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三娘轻步走向觉悟大师,风骚入骨,拿出一条香巾轻扫,觉悟大师运起内功,香巾离身一寸即弹开,东三娘掩嘴笑说:“觉悟大师好内力,把奴家的汗巾都弄破了!”声音十分娇媚。
觉悟大师乃当代少林第一代高僧,当下严肃地说:“我圆生师侄是不会见你的,施主请回吧!”
一听圆生之名,东三娘眼中闪过一丝恶毒之色,咬牙切齿地说:“此人辱我太甚,不杀他誓不为人!”
觉悟说:“阿弥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东三娘怒说:“那圆生强暴我、凌辱我时,又为何不放下屠刀?”
觉悟合什说:“善哉善哉,圆生师侄昔日作恶多端,现已诚心侮过,明志向佛,赎罪向善,请施主放他一马!这些是已向施主说过几遍了。”
东三娘冷笑说:“你们自恃我打不过你们,好,我就请别人帮忙。傲雪,来吧。”
觉悟眼前一花,已多了一个绝色的美女,这丽人美若天仙,容颜绝艳,饶是觉悟修为极深,但也不觉心神一蕩,多看几眼,这女正是柳傲雪,只见傲雪也是身穿白色肚兜,胸部饱满,与之前服饰大不相同。
觉悟见此女不过二十左右,自是不放在心内。合什道:“两位女施主请回,不要在少林寺生事!”
傲雪一言不发,发出一掌,觉悟但觉此掌轻飘飘地,只好用两成功力相迎,一碰之下,对方掌力深厚之极,如海水一样涌过来,觉悟立刻加力抵抗,但发现已迟,功力全为人所制,吐了一口鲜血,跌了开去。其实觉悟功力亦非同少可,虽不及傲雪,但亦不至一招便败,只因过份轻敌而至。
东三娘笑说:“觉悟大师一身好武功,怎么一见到我们的绝色美人就失魂落魄,一招便相让装败啊!”
觉悟听她出言讥讽,心中一怒,口中鲜血更狂喷出来,说不出话。觉悟被震得血气翻腾,不能动弹,东三娘走近,挨在觉悟身上,觉悟但觉两团肉球压着自己,一阵阵女儿香传至鼻中,他一生都在少林寺清修,见女人极少,这时也不禁心神一蕩,但他年逾六旬,虽乱不惑,立刻喝道:“妖妇,快走开!”
三娘吃吃地笑,摸一摸觉悟的下体,用手拿着觉悟的袋子抛了几抛,又隔住裤捏着觉悟的肉棒,笑说:“想不到大师也是好色人士,这么快便硬了!”
两名小沙弥喝道:“快放了我师叔祖!”但被傲雪按住了肩头,丝毫不能动弹。东三娘点了几人的穴道,带了下山去了,少林寺没有人知道。
几人回到天香花城分店,这时蜜妮亦到,主持花城的一切大小事务。见东三娘及柳傲雪带了几名和尚到来,众花魁都十分兴奋,都笑说:“想不到三娘连和尚的化缘钱都要赚了。”
东三娘把三人交给蜜妮,笑说:“这三个大小和尚交给你,明天早上我要看到精采的东西啊!”
蜜妮笑道:“不用半天,我已可以令他们不愿再做和尚了。”
东三娘带了柳傲雪到了一间很大的房间中,内里赫然还有凤舞天,只见凤舞天盘膝运功,头顶白气大盛,显然是运功到极至。柳傲雪神情忧郁,但目不转晴地望着凤舞天。
运功三周天后,凤舞天长呼一声,内伤已好了三成,他缓缓地说:“幸好吃了玉雪丸,才可保命。你怎么会有玉雪丸。”
东三娘笑说:“那要问你这位好妹妹了!”
傲雪心中一震。
东三娘说:“你不敢说吗?我来告诉凤舞天,这是一个陷阱,一个令你成为天下英雄公敌的陷阱。”
凤舞天冷冷地说:“甚么陷阱?”
东三娘说:“你这位好妹妹柳傲雪本有十颗玉雪丸,她故意托展万豪运至江乘风府中。我和她联手,我用美人计派我的姑娘去引诱展万豪之子展长风,又利用和我一向有交易的锦衣卫对付展万豪,到时展万豪定会去救儿子,亦必会把玉雪丸交给他信任的人保管,那人就是我的爱郎张震。他把玉雪丸换了再交回展万豪。
我们又知道少林派觉慧大师与江乘风有旧,而展万豪又一定会找武当李穆帮忙,再加上东厂,巧合的是张飞雁也来,哈哈,这时你到了寿宴时,一定强抢玉雪丸,当你知道玉雪丸是假的是,一定会疯狂杀人,从此成为武林公敌,四处被追杀。而且当时你连斗这么多高手,必然元气大伤,柳傲雪一出手,你一定会战败了。这计策是从星月宫主中学来的,哈哈!“
凤舞天说:“卑鄙!”
东三娘说:“你是骂我,还是骂你的傲雪妹妹,她也是主谋啊!”
傲雪低下头来,半声不响。
东三娘说:“柳傲雪,你还不跪下。”傲雪犹豫,东三娘笑说:“我上次一吹箫,你体内的金蚕已醒,若一个时辰内不服一次解药,镇着金蚕,你就会……
嘿嘿!“
傲雪打了一个寒噤,跪了下来。
东三娘说:“你从此就是我的贴身侍婢,知道吗?”傲雪点头。
东三娘笑说:“贱人,还不替我脱鞋脱袜!”傲雪想起毒发之惨,立刻低下头来,忍着耻辱,服侍东三娘。
凤舞天怒道:“东三娘,你要杀便杀,不要折辱她!”
东三娘夸张地说:“哎啊,心疼了吧,那你来替她吧,傲雪,拿桌上的水叫剑……神替我洗脚。”故意把“剑神”二字拉长,以作讥讽。
傲雪急道:“不要他,三娘。我替你洗吧!”
东三娘笑说:“真是郎情妾意!我偏不要,凤舞天,你若不想柳傲雪五脏被金蚕吃光,你就要听话。”
凤舞天忍住极大的耻辱,跪了下来,拿着一盘水,一手握住东三娘纤巧的小腿,一下一下地洗抹着,傲雪见凤舞天为了自己屈辱至此,心中彷如滴出血来。
东三娘嘻嘻地笑,看着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服侍自己,又是兴奋又是解恨,凤舞天眉头一皱,原来东三娘的嘴已紧贴凤舞天的耳背,轻轻的吻下来,凤舞天微微退后,东三娘娇笑起来。
东三娘笑说:“啐啐,你两情投意合,我也乘人之美,替你们作媒好吗?就在这里玉成好事!柳傲雪,快给我脱光衣服,一件也不要留下。”
傲雪满脸通红,急道:“不可以,怎可以。”
东三娘说:“还有一个时辰你的金蚕便会开始吃东西了,嘿嘿,你们别以为武功高强,以为制住我及杀掉我便没事,金蚕之毒无人可解,每条金蚕所灌之毒不同,除了我外,没有人能抑压其毒性。你们还要好好保护我,免我先于你们死去,哈哈。”
傲雪吓得全身颤抖,饶是她玄功无敌,想起那种撕心咬噬之苦,亦不禁如堕冰窖,永不超生,当下立刻脱掉衣服,已不顾羞耻,美丽绝伦的身体完全裸露二人之前。东三娘及凤舞天都不禁呆了,赞叹上天竟然能做出如此完美的胴体,玉雪冰肌,风华绝代,东三娘虽自负美体无双,亦不禁自愧不如。
傲雪闭起双眼,不敢望人,双颊飞红,更觉可爱可亲。东三娘走过去,用手摸一摸傲雪洁白无瑕的美乳,轻轻扫着她的乳尖,一股电亟的感觉流遍全身,东三娘的手指放入傲雪双腿之间,傲雪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东三娘手指突入傲雪的下体,笑说:“原来还是处子之身!”傲雪满面红晕,一睁开眼就见到凤舞天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裸体,更觉害羞。
东三娘轻轻一扭傲雪的乳尖,傲雪吃痛,东三娘说:“这样也叫痛,你怎可替我服侍男人?”
傲雪哭道:“我………我不做妓女,不做!”
东三娘说:“明天就给你来一个开苞大会,我看十万两也有人愿意出手,嘿嘿!”接着抛下一粒药丸走了。
傲雪立刻穿回衣服,转身哭道:“你别再看了,羞死了!”
凤舞天忙道:“对不起,对不起,你……真的和你……姐姐好像!”
傲雪拾起药丸,立刻吞服而下,想起刚才的耻辱,不禁哭了。凤舞天按着她的肩膊,正想安慰,傲雪如惊弓之鸟,立刻退开几步。
凤舞天说:“我们不能从此受她所制,而且她说………明天你便要卖给嫖客开……苞,怎么办!”
傲雪道:“我决不会做妓女,而且……”
凤舞天说:“你们星月宫圣女若破了身子,到了二十二岁必死,唉,当日我不知此事,你姐姐又不说出就和我私订终身,就弄成这样了!”二人不禁叹息,但又想不出计策。
过了一会,东三娘又回了来,望着二人笑了几声,怒对傲雪说:“谁叫你穿回衣服!快脱下!”傲雪不敢抗拒,只好又脱光了衣服。三娘望一望两人,心中暗笑,笑道:“不如我玉成好事,你们就在这里行房好吗?”
二人大吃一惊,齐声说:“不可以!”
东三娘突然扑上凤舞天身上,舔他的耳背,胸前两个肉团压着凤舞天,凤舞天一手推开她,喝道:“无耻淫妇!”
东三娘怒道:“我们二人,你选一个。”
东三娘把傲雪推到凤舞天怀里,眼见软玉美体,凤舞天心中不禁一蕩,东三娘一手捏着凤舞天的下体,高声叫:“长了,大了,快来吧!”
凤舞天觉得奇耻大辱,但又不敢反抗,傲雪想起来,怎知服了金蚕毒解药后会有一段时间全身无力,东三娘把她压在凤舞天的胸口,傲雪与凤舞天几乎双唇紧接,凤舞天高声说:“东三娘,我不要和她,我要和你!”
东三娘奇道:“你要想一亲本娘香泽,不是那么容易!”
凤舞天冷冷地说:“东三娘美貌过人,技巧超群,岂是这黄毛丫头所及!”
傲雪心中难过,虽然知道他是为了避免自己破身而死,但仍不禁黯然神伤。
东三娘要傲雪坐下,点了她的要穴,令她不能动弹,不能闭目,要看着快进行的春宫画面。
东三娘拉起傲雪,扑到凤舞天怀里,用长长的舌头舔着凤舞天的颈项,面对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虽是大仇人,东三娘都不禁心动。她解开凤舞天的上衣,露出宽阔的胸膛,一阵浓厚的男儿气息传过来,东三娘用手指轻轻搓着凤舞天的乳尖,又用舌头一舔,东三娘立刻感到臀部之下的肉棒硬了起来,顶着自己。
东三娘娇笑几声,向傲雪道:“看清楚了,什么是真正的女人!”东三娘轻解罗裳,一身肌肤虽不及傲雪洁白细致,但体态风流,自有一股傲雪没有的吸引力。东三娘把挺拔又柔软的双乳扫着凤舞天的胸膛,一边娇声呻吟,拿着凤舞天的手按着自己的美乳,凤舞天虽然不愿,但毕竟是成年男人,岂能不动情,只好顺势摸着细滑无比的乳房。
东三娘已一丝不挂,然后她脱了凤舞天的裤子,一根肉棒屹立向上,大大的看来很坚硬,东三娘轻轻握着棒茎,用舌头轻轻卷着舔着,凤舞天全身一震,东三娘吃吃地笑,接着把整根肉棒都吞进口中,凤舞天也是第一次享受女人口舌之功,但觉一种骚软之极的感觉从棒尖传遍身体每个部份,一种麻痹的快感传出来,虽然明知被傲雪看着,亦不禁呻吟起来。
傲雪看着凤舞天与东三娘如此,心中极苦,但同时又燃起她的欲念,下体好像有点痕痒的感觉。
东三娘手口并用,把凤舞天的棒尖放入口中,用口腔的吸力把凤舞天弄得欲仙欲死,同时手也没有停下来,轻轻按摩着棒茎,凤舞天几乎泄出来,东三娘眉眼如丝,口角含春,一手托着凤舞天的脸,吻了下去,凤舞天在半推半就之下,亦欲拒还迎。
东三娘跪在床上,一下子坐下,凤舞天的肉棒立刻插入了东三娘的肉洞中,只感到肉洞四周嫩肉合上来,紧紧贴实凤舞天的肉棒,凤舞天内功失了大半,定力不足,立时呻吟起来。凤舞天双手捉住东三娘的双乳,东三娘立刻上下摇动,节奏有度,肉棒在肉洞中进进出出,二人都达到兴奋之状态。
傲雪在旁边看着,心中很想说:“我宁愿即死,也不想你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我要代替东三娘。”
在另一间房中,蜜妮正和觉悟大师在同一房中,觉悟大师被傲雪打成重伤,封住了功力,与废人无异,他六十有一,在觉字辈中算是师弟了。密妮坐在他身边挨挨擦擦,又在他耳边吹气,又发出呻吟的声音。但觉悟仍是双手合什,口中念经。
蜜妮嗔道:“大师有好生之德,就从我一次,否则我会被东三娘打死啊!”
觉悟说:“请快早回头,免堕入魔道。”
蜜妮脱光衣服,露出硕大的胸脯,笑着说:“你看看我!”觉悟眼前是一对巨大无比的乳房,细白光洁,两点红色的桃花点缀其中,觉悟几十年来哪有见过女子裸体,不禁看得呆了一呆,蜜妮又替觉悟脱了僧袍,上身赤裸。
蜜妮娇声说:“大师好坏,看得奴家好羞。”
觉悟立时心神归一,曰:“罪过,罪过。”觉悟刚才亦未必一定动了淫念,只是凡人对前所未见的东西一定会被吸引而已。
蜜妮嗔道:“大师,你看过奴家的身体,奴家便要嫁给你了,怎能再嫁别人。”
觉悟说:“是施主自己脱衣服的,与老纳无关。”
蜜妮说:“大师,不如我说一个故事好吗,你听一听,替我解脱困难。”
觉悟说想叫蜜妮穿回衣服,但转念一想,穿衣服与不穿又有甚么关系,当下不再言语。
觉悟说:“施主请说。”
蜜妮嫣然一笑,说:“我本乃俄罗斯国人,十三岁便被父母卖做妓女,辗转数年,我不知被多男人干过玩弄过,大师,你说佛法无边,为何佛祖不救我。”
觉悟道:“阿弥陀佛!”
蜜妮说:“两年前,一名俄罗斯商人带我到了中原,玩厌了,把我卖了给妓院,妓院中人见我金发碧眼,都当我怪物,男人多把我当作禽兽般殴打折磨,幸得东三娘救我,你说东三娘是不是我的大恩人,她叫我和你合欢,我是不是应该做好。”
觉悟说:“老纳乃出家人,绝不能和施主做这种事。”
蜜妮笑说:“闻说西藏喇嘛有参欢喜禅,可与女人合欢修练,为何大师不可以。”接着把胸脯压住觉悟胸前,觉悟心中一股佛念守着,蜜妮大大的胸脯、挺拔的乳尖压在觉悟胸膛,觉悟只感到胸膛一片火热,有一种软绵绵而又暖热的东西挨擦住自己,说不出的舒服。东三娘的嘴已贴紧觉悟的嘴,觉悟把佛经收在心中再念,但外物影响,内心能否平静?
蜜妮伸长的舌头,在觉悟的颈项中一直舔过去,最后合上嘴去吸吮觉悟的乳头,觉悟满头大汗,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受外来妖魔所惑,肉身不重要,内心清明最关键。
蜜妮看觉悟仍不动心,只好坐高一点,把自己的乳尖送入觉悟口中,觉悟轻轻一合嘴,合到的竟然是蜜妮乳尖,眼前所见的是蜜妮的乳肉,嗅到的是蜜妮的乳香,不自觉面红耳赤,心神一乱,蜜妮伸手向下一抓,笑说:“大师的子孙根也硬了,不如就破例一次吧,奴家好苦,好想要啊,大师慈悲为怀。”
蜜妮玉手柔若无骨,隔住裤子轻轻抚摸觉悟的肉棒,轻轻的揉,觉悟第一次尝到这种感觉,不自觉地挺了挺身,蜜妮笑了一笑,解开觉悟的裤,拿出那根大大的肉棒。一口含了下去,觉悟全身一震,几乎泄了出来,蜜妮亦已脱光,张开腿,向觉悟展示她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又拿着觉悟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的花瓣,觉悟大叫:“不可以,不可以,罪过,罪过!”
蜜妮哭了起来,觉悟内功已失,定力只靠这数十年的禅修,此刻见到佳人似玉,白玉般的胴体,楚楚可怜的神态,不禁生怜,急道:“姑娘,怎样……”
蜜妮泣诉:“我为女子,也不怕害羞,想与大师交欢,一是受了主子命令,二是仰慕大师,岂知大师……我还是死了更好”接着作势撞向床边。
觉悟大惊,立刻横抱住蜜妮,一抓之下,刚好握着蜜妮胸前两团美肉,蜜妮挣扎着去死,觉悟只好大力抓着,蜜妮最后索性放软身体,依偎在觉悟怀里,素手轻轻一摸觉悟的肉棒,赫然硬了不少,蜜妮跪下再含,口舌吞吐之间,力度忽强忽弱,觉悟渐渐守不住佛力,呻吟起来,心中自知罪过,但实在难以拒抗蜜妮之口舌。
蜜妮吞吐愈来愈快,忽吸忽吮,觉悟的肉棒愈来愈大了,蜜妮沿着棒尖一直舔下去,直至棒茎,含着觉悟的袋子,轻轻含在口中,用唾液及口壁按摩着,一阵麻痹的感觉传遍觉悟全身。
蜜妮挺高身体,用阴毛及花瓣磨擦着觉悟的肉棒,一阵阵舒适的感觉布满棒尖,觉悟的肉棒更紧更大了,蜜妮轻轻一挺,肉棒已插入花瓣少许,蜜妮扭动蛇腰,口中呻吟,双手又抚摸着觉悟胸膛,觉悟全身发热,再也忍不住,身子向前,肉棒直入蜜妮肉洞中。
蜜妮身如灵蛇,妖媚无限,双手围主觉悟头颈,双乳磨着觉悟胸膛,蜜妮一坐之下,肉棒直入蜜妮淫洞深处,觉悟定力已失,双手摸着蜜妮的玉背,只觉细滑无比,爱不释手,下身立刻大力抽插,蜜妮的呻吟彷似仙乐,在觉悟耳边响起,两个火热的胴体贴在一起,共赴巫山。
过了半个时辰,东三娘笑吟吟地进来,只见觉悟坐在床边,蜜妮跪在地上用口舌舔着他又暴大起来的肉棒,觉悟说:“东三娘要老纳破戒,所为何事?”
东三娘笑曰:“大师天生异稟,我们天香花成仰慕已久,我只要一人,不知大师可否答应。”觉悟不答。三娘轻解罗衣,露出完美的身躯,淫笑道:“我们先不谈正事,姐妹俩试一试大师的佛门神功!”接着扑向觉悟。
话分两头,晓丹被李鹰扬打至重伤,昏昏沉沉,云傲不断把真气输入其身体,渐渐云傲亦精疲力竭,二人就在后巷中昏睡了。
过了一会,云傲醒来,发觉身边不见了晓丹,大为着急,不断大叫,四处寻找,找了半天,他颓然坐下,不禁想哭起来。
这天,只听到两名男子说:“唉,堡主捉了那姑娘回去,不知怎样,莫师妹已是这样了,这姑娘定不得好死!堡主这几天的心情,愈来愈奇怪了!”云傲心头一颤,原来晓丹又被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