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和小凤提着罗汉走进县衙落坐,片刻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长的慈眉善目穿着一身官服带着几个公差走了进来。
芙蓉道:“在下京城捕快铁芙蓉有急事要回京城,只因马匹中毒,求贵县……”
那县官摇头道:“铁捕头在下姓吴,昨日本县接到刑部发来的文书,上面专门提到了要各州县捉拿于你,本县职责所在不得不拿你。”
“什么?”芙蓉顿时惊呆了,“我不信,刑部为何会发出这样的文书,你拿给我看。”
吴县令从怀中掏出一纸文书递给芙蓉,芙蓉打开一看,正是刑部的批文上面还盖着大印,称她涉嫌与逆党勾结图谋不轨要各州县一旦发现立即锁拿进京。
芙蓉心中一惊,莫非是自己参与诛阉大会一事暴露了?自己离开京城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现了什么?如今的圣上虽然昏庸但仍旧是圣上,逼他退位虽是为拯救万民而另立新政但确属大逆不道之举。
小凤怒道:“小姐,刑部的人定是被东厂收买了,我们快抢马离开此处。”
以她们的武功若要闯出去又岂会怕几个武功低微的公差。
吴县令摇头道:“铁捕头,我知道以我们这点人要拦下你是跟本不可能的,但下官职责所在,你若是跑了令尊恐怕在京城也要受到牵连,你是个出了名的孝女,应该不会不顾及他老人家的安危吧?”
芙蓉顿时沉吟不语,她父亲铁丹心乃是上一代天下第一名捕,掌中一把青龙剑不知捉拿了多少为非作歹的江湖败类,无论在公门还是江湖上都极有威望,但多年前练功走火入魔半身瘫痪中风,她不得不担负起捕快之职。
毕竟铁家的威名不可因为父亲的瘫痪而衰,父亲办案半生得罪的江湖败类和朝中权贵也是极多,若非有李穆李侯爷的庇护恐怕也是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此次李穆欲刺杀魏阉另立新君芙蓉也是赞成的,但想到若一旦事败别说是自己就算是父亲铁丹心恐怕也难保性命,这批文与其说是捉她不如说是拿铁丹心的性命来要胁她。
一旦侯爷诛阉失败到时候受诛连的人恐怕……芙蓉一瞬间心中闪过无数念头可终究还是下了最后一个决定。
“县太爷,既然是刑部的批文我铁芙蓉身为公门中人自然应当受缚以示清白,你将我锁了送交京城刑部吧。”
芙蓉把腰中所佩的青龙剑解下。
“小姐,你疯了,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小凤又惊又怒忍不住要拔剑。
“小凤,住手!”芙蓉一把抓住她的剑柄道:“我不能不顾及爹的安危,若是我跑了爹怎么办?铁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怎么办?”
“那你就心甘情愿自投罗网?你被锁拿去了京城一样救不了老爷啊!”小凤气的快要哭了。
“小凤,你快点走吧,去找能帮到我的人帮忙。”
小凤向她使了个眼色又看了看旁边躺在地上的罗汉。
小凤顿时明白芙蓉是想借助罗汉的师父觉嗔之力相助,她们救了他的徒弟觉嗔也算成名高手自然会还这个人情,有这个绝世高手相助或可救她和铁家脱困。
芙蓉转身道:“县太爷,我可以束手就擒但你得让我的侍女带这位小师父走,她和此事无关,刑部批文里并没有提到她。”
县官想了想道:“好吧,铁捕头威名名扬天下,我们本也不想为难你,实在是这批文上的命令违抗不得,就让这位小姑娘走小师父离去,我们绝不阻挡。”
小凤双目含泪道:“小姐,这几年我都一直跟着你出外办案,现在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实在是不放心,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想办法吧。”
芙蓉叹道:“小凤你不必再劝我了,我意已决,你带这位小师父快走,我大风大浪也算经历了多年自有应付之法,你快些去吧,把我的剑拿着防身。”说罢将青龙剑交给小凤。
小凤突然双膝下跪道:“小姐,你要多保重啊,小凤本是一个孤儿多亏小姐收留我把我当成亲人一样,我就算粉身碎骨也一定会救你和老爷出来的。”
芙蓉心中一酸忙把她扶起道:“傻丫头,这是做什么,我早把你当成妹妹看待了,你愿意认我当姐姐是再好不过,从此你就叫我姐姐吧,快走……不要再担搁了。”
小凤无奈唯有抓起一旁的罗汉一手提起青龙剑走出偏厅,临走时仍不舍的看了看芙蓉喊道:“小姐,一定要多加小心啊。”
芙蓉忍着泪水淡然的笑着点了点头。
见小凤离去吴县令对芙蓉道:“铁捕头,按规矩你是朝庭钦犯应该给你戴上镣铐的,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看这镣铐就不用戴了。”
芙蓉点头道:“无妨,我们对待犯人也是如此,大人理当一视同仁不应询私。”
吴县令指了指一边的一把椅子道:“铁捕头,那你就坐这里吧,我们用链子锁了你然后抬你去囚车里面,否则一路站在囚车里可甚是难忍。”
芙蓉想坐在囚车里确是好过站着当下便坐在了那把椅子上,几名公差上前将她的双手转至椅后用铁链子锁了又在胸前小腹绕了几圈,之后吴县令又道:“铁捕头,你把脚转到椅后,我们要给你上脚铐。”
芙蓉一皱眉,双脚转至椅后那岂不是要她双腿叉开?这个动作甚是不雅,但她自己刚才都说了对待自己要和其他犯人一样一视同仁,如今又岂能自食其言,稍一迟疑便将双脚转至椅后,公差拿了脚铐铐住她的双脚又用铁链在她的小腿和脚踝上绕了几圈后将链子锁了。
吴县令点头道:“铁捕头,阁下不愧是公门中的典范,下官佩服,可惜啊……”
芙蓉一楞问道:“吴县令你说可惜什么?”
“可惜铁捕头生的这般花容月貌我见犹怜,本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下官可要对不住了。”
吴县令慈祥的面容开始变的诡异起来。
芙蓉心知不妙但仍镇定的说道:“吴县令,我已经按你所说的束手就擒了,你送我去京城刑部就是了,又如何对不住我了?”
她一边说一边已经运起了暗劲,以她的内力一般的铁链要崩断亦非难事,然而连发几次内力铁链竟是稳丝不动,她这才开始心慌起来,这手铐脚铐链子表面上都是生铁所铸但实则竟似是精钢打造的,她又运劲背上想把椅子压塌谁知椅子也是稳丝不动,这把椅子竟也似是金铁所制。
吴县令看出她眼神中的惊惶之色不禁心中得意道:“铁捕头,不用再费力气了,用来捆绑你的铐子链子还有这把椅子都是精钢所铸,是专门来用对付江湖上内功绝顶的高手的,铁捕头武功虽高但恐怕也无法震碎崩断它们吧。”
芙蓉柳眉倒竖怒道:“吴县令,你到底是何意?”
吴县令摇了摇头道:“铁捕头,你可知是谁将这份刑部的批文交到我手中的吗?”
“嘿嘿,是我。”
从门后转出一人身形肥胖满脸横肉,一双小眼睛瞇缝着直射出淫邪的光芒。
“是你……”
芙蓉顿时花容失色全身都像坠入了冰窟之中,来者竟是她追蹤多日不获的江湖淫贼王渡。
“不错,正是我……当日我离开京城之时请曹公公帮了个忙借魏公公的名义向刑部施压让他们帮我制造了这么一份批文,就是用来对付你的,想不到吧?刑部早就被东厂收买了,敲个大印算什么?”王渡贼笑连连。
“什么,你们……你们简直没有王法了!”
芙蓉气的满身发抖,一半是气的另一半则是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她竟这么容易就坠入了对方的圈套,对方显然是摸準了她害怕牵连家人的心理设下陷阱骗自己束手就擒,说到底她始终受大明律列所制,好在她有不是一点準备也没有,至少小凤已经安全离开了。
王渡冷笑道:“你以为那小丫头能够离开此地吗?吴县令早就派人在半道上设伏生擒她,很快你就能和她见面了,前些日了你们一路上对我的关照我可要加倍的回报你们哦。”
芙蓉听他说的话充满怨毒,心知他恨她们二人入骨,心中又急又怒,虽然小凤机智聪明武功也算不错但她能否逃过吴县令手下的伏击?若她出了事可不就是自己害了她。
“铁捕头,我的那些手下武功虽不高但拿人的本事可也不差,何况“神仙难逃一溜烟”他们可还佩着火铳,那个小姑娘武功再高也恐怕敌不过火器之威。”吴县令笑道。
“火铳?你的手下怎么会有火铳?”芙蓉震惊道,明军中其实佩有火器的也是相当多,但这县衙的公差居然会佩有火铳实在是闻所未闻。
“我专门把你引到这里来难道是没有原因的吗?”王渡笑的胖脸上的肉直抖。
吴县令正色道:“在下吴天良,本就是东厂魏九千岁安插在这里的锦衣卫,同时助九千岁冶炼些火器用来打鸟玩,王兄有麻烦在下自然是鼎力相助,你若是不肯束手就擒我也会用火器来对付你们。”
“火器不得私自铸造,你替魏忠贤私造火器简直没有王法了!”芙蓉一边扭动着玉体一边怒骂道。
“王法?你勾结李穆刺杀朝庭命官还想逼皇上退位就算有王法了?九千岁铸造这些火器也是为了保卫皇上保卫大明专门就是对付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吴天良振振有词的说着竟弄的芙蓉语塞不知如何应对。王渡为何要借助火器来对付小凤而他自己却不出手呢?莫非……
王渡虽习练流星所传的欢喜禅但时日尚浅,他虽借助迷香迷晕了几个女武师吸取她们的元阴和内力但因欢喜禅功法不纯所以能够炼化的内力并不多,加在一起仍旧不及他昔日内力的三成,以这样的功力和小凤相比都是远远不如,他知晓芙蓉小凤又开始追捕他便决心借助东厂之力来对付他们。
曹捷他们要準备和李穆之间的大战没有多余的人手相助他,他无意中从曹捷口中得知京城五百里外的一处县城中的县令是东厂派去督造火器的锦衣卫,于是便请曹捷修书让他去刑部制造一份批文然后把芙蓉她们引去那里借助批文和火器来对付她们,这样既是向她们报私仇也是向东厂显示他的能力。
他将芙蓉主仆引至县城后就联络了吴天良请他相助而他暗中躲藏在她们所在的客栈附近,却发现她们和凤舞天的妻子义女相逢,他正担心会节外生枝偏偏此时魔王殿众人杀至伏击她们,他亦乘机对芙蓉她们的坐骑下毒,芙蓉她们杀出重围后想骑马回京马被毒杀她自然会找当地县衙借马,此时吴天良则上演了一出好戏用批文骗的芙蓉束手就擒,但小凤被芙蓉劝走他们唯有派人半路上对她截杀。
芙蓉咬牙道:“你们若是敢伤她一根汗毛,我非把你们千刀万剐不可。”
“唉呀,我好怕呀。”王渡怪声怪气的叫道,吴天良和一众公差无不大笑。
芙蓉心知形势于已不利,如今唯有稳住对方再图脱逃之策,她镇定心神道:“你们说李侯爷谋反可有什么真凭实据?若没有的话就是诬陷朝庭命官。”
王渡胖脸一抖,“少来套我的话,李穆如今恐怕也是自身难保,居然还想行刺九千岁真是癡心妄想,他完了你们也要跟着倒霉,大爷看你长的还有几分姿色,若是肯从我了侍候的我开心愿意诚心归降九千岁我就考虑向九千岁求情饶了你和你爹的性命。”
“呸,本姑娘宁死也不会归降魏阉,你要杀就杀何必多言!”
芙蓉不屑的骂道,心中却是吃惊李穆刺杀魏阉的行动竟已经泄露了风声,莫非是李府中已经混入了魏阉派去的奸细?可他会是谁呢?
“死?那有那么容易啊?”
王渡突然出其不意点中了芙蓉颚下的穴道,芙蓉只感下颚一麻顿时说不出话来,王渡把手伸到她的腰间把她的皮带轻轻解下,芙蓉浑身一阵颤抖动只感下身的长裤一松滑下一截露出了里面粉色的丝绸亵裤,王渡邪邪的一笑把皮带在芙蓉小嘴自颈后红了几圈,这样她就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了。
“素闻铁捕头机智过人,不过这一次你落在我们手里想要脱身可难了,来啊,还不好好侍铁捕头。”
吴天良招呼几个公差上前。
“你们想干什么?住手,住手!”
芙蓉想要怒吼可她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扭动挣扎着把功力提升到顶峰,然而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崩开精钢铸造的铐链和椅子,几个公差只是粗通些武功的九流货色,如今居然可以玩弄名满天下的女神捕铁芙蓉的玉体不禁乐的口水都淌下一长串,七手八脚的在芙蓉的胸颈裆部胡乱亲吻爱抚着。
男人们骯脏的大手在芙蓉修长健美的娇躯上为所欲为,芙蓉很快就觉得鼻息开始粗重起来,小腹开始越来越热,两只大手隔着衣服捏紧她的一双乳球,指尖更是捏住她的一双乳尖用力夹紧弄的她酸痛难当,两腿间更是受到侵犯一只大手插入她的裆部伸进亵裤里摸索着。她想夹紧双腿可无奈脚踝被转至椅后用脚铐牢牢铐住令她的双腿大张连一点躲闪的能力都没有。
那公差把食指探入芙蓉阴毛茂盛的肉丘上来回搓动着,每搓一下芙蓉的玉体就僵一下,随即两腿间一阵酸麻,一根手指已经插入了她的阴道中……
“唔……唔……”芙蓉的玉体开始不断抽搐着,泪水开始夺眶而出,她实在无法想像自己竟会一时糊涂中了如此拙劣的圈套还被这种武功低微的小人物猥亵,这更让她回忆起了六年前一段不堪的往事,那时她还是个十八岁的少女,初入江湖查案第一次碰上的就是一桩采花案,江湖上一个下三滥的帮会“采花门。”
屡屡用迷香机关擒获了不少江湖上独身行走的侠女后任意奸淫,就连一些豪门大家闺秀也未能幸免。
芙蓉屡挫“采花门”锐气斩杀了不少淫徒但始终无法找出其总坛所在,后兵行兇着假扮成一个富家千金被对方劫入“采花门”总坛,一路上暗中留下记号让六扇门捕快跟蹤追查。
原来“采花门”的掌门就是江湖五大淫贼中的“无花不采”顾采花,此人阴险狡诈兇残至极,天生淫邪好色每日无女不欢,他立志要开创天下第一的采花门,将江湖上的淫贼败类搜罗到一起专对侠女名媛下手并将她们调教成无棒不欢的性奴供他们淫虐,芙蓉身陷其中亦被他们下了淫药玉体倍受折磨凌虐好在她凭着机智逃过了破身之险还结识了同被掳至此的琴侠和她的十岁的女儿小凤。
“琴剑双侠”亦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侣以“琴剑双绝”行侠江湖,丈夫剑侠一手“回风落叶剑”曾在剑神凤舞天比武中接下对方四十招方才败北,就连剑神亦赞他剑术造诣极高前途无量。妻子琴侠一手“催心裂胆谱”以琴音杀人于无形,这对侠侣不知斩杀了多少江湖败类可谓罕逢敌手。
但琴侠的美艳容貌亦引来了顾采花这大淫贼的垂涎,顾采花自知武功不及双侠就设计擒住小凤逼二侠就擒后杀害剑侠,小凤之母琴侠为保女儿性命不敢反抗被众淫徒轮奸沦为泄欲的性奴。
最后六扇门捕快及时赶到联合芙蓉里应外合大破“采花门”总坛,琴侠却为救女儿不顾身受长时间奸淫功力大跌体力衰竭苦斗顾采花终惨死在他刀下,芙蓉愤恨至极拼死追杀顾采花终将他逼落万丈县崖。小凤痛失双亲孤苦可怜,芙蓉遂将她带至铁府授艺,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这几年来小凤一直跟着芙蓉助她破了不少大案。
芙蓉的思绪从回忆中又回到了现实,现在的情形远比几年前要兇险,她无法摆脱这些精钢铸造的铐链,而对方对她知根知底可不是那日没有防备的顾采花,冷静要冷静,一定要想办法脱身。
此时她只感到一身一阵强烈的酸软,小腹一麻一股琼浆竟直从体内喷出,原来那公差捏住了她的小肉芽用力搓动,任她定力再高也无法承受顿时淫水狂喷阴精大泄,被皮带勒住的口角边亦淌下一行唾液,更是痛苦的是受此刺激原本应缩成虾米状的身子被铐链勒的动弹不得。更可恨的是六年前她的玉体受淫药所伤的后遗癥被一下子激发了出来,一时间玉面飞红芳心大乱。
王渡狂笑不已:“原来天下第一女神捕也不过是个淫蕩的婊子,才让人一摸就忍不住泄了。”
玩弄芙蓉下体的公差笑道:“王爷,看不出这婊子居然还是个雏儿,行走江湖那么多年居然还没让人破了身。”
王渡一听顿时裤裆硬了起来,能够得了这样的泼辣且武艺高强的女神捕的处女可足够她在淫贼界大露脸了。
此时外面传来“砰”“砰”几声枪响,众人一时停下了手,过了一会儿几个大汉跑进来为首的稟告道:“大人,我们设计想活捉那小贱人但没成功,没办法只好用火铳打了她,那小贱人被我们打中倒下谁知她提着的那个小秃子突然跃起连杀了好我们好几个弟兄背着她跳河逃走了,其他兄弟还在追,我们只捡到那小贱人失落的一只靴子。”说罢将一只蓝色的小蛮靴递给王渡。
王渡抓过靴子一看果然是小凤所穿的那只小蛮靴,押解她入京时小凤可是穿着这只靴子用她的脚狠踹过自己下体好几下,他越看越恨抓过靴子把鼻子朝着靴筒中一闻只感一股屎味扑鼻不禁破口大骂:“臭死了,这小婊子平时不洗脚吗?简直跟屎一样臭。”说罢把靴筒顶住芙蓉的鼻子。
芙蓉只感靴中传来呛人的臭气,她和小凤常长在外办案经常露宿荒郊野外不能常洗澡洗脚,久而久之双脚自然是较臭,靴子里亦带着股子浓浓的脚臭味,但如此呛人的臭味实在是从未闻过直呛的她几欲作呕,她拼命转动着头想避开但王渡把靴筒紧贴在她鼻子上不管她往那边转都无法摆脱。
“什么女神捕,呸……也不过是个没跟男人上过床的老处女罢了,还装什么冰清玉洁!”
王渡把靴子往旁边一抛从怀中掏出一瓶春药涂抹在手上后直插进芙蓉的胯间用力摩擦她的阴阜。
“喔……呜……呜……”
芙蓉的眼神开始变的迷茫,敏感的玉体在春药的侵袭下变的更加不受控制,胯间的淫水开始不断淌下,六年前她假扮成富家千金顾采花等人只用铐子锁了她的双手没有锁她的双脚才令她有机会用鞋中暗藏的万能钥匙打开了手铐,可这次王渡吴天良却把她的双脚也铐住了,她跟本无法利用靴跟中暗藏的万能钥匙打开铐子,何况旁边还站了那么多人她跟本无机可寻。
如今她还剩下最后一招但这一定要让她先沖开颚下的穴道,好在王渡的内力不高要沖开并非难事,但即使沖开后还要等对方取下勒住她嘴的皮带才行。她和小凤为了应付紧急情况将自己的一颗牙齿拔掉换成了假牙,在牙中暗藏一颗九转大还丹,危急之时咬碎假牙服下大还丹可在短时间内令功力恢复颠峰状态并能延缓毒药药性的发作但持续时间很短。
但王渡这个急色鬼已经不会再给她时间,他将春药亦抹在了自己高高竖起的肉棒上后就一跃坐在了芙蓉的双腿上,肉棍精準的滑入芙蓉已经被淫水润滑了的处女的玉沟中。
芙蓉浑身玉体一阵狂颤,同时又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滚烫肉棍正紧紧顶在自己那尚末开发的处女地上,磨擦着自己浓密的阴毛,挤压着滑嫩娇软的处女阴阜。
“呜……”一声惨呼,芙蓉拼命晃动着脑袋不敢相信自己竟被这淫贼奸淫。
由于那东西沾满了芙蓉下身流出的处女花蜜,王渡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她的玉门关。
王渡感到龟头的前方出现了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阻挡,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王渡不断下压的肥躯推着肉棒的不住前进,芙蓉的处女膜虽然仍旧苦苦死守着最后的防线但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望着女神捕惊恐愤怒的双眼王渡淫笑道:“铁婊子,看什么看,破瓜啦!”
随即挺起下腹如同一头犀牛般狠狠顶入,芙蓉的处女膜终于抵受不住这绝世兇器的沖刺被残忍的撕开,王渡的肉棍破了女神捕二十四年来苦守的贞操。
芙蓉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她想要大声惨叫可却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王渡的肉棒一插到底。
他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名满天下的女神捕终于也成了他的胯下之臣。
王渡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没入底的肉棒来,他慢慢拔出肉棒上只见龟头上沾满落红,一滴滴的滴在地板上……这可是天下第一女神捕的处子之血!
王渡得意的用一块白巾将芙蓉的处子之血擦抹了一块收入怀中,然后又狠狠的将肉棍挺入芙蓉体内。
硕大的龟头撞击在芙蓉光滑的宫颈口上,收缩的阴道肉壁亦给王渡的肉棍带来极大的刺激令它更加胀大,他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
芙蓉睁大双眼看着天花板,她真是希望这是一场恶梦,不可能……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虽然在行走江湖时她也碰上过不少被淫贼破身后痛不欲生的女子,自己也曾出言安慰她们勇敢的面对人生不要自尽,可自己真正碰上这等惨事如今想到的也是只求速死,想到房子龙她不禁心如刀割……子龙哥,我再也没脸见你了,我的清白之身已经被这畜生玷污了。
可悲的是她现在就是想自尽也无法做到更令她难心接受的是春药的功效令好怕肉体违背她的意志将不自觉的抽搐着迎合着这淫贼的动作产生强烈的肉欲情火,玉体开始逐渐享受这种充实的快感。不行,我要活下去,就算要死也要先杀了这帮畜生报仇。
王渡越干越猛他那无坚不摧的肉棒在芙蓉的下身飞快进出,让她体会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痛苦和快感。
王渡施展出高深的棍招将肉棍顶住了芙蓉的小肉芽旋转着,芙蓉再也无法抵受这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大股大股的处子元阴自阴道内泄出……
王渡抓紧时机运起“欢喜禅”连接芙蓉的丹田开始吸取她的精纯内力。
随着大股元阴和内力涌入丹田中王渡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快意,芙蓉的内力要比那几个女武师高出太多,而且又加上处子元阴令他获益极大,他贪婪的在她的身上一再吸功采补直到体力不支方才拔出肉棍,这次他至少从芙蓉体内吸取了九成多的内力,旁边的吴天良等一众人早已经看的裤裆高高鼓起一个个拼命手淫。
王渡淫心大悦,看芙蓉已经是秀发披散香汗淋漓双眼失神,当下解开她口中的皮带从怀中掏出“疯狗丸”
给她服下笑道:“铁婊子你也威风够了,下辈子就当一条母疯狗为我效力吧。”
等了片刻只见芙蓉眼中的迷茫开始变成了野兽般的兇厉同时一脸的癡笑,他不禁放下心来取出钥匙打开芙蓉被铐住的双脚和双手的精钢铐子和链子。
“王兄,小心,万一她……”
吴天良紧张说道,他始终忌禅芙蓉的武功。
“放心吧,这婊子如今服下我的“疯狗丸”神仙难救,从此她就是一头任我们差遣的母狗了。”王渡得意的说道。
“母狗,抽自己耳光。”王渡一声令下,芙蓉就疯狂的抡起巴掌狠抽自己只抽的嘴角淌血仍是一脸癡笑。
“王兄的“疯狗丸”真是神了,母狗,快过来,舔爷的卵子。”
吴天良亦解开裤带露出高耸的肉棍,芙蓉毫不知耻的张开小口含住吴天良的肉棍,小舌在他的龟头上飞快的游走着。
“好啊……爽啊……太爽了……”
吴天良一脸陶醉,这是他以前梦中才能梦到的场景,武功高强英气逼人的铁捕头居然主动给自己口交,真是……
突然他只感胯下一阵剧痛,低头看时只见芙蓉口中含着半截鲜血淋漓的东西,那是他的……
“啊……”吴天良只痛的魂飞魄散,王渡也一时间呆住了,就在此时芙蓉像闪电般从地上跃起飞起一脚踢在吴天良腰间把他朝王渡踢来,王渡忙举手将对方接住之即芙蓉口中发出“呜……呜……”的吼声朝偏厅外跃出。
王渡低头一看吴天良已经是痛的晕死过去下身的肉棍只剩小半截鲜血长流,他也管不了对方的死活施展轻功在后面紧追,一众公差也唯有抄起兵器和火器跟在后面,若让芙蓉逃脱的话恐怕他们全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芙蓉裸着下身窜至小镇河边毫不预豫的跃入河中,王渡看河水甚深不敢跟下,唯有让众公差对着河中乱放了一轮火铳……
“妈的,怎么会这样?“疯狗丸”怎么会失效了,这婊子明明内力都快给我吸干了怎么还有力气逃走?”
王渡恼怒的骂道:“分成两批人两边河道都给我找,绝不能让她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