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接住了落下的信鸽将它脚上绑着的纸条取下,曹诚抱着信鸽和密信快步奔入内厅,九千岁等一干东厂高层正等着插入李穆等人身边暗探的回复。
曹诚走到厅外把密信交到义父曹捷手中,曹捷再把它呈中交给锦衣卫总指挥使崔应元,崔应元再把它呈给九千岁。
九千岁拿起纸张开,纸上竟是一个字都没有,他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水打开盖子倒了一些在纸上,被淋湿的纸面竟显示出一行行的字迹来,这是东厂用于通信的特殊药笔和显隐的药水,这种药笔在纸上写下的字不涂上特殊的药水是不会显示出来的,所以即使密信发出一半被人劫下对方也无法知道信上写过什么。
九千岁细细的看完了一遍又交给身旁的许显纯看,许显纯看完再交给崔应元看,而曹捷则没有资格观看这等机密要信只能满腹狐疑的猜测着。
九千岁露出一丝笑容:“曹捷啊,你那个孙子办事的本事不差啊,这么快就送来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我要重重的赏你啊。”
曹捷心中大喜脸上则是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督公真是折杀小人了,小人为督公办事就是赴汤蹈火在在所不辞,实在是不敢为一点微末小功就受督公的封赏。”
“你跟了我那么久应该知道我一向赏罚分明,你既然有功我自然要赏你,少跟我废话,显纯,让你的手下带小曹去我库房领十万两银子。”九千岁不耐烦的说道。
曹捷连连磕头谢主隆恩跟着许显纯的部下去领赏钱,九千岁沉吟了一会问道:“你们说说,李穆这小子什么时候会动手?”
崔应元眼冒兇光道:“义父,这帮乱臣贼子竟想暗害您和皇上,这等诛九族的大罪也该犯,您一句话我马上就调动锦衣卫全部兵马去抄他的家灭他满门,连同那帮江湖败类也一网打尽。”
“呵呵,小崔啊,脾气还是那么火爆,知已知彼百战不贻,那帮所谓的正道中人其实并不齐心,只是勉强凑合到一块罢了,一盘散沙何足惧哉,李穆虽是个将才但亦争法驾驭这些狂妄之徒。史可法一介书生顶什么用?百无一用是书生,他老师左光斗也败亡于我手,他这等无能庸才除了会喊喊口号能奈我何?”
“倒是那个庞正甚是诡异,他挑唆几个老家伙去玩弄柳傲雪还让自己义子假扮凤舞天吸她的功力,他就不怕到时凤舞天知道后把他们碎尸万段?到时候李府所有人恐怕都要受到牵连,这家伙到底安的什么心?”九千岁皱眉道。
许显纯上前道:“义父,据孩儿手下搜集的情报宗卷来看,庞正原是青城派铁门道长的结拜兄弟,当年青城派被凤舞天所灭曾将自己的弟子王益龙托付给庞正,庞正收他为义子,想来是想借此机会向凤舞天报复,对柳傲雪则是迁怒罢了。”
崔应元淫笑道:“这几个老家伙倒是艳福不浅啊,那柳傲雪听说美若天仙居然让一个无名小小卒骗上了床还被吸光功力,嘿嘿……”
脑中则幻想着自己也能加入那淫乱刺激的淫宴。
“是吗?听起来不错但我总觉得他另有所图啊!”
九千岁闭目沉思了一段时间后睁开双眼,双目精光直射众人不敢对视。
“反正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活动筋骨了,就借此机会好好舒活一下吧!”九千岁缓缓说道。
许显纯一惊问道:“义父,您这是要?”
九千岁一摆手示意他不要多问然后说道:“凤舞天和万毒魔君有什么消息吗?”
“凤舞天自天香花城一战后失蹤,不过据当时目击者称看到他从爆炸时逃出但似乎浑身都是火焰恐怕也受伤不轻,万毒魔君已经收到东三娘的飞鸽传书正带弟子日夜赶往京城要为他的儿子报仇。”
“凤舞天绝不会轻易死去的,万毒魔君也算的上是武林中顶尖的用毒绝顶高手,实在是很想会会他们啊。”
九千岁想了想又对许显纯说道:“向李府回信,让他继续潜伏有什么消息马上稟报我。”
“小崔。”九千岁朝崔应元问道:“你那个结拜兄弟是否可靠啊?”
崔应元马上一脸堆笑的说道:“义父放心,我那位义兄和我是过命的交情相交十余年,他在江湖上声誉很高,李穆等人都认为他是向着他们的,其实他不过是孩子安插在这伙叛逆中间的一把利刃罢了。”
“很好,只要他尽心尽力为我办事荣华富贵高官优俸禄都少不了他的,而与我为敌者全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九千岁说罢随手一弹,一道指劲把四丈外一个数百斤的精铜香炉前入后出射个对穿,指劲射穿香炉后余劲射在柱上的灯纱上而灯纱却丝毫不破。
左右无不大赞:“义父神功天下无敌!”“督公神功盖世!”
九千岁也是嘴角微微带笑,显然对自己武功的进境也颇为满意,好武功也要有好对手才能验证啊,九千岁心中暗道。
崔应元小心的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奉上道:“义父,江南商会联名奉上白银银票三百万两上书请义父免去江南的商税和矿税,声称这些年朝庭要他们缴的税太多他们已经承受不起,若义父能该劝圣上免去江南赋税他们另有重谢。”
“哼!”九千岁冷哼一声从他手中接过银票清点一番冷冷的说道:“这帮奸商真肯下本钱啊,三百万两银子就想免去他们的税?想的美!钱我收下了,今年的税可以不加但想免去那是妄想,如今关外战事正浓宛若个无底洞,他们挣的钱多当然该多交税,以前找了东林党那帮伪君子撑腰屡屡和先帝爷为难借着大义的名份拒绝交税,若是免去他们的税那这税自然要出到那些个小农头上,他们不反才怪了,那时才真是天下大乱!”
曹捷带着曹诚领了十万两银子的封赏心中欢喜回到自己的所辖的府院中,他是个太监不能和女子交欢则更加嗜财,手中摸着桌上堆成小山般的银子正乐不可支,下人前来稟报:“公公,兵部侍郎马士英马大人到了。”
“哦……他来了,把这些银子快撤下,请他进来。”
曹捷命手下将银子搬走沏上两杯茶等着马士英。
片刻后一个三十五六岁的清秀男子穿着一身官服缓步走进厅堂一见曹捷便行大礼道:“曹公公可好,马士英这厢有礼了。”
“哎呀,马大人啊,您的官位比我高向我施礼可折杀老奴了。”曹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马士英笑道:“多谢您努力撮和我和亚文之事,这是小人的小点小意思。”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双手奉上。
曹捷脸一板道:“马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老奴一生从不多收别人一两银子。”心里却在估摸着盒中之物价值有多少?
马士英知道他的心思便随手放在桌上道:“公公,这就当是我迎娶亚文的聘礼吧,马某知道公公两袖清风正直无私,但这是马某的一片心意,您不收可真是看不起我了。”
“唉呀,真是的,马大人你这么客气,我不收都不行了。”口中一边说一边忙不迭的把盒子放入怀中。
马士英心中暗笑:这老家伙明明是出了名的“两袖金风”还偏要在人前人后装模做样当真是恶心的很。
曹捷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道:“马大人,我有些话要说在前面,亚文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从小聪明伶俐就连九千岁对她也颇为喜爱。他老人家和我也是希望她下半生能够幸福,你若迎娶她只是想利用她来和我们攀关系,老实说我宁可不要你送来的这些礼物。”
“做我们这行有今天没明天,朝中文武百官无不对我们恨之入骨,若是那天我出了事她恐怕也要受牵连,亚文自小在东厂长大一旦离开了东厂就失去了我对她的护萌,到时仇家要是找上她的话……你要娶她的话就得预告为她伪造一个身份,她绝不能以我的义女身份嫁入你马家。”曹捷双目紧盯着马士英森然说道。
马士英却是面不改色微笑道:“公公多心了,士英完全是真心爱上了令爱,令爱的身份有别常人,所以在下早已为她準备了一个新的身份,河北刘阜飞刘大员外的千金。”
“哦,看不出你对亚文如此尽心,不过你已经有一妻一妾外加两个儿子了吧?亚文当了你的小妾可会受欺负啊?”曹捷依旧阴沉沉的说道。
“公公请放心,马某的妻妾一向和睦相处,马某迎娶亚文过去之后绝不会亏待她。”马士英一脸诚恳的说道。
“唉,马大人您别见怪,亚文能嫁给你这个正二品的朝庭命官也是她的福气,不过毕竟她是我的义女,这个事我跟她提过她说要考虑一段时间,现在你就去见见她,问问她自己是否愿意嫁给你,诚儿,带马大人去见你妹妹。”
曹诚一边说一边心里打定主意若亚文不愿下嫁马士英,他也绝不会把这聘礼交还。
随手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一匹玉马,通体白晰镶嵌着各种宝马几十颗,至少值几万两白银,玉马下面还压着一叠银票一数足有二十万两,不愧是朝庭正二品高官果然出手豪阔,亚文跟着他绝对是吃香的喝辣的啦,曹捷今日一下子就进帐二十多万两白银把这老小子乐的北都找不着了。
曹诚把马士英带到一处幽静的小院中,院上种着不少的奇花异草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阵阵的花香,曹诚进了院子轻敲房门道:“妹子,马大人来看你了。”
房内传来一阵悦耳的女子声音:“马大人到了?请稍等容小妹更衣。”
二人在院外等着,曹诚似乎显的有些气闷跟马士英话不投机,一壶茶的工夫曹亚文开门出来了。
只见她身着彩色华服牡丹长裙,头戴黄金凤钗很是雍荣,容貌美艳。莲步姗姗地走到二人面前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纤细的腰枝似乎要轻碰一下都要断了,脱去锦衣卫官服换上女装的曹亚文更是惊艳脱俗。
马士英忍不住赞道:“曹姑娘真是天仙下凡啊,马某若能迎娶曹姑娘过门实在是三生在幸啊。”
曹诚在一边咳嗽了一声道:“妹子,马大人找义父提亲,义父想知道你的想法。你要想清楚了,马大人他……他家里已经有妻有妾还有两位公子……”
一听口气就知道他不愿意自己妹子下嫁马士英。
亚文向曹诚淡然道:“大哥,你先出去一玩好吗?我想和马大人单独聊聊。”
曹诚无奈悻悻而去,马士英一脸诚恳的说道:“曹姑娘,在下对你真的是一片真心的,我虽家有妻妾二子但绝不会亏待你……”
“马大人,您既非九千岁一系也非东林一系却能官居二品可真不简单啊!”亚文打断他的说话意味深长的说道。
“哈,曹姑娘难道认为我想迎娶你不是为了拜在九千岁门下吗?马某对投入任何一个派系都没什么兴趣,曹姑娘跟随曹公公多年办案必然得罪了不少人,嫁入我马家我会预先为了制造一个新的身份,也就是说我娶你不会令我在仕途上获取什么益处,我只是真的喜欢你!”马士英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亚文盯着他的双眼看了一会然后嫣然笑道:“你说的是实话,我嫁给你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你让我再考虑几天吧,我不怀疑你的诚意,不过你得先帮我杀两个人。”
曹诚在外面等了半晌只见马士英兴高采烈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还朝他一笑径自离去了,曹诚忙进院子问道:“妹子,你答应嫁给他了?”
亚文望着眼着的一株鲜花出神,缓缓的说道:“我终究是要嫁人的,我并不爱他但嫁给他确实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既然不爱他为何要嫁给他,这样的婚姻会有什么幸福可言!”曹诚激动的说道。
“大哥,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我已经长大了,用不着你再给我拿主意了。”亚文转过身说道。
“妹子,这么多年来,你难道……难道就不明白……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曹诚一下子激动起来脸胀的通红。
亚文叹了口气道:“大哥,我是你的妹妹啊,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不,我是你的义兄,我们没有血源关系的,小时候你要上山摘果子吃我背着你从山下一直到山上,可自从你长大以后我可是……我可是从来都没碰过你一下……”曹诚越说越是激动眼中含泪。
“大哥,从小到大你都照顾我保护我,可是我对你从来都只是兄妹之情没有半分男女之情,我已经决定嫁给马士英了,至少他能给我一个安定的生活,你也……你也尽快辞了锦衣卫的职务,马士英会帮你安排其他职务的。”
“不,我才不要他帮忙,你不爱大哥也不要紧,何必要嫁给他呢!这个色鬼能给你什么幸福?听大哥的话回绝了他,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妹一起在义父身边不是很好吗?”曹诚的语气已经是几近哀求了。
亚文迟疑了一下仍旧咬了咬牙道:“大哥,话我已经说尽了,我已经下决心嫁给他了,你要是还念着多年兄妹之情就不要对我动粗,不送了。”说罢回身入屋把门关上。
“啊……”曹诚发出绝望的哭嚎用拳头狠砸了自己胸口七八下垂头丧气的走出了院子。
亚文靠着门玉面上亦流下两行泪水,她也不想这样伤义兄的心,可是这是早晚都要发生的事情,她必须要为自己的未来打算,即使九千岁现在权势倾天可是将来呢?历史上宦官当政的都是什么样的下场?
若是那天九千岁倒了他们这些给九千岁卖命的锦衣卫势必要受到朝中补压制多年的大臣们的疯狂报复到时恐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马士英在朝中不属任何一系的势力而且也算位高权重,嫁给他也是她活在这乱世中一种无奈的自保方式罢了,她没有太大野心只是不想受到伤害。
一定要杀了他们,亚文再一次下定了决心,张震一再的纠缠她已经让她憎恶到了极点,这个家伙不过是想骗她上床然后借她向上爬罢了,可惜她并不是那种容易哄骗的纯情少女,自小在东厂长大的她最擅长洞察人心,不杀了这个无赖他是不会罢手的,还有……
她不禁想起那个夜晚自己被他按在地上剥掉外衣还被扯掉自己的贴身肚兜,虽然他并不是有意的也没有进一步侵犯自己可这样的奇耻大辱仍旧让她羞怒交加,一定要杀了他,亚文咬着牙眼前似乎浮现出云傲的脸来,齐云傲……我非杀了你不可……
她马上就要嫁给马士英了,不能让自己心里总是存着这么一个人的身影,他的双眼是如此清沏,她从没看到过如此正气的双眼……这让她的心……不行,他非死不可……
“呜呜……”傲雪无奈的将第六个男人射在口中的男精吞下,她实在搞不懂这些男人简直像有用不完的精力,那一根根可怕的肉棍好像能够不停的喷泻着那白浊恶心的液体,她的肛门已经痛的快麻木了,撕裂的肛门混合着鲜血和男人射进她体内的男精流淌下来,武功绝世的美艳少女如今已经宛若烂泥般躺在地板上无力的喘息着,而她的双目只是盯着倒在不远处的姐夫,盼望自己任这帮淫徒淫虐后对方能够放过姐夫。
“真是痛快啊!”
紫凝坐在椅子上一边调息一边仍用贪婪的双眼欣赏着傲雪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和毛发,当了几十年的道士今天他才是觉得享受到了人生最大的乐趣,在傲雪的后庭里小嘴里他的肉棍可谓纵横无敌,让几个时辰前削了他面子的绝色少女尝到了最大的痛楚,在她修长娇柔的玉体中进出让他产生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她越是娇声呼痛呻吟他就越是兴奋顶起来越是有劲。
这样的尤物真是一辈子都玩不厌啊!半躺在床上的紫芒亦是淫欲未消只是刚才射精过猛一时无力再战,但却感到胯间尿意大增,显然刚才灌下去的酒已经化为尿水要方便了。想起傲雪把他打下池水弄成落汤鸡的耻辱和狼狈,他站起身走到傲雪的无暇玉体旁露出他的不文之物对着她撒起了尿。
温热黄色夹杂着令人作呕的骚臭液体劈头盖脸的浇在傲雪的身上,从头上到身上再到腿上,紫芒用他的尿水给傲雪彻底洗了个尿澡,其余几人看到这等淫秽兴奋的情景那里还忍的住纷纷运起内力将腹内的酒水压出化为尿水朝傲雪喷射而来,可怜傲雪内力被吸加上精疲力竭竟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上双眼盼望这只是一场恶梦。
万劫还觉得不过瘾,上前捏住傲雪的小口把尿水直接射进她的喉内,此时傲雪嘴中戴着牙托他不怕她还能咬人,炙热恶臭的尿水顺着喉咙直流入腹中,傲雪只感腹中宛若翻江倒海一般,屈辱的泪水不断的自双目流下,傲雪发誓一旦恢复了功力她非宰光这帮畜生不可,为了姐夫她如今只有忍辱负重。
六人撒完了尿现看傲雪已经被尿水彻底淋湿,湿透的长发粘在脸上身上,白玉般的身体上覆盖了一层黄橙色的尿水散发的一股子尿骚味,一个如此绝色美女竟被他们洗了尿澡得意的他们无不抚掌大笑。
此时庞正走出门一会儿从外面拉进一人竟是觉苦,而此时觉苦已经是两眼血红口角不停的淌下唾液浑身抖个不停,庞正得意的笑道:“大师,刚才你摸了这贱人的奶子之后裤裆涨的老高还要弯腰掩饰也太虚伪了吧?我都看的一清二楚,现在就感你这个机会好好享受这个不花钱就能玩的贱货!”
说罢用力把他往傲雪身上一推。
傲雪见来者是觉苦忍不住低声求救道:“大……大师……救我……”
谁知觉苦却一把抓起她的一只玉足疯狂舔动着,红润的脚掌,白嫩的脚心,在灯光下反射着耀目的光泽。脚丫上也沾了不少尿水但觉苦舔动着她的脚心只觉得这比世上任何美食都要可口,舌尖在柔软的脚心飞快的转动着……
傲雪刚开始只觉得异常耻辱可脚心传来的麻痒让她浑身不自在渐渐的直痒到了心里去,“哦……不要……哦……哈……哈……哈哈哈……好痒……”
傲雪终于承受不住脚底的奇痒明明眼中在流泪可口中却是呻吟夹杂着笑声。
一旁的众淫徒无不哈哈大笑,“这骚货真贱啊!”“被个和尚舔脚心居然还穷笑!”“星月宫传人居然如此淫蕩啊!”“平日里装的像个圣女原来浪到骨子里去了!”
傲雪听到他们的嘲讽心中大感羞愧暗骂自己心志如此不坚,突然脚掌上传来一阵剧痛,原来觉苦竟开始用力啃咬她柔软的脚掌。
“哦……好痛……住口……你这淫僧……”
傲雪只感对方越咬越紧直痛的想要抬腿踢开这做恶的男人但腿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好在觉苦咬了一阵就松了口,但白晰的脚掌上仍留下一行触目惊心的齿印。
庞正都看的抽了口冷气,这老贼秃平时一副宝象庄严的样子,被灌了药后当真是本性尽露比我们还要狠啊!
觉苦的大舌又开始在傲雪浑身游走,牙齿啃咬着她各处敏感地带,这令傲雪痛痒难当可惜浑身无力无法阻止对方的侵犯,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的老僧剥下自己的裤子竖起那根勃起的肉棍狠狠捅进傲雪那两腿间令他魂系梦牵的肉缝中。
“不要啊……”
傲雪只感两腿间的秘处被异物插入,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原本精疲力竭的她也不知那冒出来的力气居然硬生生按着地把玉体撑起一尺多高想把觉苦甩下来,觉苦内力被制但如今亦是色欲熏心双手环抱住傲雪的小腰双掌狠狠捏住她硕大的玉乳,大拇指和食指捏紧她乳房上那对红葡萄,整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
二人都运不起内力全靠体力肉搏,傲雪年纪虽轻但刚才和益龙交欢时已经消耗了极大的体力,又被众淫徒轮番淫辱此时为保贞节的反抗不过是回光反照很快就被居高临下体力充沛的觉苦压制住了。
傲雪伸手用力向后乱抓,混乱中指甲在觉苦脸上抓出五道血痕。觉苦大怒用右臂死勒住她的脖子,左臂擒住傲雪的手将身体紧压在她的玉背上。傲雪仍旧拼命挣扎,臀部向上一拱一翘,修长的双腿快速地踢蹬。然而觉苦用膝盖顶住了她双腿的膝弯这下两手两腿全被压住不能动弹。
觉苦似乎用尽全身之力拼命收紧臂弯。傲雪的头被夹得好高喘不过气来,脸色涨的通红舌头慢慢吐了出来。
觉苦的肉棍在她的蜜穴中快速耸动抽插着令她挣扎的的体力迅速耗尽,小腹开始越来越热,淫水不停的自胯间留下,她的肉体又一次背叛了她贞节的本性,玉体开如不由自主的随着身后淫僧的耸动而抽动着……
眼前的景像已经越来越迷糊,她感到对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她已经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但却无法阻止,唯有拼命发出“哦……哦……”的声音哀求这些淫徒能出手相救。
就在觉苦精闸大开男精将要喷射进傲雪那纯洁宝贵尚未容纳过一滴男精的子宫时,庞正一把抓住觉苦的肩头把他从傲雪的身上拉了下来。
“卟卟卟”一股股有力的男精直射在了傲雪的屁股上和腿上,觉苦发出沮丧绝望的哀嚎,而对傲雪来说总算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没有感到有热流射入体内的感觉,傲雪长出了一口气,如果让这帮淫兽把男精射在子宫里那她真是不想活下去了。
庞正一指点晕了仍旧挣扎不休的觉苦淫笑道:“骚货,我是很讲信用的,只要你听话我们再怎么玩你也不会破你的身把男精射进你的骚逼里,今天时候不早了我们也玩够了,有空找你再玩,凤舞天现在落在我们手里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要是敢把这事说出去我们马上就把他的狗卵剁碎喂狗。”
说罢背起仍旧在装昏的益龙,紫凝则架起地上的觉苦,众淫徒得意洋洋走出了屋子。
傲雪张着小口想说些什么可实在是疲累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一夜她受尽淫辱心力交悴,如今看他们带着凤舞天离去自己却无力阻止心神一阵震蕩顿时昏了过去……
烈日炎炎,官道上的一家小茶铺生意却还算不错,总算这块地段没有闹饑荒也没有盗匪经过此地还算是颇为太平,小茶铺的掌柜在这里开铺也已经有七八年了,雇用了两个伙计给路过此地的客商沏茶送水。
这天官道上来了几个大汉个个坦胸露背满身大汗,一进茶铺就扯开嗓子大喊:“有活人没有,给爷爷来几碗水真他妈渴死了。”
伙计忙一边赔笑一边给他们沏茶,这号人最是得罪不起,一言不和往往就要拔刀杀人,以往这里也曾发生过江湖中人为了点琐事就打架斗殴还闹出过人命,杀了人的江湖中人拍拍屁股走人甚至没付茶钱,而赶来的官差找不到兇手就诈取他们十几两银子才算平息此事,他们可不想让茶铺再惹上麻烦。
好在这帮大汉似乎无意和他们为难,只顾着一边喝水一边聊天跟本不去理会他们。
而官道上又过来一辆马车,赶车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把马车停在官道边朝车里说道:“两位姑娘,这里有个茶铺,喝点水解解渴吧。”
车内传来一阵好似天赖般柔美的声音:“盼儿,我们下去喝点水吧。”
“好啊,娘,我们一起下车,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马车我也有些累了。”
从车里跳出个十七八岁的美艳少女挽着一个面罩白纱的白衣女子下车,那女子身段苗条长裙拖地,脸上罩着面纱看不清脸,但光是看身段就猜的出她是个绝色女子,正在聊天的几个大汉看的两眼发直。
那个少女狠狠瞪了他们一眼正要开口,白衣女子摇头道:“盼儿,不要惹事。”
二女正是柳傲霜和李盼儿,当日傲霜重创了战神后入洞照顾盼儿,等再出洞时惊觉战神竟未死逃走,她知道再呆在谷中已经不安全了,战神随时会搬来魔王殿众多高手来围攻她们,她唯有带着盼儿收拾细软逃往中原会合凤舞天。
那几个江湖人亦算是正道中人平日不行淫秽之事亦担心污了自己的名号便不再看二女而是继续谈论江湖最近发生的大事,说到齐云傲刀斩李鹰扬时,盼儿低声对傲霜道:“娘,就是这个姓齐的畜生玷污了女儿的清白,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傲霜点了点头道:“年纪轻轻却不学好,你放心,娘一定会帮你狠狠教训他的。”
而此时官道上走过来一个老者和一个十岁左右的光头少年,老者身材极其高大满头白发长须飘飘,傲霜看了他一眼不禁脸色一变,以她的武功马上就能感到对方是当世绝顶高手,而老者身旁跟着的少年却是贼眼兮兮的看着二女面带坏笑手中还拿着个鸡腿啃咬着。
几个江湖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凤舞天柳傲雪大闹少林寺,柳傲雪掌毙少林掌门觉慈,凤舞天为了她斩杀上百少林僧人后自甘受缚又成功脱逃。那老者摇了摇头叹道:“我真不该离开少林啊。”
一个大汉听在耳中上前道:“老人家,您老也是出身少林的?可否愿意和我们一起赶赴京城去参加诛阉。”
当时江湖上很多门派都是源出少林,少林的很多俗家弟子在江湖上也是颇受尊敬,这老者身称自己出身少林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那少年立即跳起大嚷:“你知道吗?我师父他就是少林寺大名鼎鼎的……”
“罗汉,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多嘴多舌!”
那老者瞪了那少年一眼,少年吓的马上不敢再多说了。
“娘,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你就是不信,义父真的和雪姨有茍且之事啊!”盼儿低声对傲霜说道。
傲霜口中不语心中已经信了几分,在一路上她亦听说不少人都在传丈夫和她妹子相恋合欢,傲雪和自己长的极为相似丈夫或许是将她当成了自己,而傲雪毕竟是只有十九岁的少女,年少无知一时把持不住和自己姐夫有了茍且之事也不能都怪她,傲霜心中虽然不悦但毕竟他们都是自己最亲的人,到时唯有找到二人把事情说清楚,就算是二女共侍一夫也不是不可以,当时同时迎娶姐妹为妻妾的事情也不算少。
“老人家,凤舞天和柳傲雪这对狗男女为祸江湖,我们正道中人人人得而诛之,我们……”
那大汉正口沫横飞想说动老者和他们一起去京城,突然盼儿一拍桌子骂道:“狗东西活的不耐烦了吗?我义父凤舞天也是你能骂的?”
傲霜不禁一皱眉,那大汉辱骂自己丈夫和妹子她也是心中动怒但盼儿如此大呼小叫等于是向别人露了她们的底恐怕要惹来无尽的麻烦。
那大汉大吃一惊退后两步拔出大刀道:“你……你是那恶贼的什么人?”
“姑娘我就是剑神凤舞天的义女李盼儿,今日你居然敢辱骂我义父,姑娘我要扇光你的牙!”
说罢盼儿身形一晃双掌翻飞直扑向那大汉,其他几个大汉也忙不迭拔出兵刃上前助战。
只见盼儿玉掌疾舞把几个大汉裹在掌影之中,她的拳脚功夫一直平平,但这段时日傲霜将星月宫的“柳絮掌法”“蝴蝶穿花掌”传予她,她修练时日虽短但对付这等江湖二三流的货色已经是绰绰有余。
傲霜看着盼儿施展“柳絮掌法”把几个大汉打的只有招架之功亦暗暗点头,心感这义女资质虽不算很高但只要勤加修练,自己再传她“玄天星月功”的心法将来也必有大成,她却没曾想到多年后李盼儿修练她所传的武功有成却以星月宫之名为祸江湖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一代魔女,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盼儿越打越是顺手,几个大汉被打的东倒西歪已无还手之力,一个大汉口中兀自大骂:“小贱人……竟敢使妖法害你爷爷……”
盼儿大怒一掌正中他前胸打的他翻倒在地还撞塌一条板凳,一旁的掌柜伙计则是叫苦不迭暗骂老天没眼找了这么一帮瘟神上门。
盼儿抽出长剑冷笑道:“今天就给你们这帮狗东西留点记号!”
说罢一剑直朝那大汉脸上刺去,经历了一连串凌辱的她如今已经变的心狠手辣再非当日的天真少女了。傲霜正要出言喝止,一根鸡骨头射出正打在盼儿的剑锋上竟把她震的手臂发麻剑也刺歪了,她抬眼一看掷鸡骨的竟是那个吃鸡腿的小光头,她怒道:“小秃子,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放聪明点别管本姑娘的事。”
“呀呸,你个丑女,不张嘴还不知道你连牙都没有,呸呸呸,歪鼻梁长的那么丑还不快找块豆腐撞死还出来现世!”
那小光头竟出口成章骂的盼儿先是一阵呆滞转而狂怒,当日被迫吞下疯狗丸和江菁在笼中相斗她的几颗门牙被对方打掉,鼻梁亦曾被打断后虽然治好但看上去确实微微有些歪,她一直对此耿耿于怀觉得自己破了相,更最忌别人提起此事,这小光头口不择言犯她的大忌顿时怒发若狂一抖手长剑疾刺对方的心口。
“住手!”傲霜竟见盼儿要杀那孩子正要弹指凌空封她穴道,却听“啪”的一声盼儿手中的长剑竟莫名其妙的弹起落在了梁上,盼儿更是惊的连退数步,傲霜知是那老者出手忙上前道:“老人家,我义女对有得罪令徒,我管教无方这厢陪罪了。”
那小光头笑道:“好说好说,这丑女无礼但你这当娘的可真是有礼的很,把面纱摘下给我看看吧。”
“够了,罗汉,你始终是六根不凈,若不能收敛淫心的话将来武功始终无法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那老者说道。
“师们,罗汉不要武功天下第一,只要有师父一成功夫就足以威震天下了!”
小光头始终是不正经的说道,双眼却是直勾勾盯着傲霜胸前高高鼓起的乳峰直咽口水。
傲霜知道对方非同小可当下上前施礼道:“不知这位前辈信甚名谁,是少林的那位高人。”
老者长叹了一声道:“我还俗前在少林有个法号叫做觉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