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快说,求正是怎么上你的。有没有射在你里面啊……老婆。”
说话的是一个高大的男子,相貌挺俊秀的。叫张封,是朝阳城东门守卫军的一名小吏。
而他说的求正,就是东门守卫军的副卫长。
“你一回来就问这个。”
说话的是张封的妻子林夕夕,长的很有几分姿色。
“我当然要问了,我自己的老婆,被人当着自己的面抱上马,带回家,到第二天才回来,我能不问嘛。”
“你还说,为了拍马屁,把自己老婆送给别的男人玩。”
“所以我急啊,老婆快说拉,他上了你几次?有没有被他射到里面?”
“当然有了,你老婆被他上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我都怕怀上他的孩子了呢。”“什么啊?老婆你收委屈了。我保证,以后升官发财了,一定好好对你。”
“我才没委屈呢,你不知道他弄的我多舒服。我还叫他老公了呢,而且,今天晚上他还要我去陪他。”
“还要去?这个求正,把我老婆当妓女了啊。”
“妓女还要收钱呢,你老婆我是被她白干!而且今晚是我主动要再去挨插。”
“你这小骚蹄子”张封再也忍不住扒开夕夕的双腿,道:“快和我说清楚,他是怎么干你的?”
“咯咯咯咯,当然是用他的大鸡吧干我拉,他最喜欢狗趴式,所以我每次都学母狗一样趴着,他从后面顶我,一次比一次兇,一次比一次深,每次都是射到最里面,而且他每次射完我都转过身不让精液留出去一滴,昨晚他射了我3次,全在我里面。”
“你这骚货”张封太兴奋了,对準自己老婆的肉穴猛的插了进去,湿漉漉的,黏糊糊的,里面的肉不住的收缩着。张封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才抽到第7下,就爆发了,滚滚精液一齐射向老婆的私处。
“老公你好差,我还没开始你就射了。”
“不行。今天的你太骚了,我实在忍不住。”
“咯咯,难道你不想来个狗趴式吗?昨晚,我做狗趴式被人射了十几次。”
“你不是说求证只射了你三次吗?”
“是啊,求正是只射了我三次,不过他儿子求成足足干了我十次,嘴里射了3次,肉穴里4次,还有屁眼里也射了3次。”
“屁眼?那里我都没试过”
“是啊,他们父子两一上一下,一个肉穴一个屁眼,把我弄的快爽上天了,他们说今晚再找一个人干我嘴巴,要让我试试同时被三个人干的感觉。”
“你是我的老婆啊,三个人怎么能……”
“有什么不能的,我跟他们说,我毕竟是有老公的人,就让我老公分一杯羹。咯咯……”
“你现在越来越骚了,不行了,又硬了,快像母狗一样给我趴下。我要干你的屁眼。”
“知道了。老公请随便。”
林夕夕立马做母狗状道:“老公你可得卖力弄我哦,到了晚上,下面这两个洞就不是你的了,咯咯”
“我插死你个千人骑万人插的骚货”张封重整雄风,刚才急促的射了一次,所以第二次特别有精神,插的林夕夕淫叫连连。
“插到底了。啊啊啊。老公怎么一下子变强了,把我里面撑的满满的,哦哦……舒服死了。”
“怎么样,和成家父子比起来,还是你老公我厉害吧。”
“老公的力道虽然猛,但就怕持久力不行,咯咯,人家成家父子……啊……啊……一……一晚上可足足修理了我13次哦。”
“你这骚蹄子。我操死你。”
张封从来没这么兴奋过。连插几十下后就射了,之后又在林夕夕的屁眼里舒服了一把,这才罢休。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醒了原本安静的夜晚。
前面一人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有情况吗。雷正。”后面的女子问道。
那个叫雷正的男子笑了几声,道:“难得大当家的不和我们一起行事。而且我们也不是什么急事。最近,我可忍的好辛苦啊。”
另一男子也附和道:“是啊。”说罢一个翻身,骑到了女子的身后。一把搂住纤细的腰肢。双手不规矩的乱摸了起来。
“这对宝贝可是想死我了。自从老大回来,我就再也没碰过。”
男子居然一把把女子的衣衫往下扯。露出了红色的肚兜。
“好你个王启战,动作可真快。”
雷正同样一个翻身,骑到了女子的前面。
“你们,真会闹。这野外的地方也……”
女子下意识的反抗了几下,很快就没了动作,代替的是低微的呻吟声。
“真是好久没摸这了。”
雷正扯下了女子的肚兜,贪婪的添弄着那挺立的乳头。
“十几天没摸,好象更大了,估计老大最近喂得你很饱啊。上次在后院,才摸了一把就跑了。”
“王起战你胆子太大了,被他发现怎么办?到时候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哦啊 ……你们快点,别……别误了任务。”
女子自觉的在马上张开双腿。
“乐娇娇就是乐娇娇,哈哈。”
雷正撕下了乐娇娇的内裤,只见乌黑的羞处晶光闪闪,两片肥厚阴唇中间那迷人的小洞中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正缓缓流出。
“原来出来前已经被老大喂饱了。”
雷正见壮大笑道:“老大真是细心周到,知道娇娇和我们一起行动,提前就把你喂饱了。可惜,他工夫不到家,这洞里的情景能有我清楚么!哦……”雷正低呼一声,就着马背上,将鸡吧捣进了乐娇娇的体内。
见雷正占了先机,王起战也不含糊,一手一边霸占了那对豪乳。
“你们快点,别误了事。”
乐娇娇一边催促着一边还不忘浪叫几声。才几分钟的光景,雷正就缴械了。
“骚蹄子里面滑溜溜的。”
“自己不行别找借口。”
王起战把乐娇娇按倒在马背上,乐娇娇主动的翘起自己的肥臀,看着粉嫩的淫嘴因为刚才剧烈的沖刺正急促的张合着,也固不得把益满的精液擦拭干凈,王起战就熟练的顶了进去,双手握住乐娇娇那纤细的小腿,狂风暴雨般的往前直捣。
漆黑的夜晚,一匹骏马来回的踱着步,背上两男一女却正做着不堪的茍且之事,男子的低呼声,女子的淫叫声,持续了许久才停息。
“浪费了不少时间,要快马加鞭赶去朝阳。再过一个时辰,东门守卫就会换班,尽量在这之前把事办完撤出城外。”
乐娇娇略微擦拭了下,便以主子的口气命令两个不久前刚刚在马背上先后爽过她的男人。
“有人不识好歹,还以为时间长一点就有能耐,坏了任务,看他怎么交代。”
雷正气不过刚才王起战在马背上的表现,由于太过兴奋,许久未曾尝到滋味,导致自己才几分钟就被乐娇娇夹的一泻如柱。而他王起战则是越战越勇,足足一刻钟的时间,几乎把乐娇娇搞的半死,要不是最后自己提醒了一声,估计他能做半个时辰。
“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只有在我跨下,娇娇才能满足。”
“好了,别吵了,一点不像做大事的人。”
乐娇娇喝一声,策马飞奔而去。
雷正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刚才自己进入的时候,娇娇只是象样的呻吟了几声,自己就不争气的缴获投降,而他王起战,每往前插一次,都换来娇娇嘶哑动听的浪叫声,要不是自己及时喊住,享受其中的娇娇肯定会被送上高潮,那对自己来说,实在是太耻辱了。
东门守卫府。
自从上个月在丈夫张封的意思下和东门副卫长求正勾搭上之后,林夕夕就成为了求正父子的发泄工具,每天晚上,求正都会派人到张封家把林夕夕接到守卫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把她送回来,张封也因此当上了东门的甲长,虽然是用自己妻子的清白换来的,但为了升官发财,张封也只好忍着,再说,这林夕夕也是风骚,每次回来都会和张封讲述昨晚是怎么怎么被求家父子搞,每次听的张封都欲火难忍。有几次,张封还同林夕夕一起去守卫府,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而他也只好奉承一翻。
这晚,张封又把林夕夕送到了守卫府。
“张甲长,又把你老婆送来拉。”
说话的是同为甲长的许太。两人一向不合,张封也不搭理,领着林夕夕走了过去,可在林夕夕走过去的一剎那,许太一把抓向她的肥臀,林夕夕却并不在意,朝他抛了个眉眼就走了过去。
“真是骚到家了啊。”许太低声说道。
夜还是那样黑。许太离开守卫府后直奔东门口。现在是他的小队守门时间,几个巡逻点也都安排上了自己的心腹。万无一失了吧。许太越想越兴奋,刚才在守卫府巡视了一圈,睡的睡,打盹的打盹,这个时候的守卫最薄弱,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急匆匆的来到东门口,人已经到了。3道黑影自由自在的被放入,顷刻消失在黑夜中。
许太忍不住的面部几乎抽筋。
那三道黑影正是乐娇娇,雷正和王起战。三人展开身法,迅速潜入守卫府。
堂堂朝阳城东门守卫府的防卫,比想象中的要松懈的多,除了正门放倒两人外,剩下的几乎畅通无阻。想必是有人已经提前安排过,但听闻这副卫长求成乃少林俗家弟子,功夫不可小觑,其子求正更是身得其夫真传。乐娇娇丝毫不敢大意。
示意王起战守在门外花坛下,自己则与雷正一同进去偷袭。
此时的求成刚脱完衣服,林夕夕正躺在他跨下,他那两只大手正从后抚摩着林夕夕那丰满的胸部。一旁的张封正不知所措。无奈的看着自己妻子被别人揉捏,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
“张封,你回去吧,我会好好款待你老婆,把她喂的饱饱的。”
张封如释重托,毕竟,谁也不愿意亲眼看着自己老婆在别人的跨下呻吟。
“那小人就退下了,还请大人慢慢享受。”
张封刚一打开门,一道黑影窜出,先是一脚扫向他跨下,张封疼的往地是行直滚,眼光一瞥,那是一个柔嗲的女子,即使蒙着面,但一头秀发披肩,高耸的胸部,想必定是个相貌出众的美女,还有那纤纤细手,只是那细手正握着一把长剑,而且剑锋往他直刺而来。
“淫贼,受死吧。”
乐娇娇见屋中另有一人,马上改变的行刺的手法,来了招声动击西。
剑锋几乎要刺进自己的喉咙,张封至今没弄明白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个厉害的女子,难道这就是报应?用老婆的身体去换取高官厚禄的报应。
一旁的求成起初也是吓了一跳,几乎要拔剑应付,但一见对方的目标是张封,他便略微心宽了许多。可这时,女子身后又一把长剑袭来,这次是直奔他的喉结,求成大呼不妙,连忙躲闪,可长剑依然刺中了他的右手。乐娇娇收回长剑一个转身,同雷成双剑齐发,那求成也是了得,一脚踢翻前面的桌子,一个翻身,跑出门外。
“刺客……有刺客”话才说两句,埋伏在花坛的王起战挥剑砍来,逼的求成连连退回屋中。后面的乐娇娇毫不犹豫,一剑刺中后背。王起战飞起一剑,求成的喉结顿时鲜血四射,一命呜呼。
东门副卫长求成的死,很快在朝阳城掀起轩然大波。连日的搜寻,却毫无进展,连刺客是哪一方的都杳无音训。
张封和林夕夕由于当时在场,因此暂时被撤去了甲长一职。被关在了守卫府。
万万没想到陪上了自己老婆,原以为可以升官发财,可求成一死,一切都成了白搭。自己反而被当成嫌犯关了起来,怎么辩解都无济于事。后来才知道,负责这次调查的是许太,自己的死对头。
已经关了三天了,这天。许太来到了牢房。
“张兄别来无恙啊。”
“许太,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放我出去?”
“刺杀求大人的同谋,我可没那么大胆子。”许太得意的笑道。
同谋两字犹如晴天霹雳,张封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
“没话说了?那我来告诉你真相。朝阳城东门守卫军甲长张封,利用自己妻子林夕夕的美色引诱东门副卫长求成。并在当晚趁求成疏虞防范之际将其刺杀,还伪造成刺客偷袭之状。”
“你!许太,你诬赖好人。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
许太阴笑着。只见一人从旁边走来,正是林夕夕。
“夕夕,夕夕你没事吧?”张封急道。
“放心吧,她能有什么事?”
许太一把把林夕夕搂到怀里,当者张封的面,肆无忌惮的隔着林夕夕的衣服四处乱摸。
“你。许太你混蛋!”
张封恨的牙痒痒,可惜被关的牢里,否则非要活拨了他的皮不可。
“你说证据……你的结发妻子算不算证据?”
许太双手毫无顾忌的抚摩着林夕夕的胸部,“里面穿肚兜了没?”
“没,安大人的吩咐,奴家里面什么都没穿。”林夕夕风骚的撒娇道。
“这么丰满的身体,给你做老婆正是太浪费了。”
许太在林夕夕的上衣处撕开一道口子。丰满的胸部一越而出。在一双大手的揉捏下变换着各种形状,看的人直流口水。
“你们?”
张封整个人都傻了,自己的妻子背叛了她,为了荣华富贵,他把妻子送给别人,这次,同样为了荣华富贵,妻子和别的男人一起陷害了她。
“大人……别在这种剎风景的地方做嘛,我们回屋子,奴家好好服侍您。”
“在你男人的面前做,不是很有趣么?明天他就要被处死了,临死前让他再好好看看自己娶了个多么风骚的老婆。”
许太一把抓出林夕夕的乳头,一手一个,拧的林夕夕浪叫连连。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
知道大势已去,张封问了句无关紧要的话。
“事发第二天。我就单独审问了你的好老婆。看来你们夫妻感情很淡啊。之所以现在才来。是因为你老婆的肉体太迷人三天都玩不够,越玩越爱啊。”
张封一屁股坐到地上,看着林夕夕和许太当着他的面做着各种茍且之事,他已经麻木了……
“扑……扑……”
许太将滚烫的精液射进林夕夕娇嫩的粉穴中后,抖了抖精神道:“其实告诉你事实也无妨,昨天那三个刺杀求成的刺客是我从黑夜门请来的。而且是得到城主的许可,而你,只能自认倒霉,做了替死鬼。至于你这娇滴滴的老婆,你放心,我不会让她饿着的,保证每天都把她喂的饱饱的。”
“讨厌,大人,这地方太冷了,我们回房吧,让夕夕再好好的给你吃。”
林夕夕依在许太怀里离开了牢房。
“听说我们前几天行刺那个卫长的事,已经被摆平了,当时屋子里的那个楞头青替我们背了黑锅”说话的是得意洋洋的王起战,这次任务他夺了头功,连在马背上都压过了雷正,得意的很。
“好好準备明天的行动,对于一名杀手而言。完成的任务没必要重提。”
乐娇娇一脸严肃。
“嘁……”王起战被扫了兴,但也米还嘴。这本身就是杀手的规矩。闷吭一声,王起战走了出去。在花园里跺着小步。
“怎么了,生气拉?”
后方传来乐娇娇动听的声音。
王起战连忙转身,一席蓝衣的乐娇娇亭亭玉立。
“没,我哪敢生你的气”
“还赌气,有时候你就像个孩子似的,作为一个杀手……”
话没说完王起战道:“我只希望能在床上杀的你丢盔弃甲,就心满意足了。”
“咯咯……”
乐娇娇每次看到他这语态都忍不住会笑出声来。“虽然不是在床上,但那次,在马背上,真是令我意想不到。当日的那个黑夜门第一处男,居然让我差点连任务都不顾,想在马背上就那么一直呻吟着。”
王起战一听,马上兴奋了起来一把抱住乐娇娇。
“猪,你找死啊,被老大看到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娇娇,我好爱你,我忍不住,我现在就想进入你里面。”
王起战扑在乐娇娇身上,右手隔着衣服就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
“乳头都这么硬了,还装什么。就在这花园里上了你,多刺激。”
“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想上我机会多的是。只要你帮我做件事,事成后,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我让你上个够。”
“真的?”王起战一听可来劲了。
乐娇娇连忙起身,整好衣服道:“今晚帮我去救个人,救完后带到城西五里外的小屋来。你二更有任务,但不管你什么时候救出来,在那之前,你可以在我身上随心所欲。”
“谁?”
“那个替死鬼。”
张封原以为这次……自己只有等死的份,但没想到临刑前一天,有个武林高手夜闯牢房,硬是将他救了出去。甩开了追兵,那高手将他带到了城外树林中的一处屋子中。
“好好在外面待着,想活命的话什么声音都别发出来。”
这救人的正是王起战,救人花了不少的时间,眼看着离2更不远了,王起战二话不说的进了里屋。
张封一个人在外屋,忽然听到里面发出了女人的呻吟声。但那人吩咐自己不能发声。可自己依然忍不住好奇心,悄悄的躲在门口,从缝隙里往里望去。
男子面具已经摘下,正骑在一长发女子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来回抽插,女子的脸看不清,但绝对是个美女。在男子的猛插下,只有呻吟求饶的份。
“好久没这么痛快的上你了,真是想死我了。啊……哦……”
男子兴奋的一阵猛插,弄的女子浪叫不已,看得张封心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