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蓬莱居夜战已是半月有余,一切被何若雪安排的的井井有条。
玄武白虎朱雀皆收归吴雨麾下,一旦蛟离成长为青龙,吴雨便有了与朱祁镇斗的气运!而吴贵这半月却过得颇为辛苦,开了荤后便夜夜回想那日同何若雪水乳交融的销魂春夜。
毕竟觊觎了二十多年,终于让他这个老头子得偿所愿,尝到了仙女的滋味,这让他如何不兴奋……这日午饭后吴贵躺在床上假寐,丝丝寒风从窗户熘进来,略过他苍老枯瘦的面庞,却解不了他内心的躁动和小腹里的火热。
“二夫人呦……真是要了老奴的命……”
翻了无数个身后,吴贵滋咛一声,猛的从床头起身,眼神落在身下支起的帐篷上,久久不语。
只见男人上半身的粗麻布外衣早早被扔在床下,只着了一身白色里衣,下面更是只穿一条及膝亵裤,干瘪的两条老腿支棱在床边,两腿间的阳具却出奇的粗大,隔着从侧面看去还以为这老匹夫长了第三条腿。
隔着丝滑的绸布亵裤都能看见蒸腾的热气,点点白浊从最中间的马眼处溢出,将亵裤打湿了一小片,空气里弥漫着男人腥臭骚气的体液味。
吴贵长叹一口老气,单是在心里想象着那场景就让他血脉喷张,一闭眼就能看到何若雪身披轻纱,看着自己,那眼神如九天玄女般优雅高贵,又有妖精一般的勾人妩媚。
她一点点向自己走来,修长笔直的玉腿曲线优美,延伸至跨时突然圆润凸出,两片光洁如馒头般的阴唇娇羞如处子垂首不语,平坦精致的小腹处一个小指肚大的肚脐眼秀气可爱,藏在桃花源里。
吴贵感觉自己身下早已热火涟链,他闭上眼,上瘾一般继续回忆着,目光继续往下,往里深处探去,看见了……朦胧的月色打在女人洁白无瑕的胴体上,那轻纱下的两座圣洁饱满的酥胸,如雨后成熟的春笋般,傲然挺立,夸张的曲线是让男人血脉喷张的坚挺。
层层细纱包裹下,两粒圆润如紫葡萄似的乳头若隐若现,朦胧之中别有一番韵味……“唔……二夫人……老奴要去了……”
吴贵大手不断套弄着身下的肉棒,可无论怎么用力肉棒也不肯释放,直叫吴贵老脸憋的通红。
“我的祖宗呦……”
吴贵耷拉着老脸,松弛的眼皮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精光一闪。
他将脸转向床下,九月的天气余热未尽,还算凉爽。
“二夫人……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有没有想老奴……老奴可是想你想的要死了……”
蓬莱居,片片竹林将整个建筑围起来,清冷的空气里满是竹子的冷香,丝丝热气从龛笼里飘出。
何若雪一身素色绸衣,淡青色胸衣裹身,酥胸坚挺,香肩圆润,锁骨微微凸起,秀气之极,两根玉柱般的长腿隐没在桌底,纤细的胳膊覆在桌面上,素手执桿,笔走龙蛇。
蜿蜒的笔墨如腾蛟起凤,字里行间丝毫不见女子家羞怯之气,反而颇有豪迈不羁的大家风范。
一曲兰亭集序作罢,何若雪将笔锋收拢,随即担在砚台上。
“既然来都来了,何必躲躲藏藏?”清冷的声音响起,二楼楼梯处的佝偻身影猛的一颤。
吴贵渐渐直起身子来,满是皱纹的脸上堆起一抹讨好的笑容,犹豫了几瞬还是迈进了何若雪的卧房。
一进门槛便闻见了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女子刚刚沐浴玩的体香和檀香香薰混合在一起,让人欲罢不能。
吴贵打眼看去,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正坐在靠近窗户边的木桌前,一身素衣。
斑驳的竹影打在女子胸前,优美惑人的曲线在明暗间变换。
“咕咚……”吴贵咽了口唾沫,在离何若雪五步之遥的地方站定。
“你来找我所为何事?”何若雪神色淡然,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吴贵身下那被束缚的巨龙,嘴角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这老奴,淫病又发作了……吴贵素来不要脸面,往日在吴府便与沉鄢琳日日偷欢,可到了何若雪这里却如毛头小子般怯懦。
“二夫人不知……老奴这几天难受的紧,寝食难安,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来找二夫人解决……”
何若雪“噗呲”一声笑开,纤纤素手靠在樱唇边,长而秀丽的睫毛如同展开的扇面,眨眼之间便成了一道绝美风景。
“我既已兑现了承诺,你还来找我作甚?”
吴贵“哎呦”一声,往前走了几步,猛的跪倒在地,距离何若雪也不过一步之遥。
稍一动弹变能碰触到女人散发着馨香的裙摆。
“二夫人,我们既然都有过肌肤之亲了,我也没几年活头了,您就可怜可怜老奴,让我快活几天……也好了却一桩心愿……”吴贵嘴上不停,眼睛却偷偷瞥向上方的佳人,只见何若雪听罢也没有什么厌烦的神色,嘴角还不时的翘起,彷佛被他逗笑了般。
吴贵暗喜,当即便伸手去抚摸何若雪翘起的小脚,嫩白娟秀的脚腕被吴贵大手整个包裹起来,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女人细嫩的肌肤,画面好不刺激。
“嗯……”一声细微的呻吟突然从嘴中溢出,何若雪娇躯一震,漂亮清冷的凤眼中闪过一丝迷离,转瞬即逝。
何若雪清楚自身的变化,自那日被吴贵得逞后身子便越加敏感,她猛的起身,越过吴贵几步站定。
“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晌午已过,仆役们也快要来更煤了,你且快快离去。”
说罢便不再搭理吴贵,兀自往床榻方向上走去。
高挑丰腴的身子飘然离去,只剩下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还萦绕在吴贵鼻尖,眼看着机会没有了,他不甘心,抬头看了眼里屋,层层迭迭的帐幔下,何若雪玉腿横陈,高耸的酥胸微微挺起,纤细的手指拉住腰间的丝带,稍一用力外衫便滑落在地。
吴贵一双小眼此刻却瞪得比铜铃还大,小腹不断上升的欲火已经让他理智殆尽。
“进去……干她……”一句句如梵音呢喃在他耳边,吴贵猛的站起身,大步迈开,就往床榻奔去。
这厢何若雪已经宽衣準备躺下了,帘幔却被突然掀开,一个模煳的人影向她扑来。
“吴贵!”何若雪惊呼一声,立刻将手旁的外衫扯来披到身上,遮盖住了外泄的春光,一双星眸怒视着来人。
“二夫人……您就忍心看老奴爆体而亡么?”何若雪一愣,方才时的惊吓也消退了不少,只当这老色鬼开玩笑。
“哪有那么严重,我看你啊……就是欠收拾!”说罢便翻了个身,吴贵趁机爬上床坐在何若雪身边讨好道:“这说到底还是得怪二夫人……您只知惹火不知灭火,老奴虽一介下人,年纪又大,却因身负玄武这阳具更是比常人而不服,长时间忍耐这宝贝可是要废了……”
吴贵满口胡扯,也是因着何若雪不轻易跟男人接触,了解不得这些,所以才抱着一丝希望能唬住她。
“二夫人,老奴对少爷忠心耿耿,若是这宝贝用不得了,这天下的局势也……”
何若雪呸了一声娇俏的樱唇微微张合,轻骂道“哼,说到底还是想占我便宜罢了……”然虽是这般说着,却没有再做阻止吴贵的动作。
“二夫人……这寒冬腊月的,还是多盖上点,再着凉了。”吴贵嘿嘿一笑,大手拿起枕头边上的被衾就往何若雪身上贴。
厚实的被子将女人绝美的身姿完全裹住,只露出一截嫩白的鸽颈,两个圆润光洁的肩头和半截精致的锁骨。
吴贵拽着被子的一头也趁机转了进去。
剎时间两具火热的身躯相贴,女人温润清凉,发丝间渗透这雪莲花的香气,男人火热滚烫,年过半百却依旧有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
粗糙的衣物摩擦着自己嫩滑的小臂,何若雪皱眉轻哼一声。
素手在被子里轻轻拉了拉男人的衣袖,吴贵顿时明白,猴急的将外衫脱掉。
光着臂膀靠在墻上。
“二夫人……您身子真香……又香又滑,和那刚做出来的白豆腐似的,真香咬一口……”吴贵知道自己方才的话奏效了,便肆无忌惮的开始说荤话。
一想到自己和何若雪竟然盖着同一床被,肌肤相贴,身下的肉棒便蠢蠢欲动起来。
何若雪也是颇为紧张,那夜放肆过后,对于吴贵是说不得打不得,心情也比往日复杂难言,竟然真的放任他上了自己的闺床……“二夫人身子怎的这么凉,莫不是生了风寒?”
吴贵偏头看向沉默不语的何若雪,昏暗的光线中,女子侧脸曲线柔美,肌肤如同精致的瓷器般光滑细嫩,根根绒毛小巧可爱,在如玉的脸庞上轻微摇摆。
目光停在小巧饱满的樱唇上,点点水光在唇珠上闪烁,吴贵忽然想起了何若雪那身下幽美饱满的阴阜,两片贝肉似凝华的饱满,和这绝美的樱唇有一曲同工之妙,想着想着,吴贵大手便攀上了身侧的香肩,另一只手则是悄无声息的伸至胯下释放早已雄起的肉棒。
何若雪眼清目明,如何发现不了吴贵的小动作,偏生觉得好玩,“我性子薄凉,想来身子也随了脾性,受不得束缚,受风寒也还不至于……嗯……”话还没落地,突觉一根滚烫紧紧抵住了自己的大腿,还挑衅似的带着强烈的跳动。
何若雪登时红了半边脸,抬腿就要退开,却被男人先一步压住大腿,何若雪一颤,小腹立刻涌起一股蜜意,不禁娇嗔道:“老色鬼……还不快离我远些!”吴贵嘿嘿一笑,贼眼盯着佳人略带羞意的脸颊,大手离开香肩,顺着滑嫩的美背持续下滑,碰触到了两根纤细的丝带,便知这是何若雪那幽香的胸衣。
“二夫人就成全老奴吧……”说罢像是忍不住一般,大腿紧紧压住何若雪的美腿,左手扣住香肩一个用力就将香体拉近了自己怀里。
肌肤相亲,两团弹力十足的椒乳瞬间撞上吴贵精悍的胸膛,何若雪肌肤的嫩滑软糯和胸前的两粒坚硬隔着一层薄纱让吴贵顿时欲火沖天。
“你放肆……唔……”娇嫩的樱唇忽然被一双粗糙大嘴捕捉住,紧接着贝齿被撬开,一根粗长湿滑的舌头便趁机挤了进来,在馨香的口腔中大肆搜刮她甜美的津液,挣扎的素手被吴贵死死钳住,火热的肉棒趁机抵在何若雪耨嫩的腿心,再往前一步便是湿润饱满的阴唇。
“啊……不要……唔”唇齿交缠,两具火热的身躯如双生花一般勾缠在一起。
一个是三十出头余韵不绝的神仙美妇,一个是年过半百却性致昂扬的粗老匹夫。
一时间场面淫靡妖艳至极。
“啧啧啧” 的口水声在寂静的空气里格外刺耳,何若雪被亲的头脑发涨,身子都没了力气,若不是吴贵勾着自己的腰身,怕早就滑了下去。
“二夫人……唔,真甜,老奴想死你了……”咕嘟一声,两人嘴唇分开,何若雪娇喘不已,忙伸手抵住吴贵的胸膛,可起了性欲的男人哪里是女子力气抵得过的,再加上何若雪早已情动,胸膛上小手也只是平添几分闺趣。
“臭老鬼,莫要得寸进尺……”何若雪尚有理智,水光潋滟的眸子直直盯着吴贵,吴贵下身早已肿胀不堪,再加上被何若雪娇嗔一瞪,最后一丝理智也延烧殆尽。
大手猛的扣住女人的手腕狠狠压到墻壁上,牙齿灵活的咬住何若雪高涨胸脯上的束衣一个用力,衣服悄然滑落,冰清玉洁的胴体展露出来,两个浑圆挺翘的玉乳直接弹出,在空气中弹跳了几下,颤巍巍的立在吴贵眼前。
何若雪的乳房形状优美至极,圆滑的曲线自腰腹至锁骨占了大半,高耸的乳肉清亮白皙,嫩白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瑕疵,如一块上好的美玉,中间两颗乳头又如玉上镶嵌的红色宝石,在烛火下闪着晶莹的光泽,以乳头为中心浅粉色的乳晕均匀的分布开。
这对乳房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工艺品。
吴贵双眼满是红血丝,他伸出颤抖的大手,眼看就要覆上那绝美的圣女峰,一阵开门声却打断了一切旖旎。
“娘亲……你睡下了吗?”是吴雨的声音!何若雪大惊,猛的踢开身上的男人,来不及穿胸衣,只能披上外衫堪堪遮住胸前的春光。
看了一眼呆滞不知所措的吴贵,何若雪气不打一处来,轻喝一声:“还愣着作甚,先来我床上躲躲。”
吴贵一拍额头,当即拉上被子,将整个身子都隐藏进去。
素手一挥,一阵香风过后,层层幔帐便悉数落下,从外面看去只能隐约见得一个模煳而窈窕的身影。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吴雨听不见何若雪的回应一时不敢发出声响,只能压着步子往二楼走去。
“娘亲?”
何若雪将头发撩至脑后,露出瘦削圆润的肩头和一张绝色的脸庞。
“雨儿,中午最是疲乏的时候,不好好休息怎的有空来娘亲这里了?”
温柔的声线一如自己无数次梦中的那般,吴雨攥了攥手心,已经生了一层薄汗。
“也无大事,就是怕娘亲受了寒,看看少了什么物件没有。”说罢还特意看了一眼床边的地炉。
“娘亲怎的不露面,让雨儿好好看看你。”吴雨疑惑,何若雪向来不嗜睡,就算偶尔休息片刻也是和衣而眠,从来没有像这般遮掩的严实密切。
他瞇眼看着床幔中的景象,何若雪正单手支着下巴,侧身躺在最靠床沿的一侧,像是床内没有什么空间般。
“雨儿!娘亲今天不太舒服,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议吧。”捂嘴咳嗽几声,何若雪气息微弱,听上去倒不像假话。
吴雨了然,抬手告退,临走时还看了一眼床幔深处。
吴雨走后,吴贵慢慢掀开被褥,却被何若雪一脚蹬下闺床。
“赶紧离开这儿!”吴贵身子一震,知道何若雪这是生气了,忙俯首道歉。
“老奴这就离开,大公子这么信任夫人,肯定不会怀疑的……”
说罢也不见何若雪回应,只好讪讪离开,佝偻的身影像极了求欢被拒的样子。
何若雪心虚复杂,差一点吴雨就能发现她和吴贵之事。
所有的事情她都可以淡然以对,唯独对吴雨,她唯一的骨肉,也是世界上最亲的人,极为在乎……此刻,蓬莱居门外,吴贵耷头耷脑的迈出门槛,走到院子中央时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紧闭的窗门,“怪就怪你自己不争气……”
念叨了一句后,吴贵看了一眼鼓起的胯下,摇摇头离开,而他没有注意到,屋门口的一棵合欢树下,一双满是妒忌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吴贵,直到身影消失在远处。
手指狠狠扣进树干中,一滴鲜血顺着手背留下,滴落在地。
吴雨闭上眼,企图平复心中的不甘和愤怒。
他敬爱了二十年的娘亲,他冰清玉洁的娘亲,竟然被这么个老畜生给糟蹋了!没错,他早就发现了端倪,自那日吴贵同何若雪一同出现在兰陵城他便有所怀疑,吴贵看娘亲的眼神虽然略带敬畏,却依旧不掩欲望。
“该死的——”他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感情,就这样被一个老奴才否决了,叫他如何甘心!对于吴雨来说,何若雪既是慈祥的乳母,又是如仙女般的性启蒙者。
小时候吴令闻经常来房中过夜,虽每次都被何若雪逃脱,却也免不了做一番追逐。
而年少的吴雨偷偷趴在门缝上看着娘亲风情万种,香体半裸,内心深处便种下了一种不为人知的感情。
随诊年龄增大,体内性欲膨胀,初次和柳儿行鱼水之欢,进入温暖子宫的剎那,吴雨看见的却是媚眼如丝的何若雪的脸!那一刻他便知道他对娘亲,有了不伦的感情……他不知道如果被何若雪知晓了自己内心的骯脏欲望,会不会就此离去。
一想到何若雪对自己失望恶心的眼神,吴雨就会痛不欲生。
“吴贵……你怎么敢!”然而现在,他冰清玉洁的娘亲却被一个丑陋低下的老男人糟蹋了。
“难道就因为他是玄武?”一句话莫名悬浮在吴雨脑海中,“可娘亲……我也不差啊,雨儿不可以么,雨儿一定会把你伺候的很舒服……”一丝笑容忽然浮现在吴雨俊秀的面庞上,为他平添了一份不明的诡异感。
是夜,忙碌了一天的佣人早早上床休息,偌大的城主府走廊上只留着几盏稀疏的灯笼。
客房里偶尔传来一阵轻微的打呼声,间或几声微不可闻的呻吟,和着男人压抑的粗吼,让人想入非非。
已是亥时三刻,蓬莱居一片寂静,只有二楼的卧房还开着一盏白灯,纤细高挑的人影印在窗柩上,影影绰绰。
竹子被寒风吹过,落下几片微黄的叶子,在空中打着旋儿落下。
就在此时,一个欣长的人影忽然闪过,进了蓬莱居。
卧房里,吴雨屏气凝神,看着眼前如画一般的情景。
瑰红色的床褥上,莹白如玉的胴体静静躺在上面,凹凸有致的身子上仅仅盖了一床丝绸薄被,纤细圆润的肩头裸露在外,胸前的被褥被高高撑起,纤细的腰身又突然使线条凹进去,被褥仅仅被盖至腿心,两根笔直的长腿完全裸露在外,雪白的肌肤刺激着吴雨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