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赵无极掌权天京后,一直在往安东方向增兵,安东方面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也是外松内紧,大战似乎一触即发,然而秦王府却在向外发出宣告:天京赵无极弒君犯上,祸乱朝纲,罪无可恕,安东都护府理应进京勤王,此乃内政,但此时西狄却在入侵西北,天京与安东,唇亡齿寒,安东不愿西狄人席卷中原,荼毒苍生,此乃外患,现安东都护府愿以一年为期,不主动起任何刀兵。
此宣告一出,天下哗然,争议甚多:忠于大晋的保皇党们,暗骂庞骏目无君父,眼见大晋天下落入赵无极之手却袖手旁观;老百姓或者江湖人则是认为秦王此举仗义,为天下苍生着想;天下豪族或者野心家们,却是觉得庞骏是在坐山观虎斗,一旦天京与西狄人斗得个两败俱伤,则西出洛山关,横扫整个北方,无论是天京还是西狄,一同扫光。
庞骏此举,的的确确有多方面的因素在内,第一,正如宣告所说,不愿在外敌入侵之时从后面捅刀子,即使灭掉天京朝廷,自己只凭安东一隅,断不可能抵挡得住西狄人,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还能卖个名声,第二则是安东最近几年已经是战乱不断,两河的扩张,东瀛人的入侵,几年下来,安东需要休养生息,消化这些年得来的地盘,夯实基础,第三是让江南投鼠忌器,在两河保持一定的军力,使得秦九鸢母女不能全部资源投入西进计划,与西川形成拉锯战,消耗双方实力。
尽管争议颇多,但是秦王府这一则宣告,依然是让身在天京的赵无极有些焦头烂额,毕竟他完全掌权之后就说一副要讨伐安东,誓不罢休的模样,与庞骏的「高风亮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且更麻烦的是,在天京血流之夜杀了一批的保皇党,竟然有了死灰复燃的态势,还越演越烈,就连徐瑾那个女人,为了不让江山最后落入赵无极的大儿子赵卓头上,也串联起几个重臣,上书要求请宋王杨捷返京登基。
虽然西北是赵无极给韦氏一族挖的坟墓,可如果韦经略败得太快,西狄人风卷残云直取天京,到时候自己却是引火自焚,他还是需要给韦经略一点帮助,让他撑久一点,至少要等到他完全把天京稳定下来,最好是灭掉安东之后,再慢慢收拾,所以他现在需要朝中上下的支持,无奈之下,只能下定决心,邀请宋王杨捷入京,準备登基。
与此同时,赵无极也派人密令独孤连城,想办法让天下各大势力自顾不暇,为他争取时间。
天京城中的一处宅院,独孤连城坐在堂中,一名菜贩子模样的汉子在他面前恭敬地说道:「据暗桩回报,京中裴,徐,陆,邵几家保皇党,他们已经暗中派人前往蔡州,保护宋王杨捷,以免杨捷在返京途中遭到赵无极一伙的毒手。」
只见独孤连城幽幽地说道:「东有刘子业,西有狄齐联军,如果一再得罪逼迫那群京中那群保皇党,搞不好人家真的投向了东边或者南边,那赵无极即使不登上那九五之位,也是个孤家寡人了,不过按照现在赵无极与那位徐太妃的关系,杨捷也算是他赵无极至少半个儿子了,让儿子登基,自己当当太上皇,没什么不好的,呵呵,罢了,既然赵太师这么打算,我们这些身为下属的,要为太师分忧,传令下去,派人到朗州,想办法让黄河决堤,不止一处,虽然现在水位不高,也够刘骏忙一段时间了。」
「主人,决堤……朗州在两河乃是上游,若是决堤,恐怕不仅朗州,宜州,甚至青州都会受到波及……两岸百姓千万,恐怕有伤天和……」
独孤连城抬起头,眼神冷漠地笑着问道:「有伤天和?与本督何干?太师要的是拖住刘骏,本督只要达成这个目标即可,至于其他的,为什么要理会?不仅如此,你还要派人在两河散播消息,说决堤是因为秦王妃喜爱看壮观场景,刘骏效仿」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用决堤时洪水奔腾的的场面来讨好秦王妃,再散布唐玉仙乃妖狐转世,今生不但会一女侍五夫,还带着自己的女儿一起祸乱天下,我想辽东那边也会有人,为了自己,为了费青妤而推波助澜。」
「听说我那不成器的弟弟连环在安东混得不错?」独孤连城问道。
菜贩子躬身点点头道:「连环少爷前不久被刘骏提拔为燕州刺史。」
独孤连城冷笑道:「哼,他还真是有毅力,为了一个求而不得的女人,青州第一浪蕩公子竟然真的洗心革面一路往上爬,还天真地认为自己只要足够有权势,就能得到那个女人而又没人非议吗?」
「主人,需不需要属下再派人……」菜贩子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独孤连城伸手阻止他说道:「暗杀的把戏玩太多了,没意思,我这个弟弟既不是傻子,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再加上被刘骏经营得像铁桶一样的燕州,成功的把握不足半成,没有必要浪费资源。」
「还有,」独孤连城接着吩咐道,「安排人前往西川,在西川的各大州府县城附近的山林放火,烧得越多越好,听说这次领军的是齐家三子,西川蜀朝两大派系,本土派的由于大和尚莲手活佛亲自出手,核心人物前王妃苏氏被驱逐,峨眉派支持的齐炫又与西狄人交好,声势浩大,这肯定是齐天生不愿意看见了,我们不妨帮他一把。」
「主人请吩咐。」
独孤连城道:「符静华与唐家女唐英的联合不过是权宜之计,身为西川豪族的唐门定必不会心甘情愿屈居于峨眉派一系之下,这一点齐天生肯定知道,那就让他们内讧起来,齐炫的宠妾沈洛华不是刚刚给他生了个大胖儿子吗?如果他出了点什么事,再配合一点风声,那西川一定很热闹。」
菜贩子离开后,独孤连城才低下头,看了一眼桌子底下一直为他口交的薛玉楼。
眼神迷离的薛玉楼早已经习惯独孤连城对她的各种羞辱调教,这种在下属眼皮子底下的淫戏早已司空见惯,可她此时看到独孤连城的眼神后,眼睛伸出依然闪过一丝恐惧,她乖巧地吐出吮吸已久的肉棒,全身赤裸地趴在地上,用可怜的目光看着独孤连城,嘴里发出「呜呜」地哀鸣。
坐在上首的独孤连城依然保持笑容,轻声说道:「乖,是时候了,今天看你状态不错,来三次吧。」
薛玉楼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出房间,没过多久,她便折返回来,不过手上还牵着一只银背大狼狗。
看着薛玉楼那恐惧的面容,独孤连城笑着说道:「你在害怕什么呢?又不是小女孩,夫妻之间的敦伦之事再寻常不过了。」
薛玉楼看着独孤连城的笑容,不由得不寒而栗,不敢再磨磨蹭蹭,而是熟练地跪趴在地上,丰满的肥臀高高翘起,轻轻地「汪」地娇吟一声,那头大狼狗也像是听懂了一样,纵身一跃,扑上了她的后背……
光天化日,大门敞开,一代皇后薛玉楼迷离而快乐的娇吟之声,不时还夹杂着狗吠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飘向远方……
看了一会薛玉楼的「精彩表演」,独孤连城感觉胯下的肉棒有些坚硬,但他并没有对正沉沦于变态欲海中的薛玉楼下手,而是离开了房间,来到一处不见天日的地牢中。
在烛光的照耀之下,地牢的四周,是各式各样用于淫欲女性的刑架,木驴,铁笼,中间却突兀地摆放了一张雍容华贵的大床,大床之上,安静地坐着一名成熟艳丽的女人,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贝,眉宇之间自有一种傲然之气。
美妇人颈项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狗环,狗环上的锁链另一端被固定在地面上,上身是一件显示出美妙身材曲线的紧身白色纱衣,硕大的乳房把紧身纱衣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乳头的形状都能够看清楚。而下体则是一条白色纱裙,紧紧包裹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也是能够清楚地看到阴唇凸起的形状,裤裆处更是能够清晰地看到一团被水润湿的痕迹,在她的腰上还系着一条紫色的装饰性的腰带,脚上却是一只黑色的过膝长筒皮靴。
她看见进来的是独孤连城,只是简单地瞟了一眼,便不再言语。
独孤连城笑瞇瞇地走到美妇人面前,躬身行礼道:「孩儿见过母亲。」
这名被囚禁在此处,打扮得风骚妖淫成熟美妇,竟然是独孤连城与独孤连环的生母,独孤家族主母——兰清漪!
先不提已经烟消云散的独孤家族,在嫁入独孤家之前,她的身份还是时任两河总督兰阙的孙女,也是时任苍鹰军团第三师团统领郭怀义的外甥女,如此的天之娇女如今却成为自己亲生儿子的阶下囚。
眼见自己的大儿子向自己行礼,兰清漪颤声怒道:「滚,我,我可没有这个福分,有,有你这样大逆不道,厚颜无耻,该下地狱的儿子!」
面对兰清漪的怒斥,独孤连城依旧保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说道:「母亲说笑了,无论再怎么说,孩儿终归是从您那掉下来的一块肉,身为孩儿理应孝敬亲娘才对,不是吗?更何况爹已经仙逝,连环这个淘气的弟弟整天不着家,母亲未免太过寂寞,孩儿也是为了给母亲排忧解闷,不好吗?」
「呸,你这个畜生,你还有人性吗?你还是人吗?!你这个衣冠禽兽!我上辈子也许是作了大孽,生下你这么一个孽种!」兰清漪不管不顾,直接破口大骂。
独孤连城依旧唾脸自干,笑着说道:「请娘别动怒,孩儿也是迫不得已啊,不然的话,孩儿如何能与娘亲共叙天伦之乐呢?哦对了,今天孩儿前来,本来是打算告诉母亲,弟弟的一些近况消息,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兴趣听听呢?」
兰清漪听到这话,暴怒之色瞬间消失不见,反而变得苍白,她战战兢兢地问道:「环儿……你到底对环儿怎么了?说啊!」
「啧啧啧,老规矩,你懂的。」独孤连城虽然一脸促狭之色,但在兰清漪的眼里如同一头噬人的魔鬼。
一听到独孤连城说「老规矩」,兰清漪的脑海中立刻闪现出那个一袭白衣,总是带着一副玩世不恭表情的身影,这时,她的胯下传来的骚痒感觉,渐渐地有如万千小虫爬过,刻骨蚀心一般,恨不得找点什么东西在上面用力摩擦。可是周围除了一条铁链以外,再没有任何东西,无奈之下,唯有不断的扭动屁股,晃动腰肢,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下体的骚痒感觉。
这就是独孤连城对兰清漪这些年来调教的结果,每天只要是到了一定的时辰,只要是提起独孤连环兰清漪就会从一个清醒的女人,变成一头淫蕩求欢的雌兽。
她迅速地解开下身的纱裙就开始了疯狂的手淫,左手用力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右手伸到两腿间,剥开自己湿润的阴唇,将手指插入阴道发疯地插弄着。
兰清漪听着耳边黏腻的水声,春潮漫涌上她的娇靥,她躺在床上,身子绷得更紧,小腹往上挺,指尖掰开两瓣阴唇,湿淋淋不断流出淫水的红红阴户正对準独孤连城,无神的眼光哀求地望着独孤连城,嘴角已经有口水流了出来,连声浪叫哀求着:「我要……要你的那东西……城儿……娘……要你的肉棒……快!……求求你……啊……我要你插……插我……呜呜……快一点!……求你了!」
独孤连城十分满意兰清漪的表现,此时他已经脱下衣物,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兰清漪的体内……这一幕,隔三差五,都会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牢中上演着,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