的目的所在,自然无妨,只是如果再泄上几次,就要大大不妙,连忙问道:“董诗诗!下一个该谁了?我……我可得歇一下了。”
董诗诗在下面当着肉垫,正在火头,立刻回道:“我怎么知道,你先受着就是了。”
说是这么说,心里也难免着急,绿儿已经弱不禁风,柳婷恐怕没个三四天回不过气,这会儿功夫到叫她那里找人去?难不成屋内这四人竟要活活被弄死在床上么?
正没主意间,却听见屋门一响,竟有人走了进来。隔着屏风望去,模模糊糊可以看到一个高挑丰满的女子身影,径直走到了屏风旁侧。
外面的柳婷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就听屏风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悦耳娇笑,旋即一个酥酥柔柔带着说不出的慵懒意味的声音缓缓答道:“我姓花,她们都喜欢叫我花寡妇。”
乳硬助性 第四十六章
(一)聂阳瞪着一双赤目,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细声,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她紧皱着细细的眉毛,拿着手上的簪子看了看,迷惑的自语道:“难道不是戳太阳穴么?”
(二)聂阳仍是一径摇头,含含糊糊的在说着什么。
田芊芊微瞇秀目,侧耳凝神,这才听清他喃喃说着的是,“不射……一直不射……完了……我难道是朝廷蹴鞠队的么……”
(三)外面的柳婷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就听屏风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悦耳娇笑,旋即一个酥酥柔柔带着说不出的慵懒意味的声音缓缓答道:“我姓花,她们都喜欢叫我花大姐。”
“瓢虫啊……”
(四)“什么?结束了?”
“嗯。收工回家,明儿见。”
“就这么点花絮?”
“不然要怎样,能用的NG都在这儿了,难道你要把那个白癡捅错洞的胶片剪辑成‘I stuck it in the wrong hole’的MV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