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时辰之后,皇甫君仪和凌晓芙二女,终于在言蕙心的劝说之下,穿上了庞骏拿回来的衣物,双双挺着一个大肚子,从地牢中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时隔一年之后,重见天日,五月的火辣阳光照耀在她们那病态苍白的娇靥之上,让她们有些无所适从,连忙闭上了眼睛,庞骏和言蕙心把她们母女扶上了唤来的轿子之后,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这时,庞骏的下属前来报告,在河流的下游,发现了一具尸体,其打扮很有可能就是黑锦鹿王!
这一句话,不仅让言蕙心为之动容,就连已经上轿的皇甫君仪母女都惊得从轿子里鉆出来,刚才在地牢里言蕙心已经跟她们说了来龙去脉,并且在禁锢二人的房间旁边的另一个房间里面,发现了大量的武林各派的武学典籍,由此可以断定,黑锦鹿王便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无疑,现在听到此人的消息,母女二人不可能不关心。
皇甫君仪走到庞骏身前向庞骏说道:“刘大……不,长宁侯爷,妾身恳请侯爷,让妾身母女也一同前往,妾身要做一个了结。”
“可是凌夫人你们母女俩现在的身子很弱,不宜再受到任何刺激……”庞骏本想劝阻,可是看着皇甫君仪的眼神,又把话生生地咽了下去,只能点点头道,“好吧,还望夫人一切小心。”
众人来到发现尸体的地点时,言蕙心一眼就看出,尸体上的人,便是她追击了整整三个多月的黑锦鹿王,于是她向庞骏点了点头确定此人确认,接着庞骏又看向了皇甫君仪和凌晓芙二女。
只见母女二人,脸色惨白,死死地盯着陈尸于此的黑锦鹿王,好久之后,还是摇摇头说道:“妾身,真的不知道,妾身从来没看见过那人的样子,至于其他特征,地牢过于昏暗,我什么都看不清楚……”说着,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便不省人事,让周围的人都大惊失色,连忙把母女二人送回了松州。
庞骏把皇甫君仪母女以便于照顾为由安置在刺史府上,由刺史府的丫鬟下仆照顾,他本想也一同邀请言蕙心也住在府中,但是言蕙心却婉拒了,庞骏也没有勉强,只好吩咐下属为言蕙心在松州城中找一处较为幽静舒适的客栈下榻,黑锦鹿王之事,算是告一段落。
晚间时分,处理完公事的庞骏,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去任何一位姬妾的房间过夜,而是依旧呆在书房里面,果不其然,约莫戍时过半后,有人敲响了书房的房门,庞骏说道:“进来吧。”他抬头一看,进来的,是脸色古怪的皇甫君仪与凌晓芙母女。
母女二人进来之后,向庞骏行礼道:“民女皇甫氏与小女凌氏见过长宁侯。”
庞骏有些奇怪地看着皇甫君仪二人问道:“凌夫人不必客气,你们与彤儿还有琬儿同为五岳剑派师姐妹,同辈相交何须多礼,不知凌夫人与凌姑娘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皇甫君仪样子颇为扭捏,想起傍晚时分自己与潘彤之间的一番交谈,再想到此时自己母女俩的处境,可以说是走投无路了,于是便狠下心肠,与凌晓芙一同跪下说道:“刘侯爷,妾身,妾身今夜前来,虽然有些唐突,但也是无奈之举,妾身请,请侯爷,能够,能够收留妾身母女二人,让我们母女有个容身之处,妾身母女愿意为奴为婢,报答侯爷您的大恩大德。”
“凌夫人无需如此,夫人你有身孕……”
皇甫君仪哀求道:“侯爷,妾身已经走投无路了,妾身母女失手被贼人所擒,先夫也因此而被害,妾身已经再无脸面重返华山山门,再加上,我们母女二人,已经身怀六甲,又身无分文,娘家那边,还有芙儿的婆家,肯定也因我们现在的样子而蒙羞,所以,所以才恳求侯爷,能够,至少能够暂时收留我们母女,等到,等到以后安定下来,我们自当自觉离去,当然,在此期间,侯爷,侯爷对我们母女有任何的要求,我们都尽力而为,求求你了,刘侯爷。”
皇甫君仪的话半真半假,因为她们现在的情况,让门派还有家族蒙羞而没有脸面回去,想要找个容身之处是真,但是否暂时性的那就另当别论了,因为与潘彤的交谈当中,她也能够猜出,潘彤与岳思琬是因为有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去而委身于庞骏,而庞骏也欣然接纳她们,现在她打的也是一样的主意,如果真的能让庞骏暂时让自己母女留下来,凭借自己母女的姿色,未必不能让有寡人之疾的庞骏爬上她们的床,最终不但让她们一直留下来,还能与潘彤母女一般,成为庞骏的姬妾,成为一名贵族侯爷的姬妾,那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更重要的是,经过一年的密室调教,母女二人,已经不是当初那冰清玉洁的华山女侠,而是两个沉沦欲海的淫妇,现在她们的身体异常敏感与饑渴,欲火上来的时候,也顾不得礼义廉耻,想尽办法放纵自己的肉欲,庞骏床笫上的强悍,她也在潘彤嘴里有所耳闻,未必不能满足自己母女的需求。
况且她也知道潘彤与她聊了那么多私密的事情,肯定是想为自己拉拢帮手,因为此时刺史府中最得宠的莫过于纪霜华那一房女人,潘彤母女势单力薄,如果自己母女能够加入,肯定是一大助力,潘彤也会乐见其成,而且自己与女儿凌晓芙的姿色还胜潘彤母女一筹,定能获得更多宠爱。
大晋经历了二十多年前的一场大内乱,人口骤降,再加上连年征战,极其需要补充人口,堕胎会被等同视为杀人的大罪,如果被发现,堕胎之人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况且被整整玩弄了一年,除了极度的憎恶与痛恨以外,皇甫君仪母女对那个带着面具的恶魔,在她们灵魂的深处,竟然已经萌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感,所以,堕胎之后到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个选项,仅仅只在她们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迅速的摒弃。更何况,与其过着提心吊胆,忍受家中无男丁的新生活,不如想办法留在松州刺史府,哪怕真的为奴为婢,也比这强多了,好歹有一个容身之所,而且按照这位刺史大人的性情,也不会忍心真的让自己为奴为婢,综上所述,皇甫君仪才如此唐突地与凌晓芙一起前来哀求庞骏收留。
眼看庞骏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皇甫君仪知道庞骏已经有所动心,只是诱惑还不够,于是把心一横,露出一副梨花带雨而又娇艳欲滴模样说道:“刘侯爷,妾身知道您府中美眷环绕,又自知身体污秽,残花败柳,难入侯爷法眼,但是妾身与芙儿现在都身无长物,只剩下一副皮囊,若侯爷不嫌弃,只要侯爷能够答应收留妾身母女,无论侯爷怎么去,去玩弄,玩弄妾身,妾身都尽力让侯爷尽兴。”
配合着皇甫君仪的话,凌晓芙干脆就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了下来,让那副妖艳的赤裸肉体尽数展现在庞骏的面前,然后走到庞骏的身前抓起庞骏的手放在自己坚挺的奶子上,说道:“长宁侯爷,你来摸摸,妾身,妾身与娘的身体,还,还不错吧?我们,我们一定会好好,好好伺候侯爷的。”她的小腹隆起,那性感的裸体还纹着一朵妖艳的蔷薇花,以及配合玉颈上扣着那用刻着“淫奴君仪”的性奴银环,全身不断地散发出极尽淫媚的魅惑气息。
其实此时的皇甫君仪与凌晓芙已经完全被庞骏折磨得有些崩溃,在一年的监禁生活里面,母女二人的经历可谓生不如死,刚开始总想着一死了之,但是随着调教的深入还有欲望的驱使,她们现在考虑得更多的,是生存和肉欲,以及依赖,所以才犹如青楼妓女一样,恬不知耻地勾引着庞骏,当然,这都是庞骏意料之中的事情,他辛苦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今天能够光明正大地把这对被调教得熟透的极品母女花收入后闱,来满足他的欲望吗?
不过,他还是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道:“凌夫人,这,这怎么可以,凌掌门他……他还……”
“不……刘侯爷,不要再提他了……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皇甫君仪听到庞骏提起了自己的亡夫,眼神有些涣散和癫狂,她突然也把自己的衣物都脱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书桌之上,一双玉腿大大地张开,一只手伸出食指和中指,不断地抠挖自己下体那流水潺潺的淫穴,另一只手则不断地在搓揉胸前的奶子,嘴里还喃喃道,“你看妾身,快看看妾身,妾身的骚逼,好多水,好想,好想被侯爷的大鸡巴,狠狠地插,骚奶子,好想被侯爷摸,不,不是侯爷,是主人,是亲爹爹……”其神态表情跟最下贱的妓女相比,也不遑多样。
看见母亲如此放浪形骸,思维本来就有些迷糊的凌晓芙也有样学样,也学着她母亲,坐在旁边一张椅子上,张开大腿疯狂自亵,一时间,母女二人的娇吟声不断地交织,回蕩在书房之中……
看着眼前沉沦欲海,陷入疯狂而自亵的皇甫君仪母女,庞骏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瞟了一眼窗外的明月,心道:不仅是你们,那位拥有淫蕩肉体的圣洁仙子,药效也该发作了吧?我的一石三鸟计划,也完成一大半,剩下的,就看那位言仙子了。
与此同时,松州的某一处客栈,在一张大床上,来自江湖名门凈尘阁,有着仙子之名的言蕙心,她那一向清冷圣洁娇靥上,此刻正浮现出一抹艳丽的潮红,看起来就像是三月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迷人,整个人一直不安地扭动着,胯间一直在沁出滑腻温暖的汁液,此时她衣衫半解,腰带被揭开,一手情不自禁的按在她那两团高耸挺拔,让人忍不住埋醉于其中的饱满雪峰上,另一只手则是鬼使神差地伸入了雪白的裙子之中摸索着,嘴里发出一阵如野猫叫春那般勾人的呻吟:“嗯……好难受……好热……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