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王夫人!”聂阳见李玉虹狂态愈发癡浓,连唤数声,回应仍只是不断地淫声浪语,不得不一指戳出,想要闭住她胸前穴道。
他方才始终未曾用上本音,换句话说,来的男子不管是谁,李玉虹也都是这副模样。
好似她的意识中,仅剩下向“聂阳”求欢这一件事而已,而这“聂阳”,却是任谁皆可。
这可真叫他大为头痛。
闭住气脉后,李玉虹声音虽然顿住,只剩下呜呜嗯嗯的低沉哼声,可转眼间脸色便涨的异常紫红,面颊下的纤细血脉竟都突了起来,秀美面目登时变得十分狰狞。
聂阳面色大变,连忙运力探入她经脉之中,这才发现,她的意识虽然疯癫癡狂,一身内力却在不断运行奔走,行功恍如失控,不管是点穴、闭气还是截脉,都足以叫她须臾间走火入魔,内功尽丧。
不得已,他又伸出双手,按在方才运劲闭气之处,前后左右揉散开来。
他不擅点穴,用的本就是重手闭气的法子,点下去时只要照着膻中气海之间运力击下,将内息尽数闭在上下两端,一时半刻一样周身无力重则晕迷。可若要迅速解开,却不得不从膻中两侧催动内力灌入被封闭的脉络,强行沖开。
若是男子倒也罢了,对着李玉虹这样丰腴娇媚的少妇,双手运力下去,不论如何躲避,也闪不开那双绵软丰弹的酥乳,手掌一揉,凝脂白玉便随之扁圆变幻,这等撩人,险些就让他忘了还要救命。
来回揉了十余下,总算是听她嘤咛一声,续上了气息,他连忙撒手后撤,粗喘着擦了擦额上汗水,强定心神。
“弟弟……好人……快来弄姐姐吧……总是晾着姐姐,姐姐都要疯了……嗯……啊啊啊……来呀……来呀,刚才揉的好舒服,快、快来再揉啊,姐姐的胸口好涨……”才缓过气来,李玉虹便又是一连声的软语央求,好似魂魄被人抽去,只剩了一腔淫火撑着这副皮囊。
聂阳不愿被她语声扰乱心神,只好抬手又将她嘴巴塞上,闭目定神片刻,才勉强冷静下来,再次出手探入她经脉之中。
她体内内息流转虽有异样之处,但能感觉到应该是她平日勤加修炼的内功,并没有邪功外力干扰的迹象,倒是这内功颇为古怪,流转循环之间,仿佛缺了半扇,白白在她体内周而复始,没有半点实际收益。
他皱眉细想,凝玉庄一向以夫妇双修闻名,莫非,这就是他们自由修习的那门凝玉功?因为仅有女子一人,所以才残缺一半,孤行无果。
这一转念间,猜测便被验证,他强行送入李玉虹体内探路的一丝真气才一进入对方周天之中,就如不慎陷入一股粘稠漩涡,转瞬间便被牵扯吸入,纳进自身经脉。
大概是渠道不对,并非经由双修之故,李玉虹体内真气经此干扰,竟骤然加快了几分,拱在半空的纤细腰肢用力挺了两下,双手一阵乱扽,竟把那粗糙麻绳扯得噼啪作响。
他这才发觉,李玉虹的内力最大的异常之处。
那天在游仙峰上飞纵而起的她,内力绝不可能有现在这般醇厚。那一股股奔走到仿佛成为激流的强劲内功,少说也比当日所见翻了不止一倍。
不知为何,眼前突然闪过王凝山愤怒到扭曲的脸庞,他心中一颤,咬牙又将一股内力探了进去。
果不其然,鼓蕩在李玉虹四肢百骸间的内息之中,还隐隐透着并未被完全抹消的阳刚之气。
莫非……王凝山的一身功力,此刻竟已到了李玉虹身上么?
仇隋……你到底在这夫妻身上试验了什么?聂阳有些惊恐的收回手,舌根泛起一阵苦涩。
若说凝玉庄这与天道如意楼狼魂都没什么干系的偏远势力能与仇隋有什么瓜葛的话,无疑就是那后患无穷的幽冥九转功。
至少有七分可能,仇隋其实也一直为九转邪功所苦,才会这次顺便向凝玉庄的弟子下手,想从他们的双修内功中尝试找到解决自身隐患的方法。
这么看来,仇隋并非是不想用李玉虹这枚棋子,而是不能用。
他一定还没从李玉虹身上真正找到想要的结果,才不得不把她暂时藏在此处,严加看管。
可转念一想,祁玉琳落在他手上可不止一天两天,岂会直到现在仍未找到头绪?
聂阳越想越是迷茫,只好暂且猜测,祁玉琳和李玉虹被仇隋用来试做了不同用途,效果却都不理想。
不论如何,还是要先把人救出去再做打算。看李玉虹这副样子,多半被龙十九施了什么非常手段,少不得还要麻烦田芊芊设法破解。
带着这样一个累赘,可没有多少时间可供挥霍。
他甩了甩头,伸手去解李玉虹腕上的绳索。
不料运足内力一扯,那麻绳竟然纹丝未动,他心中暗惊,凑过去仔细一摸,才发现麻绳中竟然绞着六七股牛筋,当中还有一根极细银线,防备的着实异常,难怪绳索隔着垫布陷入肉中,仍没能挣断。
心中一阵烦躁,他起身走到外间,从那两具尸体上摸出一把匕首,小心的贴着李玉虹手腕伸入,运力挑断。
生怕她会扯出嘴里堵物,聂阳一边探身準备断开另一手的绑缚,一边準备随时抓住她得以解放的左腕。
哪知道比起被塞着的嘴巴,李玉虹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就见她被勒麻的手掌原地动了一动,细白的手指迅速的屈伸了几次,紧接着手臂骤然向下伸去,腰肢向半空一挺,竟已单手将下裳褪到了雪股半途,白莹莹的一丘丰臀霎时便裸露眼前。
聂阳一怔,手中匕首运力割着绳子,还未及反应,面颊便随着看到的景象浮现一阵热辣。
那一只纤柔手掌已牢牢扣住股心,掌下压着几缕萋萋芳草,食中二指恍如那一片草丛中被野兔啃咬的两管嫩葱,不住前后晃动,不管哪一根手指压下,都能听到李玉虹被塞住的小口中溢出一股醉人的呜咽。
口唇一阵燥意涌动,聂阳不敢再多耽搁,狠狠割断另一手上麻绳,转去李玉虹脚边。
她右手脱缚之后,仍不去掏嘴里,而是直直鉆入半敞酥胸的衣襟之中,也不知是捏住了红玉乳珠,还是拢住了粉白丰丘,衣衫之下起伏不休,捏揉的快活无比。
聂阳不敢看她,只是牢牢抓住她挣动脚掌,免得匕首探入之时错手伤及肌肤。
她那赤足滑嫩细软,带着一股撩人热度,落在他掌中极不安分,好似一尾出水活鱼,不住扭来挺去。
费了一番力气,他运上七分真力,才算是把她腿脚牢牢按住,挑断剩下两股麻绳。
担心她马上做出什么失控举动,聂阳一帮她脱缚,便立刻向后退开数步,也顺便再次平复一下胸腹间鼓蕩的懊燥之气。
李玉虹仍没空去理会嘴里塞着的那团破布,双脚刚一自由,便立刻屈膝抬腿,一对裸足左右交蹭,竟把大腿上半褪下来的衣裳麻利的蹬到一边,还恼恨无比的在上面踏了两脚。
油灯昏暗,那丰腴滑嫩的赤裸下体却是白腻耀眼。
李玉虹双手一上一下,粉颈涨得青筋微凸,就那么侧躺着不住玩弄自身羞耻之处。似乎嫌这仍不凉爽,横在胸前的右掌一撑,上衣顺势分开,内里也不见兜儿敝体,肉滚滚白馥馥的一对奶儿被五根手指搓扁揉圆,淫靡非常。
莫非是中了什么厉害淫药?
聂阳瞥了一眼旁边的木盆,盆中清水多半是用来帮她擦洗身子,并未浊脏,他吐了口气,抄起木盆走回她身边,劈头盖脸浇了下去。
洞中阴冷潮湿,盆中清水自然也是阴凉刺骨,溅在聂阳身上,都激得他一阵哆嗦,更不要说眼前近乎全裸的李玉虹。
凉水倾盆而下,她呜的一声缩成一团,周身红潮仿佛退却少许,夹在股心的手掌也停住动作,只剩下小巧鼻翼飞快的连连翕张。
“王夫人,王夫人?你好些了么?”聂阳试探着叫了两句,抓着她衣襟将她双乳盖住,打量着该如何把她抱起带走。
大抵是冰凉水流稍稍复苏了她些许神智,她缓缓抬起手,把口中布团扯了出来,细若蚊鸣般问道:“是……谁……”
聂阳皱眉道:“王夫人,我是来救你的。你稍微忍耐一下,我这就找人帮你。”看她情况似乎好些,他连忙拿过被她脱到一边的长裙胡乱往她腿上一缠,权作下手之处,跟着低低道了声得罪,双手一分,已把她横抱在怀中。
“谁……谁都好……救我……救救我……”李玉虹刚被抱起,口中的哀求便又透出一股淫乱娇媚之意,寻常女子被打横抱起,为了稳住身子总会双手搂住对方,她却不管不顾,被水浇的冰凉的双手摸摸索索,突然便爬进聂阳领口之中,按着他胸前结实肌肉,连声道,“好兄弟,快……快救救姐姐……”
聂阳暗道一声糟糕,没曾想她并非单单是淫火攻心,而是连脑中意识也仅剩下求欢索淫,保不準除了这男欢女乐之事,她就只记得聂阳这么个名字而已。
他只得回手去拉她手腕,这样一来,却把她头颈抱得更紧,嗅到他身上男子体味,她竟如饿虎寻到肥羊,修长脖颈一扭一伸,一张还沾着水珠的狼狈面容便死死贴在他胸前。
聂阳衣襟本就已被她扯松,胸口顿时与她肌肤相贴。她扭动面颊,在他胸前来回蹭了两下,急急喘了两声,一口便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的也不很重,只是用牙齿将他肌肉挤成一团,丰唇内嘬牢牢吸住,里头那根舌头,却像尝到什么美味一样,拼了命的舔来舔去。
酥痒如麻,聂阳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旋即发现情形不对,只得抛却怜香惜玉之心,撒手一抛,便要把她丢回原处。
哪知李玉虹武功仍在,身手依旧矫捷,他才向外一甩,她便双手一抱,纤腰一拧,反倒死死挂在他的身上,火热娇躯将一盆凉水都蒸成细密香汗,紧实修长的玉腿紧紧贴着他的肚腹上下磨蹭。
“王夫人!”聂阳情急,只得心中道了声得罪,回手一掌砍在她颈侧,想将她打昏带走。
倒不是他突然变了正人君子,也并非李玉虹姿色不足撩不起他激昂情欲,而是一来此地危机四伏实在不宜久留,二来王凝山才方离世,对这新寡文君又怎能完全不讲江湖道义,再则,从方才种种推测,仇隋只是在她身上害死了王凝山,却并未亲自下手施功,里面八成有什么隐患,不然王凝山与她自幼一起练功成婚便开始双修,怎会不明不白丢了一身内力。
这一掌下去,他足足运了四成劲道,甚至想要豁着让她受些内伤,也好过如此癡缠不放,无法救人。
李玉虹闷哼一声,身子吃痛,向旁歪了一歪,却没有半点要晕厥过去的迹象。
聂阳转念一想,她体内此刻凝聚着夫妻二人的凝玉功,奔流不息循环往复,周身经脉都在极度活跃之下,想要不成重伤将其打昏,着实并不容易。
正踌躇间,李玉虹再度攀附上来,她双目不能见物,贴着他的身子只能靠双手不断摸索,不过目标却极其鲜明,顺着腰腹向下一探,转手便要去解他裤上腰带。
“你……”聂阳向后一缩,想要怒斥两句,却发觉对这失去理智的妇人,斥骂又有何用?
她双手紧紧抓着聂阳裤带,被他扽的跟向前沖,一头扎进他小腹中央,口中呜呜咿咿已经不知在说些什么,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
偏偏聂阳一身夜行打扮,裤腰系的十分结实,她第一下便抽死了活扣,此刻在结上一通乱摸,又如何解得开。
聂阳略觉气恼,垂手扯住她后领,硬要把她拽开。
心底燥意已是一阵强过一阵,他不敢再任凭李玉虹胡闹下去。
李玉虹此刻内力也是不弱,双臂死死扯在聂阳裤带上,他这一拽,竟没拽动分毫。
聂阳暗骂一声,右臂贯足内力,又是向后一拽。
李玉虹双手却顺势向后一折,将光滑粉嫩的身子直接从上衣中脱了出来,让他手上拿着一件粗布衣服,满臂力道愣愣挥了个空。
她毫不在意身上已一丝不挂,反而连双手后折的间隙也不肯浪费,低头一口咬住聂阳裤带,双手紧跟着揪住两边,牙齿来回扯动,撕咬不休。
也不知是布料太过结实还是她用力方法不对,这一番兇狠扯咬,只不过咬进嘴里几缕布条线头,她昂着头,口中紧紧咬着那几根丝线,无神双眼之中骤然水波上涌,先是苦闷的呜咽两声,跟着珠泪连连滑落,竟伤心至极的抽泣起来。
“王……王夫人……”聂阳又惊又怒,看到即便如此仍不肯松开他裤带的双手,和那一张转眼间已布满泪痕的狼狈面容,不仅由心底升起一股莫可名状的同情,“你……你当真如此难过么?”
仿佛已听不懂聂阳在问什么,李玉虹一边闷声低泣,一边不死心的凑近他胯下,双手抓着他的裤腰,想就这么硬扯下去。
一步踏出……兴许……就是万劫不复……
可又能如何?他怎么允许这样一个极为有用的棋子继续留在仇隋手中,把她带走她却又是这副模样,想要掩人耳目根本是癡人说梦。
既然如此,只好铤而走险了。
他反手将匕首插入腰侧,轻轻一挑,已经被扯到绷紧至极的布条顿时裂开。
黑色的扎脚布裤立刻便被李玉虹双手并用扯至膝弯,她抽动鼻子嗅了两下,顺着男子胯下的汗腥体臭抬起头来,手掌顺着双腿一路摸索上行,定準了尚未胀起的阳根所在,呜的一声喜悦娇哼,便匆匆凑了过去。
聂阳握着匕首向后退开两步,靠在石壁上站定,抬手擦了擦汗,测头望着那条狭窄洞缝,提防有人闯入。
李玉虹才管不得这许多,到了嘴边的男子器物向后逃走,急得她撒娇般喊了一声,手脚并用爬追而来。
聂阳横下心来随她去做,暗暗运起幽冥九转功,打算速速把这难缠少妇整治的瘫软如泥,再带她逃走。
这种诡异环境,他胯下那根阳物自然也全无斗志,软软蜷垂在卷曲毛发下。李玉虹却如获至宝,双手托着皱巴巴的春袋,一条嫩滑灵巧的丁香小舌卖力伸出唇外,将那条肉虫舔上吮下,推左拨右,鼻尖一路拱到聂阳腹股沟壑之间,舌腹托起一颗肉丸,嘶溜溜把玩挑弄。
“嗯嗯……”聂阳轻轻哼了一声,滑溜溜的舌头蹭过的每一处,都浮现一阵酸中带麻的酥痒。
卷起的小舌贪婪的嘬着略微膨胀的根部,仿佛对其中流淌的热血无比饑渴。
拨开碍事的衣襟,聂阳低头看着埋首股间的李玉虹,异样的潮红仍盘旋在她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肤上,明明才被凉水浇了个透,却像是刚从热水桶里捞出的虾子。
数日前,她还是个巧笑倩兮的明媚少妇,爱意流转眸间,如今,却赤身裸体野犬一样不知羞耻的趴跪在陌生男子胯下,啧啧有声的品尝着不文之物,那阳物胀大几分,便教她欢喜的浑身打颤。
九转功行,情欲高炽,聂阳终于也忍耐不住,将匕首丢到一边,弯腰抚过她犹带湿气的光洁双肩,穿过腋窝兜手一握,攥住了那两团丰腴雪乳,嫣红奶尖儿早已勃发如豆,硌在掌心软中带硬,好似一个初春芽苞。
他往芽苞上一捏,前后一搓,就觉裹在阳根周遭的湿滑小口骤然紧了一紧,那呜呜嗯嗯的哼声也跟着快了几分。
没那閑功夫在这阴湿山洞里轻挑满捻,他在李玉虹酥胸上揉了几揉,便将早已备好的真气蓄在掌心,轻轻一罩,专往那敏感丘顶催动过去。
她本就已淫情满溢,一腔春蜜早将雪股内侧染的一片黏滑,又哪里禁得住这如万千细针轻刺的翘麻彻骨。
内力沁润乳肉不过一霎,她就哽噎般长吟出口,赤裸娇躯猛地一弹,一阵密密痉挛,好似丢了一回。
说是好似,只因聂阳也没见过到了泄身之时,仍死死吮着阳物在口,周身肌肉抽搐,舒畅的双眼翻白,嘴巴里仍不忘卖力含舔吸嘬的奇女子。
阳根终究在她口中高高昂起,怒茎硬涨变长,她那一张小嘴吞含不住,偏偏还不舍得撒开,叫龟首几乎戳进紧小喉眼,噎的她一阵呛咳,涕泪交加。
看来也不需再做什么準备,聂阳四下望了一眼,想看看什么地方比较合适。这狭小石室,自然也只剩那张简陋床铺可用。
他低低叹了口气,正想弯腰抱起她,她却嘶噜一声把湿淋淋的阳根吐出口外,转身站了起来。
仿佛怕这来之不易的男人突然消失,她人刚转过身去,左手就紧紧抓住了聂阳左臂,跟着纤腰一弯,丰臀高高撅起,右手飞快的摸到那根阳具握在掌中。
聂阳还未及反应,圆润肥美的屁股便向后一挺,噗滋一声轻响,粗大火热的肉棒直挺挺被她吸入体内,好似被那张流满馋涎的红嫩蜜户一口吞下。
“啊、嗯啊啊……”这一下入的她快活无比,抓着聂阳胳膊的手掌狠狠捏紧,畅快的叫出声来。
她双腿本就修长,纵然身量比聂阳低些,腰线却反而持平,紧紧抓着他手臂勉强保住平衡,她脚跟微踮,紧接着前后摇动起来,圆鼓鼓的臀丘贴着他紧绷下腹,像颗烂熟的蜜桃滚上压下,桃谷之间,茅草之外,一根巨柱剩下半截在外,其余大半吞吐进出,咕唧之声大作。
仿佛觉得这样仍不尽兴,李玉虹另一手紧紧捏住半边屁股,用力向旁拉开,扯的雪臀大张,连那围着几根卷曲乌毛的微褐后窍都看得清清楚楚。
菊穴都扯的大开变形,她仍浑然不觉羞耻,反而连声叫道:“深……深些,呜呜……还要……还要……进来,再进来呀啊啊……亲哥哥,弄、弄死我吧……”
那桃源洞中洪水滔天,又并非十分紧致,加上她花径生的颇浅,聂阳还未动作,硬梆梆的菇头就已一下一下砸在她穴心子上,除非破关而入,否则如何再进得去。
可她就是非要尽根而入,扭着水蛇般的白腰,一边嘶嘶呼痛,一边硬是把臀尖往聂阳胯上压去,顶的实在难受,就稍稍往外抽出一截,趁着肉棱刮得嫩管儿一阵爽利,再狠狠往后挺回,连压带磨,生生往内凹进几分。
明明应该钝痛难忍,她却仍欢喜的连连高呼,一头乌发左摇右甩,口角垂下晶亮津唾,一直流到汗津津的颈窝。看她如此,聂阳也只好压下心中不忍,将腰向前送出,帮她动的更加顺畅。
虽然不若平时身边那几个青春少女紧致动人,但李玉虹的浅浅媚穴却别有一番销魂,满腔爱蜜让他进出极为滑顺,尽头那团肥美穴心恰恰丰弹软嫩,龙首一撞上去,周遭膣肉便猛地吮上一口,玉门关处先是一紧,跟着由外而内迅速收束进去,好似一圈肉筋,环着棒身从头到尾勒了一遭。
再加上那两瓣丰腴无骨却又紧凑弹手的曼妙美臀,初遇时隐在裙中并未得见,如今赤裸裸一次次耸在他身上,快活的啪啪有声。让他一时间心神激蕩,也忘了蓄势待发的幽冥九转功,只是站在那里让她博命似的套来弄去,舒服的脊后发麻。
李玉虹这般前后摇晃一阵,终究还是没把整条阳根吞进肚中,反而被插的汁水四溢一片狼藉,娇喘咻咻香汗横流,腰后那颗肥美蜜桃晃得渐渐慢了,一直费力挺直的双膝也阵阵发软,冷不丁小小泄了一次,美的险些软倒在地,连忙双手撑住膝盖,仍旧勉强向后摆去。
简直是把站在身后的聂阳当作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角先生。
可惜这角先生却不是个玉石脑袋,他被那肥美穴肉裹的阴火攻心,终于忍不住双手一伸,揽住她快要无力扭动的津津蛇腰,挺身一送,威猛无比的贯了她一个通透。
“嗯呜——呀啊啊啊……”她身子一软,向前扑倒,勉强双手撑着地面,仍让屁股高高昂起,一边婉转娇啼,一边不再前后摇晃,转而分腿沉腰,一门心思迎合向他。
满腔情欲化作腰背劲道,尽数鼓蕩向前,他微分双腿稍稍沉下身子,动作愈发剧烈,龟首好似一颗膨大软塞,把满腔淫津堵在缝中,噗滋噗滋砸向被泡的酥软如泥的蕊芯。
“啊!啊啊!好快活!要飞、飞起来……呀啊!好美……美、美死我了……呜——!”一串淫声浪语骤然收于细长媚吟之中,她双膝一软,两瓣桃臀紧紧夹住,润红娇躯仿佛挂在了肉棒上,抖抖嗦嗦又丢了一次。
这次泄的颇为厉害,胯下那一片乌毛尽被染湿,滴滴答答向下垂流,要不是清澈无味,聂阳真要以为她是快活的尿了一泡。
他暂且停下动作,打算略喘口气,盘算着不必用到九转邪功,多半也能让她纾解欲情,单纯的男女交欢风险自然小的多,至于心中那份愧疚,此刻也不是多想的时候。
反正就算不是他来,仇隋也不可能白白把李玉虹弄成这样在高抬贵手,王凝山头上的那顶白帽子,难免要染的绿中透亮。
“好人……我、我还要……别……别停。”不过一闪念的功夫,李玉虹又忍不住晃起了高高撅着的屁股,明明手脚无力连身子都快要支撑不住,却仍勉强把雪臀耸到最高,咕叽咕叽再行吞吐。
这短暂的休息,她并未有任何好转,但这星点冷静的间隙,聂阳却发觉到一丝异样之处。静止下的阳根满满地塞着她的蜜户,龟首自然也抵着她的花心,仅仅是抵着未动,却能感觉到那一团软滑嫩肉中隐隐透出一股吸力。
抽送之时感觉尚不分明,他还道是她嫩穴夹吸得力,让那头儿有了被嘬吮之感,此刻方才明白,竟是她体内的双修功法,正在急切的渴盼阴阳互济。
再动起来时,穴内吸力更加明显,柔和内力也催动到会阴方圆,嫩肌内吮,裹的他尾骨阵阵发麻,换做寻常男子,不几下便要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聂阳连忙收摄心神,小心的将九转邪功回撤几分,暂且不与她的凝玉功有任何碰触,只是盘旋在丹田一带,压制住阳精涌动。
李玉虹自身并未察觉什么,一门心思仍在体内进进出出的粗大肉棒上,凝玉功的流转运行仿佛不过是本能催动,与她心神毫无关系,聂阳才把动作稳住,她便急匆匆要哭出来般叫道:“不要……快些,再快些呀,好痒……人家里面要痒死了,狠狠弄我,狠狠弄我,弄死我吧!”
嘴里叫的虽然响亮,她四肢却早已绵软无力,聂阳向前狠狠一顶,坚硬肉锤唧的一声撞将上来,让她手脚顿时一酥,心尖酸软欲化,哎哟一声往前扑倒。
她唯恐就此摔趴,硬生生抬手挪脚往前爬了半步,总算是挺住了汗津津的屁股,仍让那根销魂恩物直挺挺连在臀后。
聂阳喷了口粗浊鼻息,跟上半步,腰桿用力一打,紧绷小腹结结实实拍在李玉虹臀尖。
“啊啊……啊!”她淫叫一声,又往前挪了数寸。
仿佛一追一逃,不过十余回合,李玉虹又被聂阳逼到了那被当作床铺的木板旁边。她抬手摸索着爬了上去,口中一边哀哀浪哼,双手一边攀住墻壁,颤巍巍支起了上身。
这一路挪来,她约莫又丢了一次,泄的双膝不住内合,修长的双腿仿佛被抽了骨头,软绵绵左摇右晃。
四肢愈发无力,那嫩如羊脂的玉门蜜户却劲道渐强,不光比起初时紧窄数倍,收口荷包一样紧嘬着阳物根底,穴心子那肥美肉团,也不知不觉好似凹了一个肉涡下去,一下一下吸着马眼,将命根子上散发的丝丝热气一股脑卷吞下肚。
聂阳把她一路压到墻边无路可逃,才双手一抄握住她胸前丰乳,架她弓腰半站,只把雪白的屁股往后撅出,继续任他前后抽动。
这姿势男子极为省力,肉滚滚的臀丘挡在中间,棒儿纵长也不得不撤至外围,紫硬肉棱进进出出,尽往肿胀阴门内外招呼。
那嫩缝入口本就比内里敏感,又少了吸力渐长的花芯作梗,聂阳振奋精神捏住她红翘奶头,雄腰疾振,噼噼啪啪百十下密集送出,直弄的她蛤口阴津狂喷,翻眸长声尖叫,满面通红似笑非笑如泣如号的大丢特丢了一回。
“呜……好……好快活……要、要死了似的……亲亲好哥哥,你……你弄得人家好美……美死了……”娇喘吁吁的趴在石壁上,她伸出手指在聂阳指缝间拨弄着自己乳头,一身嫩肌都已在间或痉挛,换做寻常女子,显然已是不堪雨露的征兆,她却仍馋涎半垂,扭摆腰肢道,“还要……好人,人家还要……来嘛,来呀,嗯嗯……求你啦,接、接着弄弄人家,弄弄人家的穴眼嘛……”
仅凭经验感觉,李玉虹前前后后大大小小泄了至少六七次,再怎么淫欲焚心,总不至于半点好转也没有,聂阳紧锁眉心,缓缓抽送着暗自思忖,莫非……是和那憋在体内周转不休的半套凝玉功有关?
事关九转邪功,李玉虹又已是花心酥软阴关半敞的虚弱模样,再加上仇隋未曾下手的未知缘由,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抚着她软弹酥胸,贴在她背后先浅浅抽送缓解她连声催促。
肌肤相贴,隔着一层薄汗,两人连彼此的心脉颤动都可清晰感受,这样的亲密姿态,总算让一直狂态毕露的李玉虹稍微安静下来,不再连声媚呼,只是咬着下唇急促轻喘,不断向后拱耸腰臀磨蹭他的腰腹。
动作虽缓,蜜径中的夹吸之力却不弱反强,尤其是那两瓣屁股微微转动向上一挺,便有数道细嫩褶皱裹着龟首蠕动一番。
聂阳轻轻啃咬着她肩窝肌肤,心中暗暗着急,鱼水之欢女子先天便有持久之能,李玉虹又一身异象,若只是寻常交媾,恐怕他到了精尽人亡之际,她也仍是这副模样。
既然如此,只得送佛送到西了。
李玉虹内力已经尽数凝聚在会阴左近,淫欲也炽热如火,到省了他撩拨挑逗的事前功夫。他抱起她往那破床板上一放,举起她双腿顺势一转,不等她开口催促,双膝抵住坚硬板面挤进她双股之间便是一顶,肉菇将回流淫汁拌着她急躁娇呼一并堵了回去。
阳天阴地,本就是男女最常态的模样,聂阳一边挺腰强攻,一边抬手脱去碍事上衣,伏身搂紧她汗滑油润的赤裸娇躯,胸乳相抵,肚腹紧贴,耻毛交错,腿股纠结,只剩下紧绷臀肌运力前耸,凹出两个内陷“酒窝”。
李玉虹被这疾风暴雨般的攻势摆弄的娇颤连连,头十余下便戳的她花心一跳,滋滋喷了股黏浆出来,后面这一连串玉杵捣珠,更是直直把她一溜烟送到了九天之上,呀啊尖叫一声,死死搂住聂阳雄躯,婴孩般咂住男子乳头,一双长腿紧紧夹住他腰桿,恨不得将他勒死在腿间似的。
一直狂抽猛送了两三百下,聂阳抬身低头,看她周身都已是一片酥红,嵌着小巧肚脐的细白腹部,恍若吞了一尾活鱼,不住波浪起伏,一双美乳涨圆如球,翘立其上的奶豆殷红胜血,一腔阴元简直是箭在弦上紧绷欲断。
从未想过不靠九转邪功仍能让女子变成这副模样,聂阳暗暗叹了口气,愈发紧致不输处子的细嫩贝肉几乎要吸出他的阳精,他定了定神,终究还是催动了幽冥九转功,小心谨慎的送往布满内息的肿胀玉门之中。
饑渴的漩涡仿佛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浸满蜜汁的两片嫩唇畅美无比的一个激灵,紧紧抱住了埋入其中的龟首。
双手撑在她腋下,他小心的缓缓往深处挺进,凝成细丝的阴寒真气缓缓外放,缠贴上蠕动的腔肉。
“嗯……哈啊……哈啊……”也许是一直本能等待的就是这一时刻,李玉虹的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只是不断的缓缓娇喘,双腿用力勾在聂阳腰后,无神的眸子紧张的望着昏黑的洞顶。
“王夫人,对不住了……”他轻声说道,向前一压,阳根滋的一声,碾开最后一段嫩管,用力顶在肥美穴心中央,準备已久的内力凝成一把冰凿,直挺挺贯穿进去。
“啊——!”李玉虹昂首尖叫,被压在床板上的扁圆臀肉用力挺了两下,双手骤然伸出,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一样,咿咿呀呀的哭喊着凌空乱抓起来。
聂阳硬下心肠,稍稍往后一抽,跟着又是一顶。
早已在数次情潮汹涌中软弱不堪的阴关怎禁得住这样重重两击,耳边就听她一声苦楚呻吟,一股温热柔和的真气顿时被他强吸过来。
但这一吸,却好似从一大团蓬松棉花外侧扯了一把,不过堪堪扯下一块,牵丝带缕。
聂阳一怔,旋即发觉自己破关而入的那股内力犹如冰投春江,一霎那便消失的无影无蹤,融入李玉虹的流转内息之中。
两厢交换,反倒是聂阳亏了几分。
这……便是对上凝玉功的结果么?
他稳住心神,此刻两人经脉相通犹如一体,可不敢有半分差池。
急速循环的凝玉功吸力本就在缓缓增强,而聂阳的九转邪功才一侵入,那吸力就陡然猛增数倍,就像个远远望去不过尺余深浅的浅潭水涡,一脚踏入才发觉竟是深达数丈的陷阱。
两股内力拉扯之间,彼此互有损耗,仿佛构成了一条循环通路,聂阳吸来一道,便有一道被凝玉功卷入,转瞬消融。
时间推移,李玉虹体内吸力仍在不断增强,好似若是没有另一半凝玉功前来补足,就会无穷无尽的增长下去一般。
聂阳只得跟着加强功力,两人之间的内力流转愈发猛烈,不过须臾,就连他自身的全部真气也跟着奔流循环,渐渐被凝玉功牵引成一个巨大周天,将两个赤裸男女练成一个内力之环。
对这种情况聂阳全无经验,只得咬紧牙关,拼尽全力维持住阴脉中的采吸之力,不求采来李玉虹内力,只盼保住自身无损。
周天运转愈发快速,顷刻间,李玉虹的内力已在聂阳经脉中兜了一圈,聂阳的一身真气,也在她身子中游转了大半。
他这才发现,李玉虹的内力竟和桃花神功练出的真气极为相似,不过威力却远远胜出,就像是桃花功画出的无睛之龙,由她点上了灵动双眸。
莫非这桃花功,也和凝玉庄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男一女身躯交叠鱼水相容,却僵持在场纹丝不动,这诡异景象,如今却在这山洞中持续上演。
原本通体晕红香汗淋漓的李玉虹,此刻却渐渐平静下来,只是丰润双唇中还流泻出娇媚婉转的低沉呻吟,一身肌肤重又变得雪白粉嫩,痉挛抽搐的各处也不再动弹,只有顺滑柔韧的腰肢还间或扭动一下。
聂阳头上的汗却越出越多,一身紧绷肌肉也跟着泛起潮红,额上汗滴顺着脸颊流下,从下巴坠落,滴滴落在身下李玉虹起伏双乳之上。
全神贯注维持着吸力与李玉虹相抗,聂阳甚至无心留意这循环将近一个大周天的真气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幽冥九转功终究不过是邪练功法的采补之术,效用如何比得过专精双修之道的凝玉功,尽管聂阳竭力抗衡,流转之间,内力不断丝丝流向对方,如此下去,反倒成了聂阳在为她灌输内力过去。
“不……不要……”李玉虹口唇蠕动,满含凄楚的哀声说道,“不要……再……这样了……”
聂阳隐约猜到,王凝山死前,恐怕就落入了和他近似的境地,才让她于神志不清中发出了本能的哀鸣。
但那终究不过是湮灭的神智短暂的回光返照而已,聂阳向后挣了一挣,那双长腿却死死缠在他腰后,雪臀高抬,紧紧贴着两人交合之处。
不得已……只好用上非常手段了。
大仇未报,绝不能让一身功力葬送在这样一个地方,他缓缓举起右掌,分出一股真力凝聚掌心,九转邪功恰恰方便催动幽冥掌力,一招印在她紧实小腹中央。
只要能让这运转之流断上一霎,他就来得及把九转邪功撤回,免得卷在其中损失更多。
即便内功运转之时强行打断很可能害的李玉虹走火入魔,如今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反正她现下也与废人没有多大分别。
李玉虹的内力比刚才更加浑厚几分,聂阳也不敢手下留情,凡能调动的内力,十成十往她肚腹按下,这一掌下去阴寒彻骨,顿时便断开李玉虹脏腑中的奔腾经脉。
“呜——呀啊啊啊!啊啊啊——!”本已平静下来的李玉虹中掌之后先是一僵,紧接着浑身一颤,突的高声惨叫起来。
凄厉哭嚎声中,漩涡一般的凝玉功骤然停滞,跟着便好似一条旋转环链被从中切断,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道。
两人拉扯角力之时,一方突然浑身无力,会发生什么?
聂阳倾注在李玉虹身上的功力已是前所未有的强,换做寻常女子,只怕是连奇经八脉也会牵引的移了位置,而此刻与之相抗良久的凝玉功骤然失效,仅靠李玉虹那早被破开的阴关,那里还有半点抵抗之力。
甚至来不及强行收功,李玉虹的惨叫声顷刻便变得暗哑无力,成了呵呵的抽搐气息。构成原本漩涡的所有内力,一剎那便被聂阳采吸的干干凈凈,一身精元也是丝毫不剩,尽数收纳。
缠在他身后的修美双腿软绵绵的垂落下来,平平瘫落在地。
聂阳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冒着气血逆流之险硬生生停下邪功,向后撤出,有些慌乱的看着李玉虹一动不动的身子。
白生生的大腿根部,那两瓣红肿蜜贝中央,好似被凿开的一洞泉眼,蛋清般的浆液汩汩流出,源源不断。她白里透红的肌肤,迅速的暗淡下去,高耸胸膛的起伏,也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王、王夫人……”浑身剧烈的战栗起来,眼前的世界甚至都有些旋转,聂阳伸出手,颤抖着按在李玉虹丹田上,一股内力强行灌入。
空空蕩蕩。
就像一口大气吹进了满是洞眼的口袋,什么也存留不住。
他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不甘心的双手并用,又是数道内力输送过去。
空空蕩蕩。
竹篮,终究打不起水。
他一把抓起李玉红的手腕,最能反映脏腑之能的腕脉之中,唯有油尽灯枯四字。
“不……可能……”脑中一阵眩晕,他双手搂起李玉虹,贴着她耳边道,“王夫人!醒醒!你……你醒醒!”
所有心神被控或是神志不清之人,将死之际多少总会回光返照片刻。
可李玉虹勉力睁开无神双眼后,口中却仍是娇声说道:“好人……人家……还……还要……”
只怕没有哪名女子,会愿意在人生的最后,留下这样一句遗言。
眼中一阵酸涩,聂阳低下头去,紧紧抱住李玉虹彻底瘫软的身子,颤声道:“不要死……你……不能死,给我活过来……活过来!”
脱阳失阴,就算是扁鹊复生华佗再世,也救不回这条命来。
聂阳搂得更紧,似乎想要从哪柔软的身子里压榨出一丝生机。
但柔软的酥胸下,已再听不到半点动静。
温香渐冷,软玉渐僵,他终于还是松开手,任那方才还在他身下娇喘扭动的身子滚落在冰凉的木板上。
经脉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桃花功的内力全部被李玉虹炼化成凝玉功的真气,那些难以化为己用的异种内力也被凝玉功融合大半,连他辛苦练就的内力也被转化小半,竟成了他体内最强的一股。
大概炼化者是李玉虹的缘故,内力仍为阴性,运用起来并没什么滞涩之感。只是他胸腹间一直弥漫着一股烦闷,也不知是经脉中的内力愈发互不相融,还是凝玉功的这番凝炼对他的幽冥九转功造成了什么未知影响。
他却无心理会这些,确认李玉虹已死后,他的精神就变得有些恍惚,周围的一切都仿佛有些不尽不实,就连手边的石壁,也要摸在上面再三确认,才能稳住摇晃的身体。
有多久未曾这样了?
是从第一次杀人后扶着一棵老树呕吐的昏天黑地之后么?他有些记不清了,硬要回想,便觉得头痛欲裂。
终究……还是有人香消玉殒在幽冥九转功上……
就这样……死在自己身下……
“啊——!”胸中的苦闷爆发成一声愤懑的怒吼,他一拳捶上石壁,砸的石屑飞溅,碎石四下崩落。
如果还有时间,他真想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跑出山洞,狂奔在清凉的夜风中,什么也不去想,一直奔跑到天涯海角。
可惜,他不能。
他静静地穿好了夜行衣,把割断的腰带从新接好,捡起匕首默默的走到了李玉虹的尸身旁边,蹲下来用旁边的衣物仔细的把她的下身擦拭干凈,照原样为她兜上。
趁着血液未凝,不容易被看出破绽,他举起匕首,一把插入到高耸的左乳之下,接着抹了些血迹在她嘴角,默默端详了片刻,跪在她尸身前,缓缓磕了一个响头,伏地良久,才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他未曾想过这一夜的探查竟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侧目东望,云海微光,既无心,也无力再去做些什么,只有找到来路,趁着天色仍暗,匆匆摸回聂宅。
宅中的下人已有活多的起身就着井水洗漱收拾,不过他们并无武功,都被聂阳轻松躲过。
一回到房中,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沉重的酸痛顺着肌肉的纹理上下蔓延,他活动了一下肩背,颓丧的躺回床上,胸中的苦闷愈发鲜明,已到了需要费力压制才能顺畅呼吸的地步,他试着运用了一下那些本属于凝玉功的内力,虽然并无不妥,却从心底感到阵阵不安,只好草草罢手。
虽说李玉虹逝世对仇隋的计划必定是个打击,聂阳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一想到夺来的不仅是内力,他就烦闷欲呕。
他反复想要说服自己,杀人就是杀人,用刀用剑用采补功法,并没什么不同。可心底却始终无法认同,他甚至不敢回想养母垂死时凄楚的面容。
原本以为的小小一步,竟真的踏入到万丈深渊之内……
仇隋他们要到正午才能回来,还有一上午时间,聂阳本打算好好休息一场,缓解身上的异常。可天才发亮,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并没其他人在旁,门外的人也就懒得再隐藏本来的嗓音,清脆的叫嚷进来,“喂,田爷家的小哥,再不起来,太阳就晒屁股了。芳姑叫我来收拾这间,你赶紧穿衣服,我可要进去啦。”
聂阳连忙翻身下床,抚着胸口把烦闷之感略略顺了一顺,快步过去把门打开。
“那我可进来了,小哥帮帮忙搭把手,可慢出去哈。”月儿一边高声说给别人听着,一边闪身进来,随手带好了门,低声道,“怎么样,哥,你没什么事吧?怎么脸色这么差……没睡好么?”
聂阳摇了摇头,倒了一杯凉茶一口灌下,满口苦涩道:“还好,怎么这么早便来了?”
月儿抿了抿嘴,望着他道:“哥,你……昨晚遇上什么事了?怎么感觉你好不对劲。”
聂阳避开她探寻目光,把头扭向一旁,毕竟这妹妹对他的心思极为敏锐,保不準便猜出什么,“没事,昨夜查来查去,有些累了。不用担心。”
“哦,那就好。可千万注意身体,哥你要是躺下了,我可斗不过邢碎影那淫贼。”
月儿似不经意的一句,却让聂阳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不由得强打精神,道:“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好好躺下休息。”
“嗯,”月儿点了点头,笑道,“这宅子里正午前都没什么可担心的,你好好睡就是了。”
“好,”聂阳随口敷衍道,“那我就放心睡了。”
月儿转身正要出门,又回过头道:“对了,我来本来是有事要告诉你,看你气色不好,差点忘了说了。”
“什么事?”聂阳皱紧眉心,托着胀痛额头勉强问道。
“我今早和其他丫头閑聊的时候,打听到一个奇怪的消息。”月儿认真的说道,“其实大丫头,哦,对,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芳姑,她每天早早离开,并不是直接回家。”
“哦?”聂阳稍稍起了点兴趣,扬眉问道,“她去干什么了?”
月儿笑瞇瞇的说道,“虽说丫头们都没看到她去哪儿,但有人看到她手里提的东西。那东西可是怪异得很。说出来,只怕你也和我一样,想破头都猜不出她到底要去哪儿,要做啥。”
“是什么?”
“是一叠纸钱。”
“纸钱?”聂阳忍着头疼,问道,“她……每天都拿着一叠纸钱?”
月儿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道:“丫头们见了至少七八次,每次都是一叠纸钱拿在手上,至于怀里是不是还揣着什么,就不好说了。”
“拿的要是纸钱,去做什么,倒是并不难猜。”聂阳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淡淡道。
月儿的笑容渐渐隐去,蹙眉道:“哥,你的意思是……”
聂阳点了点头,权作默认。
月儿扁了扁嘴,急匆匆道:“哥,她……她可是每次都宅子外头转圈,转着转着就不见了的!你……你的意思难道是?”
聂阳沉声缓缓道:“那就是说,她每天傍晚都带着一叠纸钱,在这宅子里的某处祭拜某个孤魂野鬼。”
那个鬼字一说出口,两人竟都感到一丝寒意掠过心头。
屋内,霎时间安静下来。
乳硬助性 第九十五章
(一)
仇隋……你到底在这夫妻身上试验了什么?
转基因?新疫苗?还是都市传说?
(二)
生怕她会扯出嘴里堵物,聂阳一边探身準备断开另一手的绑缚,一边準备随时抓住她得以解放的左腕。
哪知道比起被塞着的嘴巴,李玉虹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她沖着导演的方向,端端正正的比了个中指,跟着掏出嘴里的布团骂道:“谁他妈提议的用袜子?不知道我是汗脚吗?”
(三)
黑色的扎脚布裤立刻便被李玉虹双手并用扯至膝弯,她抽动鼻子嗅了两下,顺着男子胯下的汗腥体臭抬起头来,手掌顺着双腿一路摸索上行,定準了尚未胀起的阳根所在,呜的一声喜悦娇哼,便匆匆凑了过去,一口咬下……
“……哎呀,饿死老娘了。还是吃这个补身体。”
(四)
空空蕩蕩。
竹篮,终究打不起水。
他一把抓起李玉红的手腕,最能反映脏腑之能的腕脉之中,唯有一曲将军令……
“唐……唐伯虎?”
(五)
如果还有时间,他真想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跑出山洞,狂奔在清凉的夜风中,什么也不去想,一直奔跑到天涯海角。
可惜,他不能。
上次在孔雀郡外的裸奔,他已经上了官府的黑名单。
(六)
月儿笑瞇瞇的说道,“虽说丫头们都没看到她去哪儿,但有人看到她手里提的东西。那东西可是怪异得很。说出来,只怕你也和我一样,想破头都猜不出她到底要去哪儿,要做啥。”
“是什么?”
“是一件水手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