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裸足微弓,纤细白嫩。几条青筋微微凸起,在那白玉一般的脚面上愈发美艳。
「咕噜」一声,他轻轻咽下口水,将整张脸都贴在那足弓上,感受莲足的秀气与娇柔,舌头伸出,轻轻舔着那美丽的脚掌。
就在这时,方映月胴体一颤醒了过来。朦胧之中,只觉得一双腿很不对劲,睁眼一瞧,惊叫出声:「恶贼!」
曲膝收腿,复又弹出,正中他的胸口。
他「哎呀!」一声,滚到石床下。总算她重伤之后,力道不重,但仍隐隐作痛。
方映月又羞又怒:「淫贼,纳命来。」粉脸布满杀气,右手已捏了个剑诀——「白衣神剑」最为江湖动容的「冰雪剑气」已是蓄势待发。
他大惊,急叫:「快看地下。」这时要跟她细细解释,只怕三句话不到,已然人头落地了。
方映月一呆,美目往地上瞧去,只见三滩血迹;又是一愣,仔细望去:第一滩,第二滩血中隐含一丝绿痕。
「绿无限?!」方映月是识货之人,惊叫一声。再看第三滩血,鲜红如炽,绿痕却已消失殆尽。
她冰雪聪明,一见之下心中微一思索,已猜个八九不离十:「莫非……?」
他在一旁急忙将来龙去脉解释清楚,费了好一番口舌。
「激将大法?」方映月自是知道江湖中有此一门激发人内力和潜能的功夫,闻言不由心下释然;不过想起他为自己疗伤的情景,粉脸却是羞红如花,更衬得肌肤玉一般的白。
他在一旁看得呆了,欲望又起,胯下长枪又复生龙活虎,昂首向上。
方映月一眼瞧见,更羞更怒:「你干什么?还不把衣服穿上?」忙不迭低下螓首,一颗心「怦怦」乱跳,却已将眼前青年的健壮身体牢牢印入脑中。右手捏了剑诀,作势欲击。
他一惊,脸红不已,忙拿过衣裳,三下并作两下,把衣服穿上。
方映月低着头,偷眼找寻自己的衣裳,发现竟在石床下,忙弯下腰去取。
他恰好将衣服穿好,抬眼一看,不禁两眼发直:她两条美腿并在一起,遮盖桃源春光,然而欲盖弥彰,微微柔丝,更是诱人。弯腰时,酥胸下倾,两只乳峰却依然浑圆如球,乳沟之深,只让他想把舌头探了进去,细细品味。
酥胸,纤腰,小腹,丰臀,大腿,连成了一条完美至极的曲线,看得他口水都快流出来。
方映月柳眉微扬,正对上他炽热的目光,不由粉脸发烧,取了衣服,也不细看,往身上便披。一披才知道,竟只是外衣,内衣亵裤,还在地上。这时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去取外衣了,双手急颤,便要将衣扣系起。
哪知心中慌张竟系不上,急得她心中直念:「快、快穿上。」愈是这样想,却愈是系不好。
他看着她手忙脚乱的动作,深深地咽下一口口水,眼前春色,是他怎么也想象不到的——方映月衣扣没系好,胸前衣襟散开,自粉颈以下,露出一段洁白高鼓的胸肌。犹其是她在披上外衣时,自然而然地挺胸就衣,两只乳峰高挺如山,都露出大半,嫣红色的乳珠也似依稀可见。
此情此景,怎不叫他欲火如焚,偏要强忍住,涨得一张脸通红,胯下长枪如铁,直顶得裤裆将要裂开。
方映月粉汗直流,将内衣沾湿,更显玲珑体态——好不容易终将扣子系好。
她稍一整理衣裳,微咳一声,抬腿下了石床,站在地上,粉脸抬起,已是英姿勃发,又是「白衣神剑」的绝代风采。只是内衣未穿,外袍略显宽大,犹其是下摆有开叉,更遮不住两条闪着白光的美腿,隐隐约约间,致命的吸引力更胜过此前玉体全裸之时,引得他一双眼睛直是瞧着那浑圆膝盖上下两端的嫩肤,微微上翘的玉趾更让他恨不得爬倒在地,像狗一样的舔着。
好半晌,方映月问道:「你是谁?」
他收回目光,老老实实回答:「我叫高强。」
「高强?你武功很高强么?」方映月笑问。
高强摇头:「不高,不高。比方姑娘可要低得多了。」
方映月美目一眨,惊问:「你知道我是谁?」
高强说:「方姑娘天仙一般的人物,我怎会不知。」
方映月听他称赞,心中微喜,随即想道:「他看了我的身子,还、还用那什么激将大法……大肆轻薄,我一生清白都断送在他手中了。若不杀他,只怕……只怕就嫁与他了。可他是我救命恩人,怎能杀他?难道……真要嫁与他?……」
凝目细看,这高强竟是一个相貌堂堂的好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