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鹰司兼平的信件发往东瀛军大营,到东瀛国内给出反馈结果,再传到伊川,起码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庞骏可以在这段时间里面从容布置,若是东瀛人真的妥协退兵,自然是最好,可若反之,他们不同意退兵,庞骏也做好了一战的準备。
他对鹰司兼平说自己并不着急,其实并非如此,从最近得到的情报来看,江南朝廷对天京朝廷的北伐行动已经暂告一段落,兵力资源不再投入于进攻,而是进行巩固防守,剩下的兵马开始逐渐返回南方,然而在两河方面,却是暗潮汹涌,盘踞两河的霍无忌,在江南朝廷的财物支持下,调兵遣将,一副要与辽东军死磕的模样。
然而庞骏担心的并不是霍无忌,因为他已经在两河一旦暗中布置了重兵把守,即使霍无忌倾巢而出,也不可能在短期之内把两河完全攻破。
他所忌惮的是天京朝廷,若是霍无忌在短时间内无法攻破两河的两州之地,以凌步虚的能耐,肯定能够判断出辽东已经把所有的家底派往朝国与两河,此时的辽东是外强中干,空虚无比的,他对庞骏的提防已经到达一个无与伦比的高度,很可能会建议杨满先不让南方部队班师回朝而是突袭辽东,直取燕州!
鑒于当前局势,他在回到伊川的时候就进行布局,除了把守北方四城的必须部队以外,只剩余两万战力部署在东瀛人的北方继续给予压力,剩下的部队,逐步返回辽东,至于立花宗麟的三千骑兵,暂时按兵不动,也不会用于战斗,而是派遣麾下一些懂东瀛语的人,与立花宗麟一同,开始教导这些东瀛骑兵学习中原语言文字,为后面把这些人打散进入骑兵军团做準备,剩下的所有事情,都交给朝国人去做,兑现诺言之余还减轻自身压力。
正当庞骏完成工作后,打算找南湘舞的时候,下人前来稟告,郑夫人蔡氏有事求见。
蔡怜卿自从被庞骏打发回家后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虽然对她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想起她在床笫之间与两个女儿争艳的场面,庞骏还是有些心热的,前些日子南湘舞的到来,让郑观音姐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她们向家中的蔡怜卿传信,想让母亲来给她们镇场子,也是正常的。
没过多久,蔡怜卿被人带了进来,看来这段时间,回到家中的她并没有顺心之事,眉头微蹙,一见庞骏,便顾不得下人,就扑进了庞骏的怀里,泪眼婆娑地说道:“多日未见爹爹,想死女儿了。”
庞骏抱着这馨香的成熟美妇,笑着说道:“骚卿儿看来是这些时日都饿坏了,不怕,今天晚上,我让卿儿还有观儿姐妹一同侍寝,把你们母女三人都喂得饱饱的。”
“嘤咛,卿儿听到爹爹的话,下面的小骚骚就湿透,恨不得马上就要被爹爹插呢……”蔡怜卿呢喃道,“女儿今日前来,还有一事要告知爹爹。”
“哦?什么事情?”庞骏疑问道。
“我怀疑,郑应璘与东瀛人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蔡怜卿神秘地说道,“郑应璘有一名心腹名叫郑中,从小跟随郑应璘长大,专门替郑应璘处理阴私之事,每当他要做事的时候,就会消失一段时间,前些日子他又消失不见了,回来的时候却被我无意中看见他跟另一个人从东门入城,东门的方向只有已经成为白地的鸣谷,更重要的是,跟他一同进城的人,我以前在不破……不破光二家中见过。”
庞骏听后,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瞇起眼睛看着蔡怜卿说道:“此话当真?”
蔡怜卿连忙道:“卿儿自从得到主人爹爹的青睐之后,便一直一颗小心肝都挂在主人身上,日日夜夜都想念着主人爹爹,对您忠心耿耿,绝无半点虚言,若是不信,您可以派人到鸣谷城郑家的旧宅去查一下。”
庞骏看她发誓赌咒,看样子不像是为了争宠讨好自己而撒谎,如果是这样话,那么郑观音还有郑姝音姐妹有没有可能也包藏祸心。
蔡怜卿眼看庞骏脸色阴晴不定,突然明白了他在想什么,脸色也变得煞白,带着哭腔说道:“主人爹爹,观儿和姝儿肯定什么都不知道,她们姐妹只会伺候男人,是主人最忠心的小母狗,千万不要怪罪她们姐妹啊。”
“放心,你们都是我的贴心小母狗,我怎么会怀疑你们呢,乖乖的,去洗漱一下,今天晚上,我再去你们那过夜。”
见庞骏下了逐客令,蔡怜卿也只好心中忐忑地离开了书房。
按照庞骏对郑氏姐妹的了解,她们姐妹都是属于那种依靠姿色吃饭的女人,或许在讨好男人的手段或者在后宅斗法这一层面上有些小聪明,让她们去算计大阴谋却是没这个胆量,而且这三母女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玩物,并不像唐玉仙亦或申琼那样接触到自己的核心秘密甚至是死穴。
想到这里,他唤来苏樱,让她亲自前往鸣谷一趟,暗中调查郑应璘与东瀛人勾结一事,再让望月千鸾亲自去监视郑应璘,并不是他不敢,今时今日的郑应璘,就是他随手可以捏死的一只蚂蚁,他不在乎郑应璘的性命,但是他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蔡怜卿为了自己进入国公府而诬陷自己的丈夫,若此事为真,那就要尽早铲除掉郑应璘这个隐藏起来的内鬼。
东瀛人退兵,才是当前重中之重的大事,一旦东瀛人退兵,无论那笔所谓的战争赔偿什么时候到位,安东都护府那捉襟见肘的军事资源马上就可以获得缓解,不再日夜担忧来自身后天京朝廷的威胁,而且此次战役,不仅缴获了大量东瀛人和朝国人的财富,同时也打开了朝国的商路,回到辽东之后可以继续招兵买马,巩固安东的实力。
两天之后,苏樱从鸣谷城回来,向庞骏汇报道:“主人,据奴婢在鸣谷城调查所得,在原郑氏大宅书房的的位置,的确发现密道的痕迹,奴婢循着痕迹追蹤,可由于大火焚烧的原因,密道应该是被烧塌了,痕迹还在郑家大宅内就失去线索,暂时不能肯定这条密道到底是用于什么,这也许是经历过天京事变的郑应璘,习惯性地”狡兔三窟“,又或者真的是秘密私通东瀛人的通道,不过无论如何,奴婢建议主人,这种人还是斩草除根为妙。”
庞骏点点头道:“樱姨,根据你的观察,郑氏姐妹如何?”
苏樱回答道:“那对姐妹,不过是只顾眼前一亩三分地的小女人,调教得当,便是不错的宠物,若是主人忧心她们会被有心人利用,那奴婢可以动手让她们消失。”
“哈哈哈哈,”庞骏笑着摇摇手道,“樱姨过滤了,不必劳烦你出手,我只是随口一问,因为平时我见她们对你们也是尊敬有加,以为你会给她们说两句好话。”
苏樱摇摇头说道:“自从老主人归天之后,我们姐妹的心,就永远挂在主人身上,一切有利于主人或者主人的决定,我们姐妹都会坚决执行。”
庞骏看着苏樱,露出一丝微笑,他走上前贴近苏樱,双手环住苏樱的纤腰,轻轻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松开手说道:“想不到,当年在那座捕鱼岛上把我打得九死一生,如同女武神一般的神妃娘娘,今日会成为对我忠心耿耿的樱姨,世事无常,也是冥冥中的缘分,当时我还以为樱姨是个面首无数的水性杨花,结果却是冰清玉洁的美好女人。”
“那是因为当时奴婢未知主人身份,故而冒犯。”
“哈哈哈,我并未责怪你,不知者不罪,更何况,现在你在我面前如此拘谨,我反而有些不习惯,以前那位张扬风骚之间杀人于无形的神妃娘娘,也许我再也见不到了。”庞骏打趣道。
苏樱眼波流转,妩媚地说道:“以后,苏樱苏妍的媚态,只会在主人面前表现出来。”说完,美妇人便靠入了青年的怀里……
自从庞骏火烧鸣谷,死战武神一脉,大破东瀛人之后,郑应璘便被吓破胆,蛰伏在桂津城的家中惶惶不可终日,哪怕是妻子蔡怜卿从庞骏处回来,也不敢轻易对她兴师问罪,生怕这位陪伴自己三十年的枕边人看出什么端倪,若是惊动了庞骏,让他顺藤摸瓜查到什么蛛丝马迹,自己可就大难临头了。
前些日子,自己收到东瀛人的秘密联络,命令他要打探桂津城中的信息,意图通过在桂津城作乱,吸引庞骏的视线,好给南方的东瀛部队更多时间加固防守,幸好他第一个联络的是自己,然后就让郑中设计引诱,把人处理掉,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把尾巴处理干凈之后正準备去收拾蔡怜卿那个淫妇,结果女儿郑观音的一封书信,却让那老骚妇以此作为借口逃掉了,只好等她下次回来再炮制她。
想到自己已经把尾巴都收拾得七七八八,世上只有九条德明和郑中知道自己东瀛细作的身份,现在两个女儿又正得庞骏的宠幸,再加上蔡怜卿那骚妇,还有远在辛州被安信明和阿秀抚养的那个女娃,到时候外有九条德明的助力,内有庞骏正妻的襄助,自己未必不可能东山再起。
一念至此,郑应璘原本因为自己被戴绿帽的郁闷心情不由得转好起来,既然妻子又去了伊川侍奉庞骏,自己的欲火也该找人泄一泄了,他前两天看上了长工老牟的女儿,今晚正好让她来侍寝尝尝鲜,正得意之时,忽然他的眼中闪过一袭大红,紧接着寒光一闪,自己却看到自己的身躯不断远离,最后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这一夜,桂津城中,共有七名富户家主被杀,他们有的是桂津城原来的士绅,也有的是从鸣谷城迁徙过来的富户,经过守备大人调查,初步判定,是潜伏起来的东瀛细作,为了引起桂津城的骚乱而下的黑手,需要全城排查,清理细作,一时之间,整个桂津城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望月千鸾回到伊川复命时,庞骏正在书房中“逗狗”,全身赤裸的蔡怜卿,正戴着一条项圈,跪在庞骏的胯下用嘴为他口交,只听见望月千鸾轻轻地说了一句:“主人,事情处理完毕。”
庞骏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千鸾,先去休息吧。”
“是。”在黑暗中的望月千鸾,答应了一句之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庞骏像逗狗一样轻轻地抚摸着蔡怜卿的脑袋,低声说道:“郑应璘和郑中死了。”
短短的一句话,让蔡怜卿浑身一震,不过仅仅是片刻的停滞,她却又像没事那样继续侍奉庞骏,庞骏又轻声问道:“你恨我么?”
蔡怜卿媚笑着吐出肉棒,向庞骏说道:“为什么要恨呢?郑应璘咎由自取,卿儿是主人爹爹的骚母狗,所有荣华富贵都是主人爹爹给的,卿儿为什么要恨呢?”说完,又继续把肉棒含住,温柔反复地吞吐着他的巨龙。
庞骏的肉棒被蔡怜卿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温柔地套弄着根部,轻轻挤按着他突起的精管,没过多久,他便抱着美骚妇的臻首,把她的檀口当作淫穴一样不断抽插,最后颤动的巨龙在贵妇犬的嘴里抽动着,不断射出火热的阳精,抽出时,甚至还是将剩下的阳精全数射在了美妇人娇媚的面颊上。
发泄完毕后,庞骏牵起蔡怜卿的狗带,然后对她说道:“我看看你能受得了多少,你能接受多少,我以后就会给你多少东西。”说着,便牵着她,打开了书房门,往外就走。
蔡怜卿满是精液的娇靥上,闪过一丝悲哀和一丝挣扎,片刻之后,就没有再犹豫,四肢着地,摇晃着丰满肥白的大屁股,像一头母狗一样爬出了书房,一路之上,不断有淫汁从她的胯下滴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