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死书,死读书,早晚会读书死;去泡妞,泡妞去,早晚会变情圣。”
“当!当!当!”三声。哇操!谁在卖冰棒呀?炎炎酷暑,一棒在手,“啧!”一口,多爽!
一阵“夫子再见”之后,一位老学究刚走出大门,立即有一堆萝卜头跟着沖了出来。
荣获冠军的是一位年约十一、二岁,一身布衫的硕健小子,他至少比群童高出一个头,怪不得动作最快。
他沖到榕树下之后,立即剥开胸前襟扣,将手中那溜字贴一折,边扇边道:“哇操!有够热!”
立即有一名女童嗤鼻道:“不要脸,乱脱上衣。”
“哇操!啥米叫做不要脸,你没有脱过?你在沖凉的时候,难道不是光着屁股吗?假正经,哇操!”
“你……你在胡说,我要去告诉你们老爷啦!”
“哇操!打小报告呀?请呀!请呀!大不了挨几个板子。不过,我以后逢人便说你喜欢光着屁股,连睡觉时也光着屁股。”
“死贾霸……你……呜……呜……”
一哭,二闹,三上吊,哇操!这么小的年纪就会来这一招啦!布衫小伙子立即抓头龇牙不已。
女童见状,哭得更响亮了!
倏听传来一声:“贾霸,你还不赶快向阿玲道歉!”
声音末歇,一位五官清秀,一身锦服的十岁幼童已经走了出来。
别看他只有十岁,那炯炯眼神一瞪,布衫小伙子贾霸立即乖乖的朝女童道:“阿玲,失礼啦!别哭啦!会变丑哩!”
女童边拭泪边道:“罚你学狗叫!”
“哇操!我又不是狗,怎会狗叫呢?”
“哼!如果不是狗,方才怎么会乱叫?”
“哇操!我……”
倏听锦服幼童冷哼一声,贾霸骇得立即“汪……”
叫了起来。
女童破涕为笑,得意的离去。
群童哈哈连笑,相偕离去。
只剩下贾霸窘红着脸尴尬的低下头。
锦服幼童自怀中取出一串钱,放缓了语气道:“贾霸,你什么不好逗,偏要逗阿玲呢?你明明知道我对她的印象不错呀!”
说完,立即将那串钱放入贾霸的手中。
贾霸道过谢,将锦服幼童手中的文房四宝袋接入手中道:“少爷,咱们是不是直接回府上?”
锦服幼童嗯了一声,负手阔步行去。
贾霸哈腰跟在左后方,摸着那串钱,暗乐道:“哇操!挨顿骂就换来这串钱,挺划得来哩!”
倏听锦服幼童道:“贾霸,老夫子今日所授那句诗,你懂了吗?”
“哇操!五百年前早就懂了,少爷,请您听着。”
“诗曰:‘妻子好合,如鼓琴瑟,兄弟既翁,和乐且枕,宜尔室家,乐尔妻席。’对不对?”
“不错,你记得可真清楚呀!可如何解释呢?”
“少爷,你要听正点的?还是听歪点的?”
“全部要!”
贾霸边走边道:“哇操!先来正点的吧!妻子儿女如果和好合作,就如闻弹琴瑟般快乐,兄弟如果都融洽,就可和气快活。”
“如此一来,全家就可以一团和气,便可以使你的妻子快乐啦!”
“嗯!颇有老夫子的神髓,歪点呢?”
“哇操!很歪喔!听仔细啦!”
“如果娶得一位喜欢‘辩事(奸淫)’的妻子,家中一定战鼓琴瑟交鸣。”
“‘小兄弟’一被挟住,那种快活滋味简直令人陶醉,只要自己罩得住,定可使妻子乐无穷。”
“哈哈哈!有意思,哈哈哈!”
“谢谢少爷的夸奖。”
倏听身后传来一阵低沉沉的“嘿……”
阴笑声音,二童怔了一下,不约而同的“向后转”同时行“注目礼”只见一位身材瘦削,脸色阴沉的青衫老者负手而立,他那对炬火般的眼睛正打量着贾霸的全身。
贾霸立即低声道:“少爷,此人不好惹,咱们走吧!”
那知,二人刚转身,青衫老者鬼魅般的飘到二人的面前,那对炬火似的眼睛仍然紧盯着贾霸。
“哇操!老先生,你……你是不是鬼!”
“嘿嘿!人中之鬼,鬼中之人。”
“哇操!那有这种怪事,你到底是谁?”
“嘿嘿!小伙子,你的胆子不小。可是,为了你这付如此迷人的身子,你还是不要知道老夫的名字吧!”
“哇操!黑白讲,我又不是查某,身子怎会迷人呢?”
“嘿嘿!精灵鬼,居然敢顶嘴了,很好,嘿嘿!”
阴笑声中,头也不回的将双掌倏地向后一挥。
“砰!砰!”
二声,在十余丈外墻角探头探脸的两位村民不吭半声的立即趴倒在地上。
锦服幼童的双眼倏地暴射出炯炯光芒。
贾霸侧身张头一瞧,骇得脸儿立即发白。
青衫老者乍见锦服幼童的炯炯眼神,双眼厉芒一闪,眼珠一阵疾转,立即阴森地一笑。
倏见他的右臂一抬,轻轻地朝锦服幼童一挥。
锦服幼童神色大变,倏地向右闪出五尺有余。
“砰!”一声,灰土溅扬,地上立即多了一个深坑。
贾霸似见了鬼般,急忙躲到树后。
倏见青衫老者身子一闪,锦服幼童立即被他扣住右肩,疼得他尖叫道:“放手……哎唷……疼死我了……”
贾霸双眼一阵疾转,喝声:“松手!”
立即跑到青衫老者的身后,一拳捶向他的右腰上。
这是他的绝活,名叫“宫保腰仔”平日即使对付年纪比他大,体格比他魁梧的人,也是百试不爽。
可是,今日却捶到铁板了,一阵剧疼之下,他哎唷一叫,立即捂手连退,低头一看,已是又红又肿了。
青衫老者瞧也不瞧贾霸一眼,伸手摸过锦服幼童的骨骼之后,阴声道:“上等货,你叫什么名字?”
锦服幼童被摸得疼痛不堪,颤声道:“巫……添……”
“你的家人呢?”
“家父……巫……仁性……家母游……美丽……”
“嘿嘿!一个无仁性,一个有美丽,真是绝配!”
倏听一声暴吼:“你……别胡说……”
贾霸已经沖了过来,而且分别朝青衫老者的左右腰侧各捶一拳。
“俺娘喂呀!疼死我了!”
青衫老者嘿嘿一笑,右拳向后一挥。贾霸只觉腰眼一麻,仰摔在地上后,立即无法动弹了。
“嘿嘿!精灵鬼,你挺死忠的哩!很好,老夫喜欢!”
只见他掏出一粒“六神丸”般的小黑丸塞入锦服幼童口中之后,立即又在他小腹轻轻的点了一指。
锦服幼童立觉腹中一阵冰冷,不由哎唷一叫。
青衫老者顺手一抛,“扑通!”一声,锦服幼童已经落入池塘中。一阵“咕噜”之后,立即胀腹飘了起来。
青衫老者阴阴一笑,立即挟起贾霸。
“哇操!老鬼,你要干什么?喔……”
青衫老者制住他的“哑穴”身子一弹,立即掠过屋顶。
贾霸骇得魂飞魄散,想道:“哇操!想不到我贾霸今日会遇上这个死老鬼,这下子兇多吉少啦!”
“爹,娘,孩儿不孝,先你们回家了,你们可要多加保重呀!”
想至此,心中一酸,加上被风一刮,泪水立即簌簌直流。
青衫老者驰行似风,疾逾闪电,盏茶时间之后,已经掠上一座山林峻岭,继续踏林而行。
“哇操!这个死鬼怎么跑向死亡谷呢?天呀!我这个真的要蒙主宠召,英年早逝啦!”
原来,自从贾霸懂事以来,便听人说过在城西这座高山之中,有一处深谷,城民皆唤它为死亡谷。
因为,该谷不但终日一片白蒙蒙瞧不出啥物,而且只要超过该谷三里外那块“死亡碑”立即通体泛黑中毒而死。
他在去年曾经“跷课”跑到那附近,正好看见二个陌生男人飞过“死亡碑”可是,落地之后,立即惨叫死亡。
他吓得险些屁滚尿流,立即跌跌撞撞的滚下山来。
他当时就发誓要将此谷列为“拒绝往来户”想不到这个死鬼居然飞往死亡谷,而且越来越近了。
终于,噩事成真了,青衫老者轻飘飘的停在那块“死亡碑”前,阴声道:“精灵鬼,你来过此地吗?”
说完,立即在他的胸口一拍。
剧疼之下,贾霸不由“哎唷”一叫,他怔了一下,道:“哇操!我可以出声啦!实在有够赞!”
“赞”字未歇,青衫老者已将一粒白色药丸弹入他的口中。
“哇操!我……哎唷……疼死我了,死老鬼……杀千万,砍万下的臭老鬼,哎吆!疼死我了,……妈的……老王八……啊……”
只见他出了一身冷汗之后,立即晕去。
青衫老者阴阴一笑,立即剥光了贾霸的衣服。他将衣服一抛,挟着贾霸疾掠而入,片刻即已消失人影。
倏见十余丈外那株大树后面闪出一位神色阴骛的黑衣老者,只见他喃喃自语道:“甄老毒,老夫不会让你如愿的。”
身子一闪,立即消失于远处。
※※※※
夏日炎炎正好眠,贾霸却从一阵滚烫奇疼中醒了过来,他立即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深谷中。
谷中面积约有十多亩,东西南三面皆是参天古柏环绕,北面另有三间茅屋,倍添幽雅的气势。
倏觉腋下三寸处一阵绞疼,贾霸哎唷一叫,欲伸手按腹,双臂不但不听使唤,而且已经不知去向。
他吓得急忙低头欲瞧。
“锵!”一声,他的下颚立即撞到一块又硬又烫的铁板,疼得他“哎唷”一叫,泪水立即跟着掉下来。
四周一片寂静,没人理睬他。
他睨眼一瞧,才发现自己置身于又宽又圆又高的铁桶中,那个铁盖仅挖一个圆洞供他转动头颈。
腋下那种绞疼好似瘟疫般迅速的向他的五腑六脏蔓延着,他疼得凄厉的喊叫不已!
当他的嗓音变成沙嗓之后,那阵绞疼霍然消逝,炙肤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他不由松了一口气。
怪的是,他经过这一个时辰的折磨之后,反而精神更佳。他立即忖道:“哇操!我怎会关在铁桶中呢!”
他正在回忆自己被那老鬼塞入一粒药丸就疼痛万分之际,倏见一个又白又翘的屁股和一双修长的粉腿自屋倒退行出。
他的双眼为之一亮。只见两位浑身一丝不挂,身材修长,年约二八佳龄却相貌妖冶的少女抬着一张软榻走出屋来。
接着立即又有一位赤裸少女持着一把大伞行出。只见她走到屋前灵敏地将大伞一撑,立即俏立不动。
她胸前那两块“一零四高地”及下腹那片“丛林”和“龙潭虎穴”立即整个的供人了望欣赏。
贾霸的双亲乃巫府之长工及婢妇。巫府外表神圣,府中却是放纵声色。因此,他自幼即污染了声色。
此时,一见那少女香色迷人的模样,年甫十二岁的他立即瞪着双眼仔细的鑒定迷人的重点所在。
另外那两位妖冶少女立即将软榻置于大伞下方,然后,回屋取来垫褥以及大红鸳鸯枕头。
一切就绪之后,她们二人立即俏立在软榻两侧。
倏听屋中传来一阵嘿嘿笑声,贾霸神色大变,忖道:“哇操!是这个死鬼哩,他在搞什么玄机呢?”
只见一位裸女抱着一大卷红毯自房门口弯腰铺来,当她铺到软榻旁,整卷红毯正好铺光。
哇操!看来老鬼经常搞这付排场哩!
那少女刚俏立在榻旁,四人立即脆声道:“恭迎神君。”
一阵嘿嘿阴笑之后,两位浑身赤裸的少女,分列端着一个瓷盘挂着妩媚笑容自屋中并肩迈着莲步走了出来。
哇操!这两个够正点,人美,身材棒,肤色佳,那两座“一零四高地”随着莲步有韵律的抖着乳波。
贾霸立即想起那两位仪态万方,明媚动人的巫夫人,他暗加比较之下,一时难分轩轾定出高下。
不久,他倏觉双眼一亮,因为,那老死鬼居然也是光溜溜的迈着龙行虎步,昂首阔步走了出来。
贾霸在巫家庄中见过不少“真刀实弹肉搏战”当然也见过各种尺码的“话儿”可是,却未见似老鬼这么长的宝贝。
只见它虽然低垂,却好似一根尾巴般随着他的走动晃摇着了。哇操!死老鬼难道是马驴胎没有转干凈吗?
哇操!再不然就是去整型隆重“那个”了。
他朝贾霸瞄了一眼,得意的嘿嘿一笑立即走向软榻。
他刚走到榻前,立即有两名少女扶他上榻,另外少女张腿往榻上一坐,那两座“一零四高地”立即托住他那脑瓜子。
他满意的在那两条粉腿抚摸一阵子,颔首嗯了一声。
一位少女立即以纤指轻柔的按摩他的双腿,另外一位少女将檀口一张,轻柔的开始“品萧”老者双眼一瞇,将双唇一张,一片葱爆牛肉立即进入他的口中,他满意的边嚼边颔首不已。
他遍尝六道佳肴之后,一位少女饮了一口汤,将双峰贴着他的胸膊,四唇一沾,缓缓的渡了过去。
贾霸早已饑火中烧,一见到老者如此享受,边吞口水边暗骂不已。
好半晌之后,老者道:“一号,上来!”
那位“品萧”少女妩媚的应声是,粉腿一张,缓缓的将那根旗桿吞了下去,然后嗲声的低唔了一声。
老者立即嘿嘿阴笑着。
那双怪手立即在“一零四高地”来回活动着。
贾霸恨恨的瞪着他,暗骂道:“妈的!死老鬼,上面吃过,下面还要吃呀!真是一支老猪哥。”
他骂他的,老者却嘿嘿连笑,尽情享乐。
少女忽而“顽石点头”忽而“龙跃千渊”尽情的套弄,顶撞,谷中立即回蕩迷人的音响。
时间悄悄的流逝着,直到第四名少女上阵厮杀一阵之后,老者方始满意至极的‘交货“了。
一位少女立即伸出莲舌轻轻的将旗桿舔得一干二凈。
另外一位少女以双峰轻轻的转过每一寸肌肤。
好半晌之后,老者含着阴笑站起身子,他刚启步,那位少女立即撑着大伞亦步亦趋的在后跟着。
哇操!别看她一付修长清丽模样,撑了一个半时辰的伞,不但脸不红气不喘,而且一直挂着微笑哩!
贾霸一见他们朝自己行来,边瞪着他边忖道:“妈的!老死鬼,你自己乐透了,想来逗我了吧!”
老者停在铁桶前,问道:“滋味如何?”
“很爽!”
“真的吗?”
“骗你的话,王八就是你。”
“嘿嘿!精灵鬼,少逞口舌之利,否则,有你好受的。”
“哇操!我这样不够受吗?”
“嘿嘿!不知好歹的小子,普天之下,有谁能泡入这个万宝桶中呢?你好好享受吧!”
说完,就欲转身离去。
“哇操!等一下,你为何要如此整我?”
“整你?好吧!一号!”
远处立即传来一声脆应:“婢女在!”
“过来整整他吧!”
“是!”
一位少女掠入房中不久,立即捏着一粒龙眼大小的火红药丸,掠到贾霸的面前,脆声道:“张嘴吧。”
贾霸冷哼了一声,嘴儿闭得更紧了。
少女微微一笑,立即捏住他的鼻梁。
贾霸憋住气,硬是不肯张嘴,那张小脸不由胀得通红。
好半晌之后,他“呵”了声,将嘴儿一张,然后立即又闭上,少女塞药不成,立即杏眼一瞪。
“嘿嘿!一号,你领教过精灵鬼的花招了吧?”
“是呀!好刁鉆哟!不过,他非就范不可。”
说完,倏地一拧他的右耳。
贾霸疼得脱口“哎唷”一叫。
惨哉!口一张,那粒药丸已经被弹入他的口中,而且,立即被少女松手退到一旁,立见贾霸摇头晃脑的沙哑嘶嚎着。
老者阴阴一笑,转身离去。
翌日辰中时分,贾霸被一阵阴笑声吵醒,只见老者坐在屋前的一张桌旁享用着佳肴哩!
另外四名赤裸少女各提着大小竹笼竹篓。慢慢的来到铁桶十余丈外,然后,挂着媚笑瞧着贾霸。
“嘿嘿!开始吧!”
立见一位少女脆声应是,自竹笼中取出一个木盒,将木盒倒尽,运步轻迈,抖乳摆臂的走了一圈。
青石地面上立即现出一个黄澄澄的黄圈子,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逼得贾霸一皱眉头了。
怪的是,那四名裸女却笑嘻嘻的另外取出小盒在黄圈内以白色粉末围了六个小圆圈圈。
那六个小圆圈各相距五尺,一个居中,另外五个以梅花形散布在外围,构成一付美丽的图案。
不过,那白色粉末的辛辣味道却呛得贾霸涕泪连流,偏偏无法以手擦拭,说多难过,就有多难过。
只见那四位裸女将小笼小篓盖子一掀,那五个梅花形白圈立即出现五支大小不一之怪物。
子午金蝎!
金头蜈蚣!
碧眼蟾蜍!
蛮荒毒蚁!
岭南赤蜥蜴!
别说贾霸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普天之下,又有何人能够目睹这五样奇兽毒蚁,又濒临绝种之异物呢?贾霸吓得立即偏头闭眼。
老者得意的嘿嘿笑着。
突听一阵“咯咯”声响,一条雄昂昂,红冠乌爪铁嘴,羽毛花绿光亮如绸缎的大公鸡已经昂立在当中白圈内。
贾霸正在瞧着大公鸡之际,一名少女从笼中取出一个竹筒,将一条尺余长,浑身金黄的小蛇放入黄色大圈中。
金黄小蛇立即翘首吐信不已。
位于梅花形白圈内之五样毒物原本趴伏不动,乍见到金黄小蛇,立即全昂首严密戒备着。
大公鸡再也不叫,只是紧盯着金黄小蛇。
金黄小蛇好似司令官在阅兵般蠕动于梅花形白圈外,不久,动作越来越快,只见到一道金黄线条,看不见蛇影。
贾霸又害怕又好奇,立即屏息瞧着。
老者亦不再阴笑,紧张的瞧着。
那六名裸女亦紧张的盯着它们。
倏听“咻!”一声,金黄小蛇疾射向金头蜈蚣。
哇操!金碰金,好玩。
倏听大公鸡“咯咯”一叫,五条毒物向左疾闪,互换一个方位,落于白圈中。贾霸脱口叫道:“哇操!好也!”
金黄小蛇一扑落空降落于中央白圈附近,大公鸡双翅一拍,身形腾空,铁爪疾抓向金黄小蛇。
金黄小蛇蛇尖一绊,避过那一扑,又围着梅花形白圈打转。
它连攻片刻,没有伤得一个敌人,似乎恼怒非常,接连又疾攻三次,仍无所获,还险些被大公鸡抓上一爪哩!
倏见它伏身昂首不动。
大公鸡及五样毒物亦蓄势以待!
好半晌之后,倏见金黄小蛇“咻!”的一声暴射在半空中,动作快如闪电般向中央大公鸡攻去。
那知,大公鸡静如处子屹立不动。
那五条毒物齐跃入中央白圈,口一张,五道毒液似“消防队”喷水般疾射向金黄小蛇了。
金黄小蛇身子一扭,疾射出圈外,五条毒物立即各自就位。
倏听金黄小蛇厉呱一声,一股白烟缓缓的自口中飘出。诡诡的在它的口前形成一团白雾。
大公鸡“咯咯”大叫一声,一缕灰烟沖口而出。
五条毒物将口一张,五条毒液源源不绝的射向大公鸡吐出的灰烟,一阵疾速翻滚之后,已经形成一团黑雾。
老者沉声道:“上!”
立即掠到铁桶旁。
只见他的右掌在贾霸的头顶一按,左掌在桶沿一按,两缕真力立即缓缓的自掌心中涌出。
桶中这液体好似被大火煮滚般沸腾起来,贾霸立觉全身似遭针刺火炙,不由沙哑的嘶嚎着。
那六名少女一字排开站在黄圈外,紧盯着已经纠缠在一起的黑团白团,双掌分别紧握着。
大公鸡那五样毒物和金黄小蛇却仍然不停的喷出体中精华,不过,那颜色已经减弱甚多。
半个时辰之后,贾霸已经偏头晕眩了。
老者满身大汗的起身缓缓的退回桌旁坐下。
那七样异物无力的趴在地上。
半空中只剩下一团灰雾了。
那六名裸女倏地纤掌一挥,将那团灰雾缓缓的推向贾霸,盏茶时间之后,终于罩住他的头部了。
窸窸卒卒声中,满头乱发被溶成灰屑纷纷掉落在盖沿,不过,那些灰雾却均匀的晃动着。
老者掠到近前,一见到那些灰雾随着贾霸的呼吸逐渐的进入他的体中,欣喜的全身轻颤着。
隐在远处的那位黑衣老者神色一凛,忖道:“妈的!甄老毒你原来是打算用这招来对付我的心儿!”
他思忖片刻之后,取出一个小盒暗道:“不行,我不能让甄老毒完成这个毒小子,否则,心儿非输不可。”
“可是,这粒‘大还丹’,能破去这七样毒物汇成之剧毒吗?何况,这是我拼了老命自少林盗来,欲替心儿伐筋洗髓的呀!”
他立即沉思不已。
时间悄悄的消逝,终于到了午时,那团灰雾也完全被贾霸吸入口中了,六名少女如释重负的以掌拭汗。
老者却仰天哈哈一笑,喊道:“金老邪,你等着吧!六年之后,老夫非叫你俯首称臣不可,哈……”
他长笑一阵子之后,道句:“休息吧!”
立即回屋。
那六名少女立即上前收回大公鸡等七样异物及以药粉化去圆圈上之药物,然后,联袂回房。
黑衣老者暗哼一声,忖道:“罢了,先破去甄老毒之计划再说吧。”
主意一决,他立即悄悄的掠近铁桶。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戴上薄如蝉翼的皮套之后,将功力聚于双掌,扳开贾霸的嘴儿,将那粒“大还丹”塞入他的口中了。
他掠回林中,一见手套已经泛黑,心中一凛,道:“好霸道之毒,真不知那小子是如何挺过来的?”
他凝神一瞧贾霸仍在昏睡,思忖片刻之后,立即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老者及六名少女正在屋中睡午觉,贾霸仍然偏头昏睡,哇操!真是夏日炎炎正好眠呀!
突听空际传来“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划破黝黑的天空。“轰隆”一声之后,居然开始下起西北雨了。
倏听屋内传出老者急喝道:“六号,撑伞护住精灵鬼。”
一声应之后,一名裸女手持大伞疾沖而出,当她看见贾霸那光溜溜的脑瓜子正在被雨水沖洗,不由急骇交加。
她急忙掠到近前撑起大伞护着贾霸及桶内那些珍贵的药液,免得被雨水渗入稀释。
贾霸早就被雷声惊醒,他被那些豆大的密集雨珠击得头儿疼痛万分,双眼难开,正在暗暗叫苦。
此时一见裸女冒雨送来大伞,他在感激之下,脱口道:“谢谢!”
裸女妖冶的一笑,一见他满头雨水,立即伸出左掌要替他拂去雨水。那知,好端端的左掌刚接近他的头部,立觉心口一震。
那种震动并非男欢女爱之震动,而是被一股剧毒透臂直达心房,她未吭半声的立即停止呼吸。
她立即连人带伞斜撞向铁桶,铁桶因而立即被撞倒在地,疼得贾霸险些把颈项给扭断哩。
若非裸女冒雨送来大伞,他不好意思发作,换了别人,他早就破口大骂了,他只好连连轻摇颈项了。
就在这时时空际再度响起“轰隆”雷电。由于铁桶及大伞之骨架皆是以乌钢制成,闪电随着阴阳感应疾劈而至。
“轰!”一声,大自然浩然之力透过大伞,裸女,铁桶,疾劈向贾霸的背部。一声惨叫之后,一口乌血沖喉而出。
在屋中的老者站在窗旁一见到闪电劈下,正在暗道不妙之际,一听到贾霸的惨叫声音,他立即身子一晃。
他神色灰败的喃喃自语道:“完了,全部完了。”
“轰隆!”
雷声在空际连响,闪电一直劈向大伞,贾霸的背部及臀部一直挨轰,惨叫连连!
老者神色惨败的坐在椅上,茫然的望着院子,不停的念道:“完了……”
西北雨来得疾,去得快。不久,又是艳阳高照,倏听五号少女低声道:“神君,雨歇了,要不要出去瞧瞧!”
老者右掌一挥,喝声:“滚!”
“轰!”一声,五号少女惨叫一声,头破血流的惨死在壁前。
老者惊然一醒,倏地起身掠了过去,他瞄了一眼,道句:“埋了,把精灵鬼一并埋了。”
只听一号少女怯生生的道:“神君,精灵鬼可能未死哩!”
老者发惊喜的道:“真的吗?”
“不错,他若是死了,岂会一直惨叫!”
“天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走!”
他们五人走到铁桶旁,只见一面破碎的大伞盖住地面,四位裸女立即上前将大伞移开来。
当他们看见六号裸女那具焦炭般尸体之后,神色惨然的将尸体移开,然后急瞧向贾霸。
哇操!贾霸虽然闭目昏睡,不过,那白里透红的脸色,却证明他历劫余生,四女惊喜的望着老者。
老者比她们更惊喜百倍。因为,他由贾霸头顶隐隐透出之气劲,知道精灵鬼可能因祸得福,而且福缘不小哩!
他欣喜的上前扶起铁桶,同时掀开铁盖,抓出贾霸。
一具璞玉般洁白身子立即出现在他们五人的面前。老者惊喜万分之余,不由自主的仰天长笑。
那充沛的声音立即将贾霸惊醒,只见他的双拳一挥。“砰!砰!”
二声,老者闷哼一声,捂胸连退。
贾霸挣脱之后,掉头就跑。
四位裸女齐声喝道:“站住!”
身子一弹,立即围住他。
贾霸左沖右奔,前进后退打算趁隙沖出去。那知,他尚未沖出,便立即被一具雪白的胴体挡住。
他的身高只达诸女之胸脯,诸女又夸张的挺起双峰朝他一顶,吓得他只好撤军另谋出路了。
那知,任他如何耍花招,仍然似孙悟空难逃如来佛掌心般立即被困在香喷喷的销魂阵中。
不过,他仍然不信邪的沖着。
老者被贾霸出奇不意的揍了两拳之后,倏觉气血翻涌,他在稳下气血之后,不由大喜。
他一见贾霸连奔半个时辰,仍然毫无倦色,心中一喜,立即沉声道:“分批以‘两仪阵’逗逗他。”
一号及二号裸女脆声应是,立即抽身掠到老者的身前。
老者一见三号及四号已经以“两仪阵”困住贾霸,欣喜的道:“你们看妥他,我去翻阅一些资料。”
说完,逕自飘然离去。
时间易逝,一晃又过了一个时辰,一号及二号裸女上去接阵不久,立听贾霸喝道:“哇操!你们是什么意思!”
二女一见他停身,立即也停身,同时由一号脆声道:“自由意识。”
“哇操!黑白讲,让开!”
二女各自向右横跨一大步,含笑不语。
贾霸使出“百米沖刺速度”朝前一沖,倏见一号裸女纤掌连扬。贾霸立即似陀螺般打转十余圈,方始踉跄停止。
“哇操!你……你欺人太甚,告诉你,如果你再胡来,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瞪着虎目瞧着一号裸女。
一号裸女将双峰一顶,双脚一分,故意摇晃着桃源胜地嗲声道:“你打算如何不客气呢?”
贾霸偏声道:“无耻!”
“格格!黑白讲,姐姐有三十三个牙齿,而且没有一颗是蛀牙哩!你瞧!”
说完,张口龇牙做个鬼脸。
贾霸被逗得“哈……”
笑了一声,实觉失去自己的立场,立即扳起脸孔道:“你到底让不让?”
“好嘛!别兇嘛!”
说完,立即向后转。
贾霸一见良机不可失,立即侧身沖去。
那知,他刚超越一号裸女,倏见她的右掌一挥,身子一弹,只听贾霸“哎唷”一叫,立即被一号裸女挟起。
“哇操!你……黄牛……”
“格格!错了,姐姐是马仔,咱们至亭中聊聊吧!”
四女立即掠入院中右侧凉亭中,一号裸女将贾霸朝椅上一按,脆声道:“小兄弟,你名叫贾霸?”
“是啦!怎么样?”
“格格!别气嘛!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划不来啦!”
“喂!你们为何死缠不放呢?”
“神君之命令,有谁敢违呢?”
“神君?哇操!神经啦!”
“小兄弟,别乱礼,神君会不高兴的。”
“哇操!我就要他不高兴,他把我整惨了,神经!神经!神经!……”
一号裸女柳眉一皱立即制住他的“哑穴”道:“小兄弟,你可知道神君对你用心良苦;对你的期望多高吗?”
她指着铁桶道:“那个铁桶乃是乌金制成,连工带料,至少花了一万两银子。”
“桶中之珍贵药材更是高达二万两银子,而且还冒着性命危险才取得其中十余味罕见的灵药。”
“还有,方才那场雷雨一开始,神君立即吩咐六号替你撑伞,结果六号却惨遭雷劈,你……你该明白神君待你多好了吧?”
说完,双目一红惨然欲泣。
倏听四号悲呼一声:“六号!”
立即放声大哭!
其余三女变随着簌簌掉泪。
好半晌之后,一号拭,汨道:“小兄弟,姐姐知道你虽然年幼,也是个有血性之人,你就别再对神君无礼了,好吗?”
说完,拍开他的“哑穴”及“麻穴”同时轻柔的替他拭泪。
贾霸虽然有双亲,却自幼未获亲情,而且动辄挨打挨骂,因此,养成他那叛逆的性格及玩世不恭的态度。
此时,被一号少女的言行感动得唤声“姐姐!”
立即扑入她的怀中放声大哭,任由泪水簌簌直流。
二号,三号及四号朝她使个眼色,悄然挟起六号尸体回去作膳了。
好一阵子之后,一号柔声道:“小兄弟,你的嗓子沙哑,别再哭了,姐姐知道你有话要说,说吧!”
贾霸拭泪咽噎片刻之后,问道:“姐姐,你们和神君是什么关系!”
“我们六人来自不同的地方,却全是孤儿,神君收容我们,教导我们,我们无以为报,只好尽量使他愉快。”
“可是,你们不想嫁人吗?”
“嫁人,奢想,何况,郎君,狼君,是好是歹,未可预卜,倒不如在此地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
“这……我不太懂,算啦!神君为何要如此整我呢?”
“瞧你这副聪明模样,一定念过书吧?”
“念过,我从六岁就陪少爷念书,至今已经无书可念了。”
“格格!无书可念?什么意思?”
“熟之又熟,老夫子经常被问倒哩!”
“格格!天才,好,我问你:‘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是什么意思?““哈哈!这是一句唱高调的话,意思是说,天公伯仔如果要交给某一人大任务,必须先修理他一番,对吗?”
“格格!够透,神君就是这个用意。”
“他想要我做什么事?”
“替他争口气。”
“哇操!他和谁抬扛了?”
“金老邪金聪,听说是一个老怪物,他和神君从年青到现在,却一直分不出高下。”
“二人在四年前互相约定在十年之后,交由传人来定出高下。所以,神君在这四年来一直在寻找根骨极佳之人。”
“哇操!我够格吗?”
说完,头一低,立即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而且,最恐怖的是胯下那“话儿”居然由“毛毛虫”变成……哇操!
这是什么形状呢?
他的脑汁一挤,脱口叫道:“哇操!冰棒……”
“小兄弟,你想吃冰棒呀?”
贾霸满脸通红的捂住下身,摇头道:“不要……我……没事……”
一号落落大方的道:“小兄弟,你是发现你那宝贝长大啦?”
贾霸窘红的点点头,讷讷无言。
“小兄弟,别难为情,这是因为你浸泡那些药液,又被神君以玄功改变体能所致,它会继续成长的。”
“哇操!会长多大呀?”
“我……我不知道。”
“格格!似神君那么长,好不好?”
“哇操!不好啦!走路不方便!”
一号格格娇笑不已,那对乳房抖得令贾霸猛吞口水,只得低下头。这一低头,立即发现“冰棒”变成“大热狗”了。
他吓得“啊”的一叫。
一号媚眼一瞄,笑得更剧烈,连眼泪也掉下来哩!
贾霸越捂,它越不高兴,胀得更剧烈,窘得他只好转身走出亭外。
一号脆声道:“小兄弟,神君慧眼识英才,你好好的听他指挥,将来必定会受益无穷,否则,必会吃眼前亏。”
“可是,总该让家父及家母知道我的下落,免得他们担心呀!”
一号双眼一转,骗他道:“神君早就吩咐六号于昨天下午去巫府提过此事了,令尊及令堂请她多加关照哩!”
“这……可能吗?”
“我是昨天晌午之时被神君带离城中,六号怎么会那么快入城呢?”
“格格!错了!你不知道你已经在桶中昏睡三日三夜了吗?”
“真的吗?”
“千真万确,你还在叫着臭阿玲,爱哭鬼,少爷哩!”
贾霸闻言,立即相信了。因为,他最喜欢逗丁家那位唯一掌珠丁玲,而且,不把她逗哭,绝对不肯干休哩!“他立即红着脸道:“我怎会昏睡三天三夜呢?”
“那是因为药液浸入你的骨骼,沖刷体内污物及污气之反应,神君还真夸你比常人提早二周醒来哩!”
“哇操!泡十多天,不是烂掉啦?”
一号走到他的身边,牵着他行向茅屋,同时含笑道:“爱说笑,越泡筋骨越固,脉络越沉稳哩!”
“姐姐!咱们要去哪儿呀?”
“洗澡,然后吃饭,怎么样?”
“我的衣衫呢!”
“免穿啦!你看此地有谁穿衣衫呢?”
“这……好别扭喔!”
“习惯成自然啦!这对于你日后行走江湖大有助益,至少,再也没有女人可以诱你,你说对不对?”
“是对啦!可是,眼前很不习惯哩!”
“格格!安心啦!从明天开始,你就要开始练功,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啦!到了,这池清水乃是清泉水,甚为干凈,下去吧!”
贾霸一见那丈余方圆,深遂的清水,不由犹豫道:“我没有下过水哩!”
“格格!原来你还是只旱鸭子呀?来!姐姐教你,先闭气。”
说完,挟着他的腰际朝池中跃去。
“怎么样,没什么可惧的吧?”
“哇操!挺凉快的哩!接下来怎么玩?”
“来先学潜水闭气,再学划水,闭气,潜水,开始。”
于是,池中立即哗哗啦连响。
不久,又多了贾霸及一号的笑声。
一号一见贾霸聪明得一点就通,一学就会,立即将所有的花招全部传授出来,池中的水声及笑声更响亮了。
一直到夜幕笼罩大地,倏见四号来到池旁脆声道:“吃饭罗!”
二人依依不舍的上池之后,一号自四号手中接过大毛巾边擦秀发,边道:“能够遇上你这种学生,太愉快啦!”
四号边替贾霸擦身边道:“名师出高徒,相得益彰啦!”
贾霸让他擦完头部之后,立即红着脸自行擦身。
四号朝一号做个鬼脸,先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