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
深秋十月,紫禁城内已是落叶纷纷。皇宫中的一些珍稀树种依旧保持着四季常青,但这微不足道的绿亦难免被铺天盖地的金黄所淹没。
凤雪宫,这座专为皇帝宠妃雪贵妃新建造的精致楼阁刚刚竣工。如今正坐落于皇宫内的偏隅一角,据说整座楼阁与园林均仿照江南建筑风格,意在解贵妃思乡之苦。因此,凤雪宫在这等级森严,风格保守的宫廷建筑群内,显得有些突兀。好在楼阁地处偏僻,即便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却也无伤大雅。
楼阁与园林虽仿照江南建造,但毕竟是北方气候,院落内的植被也多以梧桐杨柳为主。
「你们几个动作麻利点儿,一会陛下下了早朝要来看望贵妃娘娘」一个颇有身份的公公正用尖细的嗓门指挥着正在扫院的宫女。
「刘公公,我们一早就在此清扫,可是这树上的叶子落个不停,何时是个头啊……」一个小宫女抱怨道。
「你,你还敢顶嘴!」
「刘公公……」一个清冷的声音飘蕩在空中,如高山初融的雪水,融化进听者的耳中。
一位风姿绰约的美妇正施施地步入庭院,一身素白色长裙,纱衣单薄,含而不露。在这已有寒意的深秋肆意地展现着高挑的身姿,丰挺的酥胸与那浑圆的香臀。赤裸的玉足踩在干凈的卵石之上,裙摆中露出的脚踝纤细雪白,可爱小巧的脚趾微微上翘,滑嫩诱人。
「奴才刘芒,参见贵妃娘娘」方才还颐指气使的刘公公此时躬身向白衣女子行礼。
「噗嗤……」一旁正在扫院的年轻宫女忍不住偷笑出来,待发觉失礼后,赶忙以手掩口,止住了笑声。
「免礼……」莲步轻移,行至院中一方石桌前,款款落座。机灵的宫女已将上好的大红袍端了上来。每日辰时三刻,何若雪都会準时在自己的凤雪宫小园内品着香茗,接着去侍弄花草。
「公公此番前来,不知陛下有何旨意?」轻轻放下茶盏,明亮如雪的双眸正对上刘公公的眼睛。
「启稟娘娘,陛下今日下了早朝将前往凤雪宫看望娘娘,还望娘娘早作準备……」
「知道了,下去吧。」声音依旧清清冷冷,辨不出喜怒。
「奴才告退……」
「刘芒!」何若雪忽然唤住正要起身离去的太监刘芒。
「娘娘还有何吩咐?」
「听闻皇上近日身边来了一位名叫曹吉祥的总管太监?」何若雪起身道。
「回娘娘,曹老公公近日身子不适,已于三日前由曹吉祥曹公公暂代御前总管一职。」
刘芒见何若雪低头思索,不敢打扰,躬身行了个礼便悄声离去。
曹吉祥到底是何来头?听闻此人自接替那曹太监以来与皇帝形影不离,而皇帝朱祁镇数月来极少宠幸后宫妃嫔。一想到「宠幸」二字,加之如今自己也已是朱祁镇的贵妃,入宫后却从未与皇帝行房,雪嫩的脸颊不由一红。
何若雪轻轻摇了摇头,懊恼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动不动就想到男女之事上去了,雨儿出世后一向清心寡欲,幽居独处,何时觉得这般寂寞?」甩开恼人的旖念,静下心来,忖道:「这其中定有蹊跷!」
何若雪一边品着香茗一边低头思索,那日前往御花园赏菊时曾在假山后远远望见了一个极为熟悉的背影。一身太监装扮的男子跪在皇帝身前叩首谢恩,而这熟悉背影的主人正是这位太监!
放下手中茶盏,拂了拂一尘不染的月白衣裙,何若雪起身向殿内走去。凤雪宫正殿前,随侍的宫女将盛满清水的精致铜盆递了过来,蹲下身来,手握丝绢轻轻将何若雪沾染了泥土纤尘的玉足一一清洗擦拭,待双足洁凈后,服侍何若雪进入内室。
原来当初接雪贵妃入宫时,朱祁镇知晓何若雪性喜赤足,不愿受鞋袜束服,便叮嘱工部营造司务必将凤雪宫内的地砖改为上等汉白玉石,并言此玉石方可显贵妃娘娘冰清玉洁之身。建成后亦是要求宫女太监日日细心清扫,保持地面洁凈,连朱祁镇前往凤雪宫时,自己也不忍将宫外杂尘带进宫内,便脱履而入。皇帝如此,后宫之人更是连连效仿。久而久之,但凡进入凤雪宫内,男子皆脱履,女子皆赤足。凤雪宫之荣宠,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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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明月楼
明月楼第三层香阁内,七名紧着肚兜薄纱的貌美少女正翩翩起舞,动人的舞姿撩拨着座下男人的心神。首座的少年端起酒杯,上好的女儿红一口饮尽。
「哟……大掌门真是好酒量,姐姐再陪你干了这杯!」陪坐在身旁的,正是明月楼三当家玉琴。魅惑的调笑声伴随着醉人的歌舞,吴雨感到一阵眩晕,似乎自己已经飘上了云端。
自吴家垮台后,父亲病故,母亲也不知所蹤,一连串的打击让吴雨难以承受,无处可去之时便重回明月楼,终日沉迷酒色,当初的抱负早已忘却。
「小坏蛋,往哪里摸呢,这么多人!」玉琴娇嗔道,看着一只灵活有力的手掌伸入自己纤薄的兜衣内。
「玉琴姐,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
「嗯……轻点……」
吴雨听着诱人的呻吟声,要不是顾忌在座宾客,真想将这浪蕩女人就地正法。
「啊……手指怎也这……粗硬……嗯……这里……这里再稍稍使点力也无妨……」玉琴经吴雨单手撩拨,已是满面潮红。
吴雨凑向玉琴耳旁,轻轻地舔了一下耳廓,道:「玉琴姐,你下面流了好多……」
玉琴强迫自己放下心中欲望,按压住那只作祟的手,娇喘道:「小冤家,给姐姐留点面子好么,这里人忒多……晚上……晚上你想怎样都行……啊……」
吴雨只感觉食中二指被一团软肉猛地吸住,不断地夹扯,接着一小股蜜液喷薄而出。身侧的玉琴身躯微颤,轻微地抽搐使得酒杯里的酒水洒了一地,与胯下泄出的蜜液融为一体。
吴雨本是想逞一时手足之欲,没料到玉琴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小泄了一回。虚脱般地喘息。这般动作料是坐于远端的明月楼两位当家也看出了端倪。
「琴妹,我看你身子似有不适,不若早些回房歇息吧」颜柔一脸担忧道。
「我……我没事……休息片刻就好……」
「琴妹,你看你连酒杯都拿不稳,泄了一地呢!」略带促狭的语调,说话之人正是明月楼大当家司明月。
「明月姐不必担心,玉琴真的没事……」此时的玉琴正从高潮的云端飘落下来,心神略有恍惚,根本没注意司明月的用词,是「泄」而非「洒」字。
吴雨怕玉琴当众抹不下面子,今后便不跟自己好了,待要找个话题岔开。突然一名小厮从门外而入,躬身道:
「启稟三位当家的,门外有二人求见」
司明月道:「何人求见?」
「说是吴家二少爷的旧友」
「莫非是娘亲寻我来了?」吴雨听到有人求见,朦胧的眼神变得明亮,酒也醒了三分。
司明月道:「你先莫激动!」,转过头又对那小厮到:「请这二人进来。」
不待片刻,小厮引着一男一女进入会客大堂。此时歌舞已散,除了吴雨和三位明月楼当家,只剩下一些侍女仆役,满座宾客早已陆续离开。
「柳儿姐!」吴雨当先认出,激动地喊了出来。
「相……大掌门……」柳儿声如细蚊,白嫩的脸颊捎带晕红,低头忐忑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
与柳儿同行的男子正是唐家少主唐啸。
「吴兄弟!」唐啸抱拳行礼。
「唐大哥,别来无恙!」吴雨还之一礼
「托吴大掌门的福,哈哈哈……」
「唐大哥说笑了,我如今不过是个甩手掌柜的,诸事还要劳烦门里的弟兄们帮衬。」
吴雨突然正色道:「柳儿姐,近日可有娘亲的消息?」
「我与唐弟就是为此事而来……」
「大掌门,柳儿妹妹与唐少主千里迢迢而来,不若让奴家先带两位贵客洗去风尘,沐浴更衣,稍息片刻再叙不迟。」司明月欠身一礼,举止谈吐尽显风华。一袭黛色长裙更映衬出高贵典雅的气质,令人心醉不已。
明月楼三层天字上房内,雾气弥漫,花香袭人。柳儿手握丝帕细细地清洗身上每一寸肌肤。待抚到羞人处时,一声呻吟似有若无地从鼻间流出。柳儿脑中不禁回忆起这些日子与唐啸的点点滴滴。
三个月前,柳儿与唐啸成婚。婚后二人双双坠入爱河,尤其让柳儿心动的,是唐啸有着一副坚实的身躯,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粗暴有力,充满着阳刚气息,一点也不像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当初嫁给吴雨做妾,本是要报答小姐的恩情,与吴雨也是自小要好,万分熟悉,按说这应该是个丫鬟侍女不错的归宿。但这种情爱似乎更像是姐弟之情,少了一分男女之间刻骨铭心的爱恋。直到遇见唐啸后,藏在深处的那一丝心弦似被触动,从此便再也忘不了这个憨态可掬却有正直善良的男人。
「柳儿姐……」房门被敲响,吴雨短促的声音传来。
柳儿慌忙起身,略作擦拭便披了一件翠色小衫将吴雨迎进厢房内。
此时美人出浴,雾气朦胧。此时此刻的柳儿,媚态十足,胸前的小衣单薄如蝉翼,两个梅子般的乳尖凸了出来,煞是可爱。
吴雨率先开口,道:「柳儿姐,你与唐大哥……在一起了?」
「嗯……」柳儿羞涩的低下头,待沉默片刻,又抬起楚楚动人的双眸,望向吴雨,轻声道:「少爷,是柳儿不好。柳儿有错在先,本已嫁为人妇却又另觅新欢,给少爷……戴了绿帽,少爷要罚就罚我一人吧,但我与啸弟……却是真心相爱……」
吴雨认真道:「柳儿姐,莫要这样说……你能寻到心仪男子,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也很是为你欢喜。你也不必心存愧疚,当初娘亲要你跟在我身边,多半也是为了能在吴家保全你,如今你已觅得良人,自当与唐大哥双宿双飞才是!只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吴雨虽真心祝福柳唐二人,但心底那份失落却是难以释怀。这段时日以来,男女房事虽已越渐纯熟,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直到柳儿今日之言将自己点醒,才恍然大悟。原来男欢女爱终要以心相托,以情作垫,方能感受情爱之真谛。简单的男女媾合,终究不过是图一时之快,难以长久。柳儿姐已找到唐大哥,自己真心相爱之人,又在何处?
不想再多做纠缠,吴雨顿了顿,道:「对了柳儿姐,娘亲之前要我出外历练,如今才没几日,吴家便已物是人非,树倒猢狲散。也不知娘亲如今过得怎样……」
「少爷,我与啸弟在唐家见到了何家的密使,并收到一封来自小姐亲笔的飞鸽传书。」说着,便将一封带着娟秀字迹的信函递给吴雨。
吴雨激动道:「娘亲写的信?信上都说些什么?」
吴雨迫不及待的将信函打开,却只是一张玉帛,寥寥数言。「风云际会,再起云涌;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柳儿道:「何家密使对我说,小姐曾于数月前曾接到一封密信,随后便入京城,说是要做一件大事。并且要我告知你,如今天下局势未定,江湖暗潮汹涌,正是少爷你一展身手之时,莫要醉生梦死,蹉跎岁月。」
吴雨又将信函从头至尾读了一遍,确认是娘亲笔迹,叹道:「原来我近日的这些荒唐事娘亲都已知晓。但为何娘亲不派人亲手送信给我却要假手于你?」
柳儿道:「我当时也甚是不解,那送信密使说少爷你身边有个极为危险之人,但又无法查出到底是何人,若是飞鸽传书或是由密使传达必会引起那歹人的怀疑,因此便要柳儿转交于你。」
「辛苦你了,柳儿姐!」吴雨上前握住柳儿一双玉手,激动地道。
「少爷,你抓疼我了……」柳儿面色红润,沐浴后的肌肤偷着诱人的光泽,吹弹可破。一双红唇更是诱人品尝,竟让吴雨看癡了。
此时屋内芳香四溢,沁人心脾,未干透的身子与蒸腾的水汽已将单薄的小衣打了半透,紧紧地贴在浑圆的椒乳上。此时的柳儿满面羞红,不敢对视那一双露骨的眼睛,低头不安地掰着手指。突然一股湿热的气息迎面而来。
「柳儿姐……」吴雨作势便要吻上那一对丰润的红唇
「少爷,不可……」
「你是本少爷的爱妾,有何不可……」
「少爷不是刚刚答应人家……让人家和啸弟……」
「让你和唐大哥为我织一顶绿帽……是么?」吴雨的双手已经攀上那娇挺的玉乳,指尖抠弄着从半湿的小衣内凸出的黄豆。
「柳儿姐,唐大哥可有这样对你?」吴雨灵活的双手已在凸起的周围打着转,似乎很喜欢将美人吊在空中的感觉。
「嗯……啸弟才没你这般不正经……哦……好难受……柳儿要受不了了……」
灵活的手指已探向两腿间的私密地带,拂过一丛乌黑耻毛,拨开湿滑的蜜唇,浅浅的抽插着。吴雨近日对指上功夫颇有心得,见柳儿十分动情,更是想将这销魂功夫练至绝境。
「相公……给奴家……奴家想要了……嗯啊……」
「你想要什么?」吴雨指上不断发力。
「奴家要相公的大肉棒插进穴儿来……」
吴雨见戏已做足,瞬时变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手撕下了柳儿仅着的小衣,便要提刀而入。
与此同时,已洗去风尘的唐啸,换上一身干爽的新衣,正向柳儿的厢房走去。
唐啸本是想趁月色正佳,邀请娇妻一同月下小酌,谈风弄月,共诉情事,好一改往日自己不解风情的榆木形象,不料走至门前却听到阵阵喘息之声。与喘息相伴的,还有不时发出的轻微呻吟,呻吟中还透露着极力想压抑的低沉。
唐啸不知发生何事,以为柳儿数日奔波身体不适,便要推门而入。
「啊……好深……」似是再也压抑不住,一声娇吟夺门而出。
唐啸按在门前的把手上顿住了。这种声音?难道是柳儿在自渎?这几日奔波,竟把这事给忽略了,难怪柳儿会如此,但她又为何不说于我听?右手突然举起拍向脑门,唐啸啊唐啸,你怎如此不懂女孩儿的心事,女孩子家矜持,有这样的需要怎好主动讲出……于是不再犹疑便要推门而入,抚慰娇妻旷日的身子。
「嗯……舒服……啊……」
双手再次按住把手,却迟迟没有将门推开。我若此时推门而入,正好将柳儿自渎的样子看了个遍,岂不让柳儿尴尬?不如我推开个门缝,先自观赏一番,待柳儿欲火焚身之时我再敲门而入,到时柳儿定当热情似火,与我极尽缠绵。
门轻轻地被推开,唐啸紧张得深情里透着难以言喻的兴奋。以往与柳儿行夫妻之礼时,只是例行公事一般,从未有过那些过火的花样,此刻偷看妻子自慰,这还是头一遭。
「哦……相公,顶到底了……轻点,你变得好粗……啊……」柳儿撅起臀股,跟随着男人的挺动微微摇摆,正以一种后入的方式承受着吴雨胯下的阳物。小穴内的嫩肉紧紧裹住深入而来的肉棒,吴雨感到下身快感连连,也忍不住呼喊了起来。
「柳儿姐,你的小穴儿还是那么柔嫩,我要刺穿你,刺破你的浪穴……」
唐啸此时睁大了双眼,下巴都掉了下来,半个字也吐不出。柳儿……柳儿不是在自渎,而是和……吴兄弟在做……
「快……快些刺穿柳儿……柳儿不要活了……你把柳儿插死吧……」
唐啸感觉如晴天霹雳一般,自己的美娇娘此时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享受男女交欢。柳儿曾经委身吴雨的事唐啸是知道的,后与柳儿成婚,唐啸也是不计前嫌,视柳儿如掌上明珠。自己该恨么?恨谁?吴雨还是柳儿?柳儿是自己此生唯一至爱之人,又怎能狠得下心。恨吴雨么?算将起来,还是自己抢了人家的女人,这又如何恨得出来?
听着柳儿与吴雨交欢的淫声浪语,唐啸似乎在这悲伤愤恨之中,燃起一种难以表达的刺激与快感。
「相公……奴家要不行了……你这大宝贝厉害了……我……快要到了……」
「柳儿姐,我不是你相公……你相公是唐大哥……哦……你里面好紧……」
「是……我相公是啸弟……你……你这小淫贼用强……否则我怎会……怎会……啊……顶到花心了……」
「柳儿姐……你也舒服的紧……怎会是我用强?明明是你也想给新相公织绿帽……」
唐啸听到此处,双眼猩红。不知何时褪下了裤子,将身子依靠在门前,一边欣赏着娇妻与另一个男人的淫戏,一边用自己一只粗壮有力的右手握住了同样粗壮的下体,前后撸动。
「才不是……柳儿不是这样的人……柳儿才不是……噢……给我啊……」柳儿面色潮红,极力的狡辩着,声音里似带着哭腔。自小接受小姐的细心调教,克己守礼,怎能做出如此丢脸之事?明明与少爷做也算是情有可原,却又为何变得这般淫蕩不堪。
「柳儿姐,你不说实话,那我就出来了哟……」
「不要……我说……我喜欢给相公戴绿帽……我喜欢红杏出墻……啊……好有力……」柳儿紧闭的双眼似乎有泪水渗出。
吴雨见愿望达成,不忍再戏弄,专心抽插,力道一记胜过一记。
「啊……我是个不贞的女人……我不守妇道……呜呜……我对不起相公……哦……要来了……」柳儿双眼满是泪水,呻吟中带着哭泣,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怜爱一番。
「哦……我想给相公戴绿帽……呜呜呜……我是个坏女人……噢……你不是我相公……我不能这么舒服啊……哦……好有力……」
「柳儿姐,不用再说啦……是我不好……我不该戏弄你……」吴雨加快速度,显然是也到了要紧关头。
「相公……呜……原谅柳儿……柳儿真是太……」柳儿不住的摇头,流出了悲伤的泪水。
「柳儿姐,不要这样,都是雨儿的错,刚才雨儿是说笑的,其实你是个好妻子……」吴雨见玩地有些过火,正要好言安慰,却不知自己说出来的话不仅起不到安慰的作用,反而变相成了羞辱。
「呜呜……」柳儿待听到吴雨说自己是个「好妻子」时,哭地更为伤心了。既说我是好妻子,却行般红杏出墻之事。这……分明是在羞我……
抽插始终未停止,柳儿突然一声娇吟:「噢……太舒服啦……不……不行……要泄给你……嗯啊……」
「噗咚……」
就在此时,厢房的木门突然被一个巨物顶开,撸动过猛的唐啸一个跟头栽了进来。「哦……」一声沉闷的呻吟,手里的肉棒对着床上的二人喷射出粘稠的液体。
柳儿乍一听到有人闯入,正要掩饰,无奈自己已到高潮边缘,而在唐啸栽倒的同时,一股白沫从小穴内喷薄而出打在挺动的肉棒,赤裸的胴体开始颤抖,最后身体在极度的高潮下早已不受控制的抽搐。吴雨受此刺激,不再停留,将一股股阳精射入花穴深处。三人就在这不合时宜的状况下相继泄身。
柳儿的身子依然在抽搐着,极致的高潮仍在持续,这一切都落在了唐啸的眼里。而唐啸自栽进来后自慰出精的丑态也完完本本地落入了柳儿与吴雨的眼中。
「唐大哥你……哈……小弟真是对不住了……柳儿姐……这里就拜托你照顾啦……」不等唐啸作出反应,低头轻吻了一下怀中佳人,悄悄地穿上衣衫,一溜小跑离去。吴雨动作之快,活像一个偷人家小媳妇的采花贼。
羞愧已极的柳儿再也无力承受眼前的一切,高潮中昏厥了过去。