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阳光透过窗口,散射着我微睁的双眼,我揉揉朦胧的睡眼,深深的打了个哈欠,稍稍地翻了个身,转眼望向身旁沉睡中的丽人。
熟睡中的秀秀依然是那么的惹人怜爱,她光滑的肌肤沐浴在淡淡的橘红光芒之下,显得格外诱人。
瞻望着如此美景,体内的血不由自主的流向下半身……
我忍不住的伸出大手,恣意地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游滑着。
“嗯”秀秀呻吟了一下,“相公……讨厌,一大早就不规矩……啊!”
只见她俏眼睁开,对着我嗲道。
我嘿嘿地邪笑几下,手中的动作始终没有停止,引起秀秀一阵娇喘。她懒洋洋的斜躺在床上,任由我抚弄她那对柔美酥软的玉乳。
爱抚了好一会,单纯的手欲无法满足火热的下半身,充满欲望的双眼火热的盯着秀秀。
“秀秀……”我嘶哑的喃喃呼唤着她的芳名。
秀秀红着脸点一点头,会意地爬起身来,容我将她环身抱起;她聪慧的抬起她修长的美腿,横跨地坐在我的腰间,丰满的翘臀轻压在怒火奔腾的肉棒上。
充血的肉棒直直竖立,在秀秀的股间不安份地一抖一抖的颤动;秀秀双手伏着我的胸膛作为支力点,开始慢慢的摇摆起她的柳腰,带着少许溜滑汁液的私处前后摩擦着肉棒的前端。
“啊唉啊啊相公”我扶着翘美的丰臀,两人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摩擦,我感到着热的欲火正身体里亢奋的燃烧。
“啊啊啊啊啊”美目微闭的秀秀,娇美的容颜呈着动情的桃色红晕。我的视线逐渐被她那对摇晃中的雄伟翘乳吸引,特别是玉乳前那两枚在晨光下闪闪发亮的乳环,令我感到分外疯狂。
秀秀抓起我扶在她腰旁的双手,改搭在自己的胸部上,她就这样隔着我的魔爪,淫蕩的搓揉着自己的酥胸。
我身上掺杂着我们俩人的汗水,小腹上更沾满了秀秀所滴流下来的淫液。
“秀秀,我……喔!”挺起屁股,又长又热又硬的肉棒分开两片肥厚的花瓣,终于突刺进入了潮水泛滥的蜜穴。
“啊相公的……插得好深”期待已久的肉棒插去了蜜穴里的骚痒感,她满足的呼了口气。
毫不犹豫,秀秀骑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开始扭动腰部,我也不服输的往上挺动,大跨大跨地插干着肥嫩的骚穴。
“啊啊相公……用力……插秀儿……啊”
横跨在我腰旁的双腿,紧紧的往里夹住我的躯体,翘臀不间断地晃动;分身浸浴在湿热的水濂洞里,堪称‘名器’的蜜壶——四壁的软肉规律性的挤压着、吸食着。我硬忍着强烈的快感,使劲地摆动着腰部。
“啊!……就是这……相公……快再加点力哦!哦!”一阵阵蚀骨销魂的愉悦叫声蕩漾着,情欲越发高涨下,下体的分身目不暇持的抽插着。
秀秀往前倾倒,雄伟的前峰顶着我的胸膛,一双媚眼微张,呵气娇喘着随着我在她的身下蛮干;许久过后,胀硬得发疼的分身前端传来一阵酥麻。
“喔!”我大吼一声,深透髓骨的快感令我不得不解放出积存整夜的藏货,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注射到蜜壶里的深处;秀秀跟着我放声娇喊,在我身上微微颤抖抽动着,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
我们俩人就这样贴着胸,精疲力尽地互拥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劲。
梳洗完毕的秀秀,轻巧地曼舞般地出现在我眼前。
“相公,你说秀儿这件裙子好不好看?”。
此时秀秀身穿着一套白色的连身挂裙,飘逸的衬裙配合着她乌黑柔顺的丝丝长发、美艳绝伦的清秀娇颜,真的有如误入人间的仙子一般,美的不可方物。
“当然很好看!”我由衷地赞道,接着起身将秀秀拥入怀里,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道:“不过你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更好看……”
秀秀芳容绯红,娇羞地捶了我胸前一下,轻声的斥道:“相公你好坏喔!”
“呵呵”我仰首哈哈一笑,任由着秀秀俏眼盯瞪着我。
抱着香软怀玉的胴体,我不禁在脑海里勾画出秀秀赤裸的美图,才刚发泄过后下半身再度不听话的充血。
自从和冰儿、玉莲、秀秀等女孩儿们发生关系过后,近来,我发现随着我和女子欢好的次数的增加,原本早已难再突破的天旋真气居然变得更加深厚;我在武功大进的惊喜之下,同时发现我生理上的性欲居然也反常性的大增——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处于发情的状态,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件坏事。
“相公,你怎么又……”秀秀从大腿上感到我的生理变化,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我。
我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搔搔后脑的傻笑着。
鼓起勇气,我厚脸皮的拉着秀秀的衣领,求道:“我的好秀秀,你看,小天天又想要了。”
“我们刚刚不是才……”秀秀摇摇头,俏脸娇红欲滴,轻轻的推开我。
“可是你看……”我装着一付可怜兮兮的模样,同时翻起上衣,只见我那儿话隔着衣裤顶起了一块大帐棚:“都变那么大了,顶着很难受的说……”
说完,我张开双臂打算将面露羞色、欲拒欲还的秀秀捉到床上,可惜……
“相公,我们再不回家的话,枫姐姐可是会生气的喔!”秀秀在我化身为狼之前,狡黠地冒出一句。
枫姐姐!?
听到那个让我头痛不已的人的名号,顿时我有如天打雷劈,下半身的欲火如临大雨,被浇熄怠尽。
“你说的对啦,咱们还是赶紧赶路吧!”我垂头丧气的答道。
“对啊,我们回家,哦”秀秀笑咪咪的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以示安慰。
看着开心打包收拾的秀秀,我叹了口气……
盯着下半身,在心中吶喊着:兄弟,对不起,先忍一忍吧!
回想起我从那女人身上所吃过的苦头,以及她用来对付我的手段,不禁地让我惊颤寒栗的流下冷汗。
如果说,在这世上除了师父以外,还有人能让我如此惧怕的话,那么……那个人肯定就是那位名叫秋夜枫的魔女……
在房里琢磨了一会,我迅速地完成更衣梳洗,接着告别了药房的老药师,在秀秀的陪同下踏上了回程。
经过了两天的赶路,我们俩抵达了渡江返往江北之路的大城——丘砂堡。
还记得数月前,那段和着冰儿、玉莲,以及小艾在此地相处的快乐时光,如今却……
旧地重游、伊人已逝,让我不禁感慨万分。
我转身深情的望了秀秀一眼,手里不自觉的握紧她柔软的小手。
进城之前,秀秀则是照着惯例披挂上乌黑色的轻纱,将惊人的花容月貌遮挡住,乖巧的跟随在我身后。
在江南一带,四大美人的名号可说是如雷贯耳,难保会在人蛇混杂的丘砂里碰上识得秀秀的人;毕竟,秀秀现在还算是位‘失蹤人士’!
我可不想被五大世家之一的东方家的人误认成绑架秀秀的匪类……到时我会怎么死都不知道。
充其量,我也只能算是‘诱拐’她罢了!
离开船还有一段时间,趁着空档,我领着秀秀用餐;草草的找了家歇息的客栈,踏进了闹哄哄的饭堂门口里去。
正午时刻,客栈的饭馆里充斥着男女老少、各式各样的交谈言论;丘砂堡位居大长江上游,乃全国海路运输交流第一大城,城里的各个客栈、饭馆自然是了解时事、情报的大好去处。
打赏了小二几个钱后,示意了一下,他毕恭毕敬的招呼我俩前往一旁较为安静的角落用餐。不一会儿,我和秀秀安静的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悠閑地食用着小二端上来的小菜。
饭后,我茗着茶,竖起了双耳听着周遭旁间的谈话;将注意力放在几位江湖人士打扮的客人们那儿,果然……听到的不外乎全是些近来武林间的小道消息。
“老李,你可知道那天山派的长老——‘睡神’叶大雄,前两天和他的那儿姘头在床上欢好的时候,居然被下人们给撞见了……没想到……他那姘头居然是他大哥的儿媳妇啊!这事儿可真闹的……”一名身材矮胖的客人甲对着同桌的客人乙用着夸大的口气吹嘘着。
“这……这……这真是不得了呀!这事儿就这么传了出来?天山派的脸儿不都被丢光了吗!”客人乙一脸惊呼的叫道。
“那算什么,你俩可知黑道三大巨头——张三、李四,以及王二麻子分别放话出準备在下月份出场参加每十年一度的天武论会啊!你们说这妙不妙呀?”坐在另一旁的客人丙忍不住发话。
“等等……咱们白道举办的论武大会,他们那些做黑心买卖的杂子儿来凑啥个热闹啊?”客人丁好奇的问。
客人丙摇摇头:“自从六十年前‘那件事’后,在江湖里,黑道就一直被白道打压着……”他接着笑道:“可不是吗?武林十四大门派,除了风雨楼一直保持中立之外,没有任何一派是黑道当头的;听说最近黑道里出了几个有名的年轻高手,嘿……尤其是那一位不是到是属于那一派的‘银面杀手’,他们那几个取得进天武论会的资格还不是轻而易举……”
“唉……看来,今年的武论会可要多事啰。”另外几个旁听的人异口同声的叹道,口中却也透露出準备看好戏的意趣。
“近来的大事可不只这些啊!还有呀……”
“@︿?%#)_!!”
在旁观听的我,越听觉得越没意思,只好继续品着手中的淡茶。
忽然间,天旋真气在体内的运转速度停滞了一下,六识感到一股视线正朝着某处向我搭来,接着又停留在我身旁的秀秀身上。我朝着那视线望去,偷偷观察着我的人灵敏的收起他的眼光,让我失去了他的蹤迹。
高手!?
我大略地再次寻望了四周,始终探测不出什么所以然。
“秀秀,吃饱了吗?”我轻拍了下秀秀的小手,暗地里向她示意离去。
“嗯……”秀秀愣了一下,但马上会意的额首点头。
迅速的付了帐,我便牵着秀秀快步离去。
在船上……
我靠站在船舺旁,盯着流浮而过的江水和江边的景色,心中暗自寻思着。
是谁……会对‘韩宇’有兴趣呢?
虽然说我现在也算小有名气,但在人才辈出的江湖上,目前应该还引不起什么多大的注意力。
化身为韩宇的我,并没有刻意的隐藏自己会武功的事情。
在十四大门派中,圣医门的武功虽然不能被列为上乘,倒也不能算弱,门主商广贤不但一手金针暗器使得好、加上二十来年的深厚内力,让他也挤身为江湖上有名的高手之一。
既是圣医门中的一份子,如我硬是把自己装做手无赙鸡之力的窝囊模样,未免太过牵强;这些日子以来,戒于师父的叮咛,我倒是没有使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功夫,顶多也就是耍了几手剑法,但那也只在认识的朋友面前显露过。
难道说有人识破我与我另外一个身份的关联?但……我自认脸上的易容装无懈可击,加上见过‘银面杀手’的人应该全死光了,不太可能会是与我有过节的黑衣组织的探子。
百端思索后,我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随后,看哨的船员传来一声大喊:“靠岸啰!”
放眼看去,我连忙收起思绪,回头领着秀秀下船,继续踏上回程。
抵达江北过后,再赶了半天路,风尘仆仆的俩人总算回到了总坛。
踏进了若大的庄园门槛,我友好的举手向经过的门徒们抱安问好;只见他们一个个眼睛发亮的盯着我身后的秀秀,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秀秀姑娘,你可回来啦!”
“……”
“秀秀姑娘,总算盼到您了!”
“……”
“秀秀姑娘,你好啊?”
“……”
“秀秀姑娘,那么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
“……”
“秀秀姑娘……”
“靠!”此刻我才注意到:总坛里光棍的人似乎多了点。
我拉着脸红尴尬的秀秀,甩开那群没见过女性的野兽,接着吩咐她先回房等我,而我则走向了总管的帐房报备。
帐房里头,一位年愈七十的白发老翁正端坐在那儿批改着看似帐单的文稿。
“李伯!”进门后,我对着老翁打了声招呼。
李药师,眼前的这位老翁,在门里的地位和我同为仅次于门主的十二个元老之一,目前正担任着管辖总坛的总管。
这位老医师在门里待了四十多年,平时为人慈祥热心、待人和气。我刚入圣医门的时候,承蒙他特别的关照,又帮了我不少忙,也因此,比起某位品行不良的猥亵中年人,我在李药师面前总是客客气气,此行回来后就先来给他报平安。
“小宇,回来啦?”李总管见到是我,放下手中的笔,微笑的问候道。
“是啊!李伯,这几天身体可好?门里有啥儿大事吗?”我恭敬的回问,手里同时放下包袱里一些零碎的文件及上缴的诊金。
基本上,普通门徒每次行医的诊金,只要是经由门里代派转介的,均要上缴七成左右,不过像我这种单独外出行医的高资格优秀人才,只用上缴不到三成的仲介费。
老头子笑着收下我递过的事物,接着挑着眉问道:“门里没什么大事,还不是老样子……倒是……那岳夫人的病没大碍吧?”
“放心,有我出马还有什么问题呢?”我拍拍胸膛保证。
閑聊了一会,李总管抚了下胡须,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啊……对了,小宇!枫ㄚ头算的可真準,刚刚还在和我唸着你怎么还不回来,没準这会儿正找你呢!”
一听到那魔女正在找我,我急忙对着李总管挥挥手:“李伯,那我先走一步了!”
“小宇,门主有事找你,有空记得去见门主啊!”踏出房门后,只听见那李伯从房里传出一声叮咛。
门主找我?
不知道那位以剥削我为乐的不良中年又要找什么麻烦事给我了。
不过,眼下我似乎有着更不好的预感。
果然,进到我房间后,见到一位身穿青衣、身材绞好的年轻女子,正背着门口,大摇大摆的单手扶着左脸颊,趴仰在房中央的木桌旁。
她右手捧起茶杯,站在一旁的秀秀则适时地将杯里倒满了茶,女子嘴里品着刚泡好的热茶,转过头来用着冷冷的眼光望向我。
在我眼前出现的是一张不输给秀秀的美丽俏脸,即使像我这种见惯了冰儿、秀秀等美女的人也不禁晕眩了半饷,但她身上传来的煞然摄气却令我马上回过神来。
不知为何,她的眼神令我联想到久等着出远门丈夫的深闺怨妇。
“总算知道要回来啦?”女子放下手中的茶杯,收起摄人的气势,换而代之的是一种娇媚无比的微笑:“这趟远门一定很快活吧?”
如果换做是数月前还不认识她的我,可能会被她那娇艳的外表所惑,但如今她这番作做只能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我回不回来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我没有自做多情的坏习惯,自然不会认为这位将所有男性同胞视为粪土的怪女人,会因为思念我过度而气我回来迟了!
即使我目前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得罪她的事情,我还是先放彽架势,因为根据我过去惨痛的经验,眼前的这位女人,想教训我的时候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不……不……没大姐您在身旁,俺怎么快活的起来呢?我可是事情一办完就马上赶回来了!”我急忙装出谄媚的笑脸回道,暗地将天旋真气在体内循环一遍,以防任何意外发生。
“哦?是吗?”女子美丽的星眸一转。
我隔着女子,悄悄地看向站在她身后的秀秀,带着询问的眼光;秀秀抿着嘴摇摇头,似乎在向我澄清她并没有出卖我。
女子看了我好一会儿,收起锐利的眼光:“算了!”
随后,她站起身来,双手摆腰,瞇着眼打量着我。
我脸上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
老实说,我易容过后的姿色,平凡的连我自己都看不上眼,更别说是让她这样的美女感到兴趣。
我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就好像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与生俱来的本能令我感到一股危机感,心中直觉地感觉到,此时用着怪异的眼光不断的打量着我的怪女人,心中绝对是在转着某种奇怪的念头,而她的奇怪念头通常都会让我吃到不少苦头。
想到这里,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厄然间,出乎我意料之外下,魔女挽住我的手,柔软的身躯靠向我,同时对秀秀说:“秀儿妹妹,这小子今天晚上借我一晚行吗?”
秀秀似乎被女子的行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点点头:“哦……嗯……”
“那么……谢啦!”女子满意的回笑:“韩宇,我们走吧!”她亲昵地拉着还石化在当场的我走出了房门。
女子不顾男女之嫌,双手紧挽我的手臂,好整以暇的拖着我漫步走在隔院的小路上,照这个方向看来,前面不远处就是她的闺房。
隔着衣物,手臂上传来的酥软让我清楚的体会到她上半身平时外表上所看不出来的雄伟,我有点陶然然地享受这难得的亲蜜接触。
如果,秋夜枫挽着我的右臂上的手指,并没有运着气搭抵在我气道的死穴上的话,相信我一定能更加感到享受。
没错,我身旁的这位大美女,正是近来令我感到头痛无比的魔女-秋夜枫。
我和夜枫的第一次相遇,是在一种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情况下,就因为那一次‘意外’,造就了我在她心中无法抹煞的恶劣形象;即使事后我极力的挽救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但……从此我就这样被吃定了。
夜枫这位魔女似乎见不惯我的一切所作所为,时常毫无道理的动不动就得找我麻烦!
老实说,我情愿单独面对上百人的围殴,也不愿再度领教夜枫用来教训我的‘手段’。
眼看着就要步入她的闺房门口,我忍不住的哀声一问:“枫大姐,你到底想要怎样啦?”
“我没想怎样呀?”夜枫无辜地回道。
我叹了口气,说道:“大姐,又不是第一次认识你,我到底哪里得罪您了,你就说出来吧!”
“你才刚回来,有做过什么让人家不高兴的事吗?”她反问。
“那……敢情您真是要小弟今晚陪大姐你……在你的房间里过夜?”我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对呀!”她暧昧地回道,话里充满了挑逗的语气与神情。
“这……不太好吧……”
夜枫俏皮地眨眨眼、给了我一个甜的不能再甜的微笑:“你这次出门那么久,人家想你嘛难道你就不肯陪我一晚吗?”
我翻翻眼、耸耸肩,表示不信。
俗话说的好:女人变脸的时候比翻书还快,前一刻还笑咪咪的她,再度恢复为早先那张闺房怨妇的嘴脸,微略抽动的嘴角透露出一股危险的信息。
我心底暗叫一声:“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夜枫玉手一转、翻手一扣,强烈的酸麻感从我手臂上传了过来,我痛的鬼叫起来:“大姐,有什么事好商量,别……别动手呀!”
夜枫焉然的看着我笑着,手里的力道却逐渐加强。
过了一会儿,夜枫见我冷汗直冒,以为她不慎多用了点力道,重伤了我,急忙放开扣在我手臂上的手。
“喂,你没事吧?”
“没事才怪!”我甩甩酸疼的右臂,瞪了她一眼。
哼!还算你有良心。
其实,就凭她远逊于我的修为,岂能对我有丝毫损伤,只是方才因我怜香惜玉,害怕伤了美人,不然我体内霸道无比的天旋真气早已反蚀回她身上;我不但要忍受魔女的手段,还要拼命的压抑蠢蠢欲动的真气,简直苦不堪言。
可惜我这一副死模样并不能搏取美人的同情,夜枫随后顺手从怀里掏出几只闪闪发光的银针,再次扳起她那该死的恶魔般的笑脸。
“韩宇,人家是不是好久没找你试针了?”又细又长的银针在我眼前晃啊晃的。
“大……大姐……”一股冷汗从我的背夹上流下。
“陪人家一个晚上好吗?来……乖……喔”
当我被一只足足有八寸长、专破护身气劲的银针,该死地準确的抵在身上死穴的时候,请问我还有任何理由拒绝吗?
“韩宇天色不早,你也累了吧?今天你就陪我睡啰!”
“啊?”
抱着必死的决心跟着夜枫进入她的房门,原以为……等待我的是难以想像的酷刑,岂知她居然语出惊人的冒出这一段话。
“大……大姐,您让我陪你来,就是为了陪你睡觉?”
“人家刚刚就说过了,不然你以为我要干嘛?”夜枫美目瞪了我一眼,接着回头整理床铺。
我手足无措的愣在那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再次回过头来,不耐烦的催促我:“还愣在那里干嘛?更衣啊!难道你睡觉的时候不用不更衣?”
我别扭的抗议着:“大姐,虽然我很欣赏你的外表,但……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这种程度吧?更何况,我还有秀……”
“去去去,你想到哪里去了?”夜枫带不可思议的表情打断我的话:“我只需要你陪我躺在床上睡觉而已,你可别想歪啊!”
你那不清不楚的暧昧要求,是谁都会想歪好不好。我在心里滴咕地反驳着,嘴里问道:“咦?大姐你一个人睡不着?失眠了吗?要不要小弟给你把把脉?”
夜枫摇头晃脑的左右探看一番,接着轻声细语的回道:“别问那么多,反正我只用你陪我睡几个晚上就好了!理由我事后告诉你……”
“可是……”
不等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再次发问,夜枫三步做两步的将我的外衣扒掉,接着把我推倒在床上,熟练的程度让我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
在我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震惊下,在我被她“推倒”后,跟着她缓缓的褪去她的外衫,露出里面那层引人遐思的轻薄纱袍,透析度颇高的纱衣里,隐隐约约可以瞄见那一件……包挪着她那一对不算小的玉兔的淡红肚兜。平时我绝无可能有幸瞧见的,两臂上洁白的肌肤正毫无保留的透露在我眼前。
天啊!实在是太又诱人了……
我连忙别过头去,忍着心中瞬起的蕩漾,因为我感到股间似乎已经有点蠢蠢欲动了。
她是想引我犯罪吗?
有了几位出色的红粉知己,包跨冰儿、秀秀、小艾,甚至还有那一位不知所蹤的媳妇,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同时搞定了!难道她还想来倘我的浑水吗?
但……可悲的是……如果堪称尤物的夜枫大姐真要诱惑我的话,我很怀疑能不能把持的住。
下山那么久,我早已体认到——原来我真的是只会用下半身来思考,特别是在近几月来我体内失控暴涨的天旋真气作祟下,我的自制力简直和豆腐没两样。
在我胡思乱想的同时,夜枫走到床前,伏身凝视着我,娇笑问:“你是不是又在想坏事情了?”
“不……没……没有啦!嘿嘿……”我拙劣地傻笑着。
“喔?”
她的一双星眸看的我心神不宁,我连忙掩饰般的回过头去;夜枫接着呵呵地笑了一声,在我的讶异之下,大方的毫无顾忌地爬上床来躺在我身边。
我僵硬的身躯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深怕做出什么令我陷入身命危险的蠢事。
许久……
拥有常人所没有的灵敏的六识令我感到一股淡淡的、近似于薰衣草花香的少女幽香扑鼻的传了过来,美女就是美女,我发觉美丽的女人,有一种最大的共同点,那就是她们的身上……永远有一种令异性悸动的香味。
但若不是如此,身上散发臭味的女人我还能称她是美女吗?
想着想着……这种吸引人的香味再次引发体内的真气一顿急速流动,右手上的魔爪差点自动自发的抓向禁区。
“呜……”右手魔爪真的很不听话耶!逼的我急忙用左手抓住不安份的右爪……又过了一会……靠!这次换左手不听话!
当我的双手努力大战的同时,股间的那儿话很有精神地将下半身的被单拱起一大块。躺在一旁的夜枫,在此时忽然别过头来望向我,吓的小弟自动自发的龟缩回去,免的和我这位大哥永远说再见。
我俩人的双目交接,一瞬间我感到夜枫用着我从没见过的眼神盯着我看,似乎燃起了我心中某种东西……嗯……不……是我的错觉吧?
但是,如此近距离的凝视她还是第一次,貌美的容颜真的会让人停止呼吸。
“对喔……差点忘了?韩宇……”她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
“咦?”
糟糕!我心中起了不好的预感。
“呵呵”
夜枫拿出那一只本应该还在她脱去的外衣里、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银针,在我还来不及防御下(说实话,其实我想防御也防御不了……),一下子插进我脖颈间的穴位。
“哎喔!!”微微的刺疼传来,我跟着哀叫出声。
魔女果然就是魔女啊……不可能会给我任何甜头吃的。
但是,她到底为什么特地把我叫到她房里来整我呢?
带着今晚最大的疑问、冒出最后一声惨叫后,我的眼前一片黑暗,思绪慢慢的陷入了空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