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间房中,蜜妮正和觉悟大师在同一房中,觉悟大师被傲雪打成重伤,封住了功力,与废人无异,他六十有一,在觉字辈中算是师弟了。密妮坐在他身边挨挨擦擦,又在他耳边吹气,又发出呻吟的声音。但觉悟仍是双手合什,心无杂念,口中念经,以深湛佛学抵挡尘世诱惑。
蜜妮嗔道:“大师有好生之德,打救世人,就顺从我一次,让我服侍你,否则我会被东三娘打死啊!”
觉悟说:“请快早回头,免堕入魔道。”
蜜妮脱光衣服,露出硕大的胸脯,笑着说:“你看看我的胸脯,可是真材实料,你可找不到另一个了!”
觉悟眼前是一对巨大无比的乳房,细白光洁,两点红色的桃花点缀其中,觉悟几十年来哪有见过女子裸体,何况密妮的巨乳份量举世无双,不禁看得呆了一呆,蜜妮又替觉悟脱了僧袍,上身赤裸。
蜜妮娇声说:“大师好坏,看得奴家好羞。”
觉悟立时心神归一,曰:“罪过,罪过。”觉悟刚才亦未必一定动了淫念,只是凡人对前所未见的东西一定会被吸引而已。
蜜妮嗔道:“大师,你看过奴家身体,奴家要嫁给你了,怎能再嫁别人。”
觉悟说:“是施主自己脱衣服的,与老纳无关。”
蜜妮说:“大师,不如我说一个故事好吗,你听一听,替我解脱困难。”
觉悟说想叫蜜妮穿回衣服,但转念一想,穿衣服与不穿又有甚么关系,当下不再言语。
觉悟说:“施主请说,让贫僧渡你重拾正道。”
蜜妮嫣然一笑,说:“我本乃俄罗斯国人,十三岁便被父母卖做妓女,立刻被夺去贞节,辗转数年,我不知被多男人干过玩弄过、凌辱过,大师,你说佛法无边,为何佛祖不救我。”
觉悟道:“阿弥陀佛!”
蜜妮说:“两年前一名俄罗斯商人带我到中原,玩厌了,把我卖了给妓院,妓院中人见我金发碧眼,都当我怪物,男人多把我当作禽兽般殴打折磨,幸得东三娘救我,你说,东三娘是不是我的大恩人,她叫我和你合欢,我是不是应该做好。”
觉悟说:“老纳乃出家人,绝不能和施主做这种事。”
蜜妮笑说:“闻说西藏喇嘛有参欢喜禅,可与女人合欢修练,为何大师不可以。”接着把胸脯压住觉悟胸前。
觉悟心中一股佛念守着,但蜜妮大大的胸脯、挺拔的乳尖压在觉悟胸膛,觉悟只感到胸膛一片火热,有一种软绵绵而又暖热的东西挨擦住自己,说不出的舒服。东三娘的嘴已贴紧觉悟的嘴,觉悟把佛经收在心中再念,但外物影响,内心能否平静?
蜜妮伸长的舌头,在觉悟的颈项中一直舔过去,最后合上嘴去吸吮觉悟的乳头。
觉悟满头大汗,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受外来妖魔所惑,肉身不重要,内心清明最关键。蜜妮看觉悟仍不动心,只好坐高一点,把自己的乳尖送入觉悟口中。
觉悟轻轻一合嘴,合到的竟然是蜜妮乳尖,眼前所见的是蜜妮的乳肉,嗅到的是蜜妮的乳香,不自觉面红耳赤,心神一乱,只觉口腔中的软肉十分柔滑,幽香四溢。
蜜妮伸手向下一抓,笑说:“大师的子孙根也硬了,不如就破例一次吧,奴家好苦,好想要啊,大师慈悲为怀。”
蜜妮玉手柔若无骨,隔住裤子轻轻抚摸觉悟的肉棒,轻轻地揉,觉悟第一次尝到这种美不可言的感觉,不自觉地挺了挺身,蜜妮笑了一笑,解开觉悟的裤,拿出那根大大的肉棒。一口含了下去,猛加一吸。
觉悟全身一震,一股热力,由子孙根向上一沖,几乎泄了出来,蜜妮亦已脱光,张开腿,向觉悟展示她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又拿着觉悟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的花瓣,觉悟大叫:“不可以,不可以,罪过,罪过!”
蜜妮哭了起来。觉悟内功已失,定力只靠数十年的禅修,此刻,见到佳人似玉,白玉般的胴体,楚楚可怜的神态,不禁生怜,急道:“姑娘,怎样……”
蜜妮泣诉:“我为女子,也不怕害羞,想与大师交欢,一是受了主子命令,二是仰慕大师,岂知大师……我还是死了更好!”接着作势撞向床边。
觉悟大惊,立刻横抱住蜜妮,一抓之下,刚好握着蜜妮胸前两团美肉,蜜妮挣扎着去死,觉悟只好大力抓着,蜜妮最后索性放软身体,依偎在觉悟怀里,素手轻轻一摸觉悟的肉棒,赫然硬了不少,蜜妮跪下再含,口舌吞吐之间,力度忽强忽弱,觉悟渐渐守不住佛力,呻吟起来,心中自知罪过,但实在难以拒抗蜜妮之口舌。
蜜妮吞吐愈来愈快,忽吸忽吮,觉悟的肉棒愈来愈大了,蜜妮沿着棒尖一直舔下去,直至棒茎,含着觉悟的袋子,轻轻含在口中,用唾液及口壁按摩着,一阵麻痹的感觉传遍觉悟全身。
蜜妮挺高身体,用阴毛及花瓣磨擦着觉悟的肉棒,一阵阵舒适的感觉布满了棒尖,觉悟的肉棒更紧更大了,蜜妮轻轻一挺,肉棒已插入花瓣少许,蜜妮扭动蛇腰,口中呻吟,双手又抚摸着觉悟胸膛,觉悟全身发热,再也忍不住,身子向前,肉棒直入蜜妮肉洞中。
蜜妮身如灵蛇,妖媚无限,双手围主觉悟头颈,双乳磨着觉悟胸膛,蜜妮一坐之下,肉棒直入蜜妮淫洞深处,觉悟定力已失,双手摸着蜜妮的玉背,只觉幼滑无比,爱不释手,下身立刻大力抽插,蜜妮的呻吟仿似仙乐在觉悟耳边响起,两个火热的胴体贴在一起,共赴巫山。
过了半个时辰,东三娘笑吟吟地进来,只见觉悟坐在床边,蜜妮跪在地上用口舌舔着他又暴大起来的肉棒。
觉悟说:“东三娘要老纳破戒,所为何事?”
东三娘笑曰:“大师天生异稟,我们天香花成仰慕已久,我只要一人,不知大师可否答应。”
觉悟不答。三娘轻解罗衣,露出完美的身躯,淫笑道:“我们先不谈正事,姐妹俩试一试大师的佛门神功!”接着扑向觉悟。
话说觉悟与蜜妮合欢之后,襌功已毁。但一股善念仍维系在心,他不断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合什打座,蜜妮用嘴含着他的肉棒,他仍毫无反应。
东三娘笑曰:“大和尚既然破了戒,还念甚么佛偈,不如一起升天吧!”
东三娘把肚兜轻轻盖着觉悟的头,一阵女儿汗香立时遍布鼻孔四周,令觉悟不禁心头一热,东三娘哼着淫曲,吐着淫声,在觉悟耳边不停呵叫,正正是如来与淫魔交战着。觉悟一直在打坐念经,东三娘摸着他的头,用乳尖一直挨擦着他的嘴。
觉悟虽与蜜妮合体,但心中一直自欺欺人的想:“自己是被迫的!”既是被迫,就不算破戒。觉悟本想抗拒,但三娘天生体态诱人,媚功无双,岂容到手的猎物逃走。她抚弄着肚兜,一股野性的香气袭人,她按着肚兜把觉悟包围着,一边摸着觉悟的头脸,一边樱唇已紧贴觉悟的嘴,觉悟口不能言,只好心中祈求如来打救。
东三娘双手环抱觉悟身体,双团美乳压在觉悟身上,觉悟只觉触体生温,温柔旖旎,幼滑无比,东三娘蛇腰轻摆,美乳在觉悟上下摇动挨擦,仿如一对温柔的手抚摸一样,同一时间,东三娘的玉手在觉悟背部轻扫着,一下一下的按摩令觉悟全身软绵绵,精神松驰起来,似乎比礼佛烧香时更舒畅。
觉悟只好合上双眼,想不受眼前之惑,但眼不惑心却惑,一阵阵绮念正沖击着觉悟之心,东三娘身如灵蛇在觉悟的身体不断滑动着,如丝绸铺体,那像粗布僧衣?觉悟张开口宣佛号之时,东三娘伸指入其口,一股甜甜的幽香灌入口中,原来是东三娘手中沾了阴洞的爱液,正如僧人吃荤,便已不想吃素,东三娘一把淫液封住其嘴,再用樱唇贴上。
觉悟全身如火与东三娘的火齐齐燃烧,一转眼间,两团美乳压在脸上,一股乳香刺激着觉悟的毛孔,觉悟的佛心松弛,舌头一伸便舔着乳上,东三娘娇笑一声,一扭身爬了上来,阴部花瓣正好磨擦着觉悟贲张的肉棒,在阴毛的挨擦下,东三娘感到觉悟下身火热一样。
觉悟心内神魔交战,肉棒已抵着花瓣之中心,只要一送便会插入花瓣之中,一手便会按着东三娘之美乳,但数十年来的佛心毕竟非同小可,心中佛念一盛,肉棒便退后半分,但东三娘香气樱唇一袭,不自觉又进了一点,如此紧弛进退,正邪之争,正折磨着觉悟内心。
东三娘但觉觉悟胸口起伏,下身进退不定,轻声一笑,在他耳边吹一口气,觉悟淫念大增,挺棒急进一下,已插入东三娘阴部,三娘躬身叫了一声,此声直达觉悟内心,觉悟淫心大起,反压三娘。
正想长驱之势,觉悟心中想起师父大悲神师及师兄觉慈方丈,又想起迦叶经等佛门故事,念曰:“摩登女不顾廉耻。嘱其母道。为我锁闭门户。勿使得出。
日暮彼自当为我夫。母便闭门。行使他迷惑人的蛊道。软缚阿难。至日色将西坠时。母为女布置一切。女子大喜。盛装若天人。女母摩登。帮着其女逼迫成婚。
阿难誓死不从命。女母摩登聚薪炭置中庭。焰焰烈火。不可逼近。牵阿难衣。威逼阿难遂其女愿。谓汝若不为我女作夫婿。我便掷汝烈火中。阿难自念言。我决不以茍且玷沙门。然此身现正陷于魔窟中。急切不能脱。便合掌呼释迦如来。“
想起昔日阿难尊者力拒美色,宁死不屈之事,立时想站起身来。
三娘大惊,立时倒转身子,头下脚上,阴部花瓣立贴于觉悟眼前,嘴中含着觉悟之正在慢慢软下之肉棒,觉悟心本已如明镜,但眼前花瓣忽张忽合,诱惑异常,灵台又一片迷糊。
三娘腹部一挺,花瓣已立刻贴在觉悟的嘴唇,觉悟心头猛然如缺堤,甚么清规戒律、如来达摩全都不理了,立时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如虎闻血腥,欲罢不能,只觉甘泉清甜无比,又带着丝丝香汗味道,同一时间,东三娘又吸吮着觉悟之肉棒,这肉棒前所未有的巨大及拉紧,三娘含啜之中带着一股又一股的吸力,把觉悟的肉棒扯动再松开,竟比刚才与蜜妮合欢更为兴奋。
三娘吸吮完后,肉棒已大如巨蟒,三娘扭动蛇腰,在床上滚动翻腾,把腿大大地张开,花瓣如盛放的杜娟一样,笑着迎接觉悟的巨棒,觉悟心头一片淫念,已不顾一切,肉棒与猛虎出闸,狠狠的直插三娘肉洞之中。
在插入一剎那,觉悟突觉一阵罪疚之感,数十年来参禅之功立废,但觉肉棒被三娘肉洞吸实压迫,这种快感又立时把罪疚感觉驱去。三娘的肉壁似虚似实,收放自如,阴肉忽紧忽松,觉悟只觉充实之极。
觉悟挺身一入,肉棒已完全插入三娘阴洞之中,三娘微微一叫:“好哥哥,插入一点!啊,哎唷!”觉悟一生清苦,几曾听过如此淫声浪语,更无人叫他哥哥这等亲密称呼,顿时心中一蕩,肉棒插得更入了。
三娘腰肢柔若无骨,迎着觉悟抽插的韵律而摆动,初时,觉悟老实地一插一抽,颇为生硬,但随着三娘的淫叫声,觉悟明白深浅轻重之道。这时,他大力一插至肉洞深处,三娘猛然大力抓着觉悟之背,肉壁收得更紧,嘴唇微微张开,一股浓烈的幽香喷出来。
觉悟一插到底后,再来三记浅尝,逗得三娘面红耳赤,眼眉如丝,一双玉手轻轻抚着觉悟之胸膛,觉悟微喝一声,山洪暴发,再插入淫洞最深处,三娘指甲深深陷入觉悟胸膛中,同时觉悟双手亦大力搓弄着三娘的胸脯,把一对美乳捏抓得凌乱不堪,下身一下一下地大力插入,三娘死去活来,同时觉悟之淫心亦愈来愈热,他双眼如红,嘴角含笑,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二人缠绵良久,觉悟全身一震,一泄如注,浓浓的男精直射进三娘阴洞中,觉悟微微喘息,心中罪疚感大盛,六十年戒律一旦被破,但觉天下之大,无处容身,亦无所适从,觉悟自幼在少林时长大,一生参佛念经,此时,主动与三娘交欢,再无借口去掩饰自己内心之淫欲,亦再不能自欺欺人。
觉悟不断在想,在想,想得头脑也仿佛爆裂,思绪紊乱。三娘围着他的颈项柔声说:“既已做不成和尚,可不风流一生,乐得逍遥自在!”
觉悟点了点头,豁然开朗,眼前只有这条路可走,况且三娘如斯销魂,蜜妮又这样吸引,美肉当前,又岂能放低,当下又再扑向二人怀里,不做和尚当淫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