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不该追得这么深的时候,一切已来不及了,她四处张望,掌心的汗水浸湿了绑在剑柄上的布条。
四下的长草犹如鬼魅的胡须,藏着不知多少魍魉。
她看不到本该在身边的人,也看不到光。
能看到的,只有晃动的草叶,摇曳的枯枝,和一条条飞舞的影子。
“出来!有本事的,都出来啊!”她大声叫着,手里的剑全无章法,砍起一片断草枯茎。
“哼哼哼……”带着嘲弄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她一个激灵,挥剑在身周横扫一圈,不料长剑斩出,竟好似砍入一团浓稠浆糊之中,黏乎乎拖住她的手臂。
她运力挣了几挣,内息好似泥牛入海,反而别的手腕一阵酸麻难耐。
一阵怪笑声中,数条黑影长身暴起,盘旋飞舞欺近。
“别……别过来!”她惊慌失措的尖声叫道,双手握住剑柄,却仍拔不动分毫。
转眼间,一道黑影已擦过她的左肩,嘶啦一声,肩头一凉,衣料被掀飞整整齐齐的一块,白嫩圆润的肩头登时裸露出来。
她心中一沉,又羞又急,索性撒手弃剑。不曾想剑柄竟生出一股吸力,将她双掌牢牢粘在上面。
挣动之间,数条黑影尖啸而过,布帛撕裂之声此起彼伏,裙裤、罩衣破开数处大口,半边美腿、雪腴侧腰连带着紧绷肚兜一道呈于人前。
自春花初绽之年就再未被第二个男子见过的私密肌肤,竟被那发出淫邪笑声的道道黑影尽收眼底,她一阵急火攻心,气得几乎吐出血来。
“咯咯咯……”尖锐刺耳的淫笑再度逼近,飞舞的黑影猛地延出数条手臂,直扑动弹不得的她。
“放开我!放开!”她绝望的叫道,却无法阻止那一条条蛇一样的影臂紧紧缠绕上来,冰凉而滑腻的触感,尽情的抚摸玩弄着她周身裸露的每一处。
“救我——凝风!凝风——!”
她尖叫着从噩梦中醒来,被指甲刺入的掌心传来鉆心的疼。
不靠这疼,她似乎已无法逃离那可怕的梦境。
可逃离又能怎样,醒来后,不过是又一场噩梦而已。
她睁大眼,瞪的连眼眶都开始发痛,却依旧什么也看不到。眼皮下隐约传来残留的麻痒感,让她悲从中来,难道……真的就这样被毒瞎了吗?
她张了张嘴,口中依然只能发出嘶哑的嗯嗯啊啊声,喉头浮现被灌下的药汁酸苦的味道,让她想要呕吐。
双手已经麻木,方才睡着的时候,不小心把被绑住的手腕压在了身下,她试着动了动,指尖立刻传来针刺一样的痛楚。
唯一略有自由的是她的双脚,但也仅限于所躺的这张床上,足踝上的精钢细链,让她无论如何也离不开这方圆数尺之地。
不该那么沖动的……
一想到生死未卜的夫君,她的眼眶就一阵发热。追过去的时候,她也不曾想到,会陷入那样惨烈的搏杀之中。
崩卷的剑刃,飞溅的鲜血,四散的断肢,无数双赤红的眼睛……她抽了抽鼻子,即便身上已被擦洗过,仍能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
她只恨自己未能多杀几个淫贼,便力竭被擒。醒转时,已是目不能见口不能言的可怕困境。
幸好,她还能感觉到周身衣物尚在,每日替她擦洗帮她便溺的也是女子,还不至于叫她羞愤难忍。
可绝望的那一刻还能有多远?毕竟……还是落在了淫贼手中啊。她默默运了运力,内功依旧运转自如,只是手腕上的牛筋绞索和足踝上的精钢细链均不是她这种堪堪不及一流的内功可以挣脱,腕上被磨破的一圈已足以提醒她这个事实。
她愤愤用脚捶着床板,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抗议。
不料这次进来的,却不再是那个好脾气的小姑娘。她看不到,却听得出。
那小姑娘没有武功,脚步很沉。而这次进来的人,她却几乎听不到,只能听到屋门打开的一声吱呀,跟着,说话的声音就已到了床边。
“夫人勿怪,得罪了。”温文尔雅的一句话后,她腰侧的穴道一麻,所有的意识瞬间消散。
再醒来,不知是多久之后,小腹一阵憋胀,她咬牙算计,此前并没喝多少水,会憋得这么狠,少说也应该有一天以上。
睁了睁眼,张了张嘴,依旧是无声无光,她沮丧的抬了抬手,却惊喜地发现双手不再被绑缚一处,而是如脚踝一样换成了精钢细链,她连忙摸索了一下全身,把四周也探了一遍。
仍是一张床,不过宽了许多,也软了许多,躺在上面好似睡在云里,浑身都轻飘飘的。双手双脚的链子拴在床头床尾的四根镔铁圆柱上,她抻直了胳膊,也只能摸到那柱子而已,根本使不上力。
尿意更加强烈,她胀红了脸,想要叫,却叫不出来,依旧是嘶哑而低沉的啊啊干嚎,她怔怔侧卧片刻,实在不愿去想今后是否永远也说不出话来,看不到东西。
“咚!咚!咚咚!”她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握紧手掌敲打着床边,木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边的人却不如此前的那个小姑娘反应那么快,足足过了半刻有余,才有人踩着沉重的脚步声呱嗒呱嗒走进屋来。
进来的是个有些年纪的女人,声音带着一股奇异的疲惫,好像才刚刚从什么激烈的动作中抽离出来。
她已经成婚三年有余,她的丈夫年轻而健壮,她当然知道那奇异的疲惫意味着什么。
她的脸红了,半是因为听到的声音让她确定了这里是一家娼寮,半是因为她的尿已经到了决堤的边缘。
她说不出话,只能苦闷的张开嘴巴,发出啊啊的干涩声音,用手羞耻的指着自己的胯下。
那女人到不笨,麻利的帮她备好了夜壶,顺手一扯一拽,熟练无比的褪下了她的裤子。
那几次都是小姑娘帮她,她也早顾不得人前小解的羞耻,腰下一松,一股水箭哗啦啦射了出去。
这一泡尿憋得太久,直把那女人笑的花枝乱颤,随口嘲讽了她几句,抄起汗巾给她揩抹之时,还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往她肥美细嫩的蜜丘上揉了两把,吓得她一个哆嗦,也顾不得干没干凈,兜手便把裙裤扯回腰间。
那女子哼了一声,嘟嘟囔囔骂了两句什么,不过是偏僻的江南方言,并非中京官话,她也听不太懂。
之后几日,她饭来便吃,水来便喝,有人伺候,便顺从的擦洗一番。目不见物之下,耳鼻愈发灵敏,单靠听,已能分辨出周遭屋子都在做些什么。
只是这娼寮颇为热闹,她不论何时醒转,总能听到男女嬉笑交欢的淫亵低声,根本难辨昼夜交替。若凝神不去听它,心中空空落落,又不知该在意些什么,心神恍惚间,不知不觉便又听上了那几不可闻的淫声浪语。
一次次听得她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这必定是淫贼施展的手段,她不断提醒着自己,不要中了歹人奸计,糊里糊涂毁了清白之躯。她的贞洁已是她最后的赌注,到时的搏命一击,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如此醒醒睡睡,她渐渐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日,分不清每一次到底睡了多久。每次来的女子初时还对她说上几句话,夹枪带棒,冷嘲热讽,后来见她口不能言,也就不再浪费唇舌,只是默默帮她送饭,更衣,擦洗,便溺。
她也记不清是到这里后的第九次还是第十次醒转过来之后,一切总算有了些变化。
只是这变化,却绝非她心中所愿。
她一直念念不忘的,便是仗着身上并未失去的功力,等待击毙要来淫辱她那淫贼的机会。
而这次,她终于知道,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来的应该还是那个男人,与平时那个女子一起。她只听到了那个女子的脚步声,跟着,就是四肢的穴道被迅捷无比的封住。而她动弹不得之前,甚至根本没感觉到屋中另外进来一人。
那人的声音依旧文雅谦和,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把利锥,几乎刺破她的耳孔。
“帮她洗洗,洗得干凈些。”
羞怒直沖天灵,可她却连一根手指也挪动不了半分。细链传来咔嚓的开锁声,跟着,她被一个丰满柔软的身子抱紧了怀里,拖到了床边。
那身子足足有她一个半人那么丰腴,身上带着熟悉的浓烈脂粉香气,刨花油的味道让她喉头发紧。
那女人的手指像一根根小小的萝卜,圆,而且粗。但那些手指脱起衣裳来却是她想象不到的熟练。
她一片混沌的脑海还未恢复清明,就觉身上一凉,胸前兜衣那紧绷绷的包裹之感消失的无影无蹤,令夫君爱不释手的一双雪玉奶包儿就这么扑棱棱亮在半空。
血脉上涌,额角仿佛要炸开一样,她张开口,徒劳的呜呜呀呀的喊着,却依旧阻止不了新换的裙子与衬裤一道脱腿而去。
她早已没有罗袜裹足,至此,雪白丰满的少妇娇躯再无一丝一毫遮掩,除却垂腰乌发挡住大片雪背,周身纤毫毕现,春光尽泄。
那男人还没离开,他仿佛是故意让她听到他粗浊的鼻息,那鼻息带着一丝兽欲,和更多欣赏玩物的戏谑。
早知如此,还不如一早便嚼了舌头……她泪眼婆娑的挺在那女人怀中,像个受人摆弄的木偶,被抱进热气腾腾的木桶之中。
热水蒸的她浑身发红,蒸的她头脑发懵,蒸的她失去了最后的期盼。
再被抱到床上,扣好四肢锁链之时,她终于忍耐不住大哭了起来。身上明明已经穿好了一套裙装,可自始至终那男人都在的情形下,她仍觉得自己还是一丝不挂,与赤身裸体也没什么分别。
那男人解开了她的穴道,温柔的抱住了她,就像一个慈祥的父亲抱住了伤心的女儿,一个温柔的丈夫抱住了心爱的妻子。
她怔了一下,猛然觉得通体生寒,不光是对这男人,也对她自身升起了一阵浓烈的恐惧。
她慌乱的躲开,挪到一边,双手护着胸前,蜷成一团。
她手刃过不少恶贼,可从没哪一个,能让她由心底感到如此害怕。她绝不愿承认,方才有那么一霎之间,她竟想扑进那怀抱之中,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瞧你的手,都被勒到了。唉,真是令人心疼吶。”那男人低柔道,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轻轻扯了过去。
她想要抽回手臂,可一股柔和的内劲传来,顿时消融了她肩膀的力道。
那人的手指在她被勒痛的地方温柔的抚摸,接着,还涂了一层清凉的药膏上去,肿痛磨伤顿时消解不少,她抽噎着收回被放开的左掌,右手被拉去的时候,她没再挣回,而是顺从的等待着药膏,和他的手指。
“夫人得在这边委屈一阵,招待多有不周,还请多多包涵。”那声音说罢,似乎挪了挪身子,床板传来轻轻的吱嘎一声。
她完全乱了方寸,心底的危险直觉被莫名麻痹,甚至在想,莫非……莫非这人真的并不是那些淫贼一伙?是我……错怪好人了么?
不对,若真的是个好人,又怎会把她锁在这种地方!她微微晃了晃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连日来,她的精神没有丝毫好转,失去了视力和言语后,仿佛连意识也跟着混沌起来。
不能大意……这……这家伙才是最可怕的恶徒!她将双手抱回胸前,浑身的毛孔都努力散发着戒备。
但接着,她的脚踝一热,被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握住。
她的脚还赤着,握着足踝的手掌,就轻轻地抚在她的足背上。
那夫君时常矜持着不敢放肆把玩的娇小莲足,就这样被那人简简单单的扯到了怀中。踝骨上方的伤处一阵酥痒,旋即一阵清凉,有力但温柔的五指,按在药膏涂擦的地方,轻柔的上下推拿。
浑身再度热了起来,就像重新被丢回了那灌满热水的木桶,她咬着牙,想把内力运到腿上,狠狠地踢那人一脚,可心中一阵阵痒丝丝的感觉,竟让她心尖儿一阵发酸,腿筋好似别住一样,说什么也使不上劲。
好不容易鼓起一股力道,往后抽了抽腿,却又软绵绵浑不似个自幼练武的女子,简直犹如撒娇一般,她面上更觉热辣,偏头将脸埋入被单之中。
那手掌推拿片刻,腕力一转,掌心轻轻巧巧地托住她足底,被热水泡过的脚掌酥嫩柔滑,如雪玉雕就透着胭脂润红,她虽然目不能见,但总知道自己的赤足是什么模样,被陌生男子手掌抓握起来,直羞的四肢百骸如同流火,额上泌出薄薄一层香汗。
那手掌缓缓抚摸起来,粗糙的掌纹贴着光滑的足背前后摩挲,粗大的拇指按在她足弓内沿,间或运力一压,也不知那男子究竟按到了什么地方,明明她被压下的地方一阵微痛,紧接着却从痛处传来一股鉆心的酸麻,不几下,就让她足趾蜷曲,摇头躲避起来。
可就算没有那条链子,她此刻一个瞎子又能躲到哪儿去,双手还没摸到床边,足底又是一阵奇酸彻骨,顿时整条腿都没了力气,连腰肢也禁不住扭了一扭。
心中感到大事不妙,她察觉对方所图为何,情急之下,往舌尖用力咬了一口,剧痛总算劈开一线清明,她连忙力贯双股,一脚向她猜测那男子所坐之处反踢出去。
那男子连她的赤足也不舍得放开一般,手腕一转,身躯不知闪向何方,她这一腿出力十足,就听喀喇一声,精钢细链扽的笔直,纤细链身登时勒进她脚腕之中,让她一声痛哼,缩成一团。
“这是何苦。”那人柔声说道,拉住脚链一扯,将她受伤小腿拽到怀中,小心翼翼的挪开嵌入肉中的链子,挖了些清凉药膏,轻柔涂抹上去。
她痛得娇躯微颤,那药膏抹在伤口上颇为舒服,一时便也不愿再作挣扎,静静侧卧在床。
药才涂完,他又轻轻捏住了她这只嫩脚,依旧缓缓抚摸,恍若把玩一块易碎美玉。
痒丝丝的感觉再度缠绕上来,一圈圈裹住她的小腿,带着恼人的燥热层层攀升。
她忍不住想要开口求饶,张开嘴,才想起自己说不出话,只发出了干涩无力的呀呀两声。
手指仍耐心十足的轻柔爱抚,那指肚干燥、柔软,指节的地方有粗糙的厚茧,那老茧一下下蹭着她的脚掌,连足趾根下那一块因联系步法而并不太细嫩的粗皮也没有放过,几处穴道更是被指尖仔细揉搓,一股股热力透过脚掌肌肤沁入,丝丝缕缕鉆入体内。
她从不曾想过,那一双自己也不好意思如此抚弄的脚丫,竟也有如此撩人的可能。
不、不成……不能再……再这样了……她心中又羞又急,再次想要抽腿,却发现那股从脚掌传来的甜美酥痒是如此魅人,在沉默寡言的黑暗中孤寂了如此长久的时光,这一点点的愉悦也变得令人难以自拔。
手指轻轻搓过她的足尖,她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那足趾纤细修长,可此时连夹住他的手指也觉得力不从心。
那人的手上裹了一层似有似无的内力,顺着脚背抚摸上去之时,仿佛无数细软小针一排排刮过。
那纤细如丝的搔痒终究还是贯通了她腰后咬牙死守的一线天关,双腿一阵酸沉无力,一阵燥热如火,背脊不知不觉挺得笔直,连胸前那两点嫩红也颤巍巍胀了起来。
别……放、放过我……漆黑的眼前划过丈夫温厚的笑脸,可那令她满心爱意的鼓励也没能给她带来抵抗挣扎的力量,身体本能的追逐着那一股股欢愉,饱满的少妇胴体渐渐被浓稠的情欲充盈。
而直到此时,那人的双手都未曾离开过她的双足。
她绝望的将脸埋入掌心,颤抖的体会着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无奈滋味。
“夫人,这样一番舒筋活血,是否身上舒服多了?多有怠慢,还请包涵。”
听到那人亲切的话音后,双脚终于得回了自由,她连忙蜷起身子,双手紧紧护住了双足。
那人没再动手,跟着传来的,就是木门吱呀关上的声音。
她静静地蜷在那里,半晌后,才抽噎着放松开来,身上新换的裙装,已被她的香汗浸湿了大半。而真正让她泪如泉涌的,却是并紧了双股后,腹底清晰感觉到的濡湿凉意。
为何……为何不知不觉……就成了如此淫蕩的妇人……
暗无天日的时光依旧在继续。她终于察觉到,每天吃下的饭菜里一定混着什么细微的药物,那一次失态,也并不仅仅是因为来人的技巧,也因她的肌肤正渐渐变得敏感异常。
她数次想到了死,武功仍在的她,自尽实在不是一件难事。
但当死亡真正横亘于近在咫尺之处时,又有几人能真正提起勇气来?
睡醒了三次之后,那人又来看了她一次。这一次待得时间短了些,对她的行为却放肆了许多。
让她洗过澡后,他细细抚摸玩弄的地方,已上升到了膝盖之处,品尝她滑嫩肌肤的,也不再只是手指,还有一条温热滑腻的舌头。
脚掌被牢牢握住,小腿丝毫动弹不得,膝窝内侧被他仔仔细细慢吮轻舔之时,她的脸颊涨红到几乎崩出血来,双手死死攥着腕上的链子,牙齿在下唇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这涂满蜜糖的钝刀,几乎用快乐将她凌迟。
那男人第四次出现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就像被捆在树上的白兔见到了亮出森白利齿的黑狐,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带着告饶的神情转向他可能存在的方向,啜泣着无声的哀求。
而对方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点住她的穴道,让那女人帮她洗澡,帮她换好衣服,再帮她解开穴道,坐到她的身边,开始新一轮的亵玩。
第一次是脚,第二次是小腿,第三次便已到了双股,掌缘与她丰润浑圆的臀峰堪堪擦过,这次,自是不会再放过她腹下三寸腴嫩肥美的桃源幽径。
但那人行事却是诡异无比,从脚尖往上一寸寸抚摸过来,到了裙底,将她紧并雪股不紧不慢缓缓揉到酸软无力之后,双手一抽,竟转而鉆入她上衣下摆,贴着纤滑腰肢一阵揉捏,拇指运力,按住她凹陷腰眼,汩汩热力紧贴腰后传导进来,熨的她腰胯酸沉憋胀,两瓣丰臀被燥意催的上下挺动,令她自己也羞臊难当。
一番折腾罢了,她又被弄得骨软体酥,魂飞天外,汗津津趴在床上,一口口娇喘不休,肥嫩媚唇裹夹的幽深蜜巷阵阵抽动,如有千万小虫,伸着细腿在那管嫩肉上爬来爬去,痒的她通体发麻,心底那股空虚,几乎能将她一口吞下。
若是能够开口,最后腰眼被按的畅快淋漓那几下,她真不知自己会说出什么话来。
她咬住下唇,心中一阵酸楚,可什么也看不到的双眼内仍是一片干涩,连泪也流不下来。
裙子似乎还是乱的,她也懒得去整,一双嫩白裸腿,就那么直愣愣的伸在外面,身上还残留着那人手掌留下的温度,和那勾魂摄魂的情欲。
颤抖的手掌缓缓移向双腿中央,她咬着牙,身体蜷缩的更紧,股根那略显粘稠的润湿已浸入裙腰下的布料,手指触碰过去,一片清凉。
不行……我……不能……她猛地把手掌抽回胸前,啪的一掌扇在自己脸上,紧着左右开弓,一直打的面颊高高肿起,连头都开始发晕,才喘息着停了下来。
热辣辣的疼痛持续了一会儿,她总算感觉到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她缓缓放松四肢,平躺在这张不知多少嫖客妓女颠鸾倒凤过的大床上,静静的闭上了什么也看不到的双眼。
此后的几次,她没有再做任何徒劳的挣扎和抵抗,她猜,对方因为什么目的而不愿直接玷污她,这猜测也成了她最后的借口,让她可以自暴自弃般的享受着和一次次濒临绝顶的愉悦。赤足、双股、丰臀、纤腰、酥胸、粉颈……除了双唇未被吻过,蕊芯未被侵占之外,她娇躯上下已尽被那双手掌攻陷,沦落无遗。
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夫君熟悉的面孔,渐渐模糊起来。
那一次之后不久,她就又一次被带走。这次她虽然被点住穴道,但人仍然是清醒的。
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抱上马车,抱她上车的是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有陌生的味道,混着淡淡的血腥。
马车走了很久,换了船,在船上晃了一阵,换回马车。这漫长的时间里,那个陌生的男人几乎没有说话,偶尔不得不说的时候,说出的字词也显得十分干涩,就像平时也不常说话一样。
而那个已经几乎亵玩过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的男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再次被安置下来的地方,是一间有着积尘味道的阴寒房间,似乎从不见光,又多年未曾打扫,只是最近才匆匆收拾了一下。
床板很硬,垫在身下的被褥又太薄,周围的一切也太静,让她甚至有些怀念被禁锢在娼寮的日子。
这里应该是个地窖,带她来的男人要把她抱得很紧才能鉆进狭小的入口。她的脸就贴在那人的胸膛,那里结实而有力,充满着阳刚的诱惑。她羞耻的咬住嘴唇,悲哀的发觉,就连被这样的陌生男人紧紧抱住,都会让此刻的她产生丝丝缕缕的绮念,接着化为浮现于肌肤上的阵阵麻痒。
大概是到了不再可以全然放心的地方,这次的床上换成了冰凉沉重的钢铐,三指宽的坚硬圆环将她的四肢死死固定在四角,柔软的身体被扯的完全舒展,不论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发出太大的声音。
即便如此,没人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的嘴里还是要被塞上一团软绵绵的东西。那团东西浸润着带着香味的药液,不断地缓缓混入津唾,让她无法抗拒的一口口咽下。
在这里伺候她吃喝便溺的,是个一言不发的人。她不知道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闻不到味道,也听不到脚步,只能从地窖的盖子发出的声音,猜测是不是有人来了。
耻辱的心绪渐渐远去,她张开腿,把下身凑向马桶的时候,混沌的脑海已懒得考虑,身边提着她的手铐,替她剥去下裳,最后还替她擦拭干凈的那人,是否是个男人。
时间的流逝,对她而言已失去了一丝一毫的準确性,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迷梦中醒来时,闻到了新鲜的味道。
那是一丝酒气,并不是被人带来的酒,而是来了一个喝过酒的人。
那人就坐在床上,坐在她身边,阴冷的屋中她能清楚地察觉到体温的暖意。
一只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脸颊,却并没把她嘴里的东西掏出来。那是她近来最熟悉的手掌,既恐惧,又忍不住时常去想,想到焦躁、闷热,想到身子的某一处都不自觉地缩紧。
可听到的声音,却是完全陌生的。
“把夫人閑置在此良久,真是委屈了。”
明明是一样的口气,一样的温文有礼,可话音,却似是换了个人。她心里一阵迷茫,转念又想,莫非仍是原来那人,就比较容易接受不成?终归是被夫君以外的人猥亵玩弄,同或不同,一个还是两个,亦或是十个八个,又有什么分别?
她攥紧了手下的床单,无声的表达着愤怒。
除此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也不知夫人在贵庄众人心目中地位如何,算算时日,若是有人要来寻你,怕是不久就该到了。”
你……你要做什么?她惊慌的摇晃着头,攥着床单的手用力摆了两下,钢圈吃进肉里,她却依旧连床板都捶不到。
“希望来寻你的师姐师妹能长的美些,若是还不如你,在下可就亏了。”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的屈指在她股心一弹。
这一弹力道十足,中的又是她身子最娇嫩之处,一股钝痛剎那间便流遍全身,但她还未来得及接收这痛楚,一股更为猛烈的快意便直沖脑海,竟美的她从鼻后嗯嗯哼了两声。
这……这是为何?这身子……这身子竟成了这副样子?浑身冷汗密布,又猜不透这人究竟要做什么,只能听出言语间对要来找她的师姐妹极为不利,让她心中大急,几乎晕厥过去。
“受了这么久的苦,总不好叫你到最后仍糊里糊涂。不妨告诉你,在下与贵庄并无深仇大恨,对贵庄女子的美色也并无特别的兴致。只是不巧了解过贵庄双修心法,这气连脉通,合为比翼周天的路子,在下细细思忖后,觉得颇为有用。有些事在下要亲自验证,多半要仰仗这武功帮忙。尊师功力深厚,在下自愧不如,幸亏有你跟着镖队同行,才不必我多费功夫,算是天助我也。”
这解释说了和不说也没什么两样,反倒叫她更加茫然无绪,若是要向她的双修内功下手,为何只是施展这种手段,难道怕她的双修功法能采阳补阴不成?
这人若不是旧识,究竟从何了解到庄内武功?阴阳双修本就不是可坦坦蕩蕩公诸于众的武功,外人大多只是对传闻有所印象而已,怎会有人……她心中一震,突的想起这次与丈夫受命出行的缘由,昔年师叔郭凝志横死,师姑罗玉菡惨遭淫辱,一年有余才被人在一家妓院发现救出,武功尽丧神智已失,至今仍疯疯颠颠不通人言,为此凡是有诛杀淫贼机会,庄内弟子绝不会错过。
可听这人的口音并不太老,难道真是当年出手的淫贼?
若真是那人,她恐怕绝无半点侥幸机会。
他替她擦了擦额上冷汗,柔声道:“莫怕,在下在夫人身上下了这么多功夫,自然另有大用,那人心地很好,说不定发狂时候也懂得怜香惜玉,不至于要了夫人性命。在下要做的事不必费什么功夫,只等你师姐或师妹到了,向她们动手便是。万一没人来找你,在下观望一下夫人到时的结果,也是一样。”
按他所说,似乎是要将她送给什么人,另有所图。同时将她作为诱饵,引来庄中同门,伺机下手。
心中一旦清楚,更让她手脚冰凉,自己已经搭在这里无药可救,不料却还要赔上一个同门。
“夫人也不必觉得太过委屈,你们夫妇去镖局帮忙,莫非就没有受命染指那本幽冥九歌?”那人轻声讥诮道,“江湖这满地脏秽之处,本就如此,你们好好的女儿家,既然决定练武来趟这浑水,就莫要怨恨有一天被污了身子,溺毙其中。”
那人又默默待了片刻,似乎来这里对她说这些话并不单单为了告诉她什么,也是为了纾解压力。她咬着嘴里那块软物,渐渐明白过来,那人既然对她开口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就知道她还不是没有机会将发生的一切告诉别人,若是把她已当作死人,说的必定不会仅是这些皮毛。
只不过她也不清楚,那人给她这一线生机,究竟是确实不想杀她,还是不想让她伺机自尽而已。
但跟着,那人所说的话,便相当于承认了罗玉菡一案。
“早年在下从贵庄门人手上得了彩石心经,还道如此能令内力突飞猛进的功法为何还要配合双修,亏在下费尽心机将它几经调整,改做桃花神功,如今看来,却是买椟还珠,愚蠢之至。”那人轻轻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不过比起贵庄贸然掺进此事的愚蠢,那就远远不如了。”
她全然不解这些话中含义,唯一听明白的,也就是彩石心经而已。那内功是他们庄内弟子成婚之前用作培养内息根基的基础心法,别无所长,只是能迅速的在丹田中修成大量无处可用的内力,一经婚后凝玉功锤炼,犹如长年累月开采的乱石之中剖出块块美玉,可令内力进境神速。
而没有凝玉功辅佐,那练就的内息也不过是一团异种真气罢了,就算借助外力强行化为己用,也是后患无穷。
可若是这人的目的是他们庄内的双修内功,为何又要将她弄瞎毒哑,也不威逼利诱,只是晾在这里,给她吃些不知是何作用的邪门媚药?
她本也不是什么聪慧之人,这些日子又浑浑噩噩,此刻苦苦思索,脑中一阵刺痛,只觉浑身说不出的难过,还不如松弛下来,就这么躺着好了。
“往后在下怕是不会再来了。今日就与夫人别过,将来山水有相逢,还望夫人莫要忘记在下的声音。”
她依旧听不到那人半点脚步声响,就像在她听到的话,被抚摸玩弄的感觉,都是幻象一般。
门盖打开的声音传来后,她最后听到了一句:“夫人也不必怕自己寂寞,不久就会有贵庄的老朋友来看你。你可以和他好好叙旧一番。”
老朋友?凝玉庄与邪道中人素无来往,在武林虽说小有名气,但托庄内那只能夫妻修习的武功洪福,与那些江湖正道也并没多少联系,曾明确交好的门派势力,屈指可数。
她听二位庄主提过的,也不过峨嵋、天女门、江东赵家、中北孟家、三才、天风两大剑派这几家,与其门下弟子不得交恶而已。
想了一阵,她又觉得自己实在可笑,此刻身不由己,性命能否无恙尚且不知,贞洁九成九难以保全的情形下,关心这种旁枝末节,又有何用。
被弹了一下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阵阵发麻,她什么也不愿再想,翻了几个身,便如往常一样,闭目练起功来。
没有夫君在旁,那凝玉功越是运转,心中便越是苦闷,眉心、乳根、会阴、涌泉几处真气鼓蕩,连附近皮肉都微微跳动,进境极缓。
被铐在床上连打坐的架势也无力做出,草草行了几遍内功后,她百无聊赖的迷迷糊糊睡去。
这一晚,她做了个以往未曾做过的噩梦。她的师姐师妹掉入了巨大的陷阱,陷阱里满是赤身裸体的男人,她们挥剑不停地砍,不停地砍,那些男人却永远也杀不完。
不久,她们就连挥剑的力气也被耗尽,男人们怪叫着撕扯她们的衣服,飞舞的绸布条下,无助的女子变成了赤裸的白羊。
男人们涌了上去,她甚至看不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到蠕动的男性躯体的缝隙间,几条女子抽搐摇晃的粉腿,只能听到野兽一样的喘息声中,不时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嚎。
这样的噩梦,她做了不止一次。奇怪的是,醒来之后,她并没想自己预料的那么担心。
随着感官的日益敏锐,她的感情却渐渐变的迟钝。她偶尔还会想起丈夫,但次数远不如她想到来为她擦洗身体的人,只是湿布抹过敏感肌肤的愉悦,就足以让她回味着打发不少漆黑无声的时光。
后来,她忍不住在想,那个要来看她的、与凝玉庄曾经相熟的人是男是女,如果是个男人,会是那人提到要将她献出的对象么?如果是的话……念及此处,她脸上便一阵发热,羞意一路蔓延到耳根,此时的害羞,不知不觉已几乎没有耻辱之感,反而更像是新婚之夜顶着盖头坐在床边,眼前的红布被掀起时,那种混合着紧张的血脉逆流。
她并未察觉,心底对要来的人已有了些许期待,不论是什么男子也好,只要不是那定力超凡的怪人,总会对她做些什么吧?反正将来生机渺茫,即使在这儿成了失贞的妇人,也好过在这悄无声息的一片黑暗中麻木的躺着。
正因如此,当她再次感觉到生人的气息时,心底涌上的,竟是强烈到连自身都感到吃惊的失望。
来的是个女人。
一个很香的女人,并不仅是脂粉香气,也混着一股沁人的幽香,似是体香,又似是香囊。这女子武功不及先前那人,脚步清晰可闻,放下盖子,便踏踏走近她身边。
“还真是那个凝玉庄的小妹。这小冤家运气着实不错吶,没费心思都能捡到宝贝。”这女子语声甜软酥柔,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慵懒,她凝神听着,仿佛觉得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哟,瞧我,忘了妹子不能说话了。”那女子伸手扯去她那嘴里那团软物,啪嗒丢到一边,一根柔滑玉指轻轻抚上她的唇畔,笑道,“臭男人就是这样,既喜欢女儿家叫的好听,又不喜欢听咱们唠叨……啧啧,这可爱的小嘴,让人真想咬上一口。”
她心中一颤,下意识的将嘴唇抿紧,不敢张开。
“苏玉兰和洪玉霞守着自家男人在庄里舒舒坦坦过日子,害得你这年轻小妹在这里受这份苦,姐姐真是心疼呢。”那手指不紧不慢的顺着她闭拢唇缝左右摩挲,另外几根指头搭在她面颊上,只是那么触着。
听这女子口气,似乎与她庄中前辈相识。那两位师姑安心相夫教子,离庄已久,看来这女子应有多年不曾去过庄上拜访,多半是两位师姑年轻闯蕩江湖时的朋友。
可既然是故交,为何会与那心怀不善之人同流合污?她心中大惑不解,分神之际,双唇被抚的颇为舒服,不觉放松下来,开了嫣红一缝。
那手指顿时微微一弯,压进她口中,指肚按着她的舌头,轻轻一挠。
夫妻闺房之中早做过类似之事,她心中正自迷糊,不觉吮紧红唇,在手指上舔了两下。
那女子咯咯娇笑起来,抽回手道:“好妹子,你真叫人喜欢。你等着,姐姐帮你洗洗身子。”
她舔了舔唇,心底颇有些期待,前些日子她身上来了月事,到了这里之后又不曾沐浴过,只是定期擦洗,早觉得脏污难忍,能有个女子来帮她沐浴凈身,自是再好不过。反正以她现下情形,对方要做什么,她也没得抵抗不是。
那女子动作倒是麻利,不多时,便独自一人弄来木盆热水,她听着热水哗哗倒进盆中的声音,久未浸过热水的肌肤都有些发痒。月事完后她就想要好好洗一个澡,无奈口不能言,只能听天由命,此刻嗅着热水味道,似乎还混着些花瓣清香,真是心旷神怡。
那女子笑嘻嘻的将她手上环铐从床头解下,合拢在背后接上,又将她双脚解开,搂起她下床。她在这床上着实躺了太久,抬起身子时,背后的衣料都仿佛有些黏连。四肢总算得以活动,她连忙动动双肩,屈了屈膝,关节咔咔轻响,被抻了许久的四肢一阵酸痛。
“妹子看不到,可要小心些,来,姐姐扶着你,往这边。”那女子柔声说道,搀着她走到盆边。脸颊感受到热腾腾的蒸汽,令她血脉顿时一阵舒张。
“姐姐帮你宽衣,你可不许向姐姐动手。”那女子一边笑道,一边拆开她手上铁铐,将她上衣剥下。
不知多少时日里,她第一次得到了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她的内力仍在,她的四肢没有任何束缚,她的穴道也未被点上。而那女子,声音里就能听出还有内伤未愈。
她的纤纤十指猛然屈起,擒拿手这种打底的防身功夫,她一介女流自然要练得精熟。
那女子似乎浑然不觉,也不急着将手铐锁回,而是贴在她的身后,一口口热气吐在她耳根。她的脊背忍不住挺得笔直,背后传来两峰柔软之物贴上的挤压感,那女子香喷喷的酥软娇躯密密的贴合上来,对方个子比她高些,微抬的大腿若即若离的蹭着她的臀尖。
她的指尖颤抖起来,好不容易凝聚起的一丝杀机被一阵阵燥意缠绕拖拽,拉进化为泥泞沼泽的心田之中。
那女子的手开始动作,那灵巧的手指一点也不比先前娼寮中的那人逊色,沿着她赤裸的背肌跳动着上下抚摸,同时,那两团绵软酥乳也隔着单薄衣料缓缓蹭着她肩后方圆。
同、同是女子,这……这怎么可以……被那柔滑玉掌抚的腰眼微颤,她一阵大窘,觉得这身子竟被同性撩拨得起了反应,心中忽而羞耻,忽而好奇,放松下来的双手不自觉地握在半人高的木盆边上,忘了本该挥出的分筋错骨招数。
“岁月不饶人吶,姐姐像你这么大时,皮肤也象你一般滑嫩呢。”那女子刻意将口唇凑在她耳畔,一边将她裙腰扯松,顺着耸翘臀线揉搓向下,一边探出舌尖,贴在她耳廓之外,顺着发际轻轻一舔。
臀肉被揉得忽扁忽圆,连会阴嫩肌也被牵连扯动,耳根又酸又痒,连头皮都阵阵发麻,饶是她扶着盆边,仍双膝一软险些跪伏下去。背后女子嗤的一笑,顺势一抄,从下面抱起她的大腿,哗啦一声便放进热水之中。
身子被带着花瓣香气的热水霎时包围,久违的舒适让她忍不住快活的哼了一声,双手捧起热水,劈面浇下。
她接着听到一阵窣窣细响,似是那女子也跟着在旁宽衣解带,心中一震,连忙将裸背向后靠去,想占住盆内空隙。
那女子动作着实利索,她这一靠,却靠在对方已然迈进盆内的一条腿上。她脸颊一热,忙向前躲开数寸,就听那女子咯咯娇笑,哗啦一下鉆进盆里,一双手臂鉆过她腋下将她搂住,一个温软丰腴的赤条条身子顿时便贴了上来。
“躲什么,姐姐好心帮你洗澡呢。”将她头发拨到一边,那女子贴在她颈后说道,口唇开合,微微蹭过那块敏感肌肤,让她不禁双肩一缩,在热腾腾的水里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没来由的,她对身后的女子微感恐惧,仿佛一直害怕的事情,竟要由她加诸己身。
果然,她才这么想完,那女子撩起一捧热水,轻轻浇上她高耸酥胸,手掌顺势一张一扣,将她娇嫩乳尖恰恰攥在手里,五指一捏一松,转圈揉了两下,跟着便向下一滑,二指一合,捻住她翘立如豆的深红奶头,缓缓搓动。
不、不是洗澡么?她双手向后推去,可这木盆拢共也只能容下她们两人,她在前面已经被挤得蜷曲双腿,又能把那女子推去哪里。
那女子一手把玩她的胸前红豆,另一手也不怠慢,从水下一抄,挤进她双股之间,直截了当拢住她丰美阴阜,轻轻一按,肥嫩蚌肉便被压在掌下,轻抹复挑,撩起蜜泉阵阵酥颤。
庄内夫妇修的皆是双修之法,比起寻常男女自是要大胆许多,尽管如此,她却从未被另一女子这般挑逗过,那纤纤十指对女儿家浑身痒处明白的通透无比,比起鲁莽男子既多了四分温柔,又胜出六分準确。
她胯下娇嫩红豆被那女子轻巧擒住,二指一分,已把那层嫩皮剥开,又有一指轻轻一点,弹的她胯下说酸不酸,说麻不麻,一股尿意浮上下腹,偏偏又舒服的紧。
如此轻点了十余下,她奶尖儿一颤,胯下蛤口美滋滋的夹了一下,只是泡着热水,也不知蕊芯里头是否也跟着淌了汁儿。
伺机出手逃命的念头早不知被她忘在哪个角落,泡的白里透红的赤裸娇躯只剩下扭动喘息的力气,软绵绵靠在那女子怀中,连腿儿也不愿夹住。
“好妹子,看你这么乖巧,姐姐帮你连里面也好好洗洗,嗯。”那女子的声音愈发低柔,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开口说罢,便低下头来,吻着她肩颈之间,滑溜溜的舌头舔来舔去。
她肌肤早被不知什么手段弄得敏感莫名,加上肩颈之间本就是是她要害所在,舌尖蹭不两下,已叫她半边身子都酥的发颤,哪里还顾得上听那女子说了什么。
直到玉门被手指撑开,一段指尖轻轻搔着膣口嫩肉,鉆心的酸痒才叫她发觉过来,顿时感到大为羞耻,可那一圈嫩肉被指尖搔的格外痛快,若要她合股抗拒,又如何能够。
指尖往她肉涡内旋一圈圈绕进,越鉆越深,约莫大半指肚滑进之后,先是往外微微一抽,还不等她屁股往前追那一下,跟着就是用力一刺,纤长指节一口气戳进她身子里面,指根压着两瓣丰唇,仿佛连那两片软肉也恨不得一道塞进她的蜜穴之中。
一股快意直沖顶门,她张口叫了一声,虽嘶哑低沉,仍透出无边春意。那手指直没尽根顺畅无阻,她心里清楚得很,那可绝不是盆里热水的功劳。
可……可莫要动弹才好。那根手指光是戳在那里,她就已经浑身发软,胸前被搓弄的那颗乳豆,更是涨的发痛。若真的在里面动将起来,真不知会是什么滋味。
她正想着,身子里那根手指便曲了起来,一屈一伸,勾动不休。
双脚在水里猛地一蹬,抵住了另一边的盆壁,眉心微蹙,臀肌紧拢,她不觉抬起腰肢,迎着那女子手指不断拱挺,不多时,嫩蕊深处美美的一抽,将一股与热水大不相同的温腻蜜浆挤了出来。
呜……要……还要……全然沉湎于汹涌而来的美妙感觉,她忘情的在水中挺动,腴软的蛤口卖力的吮着那女子的指根,仿佛嫌那手指太过纤细,她挺起的腰肢忍不住悬在水中画起了圈子。
仿佛心意相通,那女子吃吃笑着舔向她颈侧,另外一指曲起一鉆,挤入她体内,那蜜穴明明已紧紧吮住先前那根手指,这指尖向里一探,那一涡嫩肉登时便撑到一边,好似主动让道一般。
那女子的技巧丝毫不逊于先前那男子,她心中连一丝一毫挣扎也没能泛起,便被卷入一浪一浪的极乐漩涡之中。
不知第几次泄身之后,她迷迷糊糊的感觉那女子将手掌抵在她膻中穴上,一股内力缓缓透了进来,搅在她身子里的手指,也跟着送出一点阴劲。
凝玉功中双修之法她早已练习到合骨透髓,情动之时身子自然而然生了回应,一股吸力自胸前传出,将那女子掌心牢牢吸住,胯下蕊芯轻轻一抖,一股凉气接在紧贴指尖之上。
那女子颇为满意的笑了笑,运力一抽,将她胸前手掌拿开,比翼周天并未构成,凝玉功自然随之收敛。
她并不知道这女子想要做什么,她也无力分心注意这些,她的身子只想追逐那搅动的两根手指,世间的一切,此刻都不及那两根手指重要。
连绵不绝的愉悦中,她的身子恍若飞升而起,越升越高,直到眼前一阵发白,渐渐失去了意识。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能就此不再醒来……
乳硬助性 第八十三章
(一)
“出来!”她大声叫着,手里的剑全无章法,砍起一片断草枯茎,“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雪姨你好……”
(二)
崩卷的剑刃,飞溅的鲜血,四散的断肢,无数双赤红的眼睛……她抽了抽鼻子,即便身上已被擦洗过,仍能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
“果然……来大姨妈了呢。”
(三)
“咚!咚!咚咚!”她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握紧手掌敲打着床边,木板发出沉闷的声响,“咚咔咚咚咔,咚咚咚咚咔咔咔。”
“Cut!叫那个编剧最近少玩太鼓……”
(四)
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抱上马车,抱她上车的是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有陌生的味道,混着淡淡的血腥。
“难道……他也来大姨妈了?”
(五)
“往后在下怕是不会再来了。今日就与夫人别过,将来山水有相逢,还望夫人莫要忘记在下的声音。”
声音?这人莫非是唱歌的?
“不错,到时候夫人听到了可千万记得拍按钮转过来啊。”
(六)
“哟,瞧我,忘了妹子不能说话了。”那女子伸手扯去她那嘴里那团软物,啪嗒丢到一边,一根柔滑玉指轻轻抚上她的唇畔,笑道,“臭男人就是这样,既喜欢女儿家叫的好听,又不喜欢听咱们唠叨……啧啧,这可爱的,让人真想咬上一口。”
她心中一颤,恐惧的想,难道来的是苏亚雷斯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